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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农家女(凤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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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孝顺我的吗?”
  傅明礼脸色凄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傅老爷子在厅堂内轻叹了口气。
  蒋氏和傅明悌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个上前扶住杨氏,一个上前走到傅明礼身边劝,“五弟,快跟娘认个错。”接着又叹息一声道,“这不能怪娘,你这几天不在家是不知道你媳妇儿和你家那个杉丫头做下的事……”
  傅明礼低垂着头,“二哥,你不用多说,我媳妇和我闺女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他们断不会做出丢傅家颜面的事!”话一顿,又接着道,“如果她们真做了什么,那也肯定是逼不得已而为之。”
  傅明悌一怔,一直挂在脸上的笑也随之僵住,嘴角抽了抽,瞟了眼正从走廊里走过来的傅云杉,拍了拍傅明礼的肩头,不再吭声。
  傅云杉的唇角勾起笑,因为最需要傅明礼的时候他却不在的一点恼怒,也被他的几句话打散。
  “爹,娘喊我找你。”傅云杉慢慢走到杨氏面前,轻笑着,“奶,您的身体真好,我娘被您一推就差点掉了孩子一尸两命,要不是知道您当时心情不好,我差点就以为您是因为表叔的事在跟我生气呢?”
  话落,故作无限委屈的仰头看杨氏,“奶,您要是不解气,咱们就去衙门好不?”
  她敢用孝字压她亲爹,她也不怕将她老杨家的独子送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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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5 跪地请罪,温暖

  “杉儿,不许这样跟你奶奶说话。”傅明礼膝行两步,明着指责,手却极快地将傅云杉拉到自己身后,拍着她的手安抚。
  傅云杉眸色蕴起暖意,略垂了头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消瘦身形,双唇微开合,极尽无声的低喃,“爹……爹……”傅明礼轻声应着,回头给她一个‘不怕,有爹在’的眼神。
  那么轻的声音,她自己都没有听到,他是怎么听到的?
  这是所谓的父女爱,血脉亲情吗?
  她不得而知,眸中的暖意却慢慢蔓延开,满满的肆意着如枯木逢春,生机无限。
  “你听听,这就是你懂事的好闺女。大人说话哪有她插嘴的规矩?”杨氏叉腰怒骂,很像一把茶壶,傅云杉抿唇,躲在傅明礼身后轻笑。
  “一个屁大点儿的娃动不动就拿上公堂跟我吆喝。哪一点像我傅家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杨氏的脸色猛地狰狞起来,“你一个秀才连女儿都教不好,还考什么举人?!”
  傅明礼的脸色唰地惨白。
  “娘,您咋回事?”傅家老六傅明义卷着衣袖走过来,浓眉大眼,长相有几分着急,小嘴像了杨氏十足十,见自己的幺儿开口,杨氏脸色稍缓,摆了摆手,“这里没你的事。我让老三媳妇给你烧了热水,你去洗个澡早点睡觉,跑了这十几天的。”
  傅云杉收笑挑眉,敏感的察觉到杨氏的态度很奇怪。
  傅明义不动,蹙眉纠结,“我不去。娘,五哥一听到你有病考试都不管就跑回来,你都不知道五哥那先生都说写考卷花不了多少时间,写完再回来也不迟,还说以五哥的文采必能中举!五哥理都没理,就为了回家来看你!你……你怎么……”
  杨氏瞪了傅明义一眼,这瞪的程度跟瞪傅云杉父女不一样,杨氏瞪傅明义带了点嗔怒,仿佛在看不懂事的孩子。“你知道啥就瞎嚷嚷,去问你大哥去。”
  傅明义不理,“我都听说了!娘,表哥是啥人你还不知道,咋能怪五嫂呢?”
  杨氏抬手拍了傅明义一巴掌,“你表哥咋了?!还不是楚氏那个小娼妇看上我们杨家良田家产想勾引康儿,好嫁去杨家享福,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她那副模样。”
  傅明礼的脸由惨白转为死白,不敢置信的看着杨氏,声音猛高了八斗,“娘!栖云不是那样的人!”
  “你吼啥?我是你娘!你吼那么大声干啥?吓唬谁呢?一家人都看到的事我还能冤枉她?!”杨氏被傅明礼的高声惊退一步,随机又气势汹汹的指着傅云杉骂道,“还有你这个好闺女,忤逆长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娘啊!你别说了。二嫂,二哥,你们快劝劝娘。”傅明义着急的拽了拽杨氏的胳膊,被杨氏啪一声打掉,“叫啥叫?娘说的都是实话。”
  蒋氏微笑,目光又扫了眼傅明礼身上的衣服,道,“六弟,出事那天我们都亲眼看到了,这……可让嫂子怎么说?”
