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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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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剪书上的一段。
顾楠本来靠坐在桌案上精神恍惚都是快要睡去了,结果被嬴政一叫,又是清醒了过来。
无奈地睁开迷糊的眼睛,看着竹简上的那段。
法学,又是李斯的教的,都和他说了,莫要教这些看不懂的……
顾楠有些头疼,李斯教起东西来就收不住嘴巴,嬴政能听懂的说,不能听懂的也说。
早间的课听不懂,嬴政第一个问的就肯定是她这午间的老师。
和李斯做了几年的同事,天天被他在耳边唠叨,对于这法学也算有了些了解。
给嬴政简单的讲了一番,顾楠就又开始犯迷糊,昏昏欲睡。
嬴政无奈地看了一眼顾楠:“先生说过,书山有路勤为径,是不知道这话先生这般懒散是怎么说出来的,但是既然说了就该以身作则才是吧?”
“嗯。”顾楠无力地支着自己的脖子:“就让我再眯一会儿,你知道的,我最近这几日天天巡夜,白日又要早起,实在是困乏。”
她这几日每日都只能睡上不到两个时辰,铁打的人也吃不消。
嬴政翻了个白眼。
“顾先生,你该是给我来讲课的,不是来睡觉的。”
顾楠伸出一只手搭在嬴政的头上,揉了揉:“行了,政儿最乖了,我就睡一会儿,不会告诉你父亲的是吧?”
听着顾楠哄小孩的语气,嬴政抿着嘴巴,很是郁闷。听得出她确实很累,也只能无奈地点头。
“知道了……”
“……”顾楠没了声响。
等嬴政去看却是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哎。
他垂了垂肩膀,怎么会这么累的……
也不知道自己多注意些……
上次听顾先生讲课已经是几天前了,李先生的课实在枯燥,果然,顾先生讲课,还是比李先生要好听很多。
也不知道李斯知道嬴政这么想会不会哭出来,但是他恐怕也是不会知道。
看着顾楠睡着的样子,嬴政思索了一下,回了自己的房间,取出了一件披风。
轻手轻脚地将披风盖在了顾楠的身上,坐下正准备自己做课业。
“政儿。”
“嗯?”听到有人叫他,抬起了头。
发现顾楠已经睁开了眼睛,眯着眼看着他。
懂得尊师重道了,不错。
嬴政的身子一僵,脸色红了红:“没什么,秋日,天气凉了。”
顾楠不在意这些,她只是看着嬴政,半响,露出了一个淡笑,说道:“做一个好国君。”
嬴政不知道顾楠为何突然这么说。
愣了一下,随后,也笑了一下,低头看书。
“知道了,休息吧。”
——
嬴子楚站在穿过走廊看到院里嬴政在读书,顾楠却在睡觉,摇了摇头笑出了声。
“咳咳。”轻咳了两声,背着手。
这懒人,想到顾楠在这几日不眠不休地追杀那些江湖人,他没有进院去叫醒顾楠。
“公子?”
一个声音在一旁叫到。
嬴子楚回过了头,吕不韦正站在他的身边。
嬴子楚的眼睛合上了一些,但还是轻拜道:“听闻吕先生来了,正准备堂前相迎。”
“公子礼遇,韦惶恐。”说着,吕不韦拜下,脸上却没有半点惶恐的模样。
侧头看向院中,失声笑道。
“小公子和顾先生相处的却是不错。”
“嗯。”嬴子楚笑了下,却没有多说旁事的心思,吕不韦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找他,他知道。
“先生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这般,公子今日可曾感到有迫?”
吕不韦起身轻声说道。
“在这宫闱之中。”
嬴子楚的眉头一跳,伸出手压了压。
侧眼看向墙边,淡声说道:“你我进屋详谈。”
“也好。”
推开门,重新把门带上,嬴子楚走进屋中,在桌案前坐下,吕不韦跟着也坐了下来。
“先生,之前所谓的受迫是何意思?”
