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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金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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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之事,你还未查出是谁放出的消息吧?”沈令安冷冷地瞥了沈缺一眼。
“属下无能; 请主子恕罪!”沈缺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背脊停得笔直,内心却有些发虚。
沈令安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却没再说什么。
秋善公主自尽一事,乃是宫中秘辛; 皇上已下令封口,本欲对外宣称公主突染疾病; 不治而亡。
哪知; 不过一夜,秋善公主悬梁自尽一事已经传遍大街小巷,连她曾向他自荐枕席一事都被传了出来……
“随我进宫。”沈令安冷静下来,面无表情地道。
“是。”
沈令安进宫没多久,林青壑便上门了。
“秋善公主之事可是真的的?”林青壑很是直接,单刀直入。
孟竹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这京城里只怕没人不知道了。”林青壑叹息一声。
“怎; 怎么会?”孟竹惊呆了; 不过一晚上; 怎么可能会传得这么快?
“你只要踏出相府; 只怕就会听到了。”林青壑蹙了蹙眉,“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怎会传得如此不堪?”
“外面是怎么传的?”
“都说秋善公主在和离之前便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不知廉耻,明知沈相有夫人,还向沈相自荐枕席,好在沈相不解风情,秋善公主自取其辱……也因此才羞愤自尽……”林青壑顿了顿,道:“这秋善公主的名声,如今已经一败涂地了。”
孟竹惊愕地瞪大了眼,怎么会这样?当年京城人人知晓秋善公主对沈令安用情至深,可惜被其拒绝,这才另嫁他人,人们提起秋善公主,都会为其惋惜,现在她就算向沈令安自荐枕席,也应当可以理解为她情深不悔,这才自降身份。
怎么会所有的流言都是对她不利的?
“你可知到底怎么回事?”林青壑问道。
这样的流言,虽然看似都针对秋善公主,可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有人在刻意引导,林青壑只怕后面会生出对沈令安和孟竹不利的变数。
“我只知她确实悬梁自尽了,至于为何,却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她定然不是因为在令安这边遭到了拒绝,才羞愤自尽的。”孟竹道。
“为何?”
“那事都过去好几个月了,如果她要自尽,不是应该早就自尽了?”
“你说得倒也有理。”
但孟竹嘴上虽然这么说,心中却还是有些不安。
林青壑见她的模样,安慰道:“你不必太过担心,这些都属小事,交给沈相处理便可。”
“嗯。”
“昨日皇上曾说要奖赏微臣,微臣可否请求皇上答应臣一件事?”沈令安进宫的时候,便听到李彦的声音传了过来。
“世子想要什么?”
“臣与公主虽已和离,但臣对公主之心不变,安乐侯府永远只会有这么一个世子夫人,臣恳请皇上,让臣将公主的灵柩带回冀州,入我李氏宗陵。”
“世子既已与公主和离,公主便不是李氏内眷,如何入李氏宗陵?”沈令安走上前去,淡淡道。
李彦听到沈令安出来阻挠,眼底浮现一抹暗恨之色,但最终还是压了下去,昨日他已经足够冲动,今天,不该再如此了。
“公主之名,仍在我李氏宗谱上,如何入不得李氏宗陵?”李彦并不看沈令安,只顾自应道。
“皇上,公主既已选择和离,便仍是皇室之女,自然应入皇家陵墓,更何况公主生在京城、长在京城,死后只怕也更会愿意留在京城,而不是远赴千里之外的冀州。”沈令安看向小皇帝说道。
“沈相!”李彦再也忍不住,看向沈令安,眼中有悲愤之色,“公主生前一颗心系在你身上,你既没有珍惜,又有何资格阻挠她入我李氏宗陵?”
“正是因为本相曾得公主厚爱,所以恰恰能够说明她对世子无意,她既对世子无意,又如何会愿意入你李氏宗陵?只怕连她的名字,都不想留在你李氏宗谱上。”沈令安今日心情不好,说话也丝毫不留情面,“世子口口声声心系公主,难道你的心意,便是违背公主的意愿,令她芳魂难安吗?”