  “唉,五弟啊,咱家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你为什么非要去考科举呢?看把娘气的……”傅明悌眼中一丝为难飞逝,叹了口气。
  傅明礼消瘦的身子浑身颤抖,头扑到地上,“嘭嘭嘭!”磕了三个响头,“娘,都是儿子的错,儿子在家好好奉养娘和爹,教子养女。儿子再也不去考举人了。可是……”傅明礼抬起头,额头因用力过猛,已鼓起一个大包,衬着青白的脸色看着格外恐怖,“栖云绝不会做那样的事!杉儿是儿子的孩子,养不教父之过,儿子这就去给大哥请罪……”
  奇异的,杨氏居然没有继续纠缠,只恶狠狠的瞪了眼傅云杉,冷哼了声,“记住你自己说的话,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偷偷跑去考什么科举,你就永远也别想进家门!”
  “是。儿子记下了。”傅明礼道。
  这样就算了?傅云杉望着杨氏,若有所思。
  “行了,起来吧。”杨氏志得意满的扯着傅明义走了,傅云杉刚扶傅明礼起身,杨氏走到后院门口又回头,命令道,“明天把偷我的那二十两银子给我送过来!”
  傅明礼张嘴,“娘,我真的没偷……”
  杨氏却已转身进了后院,关了院门。
  忽明忽暗的厅堂内,傅老爷子抽了几口旱烟,也起身出了厅堂。
  父子俩打了声招呼,傅老爷子转身准备回后院。
  傅云杉眉头一挑,弯腰去拍傅明礼膝盖的土,“爹,你没有拿奶的二十两银子,奶的银子却丢了,我看是家里出了内贼。你一个月才五两银子,要攒四个月才能还上奶的银子,咱家肯定没银子吃饭了。不如……”她抬头轻笑,眼睛扫了一眼正走到后院门口的傅老爷子,声音略提高,一字一字道,“咱们去报官吧!虽然会被别人知道咱傅家出了内贼,名声不好,可奶的银子不能就这么丢了啊……”
  傅老爷子咳了咳,傅云杉笑了,“爷,你咋了?”
  傅老爷子看了傅云杉一眼,对傅明礼道,“老五啊,你娘就那脾气,过了就没事了,你别放心上。银子的事我跟你娘说,你就别管了。”
  “是,爹。”
  这意思是……傅明礼不用出这二十两银子了?
  傅云杉询问的看着傅明礼,傅明礼笑着点头,牵了她的手回到外院的屋子。
  傅思宗正抱了柴禾往屋子的厦檐下放,看到二人回来,忙放下柴禾,开了门,担心的问道,“爹……”
  “哥,一点事儿都没有,奶啥事都不讲了。”傅云杉笑着进了屋,笑嘻嘻的将消息告诉担忧的楚氏和傅剪秋。
  讲的意思通追究,是洛边城的方言。
  片刻,屋内就传出娘几个轻轻的笑声,傅明礼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走,去看看你娘。”
  掀开帘子,楚氏半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这两次动胎尤其是这次流了血,伤了不少元气,庆幸的是孩子命大,没有事。
  楚氏扬起笑,却在看到傅明礼胸前的污泽时僵住,惨白的脸色更白上三分,双眸瞬时蓄满泪水,声音哽咽道,“相公,我……”
  “我知道。这么些年,我都知道。”傅明礼笑着看妻子,“大夫说你不宜伤神,孩子调皮你需要好好静养。明天我去跟娘说,让你多休息几天。”
  傅剪秋忙点头,“奶要娘干啥我都能做,做饭、喂猪、浇菜、割草我都会。”
  “我也会。”小八也跟着点头。
  “那我去山上找枯木,存了冬天取暖。”傅思宗的脸上也洋溢着笑。
  楚氏到口的拒绝被傅明礼的眼神安抚,夫妻俩笑着,一脸欣慰。
  微微闪动的煤油灯将几人的身影投射到墙上,一个紧挨一个,那么紧密,那么……温暖!
  傅云杉也跟着笑了,从傅思宗和傅明礼中间挤过去,叉着腰站在中间,朗声道,“你们干活,我想办法赚钱养家。”
  一家人同时怔住,互相瞅了瞅,又不约而同一起大笑。
  傅云杉往身后偷瞄,她站的位置巧妙的堵住了几人的缺口,墙上的影子围成了一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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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6 戏耍杨氏,想法

  翌日,杨氏果然绝口不提银子的事,只是看傅云杉姐妹的眼神添了几分怨恨,在得知楚氏需要静养两个月不能做家务时,眼神更是如刀子一般嗖嗖直射向外院,口中还不时高声骂两句,“当自己是老母鸡抱窝呢,还想要人伺候着,要脸不要脸?”
