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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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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一个女子哪来的那种力气,但是这两次交手吕布也明白对方的气力是远比他大的,他可不想再被击下马去。
要和对方交手,不能与之角力,当将她的气力卸开才有比敌的可能。
吕布本就是天生神力之人,与人争斗都是以气力压制,要将别人力气卸开的打法,他还真未有怎么用过,不过这不代表他不会。
“哧!”
画戟从穿过,声音刺耳,如同是将空气撕开的声音。
在旁人眼中看来极快的一戟,却还没有刺到对面那人的衣角,就被一柄无格的黑剑挡了下来。
“兹。”方天戟与剑刃之间交错而过,擦过一片火花,一闪即逝。
借身下马力冲劲的一戟就被这么轻松的挡了下来,从画戟上传来的巨力很难让人相信是出现在眼前这个看起来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人手中。
(或许在吕布看来身高八尺的腱肉大汉是在正常身材。)
两人驾着马擦身而过,还未等吕布回过马来,身后就已经传来了风声。
对方的驭马之术也是惊人,怎能回马这般快的。
吕布没有去看就能感觉的到那长矛刺向他的背心,方天戟向后绕去,挡在了长矛之前。
两刃相触,方天戟一震,险些从手中脱手出去。手中一紧,将方天戟按住,吕布斜过戟身。
长矛的矛锋从斜过的戟身上偏开,顺着吕布的脸侧擦过,却没有刺中。
矛上的力道是被卸开了,顾楠的眼中露出了一份惊讶,长矛收回。
而吕布也趁机转过马来,喘了一口气,牵开方才那一下要了他不少的内息。强笑着看向顾楠:“力道虽大,不知巧用,枉费而已。”
“是吗?”顾楠的眼色一正,收起无格,将长矛收横在腰间,两手握在中间,忽的笑了一下问道。
“你可知一句话?。”
说着,将长矛当做棍子一般的挥动,带起了一阵强风:“叫做。”
吕布一个出神,不知是因为那句话,还是因为那沾着血的脸上的一笑。
不过等他回过神来,那长矛已经转过了一圈,挥打到了他对的身侧。
“一力降十会。”
只来得及将自己的方天画戟竖在身侧,长矛抽在了画戟上,没有一点卸力的机会。
画戟贴在了脸上,将他的脸也挤成了一团。眨了一下眼睛,随后就没有了什么知觉。
“砰!”吕布的身子就像是一团破布似的被长矛抽飞了出去,撞在了一颗树上昏了过去。
顺带着那赤马也哀鸣了一声摔在地上,带起一片尘土。
“陷杀此人!”李儒看着吕布落马,向着身侧下令。
这人变数太大,绝不能留。
军阵整合,将其中的人团团围住。
没数清军阵是第几次被冲开,只知道那黑马上的白袍已经几乎全变成了赤色,黑色的甲胄上也添上了几道伤口。
纵使顾楠在如何,也不可能真将这万军当做无物。
“嗤,嗤,嗤。”黑马的蹄声沉重,鼻中穿着粗气,终归只是寻常的战马,到此时已经是极限了。
顾楠提着手中的无格,而长矛早已经因为折断被扔去了。
身前又是一片军阵涌了上来,顾楠握着清冷的剑柄,有些麻木。
“驾!”再一次催动了战马,向着军阵冲了上去。
可这一次不同,战马冲到军前,军阵突然分开,而阵中拉起了一条绊马索。
来不及将马的冲势止住,黑马冲在了绊马索上。
马腿折断,黑马的嘶声凄厉,冲摔在了地上。
顾楠落马,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站了起来。
四周已经被黑甲的士卒团团围住,士卒举着盾于盾中架着长矛向中间压进。
“呼。”环视了一圈,顾楠吐出一口浊气,天边的日暮西垂,将军马都陷进了一片明暗里。
·
汴水河畔,曹操的军马撤过了汴水,却一直停留未去。
此时已经是过了两日。
曹操身上的伤势也好上了一些,已经能下地行走了。
军营中伸着些青烟,看时辰应该是在做晚上的吃食。
营外,曹操望着汴水的对岸,却是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而那河对岸始终是一个模样,什么也没有。
他的身后,夏侯惇从军营里走了出来,见到曹操站在那里,没有去叫他。
片刻后,才唤到:“孟德,晚食矣。”
曹操回过头来,见到夏侯惇,点了点头:“知道了。”
说着,转过身脚步有些不稳地慢慢走向军营之中,他的伤是还没有好全。
军营里的吃食一如既往是那些东西,曹操几人坐在火边,默默地吃着。
“孟德,我等什么时候回军?”李典看向曹操,顿了一下问道,这样一直在此处停留也不是办法。
“再等一日吧。”曹操轻声地说道。
几人点头。已经是两日了,他们都知道,当也等不到什么。
“踏踏踏。”
几声马蹄声响起,像是从远处而来,曹操抬起头来问道:“谁在行马?”
