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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妖王的宠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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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掌柜虽然有些不明就里,但仍旧是让人拿了墨汁来。付清欢往那红墨汁里又兑了一些黑墨汁,颜色立马变得暗起来。
付清欢带着明月朝外面走去,“到时候如果要打起来,你跟玄武护着点百姓。”
明月应了一声。
付清欢走到外面,便看到钱掌柜跪在院子里,仰着脖子跟马上的王瑀对峙,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王大人说我们泰安钱庄恶意竞争,陷害同行,可是我们也是受害的一方啊,今天来兑奖的人比预计的多了二十倍,我们也是损失惨重啊!”
“我呸,你们那两百两的彩金怎么能跟我们千两白银相比!”王瑀朝马下啐了一口,“一定是你们眼红祥瑞钱庄生意做的大,暗中让人仿造了祥瑞钱庄的奖票,想要坑害祥瑞钱庄!”
“冤枉啊王大人,”王掌柜一个劲地磕头,“不知道王大人是哪里听来的消息,还望大人不要受有心人的挑唆啊!”
“你这是在骂本大人没脑子?!本大人哪里得到的消息还要向这个贱民汇报?来人啊,给我……”王瑀口令发到一半,一大群百姓忽然又冲了进来,几乎踏破钱庄的门槛。
“祥瑞钱庄开彩赖账不讲信用!”
“王家不容同行欺人太甚!”
百姓们群情激奋地喊着,拦着官兵不让他们冲进去。
“岂有此理!”王瑀气得冒烟,出门前王兆再三叮嘱,陵安城是天子脚下,做事把握分寸,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一群百姓护着泰安钱庄。
“皇城之内谁人不晓祥瑞钱庄是你们王家的生意!”付清欢冲进人群对着王瑀吼,“你们拿不出证据给泰安钱庄定罪,没有皇命就要冲进来搜查,分明就是想栽赃陷害!”
“没错!”孙公子机灵地接下去,“说不定你们哪个兵身上就带着所谓的罪证,待会要假借搜查之名塞进泰安钱庄里!”
付清欢忍不住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王瑀听得七窍生烟,骂了一句“刁民”就让手下往里头冲,他今天带的兵虽然隶属护城羽林卫,但是这些人都是王家在羽林卫里的心腹,根本不分是非,只听令于他。
百姓们看到官兵气势汹汹,都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退,但人群中忽然站住了几个孔武有力的年轻男人,大着胆子跟官兵动起了手。
付清欢眯了眯眼,“颜玉卿的人真是好身手。”
羽林卫的官兵虽是精锐,但仍旧不是费良等人的对手,慢慢地有些招架不住,百姓们见有人率先出头,索性也跟官兵打了起来。
付清欢看准时机,一头冲进人群,灵活地躲过一名官兵的拳头,抬手就把人劈晕了过去,转而捂着胸口,退到边上,往地上一倒。
“啊——”明月尖叫了一声,冲到了付清欢面前,趁机把事先准备好的墨汁往她脸上一倒,“公子你醒醒!公子……血!杀人啦!王家的狗杀人啦!”
众人听到出了人命,纷纷停手往边上看,只见一名年轻公子哥倒在了地上,嘴里汩汩地往外冒血沫。
“我草你大爷!”王瑀就算再蠢,也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闹出人命,何况死的还是个无辜百姓。
孙吴两名公子不知是计,以为付清欢真的被打死了,直接就想冲上去跟王瑀拼命,但很快被官兵挡了出去。
“来人,把那个半死的男人抬过来,”王瑀恶狠狠地瞪了眼面前的百姓,“看什么看,人还没死!老子把他带回去治!”
“不要你们猫哭耗子!”明月死死地护着付清欢的身体,“人到了你们那里就真没活路了,大夫我们自己会请!”
“不识抬举的刁民!死也了活该!别以为死了人就可以掩盖泰安钱庄的罪行,本大人一定启禀圣上,严查此事!”王瑀恨恨地骂了两句,勒马回身,“我们走!”
付清欢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王瑀带人离开,心里悄悄松了口气,正准备躺着等人把自己抬走,却忽然听到外面又传来一阵骚动。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带着羽林卫巡城的封隐!
