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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短命夫后以钱洗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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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辰说完还兀自点了头,收到易桐恨恨的目光,她叹了口气,还想再解释一下,被冲来的易桐大力推开:“你离景有远一点。”
何辰将将站稳,又听她说:“我认识景有三年,他从未和别的女人接触过,就连我,也是不碰的。因为他胡子长得快,也不习惯别人碰他,所以我偶尔过来,也只许我帮他刮一下胡子,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叫景有这样……还吻你……”
在易桐心里,范景有是天上的仙子吧,碰都碰不得?何辰听得直皱眉,“他是个成年人,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算现在同我睡在一起,也用不着你允许吧。”
睡睡睡……她竟然眼睛都不眨,就敢说这个字,仿佛喝水一样平常。这哪里是女生,分明是流氓。
“不许这样说景有,你不要脸!”易桐气不过,抬起手来。
何辰上前一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同一个不清醒的人计较:“想打架?”
“住手。”范景有握住易桐的手臂,易桐委屈的看着他:“景有……”
范景有推开她的手,向何辰走过去,“到我身边来。”
何辰站着没动,心里隐约觉得现在的情形有点麻烦,果不其然,范景有上前楼主她,将她带到火堆旁,“陪我说说话。”
“啊?”
先前打成一团的三个人,应该是打累了,竟然睡在了一起。何辰忐忑不安地坐下,与范景有保持了点距离。
她还不清楚他们怎么了,这一次是厮打,说不定下次醒来,这几个人就癫狂着要放火了。尤其是范景有,刚刚她还觉得好玩,可现在他黏在她身上的眼神,眼放光华,竟然还带着几分柔情……实在是看得人发毛。
范景有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等了片刻,索性自己靠了过去。
“橙子,你还有几年毕业,是找到范海辛就回栖城吗?”
橙子……这个称呼取的也太甜了吧,实在不符合她的气质,何辰不太习惯,“恩,你叫我辰哥也行。”她有意缓解心中的不适,笑道:“我是辰哥,你是有哥,算起来咱们也是兄弟了,别太客气,醒过来之后,想睡觉就找我。”
‘睡觉’两个字,仿佛强力催化剂,他揽住她的肩膀,眼里升起好几束火花,欣喜的仿佛一个孩子,“回学校好好学习,每天别忘记给我打电话,有空一定要过来找我。”
何辰笑得很敷衍,心里直在大叫。如果说小清新他们,今晚忽然发疯,都表现得与平时截然不同,但也都多多少少还有几丝内心的影子。可范景有这么一个大男人,平时就是个糙汉子,怎么会变得这么黏人。
何辰没说话,范景有就盯着她看。直到易桐哭着跑来,又开始述衷情,“景有,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同异性交往,对我却是不一样的。三年前开发产品,我来这里寻找一种珍贵的植物,要不是你帮我,我早困在魔鬼城永远出不来了。这几年间,我每次过来,也并非每次都是为了公事,那不过是我的借口,难道你不明白吗?”
范景有沉了脸,“别说了。”
“不,我偏要。我忍了这么久,也喜欢了你这么久。我知道,你待我是不同的,我一直在等你。”
易桐的眼泪流下来,又伸手抹掉,十分坚强的样子,看得何辰都有点于心不忍。然后易桐下一秒,话锋一转:“这个人算什么东西,坑蒙拐骗,连我爸最后送我的一份礼物都要拿,你要被这种狠毒的人迷惑吗?”
何辰:……
罢了,他们现在都不清醒,就当他们都是疯子,不要和他们计较。何辰不住在心底劝自己。
贺跃忽然醒过来,在后面坐起身,自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半睁着眼问:“是说这个吗?”
他手上拿了一条细手链,上面有颗像眼睛一眼的钻石,搭配了一块蓝色的水滴形仿水晶。何辰认出来,是恶魔之眼。
易桐也认出来了,猛地站起来,“为什么在你那里??”
“不是她偷的吗?”易桐指着手,转到何辰身上,突然顿住。
贺跃撑着地,晃悠着站起身,一脸茫然,“是我拿的啊,不是她。”
“为什么是你拿的?你在干什么!”
