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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寻找任务对象-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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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今日都这么晚了,睡在善渊这里吧?我想和大哥抵足而眠。”她摇晃着谢殊砚的玉佩,故意道。
谢殊砚见他小脸通红,只觉得心中痒痒的,好似有一千只,一万只小虫子在爬过,他迟疑半晌,觉得都是男人应该可以,不过谢弟这副小模样实在让他欢喜,还没等他回答,谢涣已经开始扒他衣服了。
总归是不好意思谢弟给自己脱衣,他松开手,“我自己来,善渊你先去躺下吧。”
见善渊有些闷闷的走去正室,他才背过身去脱掉了外套,这里衣却是分分毫毫没有动。
谢殊砚走进内室,本以为是一片黑暗,哪里知道他点上了蜡烛,照的昏黄暧昧一片,让他的心一跳。
走进去仔细一看,大大的梨花木大床上只有一床棉被,而谢弟正眨着星星一般的眸子望着他。
“大哥,快进来。善渊都给你暖好塌了。”她拍拍身旁的位置,笑着说。
谢殊砚没有跟别人一起睡过,不过他知道许多很好的朋友可以一起,古时不还有一些典故赞颂两人的友情的。
坐在床上,果真是暖暖的,见善渊一脸得意,他拍了拍善渊的手,“不早了,睡吧。”语罢,他躺进了被子里,刚躺下,一个软软的身子就凑过来,妄想钻进他的腿里。
谢殊砚惊讶,没想到善渊如此好动,说道,“明日还要上早朝,不要胡闹了。”
李青拉只觉得面前有一块味道香美的肉只能看,却不能吃,内心颇为遗憾,只能蹭蹭裤腿,“大哥你真没劲。”
谢殊砚眉头一皱,心道谢弟怎么临睡前还喝酒,鼻间萦绕着那熟悉的酒味,清甜淡香,不过谢弟总是这么爱喝酒总归不好。
“睡前不要喝酒。”他制止道。
还没等她回应,外面响起一阵声音,“爷?”
小厮的声音传来,估计是听见屋内有动静,所以问道。
谢涣狡黠的一笑,她捂住谢殊砚的嘴巴,故意凑到他耳边道,“嗯,没什么事,被梦魇住了。”
那声音软软的,带着呼出的热气,让谢殊砚这从来没有体会过感觉的身子倏地就僵住了。
热气吹过耳窝,爬过他喉结,到达他屹立不倒的小谢处。
小厮听没事,也就打了个哈欠,继续守夜了。
“大哥,你真敏感。”她轻声道,手却老老实实的放在身体两侧,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
谢殊砚呼出一口气,只觉得这屋内真是热极了,鬓角止不住的出汗。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为了避嫌,谢殊砚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第64章 妖精与丞相
第六十四章
第二天一大早,李青拉按照谢殊砚教给她的说辞婉言拒绝了皇上,虽然皇上脸色很不好看,但是她表明自己志在战场,保卫国家时,皇上的表情微缓,虽然被拒绝很不好受,但是这是自己的臣子,不是那些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
李青拉不敢多待,担心待久了皇上真生气了灭她口怎么办,连忙退下去。
当然,皇上下的禁令也不能不遵从,她表面上与丞相不来往,蜗居府中,实际上她经常走丞相府的后门,或者人少的地方。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实在是新奇,让她每次玩的都不亦乐乎。
“大哥。”她偷偷在墙角处呼唤谢殊砚的名字。
谢殊砚动用轻功跳出来,有种在自己府邸中也身不由己的感觉,看着谢弟一脸高兴,小模样可爱的紧,也就消了那种想法。
“怎么不走后门?”谢殊砚走到她身侧,给她整理了一下鬓角。问道。
李青拉享受着大哥的温柔,蹭了蹭大哥颇有肉感的胸膛,说道,“不想去,我喜欢大哥跟着我一起偷偷摸摸。”语罢,偷偷的抬起头,红着脸看着谢殊砚。
谢殊砚被噎了一下,觉得谢弟说什么都是好的,自己算是栽到了谢弟手里了。
“我解除了婚约。”他轻声说道。
谢涣心中一惊,解除了婚约?这男方解除婚约如果没有什么正当理由是会被人唾骂的。何况谢殊砚是个丞相。
而且,他母亲必然很伤心吧。
“齐家怎么说?”她问道。
谢殊砚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齐家我许诺他必然会提拔一个齐家子孙四品以上。”随即叹了口气,“这是皇上的要求,本来不用我许诺的。”
谢涣闷笑,这齐家也太不会挑了,这个官职问题皇上早就想给他们家一个了,竟然拿这个当要求。
谢殊砚见善渊一脸古灵精怪的调皮模样,不禁攥了攥她的小手,说道,“大哥也陪你在外面晒太阳了,现在可以跟着大哥回去吃饭了吧?”
