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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闺秀(今年)-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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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南才听着已经明白了老爷子的意思,老爷子可能还是害怕老太太不甘心,在这样的事情里捣乱,而楚高氏惟老太太的命是从,自然也不放心。他有点沉重的点点头,心里想,若是柳姨娘还在……

    老爷子似乎也在想这个,叹口气道:“以往我们都错了,后院的事情不闻不问,错了……”

    ……

    朱翊宸和朱翊焕在客院喝酒,楚恪绮终于也听到丫鬟们打听来的消息了,日子定了,十月二十九日!定亲的日子十月十八日。

    她其实也真的松了口气,那几天说是合八字,但是她感觉到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看老爷子和父亲的神情,她就知道出事了,可是,身为女儿家,又是自己的终身大事,她怎么好意思追问?!那时候真有点烦躁,不知道如何是好。

    现在终于一切都定了。

    转天,朱翊宸就回去准备定亲的事情了,临走的时候想在见楚恪绮一面,这就有点难了,亲事定了之后,更是要避嫌,与以前的表兄表妹身份不一样了。最后终于还是没见到,不过朱翊宸也很安心的走了。

    朱翊焕住了两天也回去了,这边的事情已经了了,他呆着也没什么意思,楚府在表面上,和他还隔着一层,他也不好意思在这里呆的太久。

    朱翊轼住在了平安侯府,据说那边府里,过几天有位公子过生辰。

    在楚家住的三个人都走了。

    楚南才就来到了楚恪绮这边,支吾的说了,关于嫁妆方面,需要她自己准备一些。

    楚恪绮马上就点头,她也不希望老太太在里面搅合了。

    等楚南才走了,楚恪绮上了绣楼,其实她的嫁妆因为准备的早,现在已经都差不多了,屏风、椅搭桌围子等等这些东西,全都是丫鬟们代绣的,她自己正经的只做了自己的嫁衣,绣了几个荷包、剑套、扇套等等的小玩意儿。

    楚恪绮抿着嘴笑着,一件一件的收拾好了。第二天,禀报了楚老爷子和楚南才,去青云山看望母亲柳落苏,楚南才自然是答应了。

    楚恪绮到了青云山的庵堂,向母亲禀报了自己成亲的日子。柳落苏一听终于定下了,是格外的高兴。

    因为朱翊焕叮嘱过庵堂的主持,不让庵堂给她落发,她到现在还算是个方外修行的人,虽然求了很多遍,主持就是不给她落发,她也没办法。

    柳落苏听说他们的婚事定了,这才赶紧教楚恪绮做朱翊宸的东西,主要是回礼的时候需要给新郎官的贺维巾(就是长裤)、汗巾等物。这些男子的贴身之物,在亲事还没定下来的时候不便早做,如今事情定了,自然是赶紧做。

    幸好还有两个多月才过定,来得及。楚恪绮在庵里陪了母亲几天,便回来做这些东西。

    她是个格外要强又要好的人,这些东西不愿意假手丫鬟们,自己在绣楼上,整天忙着做这些,时间倒过得飞快。

    她刚刚从青云山走了不久,青云山下,就来了几个打扮的像是做小生意的人,在山下、半山腰、甚至靠近尼姑庵的地方全都摆了摊子,有卖菜的,有卖些香炉火烛的。半山腰还有靠近庵门的摊子,日日几乎没什么生意,可这些人似乎毫不在意一般。(未完待续)

 149章 车贵被抓

    朱翊轼派回去查的侍卫很快就回来了,两人查到,琴姨娘生五爷的时候是难产,可疑的是,居然难产了整整一天!还有个可疑的地方,当时给五爷接生的稳婆,伺候的丫鬟,还有五爷的奶娘,全都死的干干净净,而五爷的奶娘,原本是有个儿子的,却也早早的死了。

    也就是说,死无对证!

    而这边的下人查的就有些慢了,这边毕竟不是自己的府,查十几年前的事情,很容易叫人怀疑,那下人也不敢太明目张胆。

    但是查出来,柳姨娘在和琴姨娘几乎同一个时间段,确实怀过一个孩子,据说孩子是早产死了。

    朱翊轼一听几乎肯定了!这件事有问题!

