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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病弱白月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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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以臻倒也不急,就慢吞吞画着,偶尔兴致来了,便画着乔雅的画像。他甚少画女人像,除了母亲,便是乔雅。此刻,他笔下的乔雅,身着一件纯白如纱的裙裳,隐没在黑暗的夜色里。她的长裙飘逸,脚步轻如蝶翼,但美却流动了,充斥着整个黑暗的画面。
《她与夜色》是沈以臻画的第二幅,至于第一幅,已经被她撕了。
沈以臻搁下画笔,走去卫生间,洗去了手上的油彩。
等再出来,乔雅正站在画架前,欣赏着黑暗中行走的“自己”。她没什么欣赏水平,来来去去也就一句:“哦,画的挺好看。”
等他轻笑着问:“哪里好看了?”
“哪里都好看。”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小瞧,气呼呼丢下一句:“就好看,你还要我怎么看?”
沈以臻觉得她可爱坏了,搂着她就亲起来。他喜欢在夜阑人静的时候吻她、亲近她,感受她夜色下的温柔。
“想不想买下来?”
“嗯?”
“你属于我,它属于你。”
他轻喘着,抱起她,压在了床上。
乔雅紧张的闭上眼睛,屏住了呼吸。她一想到要和他发生关系,身体就紧绷起来。没办法,喜欢这种事,身体是最诚实的。她勉强忍受了他的吻,再亲密的举动,身体是排斥的。她感觉到他喘息越发粗重,心里有点慌,一遍遍暗示自己,放轻松,放轻松,不然,他莽撞进来,她身体要吃大苦头。
可无济于事。
她紧张的身体都僵硬了。
乔雅喘得厉害,额头都是汗。她在他身下急促地哀求:“你别急、别急——”
她没准备好。
她怕疼。
她不想做。
她不爱他。
乔雅急哭了,胡乱地亲他的下巴:“我、我用手好不好?”
沈以臻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与排斥,有那么一秒钟,躁的想直接把她劈开了。可她娇娇软软、梨花带雨,他便又心软了。他没让她用手,躬下了身,低下了头,开始去讨好她。他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最曼妙的地方,他轻舔慢吮,看她香软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痉/挛……
也许是羞涩,也许是快乐,等结束时,他把她翻到身体上,看她伏在胸口处呜呜咽咽的哭,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凄惨又可怜。
“你哭什么?”
他喘息着,身体的火还没消下去,甚至也没舍得让她用手伺候他,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乔雅就是委屈了,低低地抽泣:“你先放我下来?”
她身体软成了一汪水,欢愉的感觉还在麻醉着身体。她脸红如霞,肌肤染上了娇嫩的粉色,整个人就像一朵春情荡漾的桃花,勾着人跳进欲/望的漩涡。
沈以臻低喘着亲她的唇角:“不放呢?”
他似笑又似喃喃,声音低哑性感。
乔雅觉得耳朵痒,身体痒,忍不住动了动身体,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就听到他闷抽的声音,吓得不敢乱动了。他一直忍耐,这种认知,让她心里不舒服极了。她宁愿他粗暴蛮狠地对她,也不想他这么温柔的对她。
有时候,温柔是一种致命的毒/药。
比如,此刻,他忽然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轻喘低喃:“舒服吗?别怕啊!我不会伤害你。”
他似乎从未直接在身体上伤害她。
可精神的伤害就大了。
一想到他禁锢着她身体的、精神的自由,她那温热的身体就凉了。
沈以臻本打算二次让她欢愉的,但感觉到身下渐渐温凉的身体,一颗心就沉到了谷底。他满是欲色的眼眸睁开来,犀利又灼灼的目光盯着她,像是要看到她灵魂深处。
她想到了什么,才会一瞬间从欲海里清醒了?
会是别的男人吗?
她应该是喜欢叶南峤那种文质彬彬、温润如玉的男人?
