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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男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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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心的事,李静也没花心神去记忆,她都快想不起来半夜起床放水的那些日子了。
选在晚上放水,陆卫国猜想可能是池塘里的水要一晚上才能放干,他们集体去帮忙,可能就是一种形式,到时候方便数人头。
十点半左右,屋里伸手不见五指,陆卫国睁开眼睛,他怀里搂着的人睡得正香。
缓了半会,他轻轻将怀里的人放下,掀开被子刚要起来,旁边带着困意的声音响起,李静问他,“到半夜了?”
“嗯,你继续睡。”
陆卫国替她掖了掖被子,他快速穿好衣服。
说是这样说,李静却跟着坐了起来,眨着困倦的眼睛看着他忙活。
听见身后的动静,想起她怕黑,陆卫国不由分说地一下点了两盏灯。屋里一下就亮堂了许多。
他说,“你要是怕黑不敢睡就先别睡了,等我回来再睡,灯给你亮着。”
余光看见床上纤瘦的影子,留她一个人他到底还是不放心。
陆卫国算是知道了,要是将一个人放在心上了,得为这个人操心成啥样。
出门前,陆卫国喊她起来,让她在里面用棍子把门撑住了,他反复推了两下没推开,才放心地离开了。
被窝还是热的,少了一个人到底有些不习惯。
李静正面躺着,一点点移到他男人睡觉的位置躺下,一双眼睛就这么盯着屋顶看。
煤油灯一晃一晃的,李静想省钱去灭掉一盏,到底还是不敢面对太黑的场面。
陆卫国借着微弱的月光赶去和他们汇合,平常安静无比的小村庄,隐隐约约闹腾了起来。
刘水来早早地就分好工了,举火把的人一部分;下水掏洞放水的人一部分;拿了网在出水处拦着以防鱼跑出来的人一部分。
陆卫国恰好是闲着的那一个,几个大老爷们正围在那指指点点的,陆卫国过去时也没人注意到。
刘水来一个手势,穿了水鞋踩在池塘里的男人挥起锄头,狠狠一下,后面立马就有人接上去,铁铲子一撂。
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在夜里异常清晰。
这就证明,水放出来了,拿网的人也要注意了。
这个水域大概有一百多平米左右,朝着大河这头的边缘,没隔三米就挖一个口子。
估摸着过零点了,天很晚了,但大家都是兴奋的,想想明天就能吃到鱼了,他们肚子里都馋着呢。
“大队长,我们家能分几条鱼?”
陆卫国眉头一挑,他好像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刘水来正忙着指挥,听见这话头也不回,“等鱼捞上来了再说,”
再不济也能喝个汤,差不到哪儿去。
陆卫国站在人群后面,黑里咕咚的,陆卫星也没瞧见他,他搓搓手,心里琢磨把陆卫国那份给拎走。
按理来说,陆卫国分出去了,那也有一份的。除了打牌,也就吃的东西,陆卫星还能上点心。
池塘要放一晚上的水才能干,等明天起来,估计就能下水摸鱼了。
刘水来亲自去查看有没有鱼偷溜出来,岸上站着的大老爷们个个一点困意没有,瞪大了眼睛看着黑漆漆的水面,其实什么都看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大真的,莫名其妙卡文,删删减减都不满意,最后的字数,作者自己个都嫌短小了……
第39章 终于
夜里冷得很; 冰凉的露水几下就打湿了头发和衣服; 站在岸边上观看的男人们被冻得缩了缩脖子。
刘水来果然点了人头; 他是为了心里能有点数; 鱼打上来了该怎么分。
而且他也聪明; 大家都趁黑过来了那就算淌了这水了。
“陆卫国,”
陆卫国从火把映照不到的地方站出来,一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与黑夜融为一体,刘水来点点头。
陆卫星笑脸都没了; 顺着刘水来的视线看过去; 眼睁睁看着到手的鱼又没了。
有几个离得近的大老爷们; 才发现陆卫国就站在他身后。
中年男人咳了咳,问,“卫国也来了?”
陆卫国微微颔首; 有点眼熟; 叫了一声叔总没错。
他都在城里工作了,跟他们抢什么鱼?这话也就在中年男人心里划过瞬间; 后面一想,鱼是大家的; 工作是他陆卫国自己挣来的。
他嫉妒有什么用?
