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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千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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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脸色一沉:“得了吧,那些水寇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有什么可无辜的,就算他们以前无辜,可绑了本皇子的师傅,那也是罪大恶极,便把他们一个个都剁成肉酱,也难解本皇子心头之恨。”
叶全丰两人齐齐傻眼,心道,师傅?这教导皇子们的不是太傅便是大儒,这样的人物若来了岳州,他们又怎会不知呢。
宋良成:“敢问二皇子,是哪位太傅大儒来了岳州?”
二皇子:“什么太傅大儒,那些老学究跟本皇子有什么干系,本皇子说的是叶大夫。”
叶大夫,棠梨?叶全丰眼睛都睁大了一圈,棠丫头什么时候成了二皇子的师傅,怎么自己不知道。
二皇子可不管两人如何想,摆摆手:“总之,我师傅就是她,她不想认都不行,所以,那些水寇敢动本皇子的师傅,就是活腻了,不让他们尝尝本皇子的手段,以后别人若知道,还当本皇子好欺负呢。”撂下话,迈脚进了营帐。
宋良成:“叶大人,这叶大夫可是真人不露相啊,下官竟不知她是二皇子的师傅,只是下官有些想不通,叶大夫医术高明自是不假,可做二皇子的师傅,难道是教授医术吗。”
叶全丰苦笑了一声:“不瞒宋大人,此事我也是今儿才知道,至于其中缘由,还需等棠丫头回来方能知晓,不过,有二皇子在,此事却更麻烦了。”
宋良成点头,二皇子是有名的混世魔王,虽说齐王能辖制,可如今这出兵剿寇的便是齐王,哪里还会辖制二皇子,瞧齐王殿下这意思,真要是棠梨这丫头有什么不测,只怕把整个岳州城平了也不新鲜,偏偏里面两位一个比一个位高权重,他们执意出兵,岂是自己跟叶大人能拦得住的。
到了如今,能拦住里面两位的唯有叶棠梨一人。
☆、第163章 是起猛了
可如今棠梨正在那水寇的老巢之中; 宋良成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娘:“这水寇真是不长眼; 好端端的绑叶大夫做什么?”
叶全丰:“前日里府衙那边儿便传来消息; 说近日总有水寇上岸来绑人,绑的都是郎中; 过不几日便又送了回来; 不曾做出劫掠百姓之事; 府衙的捕快也问了那些郎中; 可那些郎中怕说出来身家性命不保,一个字也不敢透露; 其实不用问也能猜出一二; 若不是为了医病,绑大夫去做什么。”
宋良成:“这就说得通了; 必是水寇里什么要紧的人病了,虽绑了几个大夫过去; 却不顶用; 这才来绑叶大夫,不过; 既前头几个郎中都送了回来,想必也不会对叶大夫如何; 更何况叶大夫医术高明,别管什么疑难杂症; 必能药到病除; 这医好了病; 还能扣着人做什么。”
叶全丰:“话虽如此; 可这都过了一天一宿了,还不见人,怕是出了什么变数。”
正说着,忽宋良成道:“叶大人你瞧那湖面上仿佛有条小船飘了过来。”
叶全丰忙看了过去,这会儿天色已是蒙蒙亮,这营地正在湖边,并无遮挡,视野开阔,只是正值清晨,寒气凝结有些雾气昭昭,但也能清楚看见,那雾气笼罩的湖面上有一艘小船缓缓飘了过来,叶全丰忙令人去看究竟,就这么一艘小船,应该不是水寇,可这寒冬腊月的大清早,渔民们都不下水了,举凡湖面上有船,都是不怕死去捉猪婆龙的。
但去捉猪婆龙的大都是水寇,且都是一队一队的,撑的也都是大船,再说,也没有一大早就下湖的。
不大会儿功夫,便听见蹬蹬的脚步声,一个穿着兵服的青年男子快步走来,怀里抱着个人,用斗篷裹着,看不见面容,但这青年男子叶全丰却认得,忙上前一步:“定山,这是怎么了?”来人正是棠梨的小舅苏定山。
