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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妖王的宠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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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决微微一愣,随后苦笑了一下,“本王一直认定皇后深明大义,竟然忘了皇后终究是皇上的枕边人。”
  “肃王这话,听上去是对本宫很是失望?”付清欢挑了挑眉,“肃王无需如此,本宫这么做,只是不想让这个原本就不太平世道,变得更乱一些。至于大义,本宫说不上深明,但是非曲直,本宫心中自有决断。肃王能够为王玦之事来找本宫,本宫甚为欣慰,多谢肃王的信任。”
  封决听了付清欢的解释面色松动了一些,“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先回去了,王玦之事,还请皇后娘娘多费心些。”
  “不送。”付清欢看着封决转身。
  “还有一事,”封决忽然又回过头来,“我封决此生绝不再娶任何女子为妻,凉儿便是我的继承人。他天资过人,却过重情义,难免误事,皇后娘娘既然是长辈,自然明白如何正确地引导他。”
  “肃王放心,此事我心中有分寸。”付清欢很清楚,封决这是要让她和封凉保持距离。
  只是,绝不再娶?难不成这个看起来不懂****的铁血将军,在边关也曾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付清欢没有多问,只是看着封决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
  晚晴和明月重新走了进来,付清欢答应了封决,自然不会把这件事先与明月说了。恰好这时江氏送来的补品也炖好了,付清欢喝了几口,便觉这江氏送来的补品,尤甚宫中的贡品。
  付清欢似乎明白了封隐针对周府的用意。
  这一日付清欢睡得早,封隐回得晚,付清欢知道封隐若要真对王玦下手,必定会提前告知自己,她并不心急,只是看着封隐时不时乔装出宫,与那群志向高远的太学生会面,又看封隐偶尔去一趟秦楼楚馆,回来时身上带着暧昧的香气。
  其实封隐从花街回来的时候都是沐浴过了的,但是付清欢偏偏还是能闻到那股味道。
  没有一个女人会对这种味道无动于衷,付清欢隐忍了半个月,终是有些受不住。
  “你若是非得去那种地方,回来后的当晚便不要与我同床。”付清欢没去看封隐的表情,只是低头绣着自己手里的花样,“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你也知道有孕在身的人对什么都敏感,那股味儿会让我晚上睡不安宁。”
  封隐闻言嗅了嗅自己的袖子和领口,果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脂粉味,再看付清欢低着头不肯看自己,脸上不由漾开几分淡淡的微笑。
  “有的消息,朕若是不亲自去查,就难以接近事实真相。而秦楼楚馆,是最易收获惊喜的地方,只不过朕似乎还没得到足够多的消息,就已经把皇后的耐心耗尽了。”封隐轻轻捏着她绣花的小手,“不知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皇后高兴起来?”
  “我不要你的哄,”付清欢忍不住皱了皱眉,“兴许是因为我怀了孕整个人便有些躁,你大可不必理会我,过段时日就好了。你也不必跟我解释什么,道理我都是明白的,只是心里不舒坦罢了。”
  封隐看她仍不肯抬头,心里不觉有些无奈。
  他走到付清欢面前,微微弯下腰,又抬了她的下巴去吻她,“是朕疏忽了,朕忘了皇后再怎么深明大义,也不过是个女人。”
  付清欢当即就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力道还不轻。
  “敢情皇上还是觉得自己委屈了?”
  封隐吃痛,却没有后退,反而拿走她手里的针线活放起来,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放到柔软的床铺上,“朕不委屈,是朕委屈了皇后,该罚。”
  “那皇上准备怎么自罚?”
  封隐看着身下的小女人两眼放光,顿时有一种被糊弄了的错觉。
  “皇后说该怎么罚,那就怎么罚。”
  “就罚皇上,去花街柳巷的时候,把臣妾一起带上吧。”付清欢笑里透着狡黠。
  “胡闹,你挺着个大肚子,就算是女扮男装也不成。”
  “谁说我要扮男装了,难不成青楼只有男人能进?”
  封隐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地跳,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纵容这个女人了?