明事理的人; 村里还是有几个的。
中年男人打了招呼,趁着夜色又瞧了他好几眼就收回视线了。
倒是有人好奇他陆卫国在城里干什么工作,一个月多少钱。
但看他冷着个脸,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得了,他们还是想想明天能分到什么鱼; 多大的鱼吧。
这里守到天亮是必然的,刘水来淌着水让人拉了一把上了岸,做主让那些没领到活的先回去,留下来的都是靠谱有经验的。
一开始,刘水来就没给陆卫国分到活计。
岸上的人走得快差不多了,陆卫国走过去问刘水来,有没有他能干的活。
刘水来正要下水,听见他的声音回头头,四处看了看,要守着的地方都有人守,他说,“你先回去吧,人数够了,明天天一亮过来就行了。”
陆卫国点头算答应了,
靠近后山的一座小房子,它孤零零的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陆卫国加快了脚步。
扣扣扣——
李静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竖起耳朵,“卫国?”
“是我,”
李静赶紧下了床,两只脚在床下摸索着穿了鞋,过去开了门。
外面的冷空气铺面而来,陆卫国一个反手关了门。
李静哆嗦着上了床准备给她男人先暖好被窝,一边问他,“怎么样了?”
陆卫国,“明天收鱼,”
李静知道后也就不问了,被窝已经暖和了,她往里移了移了,又被冷得一个哆嗦,她叫他过去躺着。
陆卫国说好,换了件干爽的衣服才掀开被子进去,被褥温热,就好像他没离开过一样,枕头上有一股淡淡的贝壳油的气味。
陆卫国皱眉,顷刻就明白了。
他等身上热乎了,才把人揽在怀里。
李静闭着眼睛,眼睫毛轻轻颤着,顺从地被他抱住,嘴角却轻轻上扬。
这个晚上基本睡不了多久,天一亮陆卫国又出发了。
水放干了,池塘里的鱼将就着黑色的淤泥激烈地挣扎着。
许多人都顾不得被鱼溅了一脸的泥,双眼铮亮地弯着腰捕鱼。
天灰蒙蒙的,到天边出现一抹亮光,池塘里的鱼也都捞起来。
刘水来叫人在池塘边挖了个大坑,捉来的鱼都放在里面,挨挨挤挤的,看着就很开心。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开,按着我点的名字过来排个队。”刘水来大喊了一声。
昨夜里过来的都是男人,现在男人女人都挤在一块了,热闹得很,刘水来喊了三遍,那些个大老爷们才慢吞吞地排起队来。
刘水来是这么分的,他要保证每个人都能喝到一口汤,初次分配就不按人头分了,直接按着一整个家庭分。
没分家的,几口人挤在一起的那就不开心了。
十几张嘴,一条鱼能干什么,喝口汤都玄。
“刘大队长,这鱼这么小,叫我们一家九口人怎么分啊?”
“是啊,这让我们怎么分啊,一人一口汤就没了。”
“……”
抱怨的都是家里的妇人,厨房归她们管,她们最有话语权了。
大老爷们不管厨房那点事,但妇人一提,他们也不蠢,除去大人不吃,那小孩总得一人一口肉吧,他们决定闷不吭声地不反驳媳妇的话。
刘大队长忙活半夜了,眼睛都熬红了,嗓子也是哑的,头发乱糟糟的,听见这话,他说,“我不是说了等一下再解决这事吗?不会亏了你们的,你们先排着队行不行?每家先分一条,快点的,你们赶紧排队……”
陆卫国排在队伍后面,眼尖地看见刘水来身形一晃,毕竟年纪大了。
他沉默地越过人群走到刘叔身边,说,“刘叔,我来帮你的忙,你要干什么,直接跟我说就行。”
刘水来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看见来人,脸色缓和了不少,他伸手捶着后背,叹气说自己年纪大了,让陆卫国负责在本子上记一下哪家领了就行。
陆卫国接过他手里的本子,看他扶着腰下去准备捉鱼,他说,“刘叔,我来分鱼吧,你负责记。”
就这么弯个腰,刘水来脸色都是白的,他量力而行,他忙活了一晚上确实是不行了。
陆卫国撸起袖子,面对这眼前游来游去甚至腥味十足的鱼面无表情。
刘水来又教了他该怎么捉鱼,怎么串鱼。
“吴红兵……”
刘水来看了眼来人,在名字后划了一道,问他,“你要两条小的,还是单独一条大的?”
