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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个妻管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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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不跟着去甚至不大张旗鼓地让所有人知道秦晴与人私通也是有算计地,她不是没有脑子地女人,她当然知道如果她带着这些人去一起捉,奸,效果会更好一些,更何况为此博得裴昂的赞赏和怜惜,也未尝不是好事,
但是有古语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秦晴是裴昂明媒正娶地平妻,她更是裴昂地正妻,更何况今日地宴席不一般,不仅仅是裴昂地乔迁之喜,更是为了庆贺裴昂升官所摆的宴席。秦晴如果被那么多人捉,奸在床,坏了名声,那身为秦晴夫君地裴昂更是没有脸面,不仅让人诟病裴府,更可能会祸害与裴昂骨血相连地侯府地声誉,侯府中地人一个个可都不是善茬…
不得不说,赵金芸是个有智慧地女人,以至于前世裴韵栽在她和裴月儿手里,今生依旧步步小心地应付她。
更不提赵金芸对裴昂是极致真心地,尽管要收拾情敌,她也要为裴昂地名声细细斟酌。一场宴会快要结束,始终没人发现跟在赵金芸身后地丫鬟不见了,有知道地,却也是心怀鬼胎,有知道内情地帮着赵金芸,有心里有头绪地却畏惧不敢说,以至于往后裴昂和秦晴因为一场阴谋而分开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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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打湿了一张如花似玉,沉鱼落雁地脸庞,想起当年裴昂看她地目光,她的心又痛又无奈。
裴韵见秦晴不停地哭泣,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她用帕子替她擦了擦,自己也不由得思考起来,。按着秦晴所说,她每走一步,哪怕不在赵金芸计划中,也都被赵金芸算计地体无完肤。为了自己地利息和感情,虽然不折手段,可是却又能为了保住渣爹地名声隐忍着,那赵金芸简直可怕至极。
这样的一个女人,有权有钱有智慧,又能隐忍,是极难对付地,难怪她上一世会败在他们母女手上。
不过,这一世她不怕…
回到前院也只是开头而已,她还没有好好的出手呢,赵金芸已是坐不住了不是?对她来说,她娘亲才是她心中最大的天敌,只要有她娘亲在,对付赵金芸,那就容易多了。
她的自信在于,秦晴与裴昂是真爱,赵金芸算什么,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而已…
秦晴没有说完地,裴韵都能想地出来,无异于就是捉奸在床地戏码,虽说赵金芸没有出现在现场,但与裴昂一起地下人们定有她的眼线,哪怕是听一听那种场景地描述,她想赵金芸做梦都能笑醒过来吧。
对于古代婚内或未婚女子与人私通地罪名不外乎沉塘或休弃,而裴昂却只是把秦晴和裴韵丢在后院自生自灭,却又让赵金芸拨给生活费地做法,裴韵从计划让迎春去找裴昂时就大胆的猜想了。这么大胆的猜想,她是有把握地,裴昂定是对她娘亲还有感情。
但是,对于十年来从未来看过她们娘俩地渣爹,裴韵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地,毕竟一个男人能做到这种对爱人和女儿不闻不问地地步,她着实很吃惊和愤恨好吧?
“韵儿,娘亲是清白地,那日回到后院我就检查了身子,什么都没有,娘亲是清白地…”秦晴缓了缓,想到那被丢到后院,抱着女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地日子,她心痛,明明自己跟那人什么都没有,那人也未曾过分,为什么?
赵金芸不就是要她身败名裂吗?这又是为什么?
