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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宫女以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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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公主看着眼前的六皇子,秀眉微蹙,忽然觉得特别心疼。
  她六弟也是少年,并且还是当今世上最尊贵的少年之一。
  在世人眼中,她六弟的日子一定是逍遥快活,甚至是能为所欲为的。
  谁曾了解,这风光得意背后,有多少辛酸和委屈。
  谁又知道,这样千尊万贵的天之骄子,竟那般羡慕那些平凡的少年。
  而她,又何尝不是呢。
  “六弟若不嫌弃,尽管拿去,不过……”
  “六姐说。”
  “我送你一副字,你是不是也该送我一副字作为回礼。”
  “这有何难。”六皇子立马起身,来到窗下的书案前。
  四公主挥退常寿,亲自为四皇子铺纸研墨。
  六皇子提笔,问四公主,“四姐想让弟弟写什么?”
  四公主答:“你做主就好,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吧。”
  六皇子点头,毫不犹豫地沾墨落笔,笔走游龙,飞快的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了四个大字——栖于云端。
  ……
  有德双手捧着一本精巧的小册子,一脸惊喜的问云栖,“师父,这是什么呀?”
  云栖莞尔,“这是我送你的拜师礼物。”
  “这怎么好意思。”有德嘴上说着不好意,却把那本小册子攥的死紧,倘若有人要跟他抢,他绝对会跟那个人拼命。
  一旁,赵姑姑说:“这是你师傅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她为做这份礼物,今儿起了个大早,整整忙活了一天才做得。”
  “把手都做坏了?”有德望着云栖缠满纱布的手,焦急又自责。
  云栖赶紧解释,“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跟做这份礼物没关系。”
  但有德还是一脸焦急加担忧,“瞧师父这手,应该是伤得不轻。”
  “不打紧。”云栖语气轻松地说,“擦伤而已,我是怕握笔时,磨得伤口疼,也怕磨破伤口沾脏了纸,才故意把纱布包的厚些。”
  “这样不好。”有德盯着云栖那裹得跟包子似的双手,“天气热,可不敢包的这么严实,仔细捂出炎症。”
  “我早就跟她这么说过,可她不听我的。”赵姑姑板着脸,没好气地瞪着云栖说,“只一心忙着赶制礼物,不肯饶了自己这双可怜的手。”
  云栖自知,她今日做了好几样任性的事,惹赵姑姑生气了。
  其实,赵姑姑也不是生她的气,是担心她。
  云栖心中惭愧,连忙讨好似的与赵姑姑说:“我听姑姑的,这就把手上的纱布都拆了。”
  赵姑姑依旧冷着脸,“早肯听我的,也不至于受这些罪。”
  见赵姑姑是真有些动气,云栖不敢再油嘴,连忙埋头拆起了手上的纱布。
  奈何她两只手都包的跟包子似的,不太好拆,折腾了半天也没把纱布拆下来。
  有德在一边看着,急得直叫,“师父轻点儿!快轻点儿!就不怕弄疼自己。”
  绷着脸的赵姑姑用余光往云栖这边瞟了一眼,脸就绷不住了。
  她立马坐到云栖身边,没好气地问:“都不知道疼吗?”
  接着,便不由分说的埋头替云栖拆起了纱布。
  云栖浅浅一笑,“姑姑不生我的气了?”
