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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玛丽苏进行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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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阴沉下来,他似扎根在原地一样,一动不动,但是明眼可见的他周身凝聚了某种实质化的雾气。
黑色的雾气直直冲沈羽而来,沈羽感觉到了却不躲不避,眼见黑雾穿过人群就要包裹上沈羽的时候,一道清灵干净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老槐,不要动手。”声音一响,黑色的雾气顷刻间消散了个干净。
红色热闹的大厅在声音响起来的时候,瞬间安静下来,连带着红色的暧昧气息也消失的一干二净。沈羽看了一眼身边仿佛被定住的人,刚刚他还在喝酒,而现在就像一个陶瓷人一般,周身不见一点温度,僵硬的待在原地。
“雪柘……小姐,你怎么下来了。”被称为老槐的老人见到楼上下来的白衣女人,立即出声询问。
沈羽顺着楼梯望上去,当看到人的时候,瞳孔都忍不住缩了一缩。
好美的人……不,好美的妖。
只见赭木楼梯上,一位白衣白发白肤的女人站在那里。都说有美人肌肤似玉、沉鱼落雁、蛾眉皓齿……
可沈羽见到的这个女人远是那些书画之中描画的女人不能比的,她美的太过于惊心,甚至于让沈羽这个生活在美人堆里的妖都倍感惊艳。
但是,不可忽略的是这位惊天美人一出来,整个房间的温度就骤然跌低。这样的感觉让沈羽想到了沈漓,这个小家伙一出现也是,瞬间煮沸了一河的水。
“来者便是客,这位姑娘,奴家懂得一些烹茶之道,如果姑娘不嫌弃,不妨让奴家为您沏一杯茶?”雪柘的声音虽然清冷,但是却能很清晰的听出里面的温柔。
倒是这个老槐,在听到雪柘的话后,脸色顿时不好了。他站在原地一改刚才问沈羽话时的和蔼,整个人都散发着‘驱逐’的戾气。
他弓着腰斜看沈羽,冷声道:“雪柘小姐,您高贵之体怎么能为她这个低等的人服务,容老槐这就把她赶出去,省的她脏了小姐的地方。”
老槐的话音一落,沈羽还未出手,就见眼前飞快的划过一道黑影。
沈漓!
沈羽看着直接飞出去的沈漓落在那个老槐面前,他小小的尾巴一甩,就见那个站在原地的老槐毫无还手之力的跪在地上。
老槐似乎是被什么重击,整个人的气息都萎靡下来,蜷缩成一团动弹不得。
“请您饶过他!请……饶过他,别伤他性命……”雪柘急声呼道,她扶着楼梯扶手连忙从楼上跑下来,想要靠近老槐的时候,却被沈漓故意释放的炙热温度逼退。
雪柘看着跪缩在地上已经快显出原形的老槐,急切万分。
“姑娘,我求求你救救他,老槐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我替老槐道歉,求姑娘原谅,饶过他一命吧!”雪柘哀求沈漓不成,就去求了沈羽。
她想的或许是因为老槐刚才对这位姑娘不敬才会遭此下场,但是她也并没有抱多大期望,毕竟是他的作风……来到沈羽身边的雪柘引得沈漓分了大部分注意力给她,看她距离沈羽太近,沈漓下手又重了几分。
沈羽看了靠近她满脸惊慌的雪柘,又看了看远处的沈漓和那颗下半身已经显出原形槐树精,其实虽然沈漓出手是有些狠,但不可否认的是,沈羽觉得心情很舒服,特别被沈漓维护的时候。
“阿漓,回来吧!”沈羽淡淡开口。
闻言,沈漓瞬间跑了回来,临了还不忘再给那个槐树精补一尾巴。
沈漓过来了,而雪柘自然不敢靠近他,她回身跑到老槐身边,用自己的妖力替他治伤。
“你是雪妖?”看到雪柘治疗老槐时,她周身显现出来的虚幻原形,沈羽觉得有些意思。
“据古书记载,你们雪妖一般生活在人迹罕至的极寒地,可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沈羽敲了敲一旁硬邦邦的人,虽然僵凉,但这人却没有死。
“难道是这里有什么让你流连割舍不下的?”沈羽余光看到那颗槐树精,意有所指的问。
雪柘动作一顿,看到老槐又恢复人形后,才放心的舒了口气,她变出个被子,盖在还在昏睡的老槐身上,随后起身对正研究僵化的人的沈羽说:“是,这位姑娘不是知道了吗?”
