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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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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通身由精铁锻造,想来应是用精铁直接锻造一杆长矛难度太大,这才分成了三段。不过即使是如此,通身由铜铁制成的长矛也是世所罕见了。
雕纹简朴,矛头刃口厚重却依旧锋利,大气却又不失美感。
将长矛拼合握于手中,两米多长,对于用惯了步卒长矛的顾楠来说是短了些。
但是重量却更重了些,握在手中倒也正好。
韩王还真是用心良苦了。
顾楠摇了摇头,将长矛拆开重新放回了盒中合上。
国礼送于使者手中,是要使者如何自处?
回头交上去便是。
——
紫兰轩,卫庄坐在自己的桌前,桌案上摆着那个精致的木盒。
他的身前韩非坐在那里,随意地拿着手中的酒壶喝着酒。
突然,他咧嘴一笑,拿着酒壶对着卫庄笑道。
“军饷一事已经有了结果了,今天还请庄兄随我去一趟将军府,我请庄兄看一场好戏。”
“嗯。”卫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拿起身前的木盒准备放回原处。
韩非却好奇地看着那木盒问道:“我时常看庄兄对着这木盒发呆,这木盒之中到底是什么?”
“你不用知道。”
卫庄回答道,将木盒放在了那柄怪剑之前。
“看着木盒的长窄,像是一把剑的模样。”韩非笑了笑,眼睛落在了那木盒边的怪剑之上:“不过卫庄兄已经有了如此利器何必再为另一把剑如此上心?”
“莫非这是故人所赠?”
“少讲几句话,你不会死。”卫庄平静地回过身,坐回了韩非面前。
“哈哈,这世间不知道的东西,总是让人心痒难耐,不是吗?”
卫庄抬了抬眼睛,认可了韩非的话:“确实如此。”
第一百七十六章:其乐无穷
“不过。”卫庄平静地说道:“如今韩国的局面你真的已经想好如何面对的了吗?”
韩非沉默了下来,淡笑着拿着酒壶,将那壶中的酒水倒入自己的嘴中,不知道是答不上来,还是在思考怎么回答。
“我们不会帮助一个必死无疑的人。”卫庄拿出韩非先前给他的盒子,将盒子打开,盒子里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两个字。
变法。
这两字也代表着目前韩国最后的强国之策。
韩非笑着一叹,抿这自己的嘴巴,将酒壶放在了桌案上:“卫庄兄你就先看着吧,这死局,我自会破之。”
“破了之后呢?”卫庄的声音依旧毫无波动,就像是什么都不能让他有所左右一般。
“她快要回国了,韩王做出了妥协,但是最多也就只有几年的时间了。”
“秦国,你要如何面对?”
韩非脸上的笑容褪去,第一次露出了严肃的表情,相国张平不能让他如此,姬无夜不能让他如此,韩王也不能让他如此。但是天下强秦,即使是他,也明白前路几乎无途。
房间中一阵安静。
随后是一声突兀的笑声打破了这份安静:“呵呵。”
韩非站起了来,提起酒壶,举杯向天:“就像我刚才说的,不知道的,才是有趣。”
“与天下大势所争,不知前路,但是。”
他回头看着卫庄,嘴角带着那自信的微笑。
“与那天争,岂不才是其乐无穷?”