“你……”李彦被沈令安气得气血沸腾,双拳紧握,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你们二人不必说了。”小皇帝开口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道:“三皇姐既已归京,朕便不会再让她离开,所以她的灵柩,自然也会迁入皇陵。”
小皇帝既已开口,李彦心中便是再不愿意,也只能认了,只是他心中对沈令安的恨意却是更深了。
出宫的路上,沈缺看了眼沈令安,道:“世子如今只怕恨透了主子,属下觉得主子身边也该再加派一些人手。”
“无妨,他对本相的恨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沈令安面色平静,“除非他不想回冀州了,否则他还不至于蠢到在京城对本相动手。”
只是,秋善公主故去,以李彦如今的态度,他和李氏之间,只怕维持不了多久面上的和平了。
李氏是先皇后的母族,安乐侯便是先皇后的亲弟弟、前太子的亲舅舅,先皇一直待皇后亲厚,先皇后逝去三年不曾再次立后,太子逝去后,更是因为念旧情,对安乐侯府多有照拂,也正因如此,安乐侯府暗中的势力才会一直壮大,这些年他虽暗中打击了不少,但是朝堂关系盘根错节,在没有将其连根拔除的信心之前,他都不会轻举妄动。
只是如今看来,就算他不动手,他们也按捺不住了。
秋善公主很快就出殡了,因皇上给她的丧礼办得隆重,故而参加的人众多,沈令安和李彦自然也在其列。
只是没想到的是,只这一件事,又生出了不少流言,流言称沈令安重情重义,怜惜秋善公主之死,为其送葬,又称李彦可怜又无能,成亲八年都未能得到秋善公主的心,如今被秋善公主戴了绿帽,还上赶着送葬……
孟竹听到流言的时候,正在林氏医馆帮林青壑煎药,在后院便听到了人们的议论声。
“这又是谁散布出来的流言?”孟竹有些无奈,想到那李彦可怖的脸,只觉得这流言显然是为了激怒他而来,听说李彦对秋善公主用情甚深,若是他当真往心里去,岂不是会对沈令安不利?
“阿竹!快出来帮我!”突然,林青壑带着焦急的声音从大堂传了过来。
孟竹一惊,将手中蒲扇放下,匆匆走了出去,却被眼前的场景骇了一跳,只见大堂里躺着两个面目全非的哀嚎之人,身上都是被火烧过的痕迹,林青壑正跪在地上为其中一人处理伤口。
“阿竹,你帮我为他处理伤口!”林青壑看到孟竹出来,连忙道。
孟竹第一次见到烧伤的人,而且烧得如此严重,不由有些心惊肉跳,心中亦涌起不适,但还是生生克制住了,跪到那人面前,手忙脚乱地从林青壑身旁拿过清水和药膏,学着林青壑的模样,为那人处理伤口。
等到全部包扎好,孟竹几乎瘫软在地上,手抖得不成样子,后背更是被冷汗浸湿。
孟竹听到身旁的人议论纷纷,才知这两人是街尾铁匠铺的伙计,两人干活干了一宿,铁匠铺着火时正在睡觉,未能及时逃出,被救出来时便烧成这副模样了。
孟竹看着全身都缠满细布的两人,虽然已经昏迷过去,仍是不断发出痛苦的声音,光是听着便知有多痛了。
“小姐,你还好吧?”明俏见孟竹坐在地上,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
林青壑也出了一身汗,她让人将患者抬到一旁的塌上,看了眼孟竹,歉疚道:“阿竹,吓坏你了吧?”
