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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巧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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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陪着苏家请来的村子里的其她几个妇人,将晴娘的那些嫁妆检查一遍封进箱子里。等忙活完了一数,一共十二个大箱子,她们这几个人纷纷感慨苏家家底厚实,给女儿的嫁妆竟然准备的这样丰盛,铺排的很是体面。
说笑的同时她们又各自说起了自己出嫁时的情形。
“我爹娘怕我出嫁时嫁妆太少,被人瞧不起,愣是卖了一头猪,又给我补上了两个箱子,其实里头装的是木盆、杯子这些!”一人道。
另一个人也跟着说道:“我嫁过来十来年了,那时候人人家里头都穷,两个箱子一抬,人就跟着过来了,哎!哪像现在!瞧苏家多排场!”
“是啊,我记得如兰前年嫁来咱们村儿的时候,也没带什么嫁妆,蔡婆婆气的不行!明里暗里和村子里的人说了多少回!”其中一个忽然将话题引到了杜若的身上。
杜若听了,笑了笑,“是啊。”
那时候的杜如兰实在太傻,一心想嫁给宋居安,一点不在乎爹娘为她准备了什么东西,欢欢喜喜的坐上了花轿,把自己送进了坑里。
那几个妇人又笑着说起了苏家的女婿,夸赞他如何如何好,杜若便去了另一个屋。
这个房间是晴娘的闺房,晴娘已经穿好了大红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乖巧的坐在床头,大概是心里头紧张,脚尖对着脚尖轻轻碰来碰去。
慧娘见她进来,笑着喊了她一声‘嫂子’。
“我来看一眼。”杜若也笑道。
“我刚叫大姐吃了点东西,省的她到了那儿饿肚子!”慧娘道,“嫂子你出嫁那天,是不是一天都没吃东西呀?到了晚上才吃上一口饭?”
“我好像吃了,也好像没吃,当时太紧张,什么都记不住。”杜若回想了一下,只记得那天有很多很多人,不管到哪里都听到有人在说话。
慧娘笑了笑,眸子里闪过一丝落寞,遂弯腰为晴娘整理喜服。
“晴娘也不说句话,别到时候抬到人家家里,人家以为你是个哑巴。”杜若玩笑道。
盖头下的晴娘娇声道:“哎呀宋家嫂子,我现在也紧张!紧张死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杜若和慧娘都笑起来,安慰了她几句,慧娘又倒了杯水给她喝。
“花轿快来了吧?”杜若朝门口看去,慧娘也望向外面。
杜若又和晴娘说了几句话,便走了出去。苏家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比那日在村长家讨伐她的人还要多,小孩们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嬉闹个不停。
她正好打屋里出来,便站在了人群最前面。
不一会儿苏家外面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大家都扭头朝门外望去,一些孩子们口中高兴的喊着‘花轿来了!’‘花轿来咯!’
杜若抬头朝对面看去,发现苏家的院墙上也站着几个人,激动的拍手往另一边快速挪,教人担心他们一不小心就倒下去。
花轿进了大门,那些吹唢呐喇叭敲锣打鼓的也跟在后面,新郎官儿一身喜服走在最前面,相貌板板正正,满面笑容,不住地对两旁观看的人们拱手作揖。
苏明扬提着个篮子从屋里钻出来看了众人一眼,边走边抓一把篮子里的糖果朝人群中撒去。
他今儿穿着身淡青色袍子,干净且整洁,看上去精精神神的,脸上带着腼腆的笑。
等走到杜若面前,他有些惊讶打量她一眼,低声道:“我以为你不在咱村了。”
“以为我被休回娘家了么?”杜若哑然失笑。
他也忍不住低头笑起来,抓了一把糖塞到她手里,又继续往前走朝人群中撒。
杜若捧着一把糖,对他道了谢,又朝花轿看去,这时候锣鼓喧天的声音已经停了,即便如此苏家里里外外仍旧是喧嚣震天。
这时村里的一个人拿着一串长长的鞭炮从屋里走出来,将鞭炮挂在院子西侧的树杈上,大家见此情形,纷纷捂住了耳朵。
