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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寡人是个妞啊-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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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花终于体会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恨得差点把满嘴牙咬碎,艰难地说道:“他、他在很远的地方……”
    “再远也没事,长途跋涉什么的,公子我最擅长了。”
    他笑吟吟地起身,不顾翠花的挣扎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反手将金花一抛,老板娘赶紧伸手接住,捧在掌心爱不释手。
    他说:“老板娘,小厨娘我就带走了,多谢你们照顾她这些时日。”
    金花在手,老板娘早笑成了皱纹花,乐呵呵地点头。
    牛翠花同志急得扭成了麻花,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她大叫:“老板娘!朱大婶!这是个坏人,强抢民家少女,我、我不想跟他走,救我,救我啊……”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连抱带拽地弄出去了,只剩余音袅袅。
    捧着金花的老板娘忽然从狂喜中清醒了一瞬,为难地说:“等等,翠花刚是不是叫不愿意来着?”
    朱大婶连连摇头:“没有啊,她开心得眼泪汪汪。”
    翠花也真是的,神仙般的公子却被她说成土匪强盗一般,天下坏人要都长成那样,她还恨不得那个来强抢她呢!
    老板娘感慨一声:“没想到无名公子真看上了翠花,他的眼睛果然被屎糊了……”
    确实被糊了,而且好像糊得很开心。
    不开心的人是翠花,无论她怎么甩、扯、咬、啃、拉,他的手就和铁钳似的卡在她胳膊上,纹丝不动。
    “父皇!放手!”夭朵朵同学绷不住,终于怒了。
    凤帝无辜地低头:“你叫谁?谁是你父皇?”
    摸着她的脑袋,语重心长道:“以后别随便认爹,公子我是无名,下次别叫错了。”
    “你少装傻了!你……”
    某朵气结,“你”了半天,也没个下文,像个木头人一般,被他拽着继续往前走。
    凤帝一边走,一边说:“你那青梅竹马的的狗子哥呢?在哪里?叫出来给我看看?”
    某朵突然很想哭,“无地自容”四个字怎么写,看看她就知道了。
    “你从一开始就认出我来了,对吧?”某朵咬着牙,声音隐约带了点咬金切玉的意味。
    凤帝瞥了她一眼,不冷不热,慢悠悠地回了两个字:“你猜?”
    猜你大爷!
    默然片刻,见某朵脸黑得都快滴墨了,凤帝的眼神却柔和下来,现出一片潋滟的神色。
    对他天凤神君来说,半年也就是一眨眼的瞬间,可没有她在身边的半年,却漫长得好像过了数千年。
    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真正笑过了,哪怕只是一瞬间,哪怕只是一个最微弱的弧度。
    *
    凤帝没有直接把她抓回帝都,也没去什么青邬阁,天快亮的时候,他们赶到了麟州。
    此地气候极为反常,桃花终年常开不败,一年四季都是落英吹雪,妃红俪白,烂漫如锦。
    麟州城的居民都喜将桃花以祖传秘法腌制起来,售给每年到此地购花的行商,再转卖到附近各州。
    由于腌制得法,几个月过去,这些桃花依旧娇艳得如刚刚采下一般,香甜可人。
    可以做成秋兰斋的糕点,御生堂的香茶,如意坊的胭脂……单是每年桃花的收入,已足够普通人家一年的用度。
    清晨,初升的朝阳洒满大地,麟州城开始了一天的繁华。
    凤帝拽着某朵七拐八拐,去到一处被大片桃花林围住的别院。
    某朵被迫走了一夜,累得一肚子邪火也发不出来,一见有歇脚的地方,终于挣脱他的钳制。
    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随便找了一间房,推门见到有床,第一件事就是扑上去抱住枕头。
    接下来他要做什么都先丢在一边,要逼着她回帝都也罢,要她继位也罢,总之先让她睡上一觉,再来处理这些乱糟糟的问题。
    可有人存心不让她好过,凤帝走过来一把揭开被子,说:“公子还没吃饭,你怎么就睡了?快起来,做早饭去,公子我饿了。”
    某朵痛苦地抱着被子一角,喃喃:“我求你了父皇……让我睡……”
    “都说了是无名公子了,谁是你父皇?你是厨娘,可不是请来让你睡觉的。”
    他捻了根小纸条儿,作势要往她鼻孔里塞。
    她恨得牙痒痒,好,报复是吧?看谁厉害!
