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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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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微的手不安分地四处点火,宋嘉彦按住她的手,她疑惑地侧目觑他,宋嘉彦却是忽然打横抱起她径直往楼上而去。
玉微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在任何时刻都维持着优雅矜贵,哪怕是在床榻之间,宋嘉彦依旧温和,他清隽的眉目间是亘古不变的干净儒雅,像是怕弄疼她,他的动作很轻却又不会让她不适。
良久,风雨初歇。
玉微本就饮了不少酒,此刻倦极累极,瘫软着便昏睡了过去。
宋嘉彦唇角触了触玉微的脸颊,温和地笑着,眼角眉梢皆是溶溶暖意,他抬手抚摸怀中人的脸侧轮廓,眼底的暖意更浓,低声轻唤:“微微。”
……
玉微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是黑尽,昏暗的房间中只一盏壁灯幽幽地散落着微弱的光芒。
她撑着酸痛的身体想要坐起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在她起身的瞬间牢牢地控制住了她。下一刻,她靠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宋嘉彦环抱住玉微纤细的腰身,低声问:“还疼吗?”
玉微没力气从他怀里挣脱,借着他的力道倚靠在他怀里微微摇头:“不疼。”
她是第一次,虽然难受得紧,但却很是清爽。宋嘉彦应该在她醒来之前帮她沐浴过。
她揉了揉昏昏沉沉的头,懒懒地问:“你怎么还没走?”
宋嘉彦拉下她的手,微凉的指腹轻缓地按揉起她的头,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慢条斯理地道:“我们结婚吧。”
他的声音温润低沉,似优雅悦耳的钢琴声,余韵悠长,催人入眠。
玉微却是被激得脑中一醒,她眯了眯眼,平静地道出了事实:“我还没离婚。”
宋嘉彦揽着玉微的手紧了几分,淡淡地道:“我知道。”
玉微慵懒地倚靠在宋嘉彦怀里,垂下眼眸,迟疑片刻,抬手握住了宋嘉彦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征求似地问道:“这件事等我离婚再说?”
宋嘉彦的目光落在玉微搭在他手臂的手上,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停顿了片刻,才优雅地开口:“好。”
玉微微仰下颚,莞尔一笑:“谢谢嘉彦。”
宋嘉彦低下头,吻上笑得开怀的人。
她不想结婚,他不逼她。
……
送走了宋嘉彦,玉微简单的穿了一条睡裙靠坐在床头刷微博,将近一个月过去,绯闻没有后续也就逐渐淡了下来,退出了公众的视野。
虽然还有少数人议论,但这绯闻到底只是凭借那天发布会起的一个势,没有后续,到底后劲不足,大多数人已经不再关心。
玉微合上手机,揉了揉眉心,时间差不多了,沈承也该回来了。她起身,披起一件薄薄的外套就往门外走。
她开门的瞬间,楼下的门也恰好打开。
玉微头靠在墙边,一手扶住护栏,垂眸向下看去。沈承似有所觉,抬眸望去。
她站在楼上。
他站在楼下。
四目相对时,似有光影交错。
玉微莞尔一笑,转身下楼:“你回来了?”
沈承刚换好鞋,今天太忙,回来得有些晚,他惊讶地看着站在他身边的玉微,往常他回来玉微都懒得出客房的门,更别说亲自下楼来问他,今晚这样的情形倒像是时间倒流,回到了几个月前她推掉一切晚上的通告,日日守候在沙发上等他的时光。
他一边往客厅走,一边下意识地解释了一句:“有应酬,所以晚了一些。”
话音落下的瞬间,玉微还没回答,沈承自己倒先是愣怔了片刻,步伐也慢了下来,他竟然怕她误会他是因为不想看见她才这么晚归家。
第75章 绯闻影后(二十四)
玉微缓步跟在沈承身后,嘲讽地笑:“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你应酬到十一二点不是常态吗?”