“啊,当然是为了你误会啊。”
“误会什么?”
贺跃与易桐车轱辘来回时,范景有的手机响起,他盯着看了一会,猛地用力去压自己的脑门,似乎很难受。何辰看了一眼,是一个闹钟,上面依稀写着‘喝水’、‘解药’等字眼。
何辰心里一紧。
她敢肯定,这个信息,一定与现在的情形有关。
解药,那么是说他们中了什么毒,或者受到什么药物的影响?所有人都变得怪异了,只有她没有,说明有什么东西,是他们都碰到过,但是她没有的。她眼睛来回打转,视线回到火堆旁的炉子上,里面的肉已经吃完,还有一些汤底剩下。
何辰几乎是立即跳起来:“肉肉肉……羊肉!”
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过来,走到她身边,柔声问她:“辰辰,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何辰提了一口气,转过身去,果然小清新也醒过来,坐在地上看着她。她环顾一周,范景有、野人、小清新……五双眼睛盯着她。
西北的狂风很野,深夜呼啸而过,发出怪兽般的嘤呜。
何辰被他们盯得头皮发麻,拿起一瓶水,哄着野人喝下。
等了几秒,几分钟……没有任何反应。
野人从未敢这样对她笑:“辰辰,回家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何辰咬着牙,又不敢吼出来,怕一个不小心,又惹恼了他。现在对她来说,这些人就是定时炸|弹。
何辰余光里,看见范景有身边,有个保温杯放得端端正正。是她先前随手喝过的水,她记起范景有伸手接过,然后仔仔细细拧紧的样子。
一定是它!
何辰探手去拿,然而有一只手比她更快。范景有摇晃手中的水瓶,问:“这好像是我的,你要?”
何辰点点头,范景有没说话,她只好开口:“要。”
范景有将水杯递给她,在她正要接过时,忽然收回手,斜睨着她笑:“亲我一下,就给你。”
就在拍卖师最后一槌定价时,第一排正中间有人举牌。
“九百万。”男人嘶哑的声音说道。
现场安静了几秒。
待看清举牌的人是谁后,四周陷入了沸腾。
“这不是安缦先生吗,难得见一次啊!”
“操,九百万??!!至于吗,不就一件衣服?这是多喜欢今苒苒啊?!”
“太奇怪了,安缦先生不是挚爱亡妻吗,作风也不奢靡,怎么会为一个明星花这么多钱?”
盛影也懵了,拉着今苒苒连番问了好几个问题。
“安缦先生在杭市的名头可不小,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竟然不介绍给我,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第34章
提到安缦先生,谁都会想到他的妻子。
据说安缦退伍后,凭借其冷血铁腕和经商的才能,将安家从百名之外,一路攀爬至了数一数二的高度。
在其事业最辉煌时,跟随他五年的女人意外去世了。
安缦终于停下脚步,弥补般娶了这个死去的女人。
他还建造了清幽秀丽的法云安缦,长居此地,圆了这位女人生前最大的梦想。
今苒苒听完安缦的故事后,感到有丝熟悉。
拍卖会散场后,她婉拒了不少人的搭讪,想去找安缦,却被拒之门外。
???
花这么多钱买她穿过的衣服,却不想见她本人?
今苒苒佛了,找了借口和盛影在酒店门口分别,自己打车回了横店。
盛影看着今苒苒离去的背影,眼底的疑惑之色越发浓厚。
今苒苒是不是练了什么妖术,如今在网上洗白了不说,竟然还有这么牛的大佬花重金买下她穿过的戏服?!
盛影接受不了,昔日混在一起不学无术的“好友”,怎能抛弃她在康庄大道上一路狂奔呢?
她面上露出清晰的嫉妒来,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当晚拍卖的一些八卦,很快被搬到了网上。
许多熟知安缦先生为人的网友听罢,对这则消息表示费解,并在安缦先生的微博底下质疑他对亡妻的感情。
安缦先生难得出面回应了。
【@安缦A法云:不接受恶意揣测,只是帮好友一个忙。】
何辰明白,现在大家都不正常,她自然也不能当真。就算范景有坚持,她也只能洁身自好当个柳下惠,“没问题,我们下次再亲。”
她说完,怎么觉得这话有点熟悉?
