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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寡人是个妞啊-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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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璇霄几天没回家,某朵无头苍蝇一样在宫里乱转,四处寻觅上仙的芳踪,几个他经常去的地方找遍了,还是没找到人。
    于是她又向天凤宫跑去,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愤愤地咒骂:该死的男人,你最好立马出现在老娘面前,不然别怪老娘没节操,随便逮着个男人就上了!
    “朵朵!”邱析抱着一堆公文刚走出天凤宫,就见到她一阵风似的刮了过来:“这么急冲冲的干嘛呢?”
    “别挡道,让开让开!”一把拉开挡在门口的邱析,跑了两步,突然一个急刹,回头问道:“我师傅有没有来过?”
    “璇霄大人?”邱析还在犯迷糊,呐呐地回道:“刚才和陛下在书房,这会儿……”
    他话还没说完,某朵就向书房冲去,人还没到,就扯着嗓子喊开了:“师傅!师傅快出来,救命啊!”
    她这一喊没把上仙喊出来,倒把在书房加班的凤帝惊动了,他从堆成小山的奏折中抬起头,眉梢一挑,救命?死丫头又在玩什么?
    整天师傅师傅叫得忒顺口,叫得比父皇还亲热,小白眼狼!
    “砰!”一脚踹开书房的门,某朵按着小腹气喘吁吁地走进去。
    “还有没有规矩了,敲门都不会吗?”凤帝放下手里的折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语气是非常的不爽:“你师傅去吏部了,找他什么事?”
    吏部?
    某朵愣了愣,绯红的小脸一垮,这是什么倒霉日子,要你救命的时候找不到人,存心跟老娘作对呢?!
    苍天啊,赶紧空降一个男人吧,除了师傅,楚涟、小夜、花错都可以的,老娘坚持不住了!





     174章 看清楚老娘是谁
     更新时间:2013…3…24 20:25:06 本章字数:5140

    璇霄几天没回家,某朵无头苍蝇一样在宫里乱转,四处寻觅上仙的芳踪,几个他经常去的地方找遍了,还是没找到人。
    于是她又向天凤宫跑去,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愤愤地咒骂:该死的男人,你最好立马出现在老娘面前,不然别怪老娘没节操,随便逮着个男人就上了!
    “朵朵!”邱析手里抱着一堆公文刚走出天凤宫,就见到她一阵风似的刮了过来:“这么急冲冲的干嘛呢?”
    “别挡道,让开让开!”一把拉开挡在门口的邱析,跑了两步,突然一个急刹,回头问道:“我师傅有没有来过?”
    “璇霄大人啊……”邱析还在犯迷糊,呐呐地回道:“刚才和陛下在书房,这会儿……”
    他话还没说完,某朵就向书房冲去,人还没到,就扯着嗓子喊开了:“师傅!师傅快出来,救命啊!”
    她这一喊没把上仙喊出来,倒把在书房加班的凤帝惊动了,他从堆成小山的奏折中抬起头,眉梢一挑,救命?死丫头又在玩什么?
    整天师傅师傅叫得忒顺口,叫得比父皇还亲热,小白眼狼!
    “砰!”一脚踹开书房的门,某朵按着小腹气喘吁吁地走进去。
    “还有没有规矩了,敲门都不会吗?”凤帝放下手里的折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语气是非常的不爽:“你师傅去吏部了,找他什么事?”
    吏部?某朵愣了愣,绯红的小脸一垮,他大爷的!这是什么倒霉日子,要你救命的时候找不到人,存心跟老娘作对呢?!
    “儿臣告退。”既然要找的人不在,也没必要跟他在这儿浪费时间,敷衍地行了一个礼,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凤帝无名火起,云袖一挥,书房的门以极大的声势关上了:“你还没回答我的话,找你师傅做什么?”
    看着关上的门,朵朵闭目深吸一口气,小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强压体内奔腾的欲火,神情淡淡地转身。
    一袭轻纱白裙不染纤尘,乌黑柔顺的长发水一般的倾泻于肩侧,绯红的小脸比桃花还要艳丽几分,一步步走到御案前站定。
    没有回答,却淡淡地反问了一句:“父皇还有事?”
