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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锦绣-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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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亦绣忙笑道,“她若来了,我也不放心。”
潘月瞄了一眼坐在床上的三个小女娃,说道,“霍良媛愿意让你把柔姐儿带出来?”
黄灵儿无奈道,“她如今最恨我,说我看不得她先生儿子,听说天天在屋里咒我不得好死。她怎么会让我带柔姐儿出来,是殿下让人接出来的。我也真冤枉,那天她去我那里坐了坐。来者是客,我当然要给她口茶喝了,谁知出了那件事。还好皇上和殿下圣明,否则我可是有一百嘴也说不清了。”
潘月摇头道,“她真是魔怔了。”看到朱敏柔纯净的大眼睛,又说,“殿下仁慈,定是觉得孩子无罪,不能让三郡主受她生母的影响。”
黄灵儿点头道,“殿下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让我不要把对大人的怨带到孩子身上。我才不会跟那人一般见识,她这样,把殿下的心都伤透了。殿下真是个好男人呐,他……”说到这里才觉得自己是在跟丈夫的养母说话,赶紧红着脸住了嘴。
潘月的眼里抑制不住笑意,儿子的女人对儿子一心一意,这是每一个母亲都愿意看到的。
思姐儿的洗三宴热闹,不止太皇太后赐了礼物,连皇上都赐了一柄玉如意和四匹妆花缎。
钱亦绣腹诽不已,那乾武帝有时像个孩子。人家生儿子他不高兴,吓得梁大叔躲去那么远。人家生女儿了,他就开开心心送了礼。
梁思诚和梁思信满了周岁后,对妹妹的保护欲就更强了。不仅因为他们先天妹控,也有钱亦绣时常把他们往绅士方面引领的教导。不厌其烦地教育他们,要爱护妹妹,保护妹妹,有好处妹妹先,有困难自己上,等等等等。
不仅他们,连淘气包猴盼盼都把思思当亲妹妹的疼。只要猴妹母子在梁府,思姐儿床边不只有两只护卫,而是三只。
梁思思在幸福的包围中成长着,转眼进入冬月。今年的冬天又特别冷,连续下了半个多月的雪。
到了腊月,北方一带受灾严重。特别是辽城,听说冻死了许多牲畜,压垮了许多房屋,甚至冻死了不少人。朝庭赶紧开仓放粮,拿银子买救济物品,太子殿下朱肃锦还亲自赶去辽城监督赈灾事宜。
京城虽然好些,但也受了灾,城里涌进了大批灾民。许多有钱人家都在家门口架起几顶大铁锅,开始施粥施馒头。
许多体弱的老年人和孩子又没挺过严冬的肆虐,死了不少。
莲香院里没有受灾情的影响,屋里烧着炕,还烧了炭炉,温暖如春。
腊月十三这天,钱亦绣坐在炕上看帐本,三只护卫排排站在梁思思的小床边,有人来报,说钱家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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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离去
腊月十三这天,钱亦绣坐在炕上看帐本,三只护卫排排站在梁思思的小床边,有人来报,说钱家来人了。
是潘月身边的宋妈妈。她的表情严峻,给钱亦绣曲了曲膝道,“大姑奶奶,我们大奶奶请你回去一趟,老太太不好了。”
钱亦绣唬了一跳,“怎么回事?前几天不是还说我太奶的身子骨又好些了吗?”
宋妈妈说道,“哎,是,因为……”她欲言又止,红了脸说道,“大姑奶奶回去就知道了。”
看来,还有下人不好说的原因。
钱亦绣急忙下炕,披上紫色翻狐狸毛大披风。
诚哥和信哥一看娘亲要出去,都跑过来抱着她的腿嚷道,“出去玩,出去玩。”
钱亦绣蹲下哄着他们,“娘不是出去玩,娘是有事要做。你们跟着娘走了,妹妹咋办?让猴盼盼一个人陪她吗?”