范景有只是笑了笑,他将盖子打开,在何辰面前故意晃了晃,听声音似乎只有半瓶。这儿总共有五位患者,何辰感到身上的责任巨大,于是好声好气与他打商量。
温度似乎又降了一点,众人在火堆旁,都感到了一丝寒冷。贺跃不知从哪掏出一副扑克来,将还在生气的易桐拉过去,小清新和野人两人对视一眼,也扑了上去。三个男人的大战,又拉开了序幕。
幸好没有再动手,何辰刚松了口气,便见范景有盯着水杯,作势要去喝,看那架势还是一口闷。何辰心里一紧,连忙倾身去抢。
范景有一手揽住她,一手握住水杯喝了一口,还问她:“这么想喝?”
何辰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欺身而来,强制性地嘴对嘴将水喂给了她。
何辰:……
谁他妈眼瞎,说他是个冷冷清清的顽固分子来着!
何辰是个很遵从内心的人,她觉得自己不喜欢范景有,纯粹只是色|欲熏心而已。所以她撩得,但他不能反过来强迫她。亲吻就算了,算是她占了便宜,可是嘴对嘴喂东西,亲昵如热恋中的男女才会去做的事情,她实在没法接受。
她眼里满是倔犟;张嘴重重咬下去。
范景有吃痛松开她,待她退开后,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用拇指抹掉唇上的血,一手将水杯抬高至她的视线里,而后当着她的面,缓缓将水倒掉。
“你疯了!”何辰一气之下,没控制好脾气,甩了他一巴掌。
当然,两人距离和身高的原因,她的那巴掌只落到了范景有的脖子上。
远处玩牌的几人,似乎到了最后关头。这一声清响,对他们根本造不成影响。
野人:“三个二带八!”
易桐:“哇,二和A全下来了!”
贺跃:“卧槽,你怎么这么多三个。”
小清新:“别急,野人你等着——王炸!”
何辰内心很清楚,他们与范景有三人,就是临时组的队,表面做些功夫就行了,没必要深交。没想到野人和小清新,刚刚还和贺跃打得不可开交,现在又狼狈为奸混成一团。
她这次是真的有点崩溃了。
何辰用了很大的力气,还是对范景有起了些作用,他似乎被她打懵了,皱着眉凝视着地面。过了一会,他眼里的神思恍了恍,蓦然伸手拿起不远处的刀子,毫不迟疑往自己手上一划,深红的血液流淌而下。
何辰大惊失色,根本来不及阻止他,“你!”
范景有仍低垂着头,周身一片寒冷,生人勿近的气息要将她定住。但这他妈究竟是什么毒啊,竟然变幻到要自残了吗?下一步,是不是要开始互相残杀了。何辰越想越严重,胆战心惊地捡起地上那根木头,朝着他的脑袋,挥手就是一棍子。
范景有回头看她,神情一片清醒,眼里还带着一丝冷意。
何辰退后两步,试探着喊他一声,“你……还好吧?”
范景有站起身,何辰又是退了一大步,“你……别过来!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是为你好知道不?”
打牌的几个人,终于听到了动静,拿着牌嘘声道:“小声点,公共场合注意素质!”
易桐望着范景有,眼里满是爱慕:“景有,你也来玩啊。”
刚刚六亲不认说话的是小清新,何辰咬牙低声骂道:“叛徒,素你妈——”
她还没说完,范景有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冷静道:“把他们绑起来。”
卧槽,真的开始自相残杀了。何辰不寒而栗,脑子里的剧情停不下来。范景有越过她走出去,过了会回来,手上的伤口随意绑了个布袋,还拿了几捆单绳。何辰明智地退到角落,不打算硬碰硬。
范景有停住脚步,看她一眼:“再过两个小时,他们可能会精神亢奋到接吻、困觉、裸奔,你确定不帮忙?”
???