    白衣胜雪,面若桃花,凝眸间便呈现出一种奇异而冷艳的美,凤帝若有所思的目光从她脸上掠过,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现在的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再也不是他过去熟悉的小丫头,性子也变得阴晴不定,可处处都完美得仿佛一个神迹。
    朵朵静静与他对视片刻,忽而唇角微挑,闪过别样的意味:“父皇如果没别的事,儿臣想先行告退。”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不知过了多久,凤帝终于开口,声音里却有很多复杂的东西。
    “说什么?”悠悠瞥了他一眼,浅淡一笑。
    “大半夜的找璇霄想做什么?”凤帝面上波澜不惊,凝视着她的目光却极为深沉,缓缓道:“你不觉得应该给父皇解释一下么?”
    为什么你要有这样一双眉眼,这样一副表情,这样一个身影?
    朵朵,你可知你在伤我?在你心里果真是一丝一毫的爱也没剩下,如若不然,你又怎会如此伤我?
    伤不见血,却比流血更痛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这是我的私事,我觉得没必要向任何人解释。”
    淡淡抬眸,细密的睫毛下轻光一闪,隐见几分傲然:“父皇还是不要问的好。”
    凤帝呼吸一窒,眼睛深处有样东西,一点点碎掉了,慢慢起身,直视她的眼睛,声音有点逼紧了:“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朵朵笑了笑,风姿氤氲,水波不兴,抬手提起御案上的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悠然道:“知道了又如何?我不想说,你又能奈我何?”
    凤帝徒然靠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茶盏扔出去,“砰”一声,摔得粉碎!
    逼近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微眯的凤眸隐见锋锐:“你当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朵朵轻哼一声,微微扬眉,睨着他的眼里尽是挑衅:“怎么?想打我?那你还等什么……动手啊!”
    “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变得这么任性!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你就非要跟我冷言冷语,看我不痛快,你才开心!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你告诉我,算什么?!”
    长长一句怒吼,一把抓住朵朵的衣襟将她拎了起来,过了片刻,凤帝才猛然醒悟到自己在干什么,连忙将烦躁的心绪强行压制下去,手也慢慢松开,脸上有些懊恼。
    而朵朵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大发脾气,顿时征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同样的白衣,她淡似轻烟,而他却冷冽如霜,注视之间滴水不漏,目光相撞,风云翻涌。
    凤帝的目光似有穿透之力,像要将她看穿,朵朵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突然上前一步,猛地贴近他,踮起脚尖,脸几乎要碰到一起,覆在他耳边轻声道:“父皇,你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不像你哦。你……是不是在吃醋,嗯?”
    凤帝愕然征住,心中徒然一痛,鼻息间幽幽冶冶尽是她身上的魅人气息,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蹙眉不语,比女子还要浓密的睫毛遮住那潋滟若水的眸光。
    乱了,一切都乱了,她失去了爱他的记忆,而他恢复了还爱着另一个女子的记忆。
    她的爱是那么霸道,就算用女娲石让她恢复缺失的那部分记忆,她也绝对接受不了小姬。
    隔在他和她之间的沟壑那么深,他跨不过去,而她不肯走过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要怎么做才能两全?
    小姬……朵朵……你们在我心里是一样的,因缘错乱到如此地步,爱上两个女人非我所愿,要怎样你们才肯原谅我?
    朵朵细细打量他,靠得那样近,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情绪,目光在他紧抿的薄唇一停,黑如点漆的乌眸隐隐有了笑意:“这算是默认吗?”这样你都不为自己辩解,那你心里就真的有鬼了。
    凤帝继续闭目不语,眉间愁色淡淡,耳边痒痒的,是她故意呵气,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絮乱之中,不知该如何回应。
    将他的异样尽收眼底,朵朵眸里的笑意愈深,温软的红唇触上他的耳垂,慢慢游移、探索,沿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若即若离,掠过他菲薄的唇:“真的吃醋?”
    “你说呢?”然而这次凤帝却突然睁眼,对上那双让他沉沦的眼睛,出手如电扣住正要钻进他衣襟作乱的小手,黑眸之中深光璨亮,闪着危险的信号:“在外面野了半年,你就学会了这些?或者……璇霄教会你的就只是这些?”
