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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妖王的宠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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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隐看了眼一脸讥讽的付清欢,应了一声。
肖鹏看起来完全没了吃饭的胃口,肖豪也有些闷闷不乐,后来父子二人虽然一直说着话,但显然一个想着心事,一个没了兴致。
“今天是鬼节,丰城又有鬼城之城,王爷和王妃晚上若是无事,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肖大人也信世上有鬼?”
“举头三尺有神明啊,”肖鹏叹了一句,“何况依照习俗,今晚会有许多人夜间出来游祭先人,下官不想让王爷和王妃沾了晦气。”
“既然如此,那我们晚上就不出去了。”
肖鹏看似松了一口气,“下官还准备了歌舞,虽说排场不及皇城,但是也有一番地方风味。”
“歌舞就不必了,今日起早抓人有些疲累,我们回房歇息了。”封隐说完就拉着付清欢要走。
付清欢耳根不觉一红,封隐这话为什么听起来有些暧昧。
肖鹏也没有强留,一路送把他们送到了院子门口。
付清欢把手一松,“那肖鹏不是相信世上有鬼,是心里有鬼。那幅人物画有问题,而且那画必然不是出自肖豪本人之手。”
“哦?”封隐转头看她。
“全然不同的笔法,”付清欢勾唇,“第三幅图,所有的线路和上色方向,都是从右响左,证明作画者是个左撇子。”
“那你想知道这幅画的问题出在哪吗?”
“你知道?”
“我不知道,”封隐脸上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从房里取了自己的斗笠戴上,“但是我们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53。第53章 鬼手画师
两个人说完就从窗户里跳了出去,付清欢紧跟着封隐,来到院墙前,封隐足尖一点轻松过墙,付清欢又勾了勾唇,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往前冲去,到墙前时一跃攀住院墙上方,脚下一蹬翻过院墙,结果踉跄了一下。
胸口又疼了起来,付清欢忍不住皱紧了眉头,狠狠地瞪了眼封隐。
“何必瞪我,虽说是我挑衅在先,但你也不用逞强翻墙。”封隐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上前用内力帮她稳住了气息。
而后封隐直接带她绕过了几名护院,一手搂住付清欢的腰,带着她轻轻跳到了房顶,轻轻揭开上面的瓦片,肖鹏父子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到底是谁卖给你的那幅画?!”肖鹏的嗓音不轻。
“你问了我也说不出来啊!那字画店的老板说那画是个没钱没名的穷书生画的,我看着便宜上头又没章,便直接买下来了啊,何况王爷不是夸了那幅画了么,你这么大火气做什么!”肖豪莫名其妙。
“你懂个屁!”肖鹏直接吼了出来,“画上的那个女人,就是前些日子浣衣淹死的那个!”
肖豪被吓得脸色一僵,随后说道,“那女人不是淹死的么,这画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她不是自己淹死的,”肖鹏冷笑了一声,“她是我让人丢进护城河里的。我出城时偶然看到那个女子,我让人把她带上马车,她却烈性得很,两个随从都按不住她,结果从马车上跌下去,后脑着了地。”
“然后你就让人把她丢河里去了?”肖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不错,算算日子今天恰好是那女子头七出殡,到底是谁给了你这幅画触你老子的霉头!”
“就是那家翰墨字画店啊,那老板跟我挺熟,”肖豪被说得有些心虚,“你说让我找人画点好的给王爷看,我就去那里拿了现成。”
“去店里问问清楚,这幅画到底是谁给他的。”
“那孩儿现在就去。”
“站住!”肖鹏又吼了一声,“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给我老实在家里呆着,明天一早再出门!”
肖豪悻悻地应了一声,随即走出了屋子。
屋顶上的付清欢转眼看向封隐,“他们说的出殡的女人,会不会就是我们今天早晨碰上的那个?”
“应该就是,”封隐把她带下屋顶,“她的家人止口不提女儿是被人害死的,可见他们并不知情。”
“但是这幅画的出现却不是偶然,说明有人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并试图以画警告肖鹏,所以你现在是准备先肖豪一步,去那家字画店问清楚吗?”
“肖豪说了,他与那字画店老板交好,我们这么去问必定打草惊蛇。”
“那是去那枉死的女子家中?”
