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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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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与离渊,各有千秋。”
白七浅黯然的摇头,这孩子,还真是没救了:“当今天下,能配得上你的称号,只有凤姐夫。”若是让夜若尘知道凤姐为何人,居然他会想吐。
夜若尘咧开嘴笑道:“你是槿徽皇朝第一美人,也堪称凤姐。”
“你……”白七浅觉得自己的嘴一向挺厉害的,怎么遇见夜若尘之后,几次与他逞口舌之快,自己都会被气死呢?
夜若尘瞧她被气急的模样,心情大好:“扶摇,你再偷看,小心长针眼。”
白七浅撇撇嘴:“离渊美艳绝伦,看他只会心情舒畅,怎么会长针眼呢?”
夜若尘若有所思点头:“原来如此,看来本王为了日日心情舒畅,应该来王府看你。”
白七浅咬牙切齿:“夜若尘,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要是死了,你肯定会很伤心难过。”夜若尘的语气忽而有些惆怅,看着白七浅的眼神也无限的哀怨,“扶摇,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了么?”
“夜若尘,难道我们之间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么?”白七浅小心翼翼的看着夜若尘,有些不肯定的问道,“是不是我曾经找你借过银子?”
夜若尘笑了,可是那笑容却是带着一些苦涩:“你欠本王的东西,可比银子值钱多了。”说完,他就潇洒的离开。
白七浅想不通,自己到底借过他什么东西?还是说,自己和他达成过某种协议?
可惜,她脑海中关于扶摇郡主的那些片段,没有一星半点是牵扯到这些事情上的。可见,也不是很重要的。
白七浅摇摇头,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想给甩开。
怔了怔神,又往夜离渊的方向瞧了瞧,却是见他正对着自己笑。
白七浅脑袋一蒙,身子从假山上往下滑,落入草丛中。
该死的,他居然看见自己了。
白七浅脸色微红,正准备偷溜之时,不了夜离渊却是拦住她,微笑的坐在石头上,整理整理他一袭胜雪白衣,悠闲的说道:“扶摇,你在偷看我。”
白七浅脸红,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她还是怀揣着少女的娇羞:“你那只眼睛瞧见我在偷看你?我刚才明明在和尘王爷说话。”
“嗯,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在偷看我,在若尘见你之前,你就在偷看我。”夜离渊说的那样悠闲,那样轻松,似乎不以为意。
原来她一来到这里,就被他给发现了。白七浅垂头丧气的看着夜离渊,撇撇嘴:“我这些天见你不在王府之中,有些担心你的情况,所以才会来到书房这里。嗯,见到你与夜若尘在说话,我就趴在这假山上。”
这番话说得挺合情合理的,完全没有偷窥之嫌。
夜离渊笑靥生花:“扶摇,你很担心我么?”
白七浅面色一红,娇嗔道:“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肯定会担心你啊。”
夜离渊缓缓向前走,白七浅跟在他的身后,猜测着他的心思。两个人一路走到书房里面,夜离渊忽而提起笔,在宣纸上作画。
不消片刻,一道清丽的身影跃然出现在宣纸上。
白七浅抬眼瞧过去,正是林凰儿的身影,幼时的她,巧笑倩兮,眉宇间满是少女的风华。心里有些难过,在夜离渊的心里,林凰儿始终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王爷,你画得真好看。”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可白七浅还是赞叹了一句。
“若是你小时候肯下功夫学习,你也不至于……”后面的话,夜离渊虽然没有说完,可白七浅还是能明白他的意思。
嘴角勾勒起一抹清浅的笑意,梨花漩涡甚是醉人。
她走过去,拿起夜离渊放在案台上的炭笔,在宣纸上唰唰的画起来。
身为顶级的杀手,为了收集情报,她以前不得不出席各种高级场所,参加各种上层社会宴会,与各行各业的人才打交道。所以,白七浅基本在每一个行业都略有涉猎,虽然不精,但是基本上也能过得去。
素笔勾勒,轻笔淡描,光影交错。
不消片刻,栩栩如生的素描画像完成。白七浅有些倨傲的看着夜离渊:“王爷,臣妾这一幅画像不会比你的差?”
