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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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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若尘怒喝:“本王真是受够了你们这群饭桶,现在加派人马,不管是死还是活,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她给我找到!”
    侍卫应了一声,如临大赦,赶紧退了下去。
    夜若尘看着摆放在八仙桌上的银弓,伸出手,细致的摩挲着。嘴角的笑容妖媚而苍白:“你们都认为他值得,值得父皇用心栽培,值得殿臣敬他,值得你拿生命去守护他。呵呵,扶摇,你不是一直想我登上九重宝塔,君临天下吗?如今,我偏偏不如你的愿,我偏偏辅佐他登基。”
    夜若尘将银弓狠狠一摔,银弓掉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响声。
    夜若眼眸通红一片:“扶摇,等到他成为帝王,等到他后宫佳丽三千,你就会知道,你做得这一切有多么的不值。”
    就算是夜离渊将来忘记她,大概她也不会怨他。
    夜若尘胸腔的怒意慢慢的转变成一种嫉妒与无奈,埋藏在心中的酸涩汹涌而出。他蹬下身子,将地上的银弓捡起来,然后细细的擦拭。
    良久后,他叹息一声,拿着银弓走向夜离渊养伤的小院落里面。
    春暖花开,阳光明媚,斑驳的光影落在院中,生机盎然而美好。夜离渊坐在院中石凳上,半抬着头,仰望着湛蓝的天空。
    他轻声的念道:“南庭院外梧桐香,秋雨响格窗。渔火江岸夜初静,一枕月,一枕凉。风露轻打薄衣裳,瘦蕊摇烛光。把盏聊作一双我,两杯影,两杯霜。依稀人面入回廊,清诗对几行。恍觉楼空人不见,三生恨,此生长。”
    夜若尘走到门口,恰好听到他在悲叹。不可置否,他的心里有些触动。
    走上前去,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和他说。他没有找到白七浅,派出了上百人,只差掘地三尺,就是没有找到她。
    原本,他想狠狠的打击夜离渊,想要恶毒的告诉夜离渊,白七浅已经死了,连渣都不剩。可是,当他自己想到,他爱了许久的女子,最终是落得了这样一个下场,夜若尘的心就生生的发疼。他对白七浅的爱,并不比夜离渊少。
    百里如暄替夜离渊诊断过,他的毒并无大碍,只需要多休息几天就可。
    只是那藏在心里的伤,却是他的催命符。只要他说上一句白七浅已经死了,那夜离渊对人世的最后一根弦就会这样崩断。
    其实他死了,夜若尘能够接管他的势力,能够取代夜锦绝,成为这槿徽皇朝的皇帝。
    夜离渊朝着朱红色的院门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若尘,你告诉我,是不是为了坐上那位置,就合该什么都要失去?”
    没有悲喜,没有恼怒亦或是怨恨,有的只是平静。
    失去了母妃,失去了父皇,失去了兄弟,最后,连她也失去了……累了,真的累了……
    夜若尘将手中的银弓交到夜离渊的手上:“这是唯一找到的。”
    夜离渊颤抖着手将他手中的银弓接了过来,深情的凝望着,如同是他所获得的至宝。银弓上还有丝丝凝结而成的血,已经成了暗红色。夜离渊从身上扯下来一块衣裳,仔仔细细的擦拭去上面的血污尘泥。
    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比夜若尘将他救上来的时候好不了多少。
    银弓,金丝,雕花。烽火九天烟尘,狼烟喧嚣,十步杀一人,不惧风沙。唱尽挽歌,悲尽白发,却留不住她。到最后,独独剩下这银弓,安静的躺在他的手心。那心心系念的人呢?如今散落在哪里,让他无处可寻。
    所有的爱与恨,悲与喜,此刻交织成了一曲黄泉上的歌。
    终于忍不住,喉咙一甜,那鲜红的血从嘴角流出。夜离渊不以为意的擦拭着嘴唇,淡淡的说道:“若尘,我死之后,你拿着这枚玉去找诸葛兰陵,他会拥护你。”
    夜若尘冷哼一声:“你以为我真想坐上这皇位吗?”
    他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对皇位的兴趣还不及对那人的兴趣大。
    夜离渊虚弱的闭上眼睛,把白皙如玉的肤色此时多了几分透明。整个人就如同秋天的落叶,没有丝毫的生气。是啊,最心爱的女人都离开他了,心里早已经缝合不起任何的留恋。因为心都丢了,除了剩下一具空壳,还能有什么呢?