“我爱恋着他,所以我才不能离开。”
沈羽挑眉,不语。
“姑娘,楼上请吧,我请姑娘饮茶,还有……我有事想与姑娘相商。”
楼上和楼下完全是两个世界,楼下若说是市井俗地,那楼上就是缥缈仙境,白色的菱纱装饰着整个空间,白玉雕成横梁竖柱,白羽铺满整个地面,这里整个地方都是纯白一片,放眼望去,真是不见一点儿异色。
沈羽在雪柘的引领下,来到了一个可以看到外面景色的窗户旁。
正对着一座山,而且还是雪山。
沈羽收回来视线,看向雪柘。
“那山是假的。”雪柘笑着说,手下却动作不停。
煮水制茶,不一会儿,雪柘便为沈羽奉上一杯清茶。
“姑娘是从灵断山来的吧?”就在沈羽看茶里悬浮的白色花朵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雪柘的话。
她侧头看着她,神色平淡不惊:“你怎么知道?”
“姑娘身上有灵气,我曾经有幸跟着老师去过一次灵断山,所以对那里的灵气有些印象。”雪柘又说:“姑娘身上的气息虽然不重,但还是能辨别出来。”
沈羽摸了摸沈漓的脑袋,把茶端起来送到他面前。
“是吗?我以为我隐藏的很好了,倒是没想到,会被你识破。”
“我叫沈羽。”沈羽说:“叫我沈羽就好,不用姑娘姑娘的称呼,我不习惯。”
沈羽!
雪柘准备茶水的手一顿。
“沈、羽!”雪柘笑了,她抬眸看向沈羽,用一种颇为怀念的语气说:“没想到我居然还能再见到你。”
雪柘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沈漓,也看到他在沈羽手上乖巧喝茶的模样。她轻轻的把又沏好的茶放在沈羽面前。
看着她的动作,沈羽出声:“你的意思是,你当年见过我?”
“嗯,当年还是个小狐狸的你,小小的雪白的一团,很可爱。”雪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又说:“只是可惜啊!”
“可惜?可惜什么?”
“可惜你小小年龄,就被那所谓的算巫污蔑。”雪柘说
“什么祸女什么灾星,那都不过是她有心算计,你这个小丫头,可不是什么祸女啊!”
虽然百十年来,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她不是祸女的话,可是她似乎并不开心。就好像有人污蔑你是杀人凶手,而你又受过了所有的惩罚,可是突然又有人说你没有杀人,你是被冤枉的,那个时候,那个人根本就不会开心,因为如果他开心了,那他受过的伤害又该算什么?
就像现在,如果沈羽开心了,那她这百十年的苦和伤,岂不是……委屈至死。
雪柘似乎也看出了她的不在意,她默默的敛下眼睑,不再去与她谈这些事。
“沈姑娘,你从灵断山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沈羽正把准备在她手中睡觉的沈漓塞到了布包里,看着沈漓又从布包里不甘愿的露出头,睁着两只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也许是他蠢萌的样子看起来太舒心,沈羽微微挑了挑嘴角,神色有几分温柔,然后又毫不留情的把沈漓按了回去。
雪柘移开视线,不知道是吓得还是不好意思,总之,她没有把视线过多的停留在他们俩身上。
等沈漓终于安静待在布包里时,沈羽才回答了雪柘的问题。
“我是来找寒涧仙草的。”
雪柘骤然睁大了双眼,她看向沈羽,有些不确定的问:“寒涧仙草?”
沈羽点头。
雪柘安静的看了她半天,淡然的脸色慢慢涌上复杂的神色,她咬了咬唇,用一种笃定的声音开口说:“沈姑娘,我刚才说我有事和你相商……现在,我想问,你愿意和我做一个交易吗?”
“说说看。”
“我给你寒涧仙草,你…帮我提一个人的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新就掉收,搞得我更新都瑟瑟发抖的蛤蛤蛤蛤□□~
☆、原世界篇
沈羽抬头看她,清冷的眸子多了几丝探究,她看着雪柘,似乎在确认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雪柘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雪柘点头。
既然她确定了,沈羽也不打算再过多询问,反正不过是帮她提个灵魂就能拿到寒涧仙草,这笔交易不算她吃亏。
“说吧,谁的灵魂。”
“庭槐的。”
沈羽半眯起眼睛,看向她又问了一遍:“你说谁?”
