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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等我出新色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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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柏乔掏心掏肺,屡屡当众表达心意,倒也是个敢爱敢恨之人。
  只不过白云芷想起这申茜在于珠面前的淡漠,此时的娇美便是显得相当娇柔做作了。
  柏乔面对这热情,也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尴尬清了清嗓子。
  申茜又仰天长叹一句,“王爷真真是不让人好过…”
  白云芷与方宗皆一脸疑惑,柏乔怕生了什么误会,只得正色道,“申小姐,何出此言?”
  申茜望着柏乔幽幽道,“近来听说王爷在一胭脂店得了几张上好的糕点方子,茜儿想王爷喜欢的定是极好的,便也想与那掌柜去买方子,去了几次都讨不到,今日又去问,管事的居然道,王爷不让将方子买与他人。”
  申茜眼中带了丝埋怨,“王爷怎能如此,如若让我们也能尝到那滋味,岂不秒哉?”
  白云芷嘴角带着笑意,生怕忍不住笑出声来,只好装作低头吃菜。
  柏乔虽看不见白云芷的神情,但瞅她肩膀微颤不断,不由得一笑,话锋一转,“申小姐此言差矣,本王好像记得,从未说过此话,莫不是那店铺掌柜不想卖给你,故意框你的?”
  白云芷笑容顿住,碗里的饭菜它怎么就不香了…
  方宗不明所以,也在忙帮腔,“如此看来,并不是王爷霸道,申小姐定要好好上门理论一番。”
  申茜一听,放下手中的松子,仿佛如炮竹般瞬间点燃,怒道,“这木兰胭脂店,居然敢假传王爷之言,我定要上门理论一番,再命人将它砸个稀巴烂!”
  白云芷心中一急,申茜定是有胆子做出此事的,如若柏乔不认这话出自他口,那岂不是给店铺惹了祸端?
  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饭桌下,白云芷朝坐在自己左侧的柏乔,轻轻一脚踩去。笑颜如花道,“王爷要不要再好好想想?免得记错了,让人家店铺不能好好做生意。”
  坐在对面的方宗被这笑容恍了眼,想起白云芷从未如此对自己笑过,默默给白云主又再倒了杯茶…
  白云芷语中的暗示求饶,柏乔自然也是接收到了,瞧着她慌乱的样子,也不免觉得好笑,装作思衬一番,“哦~是那家木兰胭脂铺么?想起来了,好似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儿,这事儿也是本王母亲的吩咐,本王也没法子啊…”
  申茜见如此,只能作罢,笑笑道,“既是莲妃娘娘的吩咐那也无法了,我便只好多去那胭脂铺几次,在店里尝尝滋味了。”
  白云芷见危机解除,长长呼了一口气…
  此时方家下人来报,“公子,夫人道新一批采购的药材到了,让您回去查验呢~”方宗无法,只得起身道别。
  刚才申茜咄咄逼人,可见不是个好相处的,白云芷便也找个由头打道回府。
  如此正和申茜的意,她就能与柏乔独处了,待二人站起身,她忙不迭做到白云芷的位置,能离柏乔近些。
  白云芷下楼前,见申茜双手撑着下巴,娇声道,“王爷你最喜马球,最近日头好,您什么时候办个马球会呀?”