    夜离渊微弱的声音响彻在夜若尘的耳边:“若尘,我死之后,这银弓放在我的身边。”
    夜若尘一把将银弓夺过来,大声说道:“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心狠手辣,泯灭人性,甚至是害死了她。呵呵,你拥立我为皇,你让我得到这天下,而你则是去黄泉与她相聚,夜离渊,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如愿?”
    “如果你死了,我不会善待天下!”只是这样一句话,足以让夜离渊缓慢的睁开眼睛,看着他,“我会毁了槿徽皇朝,也毁了我自己。”
    “争位夺权,呵呵,我原本就是为了得到她。那一场厮杀,只是争对你一个人而已。因为只有你死了,她才会回到我的身边,才会爱上我。”
    “夜离渊,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去找她。碧落黄泉,除非你先杀了我。”
    谁比谁更残忍,谁比谁更麻木?两个人都不愿意放手,只是因为谁都没有比谁不在乎。
    夜离渊抿着嘴唇,最终开口说道:“好,我会好好的活着。”说这句话,也不知道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天下的臣民。
    两个人在这厢相对无语,终是归于一片安静。
    青色衣裳的女子坐在百里如暄的屋子里面,品着香茗,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意:“师父,真没有想到你还能够认出我来。”
    百里如暄平静说道:“看到你的时候,我也不敢确定,不过当我替夜离渊把脉,发现他服用了千毒消散丸,而且这药丸中还有一股茉莉香味。只有我和兰陵知道,你最喜欢在药物中加上淡淡的茉莉清香。”
    原来这青色女子正是当初夜离渊王府中的秋瑾夫人,后来因魏将军的事情,被打入天牢。此后,魏将军满门被斩,她设计出逃。
    秋瑾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习惯真是害人不浅,看来我要改了这习惯才行。”
    百里如暄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自己的大徒弟,探究的问道:“秋瑾,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秋瑾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裙摆,淡淡说道:“师父,秋瑾只是想好好的活着。”
    百里如暄似乎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话:“若是你只想好好的活着,就该找个地方好好的隐居,从此不问世事。秋瑾,尘王爷得来的那封信函,应该是你派人送来的?”
    秋瑾笑了笑:“不错,正是我送来的。师父,你也知道魏家的事情。魏家家破人亡,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可是这仇,还没有报呢。”
    百里如暄神色晦暗难明:“你的意思,你是来报仇的?”
    秋瑾抿了一口茶,缓慢的说道:“师父,我要是来报仇,我又怎么会将王爷带到王府呢?当时,我完全可以杀了他,对不对?”
    百里如暄从来都不懂自己的这徒弟的心思,他不明白她究竟想要怎么样。
    秋瑾站起身子,盯着百里如暄:“师父,你说我现在的这张脸与原来那张脸相比,有什么区别吗?”
    百里如暄这才将注意力放到她的容颜上,仔细端详了片刻,说道:“秋瑾,你竟然毁去了你原来的容颜,然后再进行整修?”
    的确,自己为了这张容颜还花了不少的心思呢。
    “师父,我当初逃走之后。半途中出现了一群杀手,意欲置我于死地。后来,我才知道,我的行踪已经泄露。想来,有人已经发现了我假死的事情。就算是戴上最精致的人品面具也有被人认出来的一天,我索性就换了一张容颜。”
    “也只有待在他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才能知道是谁想置你于死地。”
    “呵呵,师父,那我的行踪,你应该不会泄露出去?”
    “这个你放心,为师不会将你的行踪泄露出去,为师也不愿意见到你身首异处。”
    “如此甚好,师父,那徒儿就先行一步。”
    “秋瑾,现在正值多事之秋,你打算去哪里呢?”