谢涣啪的一声坐在地上,懒洋洋道,“啧啧,有点累了,身体不适,大哥抱我。”
那副无赖的模样真真让谢殊砚爱死了,自从两人承认关系后,不在像以前那样躲着,谢殊砚更加了解谢涣那坏坏的性格,他人性子冷,和善渊在一起觉得自己都年轻许多,从未有过的欣喜感觉包围着他。
谢殊砚弯下身子,也不嫌她的屁股坐在地上,大手抱住她的小屁股,一只手支着她的腰肢,只觉得触手之处介是柔软之地。
“大哥,你真坏。”谢涣趴在他胸前,咬耳朵道。
这又是从何而来的说法?谢殊砚疑惑,“大哥怎的坏了?”
“你摸我屁股。”她小声道。
谢殊砚怔住,这善渊又开始了,不过如果他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对不起善渊对他的说辞?
大掌微微用力,那软趴趴的屁股肉就被捏了几下,谢涣登时脸色通红,再也不说话了,安静的趴在他胸前。
谢殊砚抱着一个人,却还是动作灵敏的用上轻功,跳过了那墙壁。
府上的仆从他早已经吩咐过不许踏足这一边,所以花园处甚是安静,谢涣窝在他身上,抬头悄悄的看了他一眼,看那丞相面色似玉,淡淡的唇紧紧的抿着,那平波无奇的眼神时不时扫过她,却带着与看周围东西不同的色彩。
李青拉心中一暖,她忽然想到一句话,如果一个人对你情根深种,看你的眼神也会是带着醉人的颜色。
谢殊砚果真是不轻易动情,可若是一动情,那必定是深情。
他抱着她逛了一圈花园,回到了他屋中,虽然一路抱着她,却是丝毫不显劳累。
“大哥,明日的踏青你去吗?”她好奇的问。
“定然是去的,明日去的可都是朝中贵族子弟与士族子弟,皇上让我一同前往。”
李青拉皱眉,其实她是不想去的,可是不去又太不给那几家面子,虽然在朝中整日与那些大臣相见,但是他们都是老头大叔了,没有说过太多年轻人的话题,可是明日里是年轻人的聚会,自己去必然有很多拉拢的,万一露出什么破绽可就不好了。
“怎么,善渊你不想去?”谢殊砚见他时不时皱眉,显然一副不愿的模样,倒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发愁。
“嗯”她轻声回道,“不过我还是去吧。”
两人吃过饭后聊了一晚上的政事,不知不觉都已经很晚了,谢殊砚站起身,“谢弟,我送你回府。”
自己与谢弟聊的太久,一时间忘记了时间,也不知谢弟是不是他的蛔虫变得,怎的这么了解他。
谢涣一听他要送她回府,不满道,“大哥都这么晚了还让我回府,我要住在你这里。”
谢殊砚一怔,谢弟住这自然可以,“嗯,是大哥古板了,一会儿我让小厮给你找间朝阳的屋子,你身子寒,别睡不惯。”
谢涣一听这话更加生气了,合着他不让她与他一同睡?
“我不管,我要和大哥一起睡。”她扭过脸,不依不饶道。
谢殊砚看向了自己的床。
迟疑半晌,觉得谢弟提的要求不过分,可是他的心里就是格外的别扭,好友之间抵足而眠常见的很,可是上次与谢弟一同睡,让他好受煎熬,明明谢弟是个男人,他怎么会对他产生**呢?他单纯的认为,自己对谢弟的只是心灵上的喜爱之情,与**无关。
“大哥床榻小,怕是盛不开你我二人。”谢殊砚说道。
“大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她一下子就站起来,大声道。今天我偏偏就要打破谢殊砚这层心里防线,这么美味的肉放在眼前却不吃多浪费。
谢殊砚有些头痛道,“罢了,你我睡一塌,我让小厮在拿床被子。”
李青拉本想着能盖一床呢,不过两床被子就两床被子吧,起码还有机可乘。
“大哥,你洗澡吗?”她问道。
谢殊砚每晚都洗澡,不过今晚善渊都在这了,“不了,你我二人睡觉吧。”
“诶,大哥你不洗啊,那我洗。”谢涣伸了个懒腰道。
谢殊砚只能唤来小厮像往常一般准备好热水,“谢弟你在内间洗就行,有事唤大哥。”
谢涣点点头,跑到内间洗澡去了。书 香
她才不管这一套呢,她就让谢殊砚忍不住,不过为何还发现不了她不是个男人呢?