  柏乔一脸憋屈,不想与她多说,又不得不应酬一番的样子,着实让白云芷觉得好笑…
  ×
  近来申娘她们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所以白云芷今日没有回店里,而是直接回了家。
  前脚刚进家门,下人后脚来报,“小姐,左相家周小姐递来帖子,邀您三日后上周府呢。”
  白云芷看着那烫金的帖子,心中慰藉。没想到阴差阳错结识了周姝,但愿探听左相立场之事,能马上有进展才行。
  命人回了帖子后,白云芷又忙着命人将方宗送的人参好好放置库房,紧接着又拿出那些松子,核桃等干货来,分了些让下人送去给祖母,父亲,和白博。
  “小姐,老爷方才已经归家了,一到家就回书房去了,似是心情不好,管家说听到了摔茶盏的声音,让人来悄悄回禀,问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按理来讲,白齐一般处理完事务,申时才回家,有时事务少些,未时回家也是有的,但此时午时才刚过,怎得就回来了,且白齐一向脾气甚好,鲜少动怒,在朝廷中从不与人争执,性格面到连那二房刘氏都能骑在他头上,今日为何还摔了茶盏。
  白云芷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是也知道人生起气来,确得要一个人好好静静的,特别是白齐这种八百年都不生一次气的性子,贸然去问倒不好。
  为了妥当,她先派人去问了与父亲同朝当官,素日交好的刘世伯归家没有,下人马上来回禀,并不见刘世伯归家,白云芷听了之后,心中有了几分定论。
  待白博放学回了家,到了晚上用膳时,一家人坐在了饭桌上,气氛明显不如往日其乐融融,白齐勉力笑着给姐弟二人加菜,对二人说的新鲜事儿也尽力应对,只不过回应的时间比以往要慢些,终于吃罢了饭,白云芷给白博使了个眼神,白博便说要温书练字,早早回房间去了。
  饭后本就就一家人的闲话时间,下人收了碗筷,让人摆上些糕点与干货。
  白云芷轻轻一摁,纸皮核桃的外皮便掉了,取出果肉放至在白齐身前的碟中,“父亲常常这核桃味道如何。”
  白齐心情不佳,本想直接回书房,但耐不住白云芷的央求,也不想让二人看出些异样,只得留下来,没什么兴致得抄起果肉放入口中咀嚼,还未等咽下去便敷衍道,“味道不错。”
  白云芷知白齐现在心情不爽,身边又没个说话的贴心人,不好让些小辈操心,怕他心气郁结,到时候别再闷出病来,于是先说了些开心事儿,“父亲,今日胭脂店又赚了不少银子,来的客人都夸呢~”
  白齐饮茶似饮酒般道,“挺好的。不错。”
  “胭脂点开业快三个月了,父亲觉得芷儿可能撑起一个家?”
  白齐点点头,“当然可以,芷儿你管家理事,包括现在开店,都是一把好手。”
  白云芷浅浅一笑,“既然父亲说我能撑起一个家,自然我也是能帮父亲分担忧愁的,父亲还不同我说,今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儿么?”又宽慰道,“咱们一家人,总得相互支撑着才是,父亲莫要一个人将事情闷在肚子里。”
  白齐见白云芷如此懂事,心中唏嘘,又觉得孩子们迟早都得知道,便也松了口,装作不在意笑笑,“今后,只怕我也有时间帮衬你开店了。”
  白云芷大惊,虽然心里有预期,知必是朝堂上出了事儿,但听白齐这话的意思,只觉大不简单。
  白云芷着急问道,“父亲何出此言,您向来谨小慎微,又正值壮年,怎会遭朝廷贬斥?”
  白齐苦笑几声,只能将原由一一道来。白齐所属的礼部,专管坛庙,陵寝礼乐及制造典守等事宜,还会涉及些学校,科举类的事务,本平时是不太容易出乱子的。
  只是不知怎的,三王爷今日到礼部发了好大通火,道其生母的尊荣谥号写错了,这是大事儿,礼部忙派人去查验,发现谥号上有一个字确实多出了一个比划,一般来讲,此事要怪也只能怪那祭奠时刻字的工匠,怎么得也怪不到礼部头上,可奈何三王爷只说是礼部监察不力,定要拿个人出来杀鸡儆猴惩戒。
  礼部内虽无紧要官职,可各门户盘根错杂,大多任职官都有可依靠的世家背景,挑来挑去,便挑中了无所倚靠,老实巴交的白齐与另一人,平白遭此大难,有苦都说不出。
  虽了解了事情经过,但白云芷只大感意外,那碑铭早已立好,三王爷也甚少去祭奠自己这王母,怎得就瞧得那么仔细?多了一划都能看出来?且兜兜绕绕,发问到礼部来了…这一切都怪异得很…
  白云芷细细想想,这事蹊跷,不然怎得如此凑巧?偏偏落到自己父亲头上?他从未得罪过三王爷…
  电光火石间,白云芷心头一震,不,不是白齐得罪了三王爷,是自己得罪了三王爷。脑中出现了柏乔那日在上仙汇的话…
  “你也不必惊慌,思虑过多。京中的胭脂店,皆是后面有靠山的。紫云香后面是玉慧郡主与三王爷,……”
  紫云香背后是三王爷!所以前几日在白云山紫云香的售卖会上,白云芷对海棠发难,虽被海棠的学徒,三言两语撇清了紫云香与此事的关系,但自己却被紫云香记恨上了。
  不能对自己如何,便在朝堂上,让三王爷发难,对自己的父亲下手。
  说到底,竟是她替白家招来了这场灾祸……
