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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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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祁舟辞答。
玉微抿唇,没再说话,思忖良久,她微支起身子,双手缓慢地绕过祁舟辞的脖颈,十指在他颈后紧紧交扣,大着胆子吻上了他微凉的唇。
祁舟辞因为手还搁在玉微腰侧,半侧躺着,他垂眸看向与他近在咫尺,微闭着眼的妻子,即使是在深浓的夜色里,也能看清她长而卷的睫羽在不停地颤动。
她在不安。
祁舟辞伸手握住玉微扣在他颈后的手,一点点拉下,她的掌心微微湿汗,很是顺从的顺着他的力道把手搁回了自己的腰腹间。
玉微低声道:“夫君早些睡。”
说完,她整个人都靠在祁舟辞怀里,不敢再抬头看他一眼。
祁舟辞低下头,只能看得见玉微鸦青色柔软的发丝和她半遮半掩的精致侧颜,她耳际的微红掩盖在发丝里。他伸手捻起她唇角的一缕发,别在她耳后,而后握住了她垂在腰间有些发凉的手,说:“夜深了,睡吧。”
……
玉微定下习惯,第二天晚上就又掐着点去书房找了祁舟辞。
一连四天皆是如此。
第五天,玉微去过书房后回到卧室沐浴。刚沐浴完,身上的湿气未散,她就仅穿了一条吊带睡裙坐在床沿侧着头擦拭着被润湿的发尾。
轻微的开门声响起时,她下意识地抬头往门边看去。祁舟辞走进来。
往常都是她去了书房将近一个小时后祁舟辞才会回卧室,但是今天从她离开书房到现在,只有半个小时。
玉微放下帕子:“夫君,我刚沐浴完,还没来得及给你找睡衣。”
她把帕子放在床上,就要去给祁舟辞找睡衣。
祁舟辞拉住玉微:“先擦头发。”
温热的触感从手臂间传来,是肌肤相贴的滚烫灼热,玉微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只穿着一条吊带睡裙,手忙脚乱地就要拿起床边的外袍套上。
慌乱之下,她系腰带的手微微发抖,越急越乱,好半晌她都没能系上腰带。
祁舟辞淡淡扫了一眼玉微微微泛红的脸颊,按住了她颤抖的手:“我来。”
他微低下头,接过玉微手里的腰带,两手相碰的瞬间,玉微迅速收回了手垂落在身侧,他却似乎并没有在意,修长的指尖灵活而快速地穿梭在腰带间。
他眉眼低垂为她系腰带的模样像极了在书房里敛眉执笔的他,但却收敛那份冷意,显得温文尔雅。
不多时,一个蝴蝶结打好,他抬起头的瞬间,四目相对,玉微的目光立刻慌乱地从他脸上移开,脸却红得更厉害:“谢谢夫君。”
祁舟辞把玉微按坐在床边,拿起帕子为她仔细地擦拭发尾。
房间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只剩下帕子与发丝相互摩擦的沙沙声,寂静得能听见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发尾还未擦干,玉微已经又有些昏昏欲睡,她努力地想睁开眼,最终却是头一轻,无意识地靠进了祁舟辞怀里。
祁舟辞为玉微擦拭发尾的动作一顿,暂时放下帕子,目光注意着她脸上的神色,见她一直没有醒来,缓慢地拦腰抱起她侧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才又拿起帕子为她继续擦拭。
擦干发尾,祁舟辞又看了一眼早已经安然睡去的玉微,关了卧室里的灯才转身去沐浴。
……
早上,玉微施施然下楼,今天祁舟辞的母亲回来,她下楼时随口问了管家一句:“少爷呢?”
管家微微欠身:“少爷半个小时前出门了,早饭已经备好,少夫人可要现在用?”