拿起酒壶送到了自己的嘴边,一饮而尽:“这天下之数,还未有定时。”
卫庄看着韩非,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分淡笑。
“我看着。”
韩非离开了,卫庄站在窗边,低头看这木盒,伸出手按在上面,将木盒打开。
木盒里躺着一把剑,一把木剑。和这精致的盒子显得格格不入。
木剑的长相算不上好看,甚至算得上是勉强。做得拙劣,剑身之上还有些坑洼。
卫庄低头看着那木剑伸手放在了上面。
半眯着眼睛,眼前似乎有看到了那年在武安君府门中习剑的日子,嘴角轻笑。
半响,笑容收敛,卫庄的眼中带着一丝霸道,木盒被他轻轻地合上。
固守己道,狭以成一。
——
韩王的仪队将顾楠送出了宫外。
黑哥跟在顾楠的身后打着响鼻,这几日它在韩王宫被照顾的是很好的,起码要比在家里好,吃的是上好的青料,旁边的是撩人的母马,在这几日待得它的步子都有些疲软了。
半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感慨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种高尚的马生哲理,一边还不时不时的对着顾楠抱怨。
像是在说她不够意思,对于这马,顾楠觉得差不多是白养了。
身上背着装着那长矛的盒子,绑着一个行囊。
黑哥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跟着。
一人一马走到了城门口,顾楠却是慢慢停了下来。
“哼哼。”黑哥疑惑地向着那城门外看去。
只见三个人正骑在马上正站在路边。
顾楠翻身跳上了黑哥的背上,顺着道路走去。
她倒是有些惊讶。
路边的三人,正是卫庄、韩非,还有那个紫衣女子。
城门熙攘,但是到了外面的路旁,人声却是渐远。
草地卷折,云清风淡,几棵树立在路旁垂着枝丫,若是诗人墨客在这样的环境下,说不得还会吟上几句诗句或是作赋一首。
不过顾楠这种糙汉,显然是没有这种的闲情逸致的。
骑着黑哥走到那三人的面前,顾楠打了一声招呼。
“哟,小庄。”
说着又看向卫庄身边的两人,拱手说道:
“见过姑娘,还有韩公子。”
树叶轻摇作响,细密的声音倒是清净,像是退远了那城中的喧闹。
卫庄很显然并不擅长这种告别的气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看着顾楠点了点头:“师姐,一路走好。”
他不会放下自己的执着,同样的他也明白师姐也不会,既然是这样,那么下次见面,两人很可能就是兵戈相向了。
卫庄心中没有什么怆然,因为他知道没有那个必要,反而带着几分兴奋,他早就想领教顾楠的剑术了。
韩非对着顾楠笑道:“我倒是希望再也不要见到将军了。”
顾楠看了他一眼,手中的无格轻横架在他的脖子旁边。
韩非的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轻笑,而顾楠的脸上也勾起了一个笑容,摇了摇头。
“我也不希望再见到你。”
无格放下,顾楠没有再多说什么,骑着黑哥远去。
她卫庄韩非,三人皆为了自己的执念而活着,自然是不可能放下的。
她要那天下盛世,韩国就必须倾覆,韩非要那变革韩国,就必须抗秦御外。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不会走上别的路,前路已定,也已无他路可走。
韩非坐在马上看着顾楠走远,脸上的笑容一苦,擦了擦自己的额头上的冷汗。
“刚才,我还真以为,我要被杀了。”
但是顾楠最后还是没有杀他,他看向卫庄。
“卫庄兄,你说,再见面之时,会是如何模样?”
“不知道。”
“哈哈哈,所以,才说是人生乐事。”
第一百七十七章:大不过死于这乱世之中
踏马之声渐渐走进,衣甲沉沉走在路上的步卒扛着手中的矛戈,看不到头的军伍,队伍每向前走一步,都是一阵纷乱沉闷的脚步声。
黑哥的背上宽厚,它走得很稳,也不怎么颠簸。顾楠的手按在黑哥的背上,正了正自己的身子,回过头看向那望不到头的军伍。
行于军阵已有二十载,却只感觉是杀上了一场又一场,一切又似恍若昨日。
身上的白甲随着黑哥的步子时不时发出一阵磕碰的声音,肩头扛着银色的长矛,矛尖立在身后,刃口带着寒光,倒映着在军上卷动的旗帜。
上次使韩的时候韩王所赠的这矛,回来本打算交上去,结果谁曾想又赐了下来。
黑旗之上的秦字让人看着莫名萧索,又有几分大气磅礴。
“顾兄弟。”
王翦骑着马走在顾楠的身侧,衣着铠甲,研究着手中的地图。却看到顾楠一直在向后看,疑惑的抬起头问道。
“你在看什么?”
“啊?”顾楠被王翦叫了一声回过了神来,回过头看向他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说着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了一个水袋喝了一口,随意地耸了一下肩膀:“我在看他们有多少能活着回来。”
“或者说。”她抬起了自己的水袋,侧过头看向王翦,笑了笑:“我会不会也死在那。”
王翦轻轻一笑,拉着身下马匹的缰绳:“谁知道呢?”