苏定山:“叶大人等会儿再跟您解释,先救我家小丫头,这些水寇真不是东西,把人迷晕了丢在船上,这寒冬腊月的在水面上飘了一宿,没冻死真是造化了。”
苏定山话音刚落,大帐前人影一闪,齐王已到了近前,伸手便把人接了过去,苏定山没想到,自己说话的功夫,抱在怀里的外甥女就被人劫走了,眉头一皱,便要抢回来,开玩笑,小丫头可是自己最疼的外甥女,岂能让别人抢走。
更何况还是个小子,还真是胆大包天,只不过苏定山手未伸过去,就被叶全丰拉住躬身行礼:“参见齐王。”
苏定山愕然,这小子就是赫赫有名曾平南燕的齐王?不像啊,虽说有些冷冰冰的,可分明就是个才二十多的小子啊。
再说,就算他是齐王殿下,也是不相干的外男,从自己这个小舅怀里抢人,从哪儿也说也没道理啊。
想到此开口道:“我是她的……”苏顶上本来想说我是她的舅舅,应该我抱着,你一个不相干的外男抱着不合礼数。
可没说完,便对上齐王的目光,顿时心中一凛,后面的话竟怎么也说不出了,苏定山顿时就信了,这位的确是那位传说中所向披靡的将军王,这份气势若非寻常人能有。
齐王目光略缓了缓:“这边暖和些。”说着已抱着人进了大帐。
苏定山有些莫名其妙,即便这位是齐王殿下,可这么抱着个未出阁大姑娘进自己的帐篷也不合适吧,这根本不是暖和不暖和的事。
侧头看向叶全丰:“叶大人,齐王殿下跟我家小丫头,这,这……”
叶全丰拍了拍他的肩膀:“棠丫头跟殿下颇有交情,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苏定山挠了挠脑袋,颇有交情是怎么个意思,这一男一女的哪有论交情的,更何况就刚齐王殿下那伸手的顺溜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媳妇呢,自己这个亲娘舅都得靠后了。
叶全丰知道苏定山的性子,可棠梨跟齐王殿下的事,便是自己也是大略猜的,具体两人到了什么程度,自己也不知晓,又如何跟苏定山解释。
但有一样,叶全丰却看得清楚,齐王殿下对棠梨那是爱到心尖儿上了,毕竟何时见过冷静睿智的将军王,如此急躁而不计后果的要出兵,又何时见过一贯冷心冷情的齐王殿下,如此形于色的紧张心疼,不管两人之前是怎么个情形,今儿叶全丰算是看明白了齐王的心,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
大帐内炭火烧的正旺,外面虽是寒冬,帐内却温暖如春,榻上棠梨还昏睡着,身上盖着一件狐狸毛的大氅,那狐狸毛雪白雪白的,无一丝杂色,映的那张小脸上越发眉眼如画。
榻对面齐王手里拿着一卷兵书,书是翻开了,可目光却并未在书上停留,而是越过手中的兵书,落在对面榻上的棠梨身上。
不用郎中,自己一探她的脉便知是中了迷药,除此并无丝毫损伤,也是到了此时,自己的心才算安稳下来,细想起来也不禁暗暗苦笑,自己以前何曾想过有一天会为了个小丫头,如此不计后果,若非她平安归来,此时这片水域已是惊涛骇浪。
他心知如今还不是剿寇的时机,亦明白叶全丰跟宋良成的苦心布局,但即便知道这些,若这丫头有个闪失,自己一怒之下,也什么都顾不得了。
原来不知何时,这丫头已经如此要紧,要紧到自己可以不顾一切,她能影响自己至此,刚还躁动狂暴的心,只把她抱进怀里,便安稳了。
这丫头究竟哪儿好,惹的自己如此喜欢,齐王认真看了一会儿,眼,鼻子,唇,头发,手,脚,就算那隐在雪白狐狸毛里耳朵都异常秀气,总之哪儿哪儿自己瞧着都好。
这会儿外头集结的水军已各自归营,因这丫头,水边只剩下自己这一顶大帐,他想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即便她并无损伤,却也能想到她这次的经历必然十分凶险,便她再聪明也终归是个小姑娘,而那些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水寇。
