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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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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陈沛铭听到此事后吓出一身冷汗,双脚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众臣见他如此失态,纷纷好奇,问他怎么了。
  秦煦的目光也落到他身上,问道:“靖远侯,你这是怎么了?”
  陈沛铭爬出列,向秦煦磕头道:“皇上,光天化日之下竟有如此歹人,在京兆尹府这么重要的地方杀人证,老臣想着有些害怕。皇上,这秦娥楼的案子有了眉目,一定要彻查到底,还那些冤魂一个公道!”
  谢行远出列说道:“皇上,臣记得当时找陈小姐回来的事靖远侯的夫人蓝氏,而证人所说的证词中也有一位蓝夫人,想必这件事蓝夫人知道得更清楚,不如请蓝夫人到京兆尹或者刑部走一趟,说不定就真相大白了。”

☆、事实真相

  “而李夫人和武安侯对此事并不知情,他们是在蓝夫人将人找回来一段时间之后,才认回李碧琳的,李夫人之后所做之事,也是认为李碧琳就是陈静姝的缘故,爱女心切才会如此。所以秦娥楼的事,与武安侯和李夫人无关。”谢行远为李·鹏程母子辩解说。
  经谢行远一提,秦煦想起将陈静姝找回来的的确是蓝氏,而以蓝氏的为人,从她往日的所作所为看的确做得出杀人灭口的事。“将靖远侯夫人蓝氏提到京兆尹府,不,提到刑部候审,秦娥楼失火一案也由刑部来查。”
  “皇上,臣还有一事禀告。”谢行远又说道,“臣以为前禁军统领郭弋行迹可疑,上月臣的长子满周岁,他来府上乱人亲女,说臣的妻子是他和李馨媛所生之女,意图破坏臣一家和睦,在被臣的妻子拆穿之后,恼羞成怒竟要杀臣的妻子。而他在那日的言语之中,处处维护素不相识的陈小姐,所以臣认为这其中有猫腻,说不定杀死人证的就是他。尽管他当时出面指认过李馨媛的罪行,但并不保证他悔改了。众所周知,那位陈小姐长得酷似李馨媛。”
  谢行远话中的深意不言而喻,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他暗指什么。
  “因臣觉得上次郭弋冒认女儿之事不不对劲,所以就查了陈小姐的一些过去,得知陈小姐过去名叫李碧琳,是扬州最大的风月场所秦娥楼的预备头牌,未登台的原因是体弱多病。当时栗嬷嬷曾说,李馨媛所生之女体弱不能享常人之寿。在她回靖远侯府的过程中,李馨媛身边的刘嬷嬷也有参与。”谢行远吐露了自己查到的一些事。
  此话一出,更让人怀疑陈静姝与李馨媛的关系。“好,将刘嬷嬷也提到刑部一块儿审,要再有证人被刺杀之事,刑部的人也该换了!”
  说不定秦娥楼的火是李馨媛放的,事情要败露了,他们就完了。陈沛铭彻底吓傻了,忘记该说什么来辩解。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朝的,又是怎么回到府中的。而蓝氏早已被带走了。
  秦娥楼一案事关两百多条认命,当时一直是无头公案,也是老百姓茶余饭后谈论的事,如今查出头绪来,竟然牵扯到才回京城的陈静姝,牵扯到靖远侯府,还和已死了两年多的李馨媛有关,因此议论这件案子的人更多了。
  最让人惊讶的还是靖远侯之女、武安侯之妹,竟然出身青楼,着实让人匪夷所思。到现在她是不是真的陈静姝还是一说。
  李敏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气得晕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时,嚷着要进宫见太后,说有人要害她女儿,让太后为陈静姝做主。
  “娘,您冷静一点儿。”李·鹏程制止她说。
  李敏竟有些封魔了,甩开李·鹏程的手说:“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你的妹妹被人诬陷,正在大牢里受苦,你这个哥哥竟然还让我冷静!你不想办法为她洗冤,竟在这里指责娘!”