封隐摇了摇头。
付清欢的面色随即转冷,“我明白了,你是准备明哲保身,不理会这桩闲事。”
“就算我不想理会,你也会想去查的,”封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但是比这更重要的是,我要找到那个作画的人。”
付清欢这才缓了缓脸色,“你认得那人?”
“我只是认得他的画,”封隐从马厩牵了一匹马,带着付清欢走出了太守府,府里的家丁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却也知道这两人是太守的座上宾,因此也并未阻拦。“除了今天那幅浣衣图,你也应当看过他的作品。”
“我哪里看过什么图画……等等,”付清欢猛然抬起头,“你是说,皇陵里那些历代帝皇的画像?”
“不错,”封隐颔首,“不过不是全部,只有第四代北陵皇的画像,出自他的手笔。”
“可是那不是你的祖父么,你为什么要查他的事情。”
“画那画像的人曾是宫廷画师,名叫詹道华,尤擅画人像,惯用左手作画,而且他还有一个十分特别的原则,”封隐一顿,“他虽然擅于画人,但他从来都只画死人,遂被称为鬼手画师。”
“你还没有说到你和他的关系。”
“他在宫里的时候,曾与我母妃交好,我母妃过世后,这个人便从宫里消失了,宫里的簿子上写的是他突发急症死了,但是这个时间未免太过蹊跷。”
“所以你怀疑这与你母妃的死有关?意思是,你母妃的死另有隐情?”
“鬼手画师在宫里的最后一幅画作,便是我母妃的遗像,后来被我父皇收为陪葬品。”
“是我醒来的那日,你在桌边看的那幅?”
“你看到了?”封隐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她,“不错,那是我从皇陵带出来的。”
“既然你父皇想让你母亲久伴他身边,你就不该把那画带出来。”
封隐没有多做解释,“既然他在护城河边亲眼见到了命案,那他多半在那附近活动。”
“那他有什么面貌特征?”
“詹道华善于乔装易容。”封隐翻身上马,朝着付清欢伸出手。
付清欢上了马,半靠在封隐怀中,“还有一个半个时辰城门就要关了,今晚我们要露宿在外面?”
“七月十五,百姓都会出城上坟祭祖,城门要到午夜才会关。”
付清欢没再说话,只见沿途都是纸钱和香烛的火光,空中飘着写有名字的天灯,平时晚上不出门的百姓全都从家里出来,一边念着亲人的姓名,一边沿路撒着冷饭,整个丰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热闹之中。
与白日里的凄惨萧索不同,丰城人民将鬼节的夜晚过得欢庆多了,不远处有人唱着祭奠亲人的歌谣,悠扬却不哀伤,还有铜锣弦乐的伴奏。
护城河旁的人更多,河里密密麻麻地漂着人们做的河灯,小孩们紧紧盯着河里的灯,比着谁家的河灯漂得远,结果因为河里灯太多,挤来撞去根本分不出个前后来。
封隐下了马,黑纱一晃,在付清欢跳下来之前伸手把她抱了下来,“仔细你的伤。”
付清欢别过脸,佯装没有注意到他这个微笑的动作,走到了旁边一处歇脚的棚户,木质的架子上还摆着不少做工精巧的河灯。
“夫人,要买河灯吗?五文钱一个,写上名字再放到河里就行了。”驼背跛脚的店主捧着一盏河灯,走到了付清欢身旁。
付清欢把钱递给他,拿过河灯和笔,认认真真地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封隐看得皱眉,“这河灯是放给死人的。”
☆、54。第54章 厉鬼作祟
“我知道,”付清欢走到河边,蹲下身把灯放到河面上,“这灯是放给那个死去的我,也放给这躯体原本的灵魂。在河里放灯,不仅是为了纪念逝去的亲人,也是为了普渡水中的落水鬼和其他孤魂野鬼,希望那个姑娘在天之灵也能看到。话说这里人这么多,我们要如何才能找到那个画师?”
“詹道华身量八尺,清瘦矍铄,擅用左手。”
“这些细节根本不足以找到一个人。”付清欢轻轻摇了摇头,转头去看河里的灯。
她来到了这个世界,那真正的付清欢的灵魂又去了哪里,是也到了另一个世界,还是就此消散在尘埃中?