“娘亲你说什么?”裴韵已经想到了最坏地场景,可是她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秦晴竟然…
她迷惑了,按着赵金芸地心思来说,她娘亲失真了是最好不过的。可为什么?她不相信赵金芸会心软,那问题就应该出在那个男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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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多谢四弟的关心
明黄地床幔和一旁用灯座托起地夜明珠无一不彰显出主人上位者地身份地位,寂静地大殿中,哪怕是稍微大力一点地呼吸都能察觉道。上好檀木雕刻着腾云驾雾地二龙戏珠,明黄色遍布整个房间,放眼望去,奇珍异宝,辉煌四溢。
龙床前,一群身穿官服地太医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床头,站了几个绝色风华,气质不凡地男子,他们长相绝美,却都有一个相似的地方,那就是那一双凤眸,狭长美丽。这些个男子的身份,随便叫出一个都足以让人对其俯首。
“你们这群庸医,妄我皇兄如此信任你们,没有我皇兄哪有今天的你们,你们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地话,简直该死…”站在床头地一个身穿银色华衣男子突然对着就近地一太医肩上一脚,俊美地脸庞带着愤怒和不可置信。“皇兄若是有事,你们通通都给我去死。”
匍匐在地的太医们一听这话,更是害怕的抖的如同筛糠。
“老七。”紫金色华衣男子拉住他的胳膊,看了一眼地上二十多个瑟瑟发抖的太医冷冷地说道,“冷静一点,等烨铭来了在说,皇兄这般需要安静。”
“三哥,二哥他如今这般,你让我如何冷静。”被唤作老七地男子气急败坏又担忧的说,黑曜石般狭长好看地双眼满是焦急担忧的看了一眼龙床上至今昏迷不醒的绝色男子,“二哥已经昏迷半月了,朝堂上地那些个老家伙已经有所怀疑,甚至有人蠢蠢欲动,我们在这样坐以待毙,任他们为所欲为,那我们东黎国可就要大乱了。”
“老七你也别上火,等烨铭带来神医桦凉就一定有转机,皇兄一定不会有事的。”坐在龙床边的青衣男子站起身来劝道。
“那个男人简直就是个怪脾气,六哥能带来吗?急死人了,我真怕二哥他…”老七痛苦的看着龙床上躺着的男人,不敢将话说下去。
“胡说什么。”青衣男子瞪了一眼他说,“二哥贵为天子,上天定是庇护他的,别瞎想。”
“可…”
被老七叫三哥的紫金色华衣男子冷冷的站在一边,狭长的黑眸余光却落在了一直站在一边未曾说话的黑衣男子身上,“四弟如此冷静,可是有了主意?”
“三哥说笑了,我一向如此三哥又不是不知,只是弟弟没本事帮到皇兄,心中也极为自责也为皇兄担忧,望皇兄早日醒来,不在缠绵病榻。”黑衣男子看向他,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担忧的皱了皱眉头说道。
“那朕真是多谢四弟的关心了…”如女儿红般醉人的声音传来,不疾不徐,在这宫殿之中却掀起了巨大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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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林外,两个男子徘徊不去,华衣绽开,上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六王爷,这阵法实在厉害,我俩好不容易坚持到这里,难道就要放弃吗?那陛下他…”俊美如斯,带着书卷味的男子右手握着长剑,鲜红的血从长袖间流下,可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疲惫的看着身旁的蓝衣男子说。
“如果不是你及时赶来,本王怕是坚持不到这紫竹林,既然本王到了,那定然要将桦凉带回皇宫。”蓝衣男子捂着受伤的胸口不服气的说,“就是死,也要救回皇兄。”
紫竹林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空气中,紫色的竹叶夹杂着白色的花瓣纷飞,唯美的让两个男人有些失神。等两人回过神来,却发现身上的伤竟然止住了血,没有了丝毫的疼痛。就在这时,面前成千上万的紫竹突然移动起来,仿佛是大地变迁,却又少了那让人害怕的震动,两人握紧手中的长剑微微弓起身,摆出防御的姿态。
移动的紫竹停了下来,许久没有动作,让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突然,蓝衣男子眼睛一亮,看着紫竹林里缓缓走来的白色身影。
“神医桦凉?”裴凌度看着那男子背着一个药箱,惊诧的叫道。
蓝衣男子惊喜间不免有些疑惑,他们两个在外面击退了三四波敌人,甚至徘徊叫了许久都不见这桦凉回应一声,这会子他怎么亲自出来了?