  “娘,没有人诬陷她,一切都是真的。她来历不明,仅凭郭弋的几句话和蓝氏的说辞,不能确定她是真的静姝,我们很可能被骗了。”李·鹏程说道。
  “不可能,她长得那么像我,信物又对得上,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女儿?”李敏不相信。
  李·鹏程说了今日朝堂上的一些结果:“她长得像您,可她更像李馨媛。娘,牧野当年是李馨媛身边最忠心的人,又与她有私情,而蓝氏与您水火不容,她怎么可能告诉您真相?他们的话信不得。天牢里的那个姑娘,极有可能是李馨媛和牧野的女儿。娘,您就在家里耐心等结果吧,不要再做错事了。”
  李馨媛的女儿,难到这两年来她一直在为李馨媛的女儿做事?不可能,李敏不相信。武安侯府中又是一阵喧闹,到半夜才安静了。
  “这就是你那日所说的事?”景夏问道。陈静姝的事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她在府中听舞艺和舞墨她们也在议论此事。
  “是,当时我就在查陈静姝的真实身份,在那晚收到了密信。但我没想到这件事的背后牵扯这么广,而且也没想过将此事捅出去坏陈静姝的名声。在武安侯的外室告发陈静姝之后,我不过提点了一二,说蓝氏和李馨媛身边的刘嬷嬷也有参与。照现在的情形看,陈静姝极有可能是李馨媛和郭弋的女儿,所以上次郭弋才会诬陷你。而蓝氏和李馨媛则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不遗余力的帮陈静姝。至于李夫人,她直视被蓝氏利用了而已。”谢行远说出自己的猜想。
  “现在我不知该同情李夫人还是可怜她,忙活了这么久,竟然帮仇人养女儿。”景夏感叹说,若真如谢行远所说,李敏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笑话。
  “这件事你不用管,就当做是说书先生讲的故事,听一听就好了,不必过分关心,也不要落井下石。”这件事交给刑部处理最好。
  景夏点了点头:“我明白。”
  宫中张太后得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又羞又愧,想不到自己做的唯一一件亏心事,还与李馨媛的女儿有关。李馨媛那贱人都死了两年了竟还搅得京城不安生。“此事一定要查,彻底的查!”一定要将李馨媛的爪牙通通揪出来!
  蓝氏被关进大牢,她心里害怕至极。在靖远侯府作威作福的时候,因为她是侯夫人,所有的人都向着她,让着她,供着她,而她所做的那些事都被捂得严严实实,没有泄露出去,更没得到惩罚,所以她对自己的高明的手段深信不疑,所以不断的做坏事。这次被查出来,她怎能不慌?
  不,一定有办法,陈静姝的事主谋是李馨媛,她只是从犯,只要将所有的过错推到李馨媛头上,刑部一定会对她从轻发落。打定主意之后,蓝氏决定将此事推脱到李馨媛身上,与她有同样打算的还有刘嬷嬷。
  好在清嫣中毒不深,景狄为她诊治过之后,她已经醒了,只是人还有些虚弱。之后,她坚持要去刑部听审,要让秦娥楼失火的真相大白于天下。
  审讯那日,蓝氏和刘嬷嬷把一切都招了,从李馨媛看到景夏想到自己的亲女儿,便循着牧野当年留下的线索开始找人说起。
  “李馨媛自知时日不多,找回来的这个女儿身份尴尬,于是就产生了让她冒充侯爷失散多年的女儿这个想法,而且李碧琳与李敏长得有五分相似,也冒充得过去,加上后来又在滴血认亲的水里动了手脚,所以李碧琳回京之后就变成了陈静姝。李碧琳的过去不光彩,为了保住她的清誉,也为了能让她顺利嫁入镇国公府,所以李馨媛就派人在黄昏时分在秦娥楼的几口水井里下了大量蒙汗药,但凡喝过那些井里打上来的井水的人,或者吃过用那口井的井水做过的饭食,晚上都会昏睡不醒,再之后就派人在深夜放火烧了秦娥楼,这样一来就没有人知道李碧琳的秘密了。”蓝氏招认说。
  “你明知李馨媛气数已尽,为何还要帮她?”刑部尚书蔡让问道。
  蓝氏哭诉道:“我是被逼的!尽管李馨媛气数已尽,但她手下仍有不少为她效力的高手。当时她逼我发誓,要我照顾她的女儿,否则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会让她留下来的那些人杀了我们全家。对了,她还与我做交易,告诉我秦旭不是她亲生的,要我用这个秘密向还是楚王的皇上投诚,如此一来皇上就会看在我们投诚的份上放过我们。蔡大人,我当时只负责去秦娥楼看人接人,并在后来的日子里照顾她,并没有放火烧秦娥楼,更没有杀那些人。您知道现在的靖远侯府是个什么样子,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让人神不住鬼不觉的杀那么多人呢?”
