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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金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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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竹此刻还紧紧抓着沈令安的手,不想让他碰自己的脸,闻言微微一顿,在心中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慢慢松开了。
她一松开,沈令安就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然后吻了上去。
“唔……”孟竹瞪大了眼,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竟半分也动不了。
孟竹又羞又气,沈令安是不是欺负她欺负上瘾了?
沈令安的手微微摩挲着她的锁骨,暧昧非常,眼看就要往下了,孟竹吓得差点哭出来,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传了进来:“沈相,将军府到了。”
沈令安的手一松,孟竹连滚带爬地朝车门爬去,可她的手刚触到车帘,就被沈令安拦腰抱了回去。
孟竹吓得想要尖叫,却听沈令安冷声道:“别动。”
孟竹的身子又没出息地僵住了。
沈令安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模样,也不以为意,只伸手理了理她的衣襟,又将她刚刚被他弄歪的发簪重新插了一下。
孟竹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
“这副模样出去,是想告诉薛将军,你与本相有苟且?”沈令安扯了扯唇,略带嘲讽的问道。
孟竹慌忙摇头。
“不想被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就镇定一点。”沈令安继续道。
“小姐,是你吗?”明俏的声音从车外传了进来。
孟竹下意识地看向沈令安,他松开她,淡淡道:“去吧。”
孟竹连忙从他身上站起来,掀开车帘走了出去,被沈令安一提醒,她此刻虽然脸蛋尚有些微红,但已经镇定下来,看着上前来扶她下车的明俏,问道:“钟伯和少杰可有担心我?”
“本是担心的,不过沈相昨日派人来说过,今日就会将小姐带回来,我们这才放心了些。”明俏小声回复道。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自家小姐被皇帝带进了宫,怎么可能不担心?但沈相金口一开,自然说到做到,他们也便放心了。
孟竹一愣,看向相府的马车,车子已经掉头走了,她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心情有些复杂。
第12章
“阿竹!”就在这时,薛雨凝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只见她从将军府跑出来,猛地冲到她面前,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没事吧?怎么就被皇上带进宫了?”
“我没事。”孟竹和薛雨凝一边说一边往府里走,见了薛家二老和薛锦岚后,又解释了一番,大家这才都放了心。
这天晚上,薛雨凝死活要跟孟竹一起睡,她抱着孟竹香香软软的身子,笑嘻嘻道:“阿竹,你身上可真软啊,又香又软,我要是男人,一定把你娶回家,天天抱着多舒服。”
孟竹微微红了脸,戳了戳薛雨凝的身子,道:“就知道胡说,快放开,热死了。”
薛雨凝翻了翻白眼,继续抱着她不放,“对了,告诉你个好玩的事,下个月皇上会带着朝中大臣去善清行宫避暑,爹爹说把我们也带上。”
天气渐热,京城暑气太盛,每逢盛夏,皇上就会带上朝臣去行宫避暑,这是一直以来的惯例。
“阿竹,我可是拖了你的福呢!这几年我想去避暑,爹爹死活不带我去,说我太顽劣了,容易招惹是非。”薛雨凝继续道。
“行宫好玩吗?”孟竹好奇地问道。
“那当然,善清行宫简直跟皇宫差不多大,而且那边山清水秀,更重要的是还有马场、猎场……”薛雨凝兴高采烈地为孟竹一一介绍。
“所以其实你只是想去那边骑马和狩猎吧?”孟竹一下就戳穿了薛雨凝的企图。
薛雨凝嘿嘿一笑,“还是你了解我,我到时候教你骑马打猎啊!”
“好啊。”自从父亲去世后,她便一直在深居闺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日子过得没意思,每每只能在书信里羡慕薛雨凝的自由自在。
既然要去避暑,还要在那边待上两个月,孟竹这些时日便回了孟宅。
麒麟香供不应求,竹香阁的生意又更上了一层楼,钟伯也变得更加忙碌了,连带着钟少杰也开始忙得团团转。
孟竹闲着,便一个人在孟宅配置麒麟香,等她配置了两个月的量,出发的时间也便到了。
出发这天,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从城门出去,每个朝中大臣都带了家眷和家仆,皇帝周围更是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骑着高头大马的侍卫。
善清行宫在善州,距离京城有几百里路,为了照顾皇帝的舒适度,马车速度并不快,所以连着行了两日,浩浩荡荡的队伍还在路上。
这天中午,队伍在一条河边停下休息。
薛雨凝受不了地从马车里跳了下来,转身对孟竹道:“阿竹,快下来,我们去河边凉快下。”
孟竹掀开车辆,看到不少人都已经跑去了河边,河流很长,旁边栽着几棵大树,很多人都在大树下乘凉。
孟竹看了眼沿河停着的马车,看起来望不到头。
孟竹和薛雨凝一起去了河边,刚洗了把手,就听到王祺知的声音传了过来,“薛雨凝,热不热?要不要下来玩啊?”