“我只怕自己处理得不好。”孟竹看着塌上的人,心有余悸道。
“不,你做得很好。”林青壑走到孟竹面前,唇角露出一抹笑,“你第一次接触这样的病人,不过是听我的临时指导,便能处理得如此好,说实话,当年的我可不及你。”
“啊?是吗?其实我刚刚脑子都一片空白了……”孟竹被夸得不好意思了,她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苦笑一声:“你看我现在还在流汗。”
“阿竹,你若是能在行医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他日定能超越我。”林青壑说道,她说的是心里话,她从小便生在医学世家,可以说是从小开始学医,到如今仍不敢自称医术有多高明,而孟竹不过是半路出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能做到这般,已经实属厉害。
以孟竹的领悟能力和学习能力,只要不半途而废,定会有所成就,超越她亦非不可能的事。
“青壑,你太看得起我了。”孟竹被林青壑说得汗颜了。
林青壑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正巧又有病人进门,林青壑便去忙了。
孟竹看了眼塌上的两个病人,心想,真希望他们能康复啊……
孟竹回府时,沈令安已经在府中了,这么多日以来,他倒是难得这么早回来。
“夫人,主子在书房呢,听说午饭也未吃,夫人要不要送点吃食过去?”绿袖在孟竹旁边道。
“好。”孟竹点了点头,“准备一些沈相爱吃的,我送过去。”
没过一会儿,婢女便拿了一个食盒上来,里面都是精心准备的饭菜。
孟竹提着食盒走到了书房门口,外面只有沈缺一人守着,孟竹笑了笑,“听说夫君未吃午饭,我让人准备了一些饭菜。”
沈缺知道最近自家主子心情不太好,而夫人显然是那个可以让主子的心情由阴转晴的人,便连忙让开路,道:“主子在里面练字,夫人请进。”
孟竹闻言,笑着推门进去,看到沈令安低头写完一个字后,就将毛笔搁下,然后将手下宣纸收到了一旁。
“练完了?”孟竹诧异地问道。
“夫人亲自送饭过来,我若还练字,岂不是太不识趣?”刚刚还一身冷意的沈令安,在孟竹推门的那一瞬间,已经将一身气息都收敛起来,眼中亦浮现一抹温柔。
第77章
孟竹听了; 唇角不由绽出笑意,她将饭菜一碟碟拿出来; 放到桌上; 然后将筷子递给沈令安。
“夫君近日好像瘦了。”孟竹看着沈令安俊美的侧脸,嘟囔了一声。
自从秋善公主的事情发生后,他便似没睡过一个好觉; 天天早出晚归; 就算是回府,也总是在书房呆着。
孟竹心中担心,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导,但如今见他脸上难掩疲惫之色; 还是忍不住道:“我知公主过世,你心中难过; 但是逝者已矣……”
沈令安听了; 抬头看她,解释道:“公主过世,我固然遗憾,但我如今并非在为她难过……”
孟竹一愣,“那你最近为何心情如此不好?”
“我心情不好,不过是因为朝堂之水被人搅浑,公主之事只是一个引子; 只怕后面会发生更多的事。”沈令安继续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公主并非自尽?”孟竹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
“夫人比我想像中还要聪慧。”听到孟竹这一句; 沈令安的眸光微闪; 似是有些惊讶。
孟竹没想到沈令安竟承认了; 眼睛瞪得更大了。
“不过此事并无证据,你心里知道便好,不可与他人言说。”沈令安道。
孟竹点点头,过了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不知。”沈令安摇头。
但是他知道,不管是谁,最终矛头,都是指向他,只是这些便没必要让她知道了。
“那……你会有危险吗?”也是女人天然的直觉,孟竹下意识便觉得此事也许会将沈令安牵扯其中,不由有些紧张地问道。
“当然不会。”沈令安心中微微一动,面上却笑道。
“你保证吗?”孟竹眨了眨眼,问道。
“我保证。”
孟竹听了,展颜一笑,“那你快吃饭吧,我不吵你了。”
孟竹坐在一旁,托腮看着沈令安将饭菜一扫而光,眼中有掩不住的柔情。
沈令安吃完后,便唤婢女进来收拾了桌子,孟竹站起身正欲回去,沈令安已伸手拉住她,“既来了便陪我再坐会儿。”
其实孟竹心里也想跟沈令安多待会儿,只是害怕影响他处理公务,才提出要走,既然他自己开口留她,她自然没有离开的道理。
“那我找本书看看,不影响你做事。”孟竹说着,就去书架上拿了本书,这才坐到沈令安旁边。
沈令安却并不准备处理公务,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问道:“若是我没记错,过几日是你的生辰?”
“你怎么知道?”她似乎从未告诉过他。
“婚书上有。”沈令安笑了声,继续问道:“你可有想要的礼物?”