这个念头撕扯他的神经,让他愤怒、妒忌,只想张口把她咬死了。
“痛,阿臻——”
低低的痛吟声唤醒了他的神智,他看到身下的乔雅脖颈上流了血。
应该是他咬的。
通红的牙齿印,流动的鲜血,嫩白的脖颈,一副蛊惑人心的画面。
沈以臻猛然扑上去,狠狠吸吮着。他总是渴望鲜血的,别人的,亦或者她的。他想,如果到了最后她也不爱他,他真的会弄死她的。
“你得爱我,接受我,乔乔,一次两次我忍得住,再别憋下去,我得疯。”
他喘息着,狂肆地吻她的唇。
乔雅一度觉得自己会被他吻死,奋力挣脱了好一会,才躲开了,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忽然,颈边一阵湿热,她低眸,看到他伏在她肩膀上哭:“对不起,疼不疼?”
这个神经病!
乔雅不知道如何吐槽了,无情是他,咬她是他,如今后悔、心疼也是他。
真是矛盾又纠结的他啊!
这么个矛盾又纠结的人真的适合做反派吗?
怪不得最后被周豫玩死了。
乔雅这么一想,就对他生出了一点同情心。一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罢了。虽然她一个阶下囚,绝对的弱者,同情他、可怜他很是荒谬可笑。但相处这么多天,总也积累了些别的情绪。
毕竟,不触及沈以臻的底线,他也曾辗转温柔,意切情深过。
而且,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跟乔宸一般大,在这个偏执又热血冲头的年纪,空有一腔真心,爱而不得,怕是最痛苦了。
“我只想要你一个女人”
在她的胡思乱想中,沈以臻低低的话语烧着她的耳膜:“我、我还没做过。乔乔,你也心疼心疼我?嗯?”
乔雅:“……”
他这是期待着她给他爱的初体验吗?
她羞得想一巴掌甩过去:你真好奇了,就换个女人啊!你有钱,有颜,有才,但凡换个女人,早体验了。兴许你真碰了别的女人,也觉得我没那么好了。
可她也知道,他是不会碰的。
这种人的偏执似乎只在原主身上了。
在里,他到死了,也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也许是作者为了男女主双洁的设定,所以在乔颖遭囚/禁的日子,沈以臻并没有碰她。他近乎忠诚地守着他的白月光……
“乔乔,我的乔乔——”
他亲吻她,身体那股不安分的力量顶着她,磨着她,却又低声重复着,透着点可怜兮兮的味道:“好不好?心疼心疼一下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君,日万日不起,后面努力补上。作者委屈脸……PS:这车开的坎坎坷坷,不过,有点甜了,我也是捂脸了。嘿嘿,给小可爱们拜年啦,新年发发发,脱贫脱单笑哈哈哈。爱你们。
第17章 我是真爱你啊!(2更)
好也不好。
乔雅一边觉得随了他的意, 兴许他觉得无趣,她就解放了, 一边又觉得不甘心, 那种想法纯属天方夜谭,有可能一随了他的意,就被他卷入色/欲里。毕竟,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一旦食髓知味了, 她这身体可吃不消。
“算了, 等你身体再好些。”
在她纠结的时候,沈以臻率先放弃了。他拉过她的手, 引导她握上去,喃喃了句:“你现在,还不能怀孕, 快帮我, 你做过的……”
他喘息,啃咬吮吸她颈间的肌肤。
乔雅脖颈又疼了, 闷热的气息喷洒着, 烧得她面上、颈上一片滚烫。偏手上的东西更滚烫, 难以掌握, 无发控制。她羞愤又笨拙, 累的手腕都酸了。他一直出不来,最后挨着她柔嫩的大腿根折腾了半个小时。
结束后,乔雅长呼一口气, 身上热腾腾,大腿根**辣。她庆幸自己没随了他的意,以现在的身体,真是要死在床上的。
“疼,不舒服。”
她咕哝一声,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大腿根火辣辣地疼,内侧一片黏湿,都是他的东西。
“嗯,我给你擦。”
他从床头柜上抽过纸巾,为她擦拭身体。
乔雅浑身不自在,但身体软绵绵的没力气,也就只能任他动作了。可听着他呼吸又粗喘起来,忙夺过了纸巾,推开他:“不用了,我来。”
她实在怕他擦着擦着再弄一次。
沈以臻也怕,暗暗喘了几口气,躺下来。他从后面圈住她的身体,某处硬着,但忍了好一会,还是难受,便掀开被子下了床。
没一会,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乔雅知道他在冲冷水澡,有点同情,又有点幸灾乐祸。她不主张过早体验性/生活,在还是学生的时代,绝对该修身养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可惜,她遇上了沈以臻。
这就是个精虫上脑的绑架犯!
