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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麦加油(解颐)-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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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灯似的,在脑海里一一闪现。其中最令她纠结介意的,便是每次和亲威有了小摩擦后,明明理在她这边,母亲却还是会喋喋不休责备数落她一顿,话里话外流露出对她无限的失望。像今天这样全然相信她,一面倒地包庇她的弱点,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叫她如何能不五味杂陈呢?
“妈,谢谢你和爸爸,小时候……没有把我当作不祥物扔掉。”潜小麦轻喃,声音低微,形同嗫嚅。
她的话透过话筒传过来,潜丽琴一脸震惊,脑内出现短时间的空白:“你这孩子,怎么会这么想呢?你们三姐弟都是爸妈的心头肉啊……”
潜小麦攥紧了话筒,眼眶禁不住红红的。她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很可笑,仿佛一个受尽委屈后发奋努力终于赢得家长认同的孩子。可是,这一刻,她真的很感谢,感谢爸妈没有把她扔掉。她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在二十多年前的农村已经算得上难能可贵了。即便是贫困潦倒的前世,母亲喋喋不休数落过她很多的不是,却也是从来没有拿出生时候的事情说过话的。自始至终,直至前世的最后一秒钟,也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刻薄言语传到她耳中。
说到底,爸妈在他们认为最重要的事情上,一直尽自己所能在默默保护着她。原来,既便是那个一无所有、一无所长的自己,也是有人爱的。只不过,他们爱的方式,有点隐晦,有点与众不同。
“妈,谢谢你今天没有骂我,谢谢你今天这么相信我。有了你和爸爸的支持,我什么都不怕了。”
“你这孩子到底怎么了?今天尽说些不着调的话。
搞得好像我以前很不讲理、常常骂你似的。”潜丽琴语气似调侃,却又夹杂着不容忽视的担忧。任谁听了别人在嚼自己舌根,直接反应不都应该是火冒三丈吗?她家大女儿怎么会是这个反应呢。
“是,你常常帮着家里的亲戚骂我呢。”明明知道母亲看不到,潜小麦还是俏皮地皱了皱鼻子。虽是抱怨,声音却是轻快的,没有任何不满。
潜丽琴申冤:“我哪里骂过你,都只是数落你几句罢了。我不数落你,难道还去数落亲戚不成?或者是眼睁睁看着你们掐骂起来?他们可都是混江湖的老油条,你掐得过他们吗?”
“真的是这样子吗?”
“不是这样子,还能是哪样子?你以为数落了你,妈心里就好受啊?”潜丽琴没好气地反问。
这话无异于惊雷,炸得潜小麦目瞪口呆,纠结地倒在沙发上打滚。然后,冲着天花板引吭长啸:“妈,你的爱为什么要这么别扭?我冤枉死了,背后白白伤心流了那么多金豆子。我才不怕他们呢,我是慑于你的淫威,才一直忍让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我掐骂的功力比你强多了……”
潜丽琴哭笑不得,把话筒拿得远远的,却仍旧听得到潜小麦震耳欲聋的咆哮。
这个时候,杨勇关好店门回到了三楼。大老远的,潜丽琴便冲着他做了个无声的口型,问:“你大女儿,要造我的反了,你准备帮哪个啊?”
杨勇不明就里,皱着眉头哑了两秒,探过头来听听,便马上转忧为喜了,说:“这个倒是很值得期待啊!我给你们做裁判吧。”
220反其道而行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彭辰晚上的确有应酬。只不过,应酬的地点在会议室而已。
写字楼十九层的高度,偌大的会议室内灯光璀璨,映得落地玻璃愈发洁净明亮。窗外,天空与夜色融为一体,隐约可见几颗碎钻般闪烁的星星,近得仿佛伸手就可以摘下来。
如此良辰美景,彭辰与沈周面沉似水,分踞会议桌的两端,五六个高级管理人员围坐在他们周围,低声陈述着各自负责事宜的进展。众人凝肃谨慎的脸上不时闪过狡黠,说到会意处,嘴角不由自主弯起弧度,那是猎人扑向猎物时步步为营、志在必得的神情。
会议并没有进行太久,所有问题速断速决,个把小时后,众人各司其职都作鸟兽散了,只留下坐守公司指挥的两大*OSS。
见没了外人,沈周规矩良久的肢体立马变得不安份起来,伸伸胳膊抖抖腿,在旋转皮椅里瘫成了一团。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埋头在白纸上写写算算的彭辰,问:“这漫漫长夜,没了美人相伴,咱们该怎么过啊?红酒,茅台,还是二锅头?”