  “是啊大人,都是李馨媛那个女人做的,与老奴无关。老奴只负责看人和接人,保她后半辈子富贵平安。设计让李碧琳嫁入镇国公府的是蓝夫人和李馨媛一起做的,老奴身在宫中,对李碧琳的婚事毫不知情啊大人。”刘嬷嬷急着撇清关系说。
  蔡尚书的目光移到蓝氏身上,蓝氏立刻招认,将当时如何换走谢行远的新婚夫人,如何设计让李碧琳假孕之事都说了。“我只是履行承诺,并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
  陈静姝,也就是现在的李碧琳听后不相信的说:“怎么可能是假孕?当时宫里的医女都说我小产了。”
  清嫣听后冷笑一声,说:“你还想做母亲?你难道不知道,给楼里的姑娘下绝育药是秦娥楼的传统吗?早在数年前你就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她旋即苦笑说,“我也一样。”
  “不可能!”李碧琳仍不相信。
  蓝氏遂将如何买通苏医女之事说了,也说了在她们被招进宫那日,陈静姝身边的刘妈妈在她的药里下了行经活血的药,假装小产然后嫁祸给景夏的事。“我承认我做了许多坏事,但我并没有杀人呐大人。”蓝氏仍抱着一丝希望说。
  李敏在李·鹏程和安乐郡主的陪同下听完整场审讯,原来她做了那么做事,竟是在为李馨媛的女儿做嫁衣!还险些拆散人家夫妻,她心里好恨!

☆、完结终章

  李碧琳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垮了,原来她才是抢人家东西的那个。她不是靖远侯和李敏之女,她是李馨媛那个臭名昭着的女人和前禁军统领牧野所生的私生女,她只是一个被遗弃的工具,她的整个人生就是一场闹剧!
  李碧琳目光呆滞的看向在场的人,最后落到清嫣身上,冲到她身边不甘的摇着她的肩膀:“你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要出来破坏我的幸福?如果你不来京城,我依旧是靖远侯的女儿,是武安侯的妹妹,我还会是镇国公府的少夫人!你为什么不跟着她们一起去死?为什么?”
  清嫣对李碧琳这张脸厌恶至极,她虽身中剧毒全身无力,但仍用尽全身力气将李碧琳推开:“为什么?因为楼里的姐妹死得不明不白,我要为她们报仇!难道就你李碧琳的命高贵,我们其他人的命就卑贱如蝼蚁,可以任你践踏!李碧琳,你曾经拥有的一切都不是你的,是你那个作恶多端的母亲用阴谋诡计为你谋划得来的,你该还给原来的主人了!”
  李碧琳倒在地上,眼泪霎时流了出来,显得孤独可怜。
  这场审讯结束之后,蓝氏、刘嬷嬷和李碧琳被关押进天牢。三日之后,三人被释放,蓝氏被褫夺淑人的封号,贬为庶人,靖远侯陈沛铭助纣为虐,废去侯位,贬为伯爵,且伯爵只传一代,不得恩荫传承。刘嬷嬷被贬出宫,其家人及三代以内的直系亲眷,不得入仕为官。至于李碧琳,她本就是无辜之人,加上体弱多病,如今又孤苦无依,秦煦怜悯她身世可怜,便不追究她的罪责,任由她自身自灭。
  站在京城的街头,李碧琳不知何去何从,看到往来的人群,她害怕至极,觉得每个人都会算计她,陷害她。缩在墙角,李碧琳觉得自己快死了。
  “孩子,跟我走吧。”一双饱经沧桑的大手出现在她面前。
  李碧琳抬头看到了眼前的男人,高大,肃杀,充满危险的气息。
  “你是谁?”
