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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有人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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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分银子
“高老伯,咱快到了吧?”
张小花坐在牛车上,护着一筐鸡蛋,长青则看好几只鸡,不让造反。她不知道这对老夫妻的名号,只听二混子喊“高老太婆”。
“快了,我抄近路呢!”
高老头甩着皮鞭,快活的样子,老妇人只说今儿有人把他们的鸡蛋全买下来了,没说二混子找茬的事情,估摸不想让老头担心。
“大娘,先前听你说家里急着钱用,咋回事啊?”张小花吹着夜晚的凉风,唠嗑起来。
说到这个,老妇人最后的愁云也冲淡了,说道:“是我儿子,前几年祖上有灵,二十三岁中了个举人,当时乡试还是第一哩!咱们老高家总算出了个秀才。再过几个月就是会试,可是盘缠都没有,我和老汉就出来做些活计,家里养的几只鸡也卖了,这下可好了,总算凑够了。”
看着老妇人期待的模样,张小花五味杂陈,既替她高兴,又有些心酸。
如果老妇人的儿子知道老父母在外头日晒雨淋的,五六十高寿还奔波劳累,只为了他赶考的盘缠,是会怜惜还是无动于衷?
两口子为了会试,就连自家下蛋的鸡都卖了,要是高中了就好,如果落第,岂不是日子更难熬了?
庄户人经常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扛,不能下地不能进厨,啥粗活都不能干。但自家要是出了个读书人,就变成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了,科举就是龙门,要么一飞冲天,要么名落孙山寥落下半生。
高老头闷闷地说道:“八字还没一撇呢,瞎吵吵啥?”
“大娘这是高兴嘛,乡试第一啊,您二老有福了,高大哥肯定高中!”吉祥的话谁都爱听,张小花也不吝啬。
“借你吉言了,大妹子,倘若有那么一天,还得感谢你们呢!”老妇人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高老头扬了扬牛绳,吆喝了一声,把大水牛喝止,喊道:“姑娘,大兄弟,码头到了。”
长青踩在车辕上一跃而下,然后把背篓接下去,张小花麻利地跳下来,说道:“大伯,大娘,谢谢您了,路上仔细点,天都黑了。”
“哎!你们也当心点,回见!”
高老头掉转牛车,咯啦咯啦地走了,老妇人还在上面摇晃了半天手。张小花和长青把置办的东西挪到船上,拉起船锚,意气风发地回野猪岛。
“长青,你说高大娘她儿子会试能过吗?”
“我咋知道?听说难呢!希望高大娘心思没有白费吧。”
长青划着船一边唠嗑,这是个力气活,没把子劲儿甭想在风浪里划远,又是个技术活,船往哪边走都得靠巧劲控制,不熟悉的人只能在原地打转。
都不容易啊!张小花感慨,庄户人不容易,读书人也不容易,干啥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老话说,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世上的活计哪个又容易呢?
“长青,你说咱们岛上有个爬犁多好啊,跑来跑去的,都靠肩挑,你看拉水草啊,采石啥的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就是有头骡子也好啊!”
现在张小花手里捏着钱,就琢磨咋花来得实在,野猪岛要是有头牛,得省多大的力气啊。而且来年春天要种地,有大水牛开垦才行,否则既费时又费力,所以几头牲口是必要的。
“还骡子,咱们就是够钱买也没法弄到岛上去啊,这条船拉头牛倒是能,问题是大水牛一动弹,没准就翻船咯!”长青比划了一下,这条船载一头牛还是有点勉强。
“也是,咱得弄一条大点的船,你想想,以后咱们拉东西去卖,或者从外头买东西,非得有条靠谱的船不可。”
长青笑了笑,说道:“这些银子可不够买条船的,你找里正叔商量吧。”
“不着急,日子还长着呢!”张小花信心十足。
当长青和小花回到屯里的时候,她的院子旁边围了几十个人,都听说长青和小花回来了,从被窝里爬起来,尤其是一些好新奇的妇女,这么早也睡不着,还不是躺在**上和男人唠嗑?干脆起来凑热闹。
那些个小毛孩更加积极,张小花在野娃子里头的声望可高了。
“小花婶,咋才回来哩?咱们可担心你了!”
虎子挤出来,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跟条泥鳅似的。
“是担心我的零嘴吧!回去回去!今儿没你们这些小土匪的事!睡觉去!”