忽见她眼睫动了动,像是要醒了,齐王放下手里的兵书走了过去,在榻边儿上坐了下来,棠梨皱了皱眉,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齐王的脸。
棠梨心道,自己做梦了吗,即便做梦怎会梦见齐王,自己跟他又没什么太深的交情,没道理做梦还能梦到啊。
下意识闭上眼,过了会儿才又睁开,眼前依然是齐王那张脸,要说区别也是有的,记忆中这张脸虽生的俊却是冷冰冰的,总是一副万年寒冰生人勿进的样子,今儿这冰仿佛融了一些,尤其眼睛,仿佛江南二月里的春风一般,和煦温柔。
被这样温煦的目光望着,真是通体舒泰,不对,这目光的主人可是齐王,他这么看着自己做什么,棠梨陡然清醒过来,蹭的坐了起来,起的太急,加之他离的又近,一头撞在他怀里。
棠梨急忙要推开,却被他的胳膊揽住箍在怀里动弹不得,棠梨不免有些急:“你,你放开我。”
齐王却道:“可是你自己主动扑到我怀里的,怎么又让我放开。”语气颇有些戏谑逗弄的味道。
棠梨:“谁主动了,我是起猛了。”
齐王轻笑了一声:“便起猛了,也是你扑到我怀里的,由不得你不认账。”
饶是棠梨一张脸都红了:“你,你先放开我。”说着挣了一下,哪里挣的动,齐王是习武之人,且精于内家功法,以前身染顽疾之时也非寻常高手能比,更何况如今,顽疾已愈,只他不放人,棠梨便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是挣不开的。
齐王低头,目光落在她一截红透的脖颈上,不觉心中一荡:“那你可认账吗?”他说话的时候,略低了些,气息拂在棠梨的脖子上痒痒的。
棠梨忽觉有些危险,这齐王殿下不是又被人下药了吧,不然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只是棠梨可不敢挑战雄性动物的本能,忙道:“认,我认了。”不管认什么,先撇开他是正经。
齐王大约满意了,点点头:“我可记下了。”说着松了手。
棠梨立马往后退了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只不过这榻并不宽大,即便棠梨退的再远也有限。
不过有限也好过抱在一块儿,棠梨稳了稳心神才道:“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
齐王:“这里是岳州城外的大营,本是准备出兵清剿水寇的。”
棠梨一惊:“清缴水寇?这个时候?”
齐王:“我明白你的意思,此时的确不是最佳时机,但他们既敢动本王的人,也顾不得许多了。”
棠梨愣了愣:“你的人?谁?”
齐王挑了挑眉:“刚你可都说了,怎么这才一转眼就不认了,本王的人自然是你。”
棠梨指了指自己:“我何时成了殿下的人,我自己怎么不知。”
齐王:“你不知无妨,我知便好,不过,他们倒还算识趣,把你送了回来,既如此,且容他们多活些时日吧。”
棠梨不禁道:“其实这些水寇也并非都是十恶不赦之人。”
齐王挑了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棠梨:“这次便是那位大当家放我回来的,他兄弟被猪婆龙咬伤不治,才出此下策,我看他性子磊落,颇有血性,像个行伍出身的。”
行伍出身?齐王:“可知名姓?”
棠梨点头:“他自称唐荆山。”
☆、第164章 渣都不剩
齐王:“你说水寇的大当家是唐荆山?”
棠梨:“殿下认识此人。”
齐王:“虽未见过; 却听过此人名声; 他曾在登州任水军副将; 骁勇善战,曾立下不少战功; 却因性子过于刚正与主将不合; 辞了武职回乡了; 怎会在岳州; 且成了水寇的大当家。”
棠梨:“如此说来,便不会错了; 虽只一日; 但此人的性子却正如殿下所言,极为刚正; 且他虽成了水寇的大当家,可真正主事的却不是他; 探他口气; 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方落草为寇。”