    秋瑾眼眸一眯,直接开口说道:“自然是洛城,我会在那里等着他。”呵呵,百里如暄又岂能知道她秋瑾所想要的东西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总有一天,她会将那些人踩在脚底下。夜离渊是她的,将来的后位也会是她的,所有的一切都会是她的。

  ☆、第135章:被救

风声呼呼,树叶飒飒作响。林间散发出一阵浓厚的血腥味,令人呕吐。
    地上躺着一位女子,脸上满是鲜血。她的胸口起伏,看上去还有微弱的气息。不消片刻,天空中忽然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雨水冲淡了女子面上的血迹。那张容颜,美貌不可方物,倾国而倾城。
    此时,林中有辆马车失控,疯狂的朝着这边冲过来。终于,在快轧在她身上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中传来疯狂的嘶吼声:“你们这群不得好死的恶贼,你们杀了我女儿,我要杀了你们。”
    可是,没有人理会那马车中的女人,仍由她不停的叫喊。因为,这女人是唐老爷的小妾。自从她刚出生的女儿死了后,整个人就疯了。
    唐老爷受不了,决定将这女人送到疯人塔。
    赶马车的壮汉走下来,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子,对马车中看着疯女人的老马说道:“老马,你下来看看,这里躺着一位姑娘,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
    老马掀开车帘,走下来:“啧啧啧……虎头,你看这女子长得真是绝色啊,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般美丽的人。”
    一场大雨,将女子身上的衣裳全部淋湿。美好的肌肤若隐若现,竟然让人生出了几分邪欲。
    老马“嘿嘿”的笑了两声:“这送上门的美人,还是让我们好好的享用一番。”
    虎头面带为难之色:“老马,做这种事情,可是会遭报应的。”话语刚落音,一道闪电劈了过来。虎头身子一抖,赶紧说道,“我们还是先把这位姑娘救上马车。”
    老马嘟哝着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虎头,你要是怕遭雷劈,让老子来享受享受。”
    虎头没有说话,将昏倒在雨中的姑娘抱进了马车里面。
    被捆在旁边的夫人看到那女子身上满是鲜血时,情不自禁的张大了嘴巴。她想起那个夜晚,自己的女儿被突然闯入的歹徒奸杀,满身是血。她可怜的女儿,那时候才十五六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所有的记忆清晰的映在脑海中,夫人的脸色渐渐由红润转为苍白。看了旁边稚气的女子一眼,忽而开口说道:“老马,你们放开我。”
    老马愣了愣,不可思议的看着夫人:“你……你……”
    夫人面色严峻,眼中不再是一片浑浊之色,转而化为一片清明:“你什么你,还不快放开我,将我送回老爷的身边。当然,回去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老马脸色变了变,小心翼翼的问道:“梦夫人,你的疯病好了么?”
    梦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老马:“我什么时候得过疯病?”
    老马与虎头面面相觑,最后,老马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夫人,你还记得一个月前的事情吗?”
    梦夫人眼里滑过一道幽暗的情绪,随即点头:“我自然是记得,嫣儿她……她去世了……”
    老马笑了起来:“夫人,你终于记起来了,这就好。”
    梦夫人再次重复了一遍:“老马,你和虎头将我送会老爷的身边,我自然是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老马乐呵呵的将梦夫人身上的绳索解开。点头哈腰的说道:“既然夫人的病好了,我们自然将夫人送回去。只是,这女子该怎么办呢?”
    梦夫人笑容渗出点点暖意:“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女儿。”
    虎头貌似不太明白,摸了摸脑袋:“夫人,可是她来历不明啊。”
    梦夫人怒道:“你们在这里废话什么!你们送我回去,我自然会和老爷说。”
    在大雨中,马车调转了方向,朝着宽敞的官道飞驰过去。
    唐业明是商人,大多数时候四处奔跑。上一次回在槿徽皇朝贩卖茶叶,认识了美貌如花的庄梦,后来,纳为小妾。他与庄梦两个人倒也十分的恩爱,也一位乖巧听话的女儿。不过自从上月,女儿被歹徒奸杀后,庄梦疯魔,唐业明不得已将庄梦送到疯人塔。