夏侯惇侧过耳朵,也听到了马蹄声,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解:“此时,军中应该都在营里才是。”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曹操放下碗,站起了身来。
“出去看看。”
所剩的士兵不多,军营中的营帐也不多,没有走多远,几人走出了营外。
远远的,见到一个人骑着一匹棕色的马走来。
那人身上的衣甲半红,腰间挎着一柄没有剑格的剑,头上顶着一方斗笠。
几人站在原地,看着那一骑走来。
走到营前,她翻下马,将斗笠推起。
是一个女子,披着一身戎装,俊美的脸上带着些血。
她拭去了嘴唇上的血迹,对着众人笑了一下。
没人说话,曹操蹒跚着走到了顾楠的面前,默不做声。
“孟德?”
没等顾楠把话说完,曹操红着眼睛一把抱住了她。
却是让她呆住了。
身后的两手握着拳头,扣在她的背上,似乎是在发抖,下巴紧紧地抵着她的肩膀。
一个有些颤抖的声音从耳边沉沉地传来。
“操此生,定不负先生。”
她回过神,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嗯。”
站在后面的人都笑着。
曹洪脸上一红,被一旁的乐进看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哎,你脸红什么。”
“嘿嘿,没什么。”曹洪笑着尴尬地抓了一下在自己的头:“只是觉得先生戎装的模样,着实好看。”
“哈哈哈,废话。”
真的非常抱歉今天更新这么晚,临时多了几节班会课,结果就来不及了,流汗。
第三百四十九章:和人打交道要先问名字
山林中,这日的天寒风高,山中的林木被穿山风拉扯着枝叶摇晃着。天中无云,遮不住那天光,阳光穿过枝叶之间,碎散的落了一地。
林间扎着一片营帐,是一处军营,密布在山林之间,看得出是有大军驻扎。
营帐扎得不稳,被风吹得抖动起来,发出阵阵鼓鼓的声音。偶尔,其中会有一队人马走过。人马看起来都是疲乏,士卒伫着身边的枪矛,马匹的脚步也是缓慢。
这模样像是这军经历过了一场大战,可知道缘由的人恐怕都会觉得可笑,这一军是与一个人交战至如此的,而到最后却还叫那人冲杀了出去。
这几天的夜里常有士卒从梦中惊醒,脑中那沾着血的白衣挥之不去,白衣过处,马踏浮橹。
而那个埋着战死的人的山隘口,被士卒称之为白衣谷,这个名字在荥阳之侧流传了很久。
“哼……”
李儒出了一口气,合起了士卒送来的军册,放在了桌边,甚至没有仔细去看。
伤亡数千人,身兼军职者几十,还有军将六人。这样的伤亡,就是说是和大军交战了一场他都信。
奈何他们根本连大军都没有见到。
坐在桌案前,桌上摆着一张地图,是一张详尽的荥阳地图,上面标记了荥阳之侧的大小山林谷地,和各种地形。
他已经看着这图一天,也命斥候在几处地方探了数遍。
根本没有什么大军,那万余人就是追兵的总数。
“呵。”苦笑了一下,李儒的手按在了图上,虚张声势,分军而行,看来都是对方想要将损失降到最小。
每路军都不过千余人,即使被截也不过就是千余军卒的损失而已,大部分的军阵都可以无恙。
至于为何到后来对方其他的几路军阵会来驰援,李儒也想到了一个可能。
当只是他运气好,被他截住,又被对方救出护送而去的那个人,可能就是诸侯一路的曹操,听闻那相将效命的就是此人,这才导致对方调兵援撤。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他运气好,他这数万之军就是被那人戏耍在了掌中。