放了灯,两人沿着河道慢慢走着,仿佛一对再平常不过的夫妻。
付清欢看到那店主的跛脚,随即想到封隐的脚伤未愈,便提议去棚屋里喝点水歇一会。
不少百姓聚集在一块饮茶畅谈,付清欢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看起来高瘦的男子,但没有一个人满足封隐的描述。
“我们这么找人根本就是大海捞针,我倒有个方法。”付清欢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身子往前倾了一些,“那个画师既然想惩恶扬善,我们不如就做一场戏,引他出来。那天那个姑娘被丢进河里前就已经断气了,他爱莫能助,但是如果有人在他眼皮底下遇到危险,他一定会现身相救。”
“詹道华为人机警狡黠,这样的伎俩很难瞒过他,”封隐摇了摇头,“不然也不会藏了这么多年没被抓回去。”
“藏?他为什么要藏?”
“我说过,他了解我母妃过世的真相。”
“你所说的真相,是不是和你的父皇有关?”付清欢喝了一口茶,“你对你的母妃如此挂念,但是却大逆不道闯了你父皇的陵墓,你父母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相差实在太为悬殊。”
“明月同我说过,我出生那日,她正好被调离了姮娥殿办事,回去的时候便听到了噩耗。她是我母妃唯一的心腹,在我母妃生产之时却被调开,这未免太过蹊跷。而那个替我母妃接生的医女,后来也没了下落。明月曾说詹道华算得上我母妃的蓝颜知己,最后却留下一幅遗像人间蒸发。这么多反常点凑在一起,我父皇不可能察觉不到,但是他从来没有下过调查之类的命令。”
“那也不能说是你父皇害了你母妃,也许他有他的苦衷……”
“你不知道我母妃有多钟情于我父皇,”封隐摇头,眼底闪过一抹戾色,“她愿意为他抛弃族人,抛弃整个母国,但是他却让她不明不白地死在后宫里。”
付清欢默了默,刚想再说点什么,外头忽然传来了几声惊呼。
两人起身走出棚屋,却见外面火光极盛,可着火的地方不是什么建筑,而是那些河灯。不知是谁家的河灯忽然烧了起来,结果别的灯一个挨一个地被点着,河里呈现出一幅火烧连灯的情景。
“河灯被烧,大凶之兆啊!”
人群里有人大喊了一声,百姓们顿时人心惶惶起来。
河面把火光映得更亮,但没有人敢下水把河灯掀翻,人们惊恐地看着异象,随后有人指着一处喊道——
“那里有一具浮尸!”
众人闻言望去,果然看到一具尸体如鬼魅般,从黑魆魆的角落里漂了过来。
付清欢随即走近了看,凭轮廓辨认出那是一具男人的尸体,而且身材高大,差不多有八尺,心里随即一凉。
封隐跟她猜想得一样,连忙让棚屋的店家送了灯烛来,几个胆子大的年轻人把尸体捞了上来,放在了烛火的中央。
“淹死的人起码要过三天才会浮起来。”付清欢举着蜡烛,蹲下身观察起了尸体,“而依照尸体的腐烂程度,这人应该已经死了六七天,颈间有淤痕,脸上还有青紫,口鼻间也没有溢出泥沙,所以应该是被人勒死后丢进河里的。”
付清欢说完才发现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个年轻女人,在鬼城鬼节的晚上举着蜡烛近距离观察浮尸,会让人觉得十分反常,脸色一僵想要解释点什么,封隐却已经跟着她一起蹲了下来。
“有没有人认得这个老人。”
人们纷纷凑了过来,就着火光看那张已经泡的完全浮肿的脸,过了好一会才有人说“我认得他,那是佘家村口的佘老汉,前几天下了地就不见了,他家里人还四处找来着。”
说话间付清欢已经拿了块帕子包住手,轻轻翻过了尸体的两只手,幸亏这秋水够凉,让尸体没有腐烂得太厉害。付清欢看到右手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茧,稍稍松了口气。
“这是双农夫的手,而且是右撇子。”付清欢又看了看那人的衣饰,“腰间的钱袋还在,不是死于劫财,这个老汉平时有没有和谁结怨。”
“不太可能啊,佘老汉可是出了名的好人。”
“那就是中途出了什么事情。”付清欢把帕子丢下,缓缓站起身,“他身上有跟人打斗的痕迹。”
“死在六七天前,这是不是太巧了些。”封隐一说话,闻声的百姓立马议论起来。
“那个城中的美人晴儿姑娘,不也是七天前淹死在这护城河里的吗?她的尸体前几天就被人在下游发现了,难道这两人的死之间有什么关联?”
