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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嫡女,秒杀腹黑王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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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圣上亲自下旨赐婚的,这桩亲事到如今还未作废。
若是被外人知道她家雪儿与太子情投意合,只怕会说成私相授受,雪儿要是背上这样的名声,想要嫁太子为正妃恐怕是不可能了。
☆、第十五章 谁在算计
祝佩佩看着楚云浓,怎么也没想到她经过十年的的沉淀,越发的伶牙俐齿了。
但她不能让她毁了雪儿的名声。
就暗自忍忍,看之后她怎么收拾她。
想到此,脸上立刻堆起笑,僵硬地说道,“既然回来了,那就先进去再说,这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吧,可怜的孩子,看看这风尘仆仆的。。。。。。”
楚云浓一愣,丫的,这是翻书么。
这脸怎么说变就变。
祝佩佩说完,就拉过楚云浓的手朝着府内行去。
楚云浓不着痕迹的抽出了手,她这般着急的把她带进府,是想在府内对她动手吧。
好,她等着。
相府内的人见她,却是一个个躲得远远地,可以说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楚云浓可不在意,这样岂不是更加清净。
站在府门口众人见她进府,呼啦啦的都跟着进来。
一路素色白缟挂满了整个相府,在外人看来,还真是像模像样的在给人准备丧礼。
“府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楚云浓故作不知的指了指这白缟。
祝佩佩脚步一顿,抬眼扫向那满府的白缟,眼底闪过一丝快意,“发生何事,你过会就会知道的。”
楚云浓勾唇,扬起一丝讥诮,她话中的意思,她又怎么会听不懂。
准备让她死。
“你先行下去休息,等把身上的风尘洗净,再去给老夫人请安。”祝佩佩立刻转移了话题,唤了身边的二等丫鬟,柳叶和桃花侍候楚云浓。
楚云浓欣然接受,这么急着赶了几天的路程,她也确实是累了。
跟着柳叶和桃花来到一处偏厅,楚云浓刚刚坐下,春儿倒了杯水递到她手中,正准备喝时。
偏厅内走进来一身穿碧色比甲,浅绿色撒花长裙的丫环,手中端着一碗羹汤,一脸笑意的走到楚云浓身前,屈膝行礼,这才说道,“奴婢惜月见过二小姐,这是夫人给您准备的暖身汤,二小姐趁热喝了,也好暖暖身子。”
惜月说完,双手捧起那碗羹汤,送到楚云浓身前。
楚云浓淡淡睇了她一眼,双眸随即落在那碗搁在眼前的羹汤上。
惜月见她不动,笑了笑,“奴婢侍候二小姐喝吧。”
说完,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到楚云浓嘴边,“二小姐,这汤冷热刚刚好,不烫。”
这么急着让她喝汤,难道这汤被人动了手脚不成。
她对着惜月淡淡一笑,“惜月姐姐好意,我岂能辜负,还是我自己来吧。”
接过汤碗,鼻尖嗅了嗅,一丝淡淡的断肠草味道,若不细闻,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她不动声色地扫了惜月一眼,只见她依旧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一直看着她。
断肠草,不会即刻要人命,但最多也就两三个时辰便会让人呼吸麻痹而死。
呵,没想到一进相府就等来了一碗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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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都想她死
抬眼看了惜月一眼,“惜月姐姐是夫人身边的人?”
“奴婢是夫人身边的一等大丫鬟,不知二小姐有何吩咐。”惜月谦卑的应道。
楚云浓心底冷哼了一声,刚才她还想着与祝佩佩保持着表面上的和平,如今看来似乎不可能了。
她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取她性命。
断肠草,她不觉得可怕。
端起碗,一口喝了下去。
惜月轻轻扫了她一眼,收拾好汤碗,盈盈退了出去。
不肖片刻,楚云浓便觉得腹痛难忍,绞得她脸色也苍白了起来。
春儿吓得急忙上前,“小姐,你怎么了?”