张小花把几只鸡脚上的绳条解开,撒到圈住鸡的院子里,重获新生的小母鸡有点不适应,抖落抖落翅膀,藏了起来。
“小花!这得有多少只鸡蛋啊!”
大嘴嫂帮忙,先把鸡蛋挪出来,看看有没有被压碎的,除了一两只蛋被硌坏,基本上相安无事,小娃子们望着箩筐里的鸡蛋,个个舔了舔嘴巴子。
“六百多只呢,完了,坏了一些。”
张小花揭开最后一层,被磕坏了好几只,不由得一阵心疼。
“大伙,这都是能孵小鸡的,不过多久,咱们岛上家家户户都能养上鸡了!”
张小花宣布着好消息,大家伙听得一愣一愣的,主要是还没想过这种好事,交头接耳着,突然觉得,这日子有了盼头。
“对了小花,你先前拎回来的那只小母鸡,最近老蹲窝里,我估计已经在抱窝了呢!”大嘴嫂乐呵呵地说道。
“哪儿呢?”
张小花到处瞅瞅,原来是只栗色的小母鸡,有模有样地蹲在鸡窝里,应该就是这种征召了。张小花准备先实验二十颗鸡蛋,别到时候搞砸了,她还没有孵蛋,呃不,是小母鸡还没有孵蛋的经验呢!
“小花,那株参卖了多少钱?”
里正披着外套,赶了过来,可别像以前一样,药铺打发了十文钱就把他们赶出来了,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张小花把里正叫到里屋,拿出银钱的包裹,说道:“里正叔,老山参四十两银子,不老草三十两银子,你看,都在这儿。”
七十两银子一分不少,她买鸡蛋的钱都是上次剩的。
“这么多?!”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里正的期许范围了,七十两银子啊!以前想都不敢想!里正觉得自个儿的鼻头都酸了,轻轻抚摸着银子,生怕碰坏了似的。
“好!好啊!七十两银子,这得能干多少事啊!”
里正叔看张小花的眼神都变了,虽然他知道张小花比以前稳重了许多,可没想到她是个能干“大事”的人啊,这不,一出手居然是七十两!
“里正叔,我是这么想的,咱们屯里是能赚钱的,不能说大富大贵,咱们自个儿得过舒坦了,吃得饱穿得暖,咱们先想办法弄粮食种子回来,在岛上开垦出一片地,不用饥一顿饱一顿。”
张小花说着自个儿的想法。
里正叔赞同地点头,说道:“民以食为天,这是头等大事,可是有几个难处,官府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但是已经约定俗成,不准贩卖粮食给咱们岛上。”
“这事不难办,交给我就成。”
张小花信誓旦旦地说道,她觉着野猪岛的人,包括里正,都太死板了,甚至因为野猪岛的现状,都带着低人一等的心理,其实只要自个儿不说,谁又知道他们是野猪岛的人呢?朱大生虽然混得不咋样,但是跟着二流子们混个嚼裹也不成问题。
这事要办好,得狡猾,不能太刻板。
“不过咱们得弄一些牲口,牛啊驴啊啥的,不然一锄头一锄头耕地,还不知道能忙到啥时候呢!长青也说了,咱们的船载不了一头牛,最好是买一条新船,大号的商船,这种小渔船不成。”
“买船?”
里正顿了顿,张小花这个想法可太大胆了,因为船厂都是官府办的,连商贩要买船,都得和官府打交道。
“是啊,咱们这条船不也是买的吗?”
“不是,这条船哪是买的,是老孟自个儿做的!咱们屯里就他一个木匠。”
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张小花心想着,野猪岛不大,但是啥人都有,有秀才里正,有猎人朱庆,有鱼把头张老头。
“他咋不把船做大点呢?”张小花纳闷,“大船捕鱼都方便一些!”
“?悖?豁ト菀祝?鎏醮?没uし颍?沟每佳槭忠眨?厦献愿龆?裁话盐兆龈?蟮拇?!崩镎?肓讼耄?档溃?耙?唬?退?倘渡倘叮?凑?肿永锬就范啵?允砸参薹痢!?p> “成!那这些银两?”张小花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还挺诱人。
“不是要买牲口吗?一头牛估摸也得五十两,还不一定买得到,要不先攒着?”
里正听信张小花的话,毕竟银子都是她赚回来的,严格说来,是属于老药子和长青他们的,没其他人什么份,不过要是抱着这种想法,那以后遇到难,也没个帮衬的。
“分了吧!”