现在,绑架犯冲了冷水澡归来。他裹着浴巾,一身的凉气,没敢进被窝,怕冷到她,就躺在一旁,隔着被子抱住她。
乔雅看他自觉,也就闭眼休息了。
她太累了。
翌日,天气有点阴,下午时起了雨。
沈以臻一天的心情都不好,面色苍白,眉头紧锁,像个随时要炸的炮仗。她初时,还觉得他是神经病发作了,后面就看出点门道了。沈以臻在跟父亲动手的那场战争中,头部受了重伤,从此阴雨天头痛欲裂。
这是个收拢人心的机会。
乔雅走过去,正要出声,目光落到了他的画作上。
黑暗的夜空,瓢泼的大雨,流血的原野,半人型半白骨的啼哭的婴儿,汇聚在狭小的撕裂的空间里。
这应该是沈以臻岌岌可危的精神世界。
乔雅怔怔地看着这幅画,无法言语的震撼感。她感觉到沈以臻深沉的痛苦,有一瞬的同情,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冷下心肠,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温柔出声:“阿臻,你哪里不舒服吗?”
“有点头痛。”
他抬眸看她,狭长的丹凤眼翻涌着一层层的痛苦。
头真的太痛了。
嗡嗡的吵,神经跳跃着,拉扯着,恨不得一头撞死了。可他只能忍着。发癫的样子太恐怖,他不想吓到她。至于吃止痛药,没用的,加大的剂量也越来越没效果。
讨厌下雨天。
记得跟那个男人动手也是在下雨天。
仆人们把他从房间里抬出来,雨水混着血水流淌,急救车一直在尖叫。
“你还好吗?”
肮脏的记忆戛然而止,她的声音宛如天籁。
沈以臻清醒了,狠狠掐着太阳穴,摇头道:“没事。”
乔雅蹲下来,宽大的裙摆像是一朵绽放的荷花。她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唇角,在他惊愕的眼眸中,无辜又勾人的笑:“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止痛药吗?”
她说着,又笑着亲了下他的眼眸:“现在止痛药有效么?”
这可真是赤果果的情话了。
沈以臻欣喜如狂,伸手把她捞入怀里,密密实实亲吻着。他性子野,在亲吻一事上,也甚少温柔,多是肆虐的占据和侵夺,此刻,却像是换了个人,温柔绵长的不像话。
乔雅气息跟不上,抗拒地挣扎,被他渡了一口气,羞得人似桃花红。
沈以臻满足极了,如珠如宝地抱紧她,低声告白:“乔乔,我爱你,爱你,爱死你了。”
“嗯。”
“你呢?我的止痛药?爱不爱我?”
不爱。
但打死不能说。
乔雅掩盖住眼里的不情不愿,低了声音,委婉回了:“我……喜欢你。”
她不爱他,至于喜欢,意义就多了。
她喜欢他的温情,喜欢他露出少年人纯稚的样子。
如果他不那么阴郁暴戾,不那么神经变态,她多少会喜欢他一些。
沈以臻不知她内心的复杂情绪,又笑问:“好乔乔,明天会比今天更喜欢我吗?”
乔雅沉思了片刻,机智道:“那要看你做不做让我喜欢的事了。”
“比如呢?”
“不能太自我,不能太专/制,遇事要和我沟通,我们是平等的。”
“好。”
他一口应承下来,“还有吗?”
乔雅明白适可而止,摇头道:“先这些,等你做到了,再说其他的。”
“好。听你的,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沈以臻笑着亲她的额头,情意无限地低叹:“乔乔,我是真爱你啊!”
他总不吝啬表达他的感情。
他想,情话说多了,她总有一句入心的。
“你的头还痛吗?”
“好多了。”
“你可以放点轻音乐,好好睡一觉。”
“不用那么复杂,你陪我躺一会就好了。”
不好。
不想陪躺。
容易出事。
“我……”
乔雅正为难着,外面传来陈妈的声音:“小小姐,这里是先生的贵客住着的地方。你可别乱闯,当心惹恼了——”
“什么时候客人住的地方,我就不能来了?”
