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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妖王的宠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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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朕在位期间,诸位爱卿一直对朕登基之事颇有微词,先帝急症得的蹊跷,明华殿大火可疑,有些事并非一时半会可疑解释清楚,朕对此也有不少不解。但是朕答应诸位,一定找出令先皇英年早逝的元凶,严惩不贷。”
封隐说完这句话,满朝文武,再没有一人可以安然自若。
“皇上这么说,是否意指先皇是被他人所害?”
“皇上既然知晓内情,为何不在一开始就告诉大家?”
“皇上是否有线索?”
“弑君之罪,罪不容诛啊,究竟是谁做出这样的事情……”
“诸位稍安勿躁,既然朕已经把话都在这里说了,说明朕自有决断。从明日开始,坐在这个位置的人便是忠王,除了太庙上香外,所有仪式规矩一律从简,退朝。”
封隐说完,不顾群臣的议论,一拂衣袖,转身走人。
带他回到长宁宫时,却见晚晴和付清欢已经把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但是总共也没多少东西,付清欢捧着茶在那边看书,看到封隐回来便起身相迎,难得地亲手替他换下朝服。
“东西都收好了,就这么急着想回王府?”封隐站直了身子,微微偏过头去和她讲话。
“谁说我心急了,我只是想把收拾东西的时间给省下来,”付清欢努了努嘴,“到时候就让晚晴和奶娘一道回去,就可以了。”
“恩,”封隐张开双臂,方便付清欢帮自己宽衣,付清欢从后绕到前,把腰带放到一边,伸手替他脱去玄色纹金的龙袍,却又被他低头偷吻了一下,“只要你跟着我回去,别的都是次要。”
付清欢红了红脸,帮他把衣服换上,“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你说。”
“我回去之前想去瞧瞧封凉,我不跟他说话,就到门口问问他的情况。”
“不行。”
“得,当我没说。”付清欢耸了耸肩,不再坚持,她不想为了别人跟封隐有不必要的争执。
封隐这退位看上去如同芝麻官卸任一样轻松,但是付清欢却知道,他为此做了多少事情。打从她回来后不久,封隐大概就已经考虑过这件事,但真正让他下定决心的,应该是那个神秘人的出现。
颜玉卿虽然没有直接地在朝中树敌,但是他先前的特殊身份会给他带来不少麻烦,而封隐这后半年来,一直在不停帮颜玉卿铺路,而最大的那颗绊脚石周家,昨日刚刚被提审,连判决都下来了。
财物充公,家属发配,一夜时间,巨贾权臣沦为阶下囚。
朝中的官员开始重新站队,谁都不知道,那个平日里看上去言笑晏晏的忠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狠角色。
而正当朝中为了政事忙碌的时候,冷清了许久的隐王府却是热闹非凡。
付清欢不顾封隐的怨念,起了个大早,请人替早早沐浴,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绣花滚边绒裙,把早早那张雪白粉嫩的小脸更为秀气可爱。
贺礼从早晨开始便送了过来,源源不绝,而婴儿百岁宴又有个传统,越长寿的老者送的贺礼越喜庆,因此封隐让人专门把那些八十岁以上的老人的贺礼分开来,郑重其事地放到了中间的地方。
受邀的只有封隐当权时倚仗的几个心腹大臣,除此之外付清欢还邀请了刘氏,但是刘氏却以父亲病重为由,推脱未至,只是让人送了不少价值不菲寓意吉祥的贺礼来。
付清欢从早忙活到晚,眼里却是盛着数不尽的笑意,天色暗下来后,隐王府内张灯结彩,比先前隐王大婚时候还要热闹。
晚些时候客人终于陆续到齐,封隐难得地跟客人说了几句场面话,不多一会,颜玉卿便笑嘻嘻地走近了院子里,大喇喇地走到了封隐边上,拿了个空置的酒杯,倒了酒就往自己嘴里倒。
“隐王爷给爱女办百岁宴,居然不邀请我?”颜玉卿举止轻佻,完全没有一国之君的威严,但另一桌的几个老臣却是恭恭敬敬地起身离席行礼,颜玉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回座。“小清欢我好难过,封隐把我给忘了也就算了,你居然……”
“你今天不是应该很忙么,怎么还有时间来隐王府?”付清欢干咳了两声,“就算仪式再怎么从简,有些不能省的部分是必不可收少的。”
“放心,我颜玉卿对天发誓,绝对会当一个好皇帝。”颜玉卿挑了挑眉,布满风情的桃花眼中,满是认真与坚定。
☆、285。第285章 折梅而战
“你如今贵为一国之君,来这儿喝杯百日酒,手里却什么礼都不带,真是抠得可以。”付清欢挽着封隐的手,笑着看给自己倒着酒的颜玉卿。
“哪里需要我带,小清欢想要什么,自个去国库取就是,什么奇珍异宝尽管拿,我保证不多眨一下眼。”颜玉卿一杯清酒下肚,忍不住咋了咋舌,“宫里哪里有这么好的酒,看来这北陵王朝最值钱的东西,还是在隐王府里。”
颜玉卿此言一出,坐在边上的几个老臣都微微变了脸色,如今在位的人是颜玉卿,但他却口口声声说最值钱的东西在隐王府,弦外之音,让人不得不深思。
封隐却只是淡淡地瞥他一眼,“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最贵?”