  赵姑姑抬头,白了云栖一眼,“迟早叫你气死。”
  云栖知道,赵姑姑这是不气了。
  纱布刚刚拆下,云栖就急着催促有德,“快好好看看我送你的这样礼物。”
  要知道,她在这样礼物上,可是花了大心思。
  作者有话说:
  那个……求一波收藏吧,天冷啦,快把我装进收藏夹吧,外头怪冷哒~


第48章 
  有德刚拿到云栖送的这份礼物; 就粗略地翻看了一遍。
  他捧着那本小册子,就像捧着什么圣物似的,虔诚且由衷的称赞说:“师傅的画,画的真好。”
  云栖被有德逗笑了; “我做这个给你,是想让你看图学识字,又不是特意画本画册; 叫你闲时翻来解闷的。”
  有德连忙乖巧地点点头,“其实,师傅的字也写得很好。”
  云栖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很清楚; 自己的字写得并不好; 勉强算是端正而已。
  自古以来,都有“字如其人”的说法,云栖也很想有一笔拿得出手的好字。
  吴才人肯耐心地教她写字; 而她自己也有决心有毅力去学习写字; 按理来说,练出一笔好字只是时间问题。
  奈何这宫里头最次的纸墨,在他们含冰居也是金贵之物。
  平日里吴才人自己都舍不得使; 她哪能都拿来做练习之用。
  就算吴才人舍得给她,她也不肯这么糟蹋东西。
  因此; 云栖的字基本上都是吴才人用手指沾着清水; 写在桌上教的。
  云栖也是用同样的方式; 把字练熟的。
  有时; 她也会找一根细木棍,在沙地上写写画画,找找握笔写字的感觉。
  当然,云栖也不是没用过笔墨在宣纸上正经的写过字,却只写过寥寥几回。
  练字练字,总得夜以继日的大量练习,才能见到成效。
  用手指沾着水,在桌上练习可不算。
  正因能拿笔写字的机会实在太少,就算云栖平日里用手指练得再勤,一旦正经拿起笔来,还是露怯……
  先不论她这本小册子上的字写得怎么样,画又画的好不好,最重要的还是有德看过画以后,能不能准确的猜到画旁的字是什么。
  她之所以要做这个看图识字的小册子,目的就是想让有德随身携带,空闲时能拿出来翻看翻看,先把这些字都看个眼熟,回头她只肖教有德如何按照正确的笔画,书写出这些字就成。
  如此,便能节省下不少时间。
  毕竟,有德每日都有很繁重的差事要当,不可能日|日都往她这儿跑。
  而再过几日,待她身子稍好些以后,也要去太平馆领差事当。
  到时候,能像这样与有德面对面坐下来的机会,怕是更少。
  学习最重要的就是持之以恒,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否则,不见成效事小,消磨掉学习的积极性事大。
  而有了这本小册子,就算她不能时时指点有德,有德也可以抽空自学。
  “有德,你翻到第一页,告诉我画的是什么。”
  云栖面上不露,心里却紧张的要命,就怕她画的不好,有德无法一看到图,就轻松地辨出字来。
  有德连忙依着云栖的话,翻开小册子的第一页。
  “师父这是画了一卷书,这上头的字是个书字?”
  见有德一下子就猜到了,云栖欢喜的险些跳起来,“有德,你太聪明了!”
  骤然得了夸奖,有德还怪不好意思的,“我蠢得很,是师傅画的好,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这下又轮到云栖不好意思了。
  云栖不懂画画,她画这些画,什么勾、皴、点、染的技法,一概没用。
  就只是用最简单的线条,勾勒出她想画的东西,类似于简笔画。
  也就有德会夸她画的好,懂画的人看见她画的这些,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成了,你就别奉承我了,你再往后翻。”
  “我可没奉承师父,我是真觉着师傅画的好。”有德一脸真诚的对云栖说。
  云栖脸颊微红,嗔了有德一句,“你快翻吧。”
  有德依言,忙不迭地翻到下一页,认出那是画了一支笔。
  云栖高兴,却不敢得意,又催着有德继续往下翻。
  赵姑姑望了望窗外的天色,是时候该去准备晚饭了。
  在交代云栖一句,叫她别太累着自己以后,赵姑姑便起身出去了。
  这厢,赵姑姑刚走到小厨房门口,就听到打后门那边传来一阵响动。
  那声音轻而脆,像是有人在敲门。
  自从出了宋氏的事以后,含冰居便成了整个昌宁行宫里最晦气的地方。
  就连负责清扫宫道的宫人,扫到含冰居门口的时候,都会直接空过去不扫。
  好像在含冰居门口多站一会儿,就会染上晦气,死于非命似的。
  在这种气氛之下,谁会主动登含冰居的门?
  赵姑姑只当自己听错了,扭头继续往小厨房里走,却再次听到敲门声。
  还真有不怕晦气的!
  赵姑姑匆匆去到后门处,却没急着开门,先问了句是谁。
  “是赵姑姑吗?我是秋水殿的人。”
  一听是六皇子派来的人,赵姑姑连忙打开门,见门外站着的是上回同六皇子一道送云栖回来的那个小太监。
  这小太监叫常寿,她认得。
  常寿笑盈盈的站在门外,门一打开,他就躬身向赵姑姑问了声好。
  赵姑姑回了礼,很客气的问:“不知公公前来所为何事?是六殿下有什么吩咐?”