一旁被夫人派来侍候的柳叶和桃花也惊讶地上前。
楚云浓双手捧着腹部,一脸痛苦,“可能是吃错东西了。”
啊。
春儿一脸焦急地几乎要哭出来,“小姐,你这一大早的,都没吃过什么东西,怎么会吃错东西了呢,难到是刚才夫人送来的那碗汤。”
柳叶和桃花相互对望了一眼,两人俱是一脸疑惑。
瞧着楚云浓,不像作假。
柳叶急忙对着桃花使了个眼色,就见着桃花脚步匆忙的走了出去。
楚云浓忍着腹痛扫了一眼柳叶,“柳叶姐姐。。。。。。能否麻烦你。。。。。。帮忙取请府医过来。”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柳叶一听这话,赶忙答应了一声,转身便出了偏厅。
楚云浓拉了春儿的手,认真的看着她说道,“春儿,可能是。。。。。。有人想要害我,你可否去帮忙。。。。。。请老夫人过来一趟,如果老夫人不肯来,春儿。。。。。。就去请各房的姨娘来。”
春儿如捣蒜一般的点头,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荷花院。
相国夫人的院子。
此时的祝佩佩正焦虑的在屋内来回走动着,她怎么也没想到那该死的东西居然回来了。
看着稳如磐石坐在太师椅上的楚相国,一脸忧色,不由试探的说道,“老爷,你看现在这到底该怎么办,她居然活着回来了,那这丧礼该如何办下去。”
楚曦远冷哼了一声,“还能怎么办,立刻撤了。”
“,撤了?老爷。。。。。。”祝佩佩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楚曦远,“这如何能说撤就撤的,现如今满京城谁不知道我们右相府正在办她楚云浓的丧礼,而老爷你不是已经上书给皇上了吗,就连宫里的淑妃娘娘也早先说过,今日会派人来吊唁,这若是撤掉,岂不是欺君之罪。”
楚曦远双眸瞬间闪过一道狠戾,咬牙切齿。
桃花却在此刻匆匆跑了进来,没等通传,就撩开帘子,进到了屋内,“夫人,不好了,那二小姐好像是中毒了,如今腹痛难忍,柳叶姐姐让奴婢来禀告夫人一声。”
☆、第十七章 便宜没好货
祝佩佩错愕地看了一眼桃花,随即心里乐开了花,“中毒?”
一旁的楚曦远冷眸凝视着祝佩佩,冷冷问道,“是夫人的意思?”
祝佩佩正沉浸在楚云浓中毒的快意中,就被楚曦远劈头一问,震得她脑中嗡嗡作响。
她对上楚相国那怀疑的眼神,一时竟是失了神。
片刻才反应过来,“我堂堂相府嫡母,怎么会对嫡女做出下毒这样的事情来。”
说完,狠狠扫了桃花一眼,冷厉问道,“那二小姐是怎么中毒的你可知道?”
桃花被祝佩佩这么一瞪,吓得脸色苍白,支支吾吾说道,“好,好像是是喝了惜月姐姐送去的,送去的羹汤中毒的。。。。。。。”
祝佩佩一脸错愕,“惜月。。。。。。”她身边的大丫鬟;她何时吩咐过她送什么羹汤。
这到底唱的哪一出,难道是她身边的人?
想到这,不由拿眼去瞧自己的陪嫁丫鬟,刘妈妈。
站在门脚边的刘妈妈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楚曦远闻言双眸霍地一冷,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一旁的刘妈妈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到了桃花脸上,“你个没眼力劲的东西,滚出去。。。。。。”
祝佩佩匆忙出了荷花院。
朝着楚云浓所在的偏厅而去。
刘妈妈小跑了几步,追上了祝佩佩,经年的颐指气使让她的脸上充满了嚣张的神情,鬼祟的眼神来回寻烁,小声在祝佩佩耳畔说道,“夫人,那二小姐无缘无故中了毒,岂不正中夫人下怀,该死之人就是天也要收她的,如今倒是免了夫人亲自动手。”
祝佩佩闻言,匆匆而行的脚步缓缓放慢了一些,那人早就该死了,这要是中毒而亡,确实省了许多事。
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但这件事情只怕没这么简单,惜月本是她的大丫鬟,这好端端的怎么忽然给楚云浓送汤了。
她到底是奉谁的命这么做的。
祝佩佩想到此,冷哼了一声,“你还是先随我去看看那楚云浓吧,还不知道老爷怎么打算的,这吊唁的人只怕也快要来了。”
偏厅内。
楚云浓有气无力地倚靠在玫瑰椅内,冷汗涔涔,脸色越发苍白。
旁边站着柳叶和相府的府医,两人俯首帖耳,唯唯诺诺正对楚相国禀报楚云浓中毒的事情。
只见府医摇了摇头,一脸惋惜地说道,“相爷,二小姐中毒已深,恐难救活。”
楚相国冷冷睇了楚云浓一眼,转眸看着府医,“中的何毒,府中可曾见过这种毒?”