孟竹抬头一看,就见王祺知和一群年轻公子哥站在不远处的河里面玩水,一个个裤腿挽到了膝盖,要不是在场有女眷,估计这些人早就打赤膊进河里游水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令得一些女眷不敢走到河边,孟竹的目光也不太敢看过去。
“王祺知,你是不是找打?”薛雨凝柳眉一竖,问道。
“有本事你下来打我!”王祺知挑了挑眉,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你……”
“王祺知,你这副模样成何体统?还不快上来?”就在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吼声从河边传了过来,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一脸怒气地瞪着王祺知。
那便是王祺知的父亲王太傅。
王祺知脸色一跨,不情不愿地上了岸,还不忘道:“爹,河里真的很凉快。”
王祺知说完,脑袋就被王太傅拍了一掌。
薛雨凝看得哈哈大笑,拉着孟竹几步走上去,“太傅大人,王祺知刚刚还想把我也拖下水呢!”
“什么?”王太傅一听,又气着了,一把拧住王祺知的耳朵,“雨凝是女孩子,你怎可如此荒唐?”
“爹,你看清楚,她全身上下,哪点像女孩子了?”王祺知吃痛地叫了一声,甩掉王太傅的手,嬉皮笑脸道。
这话可把薛雨凝的火给点着了,也不管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当下就跟王祺知打了起来。
“雨凝,别打了……”孟竹在一旁看得干着急,想要上去拉,又怕被打到。
“什么事这么热闹?”突然,一道略带熟悉的嗓音响了起来,只见穿着明黄色锦衣的小皇帝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笑问道。
而此时此刻,王祺知正逃窜到他的方向,而薛雨凝则生气地从地上捡了块石头,朝他扔了过去。
王祺知敏捷地一闪身,那石头便朝那刚刚蹿出来的小皇帝脸上飞了过去。
薛雨凝呆了,小皇帝也呆了。
“皇上小心!”眼看那石头就要砸到小皇帝了,一道人影突然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小皇帝。
只听砰地一声,石头砸到了孟竹的背上,孟竹痛得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就白了白。
“阿竹!”薛雨凝慌忙奔上前来,紧张道:“你没事吧?”
那块石头比拳头还大,她是知道王祺知肯定会避开才砸的,万没想到会突然窜出个人,那人还是当今皇上,更没想到的是,最后伤到的竟然是孟竹。
“孟姐姐!”小皇帝紧张地看着孟竹,“传太医!”
“不用!皇上,没什么大事,让雨凝帮我看一眼就好。”孟竹忍住疼,忙拒绝道。
“怎么回事?”沈令安听到小皇帝传了太医,跟过来一看,才发现孟竹额头渗着冷汗,一张脸白得厉害。
“啊!阿竹!你流血了!”突然,薛雨凝近乎慌乱地道,声音也带了丝哽咽,“阿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如今是夏季,孟竹穿的衣服本来就薄,一会儿工夫,血液已经渗出了衣裳,有些触目惊心。
“王太医,快来给她看看!”一听到薛雨凝的话,小皇帝面色一沉,急道。
“薛小姐,孟姑娘受了伤,不宜多动,本相的马车离这里最近,烦劳你先搀她过去。”沈令安说着,又看向王太医,道:“王太医,听说你带了一个女徒弟?”
王太医心领神会,连忙道:“我这就让她过来。”
相府的马车很宽敞,孟竹趴在马车里的软塌上,任由身后的女大夫为她清理伤口,最后敷上药膏,缠上细布。
薛雨凝坐在一旁紧张兮兮地看着她,孟竹虽然痛得厉害,但还是被她逗笑了,“雨凝,我死不了,不要这样看着我。”
薛雨凝抓住了她的手,这一刻,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后怕,要不是孟竹挡下了那块石头,她现在犯的便是弑君之罪,只怕脑袋都保不住了!
