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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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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不可原谅。
苏南瑾走到白七浅的身旁,他紧紧的抱住她。
“我看,不知死活的人是你,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搂着美人?”其中一人的拳头砸向苏南瑾,拳头生风,可见他用了很大的力气。
“七七……”苏南瑾抱着白七浅,死活都不松开手,“七七……我会保护……保护你……咳咳……七七……”苏南瑾觉得,这是他平生最窝囊的一次。
“南瑾……”白七浅也痛恨自己的身体太虚弱,不然她完全可以凭借着一己之力,将这群土匪屠杀干净,一个不留。
看着周围的人都在狠狠的打着苏南瑾单薄的后背,白七浅心里生疼。
这时候,却是听见那为首的人喊道:“兄弟们,都给我住手。”那男人站起身来,走到苏南瑾的身边,“想不到你倒是有几分胆色,呵呵……”
“大哥,你看这男人拼了命也要保护她,他们之间肯定有奸情。”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昨晚上有没有做过什么。”
“哈哈,这白净的小子真的爱上小娘们?可惜小娘们很快就要被送到青楼里面当**去。”那人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你说得没错,又是一对可怜的鸳鸯啊。”
为首男人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周围的男人都停止说话,他方对苏南瑾说道:“呵呵,兄弟们不过是想请小娘们喝几杯酒而已,你何必这么紧张?”
周围的人起哄:“就是喝酒而已。”
白七浅冷笑:“我不会喝酒,你们休想要我陪你们喝酒。”
男人抓住白七浅另一只手臂,想要将她拉过去:“小娘们,你可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我们这里可有上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话刚落音,就有一名大汉手中提着两个大大的酒坛:“大哥,酒提过来了。”
掀开塞子,一股烈性酒味扑鼻而来。白七浅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闻到酒味,她就知道这酒的质量也就那么一般般。
男人倒了一杯酒,递给为首的男子,那男子脸上带着一种促狭的笑意,似乎很乐意见到白七浅皱起眉头的神情。他强行将酒塞给白七浅:“喝下去!”
白七浅抿紧嘴唇,并不说话。
苏南瑾松开白七浅环抱着白七浅的手,一把将酒杯夺过来:“我来替她喝下。”
白七浅担忧的看着苏南瑾,只见苏南瑾对她笑了笑。
那男人冷笑一声:“看来你倒是有好酒量,既然你愿意代她而喝,用杯子怎么行呢?来人,换了杯子,改用大碗。”男人嘴角上翘,很是得意。
苏南瑾的病根在肺,现在又正值秋季,他若是喝下酒,身体定然会更差。
可惜白七浅说什么都无用,苏南瑾已经决定要代替她喝酒。杯子换成了大碗,苏南瑾被男人拉扯过去,站到一旁的桌子旁边,一口又一口的喝着烈酒。
白七浅的心狠狠的揪起来。
苏南瑾没有丝毫的犹豫,仰头一饮而下。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对她这样的好,为什么他要在她心生绝望的时候,给于她希望。夜离渊,现在的你又是否知道,有一个男人罔顾性命,只是为了保护你不屑一顾的女人。
酒坛中的酒不停的倒出来,苏南瑾喝下一碗又一碗。
他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他咳嗽的声音如同一把利箭,直直的射进了白七浅的心。
可是这男人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他只是大笑着说道:“好酒量,哈哈,好久没有看到有人有如此好的酒量,来人,继续满上!”
酒尽了又满,满了又尽。
白七浅默然的看着一切,她已经忘记去数苏南瑾到底喝了多少碗酒。
她的眼泪滑落下来,隔着朦胧的泪水,她似乎看见苏南瑾嘴角流出了丝丝鲜血,是那样的怵目惊心……
☆、第59章:秦楼楚馆
等到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秦楼楚馆之中。
白七浅不知道苏南瑾最终怎么样,她的心里始终牵挂着他,牵挂着他的身体。
窗棂外的阳光洒落在她倾国倾城的容颜上,好似替她抹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白七浅坐在窗棂旁边,面容平静无波,青丝随风摆动。
“小姐,周嬷嬷让我来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场?”
