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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锦绣-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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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则重一行人兴致勃勃回了归园。他对县太爷说,“钱家这个示范作得好,挖塘造山,把如此荒凉的乱石岗建造成风景秀丽的藕塘和果山,应该大力推广……”
表扬钱三贵的同时,也表扬了吴大人,说他这个父母官当得好,百姓才会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安居乐业。
晌午,众人又吃了味道独特的金花莲叶菜和小点,梁则重频频点头。他指示钱三贵好好把这种新品莲藕种植出来,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同时也让吴大人看着些,让金花莲藕能够顺利地在溪山县种植出来。
饭后,这些人便走了。县太爷几人回溪山县,梁则重和梁锦昭要去大慈寺。
半个月前,梁则重就带着夫人宋氏、孙子梁锦昭去了西州府宋家。
祖孙两个昨天才到溪山县城,直接携着重礼去张家,感谢张仲昆多年来为孙子看病,并且住在了张家。
本来今天准备去溪顶山大慈寺拜望悲空大师,却无意听说钱家挖塘造山,种了从番人手里买的新品番藕,还把荒无人烟的乱石岗建造成了一个集种植、养殖、观景、住宿的大园子。便动了心思,想去参观一番。
昨天晚上,听说里面竟然还有岳家及儿媳妇的生意。便嗔怪梁锦昭和崔掌柜道,“我一直在说不要与民争利,你们怎么还要去争?一点小利,就把我多年积攒的声誉都败了进去。”
梁锦昭忙道,“我们也不算争,只不过把销售权要到了手。若没有我们国公府和宋府挡着,他们钱家的这些东西早被人掂记去了。即使这样,还被有许多人在打主意……”
听了孙子的说辞,梁则重方没言语。
梁则重来溪山县城的消息,吴大人和胡大人是在今天一大早知道的。他们赶紧去张家拜望,听说梁则重要来钱家,便跟着一起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天机
梁则重一行到了溪顶山脚,吴大人等人下车恭送,梁则重祖孙坐着马车延着溪顶山的盘山路向大慈寺驶去。
途中,梁锦昭望着车窗外面的悬崖峭壁说,“前年,孙儿陪着潘家爷爷路过这里的时候,潘家爷爷哭得好伤心。说他若是早两刻启程,就会避开突降的暴雨。或是让珍月郡主跟他同坐一辆马车,郡主也不会被山洪冲下悬崖,被崩塌的山体掩埋。太姥姥说他是装的,是沽名钓誉,可孙儿觉得他是真的伤心。没有什么比看到亲人遇难更让人心痛难过的了。”
梁则重叹道,“那潘子安人不错,只是心高气傲,又怀才不遇,觉得全天下他最委屈,谁都欠他的。因为置气,还故意冷落妻子儿女,得罪了皇家。其实,他那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他如此有才,皇上还要招他为驸马,明显就是不想用他。他再要强,却强不过命,又不知道顺势而为,可不一辈子过得不痛快。”
“怎么会?人们都说是太后背着皇上下的赐婚懿旨,皇上知道为时已晚,还为此大为光火。不好说太后,找借口把传旨的太监打瘸了,说谁让他跑得那么快。”梁锦昭道。
梁则重朗声大笑几声,又低声说道,“你现在不小了,不要人云亦云,凡事要多加思考……那天爷爷正好在场,就给你透个底,皇上是默认太后赐婚的。他生气是因为太后临时换人,把皇上的胞妹紫阳长公主许给了潘子安。其实,不管是哪位公主,潘子安都必须尚主。他应该庆幸,紫阳公主对他芳心暗许,求太后临时换了人。若真是皇上原先定的主,早死的那个人就不是罗驸马了。紫阳长公主虽为皇上胞妹,但敦厚贤淑,就是身体不太好。若潘子安能够多体恤一些,或许不会那么早逝,皇家高兴,他的日子也会好过得多。”
梁锦昭道,“潘家爷爷是众多清流和天下学子的楷模,又才高八斗,皇上怎么会不愿意用他?皇上不只一次感叹因为他的一时不查,朝庭错失了一位栋梁。”
