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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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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重的新生儿对景夏说:“小少爷长得和公子一模一样,虽然瘦了些,不过个儿挺高,手脚也有劲儿,是个健康的孩子。”
“我看看呢。”景夏从管妈妈手里接过儿子,此时他已经睡了,皮肤红红的,看不出像谁,不过只要他健康,比什么都好。
“夫人可想好小公子的名字了?”管妈妈笑着问道。
“我想好了,叫景瑜,如果行远和国公有更好的名字,以后就换吧。”景夏说。现在无论为了自己也好,为了景瑜也罢,她必须争,凭什么陈静姝可以理所当然的抢走她的一切?陈静姝柔弱就该得到同情?谢行远与陈静姝并不是真的夫妻,自己就有权利去争,无论外人怎样骂她。
“好,这个名字也不错。夫人先让小公子睡觉吧,你也休息一会儿,老身这就写信通知国公和公子。”管妈妈说。
乡下没有奶娘,景夏就自己喂孩子。不过三日之后,谢晋又派人送了两大马车补品并两个奶妈来。他在信中说,估摸着她就在这几日生产,就提前备了补品和奶娘过来,还让她不用操心,好生做好月子,就算在乡下也不能亏待了自己和他的孙儿。
有了奶娘,景夏也轻松了些,好在景瑜并不是个爱哭的孩子,他整日吃了睡睡了吃,个头长得飞快,大半月过去,就变成了一个白胖的婴儿,眉清目秀玉雪可爱,很招人喜欢。
“小公子长得越来越像公子了,不过公子小时候可比小公子闹腾多了,小公子一看就是个性子安静沉稳的。”管妈妈除了照顾景夏,一天中抱景瑜的时间最多。
“这孩子好养。”景夏说,坐月子的日子无聊,能吃的只有鸡汤和补品,她吃得快吐了,还好,还有十天就解脱了。
“国公的意思是小公子的满月酒就不办了,先委屈夫人一阵。国公还说西北那边的战事还有半年才结束,到时候公子回京,就向皇上求情,接你和小公子一起回京。等到小公子周岁的时候,再大办一场。”
管妈妈将熟睡的景瑜交给景夏,景夏将孩子放到床里边,“这些事我不太懂,有国公操办就行了。”
京城那边,李敏已得到消息,恨不得马上让景夏母子分离,她心急的去找蓝氏,让那名高手马上去永安镇偷孩子。不过蓝氏劝她不要心急,让景夏和她的儿子多处一段时间,感情越深厚,分别之后才会越痛苦。李敏听后只得忍着。
蓝氏在李敏走了之后,写了一封信让下人送到京城景家的宅子去,郭弋是做这事的最佳人选。他是京城第一高手,又是李碧琳的生父,一定很乐意去做这件事。
郭弋收到蓝氏的信后,晚上飞檐走壁避过众人到靖远侯府来见她。“找我有什么事?”
“当时是急事,事关你的女儿。”蓝氏说,“你知道陈静姝嫁进了镇国公府,但名字没入族谱,与谢行远之间的婚姻关系也没有官方文书来确定,所以将来她很有可能被赶出镇国公府。现在景夏已在永安镇生下谢行远的儿子,谢行远此次又立下不小的战功,他向皇帝求情接景夏母子回来,皇帝一定会答应。景夏母子回到京城,你的女儿只有被赶出镇国公府的份。”
郭弋听了蓝氏的话后,眼神暗了下来,脸上的杀机再次涌现。
“亲疏有别,在你心中,相处了十多年的没有任何关系的表侄女,始终比不上没见过面的亲女儿,对吧?所以为了你女儿的终身幸福,你也得出手帮忙。”虽在黑夜中,蓝氏也能看到郭弋脸色的变化。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武功高强,杀了景夏母子固然容易,也解气,但你可有想过,死太便宜她了吗?她害得你女儿此生无法生育,你难道就不想让她生不如死?”
“你有何高见?”郭弋本欲离开,听到蓝氏这番话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抱走景夏的儿子,藏在一个让景夏和谢行远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当年你抱走陈静姝后,李敏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脾气变得古怪偏激,惹得陈沛铭厌弃,我也正因此趁虚而入,你大可让你女儿走这条路。”蓝氏笑道。
郭弋赞同蓝氏的这个做法,夸奖她说:“果然最毒妇人心,在下受教了。”
蓝氏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此时很想弄清楚:“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把真的陈静姝弄到哪儿去了?”