何辰听得不知所云,又立刻回过神,提心吊胆地跟上去。
四个成年人,有三个大男人,要在不打晕的情况下绑起来,实属不易。好在范景有力气大,且不知道是心无旁骛,一心为大家好,还是真心狠手辣,出手那叫一个稳准狠。根本用不上何辰帮忙,他已经将几人接二连三绑了起来。
考虑到夜晚的温度,火堆起不了多大作用,何辰便同范景有将几人挪到了车上。当然,基本都是范景有出力。
那几个人精神异常兴奋,被绑后自然不安分,撒泼打滚,哭喊嘶吼全来了一遍,听得何辰耳朵疼:“行了,再吵把你们扔外面喂狼啊。”
小清新瞪着她,慢慢红了眼眶:“辰哥,你脑子不清醒,竟然跟这个野男人一起欺负我们!”
何辰懒得理他,随手扔了件外套过去,刚从车门退出去,就看见范景有扶住车身,盯着车内问:“想出来?”
小清新忙不迭点头,范景有轻轻呵了一声,拿手指点了下头,“我看你也没怎么长个,应该力气都用来长脑子了,想出来也很简单,动动你的脑子。”
小清新回了什么,何辰没听见,范景有将车门关上,唇边冷冷牵了丝弧度。
何辰的心又提起来了,这个毒舌又计较的人,真的太怪异了,“你——真清醒了?”
范景有将车钥匙递给何辰,“刚刚脑子不太清醒,很多事情不记得了,只觉得很乱,像是和人打了几架。”
这么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可太多了,何辰都不知道他说的哪件,打架的话,对象也只有她呀,那可不算,顶多是动手动脚。她只穿了件外套,再披了个坎肩,被风吹得一哆嗦。
何辰挠了挠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仿佛她问得很幼稚一样,他看她一眼,“你想做什么。”
折腾了一夜,她真累了,什么心思都没有,连忙摆手,像喊标语一样,“别误会,大家平平安安才是真,你好我好才是真的好。”
“就算要做什么,也等出去再说。”她贼心还没死透,又补了一句。
“啊?”
今苒苒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后,一时不知该回什么。
殷时渡这次却十分坦荡,“我的确在吃醋。”
今苒苒:“……?”
殷时渡语调平缓地补充:“上次你问我的问题,我这次一并回答你。”
这次一并回答,意思是今天在吃牛君凡的醋,上次在吃安缦先生的醋?
今苒苒想到这里,内心有股说不出的怅然。
殷时渡他果然……把对母亲的爱,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啊。
她斟酌道:“殷时渡,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第35章
今苒苒这么想殷时渡是有原由的。
她前世唯一谈过的一次恋爱,对方就是将对母亲的情感寄托转移到了她身上。
单亲家庭的男孩子性格有点偏执,往往将爱情和这种感情需求区分不开,以致于这段感情最终弄得灰头土脸收场。
也怪她单方面认为殷时渡看起来比正常的人格还要健全,才没有想起这茬来。
要再经历这样一次感情,今苒苒觉得自己大概会对爱情失望——
所以,在殷时渡对她产生的依赖还没那么强烈时,可以早些劝他迷途知返。
“嗯,苒苒想谈什么?”
“谈你喜欢我这件事。”
“苒苒终于开始正视我们的关系了么。”
“……”
殷时渡这话说得有点委屈,好似她辜负了他许多年一般。
今苒苒叹了口气,“其实我们一直都是合作关系,殷时渡你也清楚的,或许我有些言行逾矩的地方,还是希望你不要误会,将某些特别奢求又遗憾的感情,转移到我的身上。”
那边静默了一会后,他低声问:“苒苒说某些遗憾的感情,是指什么?”