梁则重摇头道,“这些世家子自喻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还比不上我一介武夫拿得起,放得下。权力是好,但也要皇上愿意给。当今胸有丘壑,睿智果敢,不像先皇那样依靠那五家世家。自登基以来,任人唯贤,支持张首辅推行了一系列改革举措,虽然都无一例外遭到他们的反对,但大半还是推行下去了。圣上一直在暗中打压这些所谓的百年世家,觉得每次皇子夺嫡,甚至是改朝换代,都离不开这几家的推波逐澜。经过三十年的清洗,内阁里虽然还留着潘次辅,似乎对那几家还有所倚重。其实,除了已经暮年的潘次辅,那五家没有一个青壮年的子弟能够进入权力中心。多年来,皇上一直在大力扶持贫寒学子,推行科举制度,广纳天下贤才。明年太后七十大寿,还会开一届恩科。”又感慨道,“如今国力强胜,百姓居乐业,这都是当今圣明啊。”
梁锦昭踌躇满志道,“若我的病能彻底治好,就去从军,为朝庭效力。”
梁则重道,“这次我来冀安,就是为了上溪顶山拜见悲空大师,想知道你的情况,还有……希望这次悲空大师能见我一面吧。”
之前悲空师徒几乎年年都要去京效报国寺,可每次梁则重前去拜访,悲空都以要与报国寺住持弘智大师论禅为由,闭门不见。别说不见他,连皇上都不见。
马车来到大慈寺,弘圆住持带着几个和尚正在寺门等候。
寺后的一处精致院落里,弘济小和尚正在问悲空大师,“师傅,梁师兄的爷爷要来寺里了,这次您还不见他吗?”
老和尚道,“这次为师会见他。为了你梁师兄,也要见他。”
小和尚又问,“为什么他们一定要见师傅,有些事情连弘智师兄和弘圆师兄都不知道吗?”
老和尚道,“因为为师活得够久……”又望了一圈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笑道,“坐看云舒,卧听鸟啼,朝观闲花夜闻雨,为师当然活得久了。就是皇帝,住持,都没有为师逍遥快活似神仙。”
小和尚看看师傅,这跟弘智师兄和弘圆师兄对自己讲的大不一样啊。
老和尚似乎看出小和尚的心思,嘿嘿笑了几声,又道“你那两位师兄的话听一半就是了,为师的话要句句牢记。”
小和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片刻之后,梁则重祖孙来了。梁则重给悲空作揖道,“十年未见,老神仙还是那么硬朗,可我爹却已经仙逝多年了。”
悲空合什道,“阿弥陀佛,天道轮回,生死有命,老纳也只有十几年的命了。”
二人请进了禅房坐于榻上,一个青年和尚倒了茶便退下,禅房里只剩他们二人。
悲空开门见山地说,“近十年来,老纳每次去报国寺,都未能与施主相见。即便是收弘济为徒,也是受弘智大师相托。实在是老纳年事已高,不耐再被那些俗事烦扰。”
这话是明显拒绝皇上相托的事情了?
那句话在梁则重嗓子眼转了几圈,还是被压了下去,直接说起了自家事,“我想知道昭儿的事,他的病真的能痊愈?家父还在逝的时候,说起过大师曾给昭儿批过的命。说芸芸众生中会有一个昭儿的有缘人,若是有幸得以遇见,昭儿便可化险为夷,从此大福大贵,一生顺足。是否这个有缘人出现了,他们结合就能改变昭儿的命格,治好他的病?”
老和尚合什道,“阿弥陀佛,梁施主曲解这个‘有缘’的含义了。老纳说的有缘,是指她与某种罕见的灵物有缘。只有她,才能取得那种灵物,有了那种灵物,昭儿的病就可得到根治,而非你们所想的那样。”
梁则重激动地问,“这么说,大师已经算到那位有缘人在哪里了?我的昭儿有救了?”
老和尚说,“老纳不止算到她在那里,还曾见过她。而且,昭儿同她的交情匪浅,你们梁府也同她家有所交集。”
梁则重沉吟了一下,猜测道,“大师是指钱家那两个小娃中的一个?”
老和尚点点头说,“嗯,是钱家女娃。不过,这事只能限于你和昭儿知道,万万莫要传扬出去。否则,会给那个女娃招祸。”
梁则重郑重承诺道,“大师放心,我梁某和昭儿都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自当严守这个秘密。”
老和尚点点头又说,“那种灵物藏于深山绝壁之中,此去困难重重,十分危险。到时候,老纳还得亲自去帮帮忙,她才能得以成行。“
梁则重道,“我派几名绝顶高手去助她一臂之力,如何?”