☆、扫地出门
“你最好不要多问。”郭弋又回头瞥了她一眼。
蓝氏娇笑道:“你担心什么?我知道之后又不会告诉其他人,更不会告诉李敏。你知道我与她不和,更不会帮她找到真女儿。”
郭弋听后一阵沉默。
蓝氏又说道:“景夏长得那么像李敏,和李碧琳又有几分相似,该不会她就是真的陈静姝吧?其实我还真有些期待呢。你看李敏帮李馨媛和你的女儿逼走了景夏,又拼尽全力让她嫁入镇国公府,拿她当亲女儿一样对待,为她操碎了心。前段时间还为了除掉景夏,买通天机阁的杀手去杀她们母子呢。”
郭弋想了想,说:“她就是。”
蓝氏听得不真切,问道:“什么?”
“我说景夏就是。”郭弋扔下这句话之后,翻墙离开了靖远侯府。蓝氏听了这句话,先愣了一会儿,继而仰头大笑,还真被她猜中了,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老天爷的安排实在太美妙了!蓝氏笑得肚子都疼了,蹲在地上继续乐。
不明所以的黄妈妈见她这副模样,忙去扶她,关切的问道:“夫人,您怎么了?”
“没什么,我心里高兴,特别高兴。”蓝氏扶着腰说。
黄妈妈心里嘀咕,哪有这样的高兴法儿。
郭弋和蓝氏的想法一样,让景夏和她儿子多相处些时日,等过了二月之后,他就动手。
永安镇的日子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小辈们在努力成长,长辈们在努力过日子。
经过半年多时间的治疗,龚敬的腿终于有了起色,复原有望。北边的战事平稳,再需三个月就能将匈奴和戎狄赶出徽朝的国土。景夏抱着景瑜在烛灯下看谢行远的信,过了年之后她回永安镇也满一年了。
进入二月之后,永安镇已春暖花开,燕子忙着做窝,树木忙着抽芽,一切欣欣向荣。乡下李家的李栓在二月二十七过五十大寿,除了两位奶娘、管妈妈和两个小孩之外,都去了乡下。
夜里回永安镇,打开门乌漆麻黑的,李珍娘奇怪道:“怎么黑灯瞎火的不开灯?”
景夏直叫不好,冲进院子中,只见里面一片混乱,有激烈打斗过的痕迹,进入房间之后,看到管妈妈倒在血泊之中,两位奶娘昏迷不醒,知秋躺在床上哭得脸色紫涨,声音也哑了,而景瑜不见了!
跟进来的李珍娘和舞墨被屋里的情形吓了一跳。“嫂子别进来,带着明儿待在外间!”景夏大声对门外的楚月说。她抱起知秋交给李珍娘,让她抱着孩子到外面去。
景狄给管妈妈和两位奶娘把脉,两位奶娘只是被人点了昏睡穴,只要解了穴就能醒过来。至于管妈妈,腹部挨了一刀,流了很多血,但还有救。
景夏和景狄先给管妈妈治伤,清理好伤口敷了药,管妈妈仍在昏迷之中。舞墨听景夏的吩咐去厨房熬药,李珍娘把屋子收拾了,好歹恢复了原样,才让楚月把两个孩子带进来。
两位奶娘醒后直哭,说她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晕倒了。问她们是问不出任何线索来的,景夏心中焦急,但此时不得不逼自己冷静。景瑜失踪,只有一个可能,李敏买通了高手,抢走了她的儿子。谢行远派来的影卫不见了,很有可能追那人去了,也许景瑜现在没事。
都怪她大意,以为有三位武艺高强的影卫保护景瑜,让他待在家里就没事。如果她今天留下,或者将儿子带去乡下,那该多好。两位奶娘担心受罚,一直哭个不停。景狄哀叹说:“两位别哭了,哭也不是办法。这事不怪你们。”
“爹,我想我知道是谁做的了,她一定会用景瑜和我做交易,我必须进京一趟。”景夏下定决心说。
“可太后下令,十年之内不许你进京,你若去了就是抗旨,只有死路一条。”李珍娘叹气。
“可我不能不管景瑜。”
“小夏,你先冷静,也别进京了,不然景瑜没找到,还搭上自己的命。现在国公在京城,你不如写一封信回去请他帮忙。他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无论手段、人脉还是经验,都比你多。他出手找人,一定比你快。”景狄说。景瑜是他的孙子,他一定会出手。
“那我就在这里干等吗?”