沈承作为公司的董事长兼总裁,实际上并非每个应酬都需要他纡尊降贵地亲临,应酬不过是他以前不想回别墅的借口罢了。
玉微扫视了空荡荡的别墅一圈,委托者每天等候在这样一个诺大却空寂的别墅里该有多绝望呢,分明是有丈夫的人,却和守活寡没区别,甚至比守活寡更可怕,她的老公根本不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
沈承彻底停了下来,他回身看向玉微,她在玄关处的吊灯下,虚虚拢了一件长至脚踝的紫色外袍,暖色的灯光柔和了她眉目间的冷淡,显出三分温婉来。
她迈着缓慢的步子向他走来,他脚步似生了根,定定站在原地看着她靠近。
玉微像是温婉的妻子为晚归的丈夫整理衣衫似的细致地为沈承整理着整洁的西装,说出的话却是冷淡无比:“你做什么不需要和我报备,我没时间,也没心情关心你的任何事。”
她在他垂眸看向她时,收回了手,越过他,径直往客厅走去。沈承跟在她身后,走进客厅,越临近沙发,那酒味就越发浓厚。
茶几上横七竖八地摆着一堆酒瓶,有喝完的,也有没喝的,颇有几分搬空了酒窖的架势。别墅酒窖里的酒不算多,都是从沈家老宅酒窖里拿来的备用酒,很显然玉微至少搬了一半的酒上来。
沈承皱眉:“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玉微悠然自得的坐在沙发上,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浅抿了一口才笑吟吟地回答道:“当然是和野男人一起喝酒,然后好酒后乱。性啊。”
她笑得无辜且无害,沈承却是心头狠狠一跳,连带着脸色都阴沉了下来:“酒后乱。性?”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梭巡,她裸。露在紫色外袍外的肌肤白皙无暇,似上好的美玉,在灯光的反射下泛着莹莹光泽,没有半分暧昧的痕迹。
沈承莫名松了一口气,在玉微身边坐了下来,拿起一个没用过的酒杯倒了一杯酒浅抿一口,红酒的醇香在唇齿间弥漫开时,他紧咬的牙根似乎才彻底放松,也许她不过是想刺激他罢了。
玉微嗤笑一声:“你不相信?”
宋嘉彦动作温柔,又思及她穿衣搭配问题,的确没在她脖颈间留下多少痕迹,但肩头的痕迹却是可以隐约窥见几分。
她饮尽一杯酒,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两杯酒饮下,她下午的醉意本就还未完全散去,此刻又饮了两杯,整个人都有些迷蒙。
她凑近沈承,将紫色外袍拉下肩头,笑里是满满的恶意,开怀地道:“我说过我敢出轨就是真的敢,绝对的说一不二,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想和我在一起的人多了去了,我没必要守活寡,吊死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
似乎是为了印证沈承的确是棵歪脖子树,她伸手点点他的脖颈,指尖用力推他,想让他歪倒过去。
沈承眼中带刀,刮向玉微,玉微的紫色外袍被拉至肩头下,露出了白皙的肩头,不似脖颈的白璧无瑕,肩上星星点点的晕染着绯红,似雨中蔷薇,绯红艳丽。
沈承只感觉眼前一晃:“你……”
玉微不疾不徐地拢上外袍,好整以暇地看向沈承:“就是你想的那样啊,可惜你回来得太早。”
她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双手搭上沈承的肩膀,下颚抵上手背,眼梢微挑:“偷偷告诉你,我带他去的主卧。”
她和宋嘉彦其实是在客房,但她就是故意恶心沈承,看他今晚还能在那个房间睡得着,即使只是心存怀疑,也该膈应得睡不下了。
玉微说完,干净利落的起身就要上楼。
沈承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眼中蓄满狂风暴雨:“谁给你的胆子?”
玉微撩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答:“当然是你啊。”
她冷淡的神情,无所谓的语气彻底激怒了沈承,沈承紧紧钳制住玉微的肩,欲要开口,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肩上层层的绯红灼伤了他的手,他触电般收回,眼中泛起火光,声音嘶哑:“玉微,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沈承名正言顺的妻子!”
沈承吼出早已经藏在心底多时的话,心间蓦然一轻,似久压在心口的沉闷骤然散去。
玉微唇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意,晃了沈承的眼,她道:“我知道啊,可是那又如何?”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没有半分出轨被发现的愧疚,她扶紧护栏,声线轻渺:“如果你真的在意,我们离婚好了,我不会收敛的,这一次我想清楚了,也彻底放下了。”
她一步一步缓步上楼,头也没回:“沈先生,以前缠着你是我年少不更事犯下的蠢事,万望你海涵,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原谅我曾经的无知无畏,从今往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至死都不会再缠着你。”
直到玉微消失在门后,沈承才回过神般,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抬手敲玉微房间的门,久久没有回声,他用手拧,门被反锁,根本拧不开。
沈承心间是说不明的慌乱,她要离开他了?在等了他二十多年后,终于决定彻底离开他了?