  吩咐二人干活,更是可着劲儿的使唤,二伯娘三伯娘落的清闲,不一会儿便回了自家屋,不出门。
  傅剪秋气的眼圈泛红,傅云杉想了想,凑到傅剪秋耳边低语了两句,姐妹俩鬼兮兮的笑了,接着一上午,不管杨氏怎么发怒,怎么骂,两人都笑嘻嘻地接了活去干,边做边问杨氏这样做行不行,直到吃过午饭,实在无活可做,杨氏累的捂着胸口直喘气,看着眼前笑着等活的二人,心头的火气如遇顺风,‘呼啦’一下燃的更旺!
  可偏二人做事都是照着她的吩咐,一点差错都没有,她那股火气想发都找不到地方。
  “滚!哪远滚哪去,别让我看见你们!”
  愤愤的吐了口气,杨氏恼怒的转身回了后院。
  姐妹俩绷着脸,回了外院,一进屋,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楚氏被二人笑的莫名,“怎么了?”随机想到什么,一脸担忧之色急问道,“是不是你奶她……”
  傅云杉摆了摆手,“没有没有……”话未完,想到杨氏憋屈气恼的模样,又忍不住笑出声。
  “你这孩子,小心呛着……”像是印证楚氏的话,她话音刚落,傅云杉就猛地咳嗽起来,楚氏忙拍她的后背,看着女儿涨的通红的笑脸,眉眼也不由染上笑意。
  傅云杉在楚氏怀里拱了拱,抬头笑道,“娘,你放心,奶今天一点都没为难我们。”
  傅剪秋跟着点头,眉梢眼角都带着笑,“娘,你不知道杉儿多机灵,奶让做啥我们就做啥,还喊奶在旁边盯着,做一件让奶看一遍,奶一点错处都挑不出来,我们把所有活都忙完了,奶亲口放我们回来的。”
  楚氏有些怔,杨氏的脾气她知道,但凡有一点不满意,就会数落的你抬不起头,大半天的活计这么快就做完放了剪秋她们回来,说不得这会儿在后院怎么生气呢?
  可想到女儿是替自己在婆婆面前挨骂,楚氏不由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又不好在孩子面前议论长辈,只笑着道,“好了,去歇着吧,再几个时辰你们还要做晚饭呢。”
  “娘,我不累,杉儿年纪小,让她在家陪你吧。”傅剪秋摇了摇头,“我去山上挖点野菜好换钱给娘买好吃的。”
  “姐,我也去。”傅云杉想到傅思宗的五石散瘾,又扭头问楚氏,“娘,爹一个月有多少工钱啊?”
  “爹一个月有五两银子呢。”傅剪秋笑着接了话。
  傅云杉不解了,她不知道这个朝代的银钱怎么换算,但从傅剪秋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五两银子不少了。那为什么一家人过的这么紧巴,傅思宗连饭都吃不上?
  似是看明白傅云杉的困惑,傅剪秋眼神一黯,敛了笑容,“家里除了大伯,所有人的工钱都要交给咱奶,要不然哥……”
  原来如此。
  这样一来,她想戒除傅思宗的五石散毒瘾怕要更费功夫了,首先药钱要解决啊。
  “那咱们要花钱的时候咋办?”她可不认为进了杨氏手中的钱还能要回来。
  傅剪秋眸中的黯然更深,唇角却强扯了一抹笑,骂道,“小丫头,你哪这么多问题?赶紧挎了篮子出门,再晚就只能留家做饭了。娘,我们很快就回来。”
  话落,拉着傅云杉出了门,楚氏笑着应了,只是二人刚出门,楚氏的笑就收了,轻叹一声,拿过一旁的衣服缝补起来。
  小八眯着眼,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嘴撅的老高。
  直到出了门,离家远远的,傅剪秋才松开傅云杉的手,“杉儿,以后不要在娘面前问这样的问题了,娘会伤心的。”
  傅云杉微怔,想到傅思宗五石散瘾发作那天,楚氏拿出的银簪,心下有些明白了,“姐,娘的陪嫁是不是都……”卖了。
  “嗯。”傅剪秋垂着头,神色伤痛,“小八早产小时候老是生病,奶捏着银子怎么求都不给,娘就卖了陪嫁的手镯簪子给小八买药看病,后来哥染上五石散,每次犯病娘都要花钱……”
  “那……家里其他人有病奶也不给钱吗?”
