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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娃儿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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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让,让我让我一下啦!”
“诶,别挤别挤啊我说!”
衙门大堂外围观的群众站了里三层的外三层,呼朋唤友的不在少数,大爷大妈甚至排到了衙门大门,一有什么消息,里层的负责打探的婶子就瞧瞧往后面传话,一层一层,悄然传到外面人群的耳朵里。
大堂内,陆判穿着正式的玄色官服,满身威严的坐在堂前,头上额匾刻着飘然俊逸的“正大光明”四个大字,师爷静立一旁,堂下两旁的衙役也是满脸肃然,整个气氛沉重,让外面一干围观群众不由得噤声。
“啪!”一声惊堂木重重的拍下,惊得众人浑身一颤。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陆判板着脸沉声道。
黄三跪在堂下,此刻已然满脸发白,神色有些惊惧。闻得陆判发问,身子一抖,颤声答道:“回……回大人的话,草民……草民黄三,乃青山镇百花村人士。”
“跪在堂下所为何事。”
“草民……草民义兄为奸人所害,特来伸冤……”
“哦~?奸人所害?哪个奸人害得呀?如何害得?证据何在?还不一一道来?!”
“……启禀大人……草民义兄乃是吃了那天福酒楼的饭菜毒发身亡的……所以草民状告天福酒楼……”
“可是当场死亡?”
黄三一抖,“不……是……”
“那你有何证据证明是天福酒楼的菜品才致死你义兄的呢?”
黄三抖得更加厉害:“回大人的话……那日草民与兄长在天福酒楼吃过晚饭之后,便回到客栈休息,晚上并未再吃任何东西……第二日一早草民去兄长房间时,就发现 兄长已经毒发身亡……”
说到这里,黄三开始大声哭嚎:“求大人给草民做主啊!”
陆判心里冷笑一声,果然是个演技差的瘪三。
一声惊堂木拍下,“肃静!”
“威……武……”
黄三立kè 噤声,身子趴在地上抖啊抖。
一个呼吸之后,衙役们的低声威吓才结束,说真的,在外面看着的人可能没什么感觉,但是真要在这大堂之上,这种声音能将人心里最后的防线都击溃。
特别是黄三这种心里有鬼的人。
陆判继续 审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你的义兄为天福酒楼所害,可是此刻却又没有明确的证据,一切都是你的妄自猜测,对吗?!”
黄三额头上的汗珠大滴的滴在衙门光滑的青石地板上,“启禀大人,草民义兄向来身体很好,没有什么病症,这次却突然死亡,而且医馆里的大夫也说了,确实是中毒而亡啊大人!故而草民认为,兄长他确实为天福酒楼所害啊大人!”
黄三重重的将头磕在地板上,在安静的大堂内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哦?哪家医馆的大夫?本官这就派人前去请来。”
“这……回大人……是草民记错了,草民没有带兄长去医馆……草民自己判断的……因为草民双亲就是因为天福酒楼里的蘑菇那个东西中毒而亡的啊!”
本来就是,那日阮启仁派人来找他,交代了一番就让他带着尸体去闹事,当时他心里虽然忐忑,但是白花花的银子闪瞎了他的眼,哪里有什么时间去医馆啊!
“大胆!”又一声惊堂木拍下,“你未曾去辨认死者死因,就在这里胡乱攀咬不说,而且,你倒是说说,若真如你所说,那物真的有毒,你又怎么会带你兄长去吃?那你吃了又怎会没事?你当本官像你一样蠢吗?!来人啊,给我打!”
“这……”黄三真是有苦难言,急的后背衣衫尽湿。
两侧立马站出两个衙役,要将黄三拖下去行刑。
黄三吓得快要哭出来了,这跟阮启仁说的完全不同啊!“大人!饶命啊大人!草民说的都是实话啊大人!”
这到底是个神马情况雾艹!!!
阮启仁那厮不是保证了会在衙门里打点好一切吗?!不是说好了来走个过场只需要 一口咬定是天福酒楼的错就好啦?!没有说要挨板子啊!哎哟我的娘诶!