    他吩咐那个下人依然是在府里查柳姨娘早产的事情,而琴姨娘留在这边府里的家人,就由两个侍卫去查。

    车贵一家,在薛鄂事件之后,就从楚家消失了,朱翊轼听了前因后果,推断是楚老爷子害怕老太太秋后算账,加害这一家子,可能是还了他们的卖身契,把这一家子放出府去了。

    两个侍卫立刻就去查车贵一家的下落。

    朱翊轼来到楚家和楚老爷子还有楚南才告辞,他也不能在北京呆的太久了,要回承德了。楚老爷子对他还有些愧疚,安抚着将他送走了。

    这一次朱翊轼来,和楚恪绮连面都没有见到。

    朱翊宸心之所愿。就是娶到楚恪绮,因此如今准备起来,格外的迅速和仔细,一个月之后,定亲的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了,眼巴巴的就等着到好日子了。

    他的生辰在十一月末,原本是想明年的二月再行冠礼的。但是因为要娶亲了,便在八月底行了冠礼。

    因为十月末要成亲,十一月末还要过生辰,因此他的冠礼办的很简单。如今朱翊宸和侧妃也没有心思办这些,全部心神都在准备成亲的事情上面。

    不过到底是皇家子孙的冠礼,依然是来了不少的人,楚老爷子和楚南才也去了,顺便的看了看郡王正妃,等于是亲家见面了。

    而一个月的时间,朱翊轼那边也查到了车贵一家的下落。

    车贵他们原是楚家的家生子。老家是哪里的,早都不知道了。得罪了楚老太太。自然是不能在北京附近安身,楚老爷子给了他们一笔银子,叫他们走远一点找个地方落脚,做个生意或者买几亩地都可以。

    因为得罪了主家。车贵也害怕老太太找自己全家算账,因此走得远了点,来到了西北这边,找了个小城落了脚,开了个铺子。

    这个地方叫桐城。是个很小的县城,车贵一家子怀揣着这些年的积蓄,还有老爷子给的安家费。足有二、三百两银子,到了这里之后一跃成为了很有钱的人,在城里最好的地段买了宅子,又买了两个铺子,两个儿子一家经营一个铺子。

    车贵安顿好了全家,住了一段时间并没有见什么人找来,这才安下来心,在这个小小的桐城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就想着再给自己找一房老婆,他有银子了,自然要找个年轻美貌的。

    这天媒人过来说,城郊有一家人家,女儿十五岁,长得也很美貌,当娘的一直想找个有钱的,问车贵愿不愿意去看看。车贵一听又年轻又美貌,喜得抓耳挠腮的,恨不能立刻见到人搂进怀里,当然是忙不迭的点头,踹了十两银子,雇了两顶轿子,跟着媒婆往城郊而来。

    谁知道刚出了城,旁边就跑过来一辆马车,在他们身边猛地停住,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马车上跳下来两个大汉,不由分说的掀开轿子帘子往里看。轿夫们吓得把轿子都扔了往一边儿闪,轿子里的媒婆和车贵全都被摔得大叫。

    一个汉子掀开第一个轿子,一看是媒婆,对另一个汉子一扬下巴,那个汉子一把就把车贵这边轿子的帘子扯了下来,伸手将车贵从里面扯出来,两人将他的胳膊一扭,直接就塞到了马车上。两人飞身上了马车,车夫将马鞭甩了一个很响的鞭声,马车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一切就好像是眨眼间完成的,等马车跑出去很远了,这边的轿夫还有媒婆才算是反应过来,慌得全都大喊大叫起来,大白天抢人了!抢的还是个半老头子!

    几个人慌张的大叫着叫周围的人帮忙,谁帮啊!周围看到的人全都吓傻了,躲都来不及!他们又跌跌撞撞的往城里跑,找车贵的两个儿子报信。

    车贵的两个儿子得到消息,也是惊得目瞪口呆,只怀疑是楚家老太太派来的人。媒婆喊叫着赶紧报官,吓得两个儿子又赶紧的反过来安抚他们,说不是抢人,是认得的,有些银钱上的纠纷,这才找来的。

    安抚住了媒婆和车夫,打发走他们,两个儿子商量的几天,最终还是没敢报官。两儿子和媳妇都是奴仆出身,也没什么见识,畏惧以前的主子极甚,商量了一下,各自收拾东西,卖了铺子和宅子,远走高飞了,至于自己的老爹,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而马车上被绑架的车贵,吓得屁滚尿流的,马车狂奔了一个多时辰,他才回过神来,赶紧的给两人磕头,又是爷爷又是祖宗的乱喊,将身家银子全都许出来,只要放了他,银子全都奉上,那两个人坐在车门口堵着他,初时还不搭理,后来被他哭叫的嫌烦了,干脆将他的手足一捆,嘴巴堵上扔在车里。