  白齐自顾自地说着,“如此也没关系,左右你看店辛苦,我就算不能在店里帮忙,在家里打点好这些,让你无后顾之忧也是好的…”
  又拿起碟中的果肉,不知滋味地嚼了一块,见白云芷许久没有搭话,白齐抬头看去,却发现她满脸泪水,只当她是吓住了,忙拍了拍手中的细屑,往白云芷背部抚去,宽慰道,
  “好孩子,不防事,一点都不妨事,你父亲我大不了去街上卖卖字画也好,说不定还能闻名天下呢…”
  白云芷见白齐不知内情,还反过头来安慰自己,只觉得心中更不是滋味,忍下喉头的酸意,装出一副好女儿的样子来,总算让白齐不再担心。
  父女二人心中各怀心事,没多久便各自回房了。
  白云芷在房内泪珠子不断地掉,只想到白齐寒窗苦读数年,才得了今朝这份安稳差事,他一辈子与人和善,居然因为因为自己一时意气,而害得他正值壮年却要遭朝廷贬斥,这如何能行。
  可怎么才能避免了这次无妄之灾?自己一弱小女子…如何能插手朝廷之事…
  心烦意乱间,白云芷瞥见了梳妆台上那块通体碧绿,木兰花样的玉佩,心中顿时生出条路子来。
  吸了鼻涕,抹了抹眼泪,“春柳,备马车。”
  春柳虽心疼,但也难免劝道,“小姐,此时天色已晚…”
  “天色已晚才好。快去。”
  春柳瞬间明了白云芷是要去见何人。
  马车上,春柳轻声安慰,“小姐放心,六王爷定会祝我们一臂之力的。”
  白云芷边啜泣边胡乱点点头,心中忐忑,但如今就算只有一线希望,她也会奋力一搏。
  不一会儿,王府高门台阶下的黑暗偏僻角落,悠悠停了一辆马车,微风将灯笼吹得一晃一晃地,照着来人的影子也纷乱起来…
  春柳下了车,将信物去交与门房,门房先派人通传去了。
  不多会儿,王府中便走出来一丫鬟来迎。
  白云芷下了马车,双眼还有一丝红肿。
  随着丫鬟走进了去,纵使王府再动火通明,金碧辉煌,白云芷也无心打量,只管低着头走路,随着丫鬟默默前行。
  走了好一阵,那丫鬟止步,柔声说道,“白小姐,这便是王爷书房了,王爷在里头等着您,您单独进去便是。”
  白云芷点了点头,踏入房内,只闻见了一阵书墨香,这味道让人心定了不少。
  白云芷深呼吸一口,抬头一望,只见她还在书房外间,外间摆了待客的桌椅,装修雅致,器具皆为上品…
  “进来。”
  内间一声传唤,一听便是柏乔的声音。
  孤生一人入王府书房,本就于理不合,进内间更甚,但白云芷稍作犹豫,还是一脚踏了进去。
  白云芷走入内间,便瞧见着了通身雪白寝袍的柏乔,领子略低,能窥见些坚硬的胸膛,柏乔正挥着毛笔笔走龙蛇…
  柏乔听见她进来,笔尖一顿,直起身来,定定瞧着她,“白姑娘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白云芷扯了扯嘴角,语中还带着哭声过后的沙哑,“云芷有一事,还请王爷成全。”
  见她鬓间些微有些凌乱,又听得这一句低沉,柏乔些微皱了皱眉头,她竟哭过了,放下毛笔,手一抬,示意让白云芷落座。
  白云芷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继续说道,“求王爷保我父亲官职。”
  柏乔走出书桌,至白云芷身前的座椅坐下,“我料你也是为了此事找我…”
  白云芷扑通跪下,在地上磕了个响头,字字砸在实处,“求王爷成全。”
  柏乔闪过怜惜,上前去扶她,“你先起来在说话。”
  白云芷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扶起,又被他引至座椅处坐下。
  “你可知,在朝堂中我从不与人交恶?如今若贸然为此事出头,免不了会沾了三哥一身臊。”
  其实白云芷心中再清楚不过。
  柏乔乃是太子胞弟,二人在朝廷上,向来是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
  若说太子是面冷心狠的黑阎王,那柏乔就是处处礼贤下士,令人春风拂面的六贤王。
  柏乔不仅对文武百官处处礼遇有加,下了朝廷在青年一代中亦八面玲珑,从不与人交恶,看上去令人春风拂面,但暗地里定免不了笼络群臣。
  若要他为了此事出头,坏了一贯作风,机会微乎其微。
  白云芷作为一颗他手中的棋子,不认为自己重要到如此地步,但今日既然能踏入王府,不过是确定自己对他有些用处。
  白云芷手指紧抓住座椅的扶手,颤声道,“云芷今日已得了左相家的帖子,王爷交待的事情,已有了眉目。”
  “云芷知王爷定有法子,求王爷成全。”
  这是她唯一的筹码,如若这都不管用,那她便再只能在顾客中回寰…那便更是难上加难…
  柏乔看着她在烛光中,哪怕稍有狼狈却还熠熠生辉的脸庞,不由得软了心肠…亦不忍再与她斡旋…
  叹了口气,“罢罢罢,此事交于我吧。但我只一句,此时朝堂上风云变幻,你父亲现如今退下来,焉知非福。”
  “等时机成熟,我定让他官复原职,只是此事急不来。”
  白云芷只当是这筹码果真有用,便松了一口气。又听柏乔虽言语不详,也知朝堂定有大变,此言不无道理,便点点头,垂眼说道,“王爷应下来便好。云芷不做他想,便等着王爷的佳信。云芷今后定好好为王爷效力,为王爷瞻前…”
  柏乔懒得听她的一片忠心,用指尖敲敲桌面,直接打断道,“你喜欢方家小子么?”