雪柘抿了抿苍白的唇道:“庭槐,楼下的……槐树精。”
苦涩的话语配上雪柘充满悲伤的面容,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有了刺骨的冷意,那是雪柘伤心而导致的。
沈羽看了看面前那已经没了热气的茶水,安静了一会儿后,答应了。
她不想去问他们的故事,更不想知道……为什么她口中的庭槐,是人。
“你要我什么时候动手?”
沈羽张口打破这一时的悲伤氛围,她弹了一下被冻的冰凉的茶杯杯壁,看着它生出裂痕。
“以及,提出灵魂后灵魂我该放哪?”
如果是一个人类的灵魂,一旦离开寄生的肉体,那么就代表这个人是一个死人,他的灵魂就会被地府的索命人带走。所以沈羽要先问清楚,提出灵魂后该放到哪里?省的被带走后会怪罪她。
“让他去该去的地方。”雪柘的一句话让沈羽准备第二次弹杯壁的手不动了,她怔了一下,也只是一下,问:“你这是……要他死?”
雪柘苦笑的摇摇头,她转头看向那座虚幻的雪山对沈羽说:“他其实早就死了,只是放心不下我,灵魂寄存在了槐树上。可是这一寄存就是五十年,我不能看着他彻底树化,如果再不取出他的灵魂,他将再也没有转世为人的机会。”
雪柘又看向沈羽,漂亮的羽睫上下一合,盖住了眼里那明显的脆弱和不舍。
“这一世,足够了。”
“嗒…”
杯子碎了……
“阿漓,你说为什么雪柘不自己动手呢?”被雪柘留下的沈羽躺在楼上的一间不被寒气侵袭的房间里的软榻上。
她双手枕在脑后,软榻正对着薄纱飘飞的窗户。
看着飞舞的白纱后那时隐时现的雪山,沈羽又道:“这一半看得见雪山,一直都是这么光明,而另一半……”沈羽想到进来时那边的黑暗,不说话了。
“嗷呜~”沈漓趴在她的枕头边叫了一声,似乎是在回答她的问题。
沈羽自然听不懂虫语,她自己回答了自己。
“也许是不舍得,雪柘虽然是个雪妖,但意外的温柔,一点儿也不像书中描写的那样——雪妖都是冷清无情的妖。”
“算了,睡吧,明天就要提魂了,今天晚上要休息充分,说起来也要给他们俩一个告别的时间。”说罢,沈羽就闭上了眼。
深夜,客栈里传来一声短促而又沉闷的钟声。
声音一响,睡在沈羽枕边的沈漓就睁开了眼。他悄悄动了动身子,给沈羽四周布上了隔音结界,以防她被吵醒。
结界设置结束后,沈漓就安静的爬下软塌。一落地就见淡淡黑雾缭绕,一个高大的身影很快就自黑雾之中显现出来。
男人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狭长的凤眸从眼尾上挑,张扬开来的是一股天然风流却又疏离的韵味。他剑眉醒目,脸庞棱角分明,分明像是被造物神极尽宠爱的孩子一样,将最完美的外貌给了他。
男人舒展了一下因为变成小龙而微僵的筋骨,看着熟睡的沈羽,那时刻都带着防备的小脸即便是在睡着的时候也一样。严肃谨慎的不像个狐狸,倒像个兔子。
沈漓俯下身子,身上的黑色袍子顺滑的像水一样倾泻而下,长长的袖子划过软塌垂在地上,沈漓人也安静的将双臂撑在沈羽身下的软塌上,看着沈羽的睡颜,沈漓笑了,他忍不住放低自己的身子,带着微凉的唇缓慢而又不容拒绝的吻上了沈羽的唇。
算不上炙热的温度,但却极其的诱人。沈漓将沈羽的唇品尝了一遍后,又忍不住想探入那温暖的地带。
但,他止住了。
他怕自己再继续下去会失控,毕竟这个女人是他想了这么久,渴望了这么久的人。
“我等着你呢!”男人伏贴在沈羽耳边低声说着旖旎万分的话,而沈羽自然对这些都没有察觉,她只是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楼下却没有楼上的氛围暧昧,前半夜还满是人的地方此刻就留下雪柘和她口中的庭槐。而此时雪柘正跪坐在庭槐的身旁,一刻不停的用自己的双目去描摹她面前昏睡的人,就好像怕自己会忘记他的样子,所以要在此刻将他牢记。
“本座本来是打算杀了他的。”楼梯上突然传来男人低沉冷冽的话。
雪柘猛地抬头,惊住了。
一袭黑衣的男人正站在那里,那双从来不敢被大家直视过的双眼此刻正满含不屑和冷意的看着她和庭槐。