    这几年来,你就没有让我安生过,在你身边是痛,不在身边更痛,每日每夜,梦里都不放过。
    好,真是好得很,如果一定要痛,那也要拉着你一起痛!
    “父皇应该知道我很聪明,半年的时间足够让我学会任何东西。”
    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平静地与他对视,唇角始终含了一抹魅人的浅笑:“何况……师傅确实也教得很好。”
    与她目光一触,凤帝竟似察觉她心思细微的变化,她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黑寂眼底突然转冷,那种无法言喻的冷漠一刹那遮挡住了所有神情。
    魅人的姿态,艳若桃李的容颜,每一处都美得让人心悸,凤帝却感觉她很是反常,看着她绯红的脸,突然想到什么。
    难道是沐春风……暗暗吸了口气,声音不由柔了下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眼睫微微一挑,眸色一片深沉,极静极深的注视,似是看透他的心魂骨血,未留分毫余地。
    凤帝冷不防坠入那目光,竟觉心跳渐急,渐急渐空,又痛又沉郁,直到他几乎经受不住,朵朵才轻轻合眸敛去目光,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突然又问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依稀间,她的声音有些疲倦。
    凤帝轻黯一笑,低声道:“不可以。今晚你只能留在这儿,哪里都不可以去。”
    沐春风发作,墨溪的“雪魄”也用完了……不能放她走!
    他不是圣人,明知她找璇霄想做什么,还要装作无动于衷……他做不到!
    静默片刻,朵朵蓦地笑了起来,笑意却未达眼底,直视他的眼眸:“你什么意思?”
    接触到她的目光,凤帝淡淡一笑,那笑容让人看了倒是很舒心,可接下来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把将她捞过来,紧紧搂在怀里:“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今晚你想走出这个门口……除非我死!”
    决绝的话语让朵朵秫然一惊,正要开口,他已吻上了她的唇,将所有的话堵了回去。
    她身子一僵,想要用力推开他,可是不知是因为沐春风,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只觉全身酸软。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无力抵抗,只能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双唇,仿佛是食髓知味,他狠狠加重了双臂的力道,让她更贴近自己,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似的那样吻她。
    头晕气短,她无奈地闭上眼,只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金色的漩涡之中,灯影摇曳,天地动荡。
    她的身子微颤了起来,小手不由自主地纠着他的衣襟。
    “朵朵……”在她耳畔绵长且深情地低唤,声音温柔,蕴涵无限深情。
    这一瞬,他多么希望时间就在此停止,什么也不用想,遵循自己的本能,像以前那样真真切切的爱着她。
    看到她眼角隐有泪光,他微眯的凤眸掠过一抹苦涩,慢慢合上有些颤动的睫毛,手臂不断收紧,恨不得将她狠狠揉碎,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直到她气息急促,快要晕厥过去,凤帝才放开她,搂着她虚软的身子,低头看着她眼角染着红晕的迷人摸样,那蒙上一层泪光的粼粼眼波,虚弱的喘息中脸颊娇艳的明媚,柔弱而魅惑,真真叫人痴迷。
    他拦腰抱起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场景转换了,她回到了自己住了十几年的房间。
    他抱着她向床走去,被放置在这张熟悉的床上之后,朵朵这才骤然醒悟过来,僵直地半坐起身,睁大眼直直看着他,颤声道:“父……父皇,你想干什么?你……你别乱来啊……”
    他却没有理会,站在床边利索却不失优雅地脱衣服,先是外面的白袍,然后是雪白的里衣。
    ……某朵看着那片莹白又结实的胸膛,脑子里紧绷的弦“噌”一声断掉了,兔子也没她快,哧溜一下跳下床。
    一溜烟蹿到门口想逃跑,可是……该死的男人!居然布了结界把门封死了!
    无奈,只好绕到桌子后面,抱头大叫:“别过来!你别过来!你是我父皇,你要敢用强,我恨你一辈子啊!”
    但是,凤帝还是没有搭理她,一挥手,某朵就倒在了他的怀里,重重吻了下去。
    某朵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断捶打着他的胸膛。
    他也想温柔点,可七成沐春风在他身上压制了半年,此时,欲望开闸便是全然爆发,他被自己汹涌的欲望逼红了眼睛,想温柔也无能为力。
    她不断支吾,想要说话又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谴责他。
    凤帝无奈地放开她,某朵白了他一眼,愤恨地用手背擦着嘴:“请记住你的身份,你不可以这样!父、皇!”