  “咱家和四伯家要钱是从来不给的。”姐妹俩一问一答,很快到了山上,傅云杉也隐约知道了杨氏这么对傅明义的原因。
  “爹只上过几年私塾,文章却写的极好,先生要保爹去参加科考,奶要爹把机会让给大伯,爹让了,先生觉得可惜就去求了人情,又给爹要了一个名额,结果,爹中了秀才,大伯落了榜。奶说是爹抢了大伯的秀才,越发不待见爹和娘……”
  “奶不让爹坐馆教书,爹就一直在家做农活,先生来请了几次奶都没有点头,爷也不管。后来,大伯接了爷的差事去杨庄当了管事,奶才松口让爹去镇上教书。”
  “哥的书也是跟着爹的先生读的吗?”
  “不是,哥是跟着爹读的书,你不是也跟着爹读了几天书吗?爹还说你的字清秀有余,力道不够呢。你都不记得了?”提到读书,傅剪秋多了两分笑意。
  傅云杉也笑,“那么遥远的事,我咋能记得住。”
  姐妹俩笑闹着,手下快速的挖着野菜,不多久就挖满了一篮子,担心着楚氏在家没人照顾,二人收拾了就准备回家,耳边却传来“嘭”一声响,竟是一只兔子撞到了树上,晕了过去。
  姐妹俩面面相觑,傅剪秋提着兔子笑,“晚上有好吃的了。”
  傅云杉眼睛一亮,“姐,把兔子给我吧。”随机将她有办法治好傅思宗的事说了一遍。“只是要花很多钱……”
  傅剪秋听着惊喜不已,抓着她的手连声道,“真的吗?真的吗?”
  得到傅云杉肯定的回答,她又急切道,“只要能治好哥的病,就算是倾家荡产咱也愿意。”
  傅云杉摇头,五石散是毒瘾,虽可以治愈却需要方法配合药物才能戒除,再加上傅思宗已染上两年之久,并不是短期就可以看到效果的,要支撑这么庞大的药费,即使他们倾家荡产怕也只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
  傅剪秋默然,口中低喃了句,“要是爹的钱不用给奶就好了。”丝毫不提让傅老爷子和杨氏出钱的话,怕是明知道不可能吧。
  傅云杉在心中叹了声,面上却漾开一抹笑,拎着兔子晃悠道,“姐,看,这是什么?”
  傅剪秋微愣,“兔子啊。”
  傅云杉笑,“错,这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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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8 清河镇上,商机

  天色稍放亮,傅云杉就醒了,穿衣服洗漱的空档,傅剪秋已将篮子收拾好,兔子放下面野菜放上面,过了一夜野菜明显没有刚挖出来的时候新鲜,傅云杉端了脸盆里的洗脸水,以手兜着淋了一些上去,菜色立刻好看起来。
  傅剪秋惊喜,“真聪明!你这丫头咋想到这种鬼主意的?”
  傅云杉仰头笑,“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妹妹?”
  “哎呀,这是谁家的闺女脸皮咋这么厚?羞羞羞。”傅剪秋捏着傅云杉的脸颊,笑骂。
  “是我傅家的……”小八瞪大眼睛,扑倒在傅云杉的怀里,摇晃着脑袋朗声道。
  姐妹俩顿时笑成一团,傅明礼和楚氏好笑的看着姐弟几人嬉闹。
  傅明礼每半个月有一次沐休,一次沐休有两天休息时间,这次参加科举是请了半月的假,今日恰是要回镇上书塾的时间,收拾好了傅明礼去后院请了安就带着傅云杉出了门。
  这样的早,自然是没有早饭吃的,傅云杉走的时候,傅剪秋塞了两个窝窝头给她,“是我和小八偷偷藏的,你带去和爹、哥分着吃吧。”
  连小八都知道傅明礼早起去镇上书塾是吃不到早饭的,还特意将晚饭省出来。
  傅云杉回头看着傅家气派的院子,想着傅家一众人,一时无言。
  双河铺的人虽爱看别家笑话,但心地不坏,再加上傅明礼为人谦和善厚,又是村中唯一的秀才,在村中人缘极好。
  一路走一路有人打招呼,连长舌头的张婶儿都笑着问了句,虽然看傅云杉的眼神依旧不好。傅云杉不在意的笑着喊了声张婶早,那妇人竟扭捏的应了还塞给她一个窝窝头。傅云杉很是惊奇,傅明礼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离双河铺村最近的小镇名叫清河镇,原先只是个小村落,有一年洪水成灾,清河镇因地势凸出,没有被洪水淹没,救了很多来此避难的外乡人,后来洪水退去,许多外乡人选择留在小村落,种田经商筑桥修路,慢慢就有了现在的清河镇。
  路上,父女三人一人啃了一个窝窝头,喝了点带的热水,又走了不知道多久的路,才遥遥看见清河镇的南门。
  傅云杉粗略估计了下,从双河铺到清河镇走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
  清河镇分东西南北四个门,每个门开门时间都不同,东门是卯时(早五点),依次东西南北,每个门错开半个时辰。夏秋卯时开始开门,冬春晚一个时辰开始开门。
  双河铺地处清河镇的西南方,父女三人到的是南门,镇门刚开,一堆等候在门外的菜农生意人外来人有条不絮的开始进镇。
  傅云杉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一行人的穿着打扮和他们要卖的物品,傅思宗在旁边笑,“清河镇是洛边城最大的城镇,水路陆路都很广,其他镇上的商人都会来这里做生意。看,那边还有几个少数民族的人来贩卖香料。”
  交通网发达无疑是一个城镇发展迅速的最重要因素!