一旁的楚云浓冷冷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忍不住一阵心寒。
这便宜父亲不关心她死活,不尽力想办法救她,倒是关心起什么毒来了,真是便宜得来的没好货。
只怕此刻,他恨不得她这个死而复生好几回的女儿再次死一回才好吧。
☆、第十八章 “死了”“没死”
“相爷,二小姐中的毒只怕有好几种,其中一种便是断肠草,其它的我也是见所未见,但毒性剧烈。”
笨蛋。
楚云浓不由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你一个小小府医自然诊断不出那毒来,那可都是她这些年钻研配置出来的。
与断肠草可是相生相克。
若是你一个府医就能诊出来是什么毒,那她楚云浓还有什么资本回到相府来报那落崖之仇。
一旁,负手而立的楚相国冷冷地扫了一眼一动不动的楚云浓。
祝佩佩的话适时的在他脑中响起:老爷你不是已经上书给皇上了吗,就连宫里的淑妃娘娘也早先说过,今日会派人来吊唁,这若是撤掉,岂不是欺君之罪。
此时,相府的吴管家匆匆来报,“老爷,四王爷和七王爷来了,说是来给二小姐吊唁的,人已经到了前厅。”
吴管家一边说着,还不忘瞟了一眼楚云浓。
楚云浓暗暗吃惊,没料到自己的死还能让王爷上心。
楚相国的眸中亦是闪过一道疑惑,四王爷和七王爷与他一向没来往,这突然上门,倒是让他一时捉摸不透他们的心思。
眼下,没那么多时间让他多想,这吊唁的人只怕已经开始朝着他右相府来了。
思及此,眼风凌厉的扫向楚云浓,“来人,去转告夫人,二小姐回府路上身体抱恙,药石无医,立刻入殓。”
说完,大步朝着门口而去。
楚云浓只觉心凉如冰,寒澈入骨,“父亲,真的打算这么做?”
楚云浓这一问,不为别的,只为原主,毕竟她的身上还留着他楚曦远的血,但愿楚曦远能念一点点亲情,最后的一丝亲情。
楚曦远脚步一顿,却是未转身。
春日的风,随着偏厅的门再次打开,贯了进来。
楚云浓轻吐口气,她真的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楚曦远亲生的,不然何以对待自己的骨肉,竟能做得如此冷血无情。
她还没死。
就把她活活入殓。
好。
楚曦远,且等着。
今日,她必定把相府搅个天翻地覆。
偌大的偏厅此时空荡荡的,门没有关,风一阵阵的吹了进来,扬起了灰尘,吹落了楚云浓鬓间几缕的长发。
她抬手,捋顺了乱发,一粒药丸也顺势吞了下去。
祝佩佩带着家仆来时,偏厅内已无他人,只有楚云浓软若无骨的倚在椅子内,双目紧闭。
家仆上前,抬眼一看,“死了。”
祝佩佩和刘妈妈忍不住的往前走了几步,凑上前,睁大眸子,朝着楚云浓望去,却见她那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
吓得祝佩佩和刘妈妈猛地后退两步,“没死。。。。。。”
… … … 题外话 … … …
亲们,前面十三十四十五几张稍稍修改了一下,加了一些内容。
☆、第十九章 受宠若惊
两人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就见着刚才还绵软无力的楚云浓,唇角勾着笑,缓缓站起身来,那笑容潋滟无边,耀眼迷人。
“快去,快去禀报老爷,二小姐又活过来了。”祝佩佩一脸惊恐的踉跄了步子栽倒在一旁的椅子内。
嗖的一声,就见着一道人影跑出了偏厅。
楚云浓缓步上前,一步一步朝着祝佩佩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祝佩佩,一脸无辜的说道,“怎么,吓到夫人了,那真是云浓的不是了。”
祝佩佩抬手指着她,“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当然是人了,不然夫人以为此时此刻你还能站在此说话。”楚云浓眉梢一挑,问着祝佩佩。
“你。。。。。。”祝佩佩气得咬牙切齿,她话中的意思,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静谧的偏厅内只闻得祝佩佩高低起伏的喘气声。
一旁的刘妈妈何曾见过自家夫人受过这等气,气愤上前,抬起手就朝着楚云浓煽了过去。
咚。。。。。。
一声震响,就听见刘妈妈,“哎哟。。。。。。”
叫唤了一声,整个人跪在了楚云浓身前,一脸痛苦。