“等到笙景歌出场的时候,你再来唤我过去。”白七浅慵懒的说道。
“是,小姐。”小丫鬟退了下去。
白七浅幽幽然看着窗外的景致,悲伤的低声诉说:“南瑾,如果我不曾认识你,从来不曾认识过你,那该……多好……”
白七浅被那群人卖进了秦楼楚馆,如今,已有了五天的时间。
整整五天的时间,她没有一点关于苏南瑾的消息。
今晚,是白七浅第一次登台献唱,这将决定她以后在秦楼楚馆中的地位。
可是,负责服侍白七浅的小丫鬟却是心中暗暗惊奇,她似乎感觉不到自家小姐的紧张,就好像在她家小姐的眼中,这一次的登台只是一场闹剧而已。
不过,小丫鬟依旧尽职尽责的将白七浅的话带给周嬷嬷。
周嬷嬷一听白七浅想在笙景歌后面出场,心里喜忧参半。笙景歌是秦楼楚馆的红牌,若是白七浅今日展现的才艺能超过笙景歌,她秦楼楚馆又将多一株摇钱树。
若是白七浅今日表现不好,那也砸了自己的招牌。
其实周嬷嬷的担心还真是多余的,白七浅从前出席过许多大场合的舞会,能歌善舞,琴棋书画,不能说她样样精通,但她至少是懂得三分。
秦楼楚馆,花阁戏台之上,红衣女子翩然起舞,如同翩跹的蝶儿。
席下觥筹交错,杯光笑语。
待到舞毕,红衣女子翩然走到台前,轻声开口,声音娇媚动人:“秋锁萧瑟楼,锦年减清秋。今日,景歌为公子们献上一曲,倾杯欢。”
倾杯欢,缠绵悱恻,叫人心痒难耐。男人们的眼中弥漫着醉意,痴痴的凝视着笙景歌。目光环绕在她白皙的面容,绝艳迷人的红唇,纤细的玉指,轻轻拨弄着琴弦。
长发垂落在一旁,遮掩住半面如花似玉的容颜。
白七浅暗中注视着台上的情况,嘴角微微弯出好看的弧度。
此时,二楼雅座中的虬髯大汉对站在身旁的周嬷嬷说道:“周嬷嬷,我今日为你带来了最特别的人,你可是要将景歌姑娘叫过来,好好的陪陪我们。”
周嬷嬷缓过神来,毕恭毕敬对虬髯大汉身旁坐着的锦衣男子说道:“想必这一位就是尘王爷,老身一定会让景歌前来陪伴两位的。”
夜若尘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周嬷嬷。
酒醉金迷,场中之人皆是沉醉在笙景歌的琴音中。夜若尘邪魅的眼眸注视着舞台中间的笙景歌,似笑非笑,眉间一抹朱砂,泣红如血。
他不由得想起那一次皇宫宴会,扶摇郡主所弹凤求凰,惊艳了众人。
在远处,白七浅转身,垂落的长发遮掩绝色容颜,身影翩然进入后台,开始准备。
夜若尘心念一动,隔着珠帘,看向外面,却是看不真切。
周嬷嬷叫了另外两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在一旁陪酒,她自己退下去继续忙碌着。不消片刻,有美人鱼贯而出,雅间内摆满了一桌丰盛的酒席。
夜若尘懒懒的喝着杯中的美酒,神情透出一抹淡淡的忧郁。
若不是自己要百里如暄引发一场瘟疫,她也不会染上那病,也不会离他而去。
想起白七浅清淡绝雅的身姿,他的心狠狠的发疼。有些帐,他迟早会算清楚,那些伤害过白七浅的人,他会让她们付出代价。
柳心眉,林凰儿,还有初景夫人,当然,罪魁祸首便是夜离渊。
桃花眼眸眯了眯,夜若尘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一旁的虬髯大汉说道:“王爷,你别光顾着喝酒,也来尝一尝这秦楼楚馆的菜肴。这可是在整个安宁城都非常有名的,听说今晚秦楼楚馆费尽心血招揽了一位美人……”
虬髯大汉说得兴起,却是听到夜若尘轻声叹息,一杯酒入喉。
他神情若有所思,心不在焉。
笙景歌一曲弹罢,转身退入漫漫白纱帐之中。
白七浅面容上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冷冷的扫视众人。
被她目光触及之人,皆是心中难耐,此女子媚态横生,虽然遮住了半面容颜,却是更显得神秘而风情。一袭白衣,如同翩然而至的仙子。