“不过,这可不像是我认识的你。”
“你可从来不会回头看。”
“是吗?”顾楠将自己的水袋绑回了自己的腰间,勾起了嘴角。
“这次,我们可是要倾覆天下啊。”
“倾覆天下又如何?”
王翦目视着前路,目光凌然:“为将之志,不就该是马踏四方?”
“大不过乱箭加身,大不过身首异处,大不过死于这乱世之中。”
顾楠笑着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在肯定王翦的话,还是什么,长矛从肩上垂下:“马踏四方。”
赵燕两地的兵戈交战已有月余,六国的平衡也随着秦国的再次起军被彻底打破,天地之间的天平倾斜,开始垂向了秦地的一侧。
三十万军举旗而起,威势叫得天下为动。
三十万军分成三路,从西、西北、南路侵入赵国之境。
西军为近年来才崭露头角的秦将王翦所领,西北军由秦禁军丧将统帅,南军为重,是由一老将恒乾把控。
赵国境内人心惶惶,其他诸国却都出奇的沉默选择静观。
就连立于赵国之侧韩国,都无有动作。
赵国于燕国在北地酣战月余,根本再无力固守后路,秦国的起军让赵国措手不及。
而秦军也不会再让赵国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
夜幕笼罩,只见的星光点点,静谧的夜晚总是让人更想瞌睡。韩阳城的城头守城军站在城墙之上,角落里,一个人靠在墙边打着哈欠,搓了搓眼角,抱在怀里的长戈斜在一旁。
城头上的火把已经烧了一半,都是快要灭了。
“精神些。”
一个队正模样的人走了过来,看到困意写在脸上的士兵,皱起了眉头。
“秦军起兵,若是此时秦军来此攻城,你这般模样,岂不是要叫全城的人陪你送命?”
士兵慌忙站了起来,整了一下自己的头盔,站在城头不敢言语。
队正摇了摇头,转身准备走向下一处的地方。
直到队正走远,士兵才悻悻地扭头看向他离开的方向。
“月前才说是秦军起兵,哪有这么快的。”
抱怨着松了松自己的肩膀,伫着手里的长戈:“这守夜的事情就该让那些真睡不着的来干,我可是困得很。”
“搭。”一声清脆的响声吸引了士兵的视线,火把的火光并不明亮,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好像是一个黑色的物件挂在了城头上。
士兵的眉头一皱,从城头上将火把拿了下来,向着那黑色的物件走去。
等走进了一看才发现似乎是一个钩子,分成三个爪死死的嵌在城墙的石缝之间抓住。
钩爪的后面还绑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头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麻绳。
没见过的物件,但是那钩子下面的绳子似乎是在晃动,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拉扯。
士兵咽了一口口水,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将手中的长戈横在了手里。
向着那钩爪外的城墙看去。
只是一眼他就瞪大了眼睛,那是一个身穿黑甲的人,背上背着一个一人高的大盾,和一杆长矛,腰间正帮着那根绳索飞速地向着城头上爬来。
他看过去的一瞬间,手中火把的火光正好照亮了那个黑甲人的脸庞,看不清面孔,只是看清一张雕纹狰狞的甲面,那是一只凶兽张着血口。
“!!”