  付清欢看着封隐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又及时地卖乖起来,“皇上放心,臣妾绝对不给皇上生事,也不会打乱皇上的计划。”

  ☆、205。第205章 大闹青楼

  暮春时节,暖阳融融,陵安城午后的街道一派祥和。
  陵安城最大的销金窟艳春楼外,车水马龙,穿金戴银的贵客来来去去,怀中偶尔还搂着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付清欢从马车上下来,脸上化着艳俗的妆,身上穿着绛红的裙,满头簪钗戴满头,几乎要闪瞎了来人的眼。
  晚晴在一旁叹,“夫人,你平素若扮作这个模样从晚晴面前走过,晚晴是无论如何也认不出来的。”
  付清欢勾了勾唇,“要的便是这个效果。”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艳春楼门口,那鸨子乜了主仆二人一眼,确认她们是准备往里头走后立马就迎了上来。
  “这位夫人请留步,”鸨子上上下下地把来人打量了个遍,目光在那抹得血红的唇上多停留了几秒,“不知夫人来这艳春楼所为何事?”
  付清欢柳眉倒竖,挺了挺腰,张口便骂,“你这个一把年纪还出来卖笑的鸨子给我闪边上去,别碰了姑奶奶我金贵的身子,伤了我腹中的宝贝孩儿。”
  那鸨子倒是见多识广,并没有跟付清欢刚上,仍是小心翼翼地赔着笑,“原来夫人肚子里怀着小公子呢,那这艳春楼就更不是夫人该进去的地方了。夫人有什么吩咐,向下人交代一声就成了,何必自己亲自跑这一趟。”
  “你少给我假惺惺,”付清欢从晚晴手里拿了个钱袋子,往那鸨子脚边就是一丢,“不就是要钱吗?老娘又不是给不起,让老娘进去,老娘今天倒要看看是哪个狐媚子,趁着姑奶奶怀身子的时候来勾引我家相公。”
  那鸨子没去捡钱袋,只是朝着左右使了个眼色,脚下却寸步不让,“不知夫人的相公是哪位大人?我叫人去问问就行了,夫人不妨去偏厅里喝杯茶,休息一会?”
  “捉奸要捉双,你进去通风报信我还怎么捉?”付清欢作势要闯,旁人想上来拉人,但看她挺着个大肚子都不敢贸然动手,只怕出了什么事情担待不起。这闹事的妇人看着又泼又俗,但那一身昂贵的首饰却教人不敢看轻了去。
  晚晴一鼓作气,冲上去就把那鸨子给撞开了,旁人又不敢拦,付清欢二话不说就直闯大厅,一股熟悉的脂粉味便扑鼻而来。
  付清欢眉头皱地更紧,一声令下,原本跟在外头的随从也全都涌了进来,里头的人见到这个阵仗,均是微微一愣。
  老鸨后知后觉地冲进来,连忙叫人把那些随从给拦住,结果那些随从个个身手不凡,拦都拦不住。
  “给我上去一间一间地搜!”付清欢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楼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房间,“谁能把大人找出来,我就大大有赏!”
  “是!”
  那老鸨见状不妙,心一横,下令叫所有随从都赶紧上去压着场面,自己直接就拦到了付清欢面前,态度也不如先前和善,“夫人当真要这么胡来?这艳春楼名声在外,开在陵安也将近五载,上头的客人非富即贵,就算夫人的相公当得官再大,也未必能担下今日的罪名,夫人现在要收手还来得及,免得到时候鸡飞蛋打,搞得一家人都没好日子过!”
  付清欢却是毫无惧色,非富即贵?再贵能贵过天子不成?
  “老娘不管,就算今儿个把天都捅穿个洞来,老娘也要把那对奸夫****给抓出来!”付清欢将泼妇的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一边说话一边唾沫横飞,喷的那老鸨都不敢靠的太近。
  她带的那些随从都是封隐的心腹侍卫,玄武则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眼看着那些雕花的房门一扇接一扇被人强行踹开,付清欢心里就不由得一阵爽快。
  谁能知道当今皇后身怀六甲,还能带着一干人大闹青楼?
  那鸨子红了眼,对着旁人说了句“把夫人去请来”,随后就要教人把付清欢捉起来。
  玄武二话不说,往付清欢面前就是一站。
  晚晴在后头偷偷拍手叫好。
  “你们谁敢动我试试!”付清欢杏目圆睁,恶声恶气地说道,“我们家大人可是朝廷重臣,你们要是敢伤了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就让我们大人上奏皇上,把你们通通抓起来砍头!”