孟竹想了想,道:“若是你能陪我过生辰,那便最好不过了。”
“你的生辰,我自然会陪你。”
孟竹听了,转过身,双手搂上沈令安的脖子,笑道:“那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礼物了。”
沈令安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眸色深了深,他微微低头,唇瓣便覆了过去。
孟竹被沈令安吻得猝不及防,身子一下便软了,她承受着沈令安的吻,也试着小心地逢迎他,好似这样,便能抚平他的疲惫。
他的气息渐渐灼热起来,修长的手指轻巧地解开了她的衣裳,衣裳半褪之时,被沈令安吻得头昏脑涨的孟竹陡然清醒过来,抓着他的手低喘着道:“我,我今日出了一身汗……”
“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洗。”沈令安的声音有些低哑,也不容孟竹拒绝,直接便将她的裙子褪了下去,抱着她坐到了书桌上。
臀下一凉,孟竹只觉得脸蛋似火烧一般,咬着唇提醒道:“这,这是书房……”
“我知。”沈令安吻住她的唇,声音性感酥麻,孟竹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的身下了。
两人已有多日不曾亲热,如今情到浓时,沈令安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力道也比平时大了些,孟竹忍不住轻呼出声,但很快,她便捂住了自己的嘴,一想到沈缺还在外面,她就羞得泪盈于睫。
沈令安看着孟竹这般楚楚动人、风情无限的模样,眸色更深了,他低头,在她耳边道:“沈缺早已走了。”
语气里带着一抹戏谑。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为夫喜欢你叫出声。”
说着,他在孟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孟竹身子一颤,低喘着嘟囔了一声:“……你,你不要脸。”
“这便不要脸了?”沈令安低笑出声,“还有更不要脸的话,我从未对你说过……”
“不要说。”孟竹的声音有些急切,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生怕他说出什么荒唐的话。
沈令安看着她,伸手捧起她的手,笑着在她指尖上舔了一口,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在孟竹看来却欲念横生,极近风流。
孟竹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直跳,脸上烫得厉害,有点受不住了……
一场激烈的欢爱下来,孟竹只觉得精疲力竭,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瘫在沈令安的怀中一动都不想动。
身上的热度渐渐褪了下去,孟竹在沈令安尚裸露着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嘟囔了一声:“我们太荒唐了……”
白日宣淫也就罢了,竟还在书房这种地方,着实令人羞耻。
“哪里荒唐了?”沈令安丝毫不以为然地反问了一句。
孟竹:“……”
算了,这人显然是一个荒唐起来不分场合的人,自己府中的书房至少比酒楼雅间好多了……
同一时间,逍遥山庄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那客人虽然戴着半张面具,可左边脸颊下方,却有一小段狰狞的伤疤。
“世子别来无恙?”雅间里,一男子略带粗嘎的嗓音响起,与李彦不同的是,那男子脸上戴着的是整张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在外面。
“先生既在京城,便当知道我的处境,何来别来无恙?”李彦闷头喝了一杯酒,道。
“秋善公主一事,着实令人可惜,当初在下劝世子放手,本是希望公主能看到世子的一片赤诚之心,待她回到京中,看到沈相已有家室,想必不会再心生妄念,届时世子再向公主诚心求好,公主定能对世子回心转意。”男子话锋一转,道:“却不想堂堂沈相,已然婚娶,却仍是纵着公主对他动情,不仅与公主游船相会,还引得公主向他自荐枕席。”
“不要说了!”李彦低喝一声,他连着喝了几杯酒,他扯开面具,脸上渐渐露出痛苦之色。
“我知世子心中痛苦,难道世子便想这么算了?任由公主无辜枉死,死后还要被人侮辱?”男子淡淡道。
“当然不!本世子一定不会放过沈令安!”李彦握紧了拳头,眸中喷射出恨意。
“世子准备如何?在朝堂上与他作对?亦或是派人刺杀于他?”
“怎么?不可以?”
“并非不可以,只是依在下所看,世子若打算这般做,无异于白费功夫。”那男子笑了笑,道。
“为何?”
“莫说沈相权倾朝野,世子与其相抗,最好的情况也不过两败俱伤,更何况皇上是站在沈相这边的,就凭区区安乐侯府,如何与皇上对抗?至于刺杀,沈相身边高手如云,令隐卫神出鬼没,他自己的身手亦是深不可测,想要刺杀他,谈何容易?”
