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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娃儿妈-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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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起来,冬天快要过去了。
初春的风吹在身上仍旧有些冷,苏氏紧了紧衣衫,将手里的鞋底子上的针线,漂亮的打了个结,收了尾。
唇边漫起温柔的笑容,心底想着等几日去镇上,一定要托人将这套新做的春衣给凌儿送去。
过了年,陆凌便又走了,毕竟课业紧张,压力很大,虽然苏氏心底舍不得,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但是仍旧止不住自己不安的情绪。
儿行千里母担忧,苏氏明明清楚陆凌能够照顾好自己,但是就是忍不住的担心,担心他吃不饱穿不暖,担心银子不够花,担心衣服不够穿,担心压力大情绪不好……
总之,就是没一件放心的事。
春试就在四月份,眼下就二月底了,眼看着就快来,苏氏越发的紧张,快比陆凌更加压力大了。
为了排解情绪,苏氏只好找些事来做,偏偏这几日地里土块还没化冻,还不能下种,只好整日待在家里,一件又一件的给家里人做衣裳。
陆凌做的最多,其次就是铁柱,然后是陆富年,最后还有剩下的碎步,给自己缝了个荷包。
做完了又开始做鞋子,陆凌和铁柱正是长个子的时候,铁柱还好,还能捡着他哥穿剩下的,但是陆凌的就要新做,没两个月就要换一双鞋。
手里拿着鞋底子,准备 做鞋面,苏氏却听到院门在响,有些疑惑,今日陆富年去了镇上,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回来啊?
会是谁呢?
拉开门一看,却发现 是夏梅,一愣之后马上反应过来:“咦,夏妹妹,你怎么过来了?快进来,外面风大!”
夏梅走进来,满脸的苦色,让苏氏暗自称奇,这夏梅也有烦闷的事情?
给她倒了杯暖茶,才轻声问道:“夏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这会……不应该在酒楼里忙吗?”
抬眼哀怨的看了一眼苏氏,夏梅又无奈的垂下头。
说起这事,夏梅心里真是苦逼的要死。
夏梅此刻的确应该在酒楼,酒楼也没有关闭,可是,却跟关闭差不了多少了。
自从那些个风风雨雨的消息一出来,多少城池都相继戒严,百姓都被关在城里,不出来做事了。
没人出来,她去做谁的生意?
青山镇就不说了,凉城和庸城原本如此繁华的城池,全靠这大山里的药材带动经济,可是眼下人人自危,谁还来做生意?
人流量少了一大半,那些个贵族世家,也忙不迭的将财产往王城迁走,生怕一个战火波及,这边缘城池就城毁人亡了。
这样一来,凉城和庸城的生意,也就少了一大半,也就几十家扎根在本地的会员还在光顾,保持着店面的烟火气。
“夏妹妹,你别光哭丧着个脸啊?你到底怎么了?发生啥事了?”
夏梅看了一眼一无所知的苏氏,嘴唇动了动,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苏氏整日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面的消息知之甚少,看她这个样子,应该是不知道 那些消息。
算了,还是不要跟她讲了,陆凌此刻还在外面求学,跟她说了,还让她徒增担忧。
“……没什么……就是,忧心自己这么久,还没怀上孩子。”
听她说这话,苏氏心里又稍稍松了口气,原本瞧她那个样子,不知道 多大的事呢,不过话说回来,这件事可也不小。
于是苏氏挨着她坐下,拉着她的手柔声安慰道:“夏妹妹,你别急,生孩子这事急不得,你瞧瞧姐姐我,生了凌儿,还不是十多年以后才有的铁柱?”
“更何况,你生唐宝的时候,身子亏损了,得养好久才能养起来呢!你别着急,你和吴松都还那么年轻呢,孩子以后还会有好多呢!”
夏梅本身也就随口一说,虽然这件事的确也很困扰她,但是毕竟是现代来的,知道 这件事也急不得。
此刻被苏氏一说,却是有些窘迫,脸色微红,讪讪的笑了两声应付。
苏氏以为她不好意思了,脸上的笑容更加柔和:“这样吧,明日你随我去隔壁村子看看,我记得我当时也是身子亏损了,隔壁村有个老神医,我吃了没几服药就有了铁柱,咱们明天再去看看吧!”