清脆好听的女声,但满满骄矜不屑的语气。
乔雅微微皱眉,闻声看去,被叫做小小姐的人推门进来,黑色的长卷发,黑宝石般的眼睛,白皙的皮肤,姣好的面容,细长的个子,身上穿着一件定制的紫色洋装,未发育完全的胸脯显示着她的年纪。
十五六岁,二八年华,天真烂漫,但也过于早熟,一见到乔雅,便满眼敌意:“你是谁?”
乔雅也很想问她这个问题。她上下打量她,到底没认出这是哪路人物。翠鹭古堡的小小姐?周豫的女儿?周豫三十岁上下,有了个十五六岁的女儿,这结婚生子也是够早了。
陈妈在她的沉思中,适时地出声介绍:“乔小姐,沈先生,这位是小小姐。我们先生的女儿,思鸾小姐。她年纪小——”
“我已经十五岁了。”
周思鸾最讨厌别人拿她年纪说事,板着一张漂亮的脸道:“陈妈,在华盛顿,我这都是可以结婚的年纪了。”
乔雅:“……”
这思想还是先进啊!
思想先进的周思鸾正眼睛发亮地看着不远处的一幅油画,赞叹道:“天,这画真漂亮!”
她扭头看向沈以臻,一脸的花痴+崇拜:“是你画的吗?好厉害,我要跟阿豫说,让你做我的油画老师。”
乔雅:“……”
她觉得自己可能关注点不对,竟然想的是周思鸾对周豫奇怪的称呼。
明明现在应该是她要被翘墙脚的节奏啊!
要翘墙脚的周思鸾去拿画,沈以臻皱眉拦住了:“你别乱碰!”
他对崇拜他的女孩态度冷淡,还觉得她有点吵,有点赶人的意思:“你有事吗?”
“有的。”
她重重点头,介绍自己,高傲的眉眼闪着张扬的笑:“你好,我是周思鸾。我喜欢你的画,你的画和你的人一样漂亮,我要追你!”
沈以臻:“……”
这大概是个神经病?
瞧瞧这态度、这语气跟周豫也是如出一辙了。
只不过,她是求爱,他是求才。
当然,方式都一样的不讨喜。
沈以臻蹙眉,下意识地看向乔雅,后者沉默含笑望着他,像是等着他的解释。
他拧起眉,觉得她应该做些什么。不是喜欢他了吗?现在情敌出现了,应该是要吃醋的?怎么还一副轻松自在看笑话的样子?
乔雅看他拧起眉头,脑筋一转,立刻发现自己的反应有点不对劲。她现在是扮演深情女友的时候,怎么能作壁上观?真是大意了!她忙收敛了笑,握住他的手,看向周思鸾,冷了脸道:“小姑娘,麻烦你下次追人前,先确认下他有没有女朋友。”
“你?”
周思鸾上下扫她一眼,很鄙夷的态度:“你是他的女朋友?”
“对!”
乔雅点头间笑靥如花,但语气强硬:“你好,我是他的女朋友乔雅。麻烦你们以后保持距离。”
“如果我不呢?”
“对待情敌,我向来是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乔雅立时寒了脸,看向陈妈,肃然质问:“翠鹭古堡便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好好的大小姐竟是当着我的面,扬言抢我的男朋友。”
她这是入戏很深了。
她脑筋转的快,觉得可以抓住这次机会,加深跟周思鸾的矛盾。如果周豫是个护犊子的,没准就一怒之下把他们“请”出去了。不管怎么样,先脱离了这个魔窟,她才有逃生机会。
想着,她继续演戏,表情郑重地说:“周小姐,你需要向我道歉,并发誓不会对我的男朋友存有二心。否则,我就要劳烦周先生过来一趟,好好跟他念叨念叨你的家教问题了。”
“谁说他跟你是男女朋友,我就不能追他了?现在是恋爱自由的时代,结婚了,还许人家离婚呢。你也不过是个临时女性朋友!”
周思鸾又羞恼又妒忌,大小姐脾气上来了,口不择言地往外喷:“还要我跟你道歉?你算什么东西?不知道怎么犯贱勾了——”
“你嘴巴放干净点!”
乔雅听不下去,高声喝断她的话,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晕了。这姑娘口才、智商也是够“厉害”了!想想周豫那精明又伪善的模样,这女儿是丁点没遗传了。
“你们周家的家教可真是开了我的眼界了。”
她摆出愤怒的模样,转向陈妈,冷笑:“我现在要见周豫,陈妈,劳烦你去请——”
“不用了——”
周豫站在门外,俊颜含笑,温柔又正经的模样:“乔小姐,我在了。你一连两次呼唤我,看来是迫切需要我了。”
乔雅:“……”
他这话说的有点占便宜的意思?