  “朝廷重臣?”那老鸨咬了咬牙,“敢问夫人说的是哪位重臣?”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老太婆别和我说话,我还嫌你唾沫脏了我的身!”付清欢说话间,唾沫几乎要喷到那老鸨身上去。
  那老鸨在艳春楼做了几年,结交的达官贵人不在少数,平日里不管有多少人来闹场子,她都能从中斡旋息事宁人。
  上门的恶妇她也不是没见过,但是只需她唬上两句,那些妇人就惦记着自己的身家性命,不敢再这里多闹,像眼前这个如此不怕死的,她还真是头一回见到。
  还有,老太婆?她明明才三十多岁!
  “来人,今天不论如何都要把她给我捉起来!今天来的可都是些贵人,千万别让这些人坏了那些老爷的兴致!”陵安城五品以上的官她都认得,从来没听说过谁家的婆娘这么泼辣,若是妾室又怎会嚣张到这份上?那鸨子被气得恨不得冲上去把人给撕了,把这孕妇制住了至多也是得罪一个人,但是她要是放任不管,那得罪的可是这里一屋子的人!
  “贵人?!”付清欢眯了眯眼,嘴边勾起一丝笑意,“那正好,我今儿个就要砸了你这艳春楼的招牌,这等藏污纳垢秽恶不堪的地方,早点没了也好,省得再去祸害别人的家庭!”
  “还不给我抓人!”那老鸨几乎要疯了,“出了事我担着!”
  那些下人这才狠了狠心,上前要捉付清欢,结果玄武一出手就撂倒了四个,剩下的那些人也根本不够他打的,老鸨急得跳脚,厅里的客人和美人也全都看直了眼。
  厅内忽然想起一声凄厉的尖叫,原本站在后头看戏的付清欢坐到了地上,裙子下头迅速涌出殷红的血来!

  ☆、206。第206章 送人情

  “天哪你们竟然推我,我的孩子!”付清欢一边装腔作势地嚷,一边把那破了的鸡血袋子收起来,“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恶棍连孕妇都要欺负,小心遭天谴,哎哟……”
  晚晴尖叫着捂住脸,“夫人!夫人!快来人呐杀人啦!”
  艳春楼顿时乱作一团,那老鸨看付清欢身下一地的血吓得面上一怵,但眼里又随即闪过一抹阴狠,“你这丫头片子不要信口雌黄,你们主子摔倒了就赖我们身上,到时候见官我们也不怕,见了红瞎嚷嚷有什么用,还不赶紧去找大夫,晚了出了人命我们可担待不起。”
  “你这婆娘真是蛇蝎心肠,”晚晴恨恨地剜了她一眼,“玄武大哥,赶紧把夫人抱到医馆去,这艳春楼里的人心都是黑的。”
  “把你们的人都带走!”那老鸨不依不饶道,看着付清欢捂着肚子在地上皱眉痛呼,她心里生出了几分快意,“这都快出人命了,就算抓住了人有什么用,进了棺材可就无福消受富贵了。”
  付清欢听那老鸨落井下石越说越毒,被扶起来的时候抓了一锭银子,直直地砸向那老鸨。她手劲不大但力道拿捏得极准,那锭银子一砸过去,老鸨的额头上便见了红。
  “天哪流血了,”那老鸨险些翻个白眼昏过去,“我头上流血了……天哪我好晕,快来人……”
  付清欢便在一团混乱中被扶出了艳春楼,上了马车。
  付清欢又接着叫嚷了一段路,方才倒在晚晴身上,几乎笑岔了气,“那个鸨子竟然晕自个儿的血,那点胆量还敢出来撑场子,那艳春楼没被她败了倒也不容易。”
  “夫人你刚倒下去的时候我还真是吓一跳,虽说早知这是假的,但夫人你装得比真的还真,我就怕你摔得重了。”
  “放心放心,我不会拿自己孩子冒险,演戏什么的,是我老本行。”付清欢笑道。
  “本行?”晚晴一脸疑惑,“夫人原先不是一直都在王府里头的吗?”
