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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妆容圣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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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辞。”
吴夫人黯然摇首道:“若说实打实的难处倒也还真没有,只不过我今日与您说道之事怎么也算是吴家的内宅之事。都说家丑不外扬;但,但若再不找个人说说;我这日子还真没法过了……”
吴夫人说完便开始拿出丝帕抹泪;徐曼青倒是能看出她此刻的悲伤并非作伪;心下也跟着沉了几分。
“我看项夫人是个快意直言之人,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拐弯抹角了。”吴夫人哽咽道,“听闻项夫人是置妆能手,就连太后她老人家都对你钟爱有嘉,可见饶就是宫里的国手也是比不过您的。”
徐曼青道:“这不过是太后错爱罢了,我又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吴夫人道:“我今日来此,不过是想跟项夫人讨得妙法。无论是妆容也好还是姿仪也罢,只要能让我夫君能多看我一眼,我什么苦都能吃便是了。”
徐曼青一听,便知道这被强硬塞进吴家门的吴夫人婚后不得吴岳泽的欢心。先不提吴岳泽是因生母受控,被逼无奈之下娶的这门亲事,最要命是这吴夫人还是吴先孟正房太太那边的人。
吴岳泽在认祖归宗之前所受的屈辱,多跟那正房太太相关,光就是这一点就已经在夫妻二人之间设下不可逾越的屏障了。
如今吴夫人找上门来求置妆之法其实不过是本末倒置,若无法将吴岳泽心中的结解开,就算吴夫人打扮得如同天仙一般又有何用?
这也是徐曼青在这大齐头一次遇到束手无策的情况,虽说她也能随意给些改善的意见予吴夫人,但却都是些治标不治本之法。若真为之,弄不好还砸了自己的名声,倒不如以实相告来的实在。
那吴夫人听出了徐曼青言语中的推拒之意,便又哀戚道:“不瞒项夫人说,我在十二岁那年因着贪玩,在外出郊游踏青之时路遇强人,被绑去索要赎金。自那次之后,虽身子侥幸未被玷污,但名节却已尽毁,以至于到了待嫁之龄依旧无人问津。”
“后若不是姨母做主,我也进不得那吴家。可待我嫁入吴家之后,才知道自己夫君和姨母早已形同水火。”
“也为着这事儿,夫君对我十分不喜……”
“夫君对我视如蛇蝎,我原本便已经名节有损,夫君也不知是不是要下姨母的脸,我入门至今他也未曾碰过我分毫。”
吴夫人说及此,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
“项夫人,你也许不知,在新婚第二日,婆子来新房里查验喜帕的时候,看到那上面一片净白,眼底闪过的那抹戏谑之光……”
“我,我那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徐曼青一听这才发现事态之严重。
虽说她也料到以吴岳泽那样刚硬的性子,定不会让得罪过他的人好过。跟正房太太作对倒还说得过去,但这吴夫人怎么说也是无辜受牵连,吴岳泽又怎能这般意气用事,连该给正妻的体面也一点都没给?
若按吴夫人的说法,吴岳泽在新婚之夜压根就没与她圆房,但无论吴夫人事实上是否完璧,她身子不洁一事却是已经坐实了。而吴岳泽这般作为自然是狠狠地打了正房太太的脸——将一个“破鞋”硬塞给寄养在自己名下的庶子,怎么说也不是件光彩的事。
可就算给正房太太一个好看又有何用?吴岳泽这般做,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罢了。毕竟自己的正妻名节没了,他这个做丈夫的又能有脸到哪去?