☆、21。第21章 王瑀挨打
“他怎么来了?”付清欢躺着腹诽。
封隐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躺在地上装死的付清欢,他第一眼没看出她是装的,一股热血直直就往头上涌,直到看到那小女人正偷偷看着自己,这才稍稍放了心。
“王校尉,这是怎么回事!”封隐面若冰霜地看着跟过来的王瑀。
百姓们看到封隐的那对蓝眸,都自觉地朝后退了几步。
封隐下马,王瑀当然是要跪着行礼,“回禀王爷,有人来告,泰安钱庄派人制造假彩票,陷害同行,下官随即来查办此事。”
“有人是哪个人?”
“这……下官待会再告诉王爷,下官有义务保住线人的安全。”
“信口雌黄!”跪在付清欢身旁的明月吼了一句,“分明就是你们拿不出证据,硬要查办泰安钱庄!”
孙吴两人随即带着百姓吆喝了两声。
“你们这些刁民给老子住口!”王瑀又忍不住破口大骂。
“王大人,”封隐淡淡地看了王瑀一眼,“既然百姓都要证据,那王大人便让那线人站出来吧,没有人敢找他报复。”
王瑀暗骂一声,随后从身后拖出了一个王家的下人,“这人叫蛮子,原先在泰安钱庄做事,他亲眼看到泰安钱庄仿造了祥瑞钱庄的奖票!”
蛮子唯唯诺诺地上前跪下,给王瑀作证。
“冤枉啊王爷,”钱掌柜看准时机,走过来跪下,“我们钱庄一共就那么几个伙计,这人我们根本就不认得!”
“王大人。”封隐转过去看王瑀。
“我拉错了人!”王瑀恨恨地回过头,“来人,把那个小子给我带来。”
躺在地上的付清欢眼皮动了动,猜到了王瑀要带的人。
“王爷,求您给我们家公子做主啊,这些官兵出手伤人……”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们这些刁民先动手的!”王瑀截住她的话。
百姓们闻言不舒坦了,众口一词表示是官兵们先刁难。
“来人,把这些闹事的羽林卫抓起来。”封隐的命令掷地有声,身后的羽林卫立马上来抓人。
“王爷!”王瑀白了脸。
“王大人,羽林卫的职责是护卫皇城,如今却伤无辜百姓,不教训一番,皇威何存。”封隐把目光转向明月,“来人,去请个大夫给这位公子看诊。”
王瑀无言以对,只得悻悻地闭嘴。
不多会,一个衣衫褴褛满脸青紫的男人被带了上来,嘴里乱叫个不停,分明是个哑巴。
“这不是泰安钱庄的阿贵吗?”有人指认道。
“不错,此人正是泰安钱庄的伙计。”王瑀的脸色缓了缓。
“他怎么被打成这样,还成了个哑巴?!”众人议论纷纷。
“因为他来告状,所以遭到了报复,”王瑀得意道,“这家钱庄的掌柜真是穷凶极恶,连一个伙计都不放过。”
“你含血喷人!”钱掌柜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发虚,毕竟是付清欢割了阿贵的舌头。“阿贵早就被我们赶出去了,怎么会看到所谓的造假!”
正好这时明月请的大夫来了,封隐抢在王瑀说话之前,叫住了那名大夫,“看看这个人的舌头是被什么时候割的。”
大夫随即掰开了阿贵的嘴看了看,转身朝封隐行了个礼,“回禀王爷,依照伤口的愈合程度来看,这舌头被割已有三日之久。”
“可是……”
“难道王大人想说三天前就收到了消息吗?”封隐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把这些犯事的羽林卫通通关进天牢。”
王瑀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王大人还有事?”