叫吴红兵的那个中年男人,搓搓手,眼睛闪着亮光,盯着那水里的鱼看。
吴红兵媳妇就在他旁边,狠狠拧了他一下,说,“大队长,我们要大的。”
小的都是骨头,没肉,她清楚得很嘞。
“行,卫国,捉那条大的给他。”刘水来直接指定了哪条,要个个都由他们跳,到后头了肯定都是没个头的了。
旁边就有准备好的稻草杆子,晒得半干,杆子头那边锋利,像个小吸管一样。
陆卫国撸起袖子,下手一捞,按着刘水来教的,拿了稻草杆子那头直接往鱼嘴巴上戳,鱼嘴巴处往上点是最嫩的,很容易就戳进去了。
戳进去后,他松开尾巴乱摆的鱼,直接拎着稻草杆子就起来了。
吴红兵的媳妇拿了鱼,眼睛还往水里看,有点不满意。
刘水来欣慰地看了眼陆卫国,没理他们,又喊说,“领到了你们就先闪开,下一个,”
倒不是没有人带了木桶过来的,他们想要捉了鱼拿回去先养个几天再吃。
他们带桶过来,陆卫国更省事。
那鱼在水里游着,水花四处乱溅,陆卫国身上愣是一点水花没挨着。
大概分完一半了,刘水来抬头看见来人,他顿了一下,偷偷用余光瞥了眼陆卫国,才问眼前的陆卫星要大的还是小的。
这会陪着他陆卫星的是孙秋月,对着陆卫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她说,“我们要大的,小的没骨头。”
刘水来眉头皱都没皱一下,在本子上划了一道,指了一条让陆卫国捉。
陆卫国手还没碰着水呢,孙秋月诶了一声,说,“能不能我们自己选啊?”
不是没人想过自己选的,但说出来的倒是只有她孙秋月一人。
刘水来说,“不行,”
陆卫国早已经按照刘水来指的,捉了一条大约两斤的草鱼,稻草杆子都戳进去了。
孙秋月说,“那换一条总行吧,这条太小了。”
刘水来眉头一皱,嫌弃小,嫌弃了这条小的,换一条的话,那不就是对后面的人不公平了吗?
他坚定地说,“不行,你们赶紧的让后边人上来。”
孙秋月撇撇嘴,后面的人还在那使命催,是个脾气不好的,孙秋月惹不起,她不甘心地拎着鱼走了,一边走着还跟陆卫星在嘀咕着什么。
刘水来看他俩的态度,想对陆卫国说点啥的暖暖心,一看后头的人等着分鱼呢,他暂时消了这心思。
晨光微熹,基本每家每户都落到了一条鱼。
刘水来带了木桶来,拎了两条中等大小的鱼进去,这两条就算分给他和陆卫国的了。
眼尖的妇女踮着脚看了看,看见没他们的大,心里就平衡了。
刘水来第二次分配的时候是按照人头分的,一家有十张嘴的,多给了两条小的。
至于分了家的,要是闹着不公平,刘水来直接一句你先弄出十张嘴来再说。
热闹完,已经是早上七八点了,陆卫国去洗了手才回来。
还没走近呢,他就看见刘水来眉头皱得都能夹只苍蝇了。
刘水来见人来了,指了指盆里的跟他说,“你自己挑一条拿回去,”
里面两条差不多大小,要是夫妻两人吃的话,省着点能吃个两顿。
刘水来想到刚才陆卫星那媳妇闹的,太阳穴就一抽一抽地疼。
桶里欢快游动的鱼还是他强势留下来的,差点就让人孙秋月顺走了。
陆卫国不知其中曲折,他随便拿了一条,串好了拎着,跟他说,“刘叔,我先回去了。”
“行,”刘水来捶着酸痛的腰说。
李静一向是闲不下来的性子,说白了就是操心性子。
陆卫国到家时,李静洗完了一盆衣服,又把院子扫了一遍。
“回来了?”