既然苏氏这样说,夏梅也不好的拒绝,心里也有些意动,若是真的能调理好身子,有个孩子,也算是个好消息。
这么盘算着,第二日夏梅与苏氏就相携着去了隔壁杏花村,路程并不远,两个女人走了一个时辰就到了,去的时候那老神医正在院子里打理药草,还有个干干瘦瘦的小男孩在一旁打下手。
见了她们来了,定定的瞧着,一双黑眼珠闪着光。
“钱叔,在忙啊?”
苏氏笑盈盈的同这位老人打招呼,老神医闻言抬眼看过来,夏梅一愣。
这神医……两个眼窝深深陷下去,空无一物,看上去有些……恐怖。
苏氏却是恍若未见,笑着招呼道:“钱叔,您这孙子,可是要接您的班?瞧瞧,看着就机灵,以后长大了,肯定是个有出息的!”
钱叔不爱说话,只是笑笑,此刻却出声道:“要啥出息,有口吃的饿不死就行了。”
苏氏抿唇笑而不语。
夏梅在后面,瞧得有些惊讶,看来这老神医,还是个有故事的呢!
不过,随便好奇别人的故事,并不礼貌。
“钱叔,这是我一个妹妹,生了老大落下病根,您给瞧瞧。”
然后夏梅便见到,那深陷的眼窝望了过来。
第一百九三章 温馨
“拿好了,两碗水熬成一碗水,三天一次,喝一个月。”
钱叔将一张药方和两袋药递给夏梅,然后继续 坐下收拾药草。
夏梅拿着手里的药包有些发愣,被苏氏捅了一下腰才回过神,连忙问道:“多谢钱叔了,多少钱?”
钱叔手里动作一顿,望了她一眼,然后又转回去,漫不经心的道:“随便给些吧。”
夏梅抿唇,有些为难,想了想,从钱袋里拿了二两银子放在面前的凳子上,苏氏适时笑道:“钱叔,麻烦你啦,那我们这就走了,您继续 忙吧!”
客气的冲钱叔点点头,夏梅正准备 跟在苏氏身后离去,瞥见一旁的那个小家伙一瞬不瞬的瞧着她,手指含在嘴里,还挺可爱的。
心里一动,从袖带里掏出给唐宝带的糖条:“来,小朋友,拿着吧。”
那小孩有些茫然的看着她,愣愣的接过手里的糖条,仍旧望着夏梅。
夏梅一愣,这孩子怎么像……
瞥了一眼背坐在那里弄药草的钱叔,夏梅眸里闪过一丝心疼,对小孩轻笑道:“吃,吃的。”
说着,还做了一个把东西放进嘴里的动作,看到小孩因为嘴里的甜味高兴的笑起来,夏梅才放松的一笑。
拍拍小孩的脑袋,夏梅转身离去,所以也没有看到,钱叔一直盯着她的目光。
第二日清晨,吴家小院。
“夫君。你今日还要去打猎吗?”
夏梅趴在吴松的胸膛上,两人的青丝彼此缠绕,披散在枕头上,像是晕开了一朵绝美的墨迹。
吴松手指轻轻绕着手上的发丝,一边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视线一直落在面前光洁白皙的额头上。
夏梅眼珠转了转,转过头,下巴搁在胸膛上,讨好的问道:“夫君……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
吴松挑眉,“你不用去酒楼吗?”
夏梅赌气的嘟起嘴。有些挫败:“最近酒楼没什么生意。我去了也没什么用,文兮看着就行了。”
吴松轻笑,胸膛微微震荡,“好。带你去。”
夏梅顿时高兴了。扑上去一口咬在饱满的薄唇上。发出“啵”的一声,“谢谢夫君!”
吴松眸色一深,嗓音低哑:“娘子……走之前。咱们再做一次吧。”
夏梅:“啊?……唔!”
窗外的柳枝已经抽出绿芽,寒风中散发着勃勃生机,浓浓春意。
结果到了最后,夏梅还是没有跟着吴松去山里,因为,她起不来。
对于某人故意 的关心和迟来的温柔,夏梅咬牙切齿,赌气背过身不理人,等他意气风发的离开之后,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躺了半日才慢慢的爬起来。
“混蛋!真是太可恶了!”