老和尚冷笑道,“既是灵物,就不会让俗世之人打扰。只有有缘之人,才能得见真颜。”
梁则重下得榻来,给老和尚长躬及地,说道,“谢谢大师了,我的昭儿全仗大师垂怜。”
……
第二日,梁则重要独自下山回西州府,梁锦昭将继续留在这里。
一大早他就去给悲空大师辞行,想着皇上托他问的事,憋红了脸还是没有问出口。
老和尚看看梁则重,说道,“十年前天体突然出现异像。老纳推算,不仅许多人的命格都得到了改变,大乾的盛世还将持续近百年。皇上担心的事情不会出现了……天机不可泄漏,老纳言尽于此了。”
梁则重没想到大师能说出这几句话,虽然没有说仔细,但已经够了,他也能交差了。
他又深深地给老和尚作了个揖,出了小院,坐马车下了溪顶山。
而溪景山下的花溪村、大榕村里,村民们还在乐此不彼地说着县太爷、县丞大人陪着京城高官去钱家作客的事情。人们羡慕啊,连嫉妒恨都没有了,因为连他们都自认为没有资格嫉妒恨了。
钱老头更是兴奋不已,天天显摆京城大官扶了他,还让他“请起”。这个新闻传了一个多月还没有沉寂。
六月中旬,持续处在亢奋中的钱老头却被一记闷棍打蒙了。因为,他听说孙女钱满霞的嫁妆里竟然有他们老钱家的财产,老三竟然把他持有的一半“老兄弟点心斋”股份给了她,还把挨着洪河的三十亩藕塘也给了她。那三十亩塘里,有五亩种的是金花藕这种珍贵物。
老头子当时的血就冲上了头顶,差点栽倒在地。
钱老太更是心疼得直捶胸口,老三真是疯了,给了那丫头片子五十亩地,三十亩藕塘,一半点心斋的股份,现在又请了几个木匠用松木在给她打家具。天哪,这得多少钱哪,这些都是她孙子锦娃的东西,怎么给了外姓人。
这事不止老两口、钱大贵两口子、钱二贵两口子不同意,连钱满川和钱满河都不太赞同。藕塘和地,这些东西给不给是三房的事,但是点心斋的股份却不应该给外姓人,这是老钱家立命的根本。
他们让陆嫂子来请钱三贵去钱家大房,说有事情商议。
陆嫂子的身契在三房,所以她心里还是向着三房的。就悄悄对钱三贵说了句,“好像是点心斋的事。”
钱三贵也猜到可能是这事。
钱亦绣一阵无语,点心斋不是钱家的祖产,是自家弄出来的,只象征性地让他们几房出了几两银子入了伙。当时的想法就是让亲戚家都富裕起来,他们的日子好过,也不会天天盯着自家。
前几天,民主的三贵爷爷还专门征求两兄妹的意见,问把一半点心斋的股份给钱满霞行不行,钱亦锦和钱亦绣都表示同意。
小正太还说,“给姑姑和妹妹多陪送些嫁妆,以后她们的日子才好过。我长大了能够自己挣。”
钱亦绣心疼小姑姑从小受的苦,说道,“少了,把点心斋的股份都给姑姑吧,再多陪送些别的,以后咱们家还会更有钱。”
钱三贵摇头道,“两份足以,剩下两份就给锦娃了,这毕竟是钱家兄弟共同开的。”又心疼地看看钱亦绣说,“爷清楚,这个点心斋是绣儿弄出来的,但爷爷却是不能给绣儿这里的股份了。不过绣儿放心,锦绣行你和你哥哥一家一半。”
钱亦绣笑起来,三贵爷爷真是个可爱的小老头——其实,四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但三贵爷爷的确已经像个老头了。
钱亦绣见钱三贵拄着拐往外走,也想跟着去。钱三贵笑道,“无事,你太爷和大爷爷他们是讲道理的人,爷给他们解释清楚了,他们自然会同意。天黑了,你们在天好好呆着,你奶陪着爷去就成。”
晚上,钱亦绣和小娘亲都上床了,白珠突然来报,“我爷爷说老爷犯病了,已经人事不醒,被人送了回来。太太正在哭呢。”
钱亦绣听得魂飞魄散,赶紧起来穿衣。
程月听了也哭起来,“怎么办,公爹会不会死呀?”