“没事了!”王瑀心里急得冒烟,心里想着回去怎么跟王兆交差。
正当这时,外头又传来不小的动静,原来是兵部尚书秦宗凯带人来了。
泰安钱庄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钱掌柜从未见过这么大阵仗,两条腿不住地打颤。
封隐听到秦宗凯带了人来,眉峰微微一挑。
付清欢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一个精神矍铄的花甲老将走进了院子,随后被大夫和伙计抬了出去。
这个秦宗凯看起来倒是道貌岸然的,付清欢心想,只不过多半也是跟王家沆瀣一气,可惜他和封隐的对手戏她是看不到了。
“下官见过王爷。”秦宗凯下马对封隐行了个礼,眼珠子立马瞪向一旁的王瑀。
王瑀打了个哆嗦,往后缩了缩。
“什么风把秦大人都吹来了。”封隐眼中的笑意并不达眼底。
“方才听手下说王校尉带着一群羽林卫出了兵营,下官就来看看发生何事,不料王校尉公权私用,教唆羽林卫扰民,下官身为他的上级,万分惭愧,因而来做些弥补。”
“那秦大人意下如何?”
“依照律例,罚俸一年,并打二十军棍。涉事的羽林卫,罚俸三月,并打十五军棍!”
“外祖父!”王瑀叫了起来,俸禄没了是小事,要是真挨上二十军棍,他的半条命就没了。
“你闭嘴!”秦宗凯当场吼了回去,“来人,把王校尉按在这院子里,当着诸位百姓的面执行这二十军棍!”
数名羽林卫立马就上来制住了王瑀,三两下就把他按在地上,扛着军棍就要打。
“秦大人,这可是您的亲外孙。”封隐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宗凯。
“军令如山,法不容情,给我打!”
院子里立马就响起了王瑀的哀叫声,一开始还听起来中气十足,到最后的几板子,就只剩下有气无力地哼哼了。
“主犯已罚,涉事的羽林卫下官带回去处置,不知道王爷对此事的处理是否还满意。”秦宗凯面无表情地看向封隐。
“秦大人做事向来令人信服。”封隐只留了这么一句,便带人离开了泰安钱庄,围观的百姓也陆续走了出去。
秦宗凯这才让人扶起了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王瑀。
“外祖父……”王瑀鼓着腮帮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您可真下得去手。”
“要是我不这么做,你受的罚照旧不说,这些陪你犯浑的羽林卫就要集体被羽林军除名了,”秦宗凯又痛又恨道,“我好不容易在羽林卫里培植了这些人,让他们护着你,你却差点害死他们!”
王瑀扁了扁嘴,再说不出话来。
☆、22。第22章 期待圆房吗
付清欢在医馆里哼哼了半天,最后被偷偷接回了王府。一推开房门,她就看到了封隐不辨喜怒的俊脸。
“今天王瑀带的人都是心腹吧,把他们全抓起来的感觉是不是很好?”付清欢朝他笑了笑,径自走到桌边去倒水。
“人没抓成,都被秦宗凯带回去了。”
“看来这秦宗凯倒是比王家的人聪明的多。”付清欢耸了耸肩。
“谁让你自作主张去跟官兵动手的?”
“那些人根本伤不到我,”付清欢喝了口水,“但是今天替泰安钱庄出了头,王家估计就要把这事怀疑到你头上,你记得设法给自己开脱一下。”
“你这是认为本王多事了?”
“没,我本来就把他们赶走了,你来是锦上添花。”付清欢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封隐争执,随即转移话题,“听说你昨晚跟红玉圆房,这事做的不错。”
“是不错,你上午做的事和说的话也不错。”封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那么做是为了让碧珠红玉反目,你……怎么了?”付清欢终于发觉封隐有些不对劲。
明月退出去,合上了房门。
封隐上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听说,你很期待和本王圆房?”
付清欢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封隐说的,是她上午在红玉房里说过的话。
“你明知道我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哄她,”付清欢不满地拍掉他的手,“你在意这个做什么……”
付清欢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她看到封隐蓝眸的色泽一点点加深。
“不对,昨晚和红玉圆房的人不应该是你……”
“这才想起来?”封隐一步步向前,把她逼到床边。
“你让别的男人去睡你的女人?”付清欢觉得不可思议,“你不是有洁癖吗?”