“阿竹,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薛雨凝坚定地道。
“薛雨凝,你下来。”孟竹还未开口,薛锦岚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进来,“跟我去向皇上请罪。”
薛雨凝哭丧着脸,在孟竹同情的眼神中,下了马车。
“孟小姐,你这几日伤口切记不可沾水,能休息最好卧床休息,尽量少走动。”女大夫的声音轻轻柔柔的。
“嗯。”孟竹应了一声。
薛雨凝已经给她准备了干净的外衫,女大夫为她包扎好伤口后,直接为她穿上,这才下了马车。
孟竹趴在软垫上,仍是觉得背部痛得厉害,应该是伤到了骨头……她叹了口气,早知道便不让薛雨凝去河边了,在马车里安安稳稳呆着,也能避开一劫。
过了好一会儿,孟竹见薛雨凝还不回来,不由打起了瞌睡,突然,她听到小皇帝的声音在马车外响了起来,她猛地睁开眼,就见小皇帝蹿上马车,蹲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孟姐姐,你还好吗?”
“皇上放心,只是小伤而已。”孟竹强忍着疼痛,弯眼一笑。
小皇帝嘟了嘟嘴,“你对薛雨凝可真好,要不是你,不用朕开口,她就被大卸八块了。”
“雨凝也是无意的呀,谁让皇上这么凑巧突然出来?”孟竹小声地为薛雨凝辩驳,顿了顿,她见小皇帝还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模样,大着胆子伸手捏了捏他的手,道:“就算不是雨凝扔的,民女也会为皇上挡下那块石头的。”
“当真?”小皇帝的眸光一亮,脸色突然就有了神采。
孟竹点点头,“皇上这么可爱,民女早就把皇上当成了民女的弟弟,哪里舍得让皇上受伤?”
孟竹这话是实话,从小皇帝殷切地给她夹菜开始,她就有一种当姐姐的感觉,十岁的男孩,从小生长在皇宫里,连个陪他吃饭的人都没有,如何不让人心疼?
她若是有个这样的弟弟,一定会当成宝贝好好宠爱吧?
小皇帝听了,脸蛋突然微微红了,他突然又转身蹿下了马车,过了会儿,他的声音传了进来,“沈相,朕和孟姐姐在说悄悄话,你怎么能站在这儿听墙角呢?”
马车里的孟竹听到了,不由一愣,要是知道他在外面,她可不好意思说那些话。
“臣站的是自己的马车外面,离皇上的马车还有些距离,如何算是听墙角?”沈令安的声音淡淡地响了起来。
“哼,沈相最讨厌了!”小皇帝咕哝了一声,转身就跑了。
声音里带着丝强作镇定的羞窘。
孟竹忍不住笑了。
嘴角的笑容还没收起,就见车帘被人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钻了进来,只见沈令安在她对面坐下,神色淡淡,“你倒是好本事,这么会儿功夫就把皇上给笼络了。”
孟竹唇角的笑容一僵,咬了咬唇,却没有辩解。
过了会儿,马车突然开始动了,孟竹一愣,当下便想爬起来,沈令安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蹙眉道:“你乱动什么?”
“我,我回自己的马车上……”孟竹小声道。
“本相的马车委屈你了?”沈令安冷笑一声,问道。
“不,不是……”
“既不是,便老老实实给我呆着,不然皇上若是怪罪本相没有照顾好他的孟姐姐,本相找谁说理去?”
“……”孟竹半点也不敢再动了。
第13章
马车在路上缓慢地行进,孟竹趴着睡了会儿,便被热醒了,她睁了睁眼,抬头看向沈令安,他正在闭目养神。
孟竹收回目光,难耐地动了动,悄悄用手掌朝自己的脸上扇了扇风,这天实在是太热了。
“热?”沈令安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言简意赅地问道。
孟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开口道:“我能不能,让明俏过来给我扇扇风?”
沈令安没有说话,孟竹咬了咬唇,默默地闭了嘴,趴了回去。
过了会儿,身上突然感觉到一阵凉风,孟竹蓦地转头,就见沈令安正拿着一把扇子,为她扇风。
孟竹先是一愣,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等她反应过来,脸色突然变了变,连忙道:“沈,沈相,我不热了……不用扇了……”
她一个小小女子,哪里敢让当朝丞相为她扇风?