一边狠狠吸溜着碗里的面条,一边模糊不清的嘟囔,夏梅一个人坐在屋檐下,百赖无聊的闲着发呆。
吃饱了饭,又没事了,想来想去,还是再去村长家一趟好了。
到李晟家里的时候,李晟他们正在选种,要开始种小麦了,利用坏种都会浮在水面上的原理,挑去坏种,发芽率要高很多。
见到夏梅来了,李晟赶紧擦擦手,把人迎进屋里,小李氏也给夏梅和李晟上了茶水,安静的出去继续 挑种。
夏梅很是愧疚,“村长……我,那个作坊,眼下可能不能做了。”
李晟一愣,随即沉思片刻,神情凝重的问道:“可是因为边关戒严?”
夏梅有些惊讶,没想到李晟居然会知道 ,毕竟青山镇上知道 的人也就是那些来往的江湖人,可是他们又事不关己,无动于衷,所以知道 的人倒是不多。
点点头,“没错,我本以为,这天灾过去了,可以就着这些东西开始好好赚一笔,扩大酒楼的生意,谁知道 刚起步,就遇到这种事……”
“眼下酒楼的生意也不好,这米粉,供应量很小,所以……作坊一时半刻可能就建不起来了。”
李晟有些遗憾失落,转瞬即逝,反而对夏梅柔声安慰:“无妨,嫂子,你也别急,也许这仗打不起来,外面不是说,太子带着人去和谈了么?我看最多个把月,就恢复正常了。”
闻言,夏梅心里一叹,哪有那么简单,可是嘴上却是轻笑道:“嗯,但愿如此。”
二人就着这个消息唏嘘一番,聊了些其他的消息,夏梅便起身离去。
回到家里,夏梅开始打扫屋子,一个人无聊的紧,又不想去酒楼,不想去做其他的事,便在打扫过后,就开始折腾着包包子。
活好面,等待面团发酵的时候,干脆又去炕上躺了一会,等包子包好了,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虽然已经立春,但是傍晚这会还是挺凉的,夏梅便动手熬了一个暖和的青菜萝卜粥,陪着白菜包子,肉足,吃着饱腹又满足。
恰巧,包子刚好唐宝就回来了,这两日夏梅没有去镇上,都是文兮和云霓带着他去的。
“哇!好香啊!娘亲,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人还在门外,欢快的声音就已经到了屋里,夏梅闻言,唇边不自觉的漫起笑意,直到唐宝扑进怀里,才轻笑出声。
“你慢点!真是个馋嘴的!明明都长这么大了还是跟小时候似得!”
嘴上虽然轻轻责骂着,手里却是已经拿了一个包子装在碗里,端给他让他先吃着。
吴松提着几只猎物回来的时候,母子两个正在厨房里灶洞前,夏梅将唐宝抱在怀里,唐宝端着洁白的瓷碗,里面装着白白胖胖的包子,吴松甚至能闻到香味。
明亮的火光跳跃着,映着母子俩脸上温和欢快的笑意,在厨房里袅袅升起的炊烟里分外温馨,传来一两声夏梅喜悦的笑声和唐宝稚嫩的童语。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吴松心里顿时柔软成一片。
以至于在日后的那些漫天血腥飘洒的日子里,他回想起这一幕,都能再次涌上无穷的力qì ,再次提刀上马,奋勇向前。
“爹爹!你回来啦!”
唐宝滑下他娘的膝头,端着碗蹬蹬的跑向吴松,见到他手里那些已经处理好的猎物,也没有害pà 的感觉,毕竟习惯了,反而好奇的问道:“爹爹,为什么这几只兔子和野鸡都好小啊?”
吴松伸出大掌好笑的揉揉他的脑袋,解释道:“因为去年没有吃的,他们就饿瘦了。”
唐宝眼里划过一丝同情,“啊,好可怜,饿肚子的滋味一定很难受。”
看着端着碗,碗里包子吃了一半的唐宝,吴松不由得失笑出声。
这时夏梅也走了出来,笑盈盈的柔声道:“你回来啦,快洗手,咱们今晚吃包子呢!”