“敌!!!”士兵张口就要大喊,但是只喊出了一个字,那个黑甲人已经爬到了他的面前。
只见他一瞬间从腰后掏出了一把巴掌长的短剑,一个窜身,跃上了城头。
同一时间,士兵只感觉眼前一花,随后嘴里就再也叫不出什么声音,脖子上被开了一个口子,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脖子上冒出一片血泡,身子无力的摔在了地上。
正走在城头之间巡逻的队正皱了一下眉头,回头看去,他还像是听到了谁的叫声,但是这声音才出来就不见了,让他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但是随后他发现自己来的路上的那个角落,夜色里一个火光从城头上落了下来,那是一个火把。
队正立刻察觉到了不对,跑到了城边提起一个火把正准备点燃城头上的木堆。
但是下一刻已经有一把长剑从他的胸口刺出,横斩穿了他的半个身子。
队正大睁着自己的眼睛,最后还是一声闷响,血流了一地,他的身后,另一个黑甲人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将火把重新放回了城墙的架子上,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悄然退开。
韩阳城的城头之上弥散开一股血腥味,偶尔能听到几声声音但是也很快泯没在了如同幕布的夜色里。
直到一切重新彻底恢复了寂静。
第一百七十八章:何为王
一个个黑甲士卒从城头的角落里走了出来,看起来约莫有百来人,互相点了点头,其中一人走到城边,取下了城头上的火把挥舞了几圈。
火光在夜幕之中很显眼,划过明晃轨迹。
随后西面的城头也出现了火光挥舞了几圈,然后是东面,北面。
四面城墙上的火光摇动之后,城外开始传来一点点的声响,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个又一个士兵城外的山林之间走了出来。
一个身穿白袍的领将抬着头看着城头上的点点火光,太行山侧附近的地界,还是和当年一样,山林密布。
这样的地势却是不适合攻城,易守难攻,但是也更加适合偷城。
随着士卒从山林之中走了出来,韩阳城的城门缓缓打开。
这一夜的韩阳也注定不会平静。
兵戈之声在城中作响不止,唐突地撞破了着安静的夜晚。连成一片惊飞了远处的山林之间的飞鸟,扑腾着翅膀飞上夜空。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夜空中的云层破开,几到光束从厚重的云朵中钻出。
天快亮了,这个夜晚,却也算是过去了。
厮杀了一夜,鲜血在地上流开,浸入沙地里,就好似将地面染红。
秦国的士卒在死人堆里来回走动,押送着投降了的被绑着的士兵。
“踏。”
一只靴子踩过一片血泊,靴子上黏着这已经有些干涸了的血浆。
顾楠提着长矛走上了城头,秦国的旗帜立起,阳光刺眼,韩阳陷落。
赵国都城邯郸的西北面已被打通。
几乎没有相差太多的时间,秦军的另外两军分别攻陷了邯郸之西阏与,还有邯郸之南安阳。
赵国连破,合军之围已经收拢在了邯郸之侧,只待攻城。
其他的诸国都仿佛已经看到了赵国的结局,燕秦两国的合围之势已经将他们逼入了绝境。
韩国新郑。
韩王安看着手中的军报,秦国攻赵,若是说之前他还抱有一丝侥幸,赵国能够逆转局势,破秦燕之军。
但是现在他就连这一丝侥幸都没了。
赵国陷落,赵国之后呢,韩国吗?
“哈。”
韩王安苦笑了一声,无力的瘫坐在坐榻之上。
如今向秦国俯首求全,却也只不过是让韩国的亡国之日延缓上几年?
韩地,终究是难逃烽烟。
“大王。”一个侍者低着头走了进来:“韩非子已到。”
韩王摆了摆手:“召先生进来。”
“是。”
侍者退下,韩王独自坐在大殿之中,直到一个华服公子走进殿内。
“韩非拜见王上。”
不过数月的时间,韩非的脸上这次并没有再带着那自信的淡笑,因为他也已经猜到了韩王见他的原因。
韩王坐在自己的座上,看着韩非良久一叹:“韩非,你说韩国,可还有大治在之能?”
韩非看着韩王,半响说道:“有。”
“变法?”
“变法!”
大殿之中,韩王坐在自己的座上,没有回话。
“哈哈哈哈……”
良久,他长叹了一口气,摇着头,笑了起来,笑声愈来愈大,像是疯癫一般,拍着自己的腿。
两行清泪从他的眼角流出。
“本王当真是昏聩无能!”
“不求思进,以求国安,本以为可以保全一方,却是成了个这般模样!”