张小花咬咬牙,赚钱的路子还有很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再凑几十两也不再困难,有了银子就是要让日子过得殷实,得让岛上的人尝到甜头,才有动力继续赚钱。
☆、第三十章 公鸡中的战斗鸡
“也好,正好每户能分一两银子,最少今年的嚼裹不用发愁了。”
里正把银子包起来,出了屋,大伙都还在院子里围着鸡舍看热闹了,岛上几乎每户都来了人,里正威严地咳嗽一声,可是声音太小,没人搭理他。
“大嘴媳妇,你唠唠一声,你嗓门大。”
里正只好求助大嘴嫂,大嘴嫂一点都不含糊,扯开嗓门中气十足地喊道:“大伙静静,里正有事说呢!”
不愧是大嘴嫂,声音一里外都能听见,大家伙都安静下来,瞅着里正。
“大伙都知道,老药子前几天采药挖到了一株野山参,小花把它卖出了高价,按说没咱们份,不过老药子小花都仗义,这里一共是七十两,正好每户能分一两,大伙以后要记得他们的好。”
里正简单地几句,说得张小花心窝里暖暖的,直夸里正不愧是个老秀才,说话不用引经据典,简单又熨帖。
“一两银子?!”
多数人不是不信,只是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一下砸得脑袋晕,晕得还挺乐乎的。
“大家排队,每户出个代表,可不能多拿,我这儿有名册呢!”
里正开始把银子分发下去,大嘴嫂帮忙嚷嚷,喊一个来一个,没纰漏,有少数几个没来的,也叫邻居顺手搭回去了,野猪岛绿豆大的地方,大家都熟稔,啥猫腻都出不了。
“王家遗孀!王家遗孀是谁啊?”
大嘴嫂是按里正的花名册念的,愣了半晌,她虽然跟里正学了几个字,但是遗孀是啥她不清楚,只知道岛上没这人。
“里正,咱们屯没这号人啊!”大嘴嫂睁着眼睛茫然说道。
“嗨!就是王**!”
“就是玉莲啊,玉莲就玉莲,王**就王**,您看您也真是……”大嘴嫂笑着唠唠道,“玉莲在吗?”
人群里传出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小得跟苍蝇似的。
“在……”
张小花也跟着瞧了过去,因为她可知道,自己这身体的原主和王家**一直不太对付。因为长青帮她砍过几次柴,悄悄送过几块野猪肉,“张小花”揪住这个和长青没少拌嘴。
要说岛上,有几家长青没帮忙赶过活?偏偏王**的身份不妥,老话咋说来着,**门前是非多。不过用张小花现在的眼光来看,纯属“张小花”没事找事,瞎吵吵。
所以张小花看看,“她”以前“老对头”长啥样。
也难怪以前的张小花会嫉妒,王**长得确实标志,属于小家碧玉型的,身段小巧,她穿的是黑色的布衣,可能是那个时候的习俗吧,正低着头,不敢正眼瞧这边。
“小花,我去把**铺好……”
长青不想和王**打照面,以前别说打声招呼,就是瞅一眼王**,张小花都能闹一整天,他懒得又惹麻烦,回头张小花众目睽睽之下又发作了,省得难堪。张小花骂人的能力他可领教了,捡难听的说。
“咋了?做贼心虚?”
长青蹙着眉头,心想,还觉着她失忆后有所改变呢!扯到这事上难道又要闹别扭?他这还啥都没做呢!
见长青不高兴,张小花掐了他一把,说道:“瞧你那小心眼,逗你玩呢!”
长青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撩起布帘,进里屋去了。
王**挪着小步子,走过来小声地说道:“小花,我只是来瞧瞧你们院子里的鸡……”
张小花一听,王**说的话是在撇清关系呢,她生怕张小花误会,以前甚至打到她家去了,把长青送去的几块野猪肉全拎回来了。
听大嘴嫂常常提起,王**是个本分的人,平常连有男人的屋子都不会窜门,自己一个人闷在家,很少出来走动。就连这次,她也是躲在人群的末尾,只远远瞅着,她要避嫌。
张小花觉着得改善一下印象,可不能让人瞅见她跟耗子见了猫似的,现在王**一脸担忧的样子,可不是怕张小花嘛。
“玉莲姐,瞧你来了也不进院子,以后多过来坐坐,别闷在屋里,多出门散散心。”
张小花主动拉起她的手唠嗑,近看之下,王**五官更加精致,是个很耐看的女人,皮肤白皙,可惜是常年不出门晒太阳造成了病态苍白,她不由自主地锁着眉头,愁云浓郁。
旁边的人听了,心里琢磨:人倒是想出门走走,哪敢啊?野猪岛就屁大点地方,总要遇见几次,您倒好,见着一次逮着长青闹一次……不过这些话他们是没说,一是张小花近来跟换了个人似的,二来还领着人家的银子呢,哪能转背就嚼人口舌?