    狠狠拉开大门,她满脸阴霾地去到厨房,叉腰看了看四周,不错,该有的一样不少!
    双手拿起大白菜和小青菜,用眼尾瞟了一眼跟来厨房的凤帝,见他还带着那鬼面具,越看越冒火。
    深吸一口气,自我冷静一番,将菜塞到他手里:“你摘菜!”
    老娘凭什么服侍你,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舒坦!
    可是……人家大神根本就不搭理她,嘴角一挑,意味莫名地笑了笑,把菜从新塞回她手里,背负双手,白衣翩翩地走了出去。
    临到门口,回头看她一眼,笑吟吟地说:“公子我在院外的桃林用膳,做好之后送来。”
    某朵一声不响地点了点头,待他走远,拿起菜刀,试了试刀口,眼眯了起来,扯着嘴角笑得阴森。
    半个小时后,端着做好的四菜一汤,送到大神指定的桃林。
    开到极盛的桃花,无风自落,乳白色的雾气四下弥漫,夭红的花瓣乱落如雨,在地上铺开一层厚厚的锦绣。
    某朵这才发现,这片桃林远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
    芳菲摇落,她在桃林里渐行渐深,突然,她停下脚步——
    桃林中突然出现了一块空地,一株巨大的桃树立在眼前,这株桃树盘根纠结,也不知生长了多少年,巨大的花冠徐徐铺开,宛如一张巨大的华伞,上面竟同时盛开着绯红、浅红、粉白三种桃花。
    微风起时,乱花吹雪,美轮美奂。
    她的目光完全停驻在那株巨大的花树下。
    清风掀起层层粉浪,落英缤纷,飘花如雨,凤帝独自伫立在乱落花雨中,玉白的袖袍无风自舞,流云般在他身边涌动。
    青铜面具不知何时取下了,某朵乍见到这张刻骨难忘的脸,手腕禁不住一颤,端着的菜盘差点摔在地上。
    好像……好像有很久没见到他的脸了。
    某朵看着他,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嘴角噙了一分让人看不懂的笑意。





     159章 你乖,老子就不用蛮力
     更新时间:2013…3…6 23:51:35 本章字数:5882

    那张脸对她有太大的杀伤力,就是睡着了也会出现在梦里。
    不愿就这样被他轻易蛊惑,她很想转身离开,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眼睛也不离那漫天绯色中,白得不染尘埃的身影。
    暗香浮动,淡香的风从鼻端轻轻的擦过,微微的痒,从鼻尖一直到心底。
    凤帝似乎没看到她,目光只凝注着自己的双手,一道丝缎般的光芒缓缓流泻其上,让他清绝的容颜看上去那么不真实,夭红盛开于皓雪之上,惊心动魄,无尽风华。
    某朵将手里的餐盘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站在不远处,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桃花盛放,无边锦绣般铺满整个天地,唯有这一袭白衣,清绝俗世,片尘不染。
    一片落英轻轻飞过,飞过他清绝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指尖,凝点微光,瞬间绽放为一声清脆的仙音,流贯天地。
    那一声,清绝悠远,仿佛雪夜之中,听到的一声鹤鸣,树头夭桃被这一声催动,纷纷坠落。
    他双袖缓缓张开,指尖一线清光挥洒而出,万点夭红,一齐变成天河中最灿烂的星辰,在他指尖飞舞,在天地间飞舞,在他无尽的风华中飞舞。
    某朵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眼前这如诗如画的一幕,让她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记忆深处的某根弦好似在蠢蠢欲动,心也不由蹙了起来。
    感觉——非!常!不!好!
    不管忘记了什么,只要是跟他有关的,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记起来。
    记起来又如何?
    不一样了,很多事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有了师傅,和他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女人。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难以忘怀,头痛的时候,只要一想到师傅就会好很多。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去执着一个让自己痛的人,而放弃那个解救自己的人?
    她说做师傅的女人,是真心的。
    一个男人肯为了让你开心,独自承受几千人的死命……天人五衰,那是何等的痛苦?