猴盼盼猴精,一听这话,就先跑去门边站着,瞪大两只圆眼睛看着小哥俩,威胁味十足。
钱亦绣指着猴盼盼说道,“看吧,若你们都出去玩了,只剩它一个人,它也不会陪,就只让妹妹一个人在屋里。”
小哥俩回头看看睡梦中的妹妹,哪怕睡着了,嘴角也噙着笑意,只得垂头丧气地松开娘亲的腿。
信哥儿还十分不舍地说,“娘快快回,信信想。”
钱亦绣点点头,每个小家伙亲了一下,就出了东侧屋。
外面还飘着大雪,寒风呼啸。一掀开上房的厚门帘,一阵寒风卷着雪花飘进来。
钱亦绣拉紧披风,急步往正院走去。
崔氏正同连姨娘、秦姨娘、喜姨娘几个人坐在炕上打叶子牌。共同的男人不在家,几个女人还异常和谐起来。
理姐儿骑着钱亦绣送的学步车在地上乱窜。她虽然只比小哥俩小一个月,但发育可差远了,到现在还不会走路,也只能说一个单音。
钱亦绣跟崔氏告了假,就急急坐着马车往钱家赶。
老太太已经是七十三岁的高龄了,这个天气又不好,若有事,肯定是凶多吉少。钱亦绣心里酸酸的,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虽然她穿越过来这么多年,跟钱老太不是很亲近,也不喜欢老太太的重男轻女,更对老太太过去经常欺负小娘亲颇有微词。
但是,她还是希望老太太能健康长寿,能多享两年福。钱家三房过去困难时,老太太经常从嘴里省一口,偷着送吃食送大钱给三房,遭了汪氏不少的白眼。虽然主要是给朱肃锦和三贵爷爷,但也帮着三房渡过了许多困难岁月。
钱亦绣直接去了老太太住的福喜堂。三贵爷爷、满霞小姑姑、钱满亭都在厅屋,他们的眼圈都是红红的。
她上前问道,“我太奶怎么了?”
钱满霞刚要说话,钱满江陪着一个御医从卧房里走出来。御医说道,“老太太本来身子就弱,又怒极攻心,怕是不好了,你们准备后事吧。”
众人听了,都哭起来,除了江爹爹送御医出去,其他人都涌进了卧房。
卧房里又热又闷,飘着一股浓重的药味,还夹杂着屁尿味。吴氏奶奶和小娘亲红着眼圈站在床边,老太太脸色苍白,闭着眼睛,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喊着什么,仔细一听,喊的是“锦娃”。
吴氏哭道,“御医说,老太太因为有这个念想,所以才能一直挺着。还让咱们满足老太太的愿望,让她走的没有牵挂。”
钱三贵哭道,“老太太是想见太子一面。可是太子去了辽城赈灾,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丫头端着药碗进来,吴氏几个女人过去把老太太扶起来,帮她喂药。药一小半喂了进去,一大半顺着嘴角流出来。
钱亦绣把潘月拉去侧屋,低声问道,“娘,我太奶怎么突然病重了,御医还说什么怒极攻心?”
潘月气道,“还不是你太爷气的。那个老爷子也真是——差劲。”
这个词是潘月所能用的最激烈的词了。说完便住了嘴,气得脸通红。
钱亦绣一惊,问道,“我太爷做了什么事?”看潘月欲又止,钱亦绣急了,说道,“哎呀,娘急死人了。”
潘月叹了口气,才说了原由。原来钱老头在外头找了个相好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寡妇,已经一年多了。前天,钱老头回来坦白,说是要纳那个寡妇接进府,因为那个寡妇已经怀了身孕。老爷子得意啊,自己已经七十多岁了,还是雄风不减。还说,实在不喜欢让那个女人进府,就让钱满江出钱,帮着在外面买个大宅子,安置他的老来子。
钱老太一听,就气得晕过去,掐人中都没醒过来。老爷子一看把老太太气死过去了,就害怕了。因为他也知道,在这个家里,老太太是御封的侯夫人,而他只是个白丁。而且,他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全家人对老太太比都对他要好得多。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就吓跑了。
钱家人在服侍老太太的同时,又派下人去找钱老头。
找到那个寡妇家里,正遇到寡妇和她相好的在家。原来那个寡妇算着老爷子这天不会去她那里,便把相好的叫了来。一审问,她的孩子也是那个相好的。
找了一天一夜也没找到老爷子,正着急的时候,钱满朵派人来送信,说老爷子害怕,躲去了她家。
钱亦绣气得直咬牙,死老头子,那么大岁数了还学人家风流。说道,“跟着我太爷的长随呢?他们是死人呐?”