王**不太清楚张小花最近的转变,像是触到电一样把手缩回去,她还以为张小花要整什么幺蛾子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小……小花,我……我晓得了。”
王**语无伦次地回答,张小花纳闷,还真是吓怕了,封建思想害死人啊,那时候不守贞洁的妇女都要被浸猪笼,别说日子过得更难的**了。
张小花也不勉强她,只是看她瘦削的样子,有点可怜,一个妇女家很多事不方便,尤其是野猪岛,有上顿没下顿的,还要小心翼翼不落人口实。
银子分完了,大伙都喜滋滋地,有的准备回去交给婆娘保管,等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花,琢磨着该扯厚实的布,准备过冬,不像以前冬天只有短薄的汗衫穿,有些单身汉则准备用这钱讨个媳妇,只是这事挺难,岛上合适的姑娘少,看不看得上他们还是另一回事呢。
他们现在跟吃了不老草似的,一个个劲头十足,讨论着咋花这钱。
李大柱到处晃悠了一会儿,有点不平衡,里正把银两交给了他媳妇,而不是他,好歹他才是一家之主啊!
“里正叔!”
李大柱喊了一声,坐在台阶上,说道:“药子叔可真是厉害,挖根野草都能挣钱,不像我们这些没本事的人……里正叔,咱岛上一共六十五户人家,那剩下的五两是不是都给药子叔?”
里正眯着眼睛瞅了他一会儿,李大柱的品性他是了解的,肯定不是好心提醒银子该咋处理,而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打着剩下五两银子的主意呢!
“咋地?你有啥想说的?”
李大柱一见有戏,讨好地笑道:“里正叔,您看我讨了媳妇也有两年了,可这婆娘蛋都没下一个,不是咱不想要,实在是养不活,岛上要是有余钱,能不能支我一点使使,我这老大不小的了,也想抱个娃……”
说着,李大柱擤着鼻涕,还作势擦着眼泪,里正可没老糊涂,他是个明白人,知道李大柱的如意小算盘,他还没开口,大柱媳妇儿就推了李大柱一把。
“你说啥话呢?啥叫蛋都没下一个,大伙都知道,是你自个儿的原因,可别赖我头上,你就是讨一百个老婆也下不出一个蛋来!”大柱媳妇气呼呼地说道,“里正叔,别听他的,一两银子已经够使一年了,养个娃还不容易,你看大嘴哥他们,没银子不一样照样好端端的。”
“嘿!你这娘们儿!”李大柱气得直喘气,“咋……咋胳膊肘净往外拐呢?你吃喝拉撒不都是我养你的?”
李大柱的话半真半假,他虽然好吃懒做,跟着老猎人打猎,跟鱼把头出海啥的还是干,就是平常闲着的时候,躺炕上不想爬起来。算起来,大柱媳妇干的事可比他多。
“大柱啊,柴火是靠人捡的,水是靠人挑的,别老指着趴在炕头就过舒坦日子。”里正意味深长地说道,多的也不提,得留他一点颜面。
李大柱吃瘪,嘟囔几句,没处发火,就在自个儿媳妇身上拍了两下,不轻不重,大柱媳妇不受这个气,张嘴就骂。
“大柱啊,你看这一件好事,咋又吵起来了?”大嘴嫂劝道,“你也真是,哪能啥事就拿媳妇出气呢?你瞅这大公鸡,啥时候叨过小母鸡?都是和公鸡较劲,那才叫威风。”
张小花暗自赞叹了一声,还是大嘴嫂说话有水平,连借物喻人都用上了,就差托物言志了,转头一瞅,嘿,院子里新来的公鸡和以前那只大花公鸡还真在掐仗了!