她余光看向沈以臻,果然,后者脸上阴云密布了。
她心里忽地一乐:这下看来是不好收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日万啦啦。感谢小天使们盛情支持。上一章留言都会送红包。这一章随机送红包。再次让我看到你们啊。爱你们。
乔雅:每天都在逃跑的边缘试探。(心累,小声BB)
作者:放心,多试探几次,你就逃出去了。(奸笑脸)
第18章 你真不爱我了。(捉虫)
“阿豫——”
周思鸾恶人先告状, 指着乔雅,作委委屈屈状:“这位姐姐欺负我。”
周豫瞄了眼气红了脸的乔雅, 淡定地说:“那你就让她欺负下好了。你年纪小, 要学着孔融让梨。”
乔雅:“……”
她懵了两秒,有点难以接受这完全与想象不同的结果。
周豫再怎么礼遇沈以臻,也不至于这么胳膊外拐?
他真的是孩子他亲爸吗?
周思鸾现在是确定周豫不是自己亲爸了, 本来不委屈的, 现在是真委屈了:“阿豫, 你果然不是我亲爸。”
周豫拧着眉头, 训了:“你再不改口,我就真没你这个女儿了。”
他听着“阿豫”这种称呼, 分分钟是想抽人的。
当初说什么也不该同意她去美国留学,这都学了什么?跟家长谈平等?越发没个孩子样了。
“爸,我错了——”
周思鸾还是很想做他女儿的, 走过去, 扮可怜,眨巴着黑宝石的眼眸, 乖乖改口了:“但这位姐姐欺负我, 还吼我, 还说咱们周家家教不好, 你得为我出气。”
她睁眼说瞎话, 智商一直欠费。
周豫听了个全场,在知道她回古堡的第一时间就过来了,岂会没看到她做的蠢事?但自己宠得女儿, 他还是想宠下去的,便温声笑了:“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你就摆出点好家教的样子来。先向姐姐赔罪,再自我检讨,明天写5000字的忏悔录,如何?”
周思鸾被这样的“出气”方式生生气哭了:“呜呜,我就不该回来,我要回美国,你不爱我了。”
周豫如何不爱她?他唯一的女儿,千娇万宠养大的。此刻,见她哭了,忙伸手揉揉她的长发,转向陈妈,吩咐道:“你先带小姐回去休息。”
“是。”
陈妈揽着周思鸾往外走,后者憋着艳红的唇瓣,还委屈着:“爸,你真不爱我了。”
“你这孩子……”
周豫摇头失笑,有点无奈的样子。等她走出了卧房,他才转过来,看向乔雅,又看向沈以臻,抱歉地笑笑:“鸾儿年纪小,不懂事,让你们见笑了。”
沈以臻确实觉得见笑了,但看到乔雅为他捍卫自己女友地位的样子心里美飘了。是以,他对于这样的笑话也是喜闻乐见的,便说:“周先生言重了,令千金率直可爱。”
这夸赞透着点真诚意味。
乔雅不明真相,眼眸转了转,开始寻思沈以臻的想法。是寻常的恭维?还是一时兴起下的移情别恋?自她穿来,书中设定便开始崩坏,他作为反派,是不是也可能喜欢上别的女人?
正想的入迷,周豫出声了:“前几天你们身体不好,一病一伤,都不便移动,现下好转了,便到正厅用餐。到底是客人,独居一角用餐,便是我这个东道主招待不周了。”
“谈什么招待不周?”
乔雅抢先回答了,浅笑嫣然道:“周先生客气了,我和阿臻在这里住的很自在。当然,一起用餐也不错,感觉热闹些。”
她想出去用餐,实在不想困在这间狭小的卧房了。
能出去走走,不仅开阔眼界,放松心情,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抓住机会逃出去了呢?
她是不放过一丝一毫逃离这里的可能的。
沈以臻还沉浸在先前被乔雅宣誓所属权的好心情里,见乔雅应承下来,也没什么异议。
“那我们晚餐见。”
周豫笑着安排:“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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