“不用了,我等等娘。”玉微摇头。
管家的提醒倒是让她想起来,最近祁舟辞一直在忙和卓系军系之间的交涉。萧今回北城也是因为这件事。
虽然祁元表面还是祁系军系的参谋长,但是实权大部分已经挪到了祁舟辞手里,这些事情自然也是他处理,估计用不了多久祁舟辞就能真正掌控北方几省。
到那时,手里没有权力的祁元恐怕再也撼动不了祁舟辞,委托者和祁舟辞的婚事完全是由祁舟辞的父亲和委托者的父亲两人齐力促成。
虽然知道祁舟辞即使真正掌权之后也不会休妻更不会登报离婚,但还是早些攻略下祁舟辞的好,以防夜长梦多。
玉微在楼下客厅坐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听见哒哒的高跟鞋声,她转过头。
祁夫人是真正的大家闺秀,秀外慧中,出身名门世家,皇朝尚存时,她祖辈都曾官至一品,封侯拜王,但奈何到了祁夫人父亲这一代,皇朝统治人奢靡,多疑,祁夫人父亲刚正不阿,多次上柬无果之后,一气之下罢官隐退。
“娘。”玉微唤道。
祁夫人将手包递给贴身丫鬟,牵起玉微的手,温和地道:“时辰尚早,微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玉微浅浅地笑道:“知道娘今天要回来,想早些起身等您。”她顿了顿,又道,“早饭已经备好了,娘这么早就回来,应该还没吃吧?”
“还真没有,微微有心了。”祁夫人柔声道。
……
祁家的饭桌上向来秉承着食不言的良好习惯,但今天祁夫人却是破了例地问道:“最近我没在家,微微和舟辞相处得如何?”
当时委托者来祁公馆求祁舟辞放过她,被祁夫人撞见过。
玉微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握紧筷子:“夫君待我很好。”
祁夫人将玉微陡然淡下去的笑容圈入眼中,轻缓地搁下了筷子,良好的教养让祁夫人搁筷子时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玉微心头却是不自觉地一跳。
祁夫人温和的语气如常:“那就好。”
儿媳妇心里有人,她知道,她本来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毕竟强娶一个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人回来,对他们祁家来说不算什么光彩的事情,但奈何夫君铁了心要和玉家联姻,而玉家又只有玉微这么一个女儿。
好在这个儿媳妇过门后还算安分规矩,倒也让她省了不少心。
祁夫人话音一转,又问道:“微微的肚子最近有没有动静?”
她问得直白。
玉微腼腆地摇头。
这是祁夫人第一次问起关于孩子的事情,但既然这种事情被她提起了一次,想必以后都不会少问。
站在一旁的管家妻子略微讶异地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又迅速低下了头,她记得夫人一向不喜欢管这些琐事的。
祁夫人见玉微否认,没再说话,优雅地拿起筷子重新用早饭。
早饭后,玉微又陪着祁夫人聊了一会儿,祁夫人就以累了为由让玉微离开了。
玉微离开后,祁夫人见了管家的妻子。
管家妻子知道夫人见她是因为她在早饭时的那一眼,便如实地道:“少夫人和少爷……一直没有圆房。”
她也是从整理床单的丫鬟那里得知。
祁夫人掀起茶盖的手一顿,把茶盏搁下。
茶盏的瓷座与实木相碰,发出沉闷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室内,揪紧了站着的人原本就不上不下的心,半晌,她开口问道:“我没在的这段时间微微和舟辞处得怎么样?”
管家妻子想了想自己最近看见的,斟酌着道:“少夫人近来夜里都会去书房找少爷。”
祁夫人端起茶盏,浅抿了一口,没有说话,也看不出脸上有任何神色波动,沉默良久,她挥手示意管家妻子退下。
祁夫人和祁舟辞是母子,沉默下来时,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都发挥得淋漓尽致,让见者生寒。
管家妻子觑了一眼祁夫人冷淡的脸色,躬身行礼后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第83章 乱世生殊(五)
这边,玉微并不知道祁夫人已经知道了她和祁舟辞没有圆房,她正在一门心思盘算着怎么加快速度攻略祁舟辞。
短短几天的相处来看,祁舟辞是一个责任心很重的男人。即使对自己的妻子没有感情却也关怀备至。玉微把脑海中所有接收到的信息重新捋了一遍,发现云舒曼上一世攻略祁舟辞想到的办法是下药。虽然她最后没有得手,但是这倒是给玉微提供了思路。
祁舟辞责任心那么重,一旦发生了什么,必然不可能置她于不顾,更何况她本就是他的妻子。
云舒曼的方法虽然是土了点,但未必不可行。
捋顺了思路,玉微顺便也改变了晚上的套路。掐着时间点,玉微敲响了书房的门,听到熟悉的“进”之后,推门而入。
祁舟辞依旧一身军装端坐在书案后,坐姿挺拔,铁血铮铮,在玉微进门的瞬间抬起了头:“今晚你早些睡,我可能会晚些回去。”
玉微摇头道:“我在这里看书,等夫君一起回房。”
祁舟辞皱眉,淡声道:“你身子不好。”
“我熬不住了就会回房的,夫君不必管我。”玉微回道,她走近那一排排列整齐的书,问道,“我可以借一本夫君的书看吗?”