神情清冷高贵,却是生得一双勾人的媚眼,还不知道那面容之下又该是怎样绝世倾城的容颜。步步生莲,脚踝上银铃作响。
白七浅妖媚一笑:“今日,我为大家唱一种念白小曲,红颜赋。”
台下有人窃窃私语,念白小曲是什么小曲?听上去倒是有些新鲜。
白七浅眼里的笑容不减,朱唇倾吐:
盛世浮生,笔端百转红颜谶。霓裳羽衣曾动京华,执手诉情深。
渔阳鼓鼙,马嵬坡前恨平生。还记当年七夕月,缘许三生,此夜闻铃却作断肠声。
幽幽梅魂,一缕随水一成尘。惊鸿过影花骨瘦尽,谁听玉笛声。
佛骨檀香,多情解语慰虔诚。洛阳春暖酒自斟,流光一瞬,刹那离愁又添泪一痕。
白七浅一双美眸缓缓的扫视众人,唇间吐词哀怨,断人心肠。
她忽而沉下嗓音,清冷如水,念道:“长门镇日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明珠千斛又算得什么,我所求的,从来不是这些。”
台下如痴如醉的男人们,仿佛被一道鞭子抽打一样。每日寻欢作乐,面对娇妻,偶尔生出愧疚之情,常买一些小礼物,哄逗她们开心。
如今,听白七浅这般一说,心里难免生出几分感慨。
的确,纵然是明珠千斛又算得了什么,她们所求的,或许从来都不是这些。
白七浅声音一转,婉转的唱道:
扬眉入宠,顾盼倾国亦倾城。临风待月,几番温存含笑问。陌上花开,谁念缓归眷春深。
宛转蛾眉能几时,零落成尘,却见燕雀犹自悲黄昏。
题诗笺,毁誉又何惜,盛名虚名冷笑置之而已。
校书笔,空老尘埃里。桃花谢去,竟随流水无迹。
扫眉凌众卿,笑看云起,一场翻覆成败摇笔戏。
瑶台宴罢,红袖掷诏题,太平文章落如雨。
她的声音婉转,却带着一丝与身居来的傲气,低沉的声音入了人心扉:“落花离枝,雏燕离巢,原来……才名艳名皆是幻影。世间知我者,几人?”
一代绝色名伶,最终也只能这样的感叹,世间能知我者,几人?
红颜未老恩先断,怕是所有青楼女子的悲哀,所有人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悲哀之情。
白七浅继而说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一曲唱罢,掌声雷动。众人纷纷对白七浅表明心迹,想要将如此有才情的女子带回去,好生的疼爱。
美人清冷如玉,不看重才名,不注重艳名。唯求人生得一知己,知冷暖。
若是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怕是羡煞许多人。
周嬷嬷欣喜的看着众人竞相高价,想夺得美人芳心。可是她又哪里知道白七浅的心思,白七浅倒是希望自己被一位老头带走,这样她就能够逃走。
夜若尘注视着白七浅,嘴角喃喃的念叨:“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虬髯大汉见夜若尘面带悲戚之色,开口说道:“王爷,你可是在为你寻找多日的那名女子而伤感?王爷,这安宁城中,想要嫁给您的女子何其之多,您又何苦为一位女子如此消沉。”
当初传出白七浅离世的消息,夜若尘根本就不相信。
于是,他派了江湖百晓生替他打探白七浅的消息。
虬髯大汉感叹说道:“天下绝色女子何其之多,王爷,若是你喜欢,我将这景歌赎出来,送给你玩一玩。”
夜若尘笑了笑:“李琦,这倒是不必,本王王府中的女人美艳绝伦,不比这笙景歌差。”
“王爷,若是你能看开一些,我也就放心了。”
“本王乃是做大事的人,自然不会沉沦在这些儿女私情之上。”
两个人相互敬了一杯酒,夜若尘说道:“李琦,我们两年没有见,倒是没有想到你如今将盐帮和漕帮发展得如此只好。”
李琦纵横黑白两道,带领着盐帮和漕帮,日益壮大声势,如日中天。
他赶紧说道:“都是因为王爷在身后支持我,要是没有王爷的帮助,怕是我也不会发展得如此的顺利。”