黄三真的被拉下去打板子了,而阮启仁为何没有来打点呢?事实上,阮启仁确实来过,只不过都碰了软钉子,每次都已公务繁忙被师爷送了出去。阮启仁自是焦急,可自己耍的诡计,哭着也要收拾完。
于是阮启仁便放qì 了黄三这条线。
悲催的黄三并不知道 自己成了弃子,被打的皮开肉绽的黄三又被拖到公堂之上,血迹蔓延了一路,趴在地上的黄三已经很是虚弱了,不明白明明自己都喊了要招了,为何大人仍然要等打完二十大板才叫停。
他当然不懂,陆判这不是给某人出气嘛!
“黄三,你可有话说?”
“大人,草民招了,全都招了!此事根本就是云客来掌柜阮启仁派草民来做的啊!”
此言一出,公堂外的围观群众全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马上将这劲爆的消息瞧瞧往后传,接着就响起,接二连三的抽气声,就跟音浪一样。
陆判嘴角飞快扯过一丝弧度,心里大笑:“这阮启仁果然是老了不中用了,竟然找个这么蠢的货色……这下看不恶心死你!”
当下喊道:“来人,去将云客来的掌柜请来!”
云客来酒楼里,阮启仁正待在他的专属做事的房间里,说起做事,他也没啥事,就是有时不得了的客人来了出去招呼招呼,他这里可不像那天福,连掌柜都要当账房。
看着手上加密的信函,阮启仁急切的打开,看到一行隽秀的小楷字迹:“侄儿勿忧,一切有姑母给你做主”。
心里松了一口大气,脸上也换上了有恃无恐的笑容。
这时,外面传来伙计的声音:“掌柜的……县令大人派人前来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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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对峙
阮启仁眼里精光一闪,理理衣袍,大大方方的走出门,泰然自若的随着衙役去了衙门。
公堂之上,陆判稍作休息,坐到一旁慢条斯理的喝茶,外面的围观群众也开始叽叽咋咋的小声聊天,留黄三一个人,面色苍白的匍匐在地,神智模糊。
一盏茶的功夫,衙役将人带到,陆判便重新坐回公堂上,一拍惊堂木,“将人带上来。”
围观群众自觉地让了一条道,看着满身自信的阮启仁,心里直泛嘀咕,这人怎么看都不像做贼心虚的啊,难道那黄三又是说谎?
阮启仁挺直了腰板,随意的拱手道:“草民阮启仁参见陆大人。”语气里也带着一丝不屑。
陆判看着阮启仁这幅模样,心里就有一股无名之火“腾”的冒起来,烧的他眼里都射出骇人的光。
努力控制 自己不要中了他的奸计,陆判平静的开口:“阮启仁,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阮启仁面上闪过一丝得意 :“大人有所不知,草民姑母乃是当朝宰相之妻,一品诰命夫人,”说着手还朝左边拱了拱,“皇上特许三代内未出五服的亲戚,见五品以下官员,可以不必跪下行礼。”
陆判扬高了声调,“哦?这么说,五品以上的官员,你就要跪下咯。”
“理论上来说,是的,不过,大人,你说咱这小小青山镇,那些五品以上的大官,恐怕也不会屈驾至此吧!”
阮启仁装模作样的反问着陆判,眼里却带着丝丝挑衅,点点不屑,和一缕嘲讽。
陆判面色铁青的看着他,紧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两人的眼神就在半空中交汇,噼里啪啦冒着火花。
陆判虽然早就知道 阮启仁这厮卑鄙无耻,又仗着背后有人撑腰肆意妄为,可是,在没有明确的证据的时候,自己一个小小八品知县,还真的拿他无可奈何。
半晌,阮启仁才开口问道:“陆大人唤我来,又不说是为何,难不成,是要请我吃茶?”
陆判一声冷笑,“阮启仁,为何唤你来,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还不快从实招来!”
“大人这话如何说起,草民可是一向知礼守法的,大人说的话,我听不懂。”
阮启仁从进来那刻,就未曾望一眼地上的人,黄三见此,便知这回算是栽了,谁让自己贪图那身外之物呢!