“那不是我的女人,”封隐眼中掠过一丝狠戾,“那不过是王家送进我家的狗。”
“可是红玉碧珠对你也算有几分真情实意。”
“能有几分?”封隐冷笑,“她们的心终究向着王家。”
“我会让她们死心塌地地向着你。”
“哪怕她们对我十分真心,在我看来也一文不值。”
“你这人既然这么薄情寡义,干嘛总是盯着我不放,”付清欢退无可退,半个身子靠在墙上,忽然直勾勾地看向封隐,“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不等封隐回答,她又低下头自顾自地接下去,“不会的,毕竟我们有约在先,我迟早是要走的,我们的关系只能限于盟友。”
她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在说给谁听。
封隐面色一滞,随后冷笑,“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对你,或许有欲,但绝没有情。”
“欲?”
“是,你可知喝了一个人的血,便会对这个人产生欲望?”封隐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你我之间就算做点什么也无妨,你将来要的自由,本王照样给得起。”
“真是好笑,”付清欢二话不说就拍开他的手,“你当救你一人有洁癖?我也有!若我离开的时候不是完璧,将来还如何跟我的心上人共度一生?”
“你的心上人?”封隐蓝眸一窄。
“对。”
“颜玉卿?”这是封隐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我怎么会喜欢那种情场浪子,”付清欢哑然失笑,“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个人还没有出现,我也并不着急,我相信我能等到那一天。”
封隐忽然就沉默了下来,抬手抚上她的脖颈边。
付清欢以为他又要有什么轻薄之举,不料他却只是碰了碰她颈上的某处。
“这是怎么回事?”封隐眸色一冷。
“什么?”付清欢一脸茫然,“伤到了吗?可能是刚人太多了不小心弄上去的吧,一点点小伤没……”
话未说完,颈边一丝温热扫过,付清欢顿时瞪大了眼——
他竟然直接咬住了那一块!
“喂你……”
“别动,”封隐哑着嗓子道,“今天恰满七日之期。”
“可是你原来不都是吸的胸……”付清欢话说到一半就没声了,这到底闹得哪一出!
好吧,比起胸口,她宁可封隐吸她脖子上的血,只不过他的鼻息撒在耳边,带起的颤栗比胸口更甚。
等到封隐吸完血,她已经从脸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而封隐看着那块淤青被红痕所代替,心里的阴云一下子就被驱散不少。
“你不会在上面留下印子了吧,这要我怎么出去见人!”
“你我本就新婚,身上留点亲热的痕迹理所应当。”
“可是过几天南诏和千兰的使臣就要来了,让他们看了成什么样子!”
“他们要看,那便让他们看,你不需要在意他们的想法,”封隐一顿,“还是你对即将到来的端木莲有什么想法?”
“莫名其妙,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为什么要对他有想法。”
“端木莲乃是南诏四君子之一,又称莲花公子,风采高雅,玉树临风。”
“他再好又与我何干?王公贵族皆是三妻四妾,而我说过只要一人。”付清欢没去理会封隐的情绪,起身走了开去。
封隐默然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
因为之前的闹剧,王瑀被罚在家中闭门思过半月,付清欢为此幸灾乐祸了很久。
到了约定的期限再出门时,颜玉卿终于带来了自己所要的消息。
“毓秀山庄里住着个绝色美人,”颜玉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来封隐是真的想要金屋藏娇了,不知道那位美人是什么来历,让他藏这么好。”
付清欢没有立马答话,而是无意地摆弄手里的杯子。
“你查这事的时候有没有被人发现?”
“你是说封隐可能让人特意透出假消息蒙蔽玄机阁?这个可能性太小了,玄机阁的消息极少有出错的时候。”
“但也不代表从来不会有疏漏。”付清欢抿了抿唇,从二楼看向底下,恰好看到一名白衣男子走进了酒楼,相貌清俊,气度不凡,多半是世家的子弟。
“如果真的是有人刻意误导我们,那想必那里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颜玉卿微微一笑,“要不我再让人查查?”
付清欢点点头,收回视线,“若真是查不出也就罢了,金屋藏娇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封隐看起来树敌颇多,想要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喜欢的人也是合理。”
付清欢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怎是看起来,封隐在朝野树敌都不少。手握重权,被人眼红很正常,何况封隐的血统一直是众人的谈资,不服他的人大有人在。”
“血统?他难道不是先皇亲生?”