  傅云杉了然点头,脖子突然一僵,扭头扯了傅思宗的袖子,“香料?他们卖什么香料?”
  傅思宗一怔,“自然是一些熏香……”
  “没有放食物里的调味香吗?”傅云杉双眸闪亮,一脸急切。
  “有,胡椒、辣面子啊。”傅思宗瞧着自家妹纸亮的惊人的眸子笑,“怎么了?”
  “嘿嘿。”傅云杉诡异的笑,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以赚钱的方法。
  胡椒面只是最简单的调味料,她前世虽崇尚原生态的食物,但一些简单的食物配料还是记得的,如果有了这调味料的生意……不仅给哥哥治病买药的钱不用愁,还能攒钱给姐姐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买有营养的东西给娘补身子,爹也有钱买早饭吃了。
  当然,这个前提是傅家其他人不知道!
  抬头看了眼傅明礼,傅云杉脸上的笑微微收敛,这个爹,她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从记忆和这两天发生的事可以得出结论,傅明礼是个孝子!守礼知进退,懂的父母恩,可就是太孝顺了,有点盲目!
  算了,先不告诉他,等配好了方子确定能赚钱的时候再纠结这事儿吧。
  “杉儿,想啥呢?快走,轮到咱们了。”傅思宗看着脸上表情变化丰富的妹妹,无奈的推了推。
  傅云杉嘻嘻一笑,任傅思宗牵着进了镇。
  清河镇很繁华!
  这是傅云杉进镇的第一反应。
  南门进镇后的街叫云华路,据傅思宗说,云华路是清河镇的第一条青石路,由清河镇丰华楼的老板许云华出资铺建而成。
  街道两旁皆是清一色青砖红瓦的商铺,各商铺门前均有着色不同短衣的活计在招揽生意,迎客入门,商铺二楼从第一家商铺开始到末尾一家都高高悬挂着迎中秋的大红灯笼破有壮观。
  往里走,虽不如云华路都是青石路,地面却很干净,即使路边的小街摊摆放也很整洁,傅云杉连连点头,哪个商人都喜欢这样的环境。难怪清河镇发展迅速成为洛边城最大的城镇。
  傅明礼带着兄妹二人绕绕弯弯的找到卖肉的摊子,言明要卖兔子。
  老板斜了眼三人带来的篮子,撇嘴,“二百文。”
  傅云杉拎起篮子就走,傅明礼和傅思宗忙跟上,“杉儿,二百文是肉的价格,野兔子的皮也很值钱的。”
  “爹,你去书塾吧,我和哥哥去找地方卖兔子。”傅云杉不语的走了一条街,在一条三岔路口停下,还给自家哥哥使了个眼色。
  傅思宗抬头看了时辰,才接话道,“爹,我陪杉儿去卖兔子,现在时辰不早了,你赶紧回书塾吧。”
  傅明礼也抬头看了看天,叹息道,“也好,你们卖了兔子就家去,若是卖不掉就去书塾找我。”
  傅云杉忙点头,“爹,你放心我们一准儿卖掉。”
  傅明礼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转身朝其中一条道走去。
  待傅明礼走出两人视线,傅云杉重重吐出一口气,“哥,丰华楼在哪?”
  “啊?”傅思宗微愣,看了看篮子,“杉儿,你不会想把兔子卖给丰华楼吧?”
  傅云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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