  付清欢脸上的笑意一僵。
  “我只说是人生如戏罢了。”付清欢微微低下头,眼神一黯。
  她上一世明面上的职业是演员,为此她能把自己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利用得恰到好处,骗过了梁漠,也骗过了无数葬送在她手中的人。
  结果到了最后,她仍旧是一无所得。
  晚晴看她脸色一变,随即识趣地收了声。
  付清欢一回到宫里便叫人打了热水来卸妆,倒不是觉得这妆丑,只是怕胭脂水粉会对孩子有影响,原先的衣服沾满了鸡血自然不能穿,付清欢在房内沐浴完后素着脸,换了身浅色的宫装坐到妆镜台前,让晚晴给自己输了个简单大方的发髻。
  “娘娘,”明月从外室走进来,“那八名侍卫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付清欢挑了副淡水珠的耳环递给晚晴给自己戴上,半合着眼养神,俨然又成了端庄矜贵的一国之母。
  “叫他们进外室,笔墨伺候,该做什么他们清楚。”
  “是。”
  “就那么点时间,那八个人能把屋子里头的认全吗?”晚晴替付清欢戴好了首饰,抬手替她轻轻捏着肩。
  “那八个人是皇上精挑细选出来的,对于朝廷里的大臣了若指掌。”付清欢淡淡说道,“周允那帮乌合之众,一个都逃脱不了制裁。”
  这次的事情动机很简单,这艳春楼也是江家的产业,江氏出钱,周允暗中叫人照看着。夫妻两人一搭一档,日进斗金,愣是成了这陵安城的商业巨贾。
  她假装成上门挑事的妇人,借着捉奸的名义,让封隐的人把艳春楼里里外外查一遍。
  封隐先前得到消息,周允平日会借着艳春楼之便与一些中饱私囊的官吏来往交易,今日更是周允与众人集会的时候,封隐要借着这个机会,把那些跟周允有来往的官员一个一个地找出来。
  八名侍卫很快就交出了让付清欢满意的答卷。
  付清欢大致扫了眼名单上的名字,随后把那八张纸收了起来,等着封隐回来再交给她。
  闹了这么一场,付清欢觉得有些困倦,恰好刚刚沐浴完,她打算就着这点睡意去床上歇息一两个时辰,下面忽然又有人来报,说是礼部尚书递了封信过来。
  付清欢原以为书信是给封隐的,没想到一问才知道竟然是给自己的。
  拿着信纸大致地看了一眼,付清欢不由冷笑一声,把信纸丢到了桌上,“他想替自己的女儿求点什么,大可去和皇上说,和我说又是几个意思?后宫里的事情虽然是我做主不错,可他一个外臣,直接写了信给我看,岂不是坏了规矩。礼部尚书如此不懂礼,倒也是个稀奇事。”
  “是什么人这么不长眼,又惹了皇后生气?”封隐穿着一身便服走了进来,一看便知是刚从外头回来。
  “礼部尚书温守谦,写了信直往我这长宁宫送,皇上的这帮大臣,可真是要好好管束一番了。”付清欢把信纸拿过来递给了封隐,那八名侍卫得了封隐的眼神全都乖乖退了出去,临走前还忍不住偷偷看了眼付清欢。
  古往今来,能有几个女子,敢这么和一国之君说话?
  “原来是温守谦,”封隐草草看了下信上的内容,“他那女儿之前嫁给了轩儿,还没来得及飞黄腾达,就早早地守了寡,估计是他舍不得女儿受苦,心里又有些愧疚,就想做点什么。”
  “既然爱女心切,当初又何必把自家女儿送进宫来。”付清欢轻嘲着说了一句,“现在想捞人,未免为时太晚了。”
  “祖宗法制不可乱,堂堂礼部尚书做到这份上,也是上了年纪老糊涂了。”封隐把信纸丢到一旁,“既然温守谦不适合再在这个位子上继续坐下去,朕让他告老还乡便是。”
  付清欢默了默,“温守谦的女儿多大?”
  “刚满十六,”封隐侧目,“怎么,你想送他这个人情?”
  “十六岁便要在宫里孤独终老,却是凄惨了一些,”付清欢敛眉,“宗法不能乱,但是定法的却是人。这个人情皇上可以送,但是不能白送。”

  ☆、207。第207章 牝鸡司晨

  “这个人情皇上可以送,但是不能白送,”付清欢如是道,“皇上现在大刀阔斧肃清朝政,明里暗里得罪了不少人,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在别的事情上放宽政策,趁机笼络民心,也为自己博一个仁善之名。”
  封隐沉思片刻,遂将付清欢揽入怀中,“朕大致明白皇后的意思了,这件事就由皇后拟定,完了给朕过目便可。”
  付清欢抬眼一笑,“皇上放心。”
  “再有三个月便又是三国会晤之期,皇后觉得派谁做使臣较为合适?”
  “这么重要的日子,派出去的使臣自然是皇室贵胄,今年的东道主是谁?”