    马车继续的往前走着,一直走了很多天。

    车贵后来都忘了走了多少天了,也没劲喊了,老老实实的缩在车里等着最后的结果。

    终于这一天,马车停下了,车贵被两人用布将眼睛蒙了起来,然后马车又走了半天左右,这才停下,两人将车贵揪了下来,拖着似乎走进了一间屋子。

    过了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人走了进来,道:“解开。”

    车贵感觉自己手脚的绳子被解开了,接着眼睛上的布也解开了,他一下子适应不了突然出现的亮光,赶紧的闭上眼睛,身子也保持着被困住的形状,因为血液不流通,全身被捆麻了,根本动不了。

    身上被踢了一脚,车贵这才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面目清冷,轮廓深邃,一双眼睛冷冷的打量着自己。

    车贵这才从嗓子眼发出来一句:“饶命……”

    朱翊轼淡淡的道:“若是想活命,问你什么就要老老实实的回答。”

    “小人……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

    一个侍卫上来就是一脚,喝了一声:“还不老实么?!想死是不是?!”

    车贵身上都麻木了,发出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叫声。

    朱翊轼冷冷看了一会儿,虽然他很着急,很想马上知道琴姨娘当年生的孩子到底是或者不是朱翊焕,但是看到这个车贵被折磨的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只能转身对两个侍卫道:“给他洗个澡,吃点东西,叫他睡一会儿。”

    侍卫急忙的答应了。

    下人给车贵洗了澡,又端了些稀粥来,车贵这一路上都是半饥半饱,如今又饿了几天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被扔到床上立刻就呼呼大睡,一直睡到第二天午时,起来了,看到桌上摆着鸡鸭鱼肉,很丰盛的饭菜,居然还有壶酒。

    车贵一个多月没食荤腥,哪里还忍得住!立刻就扑到桌前一阵风卷残云,吃完了擦擦嘴。

    酒足饭饱,不像前些日子那么绝望,就生出了活命的希望来,这个时候最容易动摇,一个侍卫转身出去了,一会儿,朱翊轼走了进来。

    车贵果然腿一软就跪下了:“大爷,大爷您想知道什么,小的全都说!”

    朱翊轼依然是冷冷的盯着他,问道:“朱翊焕,真的是你女儿琴姨娘生的吗?”

    车贵大概是怎么都想不到,这个人想知道的是这件事,愣了一愣,接着就面色大变了,并且立刻低下头去掩饰自己的惊慌。

    朱翊轼说完了就紧紧的盯着他,他的反应看的很清楚,这个人分明是知道什么!他冷声道:“你要是说了实话,给你五百两银子,你爱上哪儿上哪儿,若是不说实话,全家都得死!”

    车贵神情慌张,声音都低了很多:“是……当然是……大爷您这是问的……”

    “说清楚!”

    “这当然的……当然的是我女儿生的……”

    朱翊轼冷冷的看着他紧张的手都有些哆嗦了,他对两个侍卫示意了一下,自己转身出来了,刚走到了门口,就已经听见里面传来车贵一声惨叫!

    他没有停,一直走到了前院上房,进屋坐着等,从车贵一瞬间的反应,他已经可以肯定,朱翊焕的身世,一定有问题!车贵一定知道!

    他不着急,像车贵这样的贪钱的人,一定特别贪生怕死,只要动动刑,必定会说实话!

    后院不停的响起车贵的惨叫声,这个院子在城北荒凉的地方,远离城门,也远离别的人家,就算是车贵叫破了喉咙,也没人能听的到。

    ……(未完待续)

 150章 祸起

    朱翊轼猜的不错,换孩子的事,车贵确实知道。

    他老婆当年换了孩子之后,还把这事当成个得意之作告诉了他,车贵到底是有些见识,一听已经吓得差点尿裤子了!郡王府那是皇族!混淆皇族血脉,就是全家全族的脑袋也不够杀的!

    车贵家的听了也吓坏了,夫妻俩惶惶不可终日的过了一段时间,见两边府里并没有发现,这才互相的下了死命令,这事就是到死也不能说!