☆、第22章:府中有刁奴
夜离渊眼里有过一抹惊叹:“扶摇,看来本王一点都不了解你。”
白七浅拍拍手:“哼,你本来就不了解我,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无知。”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小喜悦的,至少他现在对自己有些兴趣了。
夜离渊抿嘴一笑:“来日方长,本王会慢慢的了解你的。”
白七浅脸颊一红,娇羞无限:“王爷,等以后你就会知道,我白七浅是唯一配得上你的人。”虽然她看上去弱不禁风,可是这番话从她的口中说出,却是很有气势。
夜离渊很认真的点头:“嗯,本王拭目以待。”
他的王妃已经给过他很多的惊喜,他很期待接下来的日子。
白七浅得宠的消息就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在王府里面疯狂的传了起来。府中上上下下的奴仆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好奇,这失宠的王妃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手段让王爷喜欢上自己的呢?
倒是原本很受宠爱的侧妃娘娘,一夕之间无人问津。
林凰儿的贴身丫鬟将白七浅的一举一动,如实的禀告给她。想到她这几天都是与夜离渊在一起,林凰儿就气得牙痒痒。
如果那天不是林啸天来找自己,事情也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寻找一个好的时机,让夜离渊重新宠幸上自己。林凰儿深知,夜离渊对自己的感情是一朝一夕积累起来的,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彻底的断了情分。
她了解夜离渊,他现在肯定是正在气头上,所以才会对自己不理不睬。没想到这件事情,倒是让白七浅那个女人捡着了一个大便宜。
林凰儿有足够的耐心,她相信白七浅那个女人什么都比不上她,夜离渊不会看上那种一无是处的女人,不久之后,他就会厌倦她。
待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因此林凰儿闲着无聊的时候,暗地里做些小动作来消磨时光。比如用针扎纸做的小人,小人上贴着白七浅的生辰八字。又或者让洗衣房的人将白七浅的衣服与下人的衣服放在一起洗。
当然,林凰儿也没有忘记在王府之中散播一些流言。
说白七浅是如何的粗鄙,如何的不堪,无才无德,无权无势,自然是配不上冠世绝伦的王爷。隐隐也提到了自己,才貌双全,与王爷在一起是天作之合之类的话。
一个宅府里,最不缺的就是嚼舌根的人。
三人成虎,没过多久,王府里面开始议论纷纷。下人们都以贬低白七浅为乐,要知道,一个市井小民有足够的谈资去诋毁一位王妃,这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人性的弱点就是这样,每个人都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于是,不管白七浅带着紫苑与玉锦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叽叽喳喳的耳语。
“依我看,王妃还真的不如侧妃娘娘,你瞧她走路的模样,简直比男子还粗犷,啧啧啧,哪里比得上侧妃娘娘,步步生莲,摇曳生姿。”
“听说王妃自小不学无术,胸无点墨,不知道太皇太后怎么会将她许配给我们王爷,这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唉,可惜了。”
白七浅自然是明白,鲜花是夜离渊,她就是那堆牛粪。
“她那样的人都能够当上王妃,这个世道还真是变了。”不是世道变了,而是人心不古。
“王妃长得那么漂亮,王爷宠爱她,也是情有可原的。”终于有一位丫鬟出声说了一句公道话,白七浅有些感激的看了那丫鬟一眼。
“哼,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府中的几位夫人都很漂亮,各有千秋。更何况,我们王爷不是肤浅的人,自然不会注重容貌。”
“还是侧妃娘娘与王爷般配,王妃在侧妃娘娘的面前,简直是不堪一提。”
各种各样不堪的话入耳,白七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真是可恶,在二十一世纪,身为天之骄子的她,穿越过来之后,居然被人形容成牛粪,还不值一提,简直是气死她了。
玉锦时刻关注着白七浅的面目表情,见到她脸上隐隐有些薄怒,忍不住劝慰说道:“王妃,那群刁奴就喜欢嚼舌根,你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紫苑也在一旁帮腔说道:“王妃,宰相肚里能撑船,放宽心点。”
白七浅忍无可忍:“真是好大的一艘船,本宫快要撑不下去了。”一两个人说她也就算了,现在是一群人说她。她的肚子里可是撑不起一艘航空母舰。
紫苑哀叹说道:“王妃,我们回锁清殿。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
玉锦也在一旁附和道:“王妃,别因为他们的话影响自己的心情。”
白七浅气不打一处来:“本宫又没有惹着他们,怎么他们一个个对本宫的偏见这么大呢?”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起初也没有见到他们有这么的怨恨自己。
玉锦拉着白七浅的手:“她们也不过是嫉妒王妃你现在得了恩宠,有些吃味罢了。”玉锦笑了笑,“王妃,我们回锁清殿去,等会儿给你做许多好吃的点心。”
白七浅微微一笑,有她们两个人在身边,其实很温暖。
今日本来是想在王府中四处走走,舒散舒散心情,反倒是添了几许烦闷。白七浅索性继续往前走,却是见到前面有很多人在洗衣裳。
紫苑解释着说道:“王妃,那前面就是洗衣房。”
白七浅刚走过去,就有一位老嬷嬷迎上前来,有些尖酸的说道:“王妃娘娘,这里可不是您这种身子娇贵的人来的地方,您还是去别的地方散步。”
白七浅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哦,难道本宫不能来这里么?”