雪柘乱了气息,但她还是强撑着一股力朝沈漓跪去。
“尊…尊主,求您……”雪柘声音抖得厉害,甚至一句话都不能一次性说完,她将自己的身体埋得的极低,即便如此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恐惧。
“求您……放…过他,雪柘…求您……”
沈漓看也不看她一眼,径自从楼梯上突然来到庭槐身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躺着的昏迷的老叟,出言道:“你没任何资格求我,我放过他一次也是因为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尊主!!!”雪柘重重的磕下头,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沈漓饶过他,但沈漓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当然,沈羽除外。
他无视了雪柘的哀求,抬脚朝他旁边的一处一踩。
没有预料之中的血腥气息,雪柘抬起带着泪痕的脸,朝庭槐望去。
他完好无损的躺在那里。
雪柘顿时就卸了力,软在了那里。
“尊主,多谢您……多谢您的留情,多谢…”
“留情?”沈漓低笑出声,“你是不是误会了,雪妖,你没发现吗?他和那些人类的联系断了。”
雪柘一愣,顷刻间面若死灰。她果然不能抱有任何一丝侥幸,特别是在他的面前。
“擅自偷食人类精气,他胆子倒是不小,雪妖,你胆子也很大啊。”沈漓淡淡开口,但话语中带着不言而喻的强烈威胁。
“这个镇上的人,都是你为他豢养的口粮吗?”
雪柘惊慌恐惧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为自己争辩一句的勇气也没有。
沈漓半合上眼睑,漠然的笑,冷淡的睨视。
虽说他并不打算因为这些事怎么质问雪柘,毕竟当年他为了羽也做过不少违背天理的事,但是也也不妨碍他为羽谋划更有利的东西。
这个雪妖,可有不少天材地宝,据他曾经的记忆告诉他,这其中就有一个能救活沈言的东西。
“雪妖,我们也来做笔交易”
……
第二天天一亮,沈羽就睁开了眼。她转了下眼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的时候,瞬间弹坐起了身。
“嗷”趴在她身上的沈漓因为她突然地动作直接掉到了地上,此刻正不满的朝沈羽委屈叫唤。
沈羽按了按脑袋,对沈漓抱歉一笑道:“我的错,我只是有点反应过度了。”
一夜好眠,而且还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怎么可能?沈羽一遍质疑一遍从软榻上来,将沈漓拾起来。
“嗷呜~”沈漓朝沈羽叫了一声,然后十分舒服的在沈羽手里蹭了蹭、翻了个身。
沈羽被他身上柔软的刺刮得手心发痒,忍不住笑了几声。
而沈漓就好像被刺激到一样,在听到她的笑声后更加疯狂的翻滚身体,势要达到他的目的才肯停止。
沈羽一早上的疑惑与不解全都被沈漓给折腾没了,等她下楼的时候,沈漓也成了一只软趴趴的虫子。他累得直吐气,然后被沈羽放到了小布包里去休息。
“雪柘小姐?”沈羽本来是打算找她来商量提魂的事,可才下楼就在楼梯旁看到了她。
她坐在地上,直愣愣的看着庭槐。听到沈羽叫她的时候,她虽然有反应,却还是死气沉沉的。
“雪柘小姐,你怎么了?”沈羽来到她身边,问
雪柘看着那颗几乎快看不出庭槐原本样貌的树人,终于放声哭了。
“我真的舍不得,我舍不得,我的庭槐,我的爱人……”
妖精很少会流泪,因为那眼泪里也是带着妖力,流眼泪会使妖妖力大量流失,所以沈羽几乎没怎么见过妖精哭泣,可是现在,她面前就有一个。
“你哭了一夜?”沈羽感受到她虚弱的妖力和她明显肿胀的眼睛,她又看了一眼那位几乎完全树化的庭槐。沈羽绕着树走了一圈,觉得很奇怪。
明明昨天他的灵魂还很强壮,怎么今天就虚弱到几乎没有了呢?