  白云芷眉头一皱,不知柏乔为何发此一问,心中生疑,便又释然,许是要盘算一下手下的心意,去查查方家归属哪个派营,免得今后自己不尽心为他办事。
  柏乔三言两语间便应下此事,让白云芷也信任了他不少,只得认真道,“云芷总得嫁人,方公子人品医术俱佳…”
  “我问的是你喜不喜欢他,有没有对他生了男女之情。”
  这人怎得还恼了,白云芷垂着头更加谨慎,言简意赅说道,“男女之情,现下是没有的。”
  柏乔得了自己想要的答复,终是轻笑一声,又见白云芷一直低着头,避自己如蛇蝎,调侃说道,“白姑娘为何一直低着头,本王有那么不堪入眼么?抬起头来。”
  不不不,其实是太堪入眼。
  白云芷缓缓抬起头,瞧着眼前发冠散落,眉目含笑,极其俊俏的脸,孔武有力的身躯在睡袍下若隐若现,不由得红了脸…
  白云芷迅速低下头,“王爷,您此时装扮实在不宜见客。”
  如此放浪形骸,诱人心神!
  柏乔见她脸红,更是心情大好,做出一副无赖样来,“你来的这样晚,本就是就寝时间,事出突然,本王也未来得及更衣啊~”
  白云芷心中骂道,来不及更衣,多穿一件总来得及吧?你个死无赖…
  “是云芷顾虑不周,今后定不会如此了…”
  “今后为了你安全着想,还是我去找你罢,王府周围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你如此行事,打眼。”
  柏乔似是想起正事来,又道,“你去左相府时也不必太刻意,免得露了马脚,只细细观察,有哪些人出入便可。”
  白云芷颔首,垂眼起身道,“那云芷先行告退,不扰王爷休息了。”
  柏乔有意调笑,“其实王府中客房众多,如若姑娘不介意…”
  白云芷满脸黑线,“不必了,多谢王爷好意。”
  白云芷还是被那丫鬟送出去,走出几步,听得柏乔一阵轻笑…
  回到白府已是半夜,想着事关白齐之事已办妥当,接下来,便要想着怎么应对去左相周府一事,及过几日,店铺便要开卖了…切莫出什么岔子才好……


第50章 一探周府
  从王府回家之后; 白云芷并未将去见柏乔之事告知白齐。
  一来事情未定; 不知还要多久白齐才能官复原职; 免得白齐日日盼着; 心中焦急。二来知白齐虽为人谦和,但总还有一身傲骨,若让他知道了; 自己女儿为了他这般筹谋规划,不免会觉得自己无用。本来就已经在靠白云芷养家了,若连仕途也要让女儿操心,岂不是枉为人父。
  由于遭了这无妄之灾,一夜由当朝官员变为一介白身,白齐其实心中也略接受不了。
  好在白齐虽困顿了两日; 倒也马上适应每日不用去上朝的日子。但辛劳了一辈子; 又哪儿是闲的住的人,除了爱好书法,又无其他的嗜好; 一个中年男人一时在家竟无事可做了。
  若要说去往日同僚家中坐坐; 别人家中要不就是有事在忙,要不就是见他落魄了,琢磨着也再难东山再起; 便也都不愿多搭理,倒是白齐坐了许久的冷板凳。
  白齐心中不忿,但也没什么办法,自古一来官员受的冤屈不少; 往好处想想,幸好没有伤及性命,累及家人,只是遭了贬斥而已,比起那些株连九族,流放外地的已好了太多,调整好心态之后,便也打算开始专心在家教习白博,照料女儿。
  白齐端坐在坐椅上,“芷儿,我日日在家中无事,闲着也是闲着,从明日起,你的午饭便由我去给你送吧~”
  白云芷日日待着店铺中打理,午饭时又懒得回白府吃饭,总是在铺中与下人奴婢们胡乱糊弄一口,白齐瞧着她似好像瘦了些,又知她最爱美食,如此也是让白齐心疼不已。
  窗外照进来几缕阳光在白齐身上,他鬓间的白发似是更多了些,只脸上慈爱的微笑,还也略显出几分生气来~