夜若尘似笑非笑:“本王不过是帮了你一些小忙罢了,不足挂齿。”
李琦正色说道:“王爷此言差矣,在李琦的心中,若是没有王爷的帮助,李琦根本就成不了大事。如今的这一番成就,都是拜王爷所赐。”
“王爷,今后李琦为您马首是瞻。”
“好,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李琦,你放心,待到本王成事那天,你定然封侯拜相。”
“那李琦就先谢过王爷的恩典。”
“好说好说。”夜若尘唇角笑靥生花,如同绚美的妖孽。
☆、第60章:女人,本王看上你了
脚步叮铃作响,周嬷嬷带着笙景歌走进来。
笙景歌痴迷的看着夜若尘邪魅的容颜,芳心颤抖,走到夜若尘的面前,为他斟酒。不料夜若尘却是站起身子,走到周嬷嬷的面前。
“嬷嬷,今日上台唱小曲儿的姑娘是……”
“是我们秦楼楚馆新来的姑娘,名唤西浅。”周嬷嬷沉吟说道。
“她唱的小曲儿倒是新奇,本王甚是喜欢,你将她唤来,为本王唱曲儿。”夜若尘回到座位之上,眉眼如丝,越是衬得朱砂一点红如血。
周嬷嬷连忙欢喜的跑出去:“王爷稍等片刻,老身这就将西浅姑娘带过来。”
夜若尘回到座位之上。
“王爷,难道你不喜欢景歌吗?”笙景歌靠在夜若尘的身侧,语气有些埋怨。
“本王哪能不喜欢你呢?”夜若尘好似惩罚般的捏了一下她柔嫩的肌肤,她的肤色凝脂如白玉,乌黑青丝从肩而落。
“景歌从未见到过王爷这般风流俊逸的人。”笙景歌一双美目落落大方的看着夜若尘。眸子清明如水,不带一丝俗色。
夜若尘微笑不语,只是目光邪魅,带着一丝戏谑。
李琦大笑说道:“王爷天人之姿,果然不是我等之人能够与之相比的。”
笙景歌在一旁斟酒,只是眸色却是有些失落,她对于自己的容颜向来有足够的信心。可是,很显然,夜若尘对她的容颜并不太关注。
早在她进来之时,周嬷嬷就好意提醒过她,要她竭心尽力招待好里面的两位贵客。见到夜若尘的第一眼,笙景歌便对他倾心不已。
如今得知他王爷的身份,心里更是渴望他能够相中她,将她带离秦楼楚馆。
“王爷,喝酒。”纤纤玉手再一次斟上一杯美酒。
“有美人相伴,人生一大幸事。”夜若尘来者不拒,端起笙景歌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李琦早已经搂在身边的女子开怀畅饮。
一杯又一杯,夜若尘的眼里出现朦胧的醉意。
心里惆怅若失,他是多么的思念她,哪怕是欺骗自己也好,此时的他真的很想找到一位代替她的女子。
代替她的女子,难道自己王府中,这样的女人还不够多吗?
她们或多或少都与白七浅有几分的相似,可尽管再相似,那都不是她,不是他心心系念着的白七浅,不是他牵肠挂肚的扶摇郡主。
白七浅走进来,面上依旧蒙着一层单薄的轻纱,遮掩容颜。
夜若尘看了白七浅半晌:“你就是唱小曲儿的西浅姑娘?”
白七浅点头:“正是小女子,不知道公子将小女子请来,意欲为何?”
潜意识中,白七浅想要逃避夜若尘,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有种说不出的危险。这种感觉不同于她对夜离渊,也不同于她对苏南瑾。
“你,给本王唱一首小曲儿。”夜若尘如同妖孽一般,笑容妖娆。
“不知道王爷想听哪种小曲儿?”
“你的身影与她真有几分相似,就是不知道你的心是否与她一般玲珑剔透。”夜若尘忽而痴痴的说道,“若是你唱的曲儿能合了本王的心意,本王许你一个要求。”
笙景歌单纯清明的眼眸中,出现一抹艳羡之色。
白七浅半侧着头,轮廓如梦如画,若是自己真能唱出他的心思,不如让他将自己还自己自由之身,这样她就不用处心积虑的想要从秦楼楚馆逃离。
“王爷此话当真?”
“本王一言九鼎,说话自然算数。”夜若尘戏谑的看着白七浅,“莫非本王以前与西浅姑娘有过隔阂,不然西浅姑娘为何如此不相信本王?”
“王爷多虑了,并非是小女子不相信王爷。”
“哦,那是什么呢?”