老嬷嬷刁钻地说道:“王妃不是不能来这里,只是王爷曾经吩咐过,要王妃安分的在自己的院子里就行,不要乱走,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可就不好说了。”
“你倒是说说本宫能出什么事?”白七浅眯了眯眼睛,眼眸里闪烁着几分危险的光芒。
“王妃能出什么事,又岂是我们能够预料得到的呢?”老嬷嬷的语气有些强硬,“王妃还是快些回去。”
“大胆刁奴,本宫爱去哪儿就去哪儿,爱离开就离开,想走就走。你一个奴才,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多管闲事?”白七浅眼神凌厉,口气如刀。
“王妃的事,老奴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不过,这王爷发的话可是不能不听,既然王妃你忘记了,那老奴也只好提醒你一句。”
白七浅岂能不明白,这老刁奴又借着夜离渊的名义在这里欺辱她。
想必她们常常玩这种把戏,毕竟以前的扶摇郡主也不会为了这种事情跑去问夜离渊。
她现在得到了夜离渊的宠爱,这老刁奴还敢理直气壮的拿这些话来压她,她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撑腰。
想到此处,白七浅嘴角的笑容越加的厚重:“嬷嬷,你可是知道你这样对本宫说话,是大不敬?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嗯?”
“王妃多心了,老奴不敢对王妃不敬。”不知为何,老嬷嬷的心头有阵恐惧感。她是林凰儿ru母,自从林凰儿嫁入王府之后,她就被安排到洗衣房当管事嬷嬷。
平日里借着林凰儿的势,没少欺压府中的奴仆。
现在白七浅莫名其妙的得宠,林凰儿反倒是失宠了,老嬷嬷也失去了在奴仆面前威风凛凛的机会,心里正痛恨着白七浅呢。
更何况听府中的人说,这白七浅的性子一向懦弱,想来也是一个好欺负的主。
只是,面对着白七浅那深不可测的笑容,老嬷嬷的心头一阵一阵的发寒呢?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既然王妃想留在这里看丫鬟们洗衣裳,那老奴就不打扰王妃的兴致了。”
白七浅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嬷嬷,转而对紫苑说道:“紫苑,去将那边那桶水给我提过来。”
紫苑不知道白七浅想要做什么,但她还是按照她的吩咐,将一桶水提了过来。白七浅笑了笑,提起水桶直接朝着老嬷嬷泼了过去。
“啊!”玉锦捂着嘴尖叫了一声。
周围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幕的发生。
白七浅冷冷清清的说道:“老嬷嬷,本宫起先敬你三分,给你脸,你却是一个不要脸的,也怪不得本宫对你不客气。”
“你你你……你竟然这么对我?哎呀,我不想活了……我是侧妃娘娘的ru娘,还没有受到过这种欺负……哎呀……”老嬷嬷回过神来,开始呼天喊地的嚎叫起来。
白七浅眼中含冰,冷幽幽的说道:“不想活了么?要不要本宫赐你一条白绫。”
“你……”老嬷嬷还真没有想到白七浅居然这么对她说话,一点都不将她放在眼里。打狗也得看主人面,她倒是做得太绝了一些。
白七浅懒得多看老嬷嬷一眼,直接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周围有一个小丫鬟上前扶住老嬷嬷:“嬷嬷,还是回去赶紧换一件衣服。”
老嬷嬷对着小丫鬟又骂又掐:“换什么衣服,你们这些贱蹄子,巴不得我死了才痛快。”
小丫鬟被掐疼了,松开手,也不去管老嬷嬷,自己捂着脸跑开,不过她抬腿跑得太急,一下子撞到了晾衣服的竹竿。
紫苑顺着那方向看去,看到了熟悉的裙角……
☆、第23章:本宫教训你怎么着
白七浅一眼瞟向那里,目光在触及那一件衣裳之时,变得晦暗难测。
紫苑知道白七浅的性子,顿时看向老嬷嬷的眼光充满了怜悯之情。白七浅连秋瑾夫人都敢打,更何况是一位老嬷嬷呢?