钱亦绣安慰小娘亲道,“无事,爷爷原来的病那么严重,还不是又好过来了。娘不急,等你睡一觉起来,说不定爷爷的病就好了。”
她出了望江楼,同泪流满面的钱满霞一起去了正院,月亮门口又碰上了急急赶来的钱亦锦。
卧房里,吴氏哭的快晕过去了,嘴里念叨着,“当家的,你可别死啊,你死了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啊……”何氏和小翠正扶着她劝解。
钱满川和钱满河都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
见他们来了,钱满川忙上前说,“你们莫急,已经让人去请林大夫了。”
几人见钱三贵脸色铁青,双目紧闭,也是吓得大哭起来。
钱亦绣抬头尖声问苏四武道,“我爷是怎么回事?”
钱四武哭着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没让我进屋,我只听见屋里吵得挺凶。后来,老爷就昏过去了。”
钱亦锦抹着眼泪问钱满川道,“我爷去你家的时候是好好的,站着走出去的,为何回来就变成了这样?你们吵什么?明明知道我爷身子不好,为何还要吵他?”
钱满川红了脸,哼哧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分
钱亦绣又问钱满河,“满河叔,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满河搓着手说,“是,是爷和奶,他们不愿意让三叔把点心斋的份子给,给,给……”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钱亦绣早就猜到了原由,但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意难平。她边哭边悲愤地说,“你们怎么能这样,我爷给你们的难道还少了吗?我爷十几岁就出去提着命跑镖,挣的钱一大家子享用。可是他生病了,要死了,却分家了,被撵到了这里。我们一家子苦苦支撑,好不容易挨过来了,我爷瘸了一条腿还在劳累奔波,挣下这份家业。我爷分配他自己的东西,连我哥哥都同意了,还说自己是男子汉,将来凭着双手自己去挣前程。你们凭什么反对?好男不吃分家饭,好女不穿嫁时衣。都分家这么久了,我们家的事情咋还由着你们来反对?”
这些话让钱满川和钱满河羞惭难当,红着眼睛说,“绣儿误会了,我们不是想占你们家的东西,真的,这点廉耻之心我们还是有。我们,我们就是觉得这是我们钱家的基业,不能,不能……”
“你们钱家的基业?这话大伯和满江叔说错了,这不是你们钱家的基业,更不不是钱家的祖产。点心斋是我们赤手空拳打拚出来的,是我们钱家的基业。我是我们家的长子,我爷和我处理我们自己的产业,还轮不到族人管。”钱亦锦颇有气势地说,言外之意也把大房、二房的关系推远了。
正在这时,林老大夫被李金虎接来了。除了吴氏、蔡老头、钱四武留在卧房,其他人都被撵到了厅里。
林大夫又是施针,又是让人熬药,灌药,几人忙进忙出。钱亦锦年纪小,抵制不住磕睡,倚在罗汉床上睡着了。尽管钱亦绣内里是成人芯子,但身体招架不住,后来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突然,吴氏的一声哭喊把兄妹两个吵醒了,原来是钱三贵醒了。
几人赶紧涌进屋内,见钱三贵微睁着眼睛,明显出气多进气少。
林老大夫摇头对吴氏几人道,“趁他现在还清醒,有话就说吧。”
这是让三贵爷爷交待遗言了?几人一听都泪流满面,但又不敢高声啼哭,围着钱三贵抹眼泪。
钱三贵缓慢地环视了他们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钱亦绣身上,含糊说道,“霞姑有了好人家,锦娃是男娃,还有人想着,绣儿咋办?爷死了,绣儿咋办……”
钱亦绣听了更加难过了,拉着钱三贵的手嚎啕大哭起来,说道,“那爷就不要死,爷死了,绣儿咋办?”