只是,黄三阴狠的瞪了阮启仁一眼,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黄三扑上去抱住阮启仁的小腿,“阮掌柜!明明就是你指使我去诬陷天福酒楼的!那个尸体也是你交给我的!我根本都不认识那人!”
阮启仁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面上浮起怒意,一脚踢开黄三,转头不悦的对陆判道:“陆大人,此人疯言疯语,胡乱攀咬,难不成大人还信了他的疯话不成?!”
陆判并未答他的话,而是向黄三问道:“你说是眼前这人指使你去诬陷天福酒楼的,可对?”
“是的,大人,就是他!”
“那具尸体也是他给你的?”
“是的。”
“那你可知道 ,那具尸体的身份?何时何地如何死亡?”
黄三抬起头,神情激动:“大人!草民只是贪图钱财,并未杀人啊大人!都是他!是他毒死了那人交与我的啊大人!……啊!”
“砰”地一下,黄三被满脸怒气的阮启仁一脚踹在胸膛上,飞出去一尺来远,“噗”的一口血,从黄三嘴里喷射而出。
“你这只疯狗,在这里胡说什么?!我见都未曾见过你,哪里来的指使里一说!分明是你自己毒死了人,嫁祸天福酒楼不成,又想推到我身上!你好毒的心肠!”
陆判淡定的看着眼前狗咬狗的戏码,心里却是极为舒坦,咬吧,咬的再激烈一点才好!
黄三伤势极重,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一双鼠目瞪的凸起,就像淬了毒一般,阴狠之极的盯着阮启仁。
阮启仁此刻大声道:“陆大人!我原以为你为官公正,明辨是非,眼下这人罪名如此明显,你为何还放任他随意诬陷?!难道,你也收了他的贿赂,成了不辨是非的贪官不成?!”
阮启仁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气势恢宏,义正言辞,仿佛他说的就是事实一般。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此刻也愣了,这是咋整的,咱的青天大老爷不是清官啦?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陆判眯着眼,脸上看不出情绪,“这么说,你并不承认他所指控的罪名了?”
阮启仁大声道:“当然!”
陆判嘴角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让阮启仁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不禁皱起了眉头。
“来人!带夏梅,云霓上堂!”
“威……武……”
众人让开一条道,让隐在人群中的夏梅,搀扶着面色苍白的云霓,来到公堂之上。
夏梅扶着云霓,给陆判跪下请安,“民妇夏梅,民女云霓,参见大人”
“不必多礼,起来吧,来人,给伤者云霓抬把椅子上来。”
接着就有人领命,去给云霓端了根椅子上来,放在一旁。
夏梅又扶着云霓行了谢礼,才过去慢慢坐下。
阮启仁见此,眼里浮起一丝疑惑,这陆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陆判面色稍稍柔和,道:“民妇夏梅,你之前对我说的话,在这公堂之上,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一次吧!”
“是,大人!”
夏梅转过头看着阮启仁,眼里涌上怒意道:“阮大掌柜!你好毒的心思!”
“请大家来评评理,小妇人本是天福酒楼的大厨,那名为蘑菇的食物也是小妇人发现 的,与天福酒楼合作 ,才解了天福倒闭的危急。”
“可是,眼前这人,云客来的掌柜,因为本店抢了他的生意,便想了如此毒的法子,想要报复我们酒楼!”
“他抓了一对乞丐父女,以女儿的性命来逼迫父亲,到我们酒楼服毒自杀,父亲不从,便……被他毒死!那女儿也被鞭打致死,丢到镇外密林,任野兽啃食!”
阮启仁心中大惊,满眼不可置信,惊得身形不稳,倒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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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转折
阮启仁稳了稳心神,在心里告诉 自己这个女人是乱说的,不可能会有证据,对,没有证据,一切都与我无关!
这才绷着脸冷笑道:“陆大人,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诬陷于我,你就不说点什么吗?”
陆判道:“阮掌柜,何不将她的话听完?听听她有何证据指控于你?!”