“当然是亲生的,不然怎么能当上王爷。只不过他那双蓝眸招来了太多非议,不知多人视他为妖。而且颜妃的来历一直是一个谜,这样一来,自然会有人会质疑他的血统。”
付清欢没有说话,她知道颜妃的身世,也知道封隐蓝眸的由来,但是她不能给别人解释。
心里忽然有些为封隐不平起来。
“我还有事,今日就先行一步了。”颜玉卿站了起来。
“我跟你一起走吧。”付清欢怀着满腔心事跟着他出了雅间,叫上守在外头的明月,却恰好见到那个白衣公子进了对面的雅间。
颜玉卿的桃花眼倏然一眯。
付清欢也随即停下脚步,朝着雅间里看了看,而里面的人也恰好看到了他们。
一个彪形大汉面色不善地往两人面前一挡,正要发话,里面却忽然传来一个清幽的男声。
“看来阁下是认得我的,不如就进来喝一杯。”
☆、23。第23章 浊世佳公子
主人既然发话,两人自然不能就这么走了,就连原本说有事的颜玉卿,也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付清欢疑惑地看了看颜玉卿,却见他用口型说了三个字:端木莲。
付清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素手一把莲花扇,修眉清目谈笑间,原来就是封隐口中的浊世佳公子端木莲。
照理说异国使臣到了陵安,应该先见过北陵皇帝,然后入住使馆,怎么会如此低调地来到这家酒楼?
“两位请坐。”端木莲谦和地微笑道。“原来是玄机阁的颜公子,当真是风流倜傥俊彦无双。”
“端木王爷能够认得出颜某,是颜某的荣幸。”颜玉卿想要降低付清欢的存在感,但端木莲又岂会忽略到这个和颜玉卿关系不浅的女子?
“那这位姑娘是?”
付清欢心中一凛,她明明穿的是男装,端木莲却轻而易举地看出了她的女儿身。
“这是隐王爷的新王妃,是颜某的挚友。”颜玉卿知道这两人迟早在宫里碰面,便没有多作掩饰。
“原来是隐王妃,”端木莲先是有些意外,随后浅浅一笑,“原本听说隐王妃遭遇不测失了心智,如今看来是已经恢复如初,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付清欢本来就没有料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碰见端木莲,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只得随便应付了几句。
彪形大汉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七八个银质的酒杯,摆在了桌上。
几名堂倌端着菜肴进了雅间,付清欢看着满满一桌子菜和与众不同的酒杯,不由地有些疑惑。
“端木王爷可是还有客人?”
“我请了几名在陵安的好友,多年不见,所以今日约来一聚。没有先去拜见北陵新皇,还请隐王妃不要见怪。”端木莲示意手下给两人斟酒。
“端木王爷客气了,多谢王爷的美酒,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搅王爷会友了。”付清欢端起酒杯,正要一饮而尽,一个黑影却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夺过了手中的酒杯。
所有人均是一愣。
“他是我的暗卫。”付清欢连忙解释了一句。
“这酒有问题。”玄武言简意赅地说道。
“你是说我们晋王在酒里下毒?!”彪形大汉黑着脸站到端木莲面前,他本来就觉得没察觉到这人潜在暗处有些丢人,如今玄武这么一说,分明就是在打他家主子的脸。
玄武不置可否,沉默却让气氛变得更为紧张。
端木莲却是面色不变,“在两位进门之前,本王并不知两位身份,而自始至终两位也没有见本王给下人下毒的指令。”
“端木王爷不必紧张,酒有毒,但下毒的人不是您。”颜玉卿意有所指地看着端木莲。
端木莲一脸淡然自若的微笑。
“玄机阁当真是无所不知。”
付清欢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只得转头问向身旁的玄武,“你确定这酒有毒?要不让他们牵条狗来验验?”
“不用试,这酒里的毒应是慢性毒药,不会立即发作。”端木莲淡淡地看了眼杯子,然后把目光落在玄武身上,“我说得对吗?”
玄武点了点头。
“你怎么看出这酒有问题的?”付清欢又问道。
“酒出壶无色,倒进了杯子里却有了变化。”
“可是银器不是可以验毒吗,杯子怎么没有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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