“尸体一般都会被河水冲到下游,可是这里是上游,这老汉的尸体会出现在这里,是有人有意为之的吧。”封隐站起来,目光缓缓扫过四周的人群。
有人想让他亲眼看到这具尸体,想让他查清这件案子。
“是谁说那姑娘是淹死的?”付清欢皱了皱眉。
“仵作就是这么说的啊,摔到了河里,脑袋还撞在了河底的石头上,真是可惜了。”
要不是死者已经入土为安,付清欢真想再亲自验一次尸,尽管她并不擅长这一行,但是有没有争执拉扯的痕迹,还是一看便知的。
“难道是有厉鬼在作祟?”
“这世上哪来什么厉鬼,”付清欢冷冷一笑,“作祟的不过是人罢了。这个老汉务农的地方在哪?”
☆、55。第55章 诈尸
答话的人有些不解她的用意,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就在距这不足五里地的田里。”
“这两个人死的时间地点都如此相近,凶手多半是同一个人。”一个旁观的青年发了话。
“是谁这么狠,连老人和女人都不放过!”百姓们群情激奋起来,付清欢默不作声地和封隐退出了人群,走到外围观察围观的群众们。
付清欢是在看是不是有肖鹏的人混在其中,而封隐则是在找那个暗中提供线索的詹道华。
更锣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起来,众人皆是被一惊。那佘老汉的家里人也闻讯过来,扑在老汉身边哭个不停,原本祭祖祈福的盂兰节之夜一下子充满了阴森的气氛,原本准备在河边守到子夜的人也开始思忖着早点回去。
封隐举着烛台,一步步走到尸体被打捞上来的地方,随后在河边的草丛中寻找着脚印,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具尸体应该是被人故意在这个时候放出来的,为的是引起他和众人的注意。
“脚印到这里就没有了。”付清欢站在一处浅滩前,轻轻地说道,“那个画师现在应该还在这附近。”
封隐蹲下身,看着没入浅滩的半个脚印,从软泥里抠出一小块白色固体,看起来是原本在那人脚底下的。
付清欢眯着眼看了看,“这是蜡块,这人脚底下有这个很正常,这里点了这么多的灯,蜡烛燃烧后落在地上凝成块,很容易被人踩到。”
“这个至少能够说明,詹道华一开始就混在这儿的人群中。”封隐站起身。“而且这脚印有来无回,可见他后来并没有离开。”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直接出面跟你说清楚,而是用这样隐晦的方式提供线索。”
“应该是因为我母妃的事情,”封隐摇了摇头,把手中的蜡块丢回草丛里,“当年和姮娥殿有关的人最后都销声匿迹了,他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当时真相的人。”
付清欢跟着他往回走,“既然他想避开你,那你就算找到他的人,他也不会把事情坦诚相告的吧。”
“我会有办法让他说出来的,”封隐蓝眸一窄,眼里迸出几丝寒意。除了那件事,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弄清自己母亲当年去世的真相。
付清欢忽然脚下一顿,“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出那个人。”
“那个人既然不想让你找出他,就一定会努力改变自己的样貌,但是习惯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他也许会暂时掩盖自己是左撇子的事实,但是还是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比如说左手的肌肉会比右手发达,接东西的时候会本能伸出左手等等。”
“这里人这么多,想要一个个观察根本不可能。”
“所以可以制造排除对象的机会,”付清欢自信一笑,“这里的人大多迷信神鬼之说,再发生点什么可怕的异象,他们一定会惊恐万状地逃开,而那个画师不会是会惧怕这些的人,就算他想要假装害怕,在人们奔走的第一时间,他也一定是能保持冷静的那个人。”
“篝火狐鸣?”