    凤帝凝眸看着她不语,可脸上的微笑比泪水还要让人难受。
    她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他的唇堵了回去……沉溺在她的幽香中不可自拔,一点一点的咀嚼,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
    情迷之中,她还知道保护自己的衣服,男人握住她阻拦的小手,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颈项滑上去,插入她浓密散乱的发间。
    一番缠绵,数万年修为终是敌不过这三寸绕指柔,情动时,大神俯在她耳边沙哑着唤:“小姬……”
    某朵:╰_╯
    “去你大爷的!”
    前一刻还水眸迷离的某朵顿时勃然大怒,狠狠一脚踹过去:
    “看清楚老娘是谁!姬你妹!滚开!赶紧给老娘马不停蹄的滚蛋!”
    大神似乎被她的怒吼给征住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默了很久才意识到他犯了多么严重的一个错误,慌乱地想要解释什么,谁知某朵又是一脚踹上他的小腹。
    这一脚可真够狠,毫不留情地将他踹得闷哼一声,冷汗唰的一下就出来了。





     175章 你我的关系只能是父女
     更新时间:2013…3…26 0:04:03 本章字数:4843

    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可恶起来叫人不敢置信,这么的欠凑!
    “叫你滚开听到没!”
    由于她那一脚实在太狠,大神痛得脸色煞白,以免再次受到攻击,高大健硕的的身体死死将她压在身下,细细地喘着气,好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凭他那身高海拔,压在身上就像一座山一样,某朵死命挣扎都不能撼动分毫。
    一次又一次反抗,一次又一次的徒劳无功,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吼道:“你***能不能先起来!想压死老娘吗?!”
    身上的男人还是没有反应,他闭着眼睛在想要给出一个怎样的解释才能安抚这炸毛的野猫。
    苍天作证,他真不故意在这时候喊出小姬的名字,可有些事是他无法控制的,总感觉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搅乱他的意识。
    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性格更是天差地远,就是这么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他深爱的两张容颜,偏偏要在不经意间重叠起来,让他分不清谁是谁。
    想了半天,还是没理出个头绪来,大神又隐忍地闷哼了一声,她那牙的尖利程度,很早他就领教过了,而现在更甚从前……好痛!
    忍!
    压制了她的手脚,可她还有一张嘴,彻底发飙的某朵一口咬上他的肩膀,那力道是恨不得把他生吞了的狠绝!
    可男人还是一动不动,像没有知觉的木头人一样任由她发泄,直到牙都咬酸了都没给她一丝反应。
    某朵气得头冒青烟,有生以来从没这么抓狂过,放开他的肩膀,发了疯似的胡乱挣扎:“重死了!滚开滚开!再也不想见到你!放开我!你个死男人!臭男人!烂男人!就知道欺负我!老娘要扒你皮,抽你筋……滚开啊!哇呜呜呜……”
    只是臭骂还不够,七窍生烟还奈何不了身上的男人,某朵放声嚎啕大哭:“哇哇呜呜呜呜……师傅救命啊!杀人了!哇哇呜呜呜呜……你***再不起来,老娘死给你看……呜呜呜呜……”
    这一招还真管用,见她哭得稀里哗啦,大神慢慢撑起上身放她喘口气,他不怕打、不怕骂,就怕她哭。
    某朵一嚎开,就如黄河决堤,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哭得小脸发紫,嘴唇泛青。
    大神心疼极了,侧身躺在一边,捧着她的脸,连声哄到:“朵朵乖,别哭别哭,是父皇不对,父皇道歉……”
    某朵腹诽了一句道明寺的经典台词:“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一把推开他的手,扯着嗓子嚎得更是惊天动地:“哇呜呜呜……你滚,滚得远远的,呜呜呜……不原谅你,永远也不原谅你……没有你老娘照样活得风生水起,呜呜呜……你个烂男人太不是东西了……”
    “是是是,我是烂男人,我不是东西……”见她哭的快断气了,大神心疼得无以复加,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朵朵说得都对,要打要骂都随你……”
    “呜呜呜呜……谁稀罕打你了……呜呜呜,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你给我滚开……别以为我多稀罕你,老娘的男人多了去了,随便哪个都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你个流氓!臭不要脸……把老娘捡回来就是为了帮你做苦力,还欺负我……你个禽兽……”
    声泪俱下地指控还是不解气,想着又是一脚踹过去,这次大神条件反射的一躲,踹了个空,某朵随手抓起枕头向他砸去:“呜呜呜……你还躲!要打要骂随我,说得好听,你个死男人哄老娘玩呢,呜呜呜……”
    哎……长长的一声叹息,大神坐着不动,任那毫无杀伤力的枕头砸在身上,肩膀还在流血也顾不得了,只想把这原形毕露的小女人哄好。
    他这般委曲求全,某朵更不爽了,打一个不会反抗,好像还没有知觉的木头,谁会高兴啊!