他该高兴的,只是心里却莫名压抑。
沈承回到主卧,墨色的床宽大整洁,没有半分褶皱,他却是再也躺不下去,仅是靠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
半个小时后,沈承起身下楼。
他或许应该出去住一段时间,冷静冷静,思考自己最近为什么这么反常,思考玉微之于他到底算什么。
关门声和开门声同时响起,沈承关上门的瞬间,玉微拉开了客房的门,她静静地靠在门边,目光平静地凝视着远方,没有焦距。
等沈承回来,这一切也该结束了。
……
北方的冬天向来格外的早,不似南方的姗姗,才入十一月不久,已经下了好几场大雪。等到除夕那天,已经是积雪满地,柔软的雪尽数化为坚硬的雪冰。
《凤止殿》正在热映,几度刷新华国电视剧历史上的新数据,终于结局那天,剧迷们在大冬天哭成了一片,魔君魂飞魄散,帝后永不再醒,帝君怀抱着帝后永眠于寒池,电视剧一结束,三个主演的微博再次沦陷:
“啊啊啊,虐死了,我的魔君啊!电视剧中不能在一起,现实生活中可不可以奢求陆影帝和玉影后在一起啊!!!”
“不行!玉影后是宋影帝的!我家帝君才是真的惨啊!!!守候了帝后几万年,最后得到的不过是永远沉睡的结局。”
“喂喂喂!楼上的,神沉睡之后至少还可能再苏醒吧?也就是说帝君和魔后可能会在几万年之后醒来,之后再在一起,可是我家魔君是魂飞魄散啊啊啊啊啊啊!!!死得渣渣都不剩!魔后几万年后醒来甚至可能根本再也不记得他!电视剧里魔后最后和帝君在一起了,现实生活里能不能让陆影帝圆满啊!”
“楼上的几个……3p了解一下?为啥一定要吵呢,让玉影后两个一起收了不好吗?”
“???黑人问号?好像没毛病?”
……
网上的评论从一开始发布会之后电视剧未播之前的谩骂玉微脚踩两只船,到电视剧播完之后要求玉微开后宫不过是过了短短几个月。
除夕夜,玉微接到一个电话,是陆凉打来的,他说想和她一起守岁。
玉微沉思了许久,掐断了和宋嘉彦的通话,这段时间,她摇摆得太久,或许她该去见见陆凉,她眼中泛起极细极浅的笑意。
晚上八点整,玉微如约到达了约定的地方,陆凉贴心地为她拉开了椅子。
落地窗外大雪纷飞,铺陈了一地雪白,冰封了万里颜色,只剩下触目可及的一片白。
玉微端起温水轻抿一口,陡然经过寒风的凉意总算压下了几分,她搁下水杯,眉眼弯弯:“知道我除夕夜一个人在家可怜,特意请我吃年夜饭?”
陆凉说:“不止请吃饭。”
玉微诧异地转头:“难道还有其他事情?”
陆凉站在玉微身边,手随意地搭在玉微身后的椅背上,他略微低下头,视线与玉微齐平,问:“最近刷微博吗?”
玉微点点头:“刷。”
最近微博上最热的事情无非只有那么几件——她和他们两个之间的绯闻,本来已经快要偃旗息鼓的绯闻在电视剧结束之后以光速卷土重起。
陆凉的目光在玉微脸上转了一圈,又问道:“你怎么想?”
玉微一愣:“怎么想?空穴来风的绯闻而已,过一段时间热度退了就没事了,娱乐记者总喜欢听风就是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话锋一转,试探着问道,“我差点忘记了,你一直以来都没闹过这种似是而非的绯闻,那我明天发个微博解释?”
她这话问得直白,根本没有遮掩她对他的无意。若是女明星对男明星有意,又闹出了绯闻,而绯闻对象推辞,多多少少会以退为进推辞,但玉微偏偏不,她就是直白的告诉陆凉,她不在意他,完全不在意,更不想借势炒作,因为没必要,也没心情。
她对满天飞的绯闻置之不理是因为不在意,不在意与他的绯闻,更不在意他这个人。
或许换一个人与她闹出了绯闻,她的态度依旧如此。
第76章 绯闻影后(二十五)
陆凉搭在椅背上的手一紧,视线从她眉眼间下滑,落在她色泽饱满的唇上,他的眼眸深了深,说:“应粉丝的要求嫁给我如何?”