洗澡水很烫,舒服的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昏昏欲睡之际还是谢殊砚的一声呼唤才让她惊醒。
换上了里衣,随便擦了几下头发,就想要倒进被窝里。
没办法,洗个澡就想睡了,太困了。
谢殊砚眉头直跳,他支撑住善渊倒下的身子,仔细的替他绞干头发,湿着头发睡,那样对身体不好。
善渊头发散出淡淡的的馨香,谢殊砚心中一软,这味道和他一样的,用的他的猪苓。
等到给他绞干了头发,谢涣已经睡得迷迷糊糊的,躺在他肩膀上发出了淡淡的呼吸声。
谢殊砚轻轻的扶好谢涣躺下,看他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下,显得脆弱而精致,年少的将军怎么用这瘦弱的身子赢了那些蛮夷呢?
他望了善渊一会儿,躺在了他一侧。
李青拉半夜中醒来,睁开眼就是男人颇有棱角的侧脸,默默的欣赏了会儿,把手搭在了觊觎已久的有力的腰肢上,钻进了他的怀中。
谢殊砚只觉得这一晚睡得昏昏沉沉,有什么柔软物抓住了自己,弄的自己好不舒服,他不禁摆动腰肢,跟着那力道走,觉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快要达到巅峰的时候,蓦然醒了过来。
不对,自己这么真实的感觉,不像是梦中的。他抬起头,脸色铁青的看着面前的人。
善渊趴在他身上,手却伸进了他的里裤中,随着他的力道一下没一下的抚弄。
谢殊砚被善渊弄的舒服极了,可是手却摁住了他的,冷声道,“善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谢涣无辜的的眨眨眼睛,温声道,“大哥我看你难受,不停在我身上磨蹭,我就帮了帮你,不过许多好友都是这样互相帮助解决的。”
谢殊砚一愣,什么叫做许多好友都是这样解决的?他心中疑惑,因为就善渊一个至交好友,他不知道其他人怎么相处,不禁问道,“其他人也这样?”
谢涣认真的点点头,“对啊,大哥。你实在难受的紧,我就帮了帮你,没关系的,大哥你也没有什么通房,兄弟帮你很正常。”
谢殊砚虽然听他的话稍微好受了点,但不包括他就接受了谢涣的说辞,他冷着脸让谢涣松手,自己虽然与善渊确立了关系,可是他从来没想过有**上的交流。毕竟,他们都是男人。
谢涣见他不依不饶的,根本没有想着让自己帮助他,不禁手上轻抚小谢两下。小谢立马精精神神的站立起来。向她鞠着躬。
谢殊砚眉头突突的直跳,他握紧了谢涣的手,把他的手从中抽出,“善渊,我自己来就好,不习惯别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耳朵后面已经是通红一片,再加上谢殊砚觉得自己已经快撑不住了,如果在不快点拿出谢弟的手,自己真的要出糗了。
哪里知道,就当谢殊砚系紧里裤,准备下榻穿衣之际,谢涣猛地扑了上来,嘴巴啃住了他的脖子,像个不安分的小狗一样,手却在外面揉来揉去。
谢殊砚压抑住喘息,扶着额角闷哼出声。
“大哥可舒服?”谢涣松了手,这下真的是有些胆小的躲在床脚,看着谢殊砚一脸寒冰的看着自己。
“耍弄大哥就如此有趣?”谢殊砚生了气,里面的濡湿让他脸色更加不好。
“不,大哥我只是不想前功尽弃。”谢涣声音小声道,她往后退了几步,有些害怕道。
☆、第65章 妖精与丞相
第六十五章
谢殊砚对善渊真是又爱又恨,本以为与善渊一同睡觉已经是他最大的界限,哪里知道善渊竟然藏了那种心思,关键是自己还管不住自己的身子,总是忍不住对善渊动情,明明同为男人,为何自己总想象善渊成为女人?