“你现在要做的只有等,现在你就写信,明天一早让舞墨送到京城。”景狄说。
舞墨犹豫说:“可国公让奴婢保护夫人。”
“没事,你去吧,我也会武功,也能识别各种毒·药,应付得来,现在景瑜的事要紧,国公不会怪你的。”景夏觉得景狄的办法可行,现在他们的注意力景瑜身上,不会对自己下手。
“那奴婢明天就送夫人的信回京城。”舞墨听从安排说。
第二日一大早,舞墨就带着景夏的信回了京城。景夏心中不安,可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干等。
管妈妈受了重伤,她对谢行远来说可与沈夫人比肩的人,景夏也敬重她,亲自为她熬药守夜。直到五日之后,管妈妈才清醒过来。
“妈妈别动,您受了重伤,得好生养着。景瑜的事估计是李夫人他们做的,我已写了信让舞墨送回京城了,请国公帮忙。”景夏将管妈妈按在床上,让她别乱动。管妈妈点了点头,才重新躺下。
谢晋收到景夏的来信,又听了舞墨的禀告,气得浑身发抖,这个李敏,欺人太甚!“把陈静姝给本公赶出镇国公府!我亲自去武进伯府一趟,看看李敏有什么话说!”
陈静姝所有的东西被镇国公府的下人搬走,陪嫁过来的人也被集中到院子,说今日国公请他们回武进伯府。
陈静姝不解,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被公公赶出家门。找谢晋理论时,谢晋说:“正月十五,你进府那日高堂不在,新郎也不在,你的名字未入谢家家谱,也无官方证婚文书,你,算不得我谢家的媳妇。从今以后,你就回武进伯府,与镇国公府再无瓜葛!”
谢晋没有发火,但陈静姝仍看到了他脸上和眼中隐隐的怒气,跪走到他身边扯着他的衣襟,哭道:“公公,静姝做错了什么,您要赶静姝出门?”
“自己回去问问你那好母亲做了什么好事!要是瑜儿有任何闪失,你们母女两个都别想安生!”谢晋甩开陈静姝的手,骑了马朝武进伯府去。
“李敏,你出来!”
李敏此时正在给菩萨上香,听到下人说镇国公来了还觉得奇怪。没多会儿就见谢晋怒气冲冲的闯进小佛堂。“李敏,也亏得你信佛,心肠竟这么歹毒害我孙儿!之前你利用张太后逼走小夏,我看在秀儿的份上不与你计较,可你害我孙儿,老夫着实憋不下这口气,说,你让人将景瑜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李敏一听得手了,心中狂喜,还是蓝氏有办法,但见谢晋这副要吃人的模样,又有几分害怕。“你的孙子我怎么知道在哪儿?又没有证据是我派人抢走的,可别乱诬陷人。”
“诬陷?”谢晋冷哼一声,“小夏远在永安镇,仇人只有你和陈静姝,陈静姝担心小夏抢她的位置,自是费尽心机害她,而你是陈静姝的母亲,自会为她打算,也视小夏为眼中钉。别以为你先前买通天机阁的杀手杀小夏我不知道,只要我将那些证据交到刑部,你只有死路一条。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景瑜到底被你藏哪儿了?”谢晋掐着李敏的脖子说。
李敏害怕得要死,但她哪里知道蓝氏派什么人抢走了景夏的儿子?“我不知道,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国公住手!”冯妈妈叫住了谢晋,“国公,我们夫人的确派人刺杀过景夏,但从没派人抢过她儿子。再说夫人也是皇上亲封的三品淑人,你就算是超一品的国公,也不能伤她半分。”
谢晋收了手,说:“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有的是法子让你们母女还之前欠下的债!你那女儿,从今天起,就别赖在镇国公府了。之前没赶她走,是本公忙于前线调度,今天闲了,正好干脆的处理了这件事。景瑜本公会自己派人找!”
“你!”李敏听闻谢晋将陈静姝扫地出门,气得近乎晕厥。
谢晋刚离开武进伯府,镇国公府的人后脚就将陈静姝送了回来。“娘!”陈静姝扑进李敏怀中,伤心得大哭起来。
“我苦命的女儿。”李敏搂着陈静姝一起哭了起来。心中的恨意更甚,她一定要景夏生不如死!既然她儿子已经被抱走了,最好永远找不回来,让她痛苦一辈子!