那人一手捂耳朵,一手拿了根香朝炮引子上戳。
杜若看着手中捧着的糖果干瞪眼。
“噼里啪啦……”鞭炮被点燃炸响起来,气氛也随之被点燃。
就在这时,杜若的耳朵也被人从后头捂住了。
她扭头看了一眼,发现宋居安站在她的身后,望着花轿,面上带着浅淡笑意。
杜若又朝前面看去,心底一丝异样的情绪涌了出来,望着沸腾的人群,仿佛一切的喧嚷都被隔档在外。
相比眼前的一切混乱纷杂,她觉得还是脑子里比较乱。
鞭炮响完了,捂在她耳朵上的手也放了下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再次响起。
新郎官将新娘子从屋里背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花轿上,身上轻了,脚下一个没站稳,自己也倒在花轿里去了。
围观的人顿时发出震天的哄笑声,羞的新郎官儿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又被地上的横木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大家一个比一个笑的大声,一个个前仰后合,站不稳,鼓掌的鼓掌,吹口哨的吹口哨,淹过了敲锣打鼓的声音,甚至连那些敲锣打鼓的人都忍不住在笑。
杜若也跟着大笑起来,她看到对面有的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弯下腰去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大概笑的太剧烈了,她忍不住咳嗽几声,宋居安在她背上用手拍了拍,又低头对她说了句什么,不过杜若光顾着笑了,也没听到。
笑声持续了很长时间终于停了下来,花轿的帘子也盖上了。阳光下,花轿顶上龙飞凤舞,红色的红的更加娇艳了。
轿夫抬着轿子在吹吹打打的喜气中往外走。
人们也跟着朝外走走去。很快院子里的人呼啦啦走了大半。
杜若和宋居安也朝外面走去,两人又不是小孩子了,自然也不会继续跟着花轿嬉闹。回家路上杜若想起方才的情形,仍是忍不住的笑,宋居安面上也带着笑,只不过笑得斯文了些。
一直到了家门口,杜若抬脚准备跨入门槛,身子一轻,忽然被人拦腰抱起。
正文 第九十三章 冷水洗澡
蓦然被人抱起来,杜若慌乱之下惊呼出声,仰头撞进了宋居安蕴笑的眼眸中去,那一片潋滟眸光中不知发自多少真心,亦不知欢愉有几何。
有些人天生长得好看便占了不少便宜,更可恨的是这种人对着你一笑,似乎所有的过错刹那间都能抹去似的。
杜若愣怔的望着他,心底腾地升起了无端恐慌。
他横抱着她从外面小心翼翼跨进门槛,走到院中才弯腰将她放下来,认认真真的瞧着她。
杜若低了头,一转身进了屋。
宋居安只当她是害羞了,笑望着木门,弯腰将衣裳上的褶皱抚平。
屋里,杜若捡了本书坐在凳子上,面容虽然及其平静,但事实上极度心烦意乱。
她哗哗快速翻看几页,又气的将书本扔到桌子上。
晚上睡前要洗澡,她从井里头打了凉水,站在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后面擦拭身体,蔡氏与宋居安都在屋里,一般晚上这个时候她在洗澡,他们是不会出来的。
现在天还温热,她来的时候也是夏天,等过些阵子天冷了,她就不得不进屋洗澡了。
杜若愤愤的将毛巾上的水拧干搭在一边,弯腰提起才刚从井里打的半桶水一股脑的倒在头上,凉沁沁的水顿时顺着头发流下来,她身体一个激灵,连忙用毛巾将身上的水擦干,又迅速穿上了衣裳。
还嫌不够,她又找了个凳子坐在院子里,将双脚泡在凉水里,泡了大半天。
被舒爽凉沁的井水一刺激,杜若觉得月事还能再延长个两三天。
回到屋里,宋居安见她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上,疑道:“临睡前洗头做什么?”
“我有点热。”杜若道。
他点头,朝房门望了一眼,“今儿晚上是有点热。”
宋居安接着在学生作业上写评语,写完了和之前品评过的作业摞到一起,这么大半天时间已经摞的高高的了。
杜若将头发梳了梳,又去铺床。
蔡氏忽然站在外面叫人,“居安!居安你过来看看你爹,我想给他翻身,也没什么力气!”