即使如此,对方的目的,恐怕也根本不是追天子,更不是要败董卓军,而是借董卓和诸侯之间的局势,以最小的代价,造声势于天下罢了。
董卓强迁,诸侯不敢追,独曹操一人为救汉室之危,孤军深入,受董卓埋伏,以万余人交战数万西凉军,惜败退去。
连着传出去的话他都已经替那曹操想好了,此战之后,这曹操在天下的呼声,不知道要盖过多少人。
全在对方的算计里,他虽然胜了却没有一点胜的感觉,反而折损了数千兵马,白给人做了嫁衣。
“相将。”
李儒的手慢慢握紧,将桌案上的地图攥得皱起。
“为何要助那诸侯?”
他的脸上有些扭曲,尽是不解。
可惜李儒未见过后世,他没有听过一句话。
将人间变成地狱的原因,恰恰是人们试图将其变为天堂。(出自德国诗人的塔楼之诗)
他憧憬那万民治世之国。君为舟民为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一句句话都为他描绘了一个千载盛世之貌。
以至于让他想要一举清去世家,却也让他亲手将世人都推进了烽火里。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李儒的手松开,脸上的表情也快速地平静了下来,变成一副平淡的模样。
“划。”
营帐的帘子被推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将领,脸上还有一些红肿,是已经昏了一日的吕布。
“将军醒了?”
李儒看到吕布,淡笑着说道,全然不见刚才的模样。
只有桌上的地图上的褶皱还没有抚平。
“嗯。”吕布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闷声应了一声,走到了一张桌边坐下,拿起茶壶就着口就喝了一口。昏了一天,醒来只让他觉得口干舌燥。
“将军的伤势如何?”李儒看着吕布问道,虽然看过去,他的伤势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除了肩上,其他的无甚问题。”吕布说着,下意识了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这里倒还是火辣辣得疼。
也没有再说其他的事情,他问起了正事:“军中的伤亡几何?”
他已经知道那个人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别的什么,只是觉得那人不该死在这里。
“粗劣估计,军马伤亡约莫数千。”李儒看似随意地说着,将手边的军册交给了吕布,笑道。
“此次回去,定是要叫相国责罚了。”
“责罚便责罚了。”吕布看起来满不在意。
接过了军册翻看了几下,便丢在了一边,看着李儒问道:“那人,最后是怎么逃的?”
坐在桌前的李儒似乎早就猜到吕布会问这事,没有什么惊讶地表情,反而是抬了一下眉头。
“说来将军可能不信,我等用绊马索将其绊倒,以军阵围住,结果那人踩着一个士卒的肩头飞了出去。”
“飞?”吕布的脸色怪异,难不成说的是轻身的功夫,那也不能叫飞啊。
“嗯。”李儒淡淡地点了一下头,像是肯定了这个字。
“一跃而起,约莫六、七丈高,身轻如鸿,飘然不落,直飞至军外,杀落了一个骑兵夺马而去了。”
“六七丈高?”吕布的眼皮一跳,那还真和飞没什么区别了。
“我听闻习武者有轻身只能,将军武艺不凡,不知将军可能如此?”