    白七浅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裂章国。
    庄梦将这里的情况大致和白七浅说了一遍,她拉着白七浅的手,嗓音有些颤抖,有些激动:“浅儿,我们终于要去唐家了。”
    这就是所谓的野花见家花,小三见正室,还不知道那唐业明的正房夫人是豺狼还是虎豹呢。
    白七浅暗自为梦夫人忧心不已。
    等到了唐家,白七浅才知道自己的担心并没有错。唐夫人很讨厌庄梦,庄梦的存在提醒着唐业明对她的不忠。而唐锦绣则是讨厌白七浅,特别是白七浅那张美丽的容颜,就好像在她的心里扎了一根刺。
    唐业明出去谈生意那天,唐夫人特意请了梦夫人去园子中小坐片刻。
    对于唐夫人突如其来的示好,梦夫人很惊喜,慌忙的打扮了一番,与白七浅一起去了唐夫人的院子里面。
    八角亭台,里面摆放着精致的菜肴。唐夫人端坐在主座上,举起手中的酒杯:“梦姨娘,老爷出门在外的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的照顾,为此,我特意感谢你。”唐夫人说话的时候,脸上强自撑起一抹笑意。
    梦夫人端起酒杯:“照顾老爷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夫人的感谢,梦儿担不起。”
    唐夫人拍了拍梦夫人的手:“梦姨娘,我这次过来,也是想找你说一说心里话的。你也别怨我这些日子对你使了脸色,老爷出门在外,我守在家里。可是,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却是带来……唉……”
    梦夫人笑说:“都是女人,我也能明白夫人的苦。只是,妹子与老爷是真心相爱,还望夫人成全。”
    唐夫人抹了抹眼泪:“梦姨娘,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子。我们两人,安安心心的服侍老爷。”说完,唐夫人仰头,将酒吞入肚。
    梦夫人迟疑了片刻,也笑意盈盈的将酒喝下去。
    唐夫人笑得如同花儿一样,笑眯眯的对白七浅说道:“浅浅,你的可是果子酒,是大娘特意为你备的。很多千金小姐都喜欢这味道,你尝一尝,看合不合口味?”
    梦夫人给白七浅打了个眼色,白七浅虽然心中不大愿意,可还是轻轻泯了一小口。
    不一会儿,梦夫人便是头昏,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脸色苍白的指着一脸得意的唐夫人:“你……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全身上下软绵绵的,提不上力气。
    唐夫人走过去,直接掴了梦夫人两掌:“你这个贱人,我忍气吞声了这么久,今天终于等到这个机会。”
    说完,唐夫人拍了拍手。
    门口走进来两位粗壮的汉子:“夫人,找我们前来有何吩咐?”
    唐夫人指着昏倒在地上的梦夫人,冷酷的说道:“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了。”
    两个汉子相互看了一眼,谢过唐夫人,就将梦夫人拖走了。
    白七浅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竟然陷害我娘。”
    唐夫人狠狠的甩了白七浅一个耳光:“你这个贱种,你看清楚,你住的是唐家的,吃的是唐家的,是我养活的你。在这个家里,是我说了算。”
    白七浅捂着脸颊:“我去告诉爹爹。”
    唐夫人阴险的笑着:“你以为你爹爹会听你的吗?呵呵,你与唐家什么关系?你真是唐家的女儿吗?他会为了你,放弃我和锦绣?你简直在做梦,对于我们唐家人而言,你就是杂种。”
    白七浅双眸通红,愤怒的看着唐夫人。
    唐夫人却是不屑于与她再说什么,直接开口说道:“阿喜,将这个贱种送到西院废弃的屋子里面去。”
    白七浅浑身无力,被阿喜拖到了西院。
    第二天,稍微好一点。白七浅跑到前院,就听到梦夫人沉塘的消息。
    当看到唐夫人那张得意的嘴脸时,白七浅就忍不住想跑上前去,狠狠的将她那副嘴脸撕烂。
    唐业明面色犹自带着几分悲戚,可他至始至终也没有开口问一句梦夫人的事情。白七浅看着他们那群人,心里忽然生出了几分失落。
    唐业明纵然是对梦夫人有着几分感情,可他也不会为了梦夫人去毁了如今的家。妾侍对他而言,就是衣服,坏了一件衣服,他可以再去换一件。
    而她白七浅虽然被唐业明认作了女儿,但她与唐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对于唐家而言,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外人而已。
    看着大堂中梦夫人的棺椁,白七浅忽而泪流满面。双手紧握成拳,娘,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在她心里,梦夫人才是她的娘,至于唐业明,她与他无半点感情,更不用提唐夫人。