谢殊砚任由温热的水流过细节的肌理,听到门外谢弟的呼唤声,故意冷起声音道,“知道错了。”
李青拉偷偷的闷笑,求饶道,“大哥~善渊知错了,我只是看大哥太难受,忍不住帮了帮大哥。”
谢殊砚眉头直跳,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让谢殊砚觉得自己像个风流子弟。
李青拉心中怪痒的,偷偷摸摸的推开门,妄想进入帮助谢殊砚搓搓背,谁知道一道厉风传来,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大哥,害羞了。
“不准进来。”谢殊砚转过身,热气蒸的他白玉似的脸微红,让趴在门缝中偷看的谢涣直咽口水。
“那大哥,我走了?一会我们在狼牙山脚下集合?”李青拉紧好腰带,随口道。
“好,早饭不要忘记吃,少喝酒。”谢殊砚习惯嘱咐道。谢弟太爱喝酒,每次自己一出去,谢弟嘴中身上的酒味更加浓厚了。
李青拉摆摆手,虽然谢殊砚看不到,但是她已经习惯性的让他放心了。
又从后门走出,回到自家的府中,李青拉换了身衣服,今天大多京城贵族与士族子弟,估计穿的都花枝招展的,彰显风流韵色,李青拉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不是很高,但盛在伪装的好,只是聚会难免会出岔子,可不能让别人看出什么。
摸了摸胸,最近压的都不长了,穿上了两层里衣,腰际那里扎了好几层白布,才显得不那么纤细。
鞋子里已经垫上了好几层鞋垫,本来脚就不大,现在就算垫上鞋垫,也只能穿大两号的鞋子,女扮男装,可谓是天天出汗啊,如若不是妖精变得,估计她已经热出痱子了。
想到自己好久没有变身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变回来,李青拉看着外面太阳,想着晚上回来的时候变回来瞧瞧。
距离巳时还早,李青拉这次对于自身的装扮下了点工夫,穿了件宝蓝色四合云纹直裰,因为天气热,她还在腰间别了把扇子,头发唤来小厮给自己弄了个四方髻,小厮手脚麻利,很快就弄好了,只是还是有些太过眉清目秀,男子气概有点少,不过现在的风流贵公子就喜好娘娘腔一点,她也只能顺势而行,不怪她咯。
“今天就你跟着我就成。”李青拉看着元宝那机灵样,说道。
出了门,一时间李青拉有些不适应,毕竟自己最近很少出门,虽然媒人一波接着一波,但她是个女人怎么可能娶女人。
小厮跟在她一侧,路上很多姑娘侧目偷看她,李青拉心中偷笑,却潇洒的从腰间拿出扇子扇了扇。
不热,可我就是想扇。tat
狼牙山在京城处的郊外,坐着马车去正好很快就到,走了一段路程后,李青拉就坐上了马车。
谢殊砚周遭站着很多贵族子弟,在纷纷与之谈论,见一辆马车上挂着将军的牌子,谢殊砚不动声色的停下了说话,眼睛看着马车。
谢弟还是这么喜欢铺张。
下了马车,众多子弟都看向她,谢涣嘴角擒着笑,视线扫过众人,最终落到谢殊砚身上。
身姿清俊,容貌俊美,黑色鸦羽一般的头发随意的垂落于肩头,谢涣咽了咽口水,却是走到了一旁。
贵族子弟众多,大多数家族都说要好好结识两人,探查两人喜好,可是众人见丞相与谢将军皆是容貌不俗,身姿容貌就好比那天上的明月。
谢涣扫了众人一眼,只觉得眼睛遭受到了白皮肤的打击,因为众人普遍都露出来了微微脖颈之下的皮肤,常年在室内待着的男人像个白斩鸡一般。
有人见谢涣年纪轻轻,与自己差不多,还没有娶妻,而且有传闻谢涣喜欢男人,就不免胆子大了些,走到谢涣身旁。
“谢将军?”一个身子消瘦的男子靠近,声音低沉道。
谢涣转过头,见对方竟然是礼部尚书的儿子,点了点头。
“谢将军还没有娶妻,在下的妹妹仰慕谢将军已久,不知将军有没有意愿?”