楚云浓故作惊讶地看着刘妈妈,“刘妈妈,你就算激动也没必要对我行这般大礼,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
就在楚云浓话音落地,吴官家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夫人。。。。。。”
看到眼前景象,不由一脸诧异,夫人倒在椅子内,刘妈妈疼痛难忍地跪在了楚云浓跟前。
吴官家到嘴边的话不由顿了一顿。
眼眸不经意地多看了一眼楚云浓。
急忙走到祝佩佩身边,搀扶了一把,“夫人,老爷请您和二小姐去灵堂一趟。”
楚云浓眉梢一挑,“吴官家,此去灵堂,是不是准备把我入殓。”
吴官家跟着楚曦远也算是阅人无数,如今看着楚云浓那深不可测的眼眸,不知为何,竟是有些幕拧
灵堂内。
楚曦远冷冷地立在一旁。
看到楚云浓的瞬间,眼中也不由闪过一道惊讶之色。
心中不由暗骂了府医一声,庸医,居然说此毒无解。
祝佩佩正侧身立在楚曦远身侧,手中的巾帕不时的擦拭着眼角,看上去万般委屈。
楚云浓勾唇一笑,用脚趾头猜想,都知道祝佩佩是在加油添醋的告她的状呢。
落落大方上前,对着楚曦远笑道,“不知相国大人找我何事?”
“跪下。。。。。。”
一声冷厉的呵斥在楚云浓头顶炸响。
楚云浓双眸无辜地望向楚曦远,一脸坦然,“不知我犯了何错,相国大人这是打算罚我?”
“你欺侮嫡母,藐视家规,我楚家岂能容你?”楚曦远眼中闪过一道厌恶之色。
呵。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楚云浓冷冷对上楚曦远的眸子,正要开口,却不想从灵堂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相国府一向是礼数最全的,不曾想能养出这等小姐来,本王倒是想见识见识。”
☆、第二十章 简直就是太对了
灵堂内的人忽闻声音,一个个惊讶地抬起头,就见着一紫袍男子坐在轮椅之上,由人推着走了进来。
男子的右脚缠着厚厚的绷带,从小腿一直缠到膝盖上方,露在紫袍外面,看起来伤势不轻。
男子有些懒散的倚在轮椅内,背衬着光,映着棱角分明的轮廓。
楚云浓听到男子的声音时便觉得耳熟,如今看到进来的紫袍身影,眼底闪过惊异的光芒,他自称本王,那就是当今的王爷了。
当初在山里她就猜测过他的身份,只是没想到会是当朝的四王爷月修离,那个传说中如神一般守护着天阙国的战神王爷。
只是这厮当初明明伤的是右手,这怎么把右腿给缠上了,还缠得如此夸张,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受了伤一般,莫不是故意做给有些人看的。
月修离的眸光缓缓落在楚云浓身上,却犹如蜻蜓点水随即跳开了目光,望向了楚曦远。
楚相国见了紫袍男子,急忙弯腰行礼,“微臣见过四王爷、七王爷。”
楚云浓此时才发现紫袍男子的身侧还站着一位月华清风的男子,二十岁上下的年纪,白衣玉带,手执一把折扇,细长的丹凤眼含着笑意。
楚云浓只觉这谪仙一般的人物该是不入凡尘,不染俗物才对,如今的他与这灵堂显然是格格不入的。
只见他轻摇着扇子,笑看着楚云浓,“四哥,眼下这姑娘不会就是相府那不懂礼数的小姐吧,怎么看着有些像十年前离开相府的楚二小姐。”
楚曦远却是忽然被自己口水给呛了一下,猛地咳嗽了两声。
七王爷月枫澜轻皱了一下眉头,扫了楚曦远一眼,“怎么相国大人,我说的可是不对?”
哪里是不对,简直就是太对了。
楚曦远有一瞬觉得这七王爷就是故意的。
不只是他这么觉得,就是楚云浓也有这样的想法。
十年前,五岁的楚云浓,别说这素未谋面的七王爷,就是楚云浓自己也不大记得以前的模样了。
总不至于是他七王爷做梦见过她吧。
澄澈的双眸不由再次看了一眼月枫澜,却见他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唇角至始至终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眸色深深。
楚云浓不知道今日两人来所为何事,也不知他们亦敌亦友,但自己救过月修离一次,应该不至于想要害她吧。
月修离勾了勾唇,墨眸深沉,“七弟,该向相国大人道贺才是。”
两人一唱一和间,月枫澜轻摇着折扇,正要张唇,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厉呵,“道什么贺?可有人知会本宫?”