祁舟辞侧目看过去,玉微正站在那一排他最常看的书架前,他颔首:“嗯。”
得到允许,玉微立时眉眼弯弯,指尖缓缓滑过面前或粗糙或平滑的书脊,仔细寻找着她喜欢的书,最终,她的指尖停留在一本深色的洋文书上。
——《The Book of Psalms》。
玉微按在书棱上的指腹微微用力,厚重的书便凸出一个小角,她捻起那本书,抱在怀里,没再看祁舟辞,径直走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摊开书津津有味的翻阅起来。
这本洋文书她前几天翻过无数遍。
祁舟辞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从玉微满是愉悦的眉眼间滑过,片刻后执起了钢笔。
房间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有玉微翻动书页的声音偶尔响起,浅色的灯光下,温馨的氛围缓缓氤氲而起,弥漫在温暖如春的室内。
书里,每一行洋文旁都有祁舟辞的批注,他的字迹苍劲有力,自成一派,和他的人相似,就像一把出鞘的剑,惊世锋利。
翻到新的一页,模糊的阴影从书页中滑下,飘落地上。玉微下意识地想要弯腰捡起,手却触及到一片温暖。
她缩回手,抬眸,祁舟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面前,手里握着的恰是从她眼前一晃而过的那片阴影。
那是一片干枯的黄色树叶,叶片的弧度优美。因为干枯,透过浅色的灯光可以清晰看见它的脉络。
白色的经脉错综复杂,极浅的脉络湮灭在枯黄的叶皮中,针尖粗细的脉络则延伸至叶角,镶嵌了浅色光华的叶边是齿轮状。
玉微毫不怀疑,如果有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相挨定能完美无缝的啮合。
玉微弯起眉眼,把手放在树叶下,灯光斑驳的树叶阴影立时落在她的掌心,细小的树叶还不如她掌心般大。
祁舟辞把树叶放在玉微手心,垂眸看了一眼摊在玉微膝上的洋文书,问:“喜欢?”
玉微小心翼翼地捻起树叶放回书中,干枯的树叶没有保护极容易碎裂,她说:“很喜欢。”
明亮的光线揉碎在她眼中,照亮了她沉寂的眼,在她眼底的最深处凝聚起一片碎金的星光。
这一刻的玉微仿佛才真正鲜活起来,往常她再怎么笑,也仅是带着面具笑得温婉而又礼貌。
这是祁舟辞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小妻子。
停顿片刻,他道:“喜欢也要注意休息。”
玉微被祁舟辞一提醒,又看看挂钟上的时间才反应过来她竟然不知不觉看了将近两个小时,她微仰起头,果然脖颈有些僵硬。
短暂的休息后,玉微抓住了祁舟辞的衣袖:“夫君可以帮我纠正一下发音吗?”
见祁舟辞垂眸看向她,玉微解释:“我一直是自己学,没有念给别人听过,不知道发音有没有问题,夫君留过洋,所以想麻烦夫君帮我听一下。”
“嗯。”祁舟辞在玉微身边坐下来。
玉微就着夹着树叶的那一页,低下头,认真念起来:“Keep me as the apple of thy eye,hide me under the shadow of thy wings……”
有细碎的发丝垂落在她脸侧,遮掩了她安静素淡的侧颜,她漫不经心地撩起散落的发丝别在耳后,眼神没有从书上移开半分,非常流利地念了下去,犹如珠玉落盘的声音吞吐着连贯的洋文句子。
玉微很快念完一段,问:“我的发音是不是不太标准?”
祁舟辞深邃的目光在玉微安静的侧颜上多停留了片刻,淡声道:“你的发音很标准,只是这里要注意。”
他的指尖点在“the”上。
“嗯?”玉微的目光集中在搁在书页上方的那只手上,祁舟辞的手修长白皙,手指骨节分明,在浅色的灯光下,连手背淡青色的血脉都隐约可见。
祁舟辞把那一段重新念了一遍,他的发音纯正地道,语速很快却又能听出明显的卷翘,念完后,他问:“听出什么不同吗?”