潘月道,“老爷子原来的长随因故调去了别处。上年,你爷看到老爷子这些年比较老实,没出去找事,就同意他自己选了一个长随。那个长随还是个半大小子,被你太爷几两银子就收买了,不仅帮他瞒着藏着,还经常帮他通风报信。”
钱亦绣无语凝噎。
她一直在钱家呆到晚上,才回了梁府。
彩月在二门口等着她,说,“姐儿在你走后不久就大哭,任谁哄都哄不好。两个哥儿一看妹妹大哭,他们也难受了,跟着一起大哭起来。不知怎么,老祖宗知道了,让人把他们抱去了万寿堂。”
钱亦绣很无奈,这几个孩子都是她亲手带的,所以特别黏她。
刚走进万寿堂的垂花门,就听到上房里一片哭嚎声,主要是诚哥儿和信哥儿的。她快步跑进去,看到哭得小脸通红的思思被崔氏抱着,大老夫人抱着诚哥儿,夏氏抱着信哥儿,两个小家伙边哭边喊着“妹妹,娘亲”。
不说崔氏跨了脸,连老祖宗和大老夫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崔氏首先说道,“昭儿媳妇,我们没有阻止你敬孝,可你也是几个孩子的娘。”
钱亦绣红着脸把思姐儿抱进怀里,去了另一间侧屋给孩子喂奶。小家伙一吃到娘亲的奶,便立即止了哭声。诚哥儿和信哥儿也跑了进来,一人抱着娘亲一条腿。
当钱亦绣领着几个孩子再次回到厅屋,老祖宗几人已经听紫珠说过钱家的事了。老祖宗也没再责怪钱亦绣,让她带着孩子回莲香院。
钱亦绣便也不好经常回钱家了,只把一根人参用碧泉水泡了泡,让人送去给老太太吃,但愿她能坚持到朱肃锦回京。
老太太坚持了十天,在腊月二十三那天,朱肃锦从辽城回来了。他一听说老太太不行了,但因为念着他一直还挺着。他惊得连衣裳都没换,就赶紧去了钱家。
此时,钱老太已经瘦得脱了形,脸色蜡黄,脸颊深凹进去。
朱肃锦过去半跪在床边,拉着她的手哭道,“太奶,我是锦娃,我是你的锦娃,睁开眼瞧瞧我。”
一天难得醒来一次的老太太终于睁开了眼睛,浑浊的目光滑落在朱肃锦身上,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含混道,“锦娃,真是我的锦娃。”说着,眼角流出泪来。
朱肃锦哭道,“是我,太奶,锦娃来看你了。”
老太太扯了扯嘴角,又把手伸出来说道,“哦,真是锦娃来看我了。他们坏,说你不是我的亲重孙孙。可我知道,你是我的亲重孙孙。锦娃,你是好孩子,太奶享了你的福。”
朱肃锦握紧老太太干枯的手,点头道,“是的,我是你的重孙孙,太奶好好活,以后还能享锦娃的大福。”
老太太咧了咧嘴,目光望向朱肃锦的后面,变得虚无起来,声音却大了不少,咬字还异常清晰,笑道,“锦娃,太奶给你留了几片肉,不好拿过来,快,跟我去大院吃。嘘,别让汪氏听见,那婆娘心凶……”
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太奶,太奶。”朱肃锦爬在钱老太的身上大哭起来。
钱三贵等人都在东侧屋里等着,听见朱肃锦的大哭声,都哭着拥了进去。
老太太死了,享年七十三岁。
老太太死的时候钱亦绣不在跟前,听钱家人来报丧,赶紧换了素服去钱家。
朱肃锦跟老太太的感情非常好,哭得不行,几近晕厥。稍微平静下来后,便回宫奏请乾武帝,自己要给老太太守制守灵。
乾武帝这次十分痛快,不仅破例让朱肃锦穿素服,还让他去钱家守灵三天。又让三个小郡主穿着素服,由黄良娣领去钱家祭奠。
之后,乾武帝竟然也微服来了钱家,为老太太上了三炷香。
钱家如今在京城已经是许多大家族争相结交的高门,再加上皇上和太子给了如此恩宠,去祭奠钱老太的人家就更多。
三天后,钱三贵、吴氏、钱满江、钱亦善、钱亦明,还有在户部任从八品官的李占冬,他们都要扶棺回花溪村。老太太要叶落归根,埋去溪景山和溪石山相交的大坟包。
跟他们一起回乡的还有动物之家。它们是去送大山和白狼回家,再顺便带着猴盼盼、团团、圆圆去看看祖辈们长大的地方。
其实,潘月、钱亦绣和朱肃锦都想跟着回花溪村,可是他们因为各种原因不能成行。太子不能随便出京,太子妃又快生产了。钱亦绣的几个孩子还小,特别是思思还不到三个月,既不能带着孩子一起去,又不能离开孩子单独去。潘月是因为必须要留在京城看家。