李儒回想起那日的身影,是翩若轻鸿,不禁对吕布多问了一句。
吕布被问得一僵,抿了一下嘴巴,黑着脸说道:“穿着甲,我能跳三丈。”
“啊。”李儒这才知道自己似乎问了什么让吕布难堪的话,想缓和一下地说道。
“那应该是那人的甲要轻些。”
衣甲再轻能轻到哪里去,而且三丈和六七丈是差一些的高度吗……
吕布的脸色更黑了一些。
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才好看了点。
不过说来,他这次却又没能问清那人的名字。
第三百五十章:谁知道,也许也会在一时惊醒
残破的兵马行走在道路上,看过去该是只有数千人,身上的兵甲还都是残破。许多人还都负着伤,使得军阵走的缓慢。
大概又是走了一会儿,军队停了下来,似乎准备在路边休整,许多士兵都带着伤,走不了太快也早走不了太久。
曹操从马上下来,军阵就地坐在地上休息,再走一两日就能回到洛阳边诸侯的本阵。
他回过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兵卒,大多数人都低着头,看着地上也不知在想什么,身上的衣甲染着血,破旧脏乱,放在身侧的兵刃上也多有缺口,残破不堪。
他从中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封书信,这是行军路上袁绍送来的。
天子被劫,袁绍欲拥立幽州刺史刘虞为帝。
刘虞为汉室宗亲是不错,幽州刺史也确实享有盛誉。
不过,改立天子,臣子何时能够有此之权了?
他苦笑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道路上。握了握手中的书信,垂下了手,喃喃自语:“诸君北面,我自向西便是。”
说着他沉吟了一会儿,解下了自己的腰上的水袋喝了一口,笑着坐下,自顾自地念道。
“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
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
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
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
淮南弟称号,刻玺於北方。
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他们虽然没有追到董卓,但是一路追去的路上,所见横死在路边的百姓,其状触目惊心。
董卓挟天子而去,出军的时候他便明白。一军举兵而来,不过是无枉之举而已。
他明知如此,但是他还是来博了一把,该说是可笑吧。
“孟德何须如此?”
曹操握着水袋,回头看去,是顾楠走了过来。
她走到了曹操的身边笑了一下:“不若想一些好事?此战之后,天下谁人不识君。”
“呵。”曹操也笑了,举起水袋看着远处。
笑容里却没有笑意,只是平淡地笑着。
是啊,天下将识得他曹操。
“先生为何常穿白衣?”
曹操放下水袋,突然对顾楠问道。
顾楠身上的衣裳沾满了血迹也一直不换,他也没有见过顾楠穿其他衣裳的样子。
甚至从未见过她穿过女子穿的裙装。
顾楠没有回答他,也答不上来,她也不知道怎么说。
曹操停了片刻,见顾楠不答,没有再问。
想到了什么,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递给了顾楠。
“天气寒冷,先生也当多穿一些。”
顾楠低头看了披风一眼,没有接过来,笑着摇头走开。
“无需了。”
独留曹操坐在那里。
半响,将披风重新披在了自己的身上。看着那个离去的人,一身白袍总是清冷,女子当为红妆才美。
是如何,至以如此?
军队修整的地方有一条汴水的支流。
河边。
顾楠蹲下了身子,将自己的手伸进了河流里,这几日都在赶路,她都还未洗去手上的血迹。
手上早已经干涸的血迹化开,变作褐色流在她的手上。
没由来的,顾楠的手抖了一下。
她看向在自己微抖的右手,左手轻轻地按在了上面,恍若无事地洗着。
谁知道呢,也许哪个夜里,她也会突然惊醒过来。
·
袁绍正坐在自己的军中看着一封书信,脸色阴翳。
这刘虞,给脸不要,立他为帝居然还来信呵斥于他,倒是他是小人了?
“报!”