“可以更简单一点。”付清欢说着朝那堆哭号的家人中走去,随后蹲下了身,在一个老妇人耳边低声道,“在我家乡有个说法,在水里捞出来的尸体不能直接入土,而要将失身火化后将骨灰埋葬,不知道这里是否有这样的风俗?”
老妇人哭声一止,回头有些奇怪地看着她,“我们这里没这个说法,人死七日就要入土为安。”
“可是今日是七月十五,这老汉死去已有七日,难道你们要今晚挖土埋人,然后惊了地下一大片亡灵?”
老妇人闻言一愣,“谁说老头子死了已经七天了?”
“他难道不是七天前出去后没回来的?人死了起码过好几天才能浮起来,如果没有推断错误的话,今天应该是佘老汉的头七,若人死七日不能被安葬,那他的亡魂就会充满怨气,回来报复现世的人。”
老妇人被吓得脸色一白,顿时就往后晃了晃,被一旁的儿子扶住,儿子见老母面色有异,付清欢又神神叨叨地说着什么,脸色顿时也变了变,“出什么事了吗?”
“佘老汉的尸体,必须在今晚就处理。”付清欢认真道,“挖坟制棺来不及,惊动了受祭的鬼魂更是不能,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便是将尸体火化,装入收殓的骨灰瓮里,等过了子时再把老人埋了。”
“可我们这里没有火葬的习俗,你一个外乡来的丫头懂什么,走开走开,不要胡言乱语吓唬老婆子。”那儿子将信将疑,想要把付清欢赶走,封隐却又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拿出了一锭二十两的银子。
“我们不是为了财物试图行骗,这尸体确实要立即火化,不然到时候害的就是这一城的人,这是一点心意,人死不能复生,各位节哀。”虽然不太明白付清欢究竟想做什么,但是封隐还是选择出手帮忙。
那儿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银锭子,一下子眼都直了。再看封隐大晚上戴着顶黑色的斗笠,怎么看都透着股邪气,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
“老婆婆,您也一定不希望佘老汉横死之后还不得安然入土吧,”付清欢放缓了语气,“方才是我帮忙验的尸,你看这老人身上这么多的伤,您怎么忍心让他连头七都不能安心度过?”
老妇人一听付清欢这么说,眼泪更是不停地往下掉,付清欢见差不多了,便朝你拿儿子使了个眼色,“人是在这里被找到的,魂灵也一定就在这附近,就近搭些柴火,把老人烧了吧。”
儿子把银子塞进了袖子里,对老母安慰了两句,便手脚利索地办事儿去了。
人们一听说佘家要把老头子就地火化,虽然觉得有些稀奇,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那是别人家的事情,只是在鬼节的晚上烧尸体,这让实在让人有些心里发毛。
封隐拿出了张一千两的银票,给了其中一个钱庄老板,让他明日一早兑成现钱,分给今晚受惊了的百姓,这样一来,更加没有人有意义了,干柴堆成的木床很快就弄好了,几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把尸体抬到了上面,随后在柴火和尸体身上浇油。
付清欢不由得扯了扯嘴角,果然,没有什么比钱更有说服力。
她和封隐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佘老汉的儿子上前点火。
火苗一碰到泼了油的干柴,立马就熊熊烧了起来,七月晚的秋风刮过,大火烧得更加厉害,而河里那些接连烧起来的河灯倒是都被烧光了,人们一言不发地围在冲天的火光边上,看着老人的身体被点着,随后烧了起来。
尸体被河里捞上来不久,衣服上还不停地往下滴水,柴火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正当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看着尸体火化之时,骇人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烧起来的佘老汉,忽然一点点从柴堆上面坐了起来!
☆、56。第56章 找到你了
“闹鬼啦!”
人们惊恐地尖叫起来,疯了一样往开处跑,有人被不慎撞到,还差点被人踩上几脚。
“大家不要慌!”付清欢一边喊一边看着周围的人群,“这是死者死于非命体内的怨气,散了就好了!我这就替死者作法,让他安心瞑目!”
付清欢说完就朝着柴堆走进了两步,闭着眼睛装模作样地念叨起来。
“谁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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