宋居安便放下笔,起身走了出去。
杜若见他出去了,想着他为宋老爹擦洗一遍身子,自己再洗个澡,至少要大半天时间才回这屋来,便走到他书桌前坐下,从下面找出一张白纸,拿了他的笔蘸墨写信。
依旧是写给孟修文的回信,来信她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看过并撕掉了。
有几日没见他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淘气或是不听话,有没有在别人面前伤心哭鼻子。
明瑟总说他最近很是淘气,但杜若觉得这样才好,小孩子太过阴郁乖巧了也不行。
先是写了大半张关心嘱咐的话,杜若心里头想了想,又写了《诗经》里头的几句诗,《论语》已经告一段落了,《诗经》才开了个头。
她将整张信纸看了一眼,正准备将笔放回原处,就听到面前有人道:“给谁写的信?”接着一只手按在了信纸的一头。
杜若猛地抬头,不知道宋居安是什么时候进屋来的,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面前多久了!
她连忙用手摁住信纸这头,与他对视。
宋居安捏住信纸想要拿走,杜若却不肯松手。
他的心一瞬间沉了下去。有些时候知道装作不知道,一切都好说,若是什么都开诚布公,事情反而难办。
杜若缓缓松开了手,任由他将信纸拿走。
为娘?!儿子?!
宋居安拿起来迅速看了一遍,眉头深深蹙起,质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儿?”
杜若无奈的解释:“是绣庄的小少爷孟修文,从小没了娘,孟家人又不肯让他知道孟夫人已经去世了,便叫人写信骗他,说他娘亲不久就回去了。”
他眉毛微抬,仍旧质疑:“为何是你写?”还有,她的字什么时候这样好了?
“写信这样的馊主意是我出的,我原也没想到孟家的人会让我来写,说是绣庄女工很少有识字的。”杜若道。
他拿着信纸朝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她一眼,又看向信纸,心中疑窦丛生。
她……
孟家……
小少爷……
他敛去眸底的波澜,转身将信纸递给她,“写好了,就早些休息吧。”
“嗯。”杜若将信纸装进信封,又在一角写了棠梨两个字。
宋居安又转身出去了。
即便头发没干,她仍躺在了床上,翻了几遍身,她又下床将西屋的窗户打开,兴许要下雨了,屋里头很是闷热,将她刚才在外面洗凉水澡激起的冷意很快一扫而光了。
她仰面躺着,脑子里回想着这些天以来做的事儿。
过了一会儿心里又想鲁哥有没有给她打听到租房的,又或者她进城去。
脑子里不停的闪过认识的那些人,渐渐地乱成了浆糊,她干脆闭上眼睛不再去想。
房门被人推开了,宋居安从外面走进来对她道:“伞在门后,今夜许是有雨,你明日要去绣庄,若是天亮雨停也就不会耽误事了。”
“嗯。”杜若应了一声,经他提醒,心里头也颇为担忧。
别再像上次那样,暴雨下的像是发了大水,路过泥泞的地方马车也难行。湿衣裳贴在身上很是难受。那次宋居安还莫名其妙的发疯发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大雨。
“头发不是还未干么?怎么睡下了?”他望向床帐问道。
“我就想躺一会儿。”她闭着眼睛道,今日脑子里想太多人太疲惫了。
“你热不热?”他又问。
“嗯。”
过了一会儿,杜若察觉身边有人坐下来且对着她扇风。
她睁开眼睛,发现宋居安靠坐在床边上,一手拿书阅览,一手拿了把蒲扇,一下一下的轻轻的对着她扇。
他神色平静,落在书上的目光亦是柔和,这样的情形,仿佛惯常之事一般。
杜若盯着他的面容看了片刻,‘谢’字在嘴边转了个圈,还是没说出口,便又默默闭上了眼睛。
躺着躺着,便渐渐进入了梦乡。
又过了片刻,宋居安目光从书上移开,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她睡的很是沉稳。
他合上书,口中喃喃道:“孟家……”
下了床,他从门口取出一把伞,又朝床上看了看,轻轻推开门朝外面走去。
也不知道什么昨晚她是时候睡着的,连夜里暴雨打雷声都没能吵醒她,一觉睡到了天亮,外面依旧在沥沥淅淅下着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吃完饭,宋居安这回将她送到了村口,看着她坐上马车离去,才举着伞转身回村。
杜若先去了纵横书斋,黄老板见她今日这样的天气也准时无误的前来,不由得道:“杜娘子真是辛苦!快进来喝点姜汤!你这样的人赚钱也是应当的!”