  常寿将一包东西双手奉上前,“殿下差我过来,给云栖姑娘送点儿东西。”
  赵姑姑是个谨慎人,不知里面装的什么,自然不敢冒然收下。
  常寿看出赵姑姑是有顾虑,连忙解释,“这里头有两瓶人丹、还有些麦冬,金银花和三七花,都是清热解暑的东西。午后,云栖姑娘顶着大太阳在屋顶坐了一阵儿,殿下怕云栖姑娘中暑,便差我送了这些东西过来。”
  六殿下怎么会知道云栖今儿午后爬过屋顶?赵姑姑意外。
  蓦地,赵姑姑想起她从前院回来,发现云栖坐在屋顶上的时候,云栖好像是隔着院墙在跟谁说话。
  难不成那个人就是六殿下?
  “这都是我们殿下的一片心意,还请赵姑姑代云栖姑娘收下。”常寿说,又将手中捧的那包东西往前递了递。
  赵姑姑迟疑了片刻,才将东西接过来,“有劳常寿公公特地来跑一趟,再劳你给六殿下带句话,就说云栖姑娘谢殿下关怀。”
  “赵姑姑放心,您交代的话我一定带到。”话说到这儿,常寿本该转身告辞了,但常寿却没急着离开,“上回见赵姑姑,就觉着赵姑姑面善,今日再见,更觉得姑姑眼熟。姑姑与我从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赵姑姑被常寿问得心头一紧,略显慌张地低下头,“兴许见过吧。”
  常寿觉得赵姑姑亲切,本想再打听打听赵姑姑从前曾在哪里当过差,谁知赵姑姑却下了逐客令。
  “常寿公公是六殿下的近侍,六殿下还等着公公回去伺候呢,我就不留公公说话了。”
  常寿不是个讨嫌多事的人,见赵姑姑不愿与他多说话,自然不会多加纠缠。
  “姑姑您忙,我告辞了。”
  “慢走不送。”
  赵姑姑嘴上说不送,却一直目送常寿走出宫巷才收回目光。
  捧着那包六殿下特意叫人送来给云栖的东西,赵姑姑心里沉甸甸的。


第49章 
  待送走兴高采烈; 揣着小册子比揣着个金元宝还高兴的有德以后,赵姑姑才将常寿代六皇子送来的东西,交给云栖。
  “姑姑,这是什么呀?”云栖盯着那包东西问。
  赵姑姑答:“是六殿下叫人送来的解暑药; 说是午后见你在屋顶上晒了半天太阳,怕你中暑。”
  是六殿下?
  云栖心头一热,难为六殿下还惦记着这种小事; 那真是个再细心体贴不过的人了。
  见云栖盯着那包东西,唇角微扬,双眼莹莹发亮,赵姑姑稍显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 问:“你午后见过六殿下?”
  云栖点头; 如实说:“我坐在屋顶那会儿,六殿下刚巧从外头路过,就说了几句话。”
  含冰居地处西苑的西北角; 偏僻的很; 六殿下无论是来西苑拜见谁,都不可能顺道路过这里,分明就是故意绕远过来的。
  六殿下对云栖怕是真的……
  赵姑姑想着; 不由得细细端详起眼前的云栖来。
  眼前的少女虽然十分瘦弱,模样却生得极为标致。
  眉似新月; 眼如秋水; 唇若点樱; 一身逼人的灵气。
  论模样; 云栖绝不输给那些皇亲贵胄家的千金,甚至比那几位千尊万贵的公主都不差。
  待来日再长开些,定是位举世无双的绝代佳人。
  凭这模样,能引得六皇子心动也不奇怪。
  能得皇子青眼,是多少宫女梦寐以求的事。
  但这并不一定就是福气,兴许是大祸临头。
  六皇子本身自然是个极好的人,模样无可挑剔,性情也是温和宽厚。
  若六皇子只是个普通男子,云栖跟了他,绝对算是很好的归宿。
  可六皇子就是六皇子。
  面对六皇子对云栖这份明摆着的心意,赵姑姑心里是喜忧参半。
  素来遇事镇定的人,少见的心浮气躁起来。
  因常年做粗活长满了老茧的手指,不停地在桌面上敲打,敲得云栖生了疑,“姑姑这是怎么了?”
  赵姑姑回神,望着云栖问:“你是怎么想的?”
  云栖被问得一头雾水,“什么怎么想的?”
  赵姑姑戳了戳桌上那包东西,“这个怎么想的?”