“一开始,我以为是夫君听闻我名节有损之事才对我心生厌倦,可后来偶遇夫君醉酒,听他口口声声地喊着一个女子的名字……”
说及此,吴夫人眼神中不无闪烁,看向徐曼青的视线也带上了几分暧昧。
“后来差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夫君在认祖归宗之前便识得项夫人您……”
“不过,不过那都是我夫君他一厢情愿……”
吴夫人避重就轻道:“如今我只想求项夫人给我指一条明路,若是能让我重得夫君欢心,就是让我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惜呀……”
徐曼青一听吴夫人提起那前尘旧事,脸色也不是太好看。
“吴夫人莫要听风便是雨的,我与吴校尉之间清清白白,之前有所交集也不过是因为他对舍弟有救命之恩,后又几次三番地照拂项家的缘故。但我与他是断然没有半分私情的。”
吴夫人忙应承道:“那是那是。”
徐曼青又道:“吴校尉家里的事情我倒是从捕快王虎那里听说了一些。若论起你们夫妻感情不和,最根本的症结还是在于他对你嫁入吴家的目的有所怀疑。”
吴夫人忙道:“这我也知道,但那毕竟是我的姨母,我夹在中间实在是左右为难……”
徐曼青摇头道:“那你就错了。在大齐,女子最讲究的就是以夫为天。你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说句不好听的,你百年之后,你的牌位也只能放在吴家受吴家后辈的供奉,跟你姨母有什么干系?”
“再说了,你姨母在丧子之前一直欺凌吴校尉和文姨娘,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的积怨已深,这其中的矛盾根本不是靠你一人之力就能化解开来的。吴校尉认祖归宗后,虽说是记在你姨母名下,但实际是个什么情况你也是最清楚不过的。”
“你姨母与吴副尉不合,又怕她年老之后无人照拂,这才挖空心思逼吴校尉娶了你进门。”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按照你姨母的盘算,只要有你在,就算吴校尉对她有再多怨恨,她也不至于完全失了仰仗。”
徐曼青叹气道:“你嫁入吴家,乍一看都觉得是你姨母仁厚,为名节有损的你寻了一门亲事。可仔细一想,这其中归根结底不也是为了成全她自己的私心么?”
“我也不是存心想挑拨离间,但你想想,若是你姨母并未丧子,她会为了照拂你而让她的亲生儿子娶了你么?”
吴夫人一听徐曼青的话,只觉得如五雷轰顶,当即便愣在那里了。
“可你毕竟心地善良,总想着在你夫君和姨母之间做和事佬。若我没猜错的话,但凡遇到事情,你在吴校尉面前应该都是在替你姨母说好话,我说得对是不对?”
吴夫人期期艾艾地道:“那,那倒是的……我,我还以为自己做的没,没什么不对……”
徐曼青道:“你还真是错了。你想想,吴校尉本就对你心有疑虑,又见你遇事皆偏向你姨母,怎能对你放心?”
“若一个男人对自己的枕边人都信不过,甚至连睡觉都不能安寝,他又如何能对你生出其他的情愫?”
徐曼青叹气道:“如今你应该做的,并非是要整治什么妆容,而是要让吴校尉彻底地信任你,让他觉得你无论如何都是会站在他那边的才行。”
说句不好听的,若她是吴岳泽,估计会做得更绝。比如说抬一门妾室,让妾室生了儿子再记在吴夫人名下,但儿子也寻个由头不让养在吴夫人房里。这样一来,别说是不碰吴夫人这么简单了,就连这女人后半生的依靠都给剥夺了,还避免了吴夫人仗着孩子要挟自己,岂不是更釜底抽薪?
吴夫人听到关键之处倒是收了眼泪。
徐曼青的这番话虽说不那么中听,但却切中要害。想那吴府里上上下下安插的都是她姨母的人,又有哪个不要命的敢跟她说这种大实话?也就只有徐曼青这样不怕得罪她姨母的旁观者,才愿意这样一阵见血地将真相和盘托出吧?