“我不来你这儿,也是要去绣庄的。”杜若收了伞笑道。
小乞丐给她端了碗姜汤过来,看着她喝了半碗,仍旧没走,笑嘻嘻的对她道:“老板给我取了个名字!”
“哦?叫什么?”杜若问。
黄老板瞥了小乞丐一眼,怪他多嘴,又不好意思的对杜若笑道:“叫桓乾。”
杜若口中默念两遍:“还钱……还钱……”
“他撞散了几本书可不得叫他还钱么!”黄老板理所应当的道。
小乞丐见两人笑,摸着头道:“我的名字好笑么?”
“木字桓,乾坤的乾。”黄老板又道。
“名字太大了镇不住,不如该做谦和的谦。”杜若道。
黄老板想了想,对小乞丐道:“等会儿我重新教你写一遍,改成谦吧,安生点!”
小乞丐点点头,“谢谢杜娘子!谢谢老板!”说完拿着托盘走开了去。
黄老板从身上掏出钥匙,将身后的柜门打开,从里面拎出来一个布袋子,对杜若道:“书全运过去了,云水绣庄那边把银子也都结了。”
“那是再好不过了!”杜若高兴道。
黄老板又十分不解的道:“你道如何,那日你走后,我越想越是不对劲儿,原以为云水绣庄那边只是消遣我,根本不会买这些书,况且我还拿孟远舟开涮,得罪了绣庄也不是什么小事儿,虽说明面上他们不理不问,但暗地里捣鬼也未可知。可来取货的管事像是不知道一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这么运走了,多的一句话都没有!”
想不明白,真叫人想不明白!
“那不是很好?”
“是啊!很好!极好!”黄老板解开布袋子,将里头的银子都倒了出来。
看着桌面上的那些银子,杜若也将合同从身上取出来,指给他看:“怎样分账,合同上都写的清楚了,这回结清了,下回咱们的合作更水到渠成了!”
“那是那是!商家下的单子越大,成本越小……我来算一算……”黄老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算盘,噼里啪啦算了起来,杜若坐在一旁看着他算账。
过不多久,各自拿了各自的那份儿银子,杜若心满意足的站起来,对他拱手道:“我先走了,还要去绣庄。”
“杜娘子慢走,书还在卖,杜娘子过些日子再来分利。”
“好。”
她撑着伞走出去,觉得这雨声甚是悦耳。怀揣着十七两银子,心里头别提多踏实了。
正文 第九十四章 你情我愿
杜若踏入山庄大门后,沿着回廊朝前走。
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打架声。她连忙回头看去,发现有一个蒙面人从山庄高墙上跳进来,落到山庄里的一棵树上,正摇摇欲晃间,十几支箭从四面八方往那人身上射去。
树尖儿上站着的那蒙面人又纵身跳出了高墙。
杜若震惊的站在那儿,就听不远处一个山庄管事朝着她呵斥道:“哪个楼的还不去做工!再一会儿就迟了扣你工钱!”
杜若收回视线继续朝前走,然而走了有五六步,那边又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回头看去,大刀长剑相击,阴雨蒙蒙的天空中闪着火花儿。
又有十来支箭朝那闯入山庄的人射去,那人迅速挡掉之后,再次跳出了高墙。
杜若怕管事的再呵斥她,于是一边慢慢朝前走一边心中翻腾思索。
绣庄里守卫怎么这么多?还有从外面跳进来的毛贼一个位置不行,为何不换个地方再跳。
等她走的远了,身后还能听到身后传来的刺耳的武器撞击声、利箭的破空声。
云水绣庄外。
韩良换了好几个地方都没能进去,他头上戴着斗笠,雨从上面流淌下来,行成了一个雨帘,虽然远处的景物朦胧,但他目光依旧冷峻锐利。
他提着剑走到一家屋檐下休息片刻,又朝云水绣庄望了几眼,才转身离去。
等回到家,宋居安已经在房内坐着喝茶等他了。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都打听到了什么?”宋居安问。
“什么都没打探到,主子,你觉得我武功如何?”