颜玉卿眯着一双桃花眼,冲着封隐身旁的付清欢一笑,他今日穿了件紫红的锦袍,玉冠博带,浑身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纨绔味道,“自然是情义最贵。”
封隐的眼神立马转冷,付清欢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胳膊,随后从奶娘的怀里接过小早早,帮她正了正脑袋上的虎皮小帽,握着她的小粉拳捶了他一下,“早早打他,坏叔叔上门都不给带礼物的。”
颜玉卿嘴角一抽,随后从袖中掏出一个长命锁来,昂着头看向一边,“这是朕昨日去太庙上香时,让太庙主持开光的长命锁,全天下就这么一把。”
付清欢笑着接过那长命锁,鎏金镶玉系红绳,正面是“封枣”二字,反过来却是颗鲜嫩嫩的枣子。
“算你有心,”付清欢让晚晴替早早把那长命锁给戴上,“赏你一坛酒,晚些时候带回去喝吧。”
“谢隐王妃赏……”颜玉卿话刚说完,封隐便把付清欢往自己身后一带,“你少喝些酒,过会还有人要来面圣。”
“面圣?”颜玉卿不解,而又看了看封隐腰间的佩剑,“话说这大好日子,王爷怎么还配着剑?”
“小心驶得万年船,”封隐拉起了付清欢的手,准备去接受宾客们的敬酒,你待会便知道了。“至于来面圣的人是谁,你要不了多久便会见到。”
酒过三巡,付清欢看着天色有些晚,便把早早抱着回房里哄睡觉,众人各自饮酒赏月,看着隐王府雅致的景观。要知道隐王府设宴开门迎客,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谁不知道隐王爷一张俊脸从不展颜,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冷酷而慑人的气场。
而他们却不止一次看到封隐对着付清欢和颜悦色,这番又为了女儿特地设宴,实在让人不得不感到唏嘘。
夜凉如水,幽僻处,封隐端一手着夜光杯,一手负在身后,看着面前玩着几株梅花的颜玉卿,“你是怕我放权不过一时半会,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夺位?”
“我可没那么说。”颜玉卿漫不经心地摘了一朵梅花下来,放到鼻下轻嗅。
封隐却是清楚,眼前这个风流公子是有多表里不一。
“皇位在我心中,远不及与她平淡度日来得珍贵。”封隐不理会颜玉卿的口是心非,“我千方百计替你剔除朝中奸佞,安抚民心,广招贤才,不过是给北陵的子民,还有封家的祖宗一个交代。”
“真难得,堂堂隐王爷,也会替自己解释了。”颜玉卿笑得没心没肺,“那你刚才说的,要来面圣的人,现在又在哪里?”
“等那些大臣离开,他们便会来了。”封隐淡淡看了眼酒杯中月亮的倒影,“这会不方便。”
“这么神秘?”颜玉卿眯了眯眼,“不会是什么杀手吧?”
“想要杀你,我不需要请别人。”
“你怎么知道我这几年没有钻研武艺?那些排名都是虚的,你不跟我过两招,怎么知道能打赢我?”