两只公鸡目不转睛地盯着彼此,张小花头一回领教啥叫“斗鸡眼”,它们的冠子受到怒火和雄性激素的刺激下,通红通红的,大花公鸡明显高一个档次,只不过新来的攻击脖子上的羽毛立起来,撑开成伞状,不甘示弱。
估摸是大花公鸡把院子当成是它的领地了,而新来的公鸡是侵入者,两只家伙都不甘在众多小母鸡面前落了下风。
不一会儿,院子扑棱扑棱的,鸡毛乱飞,新来的公鸡还是逊色一成,身上的毛被啄得凌乱不堪,连鸡冠子都被啄出了血。胜负已分,大花公鸡长长地打了个鸣,而落败的公鸡夹着尾巴逃到某个角落去了。
这下大花公鸡算是这群母鸡的领袖了,至于那只落败的,今后有没有性福还指不定,多数只能靠**呢。
大伙跟看戏一样,看了这场争斗,李大柱回过神来嚷嚷道:“嘿,咋说我一个人?你说岛上的娘们儿,哪个没被男人训过?镇不住女人还叫纯爷们儿?”
这下可引了众怒了,李大柱被众多妇女围剿,吵吵着:“庆叔就没动过庆婶子一根指头,谁敢说他不是爷们?上山打熊瞎子打野猪,回家不打老婆,还不照样是纯爷们?”
张小花被他们这番理论逗得直乐,还别说,真挺有理的,李大柱招架不住,落荒而逃。送走大伙,张小花?意镣辏?才郎峡唬?皇切睦锘乖谧聊ニ?堑幕啊?p> “沈长青,她们都说不打媳妇的男人才是爷们儿,你还敢打人不?”
长青正睡得迷迷糊糊呢,说道:“还不都是你不省心……”
“那你以后还打我不?”张小花可不希望有家暴。
长青咕哝一句:“那得看表现……”
张小花气结,这话是以前她说的,这回还给她了,哼,就不该给他好脸色,拿媳妇儿撒气的男人都是渣男。ps:小乐没网络了,叫我发的
☆、第三十一章 黄皮子偷蛋
分了银子后的个把月,往集市上跑的人越来越多了,每逢三五八,鱼把头的船白天就被霸占了,跟摆渡人似的撑来撑去,没偷几天闲。久而久之,大伙觉得不能白使唤张把头,过一趟海都会给一两文钱,摆渡也相当于把头的另一个营生了。
他们多是买一些生活必需品,扯一些布啊,买些面啊豆的,家家户户都吃上了几顿面条馒头。
前几天大嘴嫂还送来一碗酱黄豆,是用黄豆和着剁椒啥的,塞坛子里腌十天半月的,再拿出来酸度正好,用来做菜再添一股风味,也能当菜,特别下饭。
性子急的人,开始找准光照好平坦的地开荒,除草锄地干劲可大了,冬天不好干农活,他们早点把地政治好,来年野猪岛就能种上粮豆了。
张小花看着岛上的人过得越来越殷实,徒生一种满足感。
她自个儿也没闲着,最先前酿的果酒已经可以开坛了,她后来又酿了不少果酒,坛子还是在别家借的,一共十坛。第一坛黑加仑酒出窖,刚把坛口撕开一层,一股酒香就扑面而来,不浓烈,但是香得很,让张小花和长青直咽口水。
舀出来的酒液亮澄澄的,紫色的酒液可诱人了,只是因为没有滤渣,里头有些果肉沉淀物,张小花也懒得弄这些多余的,反正是自个儿喝。
顺道让锁子一道吃饭,这家伙见着酒,先是咕咚咕咚喝了一茶碗,结果直接晕了,别看果酒没有高粱酒麦酒啥的烈,后劲还是有的,尤其是锁子也没喝过啥酒,又喝得这么急。
于是张小花和长青两人慢慢地享用果酒,炒了几碟小菜,美得很。
“长青,咋样?我就说能酿成酒吧。”
张小花抿了一小口,舌头立即被清香包裹,有些甜味儿,很适合女人喝,要说缺点还是有的,就是日子还太短,不够醇美,稍稍有点涩。
长青吧嗒吧嗒喝酒,一边咂嘴,说道:“还成,就是味道淡了点,,没以前在药子叔那里喝的药酒烈。”
“啥叫还成?就这都能赶上酒坊的手艺了!回头送一壶给庆叔他们尝尝,庆叔几天前就来讨了,惦记着坛子里的酒呢,看他那样子,估计有点酒瘾。”
“行,他以前就老跟药子叔讨酒喝,药子叔把他的药酒当成宝贝似的,也只有庆叔能讨一口,还磨磨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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