  “千兰。”
  “千兰……让肃王去如何?”付清欢建议道,“千兰这些年虽与北陵面上交好,但谁人不知千兰野心勃勃,在边疆对北陵也时有骚乱,苍州那一带一直不大太平。肃王征战多年,对于千兰的形势应该更为了解,让他去比较合适。”
  “朕本意也是想让肃王去,但是前些天忠王却在朝堂上自告奋勇,朕虽然没有当场应允,但是文武百官都听到了他的话,若是回绝,忠王的颜面可就要扫地了。”
  “我就不信皇上会为了顾及忠王的颜面答应这件事,”付清欢轻笑道,“单论个人能力,忠王不逊于肃王。而且忠王平日里消息灵通得很,对千兰也绝不会陌生。皇上不想让他去,应该是担心他别有用心吧?”
  “颜玉卿不安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先前他与苏笑生勾结,朕已经不计较了,先前忠王府的案子,朕也替他翻了。但他私底下仍是动作不断,光是他与刘太妃的事情,朝中已经有大人上折子来弹劾了,现在又要去千兰,谁知道他又要生什么事。”
  付清欢明白颜玉卿的用意,现今颜玉卿不论做什么,都是冲着那一个皇位,他说服不了刘能,就企图通过用皇命压着,并以此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付清欢觉得这个法子蛮横愚蠢,颜玉卿却似乎是认准了这条死路,怎么劝都不肯听。
  “那就不能让两位王爷一道去吗?”付清欢问了一句,“到时候就算忠王想做点什么,也有肃王在旁边看着。”
  “这事朕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遣一个王爷出使是尊重,遣两个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外头只当是北陵想要迎合千兰,抑或是想对千兰有什么想法。何况这朝中无论如何也要留一个皇亲国戚,好在关键时候发挥作用。”
  付清欢有些无奈,“一个不成两个太多……有了,还有一个人选,皇上怎么就忘了。肃王世子也是常年守在南疆,对千兰了解不少,跟忠王也不是一派,何况他岁数小,这对他来说也是个历练的机会。”
  “封凉?”封隐挑了挑眉,“朕倒是没想到,他倒是个不错的人选,既然如此,那就让封凉和颜玉卿同往千兰。”
  付清欢点了点头,心里不由想到了别的事情,抬眼去看封隐,却见他一脸探寻地看着自己,“怎么了?”
  “看来皇后对忠王世子颇为上心。”封隐不咸不淡地丢出这么一句。
  “我是有私心,”付清欢没有否认。“封凉先前答应我,替我找到失散的弟弟,既然我本是千兰人,那让封凉去千兰宫内,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封隐这才没有说什么,晚间封隐拿了名单在长宁宫偏殿琢磨,付清欢早早便睡了,结果不知为何做了个噩梦,半夜醒来时却见周遭一片漆黑,连忙坐起了身,只觉得背上尽是涔涔的冷汗。
  她梦见封凉在南疆受了伤,满身都是血,那双漠然的眸子布满血丝,就这么幽幽地看着她。
  付清欢惊魂未定地叫晚晴打了盆热水来,刚洗了把脸封隐便回了房。
  “怎么忽然醒了?”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付清欢愣愣地看着手里冒着热气的毛巾,封隐忽然从后环住了自己的腰。
  “我陪你睡吧,”封隐把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膀上,“怎么觉得还瘦了点?这两天没吃好?”
  “没有,”付清欢把毛巾放回盆里让人端走,转身坐回床上,“可能是最近事情多了些。”
  “那就别想那么多了,什么事都有我在,你先养好身子要紧。那个江心柔对你构不成威胁,你弟弟的事也强求不来。”
  “也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付清欢有些无力地笑了笑,缓缓卧倒在封隐身边。
  封隐微微皱眉,将她搂到了怀中。
  两日后,封隐颁布法令。宫中所有未受宠幸的女眷,均可出宫自行婚配,入宫三年以上者偿银五十两,入宫五年以上者偿银一百两。先帝所有拥有封号的女眷,守孝满三年便可出宫,虽不得改嫁,但可回家与家人共享天伦。
  此令一出,百姓皆称颂新帝仁善,但原先那些主张坚持宗法的老臣与宗亲却为此大为不满,表示反对的折子封隐没有少收,付清欢曾在偏殿门口听到封隐让人把一堆奏折拿去烧了。
  “那些尸位素餐的老东西,平日需要他们做实事全都一声不吭,赈灾需要他们拨款全都给朕哭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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