李静正在屋檐下扫蜘蛛网,听见动静回过头来。
“嗯,你找个盆过来。”陆卫国提了提手里的鱼,示意说。
家里的家具差不多已经齐全了,相比于刚搬进来的时候。
李静从厨房里拿了个平常不怎么用的盆出来,倒了两勺水在里头,抽空跟他说,“我锅里还热着饭呢,你不是要去找陈大哥看房子吗?这里我来弄。”
陆卫国闻言,准备先去烧个水洗完澡再说。
李静置好鱼了,一走进厨房,炊烟袅袅,看见他在那烧火,她一下就猜到了她男人又是嫌脏想洗澡了。
李静催他,“我来吧,你先吃。”
两口子之间,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事,只要两方都是平等地用心付出。
……
县城里,陈军民修了几辆车就在那捶腰捶腿的,直感叹不容易,一懒就懒出病来了。
张梅东西都收拾好了,准备回娘家看看,问他,“不是说今天来看房子吗?怎么还没来?”
陈军民,“你急你就先走,我再等等他。”
“行,”张梅琢磨着赶回娘家恰好能吃个中午饭,她就不等了。
陆卫国是在快十点的时候来的,张梅刚离开半小时的时间。
房子恰好跟陈军民说的一样,窄是窄,但对于这个年代来说,七八口人挤在二十平米的房子都有。
别说他们就两人,五十平米的房子,环境算很好了。
攀着这层关系在,有个友情价,陆卫国很快就私下给了钱租下这房子。
从巷子口出来时,他全身都是轻松的,总算是在城里有个落脚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哪,
第40章 孩子?
时间过得匆忙; 冬天渐近; 村里大片大片的草木枯黄; 寒风凛冽; 关着门一整天都不出去的人多得是。
后山的一座小房子里的人都搬出去住了; 他们也都不得而知。
刘水来家,陈秀云哆嗦着拎了两块腌肉进来,刚进院子就在那喊开个门。
刘水来开了门又合上,被冷空气冻得缩了缩脖子; 他看见她手里拎着的肉; 皱着眉头问她; “你怎么又拿了女儿的东西回来?”
两个女儿嫁的人家,是在隔壁村,家里情况还凑合; 顶多一个月能吃一回肉; 但好就好在他们女婿好,婆婆也不磋磨人。
天下当父母的; 大多是心疼自己孩子的,宁愿自己多受点苦; 也不愿看孩子苦着自己。
陈秀云找了地方把腌肉装起来; 头也不抬地说,“你以为我愿意拿这是咱们闺女孝顺咱们的,我不拿,她们心里也不好受。”
她又不蠢,大抵在父母关爱下成长的孩子; 心底都是善良孝顺的。
她不拿,女儿就要哭给她看了。
陈秀云一句话就把他噎得没话说了。
刘水来觑了他一眼,刚才卷进来的冷风冷意还在,他脱了鞋就要上床上去暖和暖和。
扣扣扣——
门再次敲响,
两夫妻对视了一眼,
陈秀云问他,“天气这么冷,谁啊?”
刘水来也不清楚,下了床就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正是陆卫国两夫妇,刘水来猛地看见这两口子齐齐整整地站在他面前时,愣了一下。
陈秀云半晌没听见声音,拔高了声音问他,“谁啊?”
刘水来这才反应过来说,“你们这两孩子,去城里都快一个月了,怎么就这时候回来了外面冷,你们赶紧进来。”
陆卫国一手牵着媳妇,一手拎着鼓鼓的灰布袋,他也不客气地闪身进去了。
刘水来赶紧关上门 ,陈秀云也置放好腌肉了,呦了一声,“这不是卫国两口子吗?哎呦,胖了胖了,也更有精神了。”
李静低头笑了笑,两侧的脸蛋都长出肉来了,红润红润,眼睛也是水润润的。
“你说你们,天气这么冷,怎么还回来了?”陈秀云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来。
陆卫国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说什么煽情的话,李静接过她的话说,“叔、婶子,快过年了,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们。”
陈秀云听完这话,和刘水来对视了一眼,这话熨帖,听了就暖和,这说明他们没帮错人啊,当时李静出事的时候,她男人二话不说就掏了钱。
他们两口子能想到来看他们,他们也开心啊。
更何况……
陆卫国下一刻将布袋递给刘水来说,这是给他们买的。
刘水来烟杆子都到嘴边了,看见这鼓鼓的布袋硬是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陈秀云眼睛睁大,视线在他们两口子脸上划过,看也没看,忽然就拒绝说,“你们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叔和婶不缺什么,你们赶紧拿回去。”
说着这话的时候,陈秀云嘴上拒绝,脸上的褶子暴露了她内心的开心。
开心,她是真开心,哪个长辈不喜欢晚辈用心的孝顺。
陆卫国没有说话,反而解开布袋口的绳子,拎出来两斤猪肉,一斤红糖,还有半斤烟丝,说,“叔,这些都是给你们的,东西少,你们别介意。”
刘水来烟都不抽了,什么少,这可不算少了!关键是每件都送到心坎上了,猪肉可以割半斤现在吃,剩下的放着过年吃;红糖过年可以用来哄小孩,至于烟丝,也是刘水来的心头好。
“这,”刘水来这了半天没这出什么话来。
李静转头向陈秀云说,“婶子,你们就收下吧。”
看着女娃眼睛里带着祈求,陈秀云看向她男人。
两口子都不像是勉强送礼的,刘水来将烟杆子凑到嘴边,说,“拿进去吧,”
陈秀云犹豫了一下,拎着东西去了里间出来时,满脸都是笑意。
刘水来和陆卫国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陈秀云就招呼李静去了里头,陈秀云还有几件小孩的衣服没缝好,这是她准备过年的时候给她外孙子的。
李静眼睛一亮,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问,“婶子,要我帮忙吗?”