谢行远巡视完边城回到大帐中,看样子这场仗能提前结束。徽朝这一年多下来,打得十分辛苦,但好歹将匈奴人和戎狄人赶了出去。此次匈奴和戎狄损失惨重,又内斗不断,元气大伤,已无力再战。要是回到京城能一家团聚该多好啊,谢行远想着。
“将军,有三名江湖剑客求见。”他正沉思着,一名小兵进帐回禀说。
“三名江湖剑客?可说有什么事?”谢行远奇怪道。
小兵想了想,说:“没有,他们只说求见将军,有要事要说。”
☆、都是误会
三名黑衣剑客进帐后,其中一人将怀中的婴儿交到谢行远手上。谢行远怀疑的接过孩子,正在熟睡中的小孩儿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儿子!”谢行远一见这孩子就觉得亲切,长得酷似他。
“将军,这正是小公子。”刚才抱孩子的那人回答。
“你们不是在永安镇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景瑜为何也来了?”谢行远奇怪道。
“半月前,景家突然来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刺客,抢走了小公子,属下三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小公子从他手中抢了过来。想着永安镇不安全,就沿途北上,将小公子送到将军这里来。”无影解释说。
抢他儿子?一定是李敏派人做的,“可知道那人的来历?”
三人想了一会儿,无影说道:“是牧野?”
“牧野?”谢行远更奇怪了,牧野算是景夏的表叔,他为何要抢景夏的孩子?
“属下也不明白牧野此举是为何,听说他曾化名郭弋,在景家待了十多年,与夫人一家十分亲厚,应该不会抢小少爷。但他这次像是有备而来,属下三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他打成重伤,后来想着永安镇不安全,所以将小公子送到将军身边来。”无影答道。
“你们身上也有伤,我让军医来帮你们治疗,你们休息两天后回永安镇继续保护夫人。”谢行远沉吟片刻说。到现在的关头,他必须保护好景夏,照李敏那疯狂劲儿,还不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军中没有奶娘,只能喂景瑜羊奶,好在景瑜不挑食,喝了大半碗。
“这小子真结实。”谢行远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抱孩子,景瑜刚被送来时仍精神抖擞,睁着眼四处打量,一点儿也没离开母亲的不适应。喝了大半碗羊奶后来了劲儿,和谢行远闹了一阵,半夜才睡下。
谢行远将熟睡中的景瑜放在行军榻上,为他盖上被子,越看他越觉得喜欢,“这小模样真招人喜欢。”谢行远捏了捏他的小脸。
回想起景夏他们离京之时,他就觉得郭弋不对劲,但他想不明白郭弋为什么要抢他的儿子。回想起李馨媛倒台那日,她与郭弋似乎有什么话没说。据说李馨媛还是丽妃时,就传出与牧野私通的事,尽管被压下去了,但坊间仍有传闻,直到李馨媛除掉牧野之后,他们私通的传言才彻底消失。也许他与李馨媛真有首尾,又或许在李馨媛死之前,他们达成了某种约定。但这与景夏有什么关系?谢行远想不通其中关节。
“景瑜在边关,他现在在行远身边!”景夏收到谢行远的来信,紧绷了近一个月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不过谢行远只说有歹人从景家抢走了景瑜,三名影卫一路追踪,将那人打成重伤,夺回了孩子,将其送到了边关。但他没说抢走景瑜的是郭弋。
李珍娘听后激动得留下眼泪,双手合十道:“谢天谢地,菩萨保佑。”
景夏也将这个消息说给管妈妈听,让她安心养伤,不必为景瑜的事操心。
陈静姝被谢晋赶出镇国公府的事在京城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此时老百姓更关心西北边关的战事,听到接二连三的捷报,整个京城的老百姓都欢欣鼓舞,翘首以盼大军归来。
宫中,秦煦亲自到张太后跟前求情,让她不要再管谢行远的家事,希望她松口,让谢行远接景夏回京。张太后面子上过不去,一则是因为她棒打鸳鸯拆散了一桩姻缘,现在京城的人都知道谢行远的原配夫人在老家产子之事,她在坊间的民声不怎么好听;二是因为她是太后,皇帝之母,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她不能打自己的脸,承认自己在这件事上做错了。