看吧,他是多么地善解人意、雅俗共品。
可惜,彭辰对此不感兴趣。仍旧埋头计算,中间抽空无所谓地回了他一句:“你随意,我呆会儿就走。”
几乎是本能反应,沈周立刻大大地不满了。垮着脸,一双桃花眼危险地眯了眯,没好气地说:“潜小麦到底给你施了什么迷魂大法?一个大老爷们儿,天天这么迫不及待往家里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和咱们公司的女会计一样,急着回去给孩子喂奶呢?……”
沈周话音未落,一个玻璃茶杯就以流星之势直直朝他飞了过来。好在他够机灵,下意识地偏头,好不容易险险接住了,手指却被力道振得发麻。当下心有余悸,死彭辰,见色忘友,居然玩真的,半点都没给他留情。
但是,这么微不足道的威吓,哪能阻止沈周绵长的“话唠”爱好。当即跳起来,兴冲冲地讨公道:“那你倒是给个靠谱的理由啊。上次是你家的鱼没喂,上上次是你家的盆栽忘了浇水。那这次呢,这次你准备说什么?”
面对沈周的咄咄逼问,很出乎意料的,彭辰没有跟他抬杠,反而很是有些低声下气地拜托,说:“我知道,这阵子你很辛苦。但是……再忍一两天吧。小麦最近状态不太好,我陪陪她,等她弟弟妹妹放假回了家,我马上过来接替你。”
到时候,由不得他不来接替沈周的工作吧。不找点事情做做,难不成一个人回新房守着四面墙壁打蚊子啊?话说,现在寒冬腊月的,也没蚊子给他打。
马上地,沈周被彭辰一本正经的回答和唇角那抹貌似失落、又貌似怅然的苦笑惊悚到了。脑子转了转,潜小麦状态不好麽,怎么没听薇薇说起,她们两人不是好得上个厕所都要一起的吗?
前几天,他去华阳大厦接薇薇下班,在停车场跟潜小麦打过照面,状态好得不得了。神采飞扬,唇红齿白,貌似还胖了点儿。他当时还腹诽,精神这么好,彭辰八成把彭妈压箱底的长白山老参偷去给她吃了。
罢了,罢了,反正他也不是玩真的。如其强求,不如顺水做个人情。沈周恹恹地挥了挥手,仿佛赶苍蝇似的说:“走吧,走吧。替我问候潜小麦,让她千万保重yu体,过几天彭妈回来了,她还有一场攻坚战要打哩……”
彭辰面无表情,握笔的手青筋毕露,一点都不欣赏沈周自以为是的幽默。
对他的不理不睬,沈周非但不以为意,重重瘫回坐椅,兀自嘿嘿笑咧了嘴巴。能把素来波澜不经的彭辰气得青筋爆露,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朝啊。
“我说吧,这都是计划生育惹的祸。现在的父母,家里就这么一两个宝贝疙瘩,好不容易能多个媳妇了,能不望媳成凤麽?月老就是点了小公主,他们八成也会跑去讨价还价,想娶个小龙女、小仙女回家的。这要是换成了以前,家里八个、十个儿子的,每天烦心的事情不断,能吃上饭、娶上媳妇就不错了,还哪来这么多叽叽歪歪的事情。”
“你发这牢骚干什么?”沈家凡事有一对出色的兄嫂顶着,沈周大树底下好乘凉,向来无事一身轻。在英国“放浪形骸”厮混的那几年,沈父纵然痛心疾首,却也无可奈何,扬言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只求沈周别整出个黄头发、蓝眼睛的混血孩子来。而今想来,他是因祸得福了。有了这把尚方宝剑,现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这是彭辰的想法,沈周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好命:“能不发牢骚麽?我和薇薇现在才刚刚稳定下来,想轻轻松松过舒服低调的日子。可几个老头子、老太太却不准,早早自动凑到一块儿,扑腾着要搞个空前绝后的婚礼了。”