嬴子楚皱着眉,看着吕不韦。
吕不韦反而显得气定神闲:“子傒公子,这日后的王位本该是他的,这太子,本也该是他。”
“还有其他公子,似乎都还看着。”
嬴子楚一愣,又点了点头:“是,他们都还看着。”
目光幽幽地落在了桌案上。
“呵,我还有一天是秦王子,不是秦王,他们就不会不看着。”
“公子毕竟根基不稳,早年不受重,如今也是外归之人,和他们不同。”
吕不韦也不急,一点点地说着。
嬴子楚出了一口气:“先生想说什么?”
吕不韦想说什么?
其实,他心里隐隐,已经有了感觉。
一个万无一失,最快登上王位的办法。
他如今真不一定能在那些兄弟之间周旋多久,这秦王子的位子也不早知道能保住多久。
吕不韦看着嬴子楚的样子,摸着自己的胡子。
“公子,秦王服丧一年便要继位,继位之时,也该是五十年有余了。”
“这一世,不算短了……”
嬴子楚抬起了手,没有让吕不韦继续说下去。
“我想想,我想想……”
他只是这样地说道。
手又颓然地放了下来。
“也好,公子再想想。”
吕不韦躬身退下,离开了房间,自行离开。
他明白嬴子楚最后会做出什么选择,时间问题而已,而这时候最不缺的,恰好正是时间。
嬴子楚坐在房里。
房中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孤灯明火,把他的侧脸照的鲜明,另一半却是灰暗。
“咳咳咳。”咳嗽了几声。
他作出了自己的决定。
“呵呵。”
做出如此之事,嬴异,你当不为人矣。
也罢,我赢子楚,早就不为人矣!
——
唔,这里回复一下大家,这书是没有男主角的,主角应该是单身没错。至于用什么方式经历两千年,是长生不死,不是死了又穿的这种。嗯,主要就是这些。
第一百一十一章:孝期饮宴,不知道先王会不会气得做起来
吕不韦没有离开,只是站在堂中等候。
等到嬴子楚出来时,他的给人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嬴子楚想起那种无权加身,任人摆布的日子,又想起他被当做货品于秦赵两国之间往来。
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
如今,他虽然权位在手,表面上门客万千,朝堂上持者无数,暗中更能调配王家秘卫。
但是谁都明白,王家秘卫是秦王用来督查他秦王子的所作所为的,门客于支持者,只会站在更有可能继承王位的那一方。
他出不得半点差池,不然就是万劫不复。而他的兄弟,定然是不会看他安稳的走上这一遭的。
吕不韦看到嬴子楚的样子,笑得自信,只要嬴子楚有了他的觉悟,王位不会落入旁人之手的。
晚上,他们谈了很久,等到吕不韦从公子府拜别已经是清晨,嬴子楚没有去休息,而是径直去了王宫。
他要去进言他的父亲,或者说,进言秦王。
——
“今晚,苑囿夜宴?”
顾楠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文书。
她的面前一个人正站在那里,王家的秘卫。
那人显然不是秦王子嬴子楚手里的那位,做事老练,不该讲的话一句也不会多说。
低着头站在那,等待顾楠的回应。
“如今是先王孝期,不合适吧?”
顾楠拿着竹简,抬起头看着那秘卫,服丧期间在王宫举办夜宴,她不知道如今的秦王是怎么想的。
但是她知道一件事。
夜宴一旦开始王宫就会人流涌杂,守卫不少会聚集到门口做审查,其余的卫队也多会有懈怠。
如今该是个什么时候,秦王不清楚吗?
“大王的意思,正是因为是先王孝期所以才如此安排。”
显然上面有些解释,而顾楠又是负责秦王安全的禁军领将,所以秘卫给顾楠了一个答复,若是平时,恐怕顾楠的问题他们都不会说什么。
“先王逝去,国中动荡,民心惶惶,为安抚民心,所以秦王准备大赦罪人,开放苑囿,展我国中安定,以抚民心。”
按道理说,安国君如今还在服丧期,算不得秦王,还只能算是秦王子,但是这不过是时间问题,所以没人会去纠正秦王的这个称呼。
顾楠坐在那,支着桌子,思索了一下。
“不能有变,或是缓期?”