呆愣了半晌之后,那吴夫人总算幡然醒悟。只听她道:“多谢项夫人提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徐曼青见她把话听了进去,心下倒也松了一口气。
“你既然来了,便也别空手回去。我这边正好有一套新做出来的水晶步摇,是连珍颜阁那边都没上架的新货。”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吴夫人也是个长相出挑的,为自己夫君好好打扮一番是断然没有错的。”
“我以前虽为他人置妆多时,但也知道婚姻之事并非仅靠妆容这等外在之物就能完满的。”
吴夫人羞愧道:“项夫人说的是,之前是我肤浅了。”
起初在听到吴岳泽醉酒喊出徐曼青的闺名之后,说不嫉恨是不可能的。又想起那日在梁府的赏荷宴上,项府的徐氏可谓是花容月貌仪态万千,她便以为是自己姿色不如徐曼青的缘故,故而在那之后她都刻意在吴岳泽前模仿徐曼青的打扮,可惜收效甚微。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来项府登门,这才被徐曼青一语道破天机。
徐曼青亲自动手替吴夫人挽了一个垂月髻,并将步摇插在她的发髻上。
吴夫人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倒影,又不禁垂泪道:“自我嫁入吴家,虽说偏帮着姨母说话,但在内宅之事上,又岂敢不以夫君为先?就怕我到时候舍弃了姨母,夫君也还是像现在这般对我不闻不问……”
徐曼青叹气道:“若你百般迁就依旧不行,我这边倒是还有一下策。”
吴夫人拉着徐曼青的手道:“愿闻其详。”
“诗经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有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吴夫人讶异道:“项夫人的意思是……”
徐曼青点头道:“若你已竭尽所能也无法挽回,倒不如松开手去,只管过你自己的日子。”
平日里吴岳泽被吴夫人曲意奉承惯了,性子难免要傲上一些。若哪天吴夫人忽然对他不在意了,或许也能成为所谓的催化剂,催发一些激情出来才是。
吴夫人受了徐曼青的点拨,心下便找到了一条出路,虽说还是晦暗不明,但怎么说也已经如同定海神针一样让她如乱麻一般的心稍微定了一些。
吴夫人得了指点后便要起身告辞离去,谁知刚推开房门,便见一高大壮实的男子立在门边,当即吓得不轻。
徐曼青抬眼一看,那门外站的人不正是数日未见的项望山么?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目的是为了说明妆容并非万能之物,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靠的更多的还是真心真情。女人打扮自己是好的,但再好看的装扮也不能掩盖性格的瑕疵。so~还是得内外兼修双管齐下才是啊~
第137章
虽说这是项家内宅;碰到家主倒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吴夫人既然是来找徐曼青说道自己夫家的秘事的,之前必定是打听好了项望山今日是在军营轮值;项家家中只得徐曼青一人;吴夫人这才敢找上门来的。
可谁知天意难测,她俩这一出门竟然还真就碰到了项望山。且从项望山并不那么好看的脸色看来;徐曼青便猜到自己和吴夫人之间的对话一定是让他听去了,但到底项望山听到了多少内容;她却不得而知。
吴夫人也知自己这番前来是给徐曼青惹了事;但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益,便只得给项望山见礼之后匆匆离去。
待吴夫人走后,项望山步入内室之中;破天荒地没有与徐曼青说话,只是径直坐在罗汉榻上。
徐曼青自认身正不怕影子歪,但却也还是被室内的低气压影响到,一时间慌了心神,平日里向来运转顺畅的脑袋瓜子这下却卡了壳了,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乍看之下还真像是有点做贼心虚的模样。
项望山终归是憋不住,抬眼冷冷地问了徐曼青一句:“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今日军中无事,项望山想起家中的媳妇,便提前归返。谁知刚进家门就听门房说夫人在宴客,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振威校尉吴岳泽的夫人来访。
起初项望山还以为这又是因着徐曼青置妆的名声在外,官夫人们都打着各种幌子要上门来讨要美容法子的事儿。他也本可先行到书房歇着,但却鬼使神差地想看看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徐曼青是如何应对外人的,便悄声立在了门外,这才听到了自家媳妇与那吴夫人之间的对话。
这一听可就不得了了。
虽他早已知晓徐曼青艳名在外,别说是像聂定远这样两肋插刀的兄弟都尚且会调侃两句,就连军中其他将士只要是见过徐曼青的多少也有议论。加之驸马爷尉迟恭竟大手笔地将整个珍颜阁当做贺礼送给项家一事早就引起了话题,只不过外人又何尝能得知徐曼青还有个便宜姐姐鸾儿的旧事,故而都觉得是驸马爷心仪徐曼青所以才赠以重礼了。
不过这般猜测也不能算是空穴来风,毕竟尉迟恭也确实对徐曼青起过收房的心思。
加之这次徐曼青三进宫,高太后封诰之前对他们夫妇二人说的那番话又别有深意,项望山自从宫中返回之后便因此事而辗转反侧了数宿,但内心深处依旧相信徐曼青并非贪图富贵之人,这才勉强将那翻江倒海的醋意给强压了下去。
只是入宫之事还余火未消,如今竟又让他听墙角听来这样劲爆的消息。
原来觊觎徐曼青的远不止尉迟恭和高太后,就连这劳什子的振威校尉也曾经想要横插一杠?!