沈令安没有说话,只瞥了她一眼。
孟竹犹豫了会儿,再次小声地开口道:“我真的不热了……”
“闭嘴。”沈令安忍不住斜了她一眼,语气很是不耐烦。
孟竹只能默默地闭了嘴,但她不敢看他,只好转头对着马车的车壁。
身后的风一阵一阵地袭来,缓缓的,又凉又舒服,她身上的汗慢慢消了下去,也不觉得热了,心脏的跳动却一下比一下猛烈。
砰砰砰……
她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前所未有地响亮。
她的手悄悄地捏住了软垫,耳根微微染上了粉色。
他,该不会听到吧?
孟竹实在是不敢断定,她转过头,抬眼看她,红着脸问道:“沈相,你,你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沈令安正在走神,听到她的话,不由问道。
“没什么。”孟竹连忙摇头,再次把头转了过去。
没听到就好,她默默地想。
慢慢地,孟竹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抵达行宫,此时已经入夜,沈令安不知何时已经下了马车,薛雨凝和明俏两个人上来将孟竹扶了下去。
接下来几日,孟竹一直卧床不出,薛雨凝便也天天陪着她,本来孟竹让她自己去骑马狩猎,但她死活不肯。
只有在小皇帝来找孟竹用膳的时候,薛雨凝才会不见踪影。
这日,小皇帝又来了,身后的太监和婢女端着一碟碟菜肴走了进来,熟门熟路地将那些菜肴放到桌上。
不过,意外的是,沈令安竟然也来了。
自从到了行宫之后,她就没再见过他,脑子里偶尔想起那日他纡尊降贵为她扇风,都觉得是在做梦。
沈令安进房后,只看了她一眼,便在桌前坐下了。
“孟姐姐,你多吃点,这个好吃。”小皇帝又开始慇勤地为孟竹夹菜,不过现在倒是知道克制了,夹得差不多了就停了手。
孟竹心想,虽说如此,但她觉得这几日还是被小皇帝喂胖了一圈……
“孟姐姐,等你伤好了,朕带你去玩吧。”孟竹正在专心吃菜,小皇帝突然笑眯眯道。
“去哪儿?”
“朕听说过段时日善州有个节日,叫什么善舞节,全城都灯火通明,载歌载舞,很是好玩。”小皇帝说得眉飞色舞,好像已经亲眼见过了一般。
“好啊!”孟竹眼睛一亮,她还从未参加过这种节日,心中一下就有了期待。
“所以皇上准备偷溜出去吗?”沈令安冷不丁地给小皇帝泼了盆冷水。
小皇帝撅了撅嘴,“沈相,朕把你当自己人才在你面前说的,早知道今天不让你过来用膳了。”
“皇上须记得,你的安危是关乎江山的大事,万不可有丝毫松懈。”沈令安看着小皇帝,面色是少有的严肃。
小皇帝顿时觉得意兴阑珊,用脚踢了踢沈相的凳子,嘟囔道:“讨厌的沈相……”
孟竹摸了摸小皇帝的头,弯眼笑道:“皇上想去自然也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偷溜出去,只要你安排好侍卫,确保自己的安危,沈相就能放心呀。”
“当真?”小皇帝猛地抬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沈相。
沈令安瞥了孟竹一眼,看向小皇帝,道:“皇上若是非去不可,此事便由臣来安排,皇上不可自作主张。”
“就依沈相。”小皇帝的心情好了许多。
过了十几日,伤口终于痊愈了,背上大片的淤青也褪了不少,善州的善舞节正好也到了时候。
这日午后,刚过申时,小皇帝便派人来接孟竹,因沈令安叮嘱过,为了小皇帝的安危,此事谁也不能告诉,所以孟竹连薛雨凝也不曾说。
这要是被她知道自己背着她出去玩,恐怕要跟她绝交的心都有了。
孟竹到了行宫门口,看到沈令安和小皇帝各骑了一匹马,还有沈缺和几个黑衣侍卫也都骑着马。
孟竹傻眼了,“我,我怎么去?”