    就算离开了,心里还是会忍不住牵挂。
    想去地府看看他,想陪他说说话,想跳舞给他看。
    就给他一个人看,跳几次都可以。
    现在想起来真有些后悔,他说想看她跳舞时,为什么她没跳?
    师傅说他要的不多,事实也是这样,他要的真的不多。
    别说问“你爱我吗?”连一句“你喜欢我吗?”都没问过。
    而她却那么吝啬,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爱,只是在他愿意帮她拯救那些百姓时,才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其实这话说起来一点都不难,原本就喜欢,多说几次有何不可?
    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了他,还要固执地坚持什么?
    凝望着那抹白色的身影,她眨了眨眼,逼回即将涌出的泪,轻轻浅浅地弯了弯嘴角,笑得苦涩。
    玉指漫挥,花落如雨,在他双袖之间稍稍停伫,便与指尖的光芒结合,悠扬清越的琴声,便由其中挥洒而出,然后纷纷落下。
    红尘,映衬着他如雪的衣衫,让他的高华绝尘中,多了几分亲近的温柔。
    曲调连绵悠长,宛如流水一般在桃林中滑过,万点绯红的桃花从他手中无声飞散,如疾雨,如陨星,如天地间散漫的尘埃。
    但静静凝望的少女眼中却没有落花,桃树,只看到了一袭白衣,萧散漫舞。
    舞尽风流只余香,琴音高远,调随花动。
    她这才明白,凤帝竟是以桃花为琴,风月为弦,弹奏出这堪比天籁的琴音……
    她虽不解音律,却也忍不住被眼前的情景深深震撼。
    每一朵桃花的陨落、破碎,都宛如悲伤的精灵,踏着天地间至美的节奏而舞,最后舞尽生命,化为尘埃,而他温润如玉的双手,则是天地间最好的舞台。
    曲调转疾,花飞如雨,这曲调中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优雅、悲伤,宛如一幅在记忆中忘怀已久的图,虽已褪色,但偶然回想起来,却是无尽的追缅与凄伤。
    凤帝并没有抬头看她,只专注于自己手中的那道光芒。
    光芒宛如轻粉的缎带,在微风里,落花中,在他手间轻轻飘扬,而落红就在缎带中再度绽放。
    这是零落前最后的美丽,哀艳得惊心动魄,他星辰般澄澈的眸子凝视着自己的双手,是如此心无旁骛,就算天地改异,岁月变迁,也不能让他有丝毫动容。
    不知过了多久,琴音渐渐远去,仿佛从天际而来,又终于回归九霄。
    一曲终了,他轻轻叹息了一声,收袖而立,终于抬眸望向朵朵,薄唇微扬,柔和的眉,柔和的眼,好似在笑,但一双眸子却深沉似海。
    朵朵也回望着他,一抹不知名的情绪从她眼底一闪而过,快得令人无法看清。
    默了默,双手环胸,一步步向他走去。
    在他身前站定,踮起脚尖,唇覆上他的耳畔,低语道:“现在该叫你父皇,还是无名公子?”
    凤帝眼微微一眯,眸里闪过纵容温情,嘴角噙笑,手悄无声息地放在了她的腰间,若有似无地环着她往自己怀里带,俯身,也在她耳畔低语道:“公子和小杂役的游戏结束了,你说该叫什么?刚才的曲子,朵朵喜欢么?”
    “父皇知道的,太过高深的艺术,我一向不太会欣赏。”她顶着牛翠花的脸笑得没心没肺。
    凤帝不以为意,下颌在她发顶轻轻摩挲:“这首曲子谱好几年了,一直想送给你……”
    朵朵诧异地望着他,不可置信地问道:“送给我这头不解音律的牛,父皇不觉得浪费?”
    凤帝无奈地看了她半响:“朵朵,一定要跟我这么说话吗?”
    这么说话怎么了?很是不解地蹙起了眉头:“那个……父皇,我说的实话啊!”
    凤帝淡淡笑着,看进她眼底的那双深邃黑眸却很是复杂。
    到现在都不肯以真面目见我,朵朵,你的心到底冷到了什么程度?