夏梅不卑不亢,继续 道:“民妇今日既然抛头露脸站在这公堂之上,就绝不会有半句虚言!若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外面围观的人们都被她这毒誓吓到了,我的个娘啊,这是多狠的心啊,看来这女人说的,怕是真的咧!于是大家都用一副怀疑加谴责的眼光看着阮启仁。
阮启仁的面色愈发铁青。
“民妇自然不能空口无凭,民妇有两样证据,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夏梅转向群众,先是行了一礼,才道:“夏梅在此,先向各位父老乡亲赔罪。”
众人表示一头雾水。
夏梅接着道:“天福酒楼的新菜色,蘑菇那种食物,是小妇人发现 可以吃的,但是,并非所有的蘑菇都可以吃,蘑菇种类繁多,有许多色彩鲜艳的蘑菇都是有毒的,吃不得的。”
众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咋滴,难道你们卖的东西,真的是有毒的?!
“但是,夏梅以性命担保,天福酒楼卖出去的每一丝蘑菇,都是无毒的!自小我家爹爹便教我如何辨别无毒的蘑菇,夏梅自己就是就这这些东西长大的!只是爹爹怕告诉 别人,没有学会便采了有毒的蘑菇,害了别人,所以这么些年,也只是我们一家在吃而已。”
“可是眼下夏梅作为大厨,要开发新菜色,就大胆的拿出来试一下,这些蘑菇种类绝对无毒,所以夏梅才敢拿出来卖的呀!”
夏梅说道此处,已是声泪俱下,她是真的悔不当初,为了自己的愚蠢,为了自己的那份轻视,以为自己是穿越的,就可以在古代活的风生水起,做事大意,才有了今天的苦果。
众人见眼前女子哭的满脸泪痕,楚楚可怜,责怪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你说人家也没说错啊,她卖的东西的确没毒,但是如果你自己从山上采回去的有毒,那也不能怪别人啊是吧。
夏梅稳定了情绪,擦了眼泪继续 说道:“这只是第一个民妇证明天福酒楼是清白的证据,大人可以派人到天福酒楼里查看,看看里面的蘑菇是否有毒。而第二点,”夏梅看向一旁皱着眉头的阮启仁,“民妇要请云霓来证明。”
陆判在阮启仁出声之前开口道:“民女云霓,你有何话说?”
云霓小脸上虽然毫无血色,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面对阮启仁时那滔天的恨意,此刻云霓开口道:“回大人的话,云霓,就是那个,被阮启仁的手下,鞭打致死的人!”
阮启仁简直气得跳脚,“你胡说!既然你都说被打死了,那你怎么还站在这里?!难不成,你现在是鬼吗?!”
云霓冷笑,本就苍白的面色此刻更显阴沉,“是啊,我就是鬼!来找你索命的鬼!你还我爹爹命来!”
阮启仁瞳孔一缩,面上已有了些慌张,然而还是努力冷静的说道:“一派胡言!陆大人!你就是这么审案的吗?!任由这群疯子在这里胡言乱语吗?!”
“大胆!竟敢质疑朝廷命官!谁给你的胆子!”师爷跳出来大声吼道。
不得不说,师爷吼的这一声,非常及时,瞬间拉远了阮启仁和陆判之间的距离。
本来众人心中,由于阮启仁刚开始一系列的举动,先入为主,将阮启仁放在和陆判差不多的地位,所以大家对于他偶尔的妄言也就没什么反应,而此刻师爷的一声大吼,才提醒了众人,对啊,那堂上坐着的可是皇上钦点的命官,你阮启仁的亲戚再厉害,你还不是个无官无职的平民。
阮启仁此刻也冷静下来,不由得也被此话噎着了,谁给他的胆子?当然是他姑母给的啦!可是这话能摆在明面上说吗?显然不能啊!
要是说出来,被陆判抓着把柄事小,被老百姓戳他姑母的脊梁骨,那可就事大了!要知道 这青山镇小是小,可是还是有过往的江湖人的,这要一不小心传到了京城,再被有心的人利用,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那可就是给姑母一家找不痛快了!