“我爸的理由很扯,说是沈家好久没办喜事了,这次一过,就得等二十年后才能办小侄子的婚礼了。机会这么难得,没有理由不办得热热闹闹、轰轰烈烈。我准岳父更别提了,就薇薇一个女儿,恨不得样样媲美王室贵族的规模来办。搞得我们两个还不知道热恋是什么滋味儿,就被强按着开始准备婚礼送进洞房了。”
“得了吧,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彭辰不爽。这家伙嘴上抱怨,脸上却荡漾成了一朵花,摆明了就是赤果果地炫耀。心里郁闷,抓过眼前写满了数字算式的白纸,狠狠蹂躏成团,对准沈周脑门,又是一记瞄准射击。
沈周额头无端再次受到攻击,终于讪讪住了嘴。嘟哝着道:“算了,不说也罢,你们这对没饭吃的饿汉,哪能理解我们这种‘形而上的痛苦’。”
然后,俯身拾起蹦落地面的纸团,慢条斯理打开了。
一看,嘴角立马扬起一抹诡谲的笑容,脆生生,漂亮地打了个响指,正儿八经地赞赏道:“好家伙,比我还少报了两个百分点。”
就事论事,彭辰也不闲扯了。站起来,言简意赅地说:“最近,外头若有什么事情,都先由你出面解决。给我牢牢盯紧了,拿下这个价格,一分钱都不能多。”
说着,看看时间,比了个电话联络的手势,拿起外套钥匙,转身就要往外走。
两人向来合作无间,不需要太多的解释,沈周自是懂他的意思,也为他的报价惊艳喝彩。但惊艳喝彩是一回事儿,需要自己身体力行去搞定就是另一回事儿了。旋即苦了脸告饶:“这个任务太艰巨了,我一个人啃不下来的。你记得快点回来帮忙啊。”
彭辰摆摆手,径自开门出去了。比起生意,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沈周在熟人面前的确是个“话唠”,但话多理不歪,今晚好歹被他说中了一句。那就是与其苦苦争取父母的同意,还不如制造点不轻不重的问题让他们头疼失望,或许每天烦心事情不断,对他的期许值降低了,就会真的如沈周说的那般,能娶上媳妇就不错了,再不会有这么多叽叽歪歪的事情了。
默认了讨好父母的第一方案失败,彭辰决定反其道而行。
彭爸彭**信息反应,比彭辰预料的还要迅速。
次日罗马下午时间,仿佛算准了主人生活作息似的,彭妈容光焕发,刚从美容院出来,手机便适时响起了。从容接通,“嗯”“啊”了三五句后,声音不由自主紧绷严厉起来,心情再不复刚才的心旷神怡。
急轰轰赶到公司,进门第一句便是向彭爸告状:“老公,咱们家Quintimo真是太不像话,太我行我素了。”
“怎么啦?”办公桌后,彭爸一双剑眉蹙得老高。
“刚刚接到唐茵的电话,说是Quintimo前天夜里把她开除了。想当初,他一声不吭,把咱们总公司最年轻、最能干的储备人才挖了个精光。唐茵,可是他亲自点名挖走的。先不说老唐这么多年在国内帮咱们掌管公司劳苦功高,就是唐茵,Quintimo和她也算青梅竹马,从小就认识的。现在怎么可以这么不留情面,一句‘不适任’就开除了人家……”
“这事,Quintimo是做得有失考虑,但也不能全怪他。就许你和唐茵玩无间道,不许他反间谍啊?”彭爸静静听彭妈发完牢骚,不偏不倚,各打了五十大板。
彭**脸色瞬间变得灰白,也不知是被彭辰气的,还是被彭爸揭了老底闹的。忿忿白了彭爸一眼,嗔怪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相较于彭妈些微的恼羞成怒,彭爸仍是一副不温不火的表情,揉揉发疼的额际,说:“我现在,被Quintimo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哪还有心情开玩笑。”说着,把面前的两份报告递给彭妈,示意她自己看。
彭妈满腹狐疑接过来,匆匆扫了两眼标题,便心惊肉跳、脑袋呈现一片空白了。
《提议拆除五马街老店盖30层商务大厦》?
《退学申请书》?