    枕头一丢,蹭的从床上站起来,你皮厚,老娘还懒得浪费力气呢!
    跳下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向门口冲去:“开门!我要回去!你不滚蛋,我滚蛋!”
    大神这次有反应了,揉了揉刺痛的眉心,披上宽松的白袍,走到她身边柔声道:“这么晚就不要到处跑了好不好?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回哪儿去?”
    猛的一回头,泪痕斑斑的小脸冷冽如霜,冷笑一声,咬牙道:“你放不放我走?”
    凤帝皱了皱眉刚想说话,颈间一凉,心骤然抽搐起来,嘴角噙笑地看着她,眼里却隐有泪光:“朵朵好身手。”
    朵朵手持一把金光闪闪的匕首,抵在他颈间大动脉,一脸寒冰:“父皇过奖。你送我的凤鸣剑化作匕首还是那么好使。废话少说,开门!”
    “我说过,今晚你哪儿也不能去,只能留在这里。”
    像没看到颈间的神兵利器一般,凤帝向前踏了一步,毫无所惧地楼上她的腰,语气又恢复了平日的云淡风轻:“女孩子,还是不要玩得太过分的好。”
    “玩?呵呵呵……哈哈哈……”趴在他肩头一阵冷笑,朵朵笑得全身都发颤,握着匕首的手瞬间一紧,血便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父皇啊,您对儿臣还真是缺乏了解。我呢,很难得恨一个人,可一旦恨上了,就会发疯,疯起来会做出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开门吧,不要抹杀了我对父亲最后的一丝尊重。”
    凤帝淡淡一笑,深邃的凤眸却满是难以言喻的痛楚:“朵朵,如果你下得了手就不必客气。只有我死了,你今天才能走出这道门。”
    朵朵轻笑,玩味地看着那张俊美得让人难受的脸,无视他加重在腰间的力道:“你就这么自信我下不了手?别这样看着我,也别对我这么温柔,不然我会多很你一分。你知道对我来说最大的侮辱是什么吗?是你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如果你今天一定要跟我分出个胜负,可能就会应验数万年的诅咒,相爱相杀……杀了你,我再陪你一起死好不好?”
    随着她话音落下,手中匕首的刃端,又欺进了他脖颈一分。
    凤帝无惧颈间的神器,对上她的双眸,静静凝视了半响,温柔而慎重地问道:“那你爱我吗?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应验这个诅咒。”
    爱?
    是的,她爱他……曾经是那么那么地爱他,聪明如她,怎会不知道自己缺失了一部分记忆。
    无数个夜晚,那些缺失的片段在梦里走马灯一样地闪过,每一个画面都有他。
    为什么要洗去关于他的记忆?
    没人给她解答。
    每当她提到几年前的事,连疯癫如恰恰西都会黯然不语。
    师傅、楚涟、小夜,更是将这话题视为禁忌,只要她一开口,他们就跟她打太极,绕来绕去,始终不肯告诉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而墨溪,把她当瘟神一样,总是躲着她。
    想要知道真相,只有自己找答案,这半年她去了很多地方,其中一个地方就是青丘。
    花错在柢莲真君手里拿到的那个信封里,装着她缺失的记忆,花错去晴海之前把这封信交给青丘的狐帝。
    不明真相的恰恰西帮她偷到了这封信……事情就是这样了。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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