颜玉卿话刚说完,封隐的酒杯便飞了过来,他稳稳接住酒杯,而后一俯身,避开了往后泼洒的酒液,便见封隐的剑刺了过来。
颜玉卿险险避开一招,趁着空隙把酒杯放到了花枝上,随后随手另外折了一根花枝,准备跟封隐过招。
下一秒封隐便丢了手里的剑,同样折了一枝梅,与颜玉卿缠斗在一块,两人均为使出全力,但却招招用心,处处留神。
付清欢走过来时便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两个人手里各自执着一枝梅,上头的梅花扑簌簌地落下来,不一会便被西风给吹散。
两个俊美的男子,一青一紫,一个冷峻傲然,一个风流不羁,对打的样子倒也是赏心悦目。
封隐一个扫腿,颜玉卿往后一个空翻,反手袭向封隐,却被封隐先一步抬手格挡,那梅花的枝条哪里经得起这般大力碰撞,一下子便开叉折断,还断了不止一截。
颜玉卿稳稳落地,把手里剩下的小半截梅花枝往边上一丢,笑着摊了摊手,“平局。”
“若刚才你我手里拿的都是剑,就不是平局了。”封隐面色不变。
“所以还是平局,”颜玉卿耍了个赖,冲着垂手看戏的付清欢笑,“小清欢你说是吧。”
“才不是,他起码保留了七成,而你却使出了五成的劲。”付清欢中肯地评价了一句,随后走过来挽起封隐的胳膊,“那些宾客差不多要走了,我们作为主人是不是要去送下?”
封隐微微点头,毕竟他请的都是德高望重的老臣,之前推行新政的时候对他也帮助颇多,该有的礼数还是不可避免。
“你这是帮亲不帮理,”颜玉卿有些不服气地跟在后头,“你怎么知道我们各自出了多少力。”
付清欢回眸一笑,“我要是这点眼力都没有,当初怎么率领数千精兵迎战秦家兵?”
颜玉卿忍不住摇了摇头,“堂堂一个王妃,学点琴棋书画不好,非要跟个男人一样喊打喊杀。”
“我喜欢。”封隐冷不丁冒出一句话,随后把付清欢往身边搂了搂,不让她再回头对着颜玉卿笑。
颜玉卿轻轻哼了声,却愣是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好气鼓鼓地跟在后头走着,而后看着封隐送走宾客,跟付清欢站在门口,等着所谓的神秘客人。
颜玉卿不禁有些好奇,而当那些神秘客人真的出现时,他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286。第286章 如胶似漆
颜玉卿原本想到的是什么奇人异士,或者是跟原本的玄机阁有关的人,却不想进门的,尽是些年轻的白衣书生。
付清欢早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先前她陪着封隐微服出巡,见的就是这几个太学生,朝中经过几番变革,换掉了不少血液,当下北陵最需要的,就是这些充满才能和抱负的优秀太学生。
那些太学生原本也是一头雾水,他们受邀前来,却不知道主人的用意何在,隐王就算从皇位上退下来,对他们来说也是结交不起的人物,这不仅是身份地位的问题,还跟封隐独来独往的作风有关。
“草民参见皇上,参见隐王与隐王妃。”四个太学生一边行礼一边暗中使眼色,颜玉卿的脸他们昨天在游行上就看过了,封隐的话光凭那双蓝眸就能认出,而付清欢……
几人中面色较为苍白的那个少年抬着头,目带深意地看着付清欢,付清欢记得他,这个少年被从之,被认为是这一届太学生中最有才华的一个。
“请恕草民冒昧,隐王妃长得,很像我们一个同窗的夫人。”
另外三人的注意力原本一直都在封隐和颜玉卿身上,听了从之这么一说才转而去看付清欢,随即全都露出讶异之色,“这不是朱……”
“诸位何必站在这门口说话,本王让下人备下酒席,还请诸位进府一叙。”封隐侧了侧身子,几个书生不觉都瞪大了眼。
“莫非你是朱兄?”终于有人先开口问了。
“是,”封隐坦然承认,领着几人走向一个凉亭,亭中摆着个小方桌,上头摆着些精致的糕点和酒水。“先前有意隐瞒身份,还请诸位见谅。”
付清欢不声不响地坐到封隐身边,想起封隐先前为了隐藏身份,还拿着布遮了眼。
几名太学生两两一边,颜玉卿一人坐在朝南一侧。
“有没有人跟朕解释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颜玉卿有些不满道,“什么朱兄,什么同窗……封隐你别告诉我,你先前装成太学生混进太学去念书。”
封隐淡淡瞥他一眼,“差不多。”
颜玉卿随即给了他一个“真有你的”的表情。