玉微蹙眉:“你读的‘the’和我读的不同,但我不太明白……”
祁舟辞指尖捻起那片枯树叶,把它随意地夹在后面的书页里,温声解释道:“‘the’后面的单词如果以……”
祁舟辞后面说了什么玉微根本没有听清,一直沉醉在他低沉轻缓的声音里,一直到他最后一个音调落下,玉微才渐渐收回了神。
他问:“我讲明白了吗?”
玉微羞愧地低下头,懦懦地低喃:“很明白……”只是她没听……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不可闻。
祁舟辞的目光落在她低垂的眉目间,顺着她低头而垂落下的青丝半掩住了她脸侧的绯红。
祁舟辞低低地笑了一声,玉微下意识地抬眸,撞进了他笑意弥漫的眼中,一瞬间脸红得更厉害,立刻又低下了头,攥紧了书。
低下头的她并没有注意到一直看着她的人眼中笑意更浓。
片刻后,感觉到身侧的人离开,玉微心间微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用眼角余光瞥去,却发现祁舟辞只是绕到书案前拿了一只钢笔便又走了过来。
心间刚刚松的那口气瞬间原封不动的被重新提起,耳尖已经红得彻底。
祁舟辞倾身靠近玉微,笔尖起落间,遒劲的花体洋文跃然纸上。
两个人挨得近了,玉微隐约可以感受到祁舟辞身体的温度,她不自在地想要挪开,却被祁舟辞禁锢住:“别动。”
玉微果真不再动。
是不敢动,也动不了。
祁舟辞右手拿着钢笔,脱不开手,左手绕过她的身后环在她的腰间,她又下意识地看向他握着钢笔的手,那白皙修长的手正环在她腰间。
两个人挨得更近,玉微甚至能感受到祁舟辞的下颚摩挲在她泛红的耳侧。
她听见他低低的声音:“‘the’……”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迅速地在纸上起落。他耐着性子为她讲解着‘the’的读音,一遍又一遍。
玉微的思绪却是忍不住又飘远,她不得不承认,祁舟辞真的是一个好丈夫。即便没有爱,也会对自己的妻子负责,给予该有的尊重。
其实她知道‘the’发音的不同,因为她学过洋文,即使有一段时间没有念过了,但曾经深入骨髓的东西,捡起来很容易。
从她第一晚在祁舟辞书房看见洋文书开始,她就在系统那里找了好几本洋文书翻阅,等的就是今晚,她在利用他的责任心一步步逼近他。
三遍后,玉微拉回了思绪,她按住了他起落在纸上的手:“夫君,我明白了。”
两只白皙的手叠合在一起,她的指尖恰好落在他的指缝中,似十指相扣。
他的目光落在两人叠合的手上,微勾起唇角:“有不明白记得问我。”
……
等祁舟辞搁下钢笔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过,玉微靠在沙发上熟睡了过去。
祁舟辞的手臂从玉微腰间和膝后穿过,抱起她就往书房外走去。
丫鬟准备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讶异地瞥了一眼抱着玉微的祁舟辞后迅速地躬身行礼:“少爷,少夫人。”
祁舟辞看向靠在怀里的玉微,她并没有被丫鬟的声音惊扰到,睡得很安稳,长而卷的睫羽在眼下晕开一层密密的阴影,他压低了声音唤道:“妈。”
祁夫人示意丫鬟退下,回头看见祁舟辞关怀玉微的动作,眉心一皱,到底顾及玉微睡着了,祁夫人也压低了声音道:“我听说你和微微没有圆房。”
她的语气平静,半分波澜也无,不似质问,就像和祁舟辞讨论今天天气如何般平淡。
祁舟辞没有隐瞒:“是。”
祁夫人眉心的褶皱更深:“喜欢她?”