可沈羽并没有询问雪柘,她暗中紧握了一下手,对雪柘说:“雪柘小姐,他要树化了……但是,如果你不打算再提魂,我也可以当昨天的交易没有说过。”
雪柘将苍白的脸埋在手心里,就在沈羽以为她快要安静的昏过去时,她突然说话了,她说:“动手吧!”
几乎快要透明的灵魂被沈羽从树心之中拽出来,那是一个清秀的男子。
儒雅俊白,和那个老槐完全是两个人。
可就是这个像书生一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一出现,雪柘就笑了。
她伸手想要去触碰他,但是却什么也摸不到。但雪柘还是忍着泪笑着,她笑,书生也笑。
书生张口想对雪柘说什么,可是却听不见他说话的声音。书生意识到了这点,他又换成了动作。
张开手臂环住雪柘,那怕没有触感,却还是显得温暖万分,他指了天,指了地,指了自己,又指了雪柘。
沈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看到雪柘瞬间湿润的眼眸和那扬起的明媚笑容,沈羽想,这一定是一个美好的誓言。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两个人之间最美好的誓言。
☆、原世界篇
从前有一个年轻有才的小书生,可惜家境贫寒,家里人也供不起他去赶考。于是,没什么功名的小书生为了养活自己,只身一人来到一个小镇上,他想办个学堂教读书,可是他忘记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没钱的、没人脉、没功名的小小的读书人,所以他辗转反侧,想了很多方法,碰了无数次壁也没有成功。
就在小书生要心灰意冷,走投无路的时候,他遇到了雪柘……
从未体会过所谓人间情爱的雪妖有一天在雪族的藏书阁深处,发现了一本来自人间的爱情书。书中那幸福绮丽、温暖旖旎的故事将她深深吸引。所以,她偷偷来到了人类的世界,然而她忽略了人类世界的危险,她自身美味的灵力吸引来了人类世界潜藏的恶魔。
受伤逃跑的途中,她遇到了小书生……
也许命运之中自有安排,否则为什么平凡的人类会掩盖住雪柘四散的妖气?
一人一妖就这样在一个偏僻的小镇旁的深山里定居了,善良细心的小书生和温柔可爱的小雪妖。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完全是按照普通人家的节奏生活,日复一日,谁先爱上谁已经不重要了,总之,两人就这样相爱了。
可是雪妖和人类怎么能一样?人类会生老病死,这是哪一个人类都逃不脱的命运。
书生病了,很重,重到连雪柘都无计可施。
书生死了,可是书生又活了。
也许是执念太深,他放不下雪柘,于是他的灵魂便附在了两人家中的那株槐树上。
庭槐,庭槐……
雪柘想这也许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否则为什么这么巧合,他就真成了庭槐呢?
可是,这和世界哪有这么善良。就在雪柘以为可以和庭槐长相厮守的时候,她发现庭槐树化了。
和槐树融为一体,身体变了,样貌变了,甚至连记忆也变了。
雪柘无奈过,痛苦过,崩溃过,可唯独没有放弃过。
她用了妖界的禁术。
她盗用了人类的精气。
而且这一用就是五十年,她利用幻术吸引人类,所以每到夜晚,被她豢养的那个小镇都没有人。
人类聚集到她的阵法里,而庭槐就在那里。
她迷惑了人类,迁出无数条线来汲取他们的精力。
起初对庭槐还是有作用的,可是就在前几年就再见不到反应。
雪柘知道,已经到极限了。
看着日渐陌生的庭槐,雪柘知道,她不能任性下去了。
该送他走了,提出他的灵魂,送他该去的地方。
她知道却下不了手,她不敢亲手送她爱的人离开。这也许是她的自私在作祟,想让庭槐留在她身边,哪怕……是作为一棵树。
这种想法曾一度占据她的脑海,但是她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因为她记得庭槐曾经说过:无论天上地下,只要雪柘还是雪柘,他就永远是庭槐,深爱着雪柘的庭槐……
一袭白衣一头白发的雪柘对着那座雪山跪坐在窗户前,她面前的窗沿上放着一截枯死的槐树枝,而她正看着那树枝…
沈羽替她关上了门,也许是刚才的悲伤气氛太浓重,导致沈羽的心也闷闷的。就好像一口气吐不出来,郁结在心口,很难受。
沈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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