吴松点点头,眸里划过一丝宠溺,转身将这些猎物放在案板上,吃了饭再来处理。
晚饭吃的极为尽兴,这样吃包子的时候,一年也就两三次,毕竟挺费事的,平时他们都忙,只能等闲时吃一次,或者过节的时候吃一次。
吃了晚饭,吴松将那几只兔子跟野鸡都腌渍好,若是往日,夏梅就会说少用点盐,咱们赶紧吃了,但是此刻,却是不能够了。
在没有确定不会打仗之前,这一切都要未雨绸缪,战火纷飞的年代要生存多么不容易夏梅完全不能想象,但是又不能不去考lǜ ,只能尽可能多的做一些准备 。
若是不能打起来最好,若是真的打起来……也许一只兔子也能救人一命。
反正就是图个心安,存的东西越多,夏梅晚上才能安稳的睡觉。
吴松对此没有说什么,只是最近,每日都去打猎,家里这些腌好的动物,都堆了一大缸了,附近刚刚长出肉的来的小东西,全部给他弄回家里来了。
他在心里还在盘算着,明日走远一点,弄头野猪回来……
两人各自在厨房忙碌着,唐宝在隔壁房间写功课,此刻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屋子里已经点上了油灯,偶尔跳动一下的灯芯静静的照着唐宝一本正经的侧脸。
一夜平常,平常之中,又透着一些不安的涌动。
…………
边关,黔国大营。
黔国的大营风格有些不一样,若是夏梅在此就会发现 ,这里的人竟然跟前世蒙古的居民很是相似,不过黔国不算游牧名族,他们是一个大的部落,有明显的阶级统治何政治特征。
此刻的这座营帐位于整个大营中心的位置,营帐内铺着厚实暖和的羊毛地毯,布置的舒适精致,虽然已经是初春,这帐子里仍旧用着用火炉,上面还坐着茶水,噗嗤噗嗤的冒着热气。
一旁的矮塌之上,躺着一位白衣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闭着眼假寐,纤长而浓密的睫翼轻轻颤动,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皮肤苍白的近乎透明,双颊上透着粉色血丝,鼻梁挺拔,薄唇紧抿。
这位,自然就是传说中的少年国师了。
的确很年轻,在暗处隐藏的洛珂心中止不住的惊叹,没见到之前完全想象不到,这位少年不禁弱不禁风,而且俊美无双。
这样的模样,倒不像是个黔国人,反而像是……
紧紧双拳,洛珂小心的隐匿着自己的呼吸,他在这里已经潜伏了好几个时辰了,可不能功亏一篑。
第一百九四章 敌营
他其实不是来暗杀的。
因为他做不到。
他能够再这里隐藏这么久,只是因为他们家独传的武功秘籍,龟息功,能够隐藏气息,只要自己不露出马脚,一般是不会被发现 的。
虽然他能够再这里隐藏这么久,但是,这同样是他更加坚信自己不能够暗杀那位国师的原因。
就在这几个时辰里,他已经感受到这帐子内外起码十几位高手,来来去去的保护着这位国师,由此可见,黔国人对他有多重视。
在这么多高手之中,他绝对做不到一击必杀,并且全身而退。
越想越觉得,还好当时自己没有接下暗杀的命令,不然今日自己非要陨落在此不可。
在心底暗暗庆幸了一番之后,洛珂终于移动到少年国师的身后。
这位国师身后,有一张矮桌,上面放着些纸笔,信函,想来是做事的地方。
悄无声息的将手里一颗石头集中营帐前面那个矮凳,矮凳倒地,发出“砰”的一声。
“谁!”
瞬息之间,洛珂就感到漫天的杀气,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将怀中的信函丢在桌上,然后在那些高手感到之前飞速离开,临走还多弄出几处动静,扰人耳目。
就是这样,他都差一点露出破绽,那滔天的杀气与自己几乎擦身而过,那一刻他背后寒毛的竖起来了,头都不敢回,片刻不敢停息的逃离营地。逃跑了半个时辰,才跑到自己备好的马匹前,翻身上马,再次飞驰离去。
此刻身上已经惊出了一身的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可谓是死里逃生。
这一回,洛珂总算是领教了黔国人的厉害,自己这样功夫,在大渝武林之中,也算是大有名气了。不然武林盟主也轮不到他头上。
可是如今。一个国师身边,比他高出数倍的高手,就已经达到十几位之多,难道黔国人的整体水平。已经达到如此境地了吗?