  “六殿下好心差人送来,咱们既已收下,就没有再退回去的道理。”云栖一边说,一边翻看布包里的东西,“姑姑和我只留几粒人丹丸药就好,余下的那些麦冬,金银花和三七花,都给才人送去,叫才人收着吧。”
  “谁问你要如何处置这些东西了。”赵姑姑看着云栖的眼,神情颇为严肃,“我是问你送东西的人。”
  云栖先是恍然,后又一脸为难,“得六殿下如此恩赏,按规矩我该去向六殿下叩头谢恩。可听有德说,秋水殿的人很不好相与,只怕我去了,也未必能见上六殿下。不如等回头再得机会撞见六殿下,我再当面谢恩。只是……我往后恐怕也没什么机会能见到六殿下了。”
  话说到这儿,云栖明显有些怅然。
  若一早想到往后兴许没有机会再见,她今儿就不该那么怯懦。
  该好好多看殿下几眼的。
  殿下生的好看,特别好看。
  只要一想起那张脸,心里就觉得高兴。
  云栖一再的答非所问,惹得赵姑姑本就有些吊梢的眉毛挑得更高,人也显得更厉害了几分。
  “别给我装糊涂,老实答话。”
  云栖不知所措,“我给姑姑装什么糊涂了,一向不都是姑姑问什么,我就答什么,何曾欺瞒过姑姑。”
  瞧云栖那一脸无辜又委屈的样儿,赵姑姑只怕云栖真没明白六皇子对她的心思。
  连六皇子的心思都没弄明白,又怎么会明白她究竟想问什么。
  赵姑姑不禁叹,平日里那样聪慧伶俐的孩子,在这种事上竟如此迟钝。
  十三了,已经不算小了,若没入宫做宫女,这个年纪也该有媒人上门说亲了。
  亲事说定以后,待到年满十五,行了及笄之礼,便能出嫁了。
  说到出嫁,云栖这孩子长得好,性情好,心眼也好。会写字,懂算账,厨艺不错,绣活也做的很好。
  可以说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了。
  抛去身份不论,以云栖的才貌,绝对配得上六皇子。
  只可惜男女婚配,门当户对恰恰是放在首位,最重要的条件。
  以云栖的出身,若真被六皇子看中留在身边,最多也只能做个侍妾。
  侍妾不过就是地位稍高一点儿的奴才而已……这太委屈云栖了。
  见赵姑姑盯着她,一个劲儿的叹气,云栖难免有些心慌,“姑姑有什么话,尽管问就是,我一定知无不言。”
  赵姑姑算是看出来了,云栖跟她鸡同鸭讲了半天,并不是故意在跟她装傻,而是真的不开窍。
  于是,赵姑姑只好轻轻地扯了扯桌上那个布包,直言道:“你看不出来,六殿下对你有意?”
  “有意?”云栖双眼微眯,显然并不明白“有意”二字是个什么意思。
  蓦地,云栖猛然瞪大眼睛,像是明白过来什么。
  片刻,眼睛又眯了起来。
  这回她并不是因为疑惑才眯着眼,而是笑得眯起了眼。
  “姑姑也真是的,竟拿这种事来打趣我,六殿下怎么会看上我。”
  赵姑姑听了这话,立刻就不乐意了,“你哪里不好,六殿下凭什么看不上你!”
  云栖依旧眉眼弯弯,面带笑意,“我是姑姑的徒弟,姑姑自然觉得我哪儿哪儿都好,可与那些宗室贵女、名门闺秀相比,我又如何呢?”
  “我觉着你不比她们差。”赵姑姑特别有底气地说。
  云栖摇头,“论貌,人家都是粉妆玉砌,仪态万方。姑姑再看我,太平馆那些小宫女,背地里都喊我小豆芽,说我小家子相。您再看看我这双手,就算我指甲修的再整齐,手洗的再干净,翻过来一看,手心里都是老茧,别说摸,光看着就觉得不美。哪比得上人家从头到脚都细皮嫩肉,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看着云栖那十指纤纤,秀气非常的手,赵姑姑是既心疼又觉得可惜。
  这样好看的手,却总是用来做粗活,真是糟蹋了。
  云栖将手收到桌下,又接着说:“论才,我哪里有什么才,只比那些不识字的略微强些罢了。而那些世家千金,打小就上闺学,不只能出口成章,还琴诗书画样样精通。我自然是远不及她们的。至于身份……那就更不用比了,我如今是个奴才,就算来日被放出宫去,也只是个普通百姓。姑姑说六殿下对我有意,有那么多才貌双全的佳人在前,敢问姑姑,六殿下怎么可能看上我,又能看上我什么?”