    白七浅眸光泛起一抹血色,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虽然她的身子孱弱到了极点,可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能力为梦夫人报仇。现在唐业明还念着梦夫人的一点情分,还没有将她赶走。只是在唐夫人的要求之下,她住到了西院那个破地方而已。
    白七浅决定先和唐家耗着,等到她恢复自己的身手,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唐夫人,为梦夫人报仇。

  ☆、第136章:深夜偷莲

裂章国的天气要比槿徽皇朝冷上许多。在槿徽皇朝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而裂章国,此时的天气正是严寒。
    天空中一片阴霾,甚至还飘落起了细小的雪花。
    大厅中,唐业明来回踱步,唐夫人则是坐在软座上品着香茗。空气中流动着紧张的气氛,连带着一旁的唐锦绣也轻轻蹙起了眉。下人们也嗅出了不寻常的气氛,可见这一次唐老爷要接待的贵客非等闲之辈。
    不消多时,管家跑过来,毕恭毕敬的说道:“老爷,贵客到了。”
    唐业明领着妻子与女儿踏进厅堂,见到那位身穿黑色衣裳,容颜冷峻的男子,顿时迎了去:“南宫少爷。”
    男子笑着点头,可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唐老爷,唐家与南宫家相交多年,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
    这男子正是裂章国三大家族之一的南宫家族少主,南宫楚辞。
    唐业明也暗暗打量着南宫楚辞,这位南宫公子除了俊美的容颜,无论是气质还是举止,自有一股风范,不过那双眼睛却是冷了一些。
    唐锦绣面色红润,娇羞的看着南宫楚辞,眸中含春。
    南宫楚辞眸光轻眨,看着唐锦绣秀美的面容,开口问道:“这位小姐是?”
    唐业明大喜,赶紧说道:“南宫公子,这是小女锦绣。”
    南宫楚辞淡淡看着唐锦绣,薄唇适时的勾勒出一抹笑意:“美人如玉,锦绣国色。”
    说罢,南宫楚辞朝身后的男子示意。
    身后的人拿出精致的檀木盒,递给唐锦绣:“锦盒中,乃是琉璃玉如意。”
    唐锦绣娇羞的接过檀木盒,眼中满是惊喜之情,朱唇轻咬,秀口轻启:“锦绣谢过南宫公子。”
    南宫楚辞柔声说道:“等你长大一些,我再来接你。”南宫家与唐家本来就定了姻亲,这一次,南宫楚辞来到唐家,其一是为了与唐业明谈一笔生意,其二是为了见一见唐锦绣。如今一瞧,锦绣人如其名,果真如同锦绣般华美而艳丽。
    与唐业明交谈了片刻,南宫楚辞则是回到客房休息。
    夜晚,这天气又冷上了几分,细雪纷纷落下来。
    南宫楚辞在唐家宅子中散步,身旁跟随着他的暗影,南宫傲。南宫楚辞幽然的行走在院落中,想起唐锦绣那双含情的眉眼,嘴角微微上翘,开口问道:“南宫傲,你觉得唐锦绣如何?”
    南宫傲刚准备说话,就听南宫楚辞低声说道:“有人。”
    瞬间,两个人的身影在这飘雪的地上消散不见,似乎他们从未出现在这里。
    黑暗中,一位衣着单薄的女子朝着这边走过来。目光冷清如水,可面容上却是一片坚毅之色。她眯了眯眼睛,警惕的扫视着周围。嘴唇勾勒起一抹冷酷至极的笑容,朝着院落的侧门走过去。
    南宫楚辞向来不喜爱多管闲事,不过此时的他却是被这道小心翼翼戒备着的身影给勾起了好奇之心。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今晚。
    白七浅知道唐府中有重要客人到访,因此府中对她的看管松了起来,就连唐锦绣这几日也没有找她的麻烦。
    走过侧门,来到了菡萏园中。
    园中种有一池子青莲,是前不久唐业明为了讨得梦夫人欢心而特意移植过来的。上次,梦夫人受辱之后,跳入了这菡萏池中,唐夫人移植念叨着要将这菡萏池填平。不过这些日子忙完了梦夫人的葬礼,又要迎接贵客,迟迟没有动工。
    白七浅今日前来,则是为了将池中盛放的青莲摘下,祭奠梦夫人。
    凝视着满池盛放的青莲,白七浅淡淡的说道:“莲,出淤泥而不染。娘,你当初跳入此池,以死明志,怕是想爹爹懂你这份心思。可惜,他终究不是你的良人。”
    淡淡的悲伤蔓延开来,眸子里浮起一抹忧伤。
    白七浅先将周围的青莲一朵一朵的摘下,随即又入水中,想要摘取池塘中间的那些青莲。
    不料,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却是没入了池水中。池水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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