“皇上如今不过年幼,才会被沈令安拿捏在手中,若是我安乐侯府能助皇上除掉沈令安,让皇权尽握皇上手中,皇上怎可能还站在沈令安那边?”李彦有些不赞同道。
闻言,那男子却低声笑了两声,继续道:“世子果真天真,世子若是知道沈相与皇上的关系,只怕便说不出这话了。”
“沈相和皇上的关系?”李彦蹙了蹙眉,有些不解。
“在下也是最近才有了些许眉目。”那男子说着,看向李彦,继续道:“沈相于皇上而言,便如安乐侯于当初的太子殿下一般。”
李彦细细品味了男子的这一句话,愣了片刻后,立刻反驳道:“怎么可能?你,你的意思是他是皇上的舅舅?”
“此事颇费了在下一番功夫,如今看来倒也算值当。”男子继续道:“当年岩州尹家乃是书香世家,在当地也颇有威望,尹家有一子一女,女儿名为尹思安,儿子名为尹思珩,尹家满门被灭,只余尹思安逃出生天。这件事世子想必也听说过,此案至今仍是悬案,而那尹思安却入宫成了安妃。”
“这与沈令安有何关系?”
“那尹家儿子,名思珩,然,字‘令安’,而那尹家主母,则恰好姓沈。”
李彦听得目瞪口呆,“什么?!尹思珩不是死了吗?!”
“那日尹府上下沦陷于火海之中,尸首均面目全非,谁又能断定当日死在尹府的人里面,有尹思珩?”
李彦听了,面色渐渐发白,“照先生所言,皇上势必会护着沈令安,那我安乐侯府岂不成了刀下鱼肉?”
“那倒未必,在下告诉世子此事,不过是提醒世子,莫要与沈相硬碰硬,报仇的方法千万种,何必选一种最不讨好的?”
“先生可有良策?”
“在下以为,如今世子痛失所爱,而沈相却夫妻恩爱、羡煞旁人,实在是有些不公,不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才会对世子如今之痛,感同身受。”
“先生的意思是?”李彦思索了会儿,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那男子但笑不语。
李彦想了想,道:“此事虽甚合我意,然想要办成,却非易事,相府守卫森严,犹如铜墙铁壁,家眷出入,亦有令隐卫暗中保护,若是在我冀州,倒不是不可为,可在京城之中,却风险极大。”
“世子何必担忧?在下既提出此事,如何会不为世子出谋划策?”那男子说着,继续道:“世子请附耳过来。”
第78章
隔了几日; 孟竹再次来到医馆,发现林青壑难得闭门休馆; 在后院整理药材; 孟竹觉得诧异,又见她神色郁郁,问了之后才得知; 原来那日救治的两个烧伤的患者未能活下来; 林青壑为他们竭力医治了两天,但最终仍是无力回天。
“青壑,你已尽力。”孟竹心中亦觉得难受,但还是劝慰道。
“只怪我医术仍然不精; 若是神医白翁,定能将他二人救活。”林青壑叹了口气; 道。
“神医白翁?”孟竹眨了眨眼; 她倒是从未听过此人。
“你没听过倒也正常,神医白翁历来行事低调,见过他的人亦只有少数,听闻他医术高超,已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世上竟还有这等神医?”孟竹觉得惊奇,“那青壑你可曾见过他?”
“不曾。”林青壑有些遗憾; “前些年我经常四处游历; 除了搜集药材; 也是存了找他的心; 若是能找到他,即便不能拜他为师,也能向他讨教一二,不过却始终没有这个机缘。”
“青壑你仁心仁术,我相信以后一定能得此机缘的。”
“那便借阿竹吉言了。”林青壑笑了笑。
就在这时,孟竹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她一回头,竟见沈令安抱着小殊儿走了进来。
这还是小殊儿第一次出府,对什么都好奇,一双眼睛骨碌碌的,这儿看看,那儿看看,手里还抓着一个极轻巧的拨浪鼓,那是小殊儿满百日的时候,沈令安亲自给他做的,看起来很是精致,握在他胖嘟嘟的小手里,显得尤其可爱。
孟竹没想到沈令安会突然抱小殊儿出来,他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抱着孩子出现在人前,本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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