    我想对你的心说话,可是,你却连它也对我封闭了。
    某朵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那目光分明是穿越了自己,不知落到了什么地方。
    她决定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努力让自己的目光显得淡定从容。
    有些事,他不主动提起,她也很乐意继续装傻,拖得一天是一天。
    好半天,凤帝叹了口气,她从对面那双深黑的眼眸里,看到了一种哀伤夹杂着失落的神情。
    可问题是,他有什么好失落的?带着那鬼面具时,玩她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那个……”某朵终于憋不住先开口:“父皇,你的早饭我做好了,你自己慢慢吃。现在……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凤帝收回神游天外的思绪,突然问了一句让某朵十分为难的话:“你就这么讨厌我?”
    这思维跳跃得让人一点准备都没有,某朵退了一步,讪讪地笑了一笑:“儿臣怎敢讨厌父皇?我是真的很累,想去休息一会儿而已。”
    现在说话得小心小心再小心,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一句话听着不顺耳,突然就暴走了呢?
    不是怕他,而是明知斗不过他大爷,何必自找晦气,在恰恰西来营救她之前,忍!
    这样想着,又向后退了几步,保持安全距离,没办法,形势比人强,两个字:苦逼!
    大半年没见,父皇变得更高深莫测了,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谁知道他在打什么馊主意。
    瞅着她那戒备的小样,凤帝忍不住笑了,眸中溢满了温柔,声音也极柔和:“在父皇面前,你退又能退到哪去?”
    这话说得……什么人嘛!暗自深吸一口气,某朵强迫自己咧出一个友好的微笑:“父皇还有什么事吗?”
    “过来。”玉树临风的男人,笑吟吟地对她招招手。
    他笑得越动人,某朵就越觉得毛骨悚然,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惹到了他,那笑容背后是明显的不怀好意,周围的气场都有些不一样了。
    他不会想出什么另类别致的法子……来折磨老娘吧?
    某朵敛神,此时此刻,她的运动神经比大脑转得还快,几乎是拔腿,就想跑。
    还没等她付诸行动,凤帝敛袖,不紧不慢,缓缓说道:“你跑一步试试,保管你半月下不了床。”
    如锦缎般柔顺亮泽的发在风中飞扬,千丝万缕,点点墨光着实惹眼,深如瀚海的眼眸弯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脸上是温和的笑。
    啥?某朵先是一怔,反应过来他话中之意后,思绪就在风中凌乱了,威胁的话都说得这么暧昧,果然闷骚!
    凤帝凝眸流转间闪过戏谑,波光潋滟,再朝她招手道:“朵朵过来。”
    我傻啊……警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想着还是觉得不妥,于是又连退了三步。
    想到他那句不是荤段子胜似荤段子的“半月下不了床”,某朵的眼神有些闪烁,心里的瀑布汗狂飙,脸上满是宁死不屈,坚决捍卫贞操的小模样。
    凤帝薄唇一抿,眼底似有笑意,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怕什么,父皇还能吃了不成?先别急着睡,咱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某朵万分戒备地看着他,谁知人家全然不理会,拉着她只管往别院走。
    见他一副“你乖,老子就不用蛮力”的表情,某朵耸耸肩,很识相,也很没骨气地跟着走了。
    是祸躲不掉啊……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谁怕谁,谈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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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章 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更新时间:2013…3…7 20:45:52 本章字数:4899

    轰隆隆,不知何时下来雨来,一声雷鸣,而窗外的雨势顷刻间就莫名地大了,沾衣欲湿的细雨顷刻间就变成了瓢泼之势,哗啦啦的声响衬得屋内死寂一片。
    俩凤凰隔着一张桌子相对而坐,僵持对视了好半天。
    是他说谈谈,某朵自然是不会先开口,安静地看着他,等他先发话。
    凤帝却也不说话,凝神看了她那张假脸一会儿,端着一杯茶,小口小口地抿了起来。
    思付片刻,他决定不再忍耐:“后院有浴池,先去把你身上的桂花香洗洗干净,变回原来的样子再说。”
    某朵想想,决定见招拆招:“好。”