陈秀云手巧,想说不用的,看她眼睛亮晶晶的,没忍心拒绝,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又把绣花篮子往里移了移,她说,“正好帮婶子把这几件没缝好的衣服补补,”
“好,”李静欣然答应了。
陈秀云干习惯了农活,下手经常没个轻重的,但小孩的衣服一到她手里,她动作那叫一个小心翼翼,眼睛里都是喜爱。
半眯着眼睛穿好针线,陈秀云心情好,委婉地问她,喜不喜欢,要不要学学
小孩子的衣服又小又可爱,只要是嫁了人期待着能生个宝宝的女人都会喜欢。
满心喜爱地摸着小孩的衣服,她说好。
陈秀云笑眯眯的,教了她刚生出来的孩子的衣服也是有讲究的,要怎么做,衣服到哪里缝合……
李静认认真真地听,拿了块小布练手。
一边缝着,陈秀云瞅她那认真的小模样,笑了笑,说话也就没顾忌什么了,问她城里的日子怎么样
李静想到城里租下来的那间房子,住进去了,她才第一次拥有了叫安全感的东西。
他们两口子,还是像以前一样,谁下班早谁就去等另一个,然后一起回家。
厂子里不少人都知道她李静的男人疼她了。
李静嘴角都是笑意,只能回复她说,“婶子,挺好的。”
两人有一口没一口地唠着,
外头的刘水来已经唠到了陆家人身上,他吧嗒吧嗒地抽着烟,问他,“快过年了,那边你准备怎么样回来过年还是?”
陆卫国凝眸瞧着桌上的纹路,他不提,他都快忘了。
他说,“叔依你的想法呢?”
刘水来呼出一口白烟,说,“你自己决定吧,到底大家都看着,别叫人嚼了舌根子去。”
陆卫国摩挲着指尖,“嗯,”
刘水来到底还是为他考虑的,村里是没有哪家人分出去了,除非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不然哪个不是要聚在一起过的。
这说着说着,就到了午饭的时候。
刘水来两口子愣是要留他们吃饭,这下他们想走也走不了。
家里有新鲜肉,地里刚挖的萝卜还堆在厨房里,随便弄弄就能弄两个菜了,一个萝卜骨头汤,一个干炒萝卜丝。
萝卜骨头汤就直接用萝卜猪肉汤代替了,下锅前,陈秀云没舍得那些肥肉,一块块割了下来又煎出来小半碗油。
“静子,过来把肉切了,婶来那些活。”
李静要进来帮忙,陈秀云也没拦住她,她一向自己弄习惯了,不过多个人也是多个伴了。
“诶,婶子,要切厚的还是薄的”李静准备好切菜的动作问她。
陈秀云忙着涮锅,她说,“炖汤的,切厚一点,大块一点。”
李静说好,但她转头看着案板上的猪肉,不知怎么的,莫名有点恶心,特别是在闻见若有若无的那股子腥味时。
她也没多想,压抑着那股恶心,熟练地切菜。
两个女人在厨房里,很快就弄好了。
四个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饭,
陆卫国和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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