当然,与高太后和驸马爷相比,这正六品的振威校尉实在是不够看头的,徐曼青就算想要攀高枝也不可能选他。可项望山气就气在徐曼青一直没怎么提起过吴岳泽的事,除了吴岳泽尚是南衙门口的捕头之时曾出手救过徐奋这事儿之外,他对其他内情就别无所知了。至于吴岳泽成婚之日徐曼青以他的名义给吴岳泽递了封子当做答谢倒也说得过去,所以他也一直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若当初徐曼青一并向他坦白他也不至于会如此气闷,可今日却从一个外人嘴里听来此事,项望山胸腔中的那股子气是怎么也顺不下去。
徐曼青见项望山有追究之意,脸色难免有些青白。
毕竟在这封建大齐,女子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与其他男子有私相授受都是要被抓去浸猪笼的。只不过徐曼青在意的并不是这些所谓的惩罚,而是项望山此刻正用那种带着些许不信任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表情。
若说是项望山刚从西南之战回来,两人初次见面之时,这男人不信任她倒也还说得过去。可如今他俩已经成婚这些时日,就算他旁的不信,但她徐曼青这身子是清清白白地给了他的,这总假不了吧?!
徐曼青早已将项望山当成自己老公看待,若是旁人她还能守住几分理智,但换做项望山,她便气不打一出来,没两下就被气得浑身发抖、眼眶发酸了。
“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觉得我有什么事是故意欺瞒你的不成?”
听了徐曼青带着怒意的话,项望山不置可否,只是沉默地静坐着。
徐曼青看他那副样子,摆明了就是坚持要听她解释。
可遇到这事,她还真就不想解释了——不是说她玛丽苏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吴岳泽要喜欢她,也不是她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的,难道这也要算成是她的错处不成?!
只听徐曼青冷笑一声道:“妾身还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若夫君信不过妾身,不妨再想办法设个什么局试探试探便是了。”
徐曼青这气急攻心的,对着项望山竟也自称起“妾身”来了,语气中的疏离感更是毫不掩饰,甚至不惜炒起旧饭来了。
这徐曼青轻易不犯拧,但一旦拧起来,估计是十个项望山也掰不回来的。
项望山被徐曼青的冷言冷语激起,便也怒道:“若真问心无愧,之前直接与我说道不就好了?今日之事,我也没有要责问你的意思,不过是想问个清楚,你有何必这番反应?莫不是你在恼羞成怒不成?!”
项望山被徐曼青一呛,胸腔里也像是突然被塞进了一团烈火,烤得他几乎要失了理智,这话还没经大脑,便溜地说出嘴来了。
“妾身无话可说,夫君且自探看便是了。”
徐曼青说罢便转身出了门去,谁知才没走几步,便听到内室里传来一阵事物坠地碎裂的杂响,看样子是项望山在内室里发了飙,径直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了。
候在门外的丫头仆妇们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这些时日来,自家家主和夫人都跟蜜里调油一般好得不行,平日里就连拌嘴和使脸色都是没有过的,哪知今日前脚刚见夫人满脸泪痕地从内室里走了出来,后脚便听到家主在屋子里大发雷霆了。
项望山本就是行伍出身,在西南一战中又是个出了名的杀神。虽说没事的时候看着是一幅温文尔雅的模样,可如今火力全开,竟吓得一干下人软了手脚,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在徐曼青跟前最得脸的红儿硬着头皮问了徐曼青一声怎么办,只看徐曼青用手狠狠地抹了脸上一把,便听她冷声道:“且让他砸,就好连我也砸了,那便天下太平了。”
徐曼青说罢甩了袖子便走,红儿在心里叫苦不迭,但又怕徐曼青在气头上出了岔子,也只得提了裙摆追了过去。
于是这夫妻俩这一吵架,还真就是如同六月飞雪一般,将周遭的人都给冻了个透。
俗话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可众人瞪大了双眼瞧啊盼的,还以为这小两口怄气怄个一个晚上就能消停了。可谁知这两个驴脾气的人都觉得自己所说的所做的都没有错处,死活不肯向对方低头。
这一僵持便整整僵持了数天的时间,项望山也索性搬到了书房睡,徐曼青则天天晚上藏在被子里边抹眼泪,原本和乐融融的项府竟陷入了空前的低气压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牙齿都要咬到嘴唇的时候,夫妻不吵架怎么可能是真正的夫妻?