“对母爱的需求。”她正色回。
今苒苒本来不打算这么早摊牌的。
可想到回北城后,她得第一时间开导他,便想着先让他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心理因素也好。
谁知道她刚说完,那边便低声笑了出来。
男人的声音很轻快,仔细听才察觉其中隐含的诧异和自嘲。
她说得一脸江湖气息,可挡不住西北的狂风肆虐,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两辆车都关了人,还是随时会闹起来的人,自然是不能再进去。范景有的确恢复正常了,没有搭她这种话的腔,只看她一眼,示意先进那栋楼。
这楼虽然没有门,但也有三面遮挡,比外面可暖和许多。
“你也别多想,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是大家打了一架,你搁旁边劝架来着,所以大家都开始打你。”何辰还是不放心,他没清醒的时候,可是自己落了下风,要是他想起来,那她还怎么在他面前底气十足地捉弄他。
屋内的火快熄灭了,范景有好一会都没说话,也不再执意与她讲些有的没的,坐在离她有几步的地方,捡了几块木头,淡定地烤着火。
何辰还是习惯他这个样子,思路也利索了,毫不胆怯的开始分析:“是羊肉吧,所以你们吃完都出问题了,而且是你做的,因为你还定了闹钟。”
“是我。”范景有很坦然,都不等何辰露出得意的神情,他又接着补充:“肉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汤。”
“啊!”何辰经他这么一提醒,记起来他往汤里加的一包奇奇怪怪的粉末了。啧,这人还真是做足了准备而来,但很奇怪,她竟一点也不害怕,还有心情调侃,“你是预备将我们就地灭口呢,还是荒野抛尸?”
范景有在思维正常下,难得对她露出淡淡的笑意,“我还有事要办,人多碍事。”
嫌碍事也别把人弄成这样吧,何辰不敢苟同,心里隐约还是觉得不对劲。范景有虽然没有嘱咐她什么,但他的神情,从清醒后就一直紧绷着,偶尔会将视线移远,她思索着看他,琢磨是哪里不对。
何辰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范景有道:“想知道?”
“我在想,你既然嫌我们碍事,那肯定不会把我们弄成这么颠三倒四的样子,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最省心的方法,肯定是将我们迷晕。”何辰说完,越发觉得那汤里加的,应该是迷药,但她还是没想明白,“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又是怎么回事呢?”
“因为真正的原因,不是我加在汤里的粉末,而是煮汤用的水。”范景有指着身后的一面墙,“煮汤的水,是贺跃从后面的一口井中打上来的。”
“水??”
那面墙上是一张黑板,她看过去才发现,上面还依稀留有些上课的粉笔痕迹,这儿原来是一座学校。何辰不知为何感到有丝毛骨悚然,这座荒废了21年的小镇,地下水难道也会出问题?
她顾着惊讶,全然没有发现,范景有在她重复那个字时,眼神暗了暗。
“水怎么会这样?”
这座废弃的小镇,大多建设于上世纪80年代,曾经这片六千多人口的地区,就有接近一万余头的绵羊。直到90年代末,整座城镇的人都迁移到了几十公里外——也就是现在的阿克塞镇,这座城镇从此彻底废弃。
在来的路上,野人查过资料,简单跟他们提过,当时大家都没在意。何辰左思右想,都觉得有蹊跷,这么一整个镇,都集体搬迁的情况,非常少见。肯定有问题!
“铀和钍。”范景有见她还是一脸茫然,只能给她补最简单的化学知识,“这儿的饮用水源,有大量的放射性元素铀和钍,含量非常高,超过了国家标准近8倍,长期饮用,会导致当地居民惟患疾病。”
对于何辰来说,当初背个化学周期元素表,都能让化学老师指着骂‘废物’,更别提什么放射元素了。她是真的佩服,便比了个六的手势,“真厉害,这都知道。”
知道铀和钍还能被夸厉害?凡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听到她这话,都会以为是反讽。然而她满脸真挚,范景有莫名奇妙舒适地活动了下脖子,还解释上瘾了:“这些放射性元素,都是来自附近的阿尔金山山脉,这山脉——”
“这我知道。”何辰大手一挥,打断他,“有矿嘛。”
提到什么稀有元素,又提到山,那肯定是有矿无疑。这都需要解释,那她不止化学老师,可能小学语文老师,都想把她拉回去重造。
不过其他人受到影响,看他们狂躁、疯狂、崩溃、兴奋的表现,一时半会还真好不了。何辰瞧着范景有的右手,缠了好几圈的布带,已经又被染红,可想而知是多深的伤口。她眼皮跳了跳,为了醒过来,眼也不眨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这人真是……好狠一男的。
她想到这里,立即打掉了脑海里一个想法——让他用同样的方法,将其他人唤醒。
除了范景有,何辰也是可以动手的,但她一不知道是否都该划在手心,二不清楚要划多深,那毒血才能除尽,三是她怕拿刀,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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