齐王看向她:“你倒不亏是大夫; 只是你这般慈悲之心,怕那唐荆山便知道也不会领情。”
棠梨:“我也没想他领情; 我只是觉得他那样的人,实在不该落到如此下场; 且他还有幼弟。”
齐王目光温软:“好; 此事我记下了; 只他并未作恶; 待清缴之时倒可酌情一二。”
棠梨:“如此,多谢殿下。”
齐王:“你我之间何用如此客套,不说旁的,只你如今平安归来,本王便知他这份人情。”
棠梨微微皱了皱眉,怎么自己这睡了一觉醒过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变了,尤其齐王,简直如换了人一般,莫非跟自己一样换了芯儿。
想着不禁仔细端详了端详,脸还是那张脸,五官还是那个五官,要说满面春风倒也不至于,俊脸上仍没多少表情,可双眸之中却与往常大不一样,往常这人脸冰心冷,就算生的俊美,可那眼里也都浸着冰碴子,被他瞄上一眼,都觉冷飕飕的,可今日却冰雪消融,目光所到之处便如那春日的轻风拂过心头,有些痒痒的。
齐王见她打量自己不禁轻笑出声:“你若想看,近些岂不更清楚。”说着倾身往前凑了凑,几乎凑到了棠梨的脸上,棠梨想后退却奈何退无可退,气息交融,说不出的暧昧,棠梨一张脸不觉有些热:“我的眼好,远些也能看清楚。”
齐王见她脸颊染上红晕不禁暗笑,平日里她那安稳劲儿,仿佛这世上没什么能令她慌乱的事情,明明才十六的小丫头,倒比朝堂上那些老奸巨猾的臣子还难琢磨些,不想今儿自己这番逗弄,倒有意外的收获,这丫头大约不知,她如今这般晕生双颊的样子,有多撩人,撩的自己的心都有些痒,想把这可爱的小丫头,紧紧抱在怀里,恣意怜爱一番。
只不过,若自己真做了,怕这丫头立马就得炸毛,他可深知她的性子,且如今时机不对,这里也不妥当,只是这般轻易放过她,又实在有些亏,想自己为了她可是一天一宿都未合眼,便不能把她如何,怎么也得收点儿利息才划算。
想到此开口道:“既如此,那就远些好了。”棠梨刚要松口气,不妨他回撤之时,薄唇扫过自己的,虽一扫而过,棠梨却也能感觉的到,顿时瞪向他,却发现他好像并无所觉一般,那没表情的脸仿佛刚才什么都未发生,棠梨心里虽有些恼,可齐王如此,她也不好当场发作,且这事儿自己也拿不准是他有意而为还是无意碰到,毕竟刚才两人离的太近了些。
棠梨颇有些郁闷,她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跟齐王之间仿佛不一样了,之前自己刻意打造的医患关系,变成了暧昧,这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最糟糕的是,控制权并不在自己手里,莫不是这齐王当真瞧上了自己。
棠梨忽觉毛骨悚然,自己可不想跟皇族扯上什么干系,想到此飞快穿鞋下地,退开一大段距离方道:“今日多谢殿下,接连两日未归家,只怕家中爹娘惦念,这便先告辞了。”撂下话,也不等齐王答应,转身便要出去,不想齐王比她更快,已先一步拦在门口。
棠梨:“殿下还有事?”
齐王:“事儿倒没有,只是外头冷的紧,你昨夜里在湖上本就受了风寒,若这般出去,怕真要病了。”说着拿了斗篷给她披上,系好了风帽,端详了端详方唤了韩松进来,让他送棠梨回去。
棠梨这才出了大帐,一出去迎面便是一阵寒风,棠梨下意识拢了拢身上的斗篷,狐狸毛里儿尚带着余温,她微微低头,领口的狐狸毛柔柔的贴在脸上异常舒服,有淡淡的味道,是最上等的沉水香。
棠梨微微有些出神,他仿佛颇喜欢沉水香的味道,记得京城齐王府他的内寝之中,也燃的此香。
韩松恭声:“棠姑娘请上车。”
棠梨颇奇怪的看了韩松一眼,从刚才他进了帐子就对自己格外恭敬,棠梨可还记得以往韩松什么德行,当初为了给他主子治病,硬是闯进叶府内宅,扛着自己就跑了,别说恭敬,连基本的礼数都没有。
可今儿他对自己却毕恭毕敬,这实在有些奇怪,棠梨忍不住道:“韩护卫莫不是病了,用不用在下给你瞧瞧?”