    她慢慢站起身,泰然自若地微微一笑:“说得也是,这张假脸我自己看着也难受。”
    去到浴池,三把全身上下、头发都洗了个干净,换上凤帝给她准备的白袍,又回到早上去的那间睡房。
    从枕头下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一粒红色药丸送进嘴里。
    瓷瓶是恰恰西给她的,原本里面有两粒药丸,黑色的可以改头换面,红色乃解药。
    将想要变的那人的名字与八字写在符纸上,烧成灰和水吞下药丸,这样的改头换面,就算修为再高深的天神也认不出。
    只不过一来这种药有剧毒,而来借用八字乃是逆天之行,半年内必须浮现服下解药,否则她这只封印了法力的废柴凤凰小命不保。
    现在刚好半年,正是告别牛翠花这张脸的最后时限。
    恢复了原本的容貌,心里舒坦了不少,四处张望,想找面镜子看看自己的脸有没有什么变化。
    早上一进来直接就倒在床上了,也没仔细看,现在一打量,才发现这间房透着些违和感。
    房里很整洁,收拾得也很干净,桌、椅、榻,一应俱全,却显得有些冷清,感觉不到一丝人气。
    随手拎起桌上的茶壶,随手摇了摇,空的……
    手摸着茶壶,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仔细看了看,眼珠一转,手指从壶口一直摸到茶壶底部。
    果然,底部另有玄机,碰触到一个凹形机括,砰地一下,腾出雾气,轻飘飘地掉出一团东西,丝绸般的质地展开后竟铺了一手,柔软细腻,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嘴角一弯,八卦之血在她体内沸腾了,淡定从容地打开布。
    凭她毒辣的眼光只需看一眼,就可以初步鉴定,帕子上是一个女人的字迹。
    “魅,如果一定要相爱相杀,我们只能活一个,你会怎么做?”
    魅……夭魅吗?
    只看开头,就能判断出这里上演了一出狗血爱情剧,这种悲悲切切的故事,她平时是不屑去看的,不过故事的男主是他,那就另当别论了。
    “其实我知道这话问得很傻,当着你面,我也是不敢问的,因为你一定会生气。
    你是天界战神,总是那么忙碌,来去匆匆,我想,就算我想问,也找不到合适的时间。
    几界尚未和平,天道未稳,人道初现,争战和天灾不断蔓延,做英雄,是很累很累的,所以你去了哪里,要待多久,都是个不定数。
    偶尔有仙友来找你,我会很抱歉地告诉他们,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如果你回来,我会代为转告你的,他们便会用万分同情的眼神看我。
    而你回来,歇不过几盏茶的时间,便又匆匆处理这些事情。
    其实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天凤天凰是相敬如宾的典范,自然,也会有一个百年好合的结局。
    可是错就错在我不该太爱你。
    玉帝和王母大婚,你没时间去祝贺,于是我一个人去了,看着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很开心,也很羡慕。
    你我虽早有夫妻之实,但你却一直欠我一个婚礼。
    你实在是太忙了,忙得成亲都没有时间。
    我向往了几千年的婚礼,一拖再拖,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看着玉帝王母那般恩爱,我真的很羡慕。
    我不再满足于你每次回来匆匆的一次谈话,像一只猫一样学会了撒娇,学会了多愁善感。
    我渴望你能在我最寂寞的时候安慰我,能够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拥抱我,能够用尽你的时间来陪我,能够视我为最珍贵的宝贝,重于天下、重于三界、重于苍生。
    看来我确实是一个贪得无厌之人,可是请原谅一个女人吧,当她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在无形中把这个人当作了全部世界。
    当你的世界一年半载也与你见不了一面的时候,是否你也会难过?
    你的每一刻温存,每一个微笑,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成了我无解的符咒。
    于是你不在的日子就成了我的恶梦,寂寞蚀了骨,我开始害怕这几近将我没顶的思念。
    对此,我知道你也很无奈,这种相思被你戏称为‘病态的依赖’。
    但是从那时候开始,你把我带在身边。
    那是一段短暂却很快乐的日子,你作战,我便在你的营地,前面刀光撕杀,后面却格外安静。
    我在营帐等着你回来,那时候时时刻刻担心,尽管你总是那般盈盈地笑着安慰我,带着足以安定人心的自信。
    我只好一直告诉自己你是我心中最强大的神,没有人可以战胜。
    这是我的想法,也是千万年来天凤神君给他的子民的想法。
    每天红日将斜时,我便会用心地做几道你喜欢的小菜,你也从不曾失手过,总会一身戎装带着血与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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