    这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车贵几乎都把这事给忘了!今天突然的听见有人问,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接着,就是一阵严刑拷打!

    他一个做了半辈子奴仆的人,从没有见识过这些,哪里受得了这些侍卫专业的严刑拷问!没有一会儿功夫,就屁滚尿流的全说了。

    “……那时候生了个女孩儿,还是个死的……我老婆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过来把柳姨娘生的男孩儿给换过去了……”车贵涕泪交错的说着。

    朱翊轼看着很平静,但是宽袖中的手却紧张的一直颤抖!他走出了屋子,对跟出来的侍卫轻声吩咐道:“你们两个照看好了他,好吃好喝的,一定不要叫他死了!”

    侍卫立刻答应急忙进去。

    朱翊轼深邃的眼睛盯着前方,依然是闪着幽深的看不懂的光芒。

    ……

    八月、九月很快的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十月一十八日。

    从十六日开始,北京周围就下了一场大雪。

    天地间全都染白了,一片洁净清爽的世界。

    十八日,这一天,北京城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从城门口喜气洋洋的过来一队送聘礼的队伍。所有的人全都穿着红色的衣裳,在雪白的世界中,显得那样的鲜艳,那样的喜悦。

    朱翊宸这边准备了聘书、礼书,带着聘金、礼金、聘礼,和亲戚家两个全福太太来到楚家,鸣炮过大礼。

    聘礼队伍到了胡同口的时候停下,等着一遍喜乐奏过再进去,前面一停下,后面的跟着停下。队伍的最尾巴处正好在这条街的那头。引得路人围观无数,全都打听:“这是谁家的聘礼。占了一条街了!”

    “听说是位小王爷!聘礼自然是多了。”

    “哦……”

    “娶得是哪家的?”

    “反正这胡同里全都是大官的家!”

    周围为了很多的老百姓,指指点点的围观着,小孩子围着聘礼箱子打转,嬉笑打闹。倒跟成亲一样热闹非凡。

    喜乐吹奏过之后,又是一阵震天响的鞭炮声,鞭炮声过后,聘礼队伍这才缓缓的往府里抬。

    楚家胡同对面的街上,有一家酒楼。此时酒楼的二楼一个雅间窗户处,站着一个男子,大白天的。这个男子却全身裹在了玄色的披风里,风帽都戴着,风帽下,是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芒,紧盯着聘礼队伍走进去的那个胡同口……

    ……

    楚恪绮的丫鬟们激动坏了,就连比较沉稳的静儿也往前院跑个不停,跟楚恪绮汇报又抬了多大的礼箱子进来。

    楚恪绮脸微微有些发红,默不作声的将做好的贺维巾、汗巾等物用红绸包好,过去放在屋子中间一个打开的红漆箱子中,这才将箱子盖上,想了想,又把自己绣的几个剑套找出来,也用红绸子包了,单独的放进了箱子里。

    静儿马上过来用带着大红花的大红绸带将箱子围着系了一圈。这样的箱子,屋里摆着两个,都是女方的回礼,全是楚恪绮做的绣活儿。

    那边屋子,还同样摆了几个这样的箱子,那些就是楚恪绮的嫁妆了,箱子都还开着,有些放的快满了,有些还空着一半。如今老太太不管她的事,便连楚高氏也很少到她这里来,这些东西,全是楚恪绮自己亲自动手准备的,缺什么少什么的,却也不知道。只能想着母亲柳落苏说过需要带的东西,慢慢的在自己在琢磨,好在楚南才在银钱上很宽松,想要什么都行。

    一会儿,几个健壮的婆子就进来了,将屋里已经围上大红花的箱子抬了出去,和院外的两个箱子放在一起。

    前院,朱翊宸一身绛红色的熟罗暗纹袍服,跟随着管家进了正房,给长辈们磕头。

    因为来下定的准新郎官不是本地人,因此要在城里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回去。还要避嫌,准新郎官不能住在府里,朱翊宸在城里的馆驿寻了个独门独院,晚上了他自己过去住,两位全福太太就住在府里。

    ……

    承德的大雪一直到了早晨的时候才慢慢的停了,朱翊焕从屋里出来,看到外面一片的银装素裹,心情立刻好了不少,笑吟吟的站在屋檐下欣赏了一会儿雪景,便回屋洗漱了,换了一件棕红色的长袍,系上妹妹楚恪绮给他编的五彩如意绦子,下面坠了一块羊脂玉佩,带了些银子出门了。