  “我是牧野,你的父亲。”
  “父亲?我没有父亲,你们都在骗我、利用我。”李碧琳委屈的哭道。
  “我会骗天下人,也不会骗你。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而你日后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我。跟我走吧,离开京城这个伤心之地。”郭弋难得温柔的说。
  李碧琳现在彷徨无助,郭弋的话让她重新燃起希望,她选择相信郭弋,跟着他一起离开了京城。
  终于尘埃落定了,日子终归平静。李敏经历了疯狂之后,选择去寺庙住一段时间。她想真正的静一静,反思自己这段日子以来做的糊涂事。李·鹏程则携安乐郡主亲自到镇国公府来,代李敏道歉:“家母之前做了不少糊涂事,险些害了景夫人和小公子,还请夫人见谅。”
  “夫人爱女心切才会如此,无妨,这些都过去了,我们一家都平平安安的,过去那些事就不要再提了。”景夏说道。尽管她对李敏所作的某些事耿耿于怀,但她也没必要将那些事时时放在心上膈应自己。
  李·鹏程抱拳,真诚的谢道:“多谢夫人体谅。”
  “既然小夏说了没事,就让这些事过去吧,鹏程你不必放在心上。”谢行远拍了拍李·鹏程的肩膀说。
  几家欢喜几家愁,陈沛铭夫妻被此事牵连,丢了世袭的侯爵之位。被降级消爵之后,府上闹得不可开交。蓝氏心中更恨李敏,她说了所有的一切,就保留了景夏是李敏亲女儿这个秘密,她一定要让李敏永远不能与景夏相认,要让她们母女继续相互仇恨,还要不遗余力的制造她们之间的矛盾。
  新年很快到了,大年初一,景夏和楚月约好了去京郊的龙泉寺上香祈福,因此一大早就走了。谢行远见她兴致高涨,也难得的跟着一起去。为了讨个吉利,谢晋让他们夫妻把景瑜也带去,沐浴一下佛光。
  去龙泉寺上香的人很多,还好她们来得早,又提前通知了主持,所以上完香之后,才有两间厢房可以休息。景瑜现在是学步的年纪,对走路有着极大的兴趣,也不爱让人抱,固执的要自己走路。
  “景瑜的步子真稳,我们知秋到现在还不会走路呢。”楚月看着满院子跑得欢畅的景瑜说。
  “景瑜是男孩子,身子骨硬朗,知秋是姑娘,走路晚些也是常事。”景夏对现在的景瑜头疼得很。话间景瑜已摔倒在地,奶娘急忙上去扶他,被景夏制止:“让他自己爬起来。”又笑着对楚月说:“这孩子真不经夸。”
  景瑜本想躺在地上赖皮,但见没人扶他,地上又冷,只得自己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景夏身边,亲昵的靠着她。
  景夏抱起景瑜,才发现自己的裙子上多了两个脏手印,小小的,印记清晰。
  “你这个小鬼头,小小年纪还学会报复了!”景夏打了几下景瑜的手板心说。景瑜不会说话,但能听懂大人在说什么,见景夏生气了,将小脸埋进她的脖子间蹭了蹭,撒娇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等你长大些了再好好治你。”景夏抚着景瑜头上的茸毛说。
  “景瑜现在还小呢,这么聪明可爱的孩子你怎么舍得打?来,给我抱抱。”楚月也爱极了这个外甥。
  李敏的厢房就在隔壁,听到外面的欢声笑语,问冯妈妈说:“是哪家的女眷?”
  冯妈妈点上了安息香,说:“是镇国公府的少夫人和荣宁伯府的夫人。谢小公子正在学步,听这声音估计又调皮了。”
  李敏正在念经,听到冯妈妈的回答后停了手上的动作。景夏长得像李馨媛,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起李碧琳的事,心中恨意涌现,恨不得马上出去撕烂景夏的脸。但她又告诉自己,这件事与景夏无关,不能迁怒她。心中难以平静,李敏强迫自己念经,这才将心头的火压了下去。
  正午用完素斋之后,景夏见寺院后边的红梅开得好,便向主持讨了几枝,折回府插在花瓶中。奶娘带着景瑜在梅林旁边等着,正巧遇到饭后消食的李敏。
  李敏见景瑜长得玉雪可爱,忍不住蹲下人来逗他。景瑜却有些排斥她,绷着一张小脸,紧紧的抓住奶娘的手,靠在奶娘身边寸步不离,李敏见此只得讪讪的收回了手。
  蓝氏近来诸事不顺,也来龙泉寺上香祈福,听下人说景夏带了儿子在梅林边折梅花,李敏饭后消食也去了那边,放下碗筷之后也跟了过去。
  看到酷似谢行远的小脸,蓝氏笑道:“这就是谢公子和景夫人的儿子吧,长得真好看。这小模样,长得真像景夫人。”她也蹲下身来准备逗孩子。但景瑜对她同样防备,不自觉的后腿了一步。
  奶娘知道两个女人都不好惹,忙说:“夫人在那边,奴婢带着小公子去找夫人了,就不打搅两位夫人赏花了。”说着就抱着景瑜离开。
  蓝氏却拦在奶娘面前,说:“怕什么,我们又不会吃了小公子。再说小公子长得这么可爱,我们爱还来不及呢!不过说起来景夫人长得像李馨媛,小公子的脸上也有几分她的影子呢。”
  蓝氏的这些话,成功勾起了李敏的火气,她的双眼变得阴狠,神差鬼使的抢过景瑜将其扔进梅林中。梅林本就在一个斜坡上,景瑜被扔之后,迅速向斜坡下滚去。奶娘吓得失声尖叫:“小公子!”跟着滚下斜坡,企图去救景瑜。蓝氏见此情形,得意的笑了笑,趁着这个空档离开。
  谢行远正陪着景夏折花,听到奶娘的叫声后扔了手中的梅花去救景瑜。他伸手快,很快就捞起了景瑜。景瑜已吓得不敢出声,缩在谢行远怀中委屈的撇着嘴,没多会儿就昏了过去。“奴婢该死,是奴婢没看好小公子!”奶娘吓的赶忙认错。
  景夏见谢行远中途离开,忙跑过来问出了什么事。奶娘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谢行远皱紧了眉头。景夏见景瑜昏迷不醒,担心得要命,“快去找找大夫来!”李敏还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慌乱的一行人,她这是怎么了?