他竟然是来当红娘的?李青拉纳闷,想着直接拒绝不太好,说道,“元宝,记下来。”随即冲着男子点了点头。
本来是一趟爬山之行的,结果成了两人之行,分别以谢殊砚,谢涣两个队伍为对象。
不过幸亏两人都是以不喜说话著称,这些子弟聊着聊着就说到了诗词歌赋。
“马上就要到了,前方有一个凉亭,我们在那里休息吧。”谢涣指着前方不远处的红色尖顶亭子说道,既然聊到了诗词歌赋,那么休息一会吧。
亭子很大,矗立在突出的一角的岩石上;上下都空空的;仿佛一只苍鹰展开翼翅浮在天宇一般,幸亏不是悬空的,不然以她的恐高症肯定绕过去了。
马一行走到红顶尖塔旁,说道,“粉墙青瓦;飞檐立柱;亭台相间;真是清幽雅致。”
“马兄好兴致!”一小生拍掌而过,坐到凉亭的椅子上。
“见笑了,只是能与谢相,谢将军一同游览这美景,实在是高兴。”马一行唤来小厮,小厮拿着一个红木做的饭盒,打开里面,竟然是美酒与烧鸡。
大多数子弟都带了一个小厮,带这些吃食很是正常。
谢涣坐在一旁,淡淡的看他们谈诗做赋,一会儿见他们已经露出胸膛,已经有些醉意了,谢涣悄悄站起,走到谢殊砚对面,做了个手势。
谢殊砚一抬眼竟是善渊的坏笑,心中疑惑,见他手中做的动作后脸色顿时就变黑了。
善渊,真是欠收拾了,想到早上善渊的小手钻进了他的里裤中,那紧致的滋味实在是与自己弄的不同,不禁多回忆了一阵,结果稍微一动身子,顿时有些诧异。
竟然又。。。。
“大哥。”善渊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身后,虽然她有些恐高,但是亭子悬在半空,应该没什么事。
谢殊砚回过头,抓住他的手,皱着眉道,“危险。”凉亭坐在里面有横梁挡着,可是善渊站在后面,实在是危险。
“危险?”谢涣歪了歪头,有些好奇的伸出脚,虽然她的手一直紧紧的抓着谢殊砚的手。
那边还在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有人见谢将军竟然和谢丞相手握着手,两人还亲密的互相对视,想到那断袖传言,口上因为酒意上来便没有了遮拦,嬉笑道,“谢将军与谢相关系如此之好,哈哈。”
谢殊砚手下一紧,谢涣那边却出了岔子。
“这土怎么这么松啊?”谢涣踩了几下泥土,看到稀稀拉拉的土掉落下去,疑惑道。
谢殊砚打眼一瞧,这土质松软,显然是前几天暴雨导致,这凉亭又建在悬崖一边,实在是危险,谢弟贪玩,胆子大,别出了什么事才好,说道,“上来。。。”
哪里知道整块泥土垂落下去,谢涣冷不丁掉落。只有依旧握着的手还支撑着她。
这山不高,爬也没爬了多少,不过这下面谁也没有探寻过,谁知道是什么恐怖的地方,只能看到有绿色的东西隐隐绰绰看不清。
“善渊!”谢殊砚想要抓紧他的手把他拉上来,却只能感受到谢涣一点点指尖下落,人却是掉了下去。
谢殊砚脑中一片空白,心跳的声音非常清晰,甚至能听见耳边的风吹过的声音,连谢涣最后挣脱他指尖的力道,都清清楚楚。
他的谢弟,掉下去了。
顿时凉亭内一片寂然,都没有想到谢涣会掉落下去,这悬崖之下也不知道有什么,谢涣掉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
谢殊砚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不下去寻找谢弟,恐怕连拯救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向下大体一看,见下面绿意森森,应该是树林茂密,不是很高,以谢弟的功夫,应该。。。只会受伤吧?
然而谢殊砚不敢犹豫,他从靴子中抽出了一侧的匕首,试了试岩石,发现并不是那种一插就碎的石头后,点了点头。
“谢相,我们带人来搜寻?”有人试探道。
谢殊砚点头,看向他们,“你们可带了疗伤药?”下去后谢弟肯定受伤,必须先止住血。
有人战战兢兢的从胸口处拿出一个瓷瓶,这谢丞相太吓人了,刚才谢将军下去的时候整个脸色都变了,他们可不敢招惹谢殊砚。
谢殊砚拿过瓷瓶,“你们一会儿去找绳子,越长越好,我在下面等着。”
众人惊讶道,“谢相你要下去?”
谢殊砚没有回答,只是身子已经半边下去了。
而掉下悬崖的李青拉受的伤不算轻,她虽然有轻功,但是下落的速度太快。加上她恐高,最后抓住的一根树枝才争取不掉的太快,可就是这样,自己的手臂全部被拉破了。
嘶。。。真疼。
☆、第66章 妖精与丞相
第六十六章
李青拉只觉得身子仿佛撕成了两半,左边的那半被强行拽下,胳膊上是一道深深的拉痕,右半边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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