“母后,谢行远即将得胜归来,您不妨就应了此事吧。景夏已生下谢行远的儿子,再让他们夫妻分离,只怕会寒了将士们的心,会说皇家对待功臣如此,待普通人更无情。再说您的旨意,天下人怎敢非议?您之前让他们夫妻天各一方,现在更该让他们和好才是。”秦煦劝道。
张太后为难,她的儿子刚坐上皇位一年多,根基不稳,现在谢行远又手握重兵,想造反的话易如反掌,让景夏回京城正好可以安抚谢行远,但要她承认错误,她打心底里不愿意。
皇后知道张太后迟迟不答应的原因,对张太后说了几句悄悄话。果然张太后听后眉开眼笑,拍着皇后的手背说:“还是你有主意。”
“母后过奖了,能为您分忧是臣媳的福分。”皇后乖顺的笑道。
到了第二天,宫里传出消息,说景夏当时并没有冒犯太后,她当时被宫里的一个叫红叶的宫女陷害。那名宫女在景夏的身上藏了一枚簪子形状的小匕首,在景夏拜见太后时,被红叶恰如其分的推到,露出了匕首。太后当时气急攻心,又担心皇帝的安危,所以才惩罚了景夏。
至于红叶害景夏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们曾同为楚王府的婢女,景夏曾与她发生口角,红叶因此怀恨在心,又见她嫁得好,心里不服气,所以设了这么一个局来陷害她。现在红叶在宫里犯了错被送到慎刑司,在挨了板子之后无意中吐露了这么一段过往。所以一年前景夏冒犯太后之事,只是一场误会。因此现在免去景夏所有罪责,恩准她回京。不过秦煦有他的打算,不急着传景夏回来。
李敏听到这个消息后气得半死,什么设局陷害,什么查清真相,分明就是为了安抚谢行远想出来的借口!
四月柳絮纷飞,谢行远大胜归来。京城的百姓夹道迎接,秦煦领着文武百官在宫门口迎接他。这是他登基以来打的第一仗,又是大胜,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谢行远领军归来面圣时,就将兵符交还,秦煦见他这么磊落,心中更高兴,说了一番夸赞的话后,又道:“当时景氏冲撞太后的真相已经查清,她是无辜的,等你述完职,亲自接她回京城吧。”
谢行远当然知道这是皇帝和太后为了安抚他做的决定,也为了趁此机会削弱他手中的权力。他明白上位者的权威不容挑战,因此主动上交了兵符,也会借着接景夏回京的事,表示对皇家的忠心。
之后秦煦犒赏三军,又嘉奖功臣,谢行远是此次三军的统帅,认命他为兵部尚书。立下不小功劳的李·鹏程,加封为一品军侯,景贤则进入兵部,任侍中一职,进伯爵。只不过这次秦煦不许景贤再辞官,让他就在京城任职,继续为国效力。景贤推迟不过,只得答应。
沸腾过后的京城安静下来,谢行远回到府中,抱着景瑜说:“过两天去永安镇接你娘回家,高不高兴?”景瑜见谢行远高兴,也跟着咯咯的笑了起来。
谢晋风风火火的赶回来,兴奋道:“快让我看看我的乖孙子!”说着就伸手去抱景瑜。景瑜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谢晋看了一阵,才朝他扑过来。
谢晋抱着景瑜乐得合不拢嘴,直夸道:“这孩子长得真好,看着瘦,还挺沉的。”
“他长得结实。”在边关两个月,景瑜没表现出任何不适,也不娇气,谢行远平时忙,就把景瑜交给他的随从带着,有时候他直接带着儿子巡视军营和操练士兵。
“嗯,长得像你多一些,不过比你小时候秀气。他长得白,这点像小夏。”谢晋抱着景瑜品评说。
谢行远摘下头盔,说:“皇上已准许我接小夏回来,太后也不追究当时的事了。”
谢晋当然知道其中关节,说:“你去接吧,以后那个陈静姝也不用管,反正和我们也没关系,以后她和李敏再作妖,我们也别客气。近来我安排在靖远侯府大眼线说,陈静姝以前的名字叫李碧琳。”
“只知道名字并不能查到什么,靖远侯府将她的过去捂得那么严实,其中一定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她选择靖远侯府没关系,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和我的人,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谢行远不愿动女人,但陈静姝和李敏一伙人越做越过份,他也无需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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