  景夏已知道是李敏推了景瑜,但现在没工夫和她计较,让谢行远快些让寺中的大夫来看,自己又为景瑜检查身体。
  回到厢房中,景夏仔仔细细的检查了景瑜的身体,发现他并无大碍,只有些擦伤,但为何会昏迷不醒?寺中的大夫检查之后也得出同样的结论,不过也不知景瑜昏迷的原因,只得说道:“小公子的伤势不重,只有一些皮外伤,只要平时注意饮食不要留疤就好,估计等小公子睡一觉就醒了。”
  景夏自己也是大夫,因此不多留他,亲自送他出院子。回到厢房中,景瑜还是老样子,“他这副模样真让人担心,我们还是早些回去请爹过来看看吧。”
  谢行远也揪心,但着急不是办法,只得点头同意:“我们现在就回去。”
  厢房这边闹了一阵,镇国公府的人浩浩荡荡的走了。李敏推景瑜滚下梅林的事也传开了,李·鹏程听闻此事,专程上门来道歉。他来时景瑜仍未醒来,景夏听了他的话却是不客气的说:“李侯爷,这些话我不想再听了,令堂错了就是错了,我可以不计较她之前杀我害我,派人抢走瑜儿,但这次我不可能再原谅她,她怎么可以再害我儿子?都是做母亲的人,她为何这么狠心?”
  李·鹏程无话可说,这事的确是李敏过分了。
  “瑜儿最好平安无事,否则我定要闹到京兆尹府,请官府给我一个交代。”景夏不客气的说,她原以为可以原谅李敏,但李敏仍不知悔改,还要害景瑜,她不介意请李敏去牢里待几天。
  送走李·鹏程之后,景夏无力的叹了口气,景瑜的模样揪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谢行远重重的叹气,走到床边喊道:“臭小子,还不睁眼我可要生气了!”
  景瑜的眼睫毛动了动,抿着唇仍坚持着。景夏听谢行远这么说,也凑了过来,怀疑的看了看谢行远。“再不睁眼就挠你脚底心了?”谢行远坐了下来,脱了景瑜的鞋袜,拿了一只羽毛撩他的脚底心。景瑜耐不住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躲在墙角不看谢行远。
  “好你个小子,竟敢装晕,害我白担心了这么久!”景夏将景瑜拖了出来,强迫他趴在自己腿上,打了他几下,“谁教你的?”
  “娘……”景瑜叫了一声娘,拖着长长的尾音,委屈极了,可怜极了。
  “唉,没事就好。下次别这样了知不知道?”景夏终究没忍心打他,郑重的劝他说。景瑜懂事的点了点头,靠在她怀里乖极了。
  谢晋得知这事,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见到景瑜平安无事,还坐在榻上玩玩具,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下。“真是吓得我老命都没了,下次离李敏和蓝氏远一点。”
  谢行远担心谢晋冲动去找李敏麻烦,说道:“没事,幸好梅林的坡不陡,景瑜只受了点儿皮外伤。”
  “什么叫没事?要真有事那还得了?以后景瑜身边得配一个武功高强的护卫,不!两个,免得再出事。”谢晋抚着景瑜的头说。景瑜的事有惊无险,景夏也不打算找李敏算账,只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了。
  过了年之后,得到谢行远即将外放的消息。西北不安定,胡人民族居多,又刚经历大战,急需恢复,也担心戎狄和匈奴卷土重来,因此秦煦选了谢行远做封疆大吏,坐镇西北守住西北门户,同时威慑北方匈奴。
  “皇上的意思是你可以随我一起去,但景瑜必须留下。”谢行远下朝回府之后说。这种事景夏当然明白,尽管谢行远得秦煦信任,但他始终是臣子,做皇帝的始终会防着他,以防他有不臣之心,景瑜和谢晋都是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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