钱三贵混浊的眼里流出了眼泪,又把视线转到钱亦锦身上,说道,“锦娃,锦娃,”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手,钱亦锦赶紧伸手握住了,听他继续说道,“锦娃,以后,你就是咱们家唯一的男子汉,要孝敬你奶、你娘,要把妹妹照顾好……生意上的事情,多听钱华的,家里的事情,多听老蔡的。要把人护住,把家业护住,以后妹妹出嫁要多给些嫁妆……爷的身子本来就不好,死了怪不到任何人……要孝敬你太爷,特别是要孝敬你太奶,跟亲戚们相处融洽……”
突然,钱老太的嗓门传了过来。她和钱老头一夜没睡好觉,见天都蒙蒙亮了,钱满川还没回来,就有些害怕了,赶紧让钱大贵和陆嫂子扶着他们来了。
钱老太过来哭着说,“老三,你咋就那么想不通呢?娘不是谋你三房的产业,娘帮锦娃守着,就是帮你们三房守着。既然你不喜,娘就不管了,再也不管了,你快好起来吧……”
钱老头也流着泪反复说,“你的气性咋就这么大呢,你的气性咋就这么大呢,都是一家人,说说而已,有事好商量嘛……”
钱三贵看见钱老头、钱老太这样,流着泪张了张嘴,却已经说不出话来。钱亦绣觉得天都要塌了,尖声哭起来,所有的人也都大声哭了起来。
这时,李金虎来报,“外面有个游方和尚,说能治老爷的病。”
钱老头一听,叫道,“那还报啥,快请他进来。”
又哭着对钱三贵说,“三儿挺挺,你上次就是游方和尚救的命。”
正说着,进来一个老和尚。他几步走进来,先给钱三贵施了针。边施针,还边对围着的人说,“他还没死,哭甚?”
钱亦绣已经哭的泪眼模糊,只看见一个和尚模糊的影子。一听这声音咋这么熟呢,眨巴眨巴眼睛一看,真的是悲空大师。这个老和尚是老半仙,他来,三贵爷爷应该转危为安了。她马上停止哭嚎,说,“哥哥,是悲空大师,他来给爷治病,爷的身体肯定会好起来。”
见老和尚挥手让众人出去,众人便都抹着眼泪走出卧房,只有林老大夫和苏四武在屋里帮忙。
天已经大亮,老和尚走了出来,说道,“好了,钱施主无事了。”
跟出来的林大夫说,“大师真是神仙下凡啊,三贵已经无大碍了,正睡着。”
钱老头仔细一看老和尚,惊道,“老天,大师就是十几年前救我三儿的老神仙哪。”
说着,就跪了下去,钱老太、吴氏等人都跟着跪下去。
老和尚赶紧伸手把钱老头扶起来,说道,“阿弥陀佛,钱施主命不该绝,老纳也是顺天而为。”
钱亦绣喜道,“大师快歇歇,我去给大师准备莲叶早餐。”
老和尚笑道,“小施主上道。不过今天就算了,老纳来的匆忙,还要赶回去。五日后吧,老纳会再来给钱施主换药,顺便跟他讲讲禅。”说完便抬腿走了。
跟三贵爷爷讲禅?老和尚这又唱的哪出?
一家人纳闷归纳闷,还是高兴地把老和尚送出了家门。
林老大夫兴高采烈地让苏四武跟着他回去抓药,老和尚开的药方在他手里,他可是捡着宝了。
众人担心了一夜,都疲倦至极,各自回了自己家。
钱满霞泪流满面地对吴氏说,“娘,等我爹醒了就跟他说,我不要点心斋了,都留着给锦娃。”
钱亦锦不赞同地说道,“为什么不要?咱们自家的东西,我和爹都说给姑姑了,姑姑受着就是。”
钱家二房,钱二贵正准备去归园,见儿子回来了,问道,“怎么样,你三叔没事吧?”
“所幸没事了。”一夜未睡的钱满河走路都有些踉跄,还是把夜里的经过讲了一番。
只听唐氏吧唧了一下嘴,遗憾道,“三叔咋又活过来了呢?若那口气上不来多好,那么大一片家业咱们就可以帮着管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钱二贵一个大嘴巴子抽上去,骂道,“我抽死你个缺德黑心的死婆娘。”骂着,又抬起脚脱下鞋继续抽。
钱满河这回也没拉架,气得在一边吼道,“娘说的这是什么话!不要说咱们现在的好日子都是靠着三叔家过上的,就是穷亲戚帮衬不上,也不能这么阴损。娘就是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得娃想想,替我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想想,给他们积得些德。还有,以后把嘴管住,不要啥缺德的话都往外说。三房跟咱们家已经生分了,娘还要这么得罪人。这次万幸三叔没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锦娃和绣儿,包括万大中,他们是不会放过咱们两房的。三叔家之所以搞得这么好,不光是三叔能干,更是两个娃子能干。”
钱二贵不会说那么多道理,边抽边把唐氏往外拖,嘴里反复说着,“滚,滚,老子不要你了,老子不要你了……”
唐氏尖声哭喊着,“不敢了,再不敢了,当家的快别生气了……”
大肚子的小王氏总不好看热闹,赶紧出来劝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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