帐前传来了士卒报上的声音。
袁绍沉默了一下,将书信收起放到了一边才说道。
“进。”
脚步走入营帐,士兵捧着一卷书文。
“这是什么?”袁绍的语气还有一些微冷,那刘虞的书文将他气得不轻。
士兵低下头说道:“是曹将军军情。”
听到是曹操的军情,袁绍愣了一下,随后面色沉下了一些,皱起眉头。
“拿上来。”
语气是没有那么冷然了,却多了一些沉重。
曹操领一军便去追那董卓,他那军不过万余人,追董卓不说胜算,不全军覆没就是很好了。
他劝过,却劝不住,那曹孟德定了一件事,就根本听不进人话,他能有什么办法。
士兵将书文呈上,袁绍取了过来,微不可查地出了一口气,才将书文摊开。
也没有看前面,直接看向最后的结果。
“呵。”袁绍咧嘴笑了一声。
曹操军败负伤,此时正在回军的路上。
“算他命大。”
没死就是。摇了摇头,将书文放到了一边,心中没了被刘虞喝骂的郁气,倒是轻松了不少。
看了一眼帐下的士卒,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是。”
士兵行礼就要退下。
“等一下。”袁绍又叫住了他。
“将军?”士兵有些不解地躬下身。
“再去准备些上好的酒水来,不用太多。”
袁绍的话让士兵一愣,准备酒水的事他也没少做了,这军中几乎几日就有一场饮宴,不过这次不用太多,看来不是做饮宴用的。
不过他也没有再多想什么,应是退下。
袁绍靠在堂上,又拿起了那份关于曹操军情的文书,随意地翻看了起来。
突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般,皱起眉头坐了起来,在一处地方看了数遍。
曹操受董卓数万军埋伏,大败而撤,撤不得,一将守山隘断后。守万军半日,破阵而去。
那人的模样所记是白衣斗笠,是谁袁绍当然知道。
但是一人守军半日,这是说书吗?
袁绍一字一句地看过书文上的字,是无误,军情也不可能乱记。
大概是用了什么计策吧。
将书文放在了桌案上,他回想起军中那人斗笠落下的模样,那时他也看得出神。
即使如此,不论勇武,这般气义,也足够叫人为倾了。
万军之前,寻常人早已仓皇而逃。
将书文放在了桌案上,袁绍握着手,片刻,叹了一声。
“曹孟德……”
除了袁绍,各路诸侯也多有命人探曹操军情。
此时也都有了些消息,或有详略的差别,不过都知道了一二其中情况。
第三百五十一章:累死个人了
公孙瓒帐下。
刚传上来的军情被放在了桌案上,公孙瓒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轻声地说道。
“天下英雄无数,无二相将。”
他的座下,一个面白常服的人听到这句话抬起了头,如果还有人记得那阵前交战吕布的三人,当会知道他的名字,便是那日持着双股剑的刘备,刘玄德。
那日之后他们三人本该在诸侯中一振名声才是,奈何那日出了一个差错,一人之姿盖过了所有人,也让他们三人比之失色了。
公孙瓒和刘备就时是同窗,对于他刘备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公孙瓒为人傲气,能让他说出在这般的话,也不知道那军情之上到底是什么。
不过刘备还是听到了那相将二字,对于此二字他算得上是日思念想许久了。
从那白衣先生在诸侯的堂上凭几句言语借出万兵开始他就记住了此人。
他是白手起家,自然知道要拉起一支兵马是有多难,而那人只是几句言语就带走了万人,诸侯还没有半点怨言,不过十日就组了一万人之军予她。
如此之事对于刘备来说可谓惊为天人,那晚他甚至没能睡去,一直想着如果能有这样的人助他该是多好,他又怎会是现在的地步?
他有数次想寻那先生,却机缘差错不能相见。
听到公孙瓒提起了这相将,刘备忍不住问道。
“伯圭,何出此言啊?”
公孙瓒侧过头来看向刘备,眼神复杂,但最后将军情拿在了手中交给了刘备。
“玄德且自己看便是。”
接过了那军情文书,刘备翻看了一会儿,直至他看至一处,微张着嘴看着文书之中,不知该说什么。
“这……”
眼中多是惊愕的神色,那文书上记,白衣将一人阻军于山前半日,阵中纷乱不知细情。
一人可做万人敌,常用于豪言故事中,但是真发生时是叫人不敢相信的。
但这军情不可能谎报,由不得他不信。
“想来是用了什么非常的办法。”公孙瓒看着桌案前揣测地说道。
再如何说要真是以一敌万,也太难以置信了些。
刘备微微地点了点头,还看着书文之中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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