    今天是楚恪绮和朱翊宸定亲的日子,他虽然不能去北京,但是想去青云山的庵堂看看自己的娘,母亲也知道今天的喜日子,必定也高兴吧。

    骑着马往青云山而来,朱翊焕欣赏了一路的雪景,感觉心情从未有过的放松和喜悦,天生的豁达,让他就算是一个人的时候,也能找到属于他的快乐和轻松。

    来到青云山下,和一辆飞驰的马车擦肩而过,那马车跑得飞快,引得朱翊焕奇怪的看了一眼,心里想,路上全是积雪,跑的这样快,不怕滑到路边的坑里去?

    下了马,跳着台阶往山上走,刚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就听见山上似乎有人在喊什么,听着像是女人的声音,朱翊焕顿了顿,惊讶的往上看去,见庵堂前人影纷杂,跑来跑去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他有点慌了,一口气跑上了山,在快到上面的时候,遇到几个往下走的尼姑,见到他惊慌的拉住他乱叫着:“柳施主……柳施主被人带走了!”

    朱翊焕脑子一懵,失声惊道:“什么?!”

    “刚刚来了一伙儿山匪,将柳施主给抢走了!”尼姑们着急的乱七八糟的喊着,一个人没站稳,滑了一跤。

    朱翊焕猛地想起刚刚那惊慌逃走的马车!他不急细问,转身就往山下跑去!到了山下,飞身上马,顺着雪中的车轱辘印子追踪而去!

    幸好是刚下了雪,幸好的时辰还在,路上人不多,车轮印子一直都还清晰,朱翊焕越追越心惊,这个方向,分明是往北京城去了!

    什么人抓了母亲?她一个妇道人家,和谁能结下如此深仇?

    到了北京京郊的时候,路上的印子就很杂乱了,这边住的人很多,马车印,小推车印,脚印,已经将路面踩得乱七八糟的,有些地方道路两边住了人,甚至还把雪都扫了。

    朱翊焕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下马,找痕迹仔细的辨别,摸索着往前寻找。来到了京郊一个小镇,彻底的失去了痕迹,他只能找路边的小摊贩或者玩耍的小孩子询问,一直进了北京城,来到城里最北边比较荒凉的一个地方,停在了一个宅子前。

    朱翊焕离得很远就将马拴在了远处,自己悄悄的靠近宅子,围着转了两圈,发现这个宅子从里到外透着古怪,正前面的宅门上面挂着锁,里面却能听见脚步声。他转到后门的时候,还发现门口的雪地上有被扫过的痕迹。扫雪一般都会扫干净,露出雪地下面的泥土地来,不然扫雪干什么?但是这个门口的雪却只是在上面扫了一层,似乎不是为了把雪扫走,而只是为了扫走雪上面的一些痕迹而已。

    ……

    天黑了,楚府就好像是摆喜宴一样,热闹非凡。今天居然不请自来了很多客人,大部分都是与楚老爷子同朝为官的,知道楚家三姑娘许给了德福郡王的二公子,提前过来道贺。

    楚家如今也有些霸气外露了,和德兴郡王那是两代人的亲家,一个孙女儿又进了宫,虽然还没有上位,但是以楚家女孩儿的品貌,上位是早晚的事,现在又和德福郡王成了亲家,这楚家完全就是往皇族外戚的方向发展啊。

    敏锐的朝臣们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个巴结的机会,提早过来祝贺。

    朱翊宸很想见见楚恪绮的,两个月没见,不知道楚恪绮怎样了,虽然婚事一直办着,可是没见到她,没和她说上话,总觉着这次来好像是缺了点什么,心中空落落的。

    只是准新娘子是不能随便的抛头露面的,更不能和准新郎官见面,朱翊宸在前院转了两转,连那几个丫鬟都没有见到。

    正转着,却被老太太那边的丫鬟找到,请他到老太太那边去一趟。

    这桩婚事定了之后,老太太一直都没有单独找过朱翊宸,白天他给老爷子和楚南才行礼的时候,老太太还有楚高氏都在,不过众人面前,老太太还是表现的很自然,现在找他,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朱翊宸边想着边跟着丫鬟来到了老太太这边的院子,在门口等着丫鬟禀报了,这才进去拜见老太太还有楚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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