大山和白狼已经很老了,得了许多老年病,这次它们一定要跟着回去,或许也是想叶落归根吧。
钱亦绣跟它告别的时候,大山伸出舌头舔了舔钱亦绣,钱亦绣也亲了亲它,抱了抱白狼。这是钱亦绣这么多年第一次抱白狼,也是最后一次。她知道,这次分别就是永别了。
而大山跟朱肃锦告别的时候,哭了起来。朱肃锦也猜到这是永别,抱着它流了泪,说道,“大山,我会一直记着你,记着咱们在一起的好时光。”
大山听了,竟然抽泣出了声。
钱满江是孙子,守制三个月即可,几个月后他就能回京,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动物之家。而钱三贵和吴氏是儿子和儿媳,必须要给钱老太守满三年,也就是三年后才能回京城。
想到还要那么久才能见到他们,钱亦绣十分不舍,接着三贵爷爷的袖子流泪道,“爷,等孩子大些了,我就抽时间去花溪村看你们。”
钱三贵说道,“你是人家的媳妇了,别总想着回娘家。”看孙女嘟着嘴,又道,“一定要回来,也不能惹长辈们不喜。最好把重外孙孙都带着,爷想你们。”
钱亦绣点点头。
这次钱老头也要回乡。把老太太气死了,又得知自己的相好有另外的相好,怀的还是别人的孩子,七十四岁的钱老头也萎了。他再也不像原来那样把自己拾掇得油光水滑,一下子老了许多,精神头十分不好。
或许是良心的发现,也或许是没有精神头折腾了。老爷子提出跟老太太一起回去,以后就住在花溪村跟大儿一家生活,不回来了。
钱亦绣和钱满霞、钱满朵、钱满亭几人虽然气老爷子气死了老太太,但想到这次离别或许以后也见不到了,还是哭着给他磕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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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带话
二十九这天,梁国公梁锦昭父子派梁高送的年礼到京了。他们九月底出发,由于雪大路不好走,耽搁了半个多月。这次带了许多海里的特产,怕路上坏,海鱼海虾海参扇贝等吃食大都是干货。还是有极少量的新鲜货,这可是稀罕东西,保存下来费了不少劲。也有一些珊瑚、珍珠等物什,竟然还有番货。
不仅给梁家带了,还给皇上、太子府及钱府、太丰大长公主府等亲家也带了一些。
当然还有几封抵万金的书信。
梁国公给老国公和老祖宗作了汇报,说他们身体很好,就是太忙碌,每天做公务的时间在八个时辰以上,但做的高兴。说他们的运气实在太好,竟然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上发现了倭蔻、海盗们藏在那里的兵器及装备,有几种类型的大炮、炮弹、鸟枪、先进望远镜等,现在已经让人研究并准备制造。还跟李老外进行了接洽及谈判,买下不少情报,特别是海上地图,对他们极有用处……
这封信是梁二老爷负责念的。他念完了,老祖宗等几个女眷高兴得落了泪。
钱亦绣暗中好笑,什么叫运气好,肯定是梁锦昭和猴哥坐着水晶房子去偷的,然后放去无人荒岛,再假装无意中发现。
梁高还拿了个包袱给钱亦绣,是梁锦昭单送她和孩子们的礼物和信件。礼物是几个能吹响的螺号,一尊漂亮的小珊瑚,竟然还有一个精美的八音盒。梁锦昭的信里还特别说明,那个八音盒是送给第三个孩子的礼物。
梁高出发的时候,钱亦绣还没有生思思。所以梁锦昭的信里还在问生的男孩还是女孩,并说他希望是女孩,像小妻子一样漂亮的女孩。不过,是男孩他也喜欢,等他回去再努力生女孩……
这封信和东西让钱亦绣失落的心情又明媚了些许。特别是信,她给孩子们念了好几遍。孩子们也跟她一起分享着这分快乐,思思使劲吹泡泡,小哥俩听得特别认真,每次念完了都会嘱咐娘亲说,“爹爹说,是妹妹。”
钱亦绣点头笑道,“好,娘会写信跟爹爹说你们有妹妹了。”
大年初一,钱亦绣去慈安宫给太后磕完头后,又去慈宁宫给太皇太后拜年,正好潘月和舅娘付氏都在。