他怒睁着自己眼睛,攥着在自己的衣袍:“我早该明白,这个乱世,想要求全,只有列以兵强。强者为王,弱者只得为血肉之食。”
韩王的身子在发抖,咬着牙栓,眼里充斥着血丝,像是不甘像是愤恨,恨己无能。
韩非看着韩王,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
他推算良多,自然明白,要变法,几年不够,远远不够。
最后韩王像是用尽了力气,身子软了下来,垂着头坐在那。
良久韩非突然出声说道:“大王可遣我于秦,非强尽心血,亦当求得保全韩国。”
说着又笑了起来,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几卷竹书,躬下身。
“此乃非思虑韩国强策,若非此去可成,还望大王,强我韩国。”
韩王抬起了头,看着韩非,沉默着站起身,走上前,躬身接过了那几卷竹书。
入手很沉,沉如一国。
他的手有些颤抖,眼中模糊。
站在韩非的面前,许久。
他好像终是平静了下来。
整了整自己的衣袍,直直地立在殿中,眼中轻垂。
韩非看着眼前的韩王,似乎看到了一股模糊的气魄从他的身上展开。
“本王自知愧对一国,愧为国君。”
韩王轻声说着,掀起自己的衣摆。
在韩非惊愕的眼神之中,跪在了韩非的身前。
几卷竹书被他放于额前,缓缓拜下。
眼睛静视着地面,声音铿沉。
“寡人既身为国君,这韩国于我手,不敢有失。”
“韩国,韩国万民,寡人厚颜,托于先生。”
“先生可述以秦王,韩国可为秦属,寡人一命亦可以取去。”
“只求保全这先辈遗赐韩国之地,保全,这万民之重韩国子民。”
他虽然跪在地上,但是这时的他,却像是一个真正的王者。
“寡人!为这韩国!”
“叩谢先生!”
“砰!”一声闷响,韩王的额头扣在殿中。
韩非笑了出声,长笑出声,这才是值得他辅佐的韩王。
这才是值得他以命图志的韩国!
“大王!”
韩非朗声回身。
“所托不成,韩非自当已死明罪!”
昂首而去,这一次,他再无顾虑,脸上带着那自信的笑容。
——
公元前236年。(和历史时间不同,主角造成了时间线的前移。)
韩非入秦,他或许自知难有活路,但是他依旧选择了入秦。
那怕还有一线生机他亦会去,那怕无有生机他亦会去。
因是此路他所背负的,是一国之重。
——
昨天的话有感而发,倒是习惯性地带进了自己的情况,忘记了也有很多人其实本身就是从事那些方面的内容的,这里抱歉一下。但是从主角的设定上,她目前确实没有这些能力就是了。
最后是我不是高中生啊,大学来着,不然哪有时间更新啊流汗。还有是,嘛之类的词汇我会注意的,错别字的问题,流汗,我比较大意吧,尽力改正。
第一百七十九章:北境之军还是有些远啊
塞外的风声凄凄,原野之上的旗帜被拉扯得猎猎作响,旗下的士兵们几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干粮配着锅里煮得稀烂的牛肉。
相互之间谈笑着,营火烧得火热驱散了塞外的寒风,滚烫的牛肉放进嘴里喝一口肉汤在咬上一口干粮,士兵的脸上被烫得发红,这般的日子是神仙也不换的。
大声谈笑着,笑骂着刚才一触即溃的那一队匈奴。
一个将领模样的人坐在士兵之中身着将袍,须发半白,看上去莫是已是年过半百,看着士卒笑闹,手里捧着碗肉食笑着摇了摇头,将肉汤一口喝尽,站起了身来,身后的披风一卷。
“整点行装,回关!”
“是!”士兵的声音高亢在原野之上久久回荡。
正是这样的一支军伍,叫得匈奴数年来不敢近赵国边境,闻风而逃。
赵国的北境之军,于北疆之地长退匈奴数载,从疆外杀出来的北境锋锐。
“呜。”
随着发出沉闷的声响,城门一点一点打开,千余骁骑从城门之外走了进来。身下的马匹神骏,背上背着马弓箭簇,手中的骑矛提在身侧。
身上的铠甲算不得厚重,甚至有些轻薄但是却将身子最易受伤的几个地方都保护了起来,最重要的是不影响行动。看得出来着千人皆是马术非凡,即使军伍走的有些拥挤却依旧将马控得安稳,行阵有条不紊。
千骑之后,是数十辆车驾,车架上的士卒靠在栏杆旁似乎还在说着闲话。
走在最后的数千步卒,扛着手中的长戈和背上的弓弩走在车骑之后,手中拿着一些毛皮、衣甲似是他们的战利品。
边疆关地,迎着他们进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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