臭小子,羽毛丰满才几天啊,就敢打祖上留下的老店的主意了。休学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要退学,放弃唾手可得的学位,亏得他导师那么喜欢他,任他这么胡闹,还是在意见栏里赫然写了不同意。
“他精神错乱了吗?”除了这个,彭妈实在想不出任何其他的解释理由。
“这是错乱的前传,正本还没开始写呢。”彭爸摇头苦笑,心里明镜似的,这是儿子在隐晦地跟他们叫板。
彭妈越想越气,狠狠摔了两份报告,指着电话发号司令:“给他打电话。我倒是要问问,他到底有没有脑子,这么大的人了,还尽做些不靠谱的事情。”
彭爸按下重播键,话机传来语音提示无法接通。无奈地摊了摊手,说:“我今天上班,就光顾着打电话了,从上午到现在,愣是没有联系上。”
“别是……出什么事了吧?”彭妈嗫嚅,后脊背一阵发凉,再顾不得生气了。
“没有,没有,放心吧。”彭爸迭声宽慰:“早些时候,我联络了司机,说是公司有应酬,Quintimo和沈周都喝了酒,是他分别送他们回的家。”
“这两个臭小子,别是不知轻重,都喝得酪酊大醉吧?”听彭爸这么说,彭妈非但没有放心,反而更添了份担忧。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不踏实,“嚯”地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儿呢?”彭爸在后面喊问。
彭妈在门边立定,回答道:“回家收拾行李。Quintimo这小子把唐茵开除了,一天没人监督着,就不得安生起来造反。看我回国怎么收拾他。”
221被钱砸了
彭爸彭妈悄悄提前回国的决定,彭辰无从可知。自从小茉小海回到家,他就觉得自己彻底沦为“三房”了。深知“大房”“二房”地位固若金汤,自己翻身无望,便识相地日夜忙碌寄情工作了。
对他自编自说的“三房”论,潜小麦表示啼笑皆非。
她只不过空暇时间多陪陪弟妹,无非就是和小茉一起去美容院换个发型,帮小海选条领带、买套西服什么的,都是最最普通平常的事情,哪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小别重逢,三姐弟话题多多,话匣子打开,一不留意就会侃到忘记了时间。偶尔,堂哥杨弓剑也会过来凑凑热闹。四兄妹轻车熟路,各踞一方,刚好凑一桌牌搭子。刁难的刁难,放水的放水,作弊的作弊,赚零花钱的赚零花钱,每每笑料迭出,自是别有一番乐趣。
潜小麦玩到开心处,输钱也输得心甘情愿。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眼桌子底下两个弟妹笨拙的作弊手法,终于忍俊不禁,撇过头去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冷不丁的,就碰到了电视机前两束被遗忘的貌似叫作幽怨的目光。
呃?原来,他还没走啊?
汗打牌打得太入神,还真的给忘了。
潜小麦绽开的笑容略微僵了一下,在彭辰不动声色的注视里,渐渐变成了谄媚和讨好,外加枯巴巴的干笑数声。明明没有做错事情啊?但莫名的,她就是觉得心虚。
连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三个人都照顾不均,潜小麦自认没有能力去插手外头的事情。
孩子们在上海医院接受治疗的事务,她全权委托给了陈默。每晚的通话报告中,也都只听不说。若有什么需要她批示的,她往往也是让陈默具体事情具体解决,就地跟刘飞鹏、王志高夫妇开小组会商量决定。
苏建芬的出现,让她着实呕了两天。好在,邻村村支书推选的事情跟她是八竿子打不着边的。据说,推选的当天,双方势力旗鼓相当,双方人马剑拔弩张,甚至劳动了乡里的派出所,才将推选大会稳定有序进行下去。推选的结果,苏建芬的公公以一票之差落选。
消息传来,潜小麦淡淡地一笑而过。既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打电话表示慰问。
对待苏建芬的事情如此,对待公司的事情也是如此。
临近年末,“艾薇尔”最重磅的八卦莫过于设计部主任林莉连同两名设计师一起请辞的消息。跌破众人眼镜的是,对这三位身居要职的人物,南浩然居然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当天就口头批准了三人的辞呈。
第二天,总公司设计部副经理率领几位设计师迅速到位,交接工作有条不紊进行。
一时之间,公司内众说纷纭,设计部人人自危。连带着,潜小麦不久前与姚雪雁私下会谈的事情,也被回锅热炒了一遍。
身处八卦的旋涡中心,潜小麦的内心其实并没有表面那么淡定。套用一句很土的俗语,就是她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早就预料“艾薇尔”可能会遭“雪雁”挖角,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这其中会包括分公司最早的元老人物林莉。虽然没有明说请辞的原因和以后的去向,但明眼人心里都亮堂堂的,只是谁也没有去挑明。华阳的圈子就这么点大,今日留一线,为的都是日后好相见。