且不论洛珂如何一路心惊肉跳的逃回大渝军营。在黔国营地。却是有了片刻的骚动。
“找到了吗?”
“没有。”
两个浑身黑色衣服包的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的人,在营帐外面汇合。
听到没有抓到人,其中一个黑衣人微微皱眉。厉声道:“算了,不要找了,继续 守着,不要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说完话,两人又飞快的分开,顷刻之间就没了人影。
而营帐内假寐的少年国师,早就被这番动静弄醒了,微微睁开的眼眸,露出里面琉璃色的瞳孔,纯净的仿佛天边苍穹,看你一眼便觉得一片羽毛飘落在心湖,沉醉无法自拔。
“发生了什么事?”
低低的嗓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又有些清脆冰凉,仿佛一只琉璃盏碎落在地,折射着干净的光芒。
眨眼便有一个黑衣人出现在眼前,单膝跪地,恭敬的禀报:“回圣子,没什么事,有些小老鼠罢了。”
赫尔比亚眸中平静无波,仿佛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无声的挥挥手,那人又消失不见,才继续 躺下。
忽的又坐起,转头看向身后的书案,琉璃色的瞳孔里划过一抹兴味。
几日后,大渝和黔国,终于要和谈了。
“太子,此去对方帐营,风险极高,太子千万小心。”
轩辕睿骑在马上,不在意的笑笑:“贾将军不要太过紧张,好歹对方是名动三国的少年国师,做扣押一国太子的事,对方应该还做不出来。”
因为大渝是请求谈判的国家,所以被黔国要求去他们那边的营帐,从一开始贾青就不同意这件事,实在是太危险了,这可是太子啊,万一有个好歹,那不是白忙活了?!
无奈黔国在这件事上,却是死不松口,说自己国师身体不好,不能奔波劳累,贾青只觉得自己一口老血,不能奔波?!不能奔波你不要来这边关啊!
都这么远了,现在这十几里路你跟我说不能奔波?!还要不要个脸了?!
可是不管贾青多么愤nù 多么郁闷,黔国的态度就是,你来不或者不来,我就在这里,爱来不来。
没办法,大渝只好妥协。
奇怪的是,太子自己却是一点都不着急,反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贾青疑惑不已,这太子怎么转性了?刚开始说来着大营,都磨磨蹭蹭不肯走,现在都要去敌方大营了,却是兴致勃勃的样子。
真的是,最近的年轻人,他越来越看不懂了。
就这样,同日傍晚,大渝使臣一行就到了黔国营帐,那个塞尔坦率领着一干将领前来迎接。
贾青脸色很不好kàn ,那个国师,竟然面都没露,太子面上也有些铁青,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难道事情有变?
轩辕睿心中有一瞬的忐忑,那塞尔坦走上前来,右手抚胸,行了一礼。
“见过轩辕太子,请恕国师大人受了风寒,暂时无法前来迎接,还请各位宽恕。”
这么一说,轩辕睿心中就放心了,同时暗地里吐槽,这国师的孱弱多病,还真是名不虚传。
而一旁的贾青则是暗自挑眉,这塞尔坦出了名的鲁莽,目中无人,此刻却是恭敬有礼,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让人没法不介意 啊。
塞尔坦无视大家打量的目光,很平静的带着他们去了休息的地方,一路上遇到巡逻的黔国军队,竟然都对他们停下心里,动作间充满了对太子的恭敬有礼,这让贾青更加毛骨悚然。
情况不对啊!
轩辕睿可是想不到这么多,他只感觉到此次出行的目的百分百达到了,瞧瞧这阵仗,那国师的态度已经一目了然了。
仿佛已经看到自己黄袍加身,坐拥万千河山的轩辕睿,此刻心花怒放,看到自己的营帐竟然在那国师后面,更加高兴,丝毫没有想到,在黔国,弱者随后。
而贾青那些人,则是被安排在另外的地方,隔着轩辕睿的营帐有好长的一段距离,贾青愤然大怒,差点大闹黔国营帐。
开玩笑,自己当然要时刻挨着自家太子了,万一出了个好歹,他也不用活了,谁知道 这少年国师打的什么主意!
然而贾青没想到的是,阻止他的人,却是轩辕睿本人,“贾将军不用担心,本宫在这里不会有危险的,你们就住在此处便是,明日早些去主帐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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