“两位请带路吧。”被誉为神医的桦凉走近两人淡淡的说道,带着面具的脸庞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是觉得他的口气淡淡的,凉凉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又让人觉得他的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先生请。”蓝衣男子回过神来连忙做了个请地姿势说,生怕桦凉反悔。
桦凉余光看向不远处的大树,这才走向裴凌度带来的马车,长袍一掀,出尘脱俗的身影消失在马车外,裴凌度二人连忙驾车而去,至始至终都未曾发现那大树后面被夕阳染成温暖颜色的炔炔白衣。
小小的樱唇轻轻勾起一道弧度,脚下生风,瞬间不见了身影,若是有人在此,定是以为自己花了眼。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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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他回来了
“皇兄…”
“二哥…”
殿中的人无一不惊喜,乃至惊恐的看向那龙床上仍旧闭着双眼的绝色男子,没人知道他在极力隐忍着内心的惊讶和愤怒。
细长浓密的剑眉斜飞入鬓,好看的眉头轻皱,好似有解不开的心结,纤长浓密的睫毛卷起,盖住一双眼眸,挺拔如山峰般坚毅的鼻梁下,两瓣苍白无血色地嘴唇厚薄适中,此刻紧闭着拉扯地更显的轻薄和脆弱。那脸庞地轮廓像是世间最完美地杰作,肌肤如雪玉一般苍白细腻,即便是女人也要羡慕嫉妒一番。一头青丝平铺在身下,身上盖着地明黄色地被子绣着腾飞地八爪金身龙,象征着此人万万人之上地高贵身份。
“二哥…三哥五哥,刚才是二哥说话了吗?”七王爷凤洛尘看着龙床上地男人,惊疑不定地转过头看着三王爷凤翼尘问道。
站在一侧地四王爷凤寒尘看着躺在床上,俊美非凡地男人,眼底闪过一丝阴暗地光芒,他甚至来不及收回这样大逆不道地目光,便见那龙床上地男人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他大骇,看着那男人心中如同波涛汹涌般,难以平复。
“二哥…”五王爷(青衣男子)凤羽尘见此,惊喜地凑上去叫道。
“吾皇万寿无疆,寿与天齐,万岁万岁万万岁…”眼尖地太医们看到男人睁开了眼,立马举起双手在次匍匐在地上,齐声说道。
“咳咳…”凤倾尘咳嗽两声,深邃的黑眸看向那一群太医,“众卿家辛苦了,免礼吧。”
“谢皇上…”太医们受宠若惊地说道,揉着已经麻木的腿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站着不说话也不敢动。
“二哥,你总算醒了,你不知道,这些个庸医他们说你不行的时候…”凤洛尘看着脸色苍白地凤倾尘有些哽咽地说。
“…各位皇弟辛苦了,这些日子有你们替朕稳固朝纲,朕欣慰至极,咳咳…”
“皇兄。”凤翼尘担忧的看着凤倾尘,那冷冷的黑眸里满是真挚担心。
凤倾尘看向他,那丝毫没有情绪地眼眸却让凤翼尘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正疑惑着凤倾尘为何对他施压,突然身上一轻,原来是凤倾尘将目光移开了。
“我没事…”凤倾尘虚弱的说,这一病,若是神医桦凉像以前一样不来给他医治,那他这一生又该是被阴毒缠身的命了。
不过,他也不能期望太多,有道是有舍有得,老天垂怜他,给他活下去的机会,哪怕是一具残破的身子,他也该千恩万谢。
目光移落到那颀长地黑色身影上,原本虚弱地身子在被子下瞬间紧绷,双手紧握成拳,面上却一如醒来般虚弱憔悴,不似身体那般诚实。
凤寒尘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自己从未这样忐忑过,难不成他知道了什么?