“北陵一年之内历经两次变革,朝中以秦王周三户为首的几派官员纷纷落马。眼下北陵虽不致于朝中无人,但人才资源匮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朝中权贵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几十年来形成的利益网也根深蒂固,短时间内难以连根拔除,因此北陵迫切需要心怀远大志向,又品行高洁的人才入仕,而来自四方的太学生便是最好的人选,本王在位之时,对科举之事格外看重,加之本王在太学多时,对于这一届太学生的素养与才能也基本摸清,今日受邀的诸位都是佼佼者,本王的用意,诸位想必已经猜到了。”
“隐王良苦用心,我等必不敢辜负。”从之带头离席行礼。“我等必当效忠皇上,效忠北陵,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颜玉卿抚掌大笑,对着封隐投去一个赞赏的眼色,“行啊,隐王再一次让朕开了眼界,不拘一格降人才,这一招真是漂亮。那朕就等着坐享其成,等着诸位为国出力了。”
颜玉卿话虽这么说,目光却在几名太学生之间来回逡巡,似乎要看透每一个人的内心。
“我等初入朝堂,经验不足,言行不妥之处,还请皇上指出,我等任凭责罚。”从之说道。
“什么责罚,朕向来主张仁政。”颜玉卿朝着封隐挤眉弄眼,颇有些挑衅的意味,因为谁都知道封隐先前施政的手段较为强硬,“这种事情急不得,慢慢来就好了。”
几名太学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跪下谢主隆恩。
付清欢因为颜玉卿那句意有所指的话有些不快,总觉得颜玉卿还是有意无意地在跟封隐作对,想来他们二人较量了这么多年,颜玉卿一看到封隐就忍不住刺他,付清欢又觉得有些有趣。
颜玉卿随后把那几个太学生挨个考了一番,发现除了那个身体有些孱弱的从之以外,另外几个都是文武双全,而从之虽然不会武艺,口才与学识却是最为出众的。
直到散场回房,付清欢还心有不甘地向封隐说,有些舍不得这些人才,有些为他人作嫁大感觉。
封隐却对此作答。
第二日,颜玉卿便贯彻了他前一晚的“仁政”之说:把那些年事高权力大,但是又没有多少实际作用的大臣全踢了,说是赐金给他们养老,让他们回各自的家乡颐养天年,然后迅速提拔封隐向他引荐的几个人才。
“不知道说谁说这事急不得要慢慢来的,”付清欢笑着摇了摇头,这是她得知颜玉卿换血政策后的第一反应,“说一套做一套,这可真是标准的颜式作风。”
封隐难得有兴致抱着女儿,跟在付清欢身后在后院晒太阳,冬日的暖阳照的人心头有些发痒,付清欢靠在榻上,半眯着眼睛,活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儿。
封隐眯了眯眼,把抱了没多会的早早放到付清欢身边,随后迎面把她的阳光一挡,俯身去吻她。
付清欢顺着他的意思,抬手环住他的后颈,热情地回应起来。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不好好享受这个时光那就太浪费了。
所有的下人都识趣地退了出去,一方庭院,几米阳光,圈出属于一家三口的温馨天地。
封隐吻得越发深入,舌尖几乎探到她的喉咙,付清欢觉得痒便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却更加得寸进尺,一手垫着她的后脑,一手抚上她的身子,无奈冬日的衣衫过后,封隐觉得不够尽兴,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去解她的衣带。
付清欢脸上顿时就变得滚烫,呼吸也变得重起来,片刻的迟疑过后,她索性任由封隐为所欲为,反正这里也不会有人闯进来,封隐一个古人尚且如此大胆,她一个受过二十一世纪文化熏陶的人怎能在这个时候退却。
越是这么想,付清欢迎合得动作便越发明显起来,封隐动作一滞,炙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沉着声音轻笑了一声。
那带着蛊惑与深情的笑声听得付清欢心襟一荡,下一秒她便被封隐打横抱了起来,一直被带到了卧房内,又被放到了床榻上,刚感觉封隐欺了上来,便听到外面的早早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理智瞬间回笼,付清欢听到女儿的哭声,本能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外面抱起榻上的女儿,还嗔怪封隐怎么就把早早一个人留在院子里。