  短短不过两日,白云芷似觉得白齐好像老了些,知他一番好意,但也还是免不了要推辞一番,“父亲,这如何使得,您要是不放心,我便让店铺中的小厨房给我另做便是,或者让家中小厮送也行,何苦劳动您呢~”
  白齐虎着一张脸,“我又不是没去过你那店铺,为了多给店面留些地方,厨房哪儿有家里的这么大这么方便,两口锅做店铺上下的饭菜,你但凡想吃些精致的都做不出来,我若还不活动活动,闷在家中莫不是要生了病。”
  “且你祖母喜静,我大中午的一人出饭,也没个热闹劲儿。索性带饭去店中与你同吃。”
  白云芷拗不过,只得应了,又匆匆说了几句,便开始准备出门。
  今日便是周姝邀她上府之日,白云芷穿戴齐整便上了马车。
  悠悠也不知道行了多久,终是到了左相府。一到门口,白云芷便觉得左相府不似其他府第,门前不让停马车不说,下人规矩还格外多,春柳将帖子递给门房后,等了许久,才被确认放行。进了门,还换了好几个下人引路,才到了周姝的院子里。
  白云芷边走边思衬,连进个府都围得同铁桶般,这还怎么打探消息…
  周姝好似才听到消息,从房中走出不好意思笑笑,迎上前来,第一句话便是,“姐姐莫怪,父亲鲜少让我出门,便只能劳驾姐姐来一趟了…”
  左相谨慎,在朝上虽说不是刚正无私,但也算得上不偏不倚,下了朝堂更是鲜少在家中会见朝堂官员,处事滴水不露,连对子女也是如此,让她们尽量少与人接触,就算接触也万不可接触紧要人物,以至于周姝鲜少能有闺中密友,之前听白云芷说她是七品小官之女,不但没有嫌弃,心中却生出几丝欢喜。
  白云芷笑笑,“无妨,左右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来陪陪妹妹也是好的。”
  二人说了些小女儿家的顽笑话,周姝便要拉着她去花园中,看看自己亲手种的月季花。行至花园中,对着奇花异朵鉴赏一番……
  走着走着,行至一片竹林处,见到一男子在林中踱步,身材欣长,阳光透过片片竹叶洒在男子身上,将他所着的青衣上,映出些斑驳竹影~
  周姝见到此人,立马皱了皱眉头,就要拉着白云芷往回走…
  “妹妹今日来客人了。”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一丝调侃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让人不适。
  周姝无法,只得带着白云芷转过声去,语气不耐烦道,“四哥,今日回家怎这么早。”
  白云芷心中了然,这两兄妹定然关系不好。接触下来,白云芷觉得周姝为人虽文静些,但是个心地善良又不拘小节的,不知她这哥哥,是如何让这般性子好的人厌恶。
  周予远远便瞧见了白云芷,此时走近了几步,更觉得惊为天人,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怎么之前在京中却从未注意过?
  周予生的倒是白净,只是神色中透着丝猥琐,眼睛离不开白云芷半分,也不回答周姝的话,语中带了几分探究道,“敢问这是哪家姑娘?”
  白云芷虽觉得那眼神不坏好意,皱了皱眉头,但也耐着性子正要回答,“周公子,小女乃……”
  “哪家姑娘干你何事?”周姝将立即打断白云芷所言,挡在白云芷身前。
  周姝自是知道自己这四哥是个什么德行的,男子正是呼朋唤友的年纪,却常年被父亲管着,这人也不让见,那人也不值得攀交,天天被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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