“兄弟也知道,如今咸阳城中不安定,若是今夜开放苑囿,我陷阵军也很难以在及时召回,我恐秦王安危有失。”
那秘卫沉默了一下,显然,他也在考虑顾楠的问题,但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秦王的意思,你我不得干预。今夜苑囿将军不需调来陷阵,安危我们秘卫也会参与,和将军会有个照应。”
说完,秘卫向后退了几步走到了门边,随后身形消失在了那里。
历史上,嬴柱为秦孝文王,服丧一年期过,得以继位,大赦罪人、厚赐宗亲、开放苑囿。可惜年迈,太子时期身体亏空严重,执政三日便去世。
但如今还在服丧期,为何苑囿会开,提早了这么多,整整一年……
不能有差。
如今她要保证的是历史按着原来的路走下去,嬴政统一六国,这一点不能出现差池。
至于一统六国之后,政儿目前的样子,希望他不会成那历史上急功的秦王。
顾楠叹了口气,提起了一旁的无格向外走去。
施以人法治国,能给天下百姓一个安定的日子吧,全了那老头的愿。
——
“呜……”
木门被推开,发出一声有些刺耳的吱呀声。
一个平常模样的人走进了房间。
房间中坐着一个身穿黑袍的人,大大的布帽盖住了他的头,很难看清样貌。
打扮怪异,给人感觉却是风淡云轻,颇为随和的气度。
此时的他正坐在房中吐纳,两腿上横放着一柄剑。
剑柄上是流云样式,白色的剑鞘呈长方形,上面黑云纹走,很是精致。
“钜子。”进来的人对着坐在那的黑袍尊敬的说道。
“无需多礼,该是我打搅了才是。”
“呵,钜子来此怎么是打搅。”
“只是不知,钜子来这咸阳城所谓何事?”
“嗯,最近咸阳城中传出去的黑剑,你们有消息吗?”
“黑剑。”那人站在原处思索了半响,忌惮地说道:“有些消息,说是一把杀剑,剑下少有活口。”
转念一想:“钜子是为了那黑剑而来?”
“嗯,也不算,最近听说杀剑的名声。刚好路过这多事的咸阳城,就来看看。”
那被叫做钜子的人回忆着说道。
“昨夜算是见过一面。”
“钜子见过黑剑了?”
那人的样子显得有些惊吓,黑剑之下已经死了不少有名有姓的江湖客了。
“嗯,算是见过一面,给我一种感觉,很像一个人。”
说着那钜子低了低头。
“早年我有幸见过这秦国的战神白起一面,她给我的感觉很像他。只是还少了分老练和决意。”
“白起。”人念叨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钜子,有传闻说过这黑剑丧将军,就是白起学生。”
“这般……”
房间中安静了一下,被叫做钜子的黑袍人站起了身:“听说今晚,这代秦王要在苑囿夜宴群臣?”
“是,是有这么个消息,钜子?”
“我会去看看,看看这代秦王。”
说完,握剑离开。
等到那人抬起了头,已经不见人的踪影。
第一百一十二章:没事不要站太高
夜里宫闱之中,暖色的光将半边的天空照的明亮,人间灯火和天中星月相映,颇有一番盛况。
“蒙将军。”一个穿着官袍的人在人群中,向着一个老人鞠躬,那老人的脸上带着笑意点了点头。
那官袍人顺势说道:“听闻蒙将军家中小幼小小年纪就极擅兵武,想来又会是我国一大将,先恭喜将军了。”
“哈哈,过誉了,今晚大王设宴以安我等,你我就莫要再谈论旁事,来吃喝便是。”
“是啊,还是老将军看的通透,好,吃喝便是,吃喝便是。”
礼乐在宫墙楼阁之中回荡,清脆婉转又不失端庄,菜肴装在一份份青铜器皿之中被侍人端上桌案。
虽说是夜宴群臣,但是能到这来的,都是朝中权贵,其余的都被送了些饭食于家中而已。
即使如此,人也是很多。
不说苑囿之中一片人来人往的景象。
宫墙之中,一处无人的角落。
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悄悄摸摸地走到了墙边,手里端着一份饭食。
四下看了看,无人。
只得抬头,轻唤了几声。
“顾先生?”