“孟姐姐,你上我的马,我带你。”小皇帝朝孟竹伸出手,笑眯眯道。
孟竹有些没敢上,犹豫着退后了几步,“要不我还是不去了吧?”
“啰嗦。”沈令安突然骑着马上前,俯身一把将她捞上了马,然后吐出一个字:“走。”
一队人马便迅速地朝善州城出发了。
孟竹只跟薛雨凝共骑过一匹马,不过那时是在京城的大街上,马并没有怎么跑,所以还能勉强适应。
但这一刻,她被沈令安抱在怀里,身下的马撒开蹄子狂奔,要不是沈令安用手固定住她的腰,她早就被颠下去了。
孟竹吓得面如土色,连眼前的景致也没心思看了,更别说去思考此刻她和沈令安共骑一匹马是否不合礼数,只紧紧地闭着眼,双手紧紧地捏着沈令安手里的缰绳,生怕自己掉下去。
“哈哈哈,沈相,你看孟姐姐怕成什么样了?”小皇帝的马奔了过来,他抽空瞄了眼孟竹,随即大笑不止。
沈令安从孟竹僵硬的身子上就已知晓她的害怕,他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就差没尖叫出声了,扯了扯唇角,吐出两个字:“没用。”
孟竹听了,脸色不由恢复了些许红润,但很快又变回土色,没用便没用吧,她也反驳不了什么。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一行人终于到了善州城门口,孟竹被沈令安抱下马,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连站也站不稳,等她终于缓过来,发现她正倚靠在沈令安身上,而他的手,还揽着她的腰。
孟竹脸色一红,猛地推开沈令安站到了一边,动作之大,引得正在跟沈缺说话的小皇帝也看了过来。
“孟姐姐,等会儿呢你就叫我小公子,叫沈相沈公子,可千万不能叫漏嘴了。”小皇帝凑到孟竹身边,提醒道。
孟竹连连点头。
沈令安不知从哪里拿出个帷帽,让孟竹戴上后,一行人便进了城。
城中果真热闹非凡,满城灯火,华光遍地,鼓乐之声不绝于耳,沿着街道往里走,随处可见穿着特别的服饰随着乐声起舞的人。
那些服饰带着异域风情,无论男女,穿起来都别有一番风味,尤其适合穿着跳舞。
孟竹看得目不转睛,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既新鲜又有趣。
小皇帝也不遑多让,左看看右看看,脸上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孟姐姐,我想吃糖人,你要不要?”小皇帝突然停在一个做糖人的小摊前,问道。
“要。”孟竹脱口而出,待想起身边除了小皇帝,还有沈令安和其他人时,又忍不住红了红脸,觉得自己实在太不矜持,简直跟个小孩子一样。
还好她带着帷帽,沈令安也看不出她的神色。
小皇帝很快就拿了两根糖人,递了一根给她,孟竹一只手捏着面前的薄纱,防止薄纱粘到糖人上,在帷帽内小心地吃着糖人。
自从父亲去世后,她便再未吃过这些玩意,此刻吃起来,倒是勾起了她儿时的一些记忆。
过了一会儿,几人走到了善州城最中心的广场上,只见上面搭着一个台子,容貌出挑的男女在上面共舞,下面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民众,有人在拍手叫好,有人在起哄,也有很多人在跟着台上的人一起跳舞,总之,好不热闹。
孟竹正好吃完糖人,看到此情此景,觉得分外有趣,忍不住将帷帽前的薄纱给掀了上去,可她才刚掀上去,沈令安的手就伸了过来,将她的薄纱拉了下来。
孟竹:“……”
“孟姐姐,不如我们也上去跳吧?”小皇帝看着台上跳得火热的男男女女,忍不住摩拳擦掌。
“小公子。”沈令安突然开口唤了一声。
不用他继续说,小皇帝就知道了他的意思,吐了吐舌道:“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真没意思。”
“既没意思,便回去吧。”沈令安淡淡道。
“别别别,朕,我刚刚在胡说呢,还是有点意思的,我们再玩会儿!”小皇帝连忙改口。
孟竹忍不住笑,伸手摸了摸小皇帝的头发,“小公子,你可真可爱。”
小皇帝的脸顿时红了红,扭扭捏捏地瞧了孟竹一眼。
突然,只听天空中一声巨响,五彩缤纷的烟花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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