“想听我夸你?”
“不是,属下武功高低您应该知道,没想到我连绣庄的门都没进去!绣庄里的那些打手,武功都不低,属下真是吃惊不已。一个小小的绣庄,看的这么紧,除非光明正大的进去,否则不容易潜入。早知道我就夜里摸黑去了。”
宋居安疑惑的看他一眼,缓缓道:“大户人家即便再怎么富有,也不会养这么多守卫,更何况是武功高强的守卫。你继续查探查探孟家的情况吧!”
“属下也正有此意!。
宋居安思忖道:“她和孟家能有什么关联?”
她还瞒着自己做了什么事儿?不想查却又不得不查。
“主子,还有一事,今日我见杜氏去了书斋。”
“无妨,她偶尔也会买书回去。”
“是。”
外面雨声淅沥,就连屋内都弥漫着水汽。这雨下起来似乎没有尽头。
这样的阴雨天气一般天黑的也早,宋居安开始有些担心路上更泥泞积水不好走了。
韩良走到床边,弯腰将床抬起,从床腿下面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宋居安。
“这是三天前京里来的。”韩良道。
“我已经说过了,有些事情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宋居安道。
“可是金朝光已经找来了,他动手也是早晚的事儿,上次我和他激斗一场,根本占不了上风。大楚内,他的武功可排的上第一第二,他的那几个师弟同门也不落于后。”韩良忧心道,“以前杜氏好吃懒做,行为不端,主子你又一副不求进取的样子……”他看宋居安一眼,继续道:“兴许能蒙蔽他们的眼睛,以为主子你真的就这样庸碌无为下去。”
“这封信是从宫里来的。”他又补充道。
宋居安捏着那封信,神情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清冷凛然。
外面的雨是越下越大了,想要将一切都淹没。
善工楼里的女工们趁着郑大娘打盹儿的时间,都纷纷小声抱怨起来,这样大的雨,下了工该怎么回去!
冯宁今儿一天都在侧面打听杜若卖书赚了多少银子。
“也没几个钱,我出力少,自然拿的钱少。”杜若对她道。
“咱们绣庄真的买下了一批书?”冯宁又问。
“嗯。”
“为什么要买?难道是发给咱们女工的?”冯宁十分疑惑不解。
按理说孟爷应该很是生气,甚至责罚她。然自从那次叫杜若过去后,这事儿便再没了音讯,也没个后果。她实在想不明白。
杜若摇头,“谁知道,我只管赚钱。对了,快的话,我大概后天就不来绣庄了。”
“你要去哪儿?”冯宁连忙问她。
她已经习惯了和杜若坐在一起干活儿,而且杜若虽偶有不耐烦,但也总是开导她宽慰她,不像别的女工,总是背地里嚼舌根子笑话她。
别人都不愿意和她坐一块,若是杜若走了,她又要一个人坐在这儿孤零零干活儿了。
“离开家,离开绣庄,想必是去城里,我之前告诉过你,做一个小生意什么的。”
“你真的要离开?你没了家人是很难生活下去的!到处都有人欺负你!”冯宁紧张的道。
很显然,她不能接受一个女子离开夫家独立生存。
杜若笑了笑,“试过了才知道,若是以后我混的好了,你可去找我。”
这时候郑大娘手中拿着度尺缓缓前行,像惯常一样,眼观八方,看看究竟有谁在不好好干活儿,大家都立时安静下来。
从善工楼外面走进一个人来,看了一圈,对郑大娘道:“刚买的绣线拉来了,楼里需要补什么样的,叫几个人跟着我去拿。”
郑大娘朝女工们看去,杜若连忙举手道:“大娘!我愿意去领!”
冯宁在她旁边小声道:“你傻啦,外面下着大雨呢!”
“好,一个你,你们两个,还有你,你们四个去吧!知道缺什么吧?除了金银丝线,还有纯棉细绣线、麻线也拿几滚儿来。顺便问问庄里接下来要赶制什么东西,最好写个册子来。”郑大娘道。
“我就是想去库房看看。”杜若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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