他清透质感的声音落入她耳中,虽是问句却带着几分势在必得,他握住她的手,让她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
即使玉微穿着高跟鞋,也比陆凉矮了一些,她要微微仰头才能对上他的视线,陆凉垂眸对上她的眼:“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我不接受拒绝。”
他时时刻刻在她耳边提醒着他的存在,洛山那次,他没逼她爱他,只是告诉她,他爱她,愿意等她,这次他也没逼她嫁给他,只是告诉她,如果她要结婚,对象只能是他。
他在用他的方式诱敌深入,让她一步步沦陷,一步步爱上他。
玉微错开视线,淡然回道:“我会仔细考虑。”
她抬手蓦然勾住了他的脖颈,陆凉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中神色深深,他半眯着眼眸看着玉微的动作。
玉微动作未停,踮起脚尖凑近他的唇,蜻蜓点水般覆了上去,她嫣然一笑:“在收货之前,总得让我先验货吧?”
她歪着头看他,他垂眸凝视着她,四目相对时,他眸底的墨色聚拢。
她的身后是姹紫嫣红绽开的烟花,缤纷斑斓开满墨色的天空,似绽开在她素色眼尾的一抹艳色,美不胜收。
无声的璀璨里,她嫣红的唇瓣张张合合,她说:“我是认真的。”
陆凉扎在玉微腰间的手微微收紧,眸底的墨色浓得要化为实质,她仰头吻上了他的喉结,辗转舔。舐,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搭上了自己全身的力道搂住了他。
当腾空被抱起时,玉微的头靠在了陆凉怀里,半阖上了眼眸,一双手也逐渐下移,拽住了他黑色的衬衫,微仰下颚示意陆凉别忘记了她的包。
陆凉拿起玉微搁在一旁的包,抱着她出了包间转身乘电梯上楼,他清透的声音染上几分暗哑:“休想我放过你。”
玉微指尖把玩着他衬衫的扣子,头也没抬:“我没想过你会放弃。”她明白他说的放过是放手。
陆凉的性格注定了他的强势,他想要的便一定要得到。
玉微特意把用餐地点定在了酒店,也定了房间,她就没打算今晚回去过,不多时就到了她早就定好的房间。
玉微脚一沾地就马不停蹄地跑进了浴室:“我先沐浴。”
陆凉眼看着玉微小跑着进了浴室,没有阻拦,他转身去了落地窗前,这个房间位于酒店的顶层,居高临下,可以俯视整个京都的夜景。
玉微沐浴完之后仅穿了松松披了一件浴袍就出了浴室,陆凉在她出来的瞬间转过了身,拿出帕子细致地为玉微擦拭脸旁残余的水珠:“冬日里凉。”
玉微把陆凉往浴室推:“没事,有暖气。”室内很温暖,即使她只穿一条夏季的短裙也不冷。
等陆凉出来的时候,玉微正靠在床边翻阅杂志,双腿微微弯曲,杂志就斜放在她腿上,她低垂着眉眼,神情专注,完全忽视了从浴室出来的陆凉。
直到腰间横过一只坚实有力的手臂,她才恍然回神,把杂志搁在一旁,低声询问:“洗好了?那我们睡觉吧。”
她卷着被子就要躺下,却被陆凉一把勾进他怀里,他的嗓音低沉,在一片寂静里莫名的勾人:“想跑?”
玉微眨眨眼睛,直接否认:“没有。”
怀里的温软让陆凉眼中的神色变幻莫测,他倾身抵在她额头:“我刚才给了你退路。”
玉微点头,是她没要。陆凉从进房间开始就给足了她考虑的时间,只要她在他出浴室之前离开,他都不会拦。
陆凉低声问:“可以吗?”
他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所以他不会在这上面强迫她。
玉微再次点头,这次陆凉不再犹豫,他微带着湿意的指尖撩开了她的浴袍,触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带起阵阵颤栗。
她浴袍里面空空荡荡,陆凉呼吸一窒,停顿了三秒,一把将玉微推到在柔软的床上,倾身覆了上去,他修长的指尖捻起一缕她耳边的碎发,优雅地为她夹在耳后。
她听见他质感的声音染上三分嘶哑,他说:“我爱你。”
玉微只感觉浑身都染上了湿意,他微凉的指尖一刻不停的游走着,她有些难受,微微蹙起眉心,眼角的泪珠欲落未落。
陆凉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她眸中水光点点,分明已经难受到了极致,却还是咬唇忍耐。他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撬开了她的唇齿,深入城池。
玉微轻轻搭上他的肩,柔声问:“遗憾吗?”