“玉锦,本宫瞧着那边的那件衣服很眼熟,你去给本宫拿过来。”
“是,王妃。”玉锦欢喜的跑过去,替白七浅将衣服拿过来。
月白色的衣裳,流云广袖,袖口上还绣着几朵含苞待放的梅花,淡雅而不失清韵。这件衣裳,算是白七浅最喜欢一件。
白七浅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老嬷嬷:“老嬷嬷,你是这里的管事,对?”
老嬷嬷一看到白七浅将那衣服拿过来,心里暗叫糟糕。前几天,林凰儿的贴身丫鬟与她说了一会儿的话,言语之间很明确的暗示过她,要她将白七浅的衣服与下人的衣服一起洗。
老嬷嬷不回答白七浅的话,在一旁继续嚎啕大哭。
“哎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我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被这样欺负,这王府里面都没有规矩了。哎哟……侧妃娘娘……您就看着含辛茹苦将你拉扯大的ru母这样遭人欺负么?”
“你这老泼妇,居然不回答王妃娘娘的话,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紫苑见这老刁奴还在胡搅蛮缠,很是气愤,“你要说王府的规矩,那姑奶奶我先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规矩。”
紫苑把心一横,今天不能让这老刁奴以为她们好欺负,不然这王府里的风向该是变了。
紫苑甩了老嬷嬷一个耳光:“我们王妃平日里深居简出,一向不太理会王府里面的事情,你们还真当王妃是好欺负的么?”
玉锦见紫苑说的起劲,也来了兴致:“老刁奴,王妃刚才问你话,你不回答,这可是王府里面的哪一条规矩?”
“不好教训你们一顿,你们这群恶奴居然还欺压到了主子的头上。”紫苑冷着一张脸,“看我今日就替王妃好好的收拾你们。”
老嬷嬷指着紫苑,骂骂咧咧:“你这个小娼妇,我在王府里面的地位比你高多了,你有什么资格来打我?小娼妇,今日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说完,她朝着紫苑厮打。
白七浅一看形势不对,径直走过来,一脚将老嬷嬷给踹倒在地上:“好一个猖狂的老刁奴,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本宫的面前放肆,是谁给你的权力?”
老嬷嬷见白七浅动真格的,一时之间也不敢再张狂。
周围的人看着穷凶极恶的老嬷嬷居然被王妃给吓住了,对白七浅多了几分崇敬之情。
“本宫问你,你是不是这里的管事?”纤长的眼睫毛半遮住眼睛,语气冷得让人生寒。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冷了几分,周围的人彻底的安静下来。
“老奴……的确是这里的管事。”老嬷嬷瘫坐在地上,不敢起身。
“身为管事,你应该是知道规矩的。”白七浅冷笑一声,继而随便指着一位老妇人问道,“你来跟本宫说说,你们洗衣房洗衣服的工序是怎么样的?”
老妇人被白七浅提问,心里有些发慌,双手使劲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嗫嚅道:“回王妃的话,我们都是按照各房送来的衣服归类清洗,各房主子们的衣服是单独清洗,各房丫鬟的衣服按照等级……”
白七浅摆摆手,打断了老妇的讲话:“行了,本宫就是想知道主子的衣服是不是与下人的衣服分开清洗的。”
老妇人连连点头:“是分开清洗的,主子的衣服珍贵,怎么可能和下人的衣服搅合在一起洗呢?这个与规矩不合。”
白七浅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嬷嬷:“嬷嬷,你说说,本宫的衣服怎么会与下人的衣服晾在一起呢?这是有意为之还是一时的疏忽呢?”