白七浅吐血,每次碰到夜若尘,她总是会感觉自己词穷。
“王爷,还是先让小女子为您唱上一首小曲儿。”
“嗯,好,本王可是相当期待。”夜若尘的笑容叫人难以捉摸。
白七浅沉思了片刻,想起她前世喜欢的一首曲子,华胥梦。
当年,她很喜欢里面的歌词,常常唱给她最爱的那个男人听。到了如今,她依旧记得歌词,只是忘却了那个男人的面容。
朱唇轻启,吟唱着那熟悉到了骨髓里面的曲子。
夜若尘想起那道单薄的身影。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她的气息,思念纠结,而那人的笑容渐渐冰凉,渐渐泛黄。
一曲吟罢,夜若尘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王爷,不知道小女子唱的曲儿可是合了你的心意?”
“如果你我注定悲剧的走一路,谁为我们拉开序幕。转动时间的轨迹,绽放着荼蘼,仿佛空气中也弥漫着你的气息。”
夜若尘淡淡的重复着曲子里面的词。
两个人的双眸蓦然相对,夜若尘眼中浓烈的渴望震撼了白七浅的心。
她还未想到缘由,便是落到了他的怀中。
与此同时,笙景歌呆然的看着他们,心中十分的难受。
像夜若尘这样出尘绝世的男人,应该是属于她笙景歌的,而这戴着面纱的女子到底是谁?面纱下的容颜比她更美吗?
闻着她身上浅淡的香味,夜若尘的心忽而生出一阵安稳。
他伸手,欲掀开她的面纱,却是被白七浅拦着,她眼波柔媚,带着一丝不可抗拒之情:“王爷,不可揭开我的面纱。”
夜若尘松开手,大笑起来:“好,本王就许了你这个愿望。”
“啥?”白七浅呆愣在原地。
“本王不是答应过你一个要求么?若是你唱的曲儿合了本王的心意,本王就答应你一个要求。现在,本王告诉你,本王对你唱的小曲很满意。”
“所以?”白七浅眨着星星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夜若尘。
“所以,本王就应允了你刚才的要求,不揭开你的面纱。”夜若尘笑得邪魅而妖孽。
“夜若尘,你这个卑鄙小人。”白七浅恨得牙痒痒。
她就知道他一向奸诈,绝对不会那么好心答应她的要求。
“西浅妹妹,不可对王爷大呼小叫。”
笙景歌在一旁提醒白七浅,眼里浮现一抹不悦之情。
若是西浅惹恼了王爷,到时候她们秦楼楚馆没有一个人会有好下场。
白七浅后知后觉的意识自己现在对夜若尘的态度实在有些差,继而,扬起明媚的笑容,谄媚说道:“王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一时口误。”
夜若尘笑了笑:“从今以后,你就是本王王府中的夫人。”
白七浅不可置信的看着夜若尘,她居然成了他的夫人?
她一张俏脸僵硬无比,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王爷,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本王可是没有那等闲工夫与你开玩笑。”
“王爷,这到底是为什么啊?”白七浅欲哭无泪,要知道她可是一点儿都不想进夜若尘的王府,不想再与皇室有任何的关联。
有些事情,她越是想要逃离,好像越逃离不出。
“因为,本王看上你了。”夜若尘好笑的看着白七浅痴呆的表情,用手敲了敲她的脑门,“女人,你应该感谢本王拯救你。”
笙景歌看着白七浅,心里的嫉妒之情如同野草,疯狂的生长。
她忽而开口说道:“姐姐在这儿恭喜妹妹,妹妹今日一展歌喉,便是让王爷对你倾心,不知道这张轻纱之后,遮掩了怎样绝色的容颜。”
白七浅一听她说话的酸味,就知道她在嫉恨自己。
白七浅盈盈一笑:“自然是比不得姐姐容颜绝色,妹妹的容颜,早已经在一场大火之中,就被毁去了。”
笙景歌自然是知道白七浅颜色不差,不然周嬷嬷也不会花那么大的手笔,买下她。
只是,她现在说自己容颜尽毁,又是何意呢?
笙景歌自然是不知道白七浅根本就不想入王府,所以才说自己容貌被毁。
火,是一场大火将她的容颜毁去了吗?
夜若尘想起那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在一场大火中香消玉殒。
夜若尘看着白七浅的眼神忽而热切起来,他开口说道:“本王并不介意你的容颜,西浅,跟着本王回府,本王会好好待你。”
这番话,他也曾对扶摇郡主说过。
他说,扶摇,若是你跟着我回府,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男人,对每个女人的说法都是这般,果然是不可信。
白七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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