祁舟辞:“是。”
“也罢。”半晌,祁夫人叹了口气,“好好待她罢,也算是我们祁家亏欠她的。”
她怜爱地伸手轻抚在玉微的脸侧,玉微睡梦中感到不适,微微侧过脸,更加靠近了祁舟辞怀里。
祁舟辞抱着玉微走后,祁夫人依然站在原地,目送着两人走远,随口问道:“你说微微什么时候会忘记那个男人。”
随祁夫人嫁入祁家的贴身丫鬟岑月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两人已经快要消失在走廊尽头,她很快收回视线,这话不好答,稍有偏颇都会让夫人不悦,沉思片刻,她斟酌着道:“兴许少夫人已经忘记那人了,不然也不会每晚都特意去书房找少爷,到底少爷才是少夫人的天。少夫人出身名门世家,又是夫人您看着长大的,是个拎得清的。”
祁夫人听完这话,心情明显愉悦了几分,她缓缓转动起手腕间的镯子,片刻后道:“回罢。”
第84章 乱世生殊(六)
接下来的一个月,玉微都没出门,晚上跑去祁舟辞书房陪他。他处理军务,她就安静地坐在旁边陪着他,只偶尔问他几句洋文发音,他每次都极其耐心的解答,不厌其烦。
与其说是培养感情,她更像例行公事地完成着机械而死板的任务,但效果倒是不错。
最近几天,祁舟辞好像越发忙了起来,每天都是凌晨才抱着她回房睡觉,早上起得似乎比以往更早。
又一天早上玉微起身没看见祁舟辞,她并不惊讶地洗漱下楼,才从管家口里得知祁舟辞今天并未出门,而是和玉衍在书房。
玉衍?
委托者的父亲早些年因为打仗伤了根本,又只有委托者一个女儿,后继无人,便在委托者八岁那年特地收养了一个天资聪颖的继承人,也就是玉衍。
玉微挑眉,拦下了正要送茶上去的丫鬟:“我来吧。”
玉微端着茶走近书房。
祁舟辞的副官张誓居笔直地站在书房门边,见到是玉微,立刻目不斜视地行礼:“夫人。”
玉微温婉地笑:“夫君和哥哥在议事吗?”
张誓居端正地回道:“回夫人,是的。”
玉微又道:“张副官可以帮我开一下门吗?我进去给夫君和哥哥送茶。”
张誓居应了声,立刻躬身为玉微推开了书房的门,而后笔直地站回原地,军姿挺拔。
玉微和张誓居道谢之后缓步迈进了书房。
书房内,玉衍着一身雪白长袍坐在黑色的沙发上,清冷的眉眼微敛,听见开门声响起,他不疾不徐地收回了点在地图上的手。
祁舟辞坐在玉衍对面,恰好背对着玉微。
玉微先是端起茶递给祁舟辞,低声唤了一句:“夫君。”
祁舟辞见是玉微,接过她手里的托盘,扶着她坐下:“这些琐事下人做就好。”
玉微柔声解释道:“左右无事,正好听管家说哥哥来了,我想见见哥哥,就自作主张来送茶了。”
她端起另一杯茶递给玉衍,问:“哥哥什么时候来的?”
玉衍接过茶盏浅抿一口,清凉的凤目不动声色地掠过玉微的脸颊,轻声道:“半个小时前。”
他的声音微凉,似玉石相击,低沉清越。
玉微侧目看向玉衍身后那一盆微艳的海棠,葳蕤地盛开,然而在玉衍的身边却似乎失了颜色,她缓慢地收回视线,又问道:“哥哥什么时候回去?”
玉衍慢条斯理地摊开了一封已经被收报员破译的暗码电报摆在桌上,回道:“和舟辞谈完了就走。”
“嗯。”玉微颔首表示知道,玉衍向来说一不二,他下了的决定,便是她再劝也绝不可能更改。
现在不是寒暄的好时机,玉微也不多问,在祁舟辞身边坐了片刻就自觉地站起身离开,不再打扰两人。
她站在书房门前等着两人谈完,即使不听,她也知道两人要谈的是什么,也知道他们为什么特意避着她。
卓系军系安插在禹南军系的线人来报,禹南军系企图趁南北军系内讧时期对卓系军系出兵,割占海城及邻近的三省。卓系军系想先下手为强,直接一鼓作气,直入禹南军系腹地。
按理说,两大军系即将短兵相接,卓系军系应该先上报现如今执掌南北军系权柄的祁系军系,但卓系军系与祁系军系素有旧怨,萧今直接越过祁舟辞,向A国订购了一批枪。械。子。弹。但枪。支抵达南城时,却被祁舟辞发现且扣押下。
不止玉衍今天来祁公馆是为了这件事,萧今回到北城也是为了和祁舟辞交涉被扣押在南城的枪。支。
思考间,玉微并没有察觉到书房的门已经从里面被打开,她在书房面前垂眸踱步,无意识地撞进了迎面走出来的玉衍怀里。
玉衍扶住玉微的肩,低声唤:“微微。”
玉微赶紧从玉衍怀里退了出来,后退,直到微仰起头能毫不费力地望进玉衍的眼里她才停下了脚步,直视着玉衍那双漆黑如墨的凤目,问:“哥哥和夫君谈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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