老嬷嬷眼珠子一转:“王妃,我们洗衣房里的确是分工明确。负责给王妃晾衣服的人是喜鹊,王妃要罚就罚她好了。哼,那个丫头脑袋糊涂,常常做错事情,王妃这回要好好的罚她,让她长记性。”
白七浅对着玉锦点头,玉锦开口喊着:“喜鹊呢?站出来回王妃的话。”
一道弱小的身影从众人走出来,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慌张的看着白七浅。还未等白七浅问话,她“噗通”一声响,整个人径直跪倒在地,磕头求饶:“王妃饶命,喜鹊一时不小心晾错了衣裳,还请王妃原谅喜鹊一次,喜鹊下次绝对不犯错……”
喜鹊一边求饶,眼睛却是看向一边的老嬷嬷。
“喜鹊,王妃的衣服可是由你来负责?”紫苑出口相问,“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老嬷嬷在一旁恶狠狠的看着喜鹊,不停的给她使眼色。
喜鹊害怕的看了一眼白七浅,点点头:“是,王妃的衣服都是喜鹊来负责的。”
紫苑点点头,笑了笑,示意喜鹊不要紧张:“那你除了负责王妃的衣裳,还负责谁的衣裳呢?”紫苑说话很轻柔,她倒是很喜欢这个圆脸老实的丫头。
“洗衣房里面有规定,每一位主子的衣服都有专人负责。为了避免弄错,我们只负责一位主子的衣裳。因此,王妃娘娘的衣裳,从清洗到熨烫,还有晾晒都是我负责。”
“既然你只负责王妃一个人的衣裳,那你怎么会弄错呢?”紫苑笑了笑,“是不是有人故意指使你这么做的?”
喜鹊的脸色变得苍白:“婢子……婢子什么都不知道,不关我的事,王妃娘娘,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婢子……”喜鹊有些不知所措,连言语都有些混乱了。
老嬷嬷在旁叫骂道:“该死的小蹄子,一点事情都办不好,来人,将她给拖下去。”
玉锦顿时喊道:“你这个老刁奴,王妃都没有发话,你在这里插什么嘴?一点规矩都不懂,该拖下去的人应该是你。”
白七浅扫了喜鹊一眼:“喜鹊,你要是从实招来,本宫今日就不罚你。若是你有任何隐瞒,那也怪不得本宫不讲情面。”
喜鹊脸色苍白,一双圆润的眼睛哀求的看着周围。但是,没有一位人站出来帮她说话。
白七浅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玉锦,你可是还记得以前在郡主府的那几位不听话的奴婢?本宫都不知道她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呢?”
“王妃,您心善,就甭担心那些奴婢了。她们现在到翠红楼,过得可快活呢。”玉锦笑得张扬,“我瞧着喜鹊的模样挺好的,说不定也能够卖一个好价钱。”
紫苑一听,心里忍不住发笑,可嘴上还是说道:“是啊,那翠红楼,可是经常接待各种达官贵人,说不定喜鹊的运气好,被达官贵人看上,为她赎身呢。”
喜鹊一听这话,脑袋就懵了,打死她也不能去翠红楼啊。
白七浅瞧她可怜兮兮的,心里也有些软了:“喜鹊,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是不是有人让你那样做,那人又是谁呢?”
喜鹊跪在地上:“王妃娘娘,喜鹊求求你,别把喜鹊卖到翠红楼,要是被我娘知道了,肯定会活活气死的。王妃娘娘,我求求你,求求你……”喜鹊哭得十分的伤心,好像她马上就要被卖到翠红楼。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说。”白七浅冷眼一扫,“本宫也不是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之人,有本宫在,你只管说出真相。”
“我们王妃一向赏罚分明,这件事情只要你是无辜的,我们王妃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喜鹊看了老嬷嬷一眼,把心一横:“王妃,是老嬷嬷指使我这么做的。”
老嬷嬷顿时劈头盖脸的朝着喜鹊一顿乱骂:“你这个小贱人,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竟然在王妃的面前污蔑我。哼,这份工你不要再这里做下去了,赶紧收拾包袱走人。”
“不,王妃娘娘,求求你给我这份工作,要是我没有工作,我的娘就没有钱治病,她会死的啊……王妃娘娘……你行行好,让我继续在这里工作……”
老嬷嬷连声吼着:“王妃,这个小娼妇污蔑我,她不能留在这里了。”
白七浅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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