太皇太后看到没有外人,便对潘月道,“哀家也想通了,潘子安不想当驸马就不当吧,他想娶谁就娶吧。紫阳已经去了这么久,哀家也不想再拘着他了。那天哀家远远地看了他一眼,当初的小白脸也老了,连胡子都有些白了。”
她老人家恨了潘驸马三十几年,如今终于放下了。
潘月不想忤逆太皇太后,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出了慈安宫,潘月便跟付氏和钱亦绣商量起来。她是女儿,咋好意思去跟当爹的说这事。她现在虽然不那么埋怨潘驸马了,但父女俩的感情还没好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她对付氏道,“嫂子能不能跟哥哥说说,让他去说。都是男人,好开口。”
付氏笑道,“你哥哥之前因为婆婆和你的事,一直跟公爹心存芥蒂。虽然现在两人的关系较以往好些了,但还是话不多。何况是说这事,你哥打死也不会去说的。”
潘月想想也是,又看着钱亦绣说,“绣儿,你跟你姥爷的关系最好,你们也最谈得来。这事,好像只有你去说最合适。”
钱亦绣看看羞红了脸的潘月,还有一脸为难的付氏,只得把这件光荣又艰巨的任务接了下来。想着,就代一句话,愿意不愿意随他。
几人分手的时候,付氏还是说了一句,“这回,叶姨娘总该高兴了。她一个官家闺女,使了那种手段给公爹当女人,这回终于能如愿了。”
潘月叹道,“咱们不去管叶姨娘。爹心里不舒坦了大半辈子,他愿意如何就如何吧。连皇外祖母都想通了,咱们这些作儿女的就顺着他吧。”
付氏点了点头。
初二这天,钱亦绣领着三个孩子去了钱家。
钱满霞万大中一家五口,钱满亭霍立行一家三口都来了,连钱满朵夫妻都带着阿草来了。
潘姥爷也来了。昨天潘月专门上门请他,他想着儿媳要带着儿子孙子回娘家,他一个人在家冷清,来女儿家热闹热闹也不错。又一想,自己真是上年龄了,原来自己最喜欢清静,可现在就是喜欢热闹,还特别喜欢孩子。
众人直接去了惜月阁。
潘月一看到钱亦绣几人,就笑着迎上来。先抱着诚哥儿和信哥儿亲了两口,直说,“姥姥的乖孙子,让姥姥亲亲。”
信哥儿的口齿要伶俐些,笑道,“纪己姥姥小,卫弟弟姥姥老。”
潘月莫名其妙地看看钱亦绣。
钱亦绣大乐道,“卫弟弟是我小姑锦玉的儿子,卫弟弟的姥姥就是我婆婆了。”
潘月听了也笑起来,不好说自己太显年轻了,说道,“亲家可一点都不显老。”
又伸手把思思接过去,亲了两口笑道,“姥姥的乖孙女,长得可真漂亮。”
源哥儿等几个孩子最喜欢诚哥儿和信哥儿来了,因为他们两个一来,这些孩子就都长了辈份。
万大中几个男人都是军人,一去就说到了一起。潘月招呼着钱满霞三姐妹,还有孩子们。钱亦绣就跟潘姥爷去厢房里聊天。
自从嫁人后,钱亦绣跟潘姥爷很少像现在这样两人静静地聊天。她还净了手,给潘姥爷烧水泡茶。茶是金娥冀,水是加了碧泉的山泉水。
她手上边忙碌着,边讨好地说道,“我听说姥爷要来,专门从家里拿了在山里取的山泉水。这水只有一点了,我平时都舍不得喝。”
潘驸马哼道,“你这张小嘴,惯会讨巧。”说是这么说,嘴角还是向上勾起,很是享受外孙女的讨好。
潘姥爷今年都五十二岁了,但看着只有四十出头,还是那么丰神俊朗,绝美中年帅哥一枚。他不像这里的大多数男人那样留着三绺胡子,而是上唇边留了一条胡子,修剪得极短,下巴留了一小片胡子,也修剪得较短又整齐。这样,看着清爽利索,又好看。
现在,许多爱好风雅的男人都开始蓄这种胡子了。潘驸马不仅穿着引领大乾朝的时尚,连留的胡型都是站在最前沿。
钱亦绣穿越前三十几岁,从心里讲不是太喜欢一二十岁的青葱少年,还是更欣赏这种成熟稳重的中年人。想着,以后梁大汉年纪大了,也让他留这种胡子。当然还有朱肃锦,他也必须留这种胡子。
钱亦绣把粉釉细瓷茶杯递给潘姥爷,看他极其满足地品着茶。
她做了做心理建议,才开口道,“姥爷,昨天我们去给太皇太后拜年的时候,太皇太后让我们给姥爷带句话。”
“什么话?”潘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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