封隐抿了抿唇,脸色一黑,随即叫人把碍事的小不点赶走。
付清欢还想哄女儿,却被女儿那个残忍的父王重新拖回了房里。
☆、287。第287章 人尽其用
封隐一退位,那原本被视作新宠的柔嫔,也随着她须臾间没落的庞大家族一样失了光彩,被留在了湖心小筑。
昔日封隐当政时,后宫不少女眷都获了恩典得以离开,江心柔却被丢在那里无人问津,原先看好江心柔的大臣恍然明白是上了封隐的当,不得不叹息一声江家这一跤跌得太冤。
付清欢的意思是让江心柔自生自灭,那颜玉卿自然不会管这事,更何况,他还有更重要的人要操心。
颜玉卿上位三个月,便把朝中尸位素餐者清了大半,偏偏他又不像封隐那般强硬,恩威并施间,竟让人无从反抗——没办法,谁让他手里握着那么多人的底细与弱点,明面上让人体面辞官,背地里却是各种威胁。
远在南疆的封决安排好手边事宜,第一时间回到了朝中,面对封隐的决定他有些意外,但见即位名正言顺,又能独当一面处理朝政,便也没有太多异议,期间封决还来过一次隐王府,付清欢觉得他和封隐的关系还缓和了很多。
这一日封隐下朝得有些晚,一边让付清欢替自己脱着朝服,一边说了句,“颜玉卿这次可算仁政了一回,但结果却是碰了一鼻子灰。”
付清欢沉吟片刻,发觉封隐的衣服皱子有些多,要知道封隐向来一丝不苟,这未免有些奇怪。“这世上最能让颜玉卿碰灰的,应该就是刘岚了。”
“还有她那个卧床不起的爹。”封隐换上一身月白的长袍,付清欢又替他披上一件貂裘,毫无杂色的皮草贴着封隐的脸边,将那张英俊的脸衬得更为贵气不凡,“他本是以探病的名义去上门拜访,结果却吃了闭门羹,幸好那对父女还给他留了点颜面,把他带去的补品给收下了。”
“他是心急了吧,当皇帝不过四个月,脚还没站稳,就已经开始动起这个心思了。”
“你怎知他没有站稳?”封隐拢好衣襟回头看她,“这四个月来他做了不少事,如今朝中的大臣全都站到了他那边,如果一开始只是慑于他的威胁,那现在应该就是心服口服了。”
“你不正是相信他的能力,所以才把皇位让给他的么?”付清欢题他把衣服上的褶皱抚平,却忽然看到封隐手腕上有一处细小的伤口,而且很新,“这个伤口是今天弄上去的?”
“嗯。”封隐抽回手,“不小心刮到的。”
付清欢一默,随后不由分说拿起了他的手,把受伤的一面翻过来,“这伤口都没来得及处理,是回来的途中受的伤?而且这分明就是刀伤,而且你衣服太皱应该是与人打斗过。四大将军和朱恒都好好的,是你让他们不要帮忙的?这世间单独一人能伤到你的人屈指可数……是你二哥?”
封隐还没解释,付清欢便接二连三说了一大堆。
付清欢见封隐没有否认,目光忽然就黯淡下来,“他去见过封凉了?”
封隐见她有些失落,不由上前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小事而已,不用这么在意,我二哥带兵打仗多年,遇事难免会有些鲁莽,但是过了这次,他应该不会在插手这件事了。”
“这些事还是因我而起,”付清欢微微皱眉,抬眼看他,“封凉的病情怎么样了?”
“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不然这天越来越冷,拖下去麻烦更多。”付清欢稍稍松了口气,“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千兰?”
“等过完这个年吧,我不想过年的时候带着你在外漂泊,而且早早现在还太小,等她断了奶就方便多了。”封隐抬手去理她的发鬓,却被付清欢捉住了手腕,带到柜子旁边上药。
付清欢拿出柜子里的伤药和纱布替封隐处理伤口,那伤口不深不长,却看的她有些心里发酸。
“或者把早早托付给值得信任的人,”封隐犹豫着说道,“毕竟她尚未足岁,带着她走那么远的路也不方便。”
付清欢包扎的动作微微一顿。
“若是舍不得,你便留下来吧……”
“不,”付清欢用力地摇了摇头,“我跟你一起,不论以后会遇到什么,我都陪在你身边。至于早早,我可以暂时把她交给刘岚抚养,毕竟她还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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