“那日四弟与朕一同去猎场打猎,受伤时朕还担忧着四弟会不会受伤,如今,咳咳…四弟安然无恙,朕也就安心了,咳咳…”
凤倾尘地目光像是盯上猎物一般的眼神,凤寒尘浑身地汗毛都跟立了起来一样,很不舒服,如若不是他太了解凤倾尘,定会以为凤倾尘地话里有话,隐形地将他受伤的源头指向自己。
“皇兄这么说臣弟心中真是忐忑,臣弟当时昏迷不醒,不能替皇兄承受这般痛苦臣弟心中实在愧疚,眼下皇兄受了重伤还是多加休息,待神医来了也好有力气喝药。”凤寒尘皱起眉头神色伤感地说道。
真是他的好兄弟啊…
演技如此高超,便将他都迷惑,若不是当初被他发现了马脚,不知道他那时是不是会将江山心甘情愿的拱手送于他。从而避免了手足相残…
亦或许,不管他顺从还是反抗,此后的事都是不可避免的…
凤倾尘闭上眼,对于自己又活了地事实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本想细细地消化,可这么一闭眼,脑海中穿梭过来穿梭过去的,不是那绝色女子嫣然巧笑地可爱模样,就是她神色厌厌食不知味地娇嗔,在不然就是她面色苍白,怒气冲冲,绝望地神态,可这些他在意地,都不是因为他…
裴韵儿,我回来了,你呢?你也回来了吗?如果只是时光倒流,你未曾与我轮回,那这一生,我就是将你捆绑在身边,让你依然厌恶我,恨我。
那我…也要救你
“各位王爷,六王爷和裴凌度裴大人带着神医桦凉回来了。”太监总管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却不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甚至,甚至昏迷了半个月地皇帝也正看着他,吓的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神医桦凉,那是个脾气古怪地男人,不管王宫贵族,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名人,他都不屑一顾,只是和两个药童寄居在布满五行八卦阵地紫竹林里,只有偶尔采药才会亲自出来,若是想向他求医,除非他心情好,不然哪怕你是天王老子也请不来他。在凤佑尘去时,凤翼尘他们就根本没报什么希望他会答应前来。
而现在,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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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各位看官没有看错,咱们男主也是重生滴…
☆、第十八章:强大起来
吱呀…
月光洒落在冬梅苑中,银白色地光芒将整个院落渡上一层光辉,把这冬梅苑衬地更加美丽和梦幻,拱门地铁锈小门被轻轻推开,即使那放在门环上地小手在小心翼翼,那年头已久地铁门也不可遏制地发出吱呀地诡异声音。
小小的脑袋探了进来,一双秋水盈盈般地双眸四处观察了一会,见没有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她蹑手蹑脚地推上铁门,听着那吱呀地难听声音,脸上有些不快,“过几天就让渣爹换了你。”
关上了铁门,裴韵猫着身子垫着脚往自己地房间跑去,关上门,她背靠着木门拍了拍扁平地胸脯,然后嫌弃地往下看了一眼,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小小的身子从小就营养不良,前世她也没多加注意,以至于这身子二十岁了还是一个飞机场,该凸不凸,该凹的地方又及凹,看起来就跟个小孩没啥区别。
她脱了衣服,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放在膝盖闭上眼。搬回前院也有半月了,好在赵金芸这段时间还算安分,虽然裴月儿那朵虚伪地白莲花偶尔来挑衅一番,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前她不惧怕她们现在更不会。
心中默念着上一世偶尔看到的内功心法,想着今晚定要突破二层。
想当初因为有凤寒尘做后盾,所以她肆无忌惮,对于武功地也兴致缺缺,如今的她孤身奋战,更需要变得强力,好保护娘亲和迎春。她真是傻啊,当初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凤寒尘其实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呢?呵,她以为自己有多幸运。
凤寒尘裴月儿的演技也真够高,放到现代必定是影帝影后的最佳人选,可怜她当时心灵被折磨的脆弱不堪,他又对自己精心呵护,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真的一样,让她无法自拔。她病了,他就在床前守了两天两夜,胡渣滓都长起来了。她被裴月儿毒毁了脸,他彻夜未归只为去裴府为她盗得解药,还对他说什么就算她毁了容,他也一样喜欢她。什么彻夜不归只为替她盗得解药?怕是在裴府与裴月儿春风一度后人家自愿给的,只为了在她面前上演一出深情戏码。
他图什么?她一没有娘家的势力,二没有古代女子的才华横溢,她以前不明白,可是她现在明白了。她在从事抄书员时,练就了过目不忘地本领,穿越后她有的,不过是现代的商业管理和一些兵法而已。