  “砰!”赵姑姑猛拍了下桌子,“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
  云栖惊了一下,连忙拉住赵姑姑的手,以防赵姑姑气急再拍桌子。
  桌子不知道疼,赵姑姑还不怕吗。
  “我知道在姑姑眼里,我就是最好的。可是姑姑,我方才说的话,没有一句是胡说,也没有一句是故意贬低自己,都是就事论事。若姑姑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
  赵姑姑看着云栖,气却没消。
  她不是生云栖的气,是在生老天爷的气。
  像云栖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没投生户好人家。
  真是老天无眼。
  见赵姑姑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云栖舒了口气,正预备再说两句好听的哄哄赵姑姑,赵姑姑却又发了话。
  “你觉得六殿下对你无意,我看分明就是有意。倘若六殿下心里没你,只是见你多晒了会儿太阳,怎么会转过头就急着叫人送解暑药来。”
  云栖并不赞同赵姑姑的话,“六殿下心善,若今日在屋顶上坐着的是姑姑,殿下一样会叫人送解暑药来。”
  赵姑姑听了这话,一副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我的样子盯着云栖。
  究竟要怎样才能让这孩子相信,六殿下的确对她有意?
  赵姑姑冥思苦想,突然眼前一亮。
  她真糊涂,怎么险些把那天的事忘了。


第50章 
  赵姑姑想起那日; 六皇子送云栖回来时的情景。
  当日,她只顾着关心不省人事的云栖,六皇子的许多表现虽然看在眼里,却没去细想。
  如今回忆起来,六皇子对云栖实在是关心的过分。
  “那天; 就是你晕倒在长街上被六殿下送回来的那天。六殿下命人请来太医为你瞧病不算; 又等到太医开出药方,把药煎好了送来; 再亲眼看着我把药给你喂进去; 才放心离开。若六殿下心里没你; 何必这般紧张你。”
  云栖觉得这并不足以说明六殿下就喜欢她,只赞叹六殿下是个做好事有始有终的好人。
  见云栖还是不信; 赵姑姑又仔细回忆了一遍那天的事。
  “对了!”赵姑姑突然猛地一拍大腿; “六殿下送你回来的那天,是我听到敲门声; 去开的后门。开门以后; 就见六殿下横抱着昏迷不醒的你站在门口,衣裳被雨水淋湿了大半; 鞋也湿透了; 头发也是。堂堂皇子; 何曾如此狼狈过,还不是都为了你。”
  姑姑说什么?说她是被六殿下抱…抱回来的?
  她难道不是被太监抬回来或背回来的吗?
  她竟然是被六殿下抱在怀里……
  云栖双颊滚烫; 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热得快烧起来了。
  见云栖涨红了脸; 不再出言辩驳; 赵姑姑十分满意,看来这孩子终于肯相信六殿下对她有意了。
  如此,她俩的谈话才能正常进行下去。
  “这下你能好好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了。”赵姑姑看着云栖,神情再次严肃起来,“我再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赵姑姑原本以为云栖会犹豫迟疑,难以抉择,甚至一时半会儿给不出她答案。
  不想,云栖却无比干脆的回答说:“不是都已经和姑姑说好了,咱俩要一辈子陪在才人身边,侍奉才人。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我就不会再想其他。”
  闻言,赵姑姑愣了一下,才道:“咱俩是说好了没错,可是才人那边……我问你,昨夜才人来送纸笔给你,你是不是跟才人说了咱俩这个打算?”
  “姑姑怎么知道?”云栖问。
  赵姑姑答:“今早,我去问才人有关那封家书的事,说完那件事以后,才人又拉着我说,希望你到了出宫的年纪,就出宫去,还说会想法子也把我送出去。才人还说,她这辈子是过不上自由自在的日子了,却很想看着咱们过上。”
  “昨夜,才人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云栖叹了口气,静默了片刻,才又接着说,“可要是姑姑和我都走了,才人身边就连个能说体己话的人都没了,那得多孤单。才人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只想着自己去过好日子,把才人一个人扔在宫里不管。我哪儿都不去,我得陪着才人。”
  赵姑姑知道云栖是个实心眼的姑娘,也知云栖对吴才人一直是忠心耿耿。
  当初云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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