“砰。”
一声轻响,一个人落在了宫墙的瓦砾上。
那是一个脸上带着面巾的黑衣人。
头发间露着几根白发,看得出已入中年。
看到嬴政,眼中露出了一些差异。
“小公子,你来此作何?”
嬴政看到宫墙上的那人,抿了抿嘴巴:“我与我先生送些饭食。”
显然,这帮秘卫,他似乎也认识。
·
宫墙上的人似乎是无言了一下,半响,拱了拱手:“我代小公子把顾先生叫来。”
嬴政目前也算是秦王嫡系,对他们也算是能够命令。
等到黑衣人退下,没有过多久。
一个带着青铜覆面的白袍人出现在了嬴政的面前。
看到嬴政,那人的眼里露出了几分无奈。
“你怎么到这来了?”
嬴政将饭食放下:“宫里那些秘卫进出都从这走,我早就是知道了。今日偶听父亲说先生是近卫,我就猜在这里。”
“呵。”顾楠摇着头,从墙上跳了下来:“你小子倒是仔细。”
“这叫做不失小节而全大局。”
“嘿嘿,先生,你这一身武袍,帅气。”
“行了。”
“你先回去吧,今夜不定安宁,待在你父亲身边,要安全些。”
“啊,先生你不饿?”
“吃过了。”顾楠轻拍了一下嬴政的额头:“快些回去。”
“哦。”嬴政郁闷地端起饭食,顺着宫墙离开。
顾楠目送着嬴政回到了宴中,才转身跳入夜色里。
这晚上,还是莫要出事才好。
——
百官饮宴,中间安国君嬴柱宣布大赦罪人,同时封赏了一系宗亲大臣,与群臣同欢,使得气氛更加火热。
一时间,算得上歌舞升平。
嬴子楚站在嬴柱之后,深吸了一口气。
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盒。
有时候,取人性命,不需得刀剑,也不需得毒药。
投其所好即可。
安国君嬴柱好近女色,妻妾不计,光是儿子就有二十余子,这还没有算进女儿。
如今五十有余,早就将身体亏空了个干净。
嬴异人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捏紧了手中的盒子,又将盒子收回了自己的怀中。
就在众人尽欢之时,却是一个声音遥遥地传来。
“秦王宫,好不气派……”
声音淡淡,却很清楚的让每一个人都听了个明白。
苑囿中的舞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的打断,停了下来。
人群中一阵骚动,开始有人看向宫殿的高处。
高阁之上,一个人站在那。
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袍,随着风卷动,怀中抱着一把不长不短的剑。
宴会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那突来的客人。
嬴柱眉头微皱,却没有动怒,而是遥遥地高声问道。
“还请问阁下是名讳,为何突然至此?”
“算不上阁下,不过就是一个过路的。”那黑袍淡薄的声音落进了每个人的耳里。
看着那宫闱中的宴会,黑袍人的眼中微垂下,似乎是有些失望。
果然,高堂之上,终不是墨家的归处吗……
他继续说道:“听闻秦王夜宴,便来看看,如今看完,某就先请辞了。”
说着,身子向后一仰,跃出楼间,就要离开。
“哼!”一声冷哼。
随后一把利剑从那黑袍人的背后探出。
一切都发生在呼吸之间,让人来不及反应。
黑袍人的剑却第一时间出现在了那刺来的剑的必经之路。
没有交击之鸣,那暗中的一剑像是刺在了棉花上一般,落在了黑袍人手中的剑鞘上,被轻轻荡开。
“刺。”
悄无声息,数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又是数把长剑破空而来。
那黑袍独自在数人之间游走,如同漫步一般悠哉。
手中的剑没有出鞘,就已经接住了所有的攻势,反身一档,数名上前的黑衣人手中的剑都被格飞,悉数退开。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但是这般较量更叫人觉得心惊动魄。
在下面看着的人群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王家秘卫,他们都是知道的。
每一个都是百炼之士,能在数名秘卫手中轻易走脱,这人的剑术着实厉害。
黑袍扫了一眼群客。
“踏。”他的背后传来踏开瓦砾的声音。
扭头看去。
一个白袍人正带着青铜鬼面执剑在那。
“我不是和阁下下说过,莫要走夜路吗?”