话音落地,冷风扫过,就见着一身明黄的男子如疾风扫落叶跨进了灵堂内,他的身后跟着一众仆妇还有几名身着锦绸的女子,纵有十余人之多。
☆、第二十一章 暗自较量
那身穿明黄的男子浓眉大眼,鹰钩鼻,五官有棱有角,倒也长得有几分帅气。
楚相国见了来人,急忙上前行礼,对着身穿明黄的男子说道,“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被称作太子的男子阴恻恻地扫了月修离和月枫澜一眼,“就连四弟和七弟都来了,本宫岂能不来。”
说完,整个人一怔,看着月修离,忍不住朝着他走了一步,一脸担忧的神情,“四弟,你这腿是怎么回事?怎的受伤了?”
月修离依旧倚靠在椅背上,华袖拂过,受伤的腿遮在了锦袍之下,眸底深处浸染着寒意,如未化的冰雪,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让人看不懂的神情来,“谢太子关心,那日在回京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只是断了骨头,不碍事。”
太子月锦棣蹙了蹙眉,“四弟可有找太医看诊,断了骨头可大可小,若是连着筋骨都断了,这一辈子可就废了,四弟这一次可要听大哥,米需。米。小。說。言侖。壇等回宫,大哥立刻派王太医过来帮你诊治,四弟可不要推脱,大哥自是为你好。”
“谢谢。”月修离神色淡淡,似乎不想继续与他谈下去。
一旁的楚云浓勾唇一笑,看着两人你来我的唇枪舌战,在外人看来是多么的兄友弟恭,相亲相爱,这其中到底隐藏着多少腥风血雨,只怕只有他们自己心里门儿清。
月枫澜啪的一声收起折扇,温和一笑,“太子今日也是来吊唁的?”
“自然,不管怎么说,楚二小姐也是本宫名义上未过门的太子妃,送一送她也是应当应分,只是不知四弟和七弟怎么来了。”月锦棣抬眼绞着月修离,想从他的脸上察觉一丝不寻常的信息来。
月枫澜哈哈一笑,细长的丹凤眼闪过一丝讥诮,如果不是他和四哥来了相国府,太子殿下自然也不会来,而外面那些被相国府管家挡在灵堂外的大小官员,定是随随便便派个人来象征性的吊唁一下既可吧。
想到此,眼眸不由朝着楚云浓望了过去,“大哥有所不知,楚二小姐如今就站在大哥眼前,好好的活着。”
月锦棣闻言,双眸不由微微一眯,看向了一旁的楚云浓,从头打量到脚,鼻尖轻轻逸出一声冷哼,“七弟说笑吧,楚相国你说呢?”
月锦棣转头朝着楚曦远要答案,微微眯起的双眸更添了几分阴寒。
楚曦远转眸看了一眼楚云浓,唇张张合合,竟是不知如何措辞,他们还没来得及通知太子,楚云浓回来的事情,是想自己就能解决此事,没想到却当场被四王爷和七王爷发现了,此刻只觉骑虎难下的很,过后还不知太子殿下怎么怪罪。
“太子殿下不必为难相国大人,我就是楚云浓。”此刻的楚云浓突然挺身而出,维护着楚曦远,只是想让太子知道,她已经被楚曦远承认了,她也是逼着楚曦远承认她。
“什么?”不等太子说话,一直跟在太子身后的一名女子忽然开口,惊讶地抬头,双眸一瞬不瞬的打量着楚云浓。
☆、第二十二章 当她是木头吗
楚云浓抬眼看着那一脸惊讶的女子,琼姿花貌似沉鱼,冰肌玉肤赛凝脂,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腰间,腰肢袅娜似弱柳,淡紫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衬托的整个人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美,当真是美极了。
不然,太子又怎么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早在三个月前,她就找人调查过她,她的长姐,楚雪儿,还弄来了一张她的画像,所以,她是识得她的,唇角微弯,“怎么,大姐不认识我了。”
楚雪儿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紧紧地盯着楚云浓,看着她眼角那颗泪痣,整个人仿若被抽了丝一般,踉跄了一下。
楚相国和祝佩佩急忙想要上前搀扶,手却是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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