韩松忙道:“韩松无碍,不敢劳动姑娘。”
棠梨:“韩护卫你我也算老熟人了,不用如此客气的,更何况,我是大夫,本来就该诊病的。”
韩松:“多谢棠姑娘,真的无碍,外面冷,姑娘请上车。”
棠梨颇有些遗憾:“那好,你若有不舒服再来寻我便是,别客气啊。”
韩松脸抽了抽,自己倒是不想客气,慢说自己没病,就算往后真有病,也不敢劳动这位啊,这位可不是什么七品小官之女,她是齐王府名正言顺的王妃,亦是他的主母,身份尊贵不说,且又是殿下的心上人,如今都这般,等成了婚更不消说了,就算这位要天上的星星,只怕殿下也会摘下来给她。
棠梨并不知韩松的想法,她倒是有些担心,爹娘知道自己被水寇绑了,不定多着急呢,毕竟这回齐王闹的太大了,都动用了水军,如今小舅正在水军,自己被绑了的事,必然瞒不过小舅,小舅若知道,爹娘哪儿也就瞒不住了。
眼瞅到了竹山县县衙,棠梨下了车,正想着一会儿进去怎么应对,忽听韩松道:“主子已交代过了,叶知县并不知昨夜之事。”
棠梨松了口气,明白韩松所指昨夜之事,并不是齐王集合兵马清缴水寇之事,毕竟这么多的水军扎在岸边,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何况便宜爹还是竹山县知县,水军大营就在竹山县外,有什么动静,纵别人不知爹这个知县也该知道,所以就算想瞒也绝无可能。
韩松的意思是说,便宜爹虽知齐王调兵打算清缴水寇,却并不知这些事是因自己而起,也自然不知道自己被水寇绑了的事了。
想来爹娘以为自己这一日一夜是在岳州城叶府呢,如此,便不会担心,也省了自己许多麻烦,要不然以便宜娘的性子,只怕这一回事过去,别说自己去老君观坐诊,就是想走出家门都不可能。
想到此,暗暗松了口气,迈脚刚要进去,却见甘草跑了出来,一下子扑进棠梨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小姐,小姐你可回来了,呜呜呜,你要是再不回来,甘草该怎么交代啊呜呜呜呜……”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棠梨本还担心甘草遭了不测,这会儿见她生龙活虎的站在自己跟前儿,提着心才算放下,不过再由着这丫头哭下去,惊动了爹娘,这事儿可就瞒不住了。
忙凑近甘草耳边道:“别哭了,回头爹娘若知道,我出不了门,你也一样。”
甘草本就是性子跳脱,又跟着棠梨出去跑惯了,哪肯老实的待在家里,一听棠梨的话,忙抹了把脸道:“那,那我不哭了,反正小姐也好好的回来了。”
话音刚落,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甘草捂着脑袋委屈的道:“师傅,您打我做什么?”
梅婆婆没好气的道:“打你是轻的,先头我怎么嘱咐你的,跟着姑娘需格外当心,仔细有人算计姑娘,可你倒好,姑娘没怎么着呢,你先让人弄晕了,这是姑娘福大命大,方得平安,若有闪失,你多少条命都不够赔的。”
甘草低着头:“我知道错了。”
棠梨见她可怜忙道:“此事不怪甘草,那些人精心算计好了,又有内应帮忙,便咱们再谨慎也没用。”说着想起那个叫青莲的,自己跟她连面都没照过,话更没说过一句,不想她却恨上了自己,在水寨之中,一再陷害,若非唐荆山不信她,自己的下场不用想也知道,可见真是不能得罪女人。
说起来,当初这个青莲还是韩松找来的,想到此回头看向韩松:“韩护卫可还记得,当日在观潮阁行针时,那位叫青莲的女子,好像是什么青莲阁的。”
韩松:“回姑娘话,如今已无青莲阁。”
棠梨一愣:“为何?”
韩松:“昨儿夜里知道姑娘出事,主子大怒,命人平了青莲阁。”
平了?棠梨愕然,什么叫平了?
甘草凑过来低声道:“就是烧了,一把火青莲阁连渣儿都不剩了。”
☆、第165章 男人如枣
棠梨:“你怎么知道的?”
甘草:“奴婢当时就在青莲阁啊; 说起来这青莲阁还真是个黑店; 先头只当是男人取乐子的地方; 谁想私底下竟还跟那些水寇有勾连,小姐您济世行医; 外头哪个提起来不从心里敬重; 偏她们黑了心肝竟绑架姑娘; 要不是他们把我藏在哪儿; 我还不知道呢,这样的腌臜地儿烧了才干净。”
棠梨瞥眼瞧见娘出来了; 忙拦住甘草的话头迎上去:“娘; 您怎么出来了?”
苏氏:“我是怕你总不回来,连家门都认不得的了。”
棠梨嘿嘿一笑:“瞧您说的; 再怎么着女儿还能不认得家吗。”
苏氏白了女儿一眼:“成日里就知道往外跑,你瞧瞧谁家姑娘似你这般; 答应你去老君观坐诊; 是想着毕竟是善事,可你倒好; 不去坐诊的时候也不着家,娘都摸不着你的影儿; 你也不想想,这要是传出去; 谁家还会娶你啊。”
棠梨顿时觉得头大; 莫非自己从生下来就像嫁不出去的; 好像从自己有记忆开始; 便宜娘就话里话外的担心这事儿,总怕自己没人要,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苏氏本还想唠叨两句,却瞧见后面的韩松,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一番,心道这男人看上去颇有气势,瞧着像个行伍之人,这行伍之人不似读书人那般讲究礼法规矩,想来不会在意妻子抛头露面,虽说年纪瞧着有些大,可只要没成过婚,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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