黑袍人也不知道何来的兴致到了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抬了一下手:“侧卧难眠,游行至此而已。”
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到了那个白衣的身上。
孝白衣青铜面,除了那咸阳城中闻得其声不见其人的丧将军,还能有谁?
陷阵军的名声谁没有听过,但是陷阵之将,少有人见过。
禁军领将……
那月下之人,一身青白,手执一把黑剑,脸上的青铜鬼面让人看着就心中生寒。
“黑剑?”黑袍的眼睛看向了顾楠手中的剑。
摇了摇头:“杀意太重,伤人伤己。”
回应他的是一束剑光,快若飞光流隙,抿成一线。
那黝黑的剑从剑鞘之中抽出却叫得周遭光影明灭。
剑光照亮了那黑袍人的眼睛,那眼中带着的是一种惊骇。
没叫任何人看清,剑就已经重新收回了剑鞘里。
四座宾客只觉得是眼前一花。
王家秘卫正站在一旁,身子如坠冰窟,那剑,只是看着就有种无生的念头。
黑袍人闷哼了一声,手中的剑已经出鞘在手,远处的人看不清楚,顾楠看了个明白。
那是一把方形剑,无尖无锋。
他的肩头被划开了一个口子,若是不是他在最后一刻闪开了半分,这口子会划在他的胸口上。
“好剑术……”
“来日再请教。”他抽身而退,运足了内力身子腾空而起。
秘卫正要去追,那人却已经飞出了数丈之远,无奈只能退了回来。
顾楠将剑收回了鞘中,回过身,站在楼阁上对着秦王一拜。
秘卫也纷纷一拜。
秦王淡淡点头,没有多言,白袍秘卫片刻之间消失而去。
四下无声。
秦王这才摆手笑道:“出了些小事,已然过去。”
说着拿起了一个酒樽:“诸位饮尽。”
“哈哈,好。”一声叫好,众人看去。
是一个老将坐在群宾之中:“今日能一睹丧将军风采,着实叫人尽兴!当饮尽!”
说完将手中的酒樽饮尽。
众宾这才有了声音,议论纷纷。
“当真是好剑术。”
“禁军之将,诸位可有门路,可能帮我引荐一番?”
“莫要问了,禁军不明白?平日里根本见不到,能见上一眼,就该闭嘴,莫要惹事上身。”
“我大秦之中有如此禁军,何人敢妄动,嗯?哈哈哈哈。”
第一百一十三章:人去楼空
夜宴共饮许久,直到夜深,才堪堪结束。
宾客渐渐离去,夜中却是重新安静了下来。
刚才的那番盛景就像是从未出现似的。
秦王望着那人散狼藉,本该是他先行回宫才能让大臣们走的,但是他让旁人退去,也没人敢继续待着。
他靠了靠自己的背后的椅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脸上挂着淡笑,挑了挑眉头。
人去楼空矣……
秦王饮宴?
他似乎是自嘲一般地笑了笑,若不他不是秦王呢?
就像如今,先王刚逝,他举宴,大臣还是会来。
没人会在这时候提那先王,也没人会记得。
提起一旁的酒壶,往酒樽中自己给自己酌上了一杯。
悠悠地抬起手中的酒樽,对月高举。
父王,这便算是我给你送行了……
您为这天下,征战了一辈子,您说您,为了什么呢?
“一场人去楼空罢了。”
说着,对着那凉淡的月色,摊手一敬。
酒樽微倾,清冽的酒液从中倒出,溅在地上。
几滴溅上了他的衣袍,打湿了一角。
秦王嬴柱一个人在那苑囿中独坐了许久,没人知道他为何独自留在那,更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什么。
秘卫禁军,统不得入内,就连嬴子楚,都只能被拦在门边等候。
顾楠已经离开,秦王夜宴已经过了,后面的宫中守卫,秘卫会接手,用不着她继续在这吹冷风。
等到嬴柱出来,两旁的侍者赶忙迎了上去,将一件披风披在了他的身上。
“大王,夜寒,还是早些回宫好些。”
一个内官在旁小声的说道。
嬴柱摸了一把自己斑白的胡子,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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