只是她不清楚,凤寒尘究竟是怎么知道她有利用价值地?想当初,他一声不吭地就来提亲了,而他们之间连面都没见过,她还记得当时裴月儿气的脸都青,赵金芸更是气的吐血。
想起裴月儿矫揉造作的模样,裴韵怎么也想不明白前世的自己究竟输给裴月儿哪一点,都说男人喜欢柔弱的女子,她虽然做不到裴月儿这般,可对着凤寒尘时却也有小女人的一面,比起这些闺中小姐,她懂得自食其力,自重自爱,为什么他就情愿要裴月儿这种女人?当她知道他竟为了裴月儿要杀了她时,往日哪些对他撒娇以及处处为他着想的场景就好像是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仿佛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没人知道她当时地心情和感受,简直比剜心还痛…
可裴韵并不知,凤寒尘之所以选择裴月儿是出于对他皇位的不安感,往日裴韵为他出谋划策,撰写兵书国论时,那侃侃而谈的自信和信手拈来的从容让身为爱人的他都感觉不安。他深知从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异世而来的裴韵根本不可能与别人共侍一夫,这让他强烈的感觉到自己根本不能拥有裴韵,一旦自己登上了皇位,如若自己三宫六院,那裴韵定然是不休不止的,甚至可能会像助他一样,在扶持别人对他进行报复。
所以他不能赌,他的后宫需要的是裴月儿这样胸无大志,以他为天,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地女人,而不是想要纳个妾也要提心吊胆防备着地正妻。
她睁开双眼,明亮地双眸在黑夜中尤为出彩,就像是一潭池水在月光下潋滟生辉。她叹了口气,一安静下来她就静不下心,闭上眼就是前世地种种,不停的扰乱她的心神,若不然,哪怕半月,她就能将内功心法练到三层。
昏暗地烛光从窗外透进来,裴韵一惊,连忙翻身躺下,看着那烛光在门口停下,似乎要推门而入,她赶紧拉上被子盖上,闭上了双眼。
“小姐,你睡了吗?”迎春特意放轻放柔却依旧有些难听地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不易察觉地试探。
裴韵没有出声,而是安静地望着门外那昏暗地烛光,眼里泛着点点泪光。迎春没有听到声音,抻着头往里面看了看,还是伸手轻轻推开了门,裴韵缓缓闭上眼,装作熟睡地样子,却忽略了眼角地泪水。
迎春打着烛火走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睡着”地裴韵,她松了口气地笑了笑,暗骂自己多心了。可烛火将裴韵眼角地泪水照的发亮地光芒却让她愣住了,她坐到床沿,伸手拭去裴韵地泪水,静静的看着她。
“小姐,迎春会保护你和夫人地,哪怕…哪怕是死,迎春也要护你们周全,不让赵氏伤你们分毫。我们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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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敲打
听到迎春这话,裴韵忍不住地呜咽起来,吓了迎春一大跳,还以为她做噩梦了,连忙起身将手里地油灯放到桌子上,然后跑过去将她的上半身揽到自己腿上,弯着腰一手搂着裴韵纤细的肩膀,一手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臂。
迎春越是这般温柔贴心,裴韵心里就越是难过,她不由得想起前世迎春死去时那不甘和绝望的眼神,可是她什么都做不到,她为了凤寒尘那负心人彻夜撰写孙子兵法,当时她们就在一个院子里啊,她的迎春被人轮番玷污也不愿大声求救怕她反受其害,而她却在为罪魁祸首奋书疾笔,谋取前程。
起初轻声地呜咽变为痛哭,不论迎春如何喊叫安抚,裴韵始终不言语,只是一味的哭,沉浸在自责与痛苦之中。这半夜三更,裴韵的哭声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诡异和凄楚,不仅引来了秦晴,还把别院的裴昂给引了过来。
“小姐可能是做噩梦了。”迎春尴尬的看着秦晴和裴昂说,她半夜听到有动静就出来看看,也没来得及好好穿戴,只是把外衣披上就出来了,再加上裴韵抱着她的腰不得动弹,现在面对裴昂,即便是裴昂转过了头去,衣衫不整的她也难免有些尴尬。
裴韵在裴昂进门时就已经歇了声,小脸埋在迎春怀里不停的抽泣着,她只是突然感触,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哭声竟把裴昂都引了过来。竟然裴昂来了,她干脆就应了迎春说的噩梦,好好敲打敲打她这个渣爹。
“爹爹,爹爹,韵儿真的好想爹爹,为什么爹爹都不来看看韵儿,每每偷跑出去看着爹爹对大姐姐好的样子韵儿就好生羡慕,娘亲说爹爹是最疼韵儿的,为什么韵儿这么大了连见爹爹一面都这么难呢,呜呜呜…”
裴昂听着裴韵的“梦呓”,心中真是痛极了,也愧疚极了,当初本以为秦晴将孩子带到后院会好一些,毕竟当时他对秦晴还是存着私心,却没想到…
“娘亲总是对韵儿说爹爹是最疼爱韵儿的,可是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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