对南浩然有时候如此刻意糊里糊涂的处理方式,潜小麦已经逐渐习以为常。
好比那个已经删除、传言她要跳槽的BBS帖子,发贴人是谁,至今仍是一个无头案。
她曾经私下询问公司网络管理中心某个美眉,却被告知南浩然对此下了“封口令”。鉴于她对探知真相的兴趣并不大,此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家族式民营企业的管理向来章法简单,大多以BOSS的个人意愿为准,谁有钱有闲刨根问底天天上演侦查戏码。
而她相信,南浩然这么做,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小女子智慧有限,既然参不透,不懂也罢。
好在,南浩然对待真金白银的事情从来不会糊涂。年末最后一次工资发放的日子,年终奖和红包也稳稳打到了员工的卡上。
这一天,从早到晚,潜小麦的心情都无比愉悦,笑得连嘴角都疼了。
下班回家,不等彭辰熄火,便率先开门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兀自先跑上了六楼。
进入卧室,打开保险箱,取出几本存折,连同工资卡攥在一起。不自觉地退后两步,准确无误仰面倒在床上,笑嘻嘻地双手往上一抛。瞬时,存折和工资卡在空中开了花,哗啦啦地掉下来,砸了她一头一脸。
“嘿嘿,发财啦,发财啦……下钱雨啦,下钱雨啦……”
于是,迟她几步上楼的彭辰看到的便是,某人笑咧了嘴,像个小孩子般在乐此不疲地抛高高玩。
“很高兴?”明知故问。
“嗯,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就是让钱砸。”
“有道理那你继续。”彭辰哂然,倚在门口静静观赏,并不打搅她做自己认为最快乐的事情。
最终,还是潜小麦抛玩尽兴,自己停下来开的口:“彭辰,我终于凑够设立‘可爱的你’基金的钱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并没有看向他,眼波流转,正对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一直以来辛苦工作攒钱的点点滴滴,像是快进的视频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她的声音干净缓慢,既有完成目标的喜悦,又有卸下重任的轻快,仿佛是在对彭辰述说,又仿佛是在给自己的内心做一个肯定的交待。
思绪翻涌中,突然有阴影挡住了她上方的灯光。随之,细碎的吻便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做得好”彭辰一下一下轻啄着问:“你要什么奖励?”
潜小麦却是摇摇头,笑笑地吁了一口长气,感慨良多:“这辈子,我终于做了一桩正经事儿。”
闻言,彭辰不由挑起了眉头,调侃道:“原来……咱们天天做的都是‘不正经’的事儿啊。”
好好一句话,被他曲解得乱七八糟。潜小麦没来由地连耳脖子根儿都红了,禁不住轻“啐”一声,伸手去捶他:“没正形儿别把我说得跟你一样没脸没皮。”
彭辰觉得自己严重被冤枉了:“我本纯良,还不都是被你带坏的。”
“胡说八道”潜小麦想也没想,就回他四个字。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额头蹭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呼吸和讲话的热气吹拂到彼此的脸上,酥**痒的,竟有着说不出的诡异和亲密感。
时间仿佛一下子变得漫长难熬。
到底,潜小麦脸皮薄,坚持不住,没几分钟就憋岔了气。推开彭辰,一头钻进被子哈哈大笑起来。
旁边,彭辰也是赤红着脸忍俊不禁。自从医院遭遇后,真是好一阵子没有听到她打心底里笑得这么轻快愉悦了。心里想着,手伸过去扯了扯被子,说:“出来小心在里面又笑岔了气”
哪知,潜小麦非但不听,还愈发捂紧了被子。彭辰却也不急,俯身随意拣了本丢散在床上的存折,打开瞄了两眼,懒懒地说:“不理我啊?那我拿着存折走了……”
完全如他意料的,他的话音未落,被子便被“豁”地掀开了。
潜小麦头发微乱地跳下床,就见彭辰掂着存折,正满脸兴味地看着她,清澈的眸里满是浓浓的笑意。当下不由赧颜,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上当呢。
待潜小麦把抛玩得七零八落的存折和工资卡归拢,重新放入保险箱锁好,彭辰已经脱了西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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