她炙热的气息吞吐在他耳边,激起了他眼底的暗色。
他的唇线紧绷,声音喑哑至极,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发鬓湿透的她,反问:“是谁?”
她的眼尾微挑,脸颊泛起三月桃红,音色是他赋予她的娇软:“你猜?”
陆凉指腹摩挲在她殊色艳丽的眼尾,慢条斯理地为她拨开了她湿透的秀发:“沈承?”
提起沈承,他为她整理秀发的手一顿,凝聚视线看向怀里的人,她还是别人的妻子。他沉思片刻,缓声道:“和他离婚吧。”
玉微却是摇头:“不是他。”
陆凉倏地眯起了眼,抱住她的手一紧。
玉微目光微闪,如实答道:“宋嘉彦。”
陡然的加重让玉微轻叫了一声,听见她惊惶的叫声,陆凉又慢了下来,她攀住他的脖颈,吻住他脸侧的湿汗,低低地笑着问:“你生气了?”
陆凉微凉的目光穿破夜色,定定地看着玉微:“很生气,微微准备怎么补偿我?马上离婚嫁给我?”
夜色里,他的神色淡然,声音也没变,听不出喜怒,但是玉微很明白他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玉微半阖上眼眸,她很清楚陆凉为什么生气,如果那个人是沈承,他还可以安慰自己因为沈承是她丈夫,但那个人是宋嘉彦。
玉微摇头:“离婚可以,但我现在不想再结婚。”
陆凉没有说话,用实力证明他的确生气了,他沉重的呼吸声一直沉浮在她耳边,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
……
跨年夜的钟声响起时,陆凉搂紧了怀里的玉微,薄唇微勾:“新年快乐,我的微微。”
划破天空的姹紫嫣红透过厚重的窗帘隐约摇落在室内,照亮了他神色莫测的脸颊,他侧过身,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间,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她嫣红的唇瓣上。
灼热的气息太甚,怀中人似有不适地蹙起眉心,扭开了头。
他扎紧了她的腰身,不允许她后退分毫,挪动身子靠近,手下细腻柔软的肌肤让他眼中重新染上暗色,但怀中的人太累,只得作罢。
夜色中,他低低地宣示着主权:“和你结婚的,只能是我。”
……
与此同时,寂静多时的沈家别墅一片灯火通明。
沈承逃避过,失败了,最终选择了接受,他想他是在意玉微的,也许还到不了深爱的程度,但至少他不想就这样放弃。无论结局如何,他想挽留一次。她的过去他可以既往不咎,毕竟是他允许她去交所谓的男朋友的。
她是他的妻子。
是他现如今想要共度此生的妻子。
他赶在除夕夜回了别墅,就是想要和她一起守岁,然而空无一人的别墅却是狠狠嘲笑了他。
沈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狠狠拧紧了眉心,她除夕夜没在家,难道回玉家了?
迟疑片刻,沈承拿出手机,拨通了从未打过的那个号码,优雅的旋律在客厅内响起,划破了一室寂静,在幽幽深夜里显得尤其突兀刺耳。
一直没有人接。
也对,已经是凌晨了,她也许睡了。
就在电话要挂断的前一刻,终于被悠悠接起,低沉沙哑的陌生男声传入沈承耳中:“沈承?”
同为男人,即使沈承没有过,也很清楚这样的声音代表着什么,而且他的记性向来不错,见过宋嘉彦一次就记得他的声音,和电话里的男声截然不同,他心间一沉,语气不善:“我太太呢?”
他咬重了太太两个字,提醒着电话那段那个男人玉微的身份。
陆凉握住手机,看向怀里已经沉睡过去的人儿,他的指腹细细摩挲着她削瘦的肩头,似乎是肩头裸露在外有些冷,睡梦中的她自发地往他怀里钻去。
怀中人无意识的举动取悦了陆凉,他轻勾起唇角,漫不经心地道:“很快就不是你太太了。”
一句话说完,他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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