不过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吖~
第138章
这内宅小两口第一次闹别扭级别就挺高;搞得项家家仆整日提心吊胆的,生怕弄出个错处来被主子拿来当出气筒。
好在项望山和徐曼青都是有分寸的人;虽然心内对彼此多少有怨言;但在项寡妇面前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下人也没胆量敢在老太太面前嚼舌根;故而这段时间里倒没掀起什么大风浪来。
只不过那吴夫人还真被项望山设成了拒绝来往户;且吴夫人自上次知道自己的出现给项家夫妻造成了间隙之后也挺有自知之明;之后倒没有再找上门来。
徐曼青在家中憋了数日,也万万没料到平日里向来大度的项望山竟然在这件事上如此上纲上线,也大约明了男人在类似的事情上还真是寸土不让的。
虽说心中万般委屈,但日子终究是要过下去。熬了几天之后原本积的气也消了一些,徐曼青便犹豫着是不是要主动对项望山说些软话哄哄他,也好让场面不那么尴尬。
可还没等徐曼青做好心理建设,原本应该在家中休假五日的项望山竟然在第三日就返回了安郊军营。
徐曼青一开始还以为项望山是气她气得狠了,就连项家都不愿意多呆了,只想到军营里图个眼不见为净。
遇到这种变了相的离家出走,徐曼青就是再坚强这下子也有些撑不住了,这时候难免便想起了闺蜜孔恩霈。
找了个由头去到孔恩霈家里,徐曼青这才发现原本也应该轮休在家的聂定远也被兵部招了去,一探问缘由才知道,原来是皇帝因为翼王入京“龙心大悦”,特地将今年的皇室秋狩提前了。
说到这秋狩,那可是每年咸安的一大盛事,规模之宏大仅次于皇室的祭祖大典。
对于那些整日被拘在深宫里的皇子公主来说,能光明正大地出来放放风打打猎是再兴奋不过的事情了,可对于像项望山和聂定远一类的武将来说,那可真是一件可以让他们忙得人仰马翻的差事。
毕竟这皇族倾巢出动,安全本身就是一个大问题。
且不说除了皇族嫡系之外,有品级的文武百官就有几百甚至近千号人。这人多口杂不说,木兰围场又是个三面环山一面开阔之地,保不齐会藏进一些别有用心的刺客。
就算没有刺客,在围场狩猎可跟舞文弄墨不同,这骑马奔驰不说,还要真刀实枪地放箭,一不小心流箭伤人也是常有的事。
这样一来,不仅兵部那边要出人出力做全程陪护,像项望山这样的安郊禁军更是要起到核心的护卫作用。
而项望山和聂定远都是新官上任,参与秋狩防护也是头一遭。故而兵部和安郊禁军军统都如临大敌一般,在接到德宗口谕之后便赶紧将得力干将给召了回来,紧锣密鼓地开始布置工作了。
孔恩霈见徐曼青竟然不知这样的大事,心下也十分惊奇。又见徐曼青这次到访说起来十分突然,且第一眼见她时瞧着眉眼间又带着些许憔悴,这般一联想倒是悟出了些门道来。
只听孔恩霈小心翼翼地问道:“莫不是嫂子和项大哥拌嘴了?”
徐曼青既然来了,也没想过要瞒孔恩霈,便大约把这事给简要说了。孔恩霈一听脸色都变了,这才抓着徐曼青的手劝道:“我的好嫂子,项大哥这般反应已经是很克制了。”
孔恩霈黯然道:“同是身为女子,我怎能不懂嫂子你心中所想?换做是我,我也知道你是一肚子的委屈。”
“可这世道就是不公,男人可以名正言顺地三妻四妾寻花问柳,女子却要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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