姑母不痛快了,自己也别想好过。
所以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古人诚不欺我也。
阮启仁不敢冒险,只能一边憋着一口老血往肚子里咽,一边恭敬的向陆判赔罪,“刚刚草民一时激动,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海涵。”
陆判丢给师爷一个“干的好”的眼神,然后假装大度的原谅了阮启仁,嘴里说着无事,心里早已笑翻了天。
事归正传,陆判问道:“云霓,你说你就是那个被鞭打致死的女孩?那你为何现在有好好的站在这里呢?”
“回大人的话,云霓在他们心中的确已经死了,因为当时的云霓已经剩不到半口气,被丢到了野外林子里,自生自灭。谁想老天看不下去这等作恶多端的恶贼,让我又醒了过来,云霓拼死一路爬到路边,才被路过的夏夫人所救,这才活了下来。”
陆判轻飘飘的瞄了满眼惊慌的阮启仁一眼,又问道:“那你有何证据,证明你就是那个姑娘呢?!”
“这……”云霓一脸为难,能证明她身份的人只有她爹爹,和阮启仁的手下,可是她爹爹早就入土为安,另外的人,也不可能出来作证了……
阮启仁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
“回大人……小人可以证明……”躺在地上虚弱的黄三此刻一鸣惊人,“那人的尸体只有小人见过,小人亲手埋得,这个姑娘的眉眼,的确和那人,极其相似。”
阮启仁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真是没想到,终日打雁,今日被雁啄了眼!
(撸了个封面儿,不知道 你们喜欢不~)
第三十章 最后
黄三此刻也是为什么要跳出来指证阮启仁呢?
因为他深刻的明白,若是不将阮启仁拉下马,最后这杀人的罪名,一定会被阮启仁推在他的头上!而且,阮启仁是个有背景的,若是认罪,可能还有一线生机,若是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黄三事无巨细的将整件事情完整的讲述了出来,有鼻子有眼,由不得众人不信。
这一下,阮启仁真是千夫所指了。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歹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代人物,手段也不输给别人,难道眼下就乖乖认罪吗?当然不可能!
阮启仁从一开始的愤nù ,到慌乱,最后再到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倒是让陆判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阮启仁,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陆大人,就凭这些人的证词,就想定我的罪?未免太容易了吧?”
“怎么?这些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连一个像样的物证都没有,仅凭几个人的随意指正,未免太过武断吧!”
“嗯,你说的倒也不错,”注意到夏梅等人脸上的惊讶,陆判眼里闪过一丝锐利,“不过,够不够,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阮启仁平静的面色有了丝丝裂缝。
一拍惊堂木,陆判朗声道:“本官宣判,云客来掌柜阮启仁,系杀人嫁祸天福一案,暂且收押,择日再审!天福酒楼虽无杀人之嫌,但对于……蘑菇,此物有毒隐瞒不报,特在此处以罚银三百两,以示惩戒!”
“来人啊,将阮启仁押下去!”
“陆判!你会后悔的!!”阮启仁对陆判放下狠话,甩脱了衙役的手,面色阴沉的跟着衙役走了。
“民妇夏梅,本官命你下来以后将如何分辨蘑菇是否有毒的法子一一传授给乡亲们,可有何异议?”
“民妇遵命。”
夏梅跪在地上行礼领命。
师爷得了陆判的眼色,大声喊道:“退堂……”
“草民,恭送大人!”众人齐声应道。
陆判走后,夏梅搀扶着疲惫的云霓,转身去接秦之翰回家,路过晕过去的黄三时,夏梅皱了皱眉,最终叹了口气,冲外面仍未散去的人喊道:“各位父老乡亲,小妇人在此出十两纹银,谁能将地上这人送到医馆去?”
不久前给黄三作证的那两个同村的汉子,此刻刚好在外面,闻言对视一眼,颇有些无奈的应道:“妹子,俺俩跟他一个村,俺们来吧!只是俺们怕是付不起医药费,还得劳烦妹子破费……俺会告诉 他,让他还给你的!”
夏梅将身上的荷包取下来,淡淡的道:“不必了,麻烦两位大哥,我们先行一步。告辞。”
……
秦之翰提着包袱,回头望了望牢门,心里想着本少爷连大牢都去过了,人生也是圆满了。
“喂!秦之翰!”
秦之翰猛地回过头,见到夏梅带着一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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