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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成了太子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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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鹤安神色温柔,跟随她脚步走,心绪越沉。
那日国公府,苏禾与苏昱初在一起,或许是听到什么了……
他捏紧她的小手,认真道:“阿禾,无论什么情况下,你皆要信孤的。”
苏禾微愣了一下,乖巧道:“好啊。”
段鹤安松和心绪,不能再让她与苏家有半分关系。
苏禾不知他的深沉,她心思转得快,兴起还想问很多之前不敢问的,转开话道:“殿下和林家大小姐的婚约怎么来的呀。”
说到此,段鹤安又低下眉,这个也不好回答,五岁时偶得见了林家尚在襁褓的女儿就很欢喜,林丞相见此,便与父皇提了订娃娃亲一事。
林丞相林长书是父皇心腹,也是太子的老师,才德兼备且德高望重,或许是为了他今后得林丞相辅佐与教导,此事也就如此定下来了。
之后段鹤安便被带往了北境北漠城,待年满十二回来之时,再次见到林容笙却毫无感觉,直到十五岁那年初见端倪……
见他不言语,苏禾轻蹙眉,他可是不愿说,摇摇太子的手。
段鹤安低声道:“父母做主,不合孤心意,阿禾合孤的心意。”
苏禾颌首一笑,还未回应,不远处一女子款款走来,身着白衣劲装,正巧与二人正对,带着短促的脚步声。
听声,段鹤安望于前方,劲衣女子妆容素淡,容颜称不上绝美,却清冷艳丽。
苏禾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这个女子,她不识得,又看看太子,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女子到了跟前,她神色平和,拱手作揖,如男子一样的礼节,“岳珑见过太子殿下。”
又转向苏禾:“见过太子妃。”
岳珑?那个南境女帅,血战梁骑,镇守南方八年的女统帅。
苏禾眼神换上仰慕,以一介女流之身保家卫国,好厉害的。
段鹤安眸色染上愉悦,打量岳珑上下,不见途中风尘,“六年不见,岳将军英气勃勃。”
岳珑半抬首看他,淡然笑:“殿下越发气宇轩昂,身形竟又高了不少。”
段鹤安挑了下眉稍,转口道:“几时回朝的?”
“上午,现在进宫复命正巧撞见殿下与太子妃。”岳珑轻睨一旁的苏禾,忽发觉她眼神炙热。
苏禾眨巴眼,段鹤安将她拉于身后,阿禾都没这样看过他。
岳珑道:“便不叨扰,岳珑先前往奉天殿面圣,改日再来东宫拜访。”
段鹤安淡然颌首。
岳珑举止大方,越身远去。
苏禾还在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段鹤安俯身依在她后背,抬手遮住目不转睛的双眸,轻声道:“回去吧。”
不管男女,他都会吃醋的。
苏禾微愣,侧目看向太子,疑惑道:“岳将军为何会回京。”
段鹤安微扬唇,从容道:“因为她尚未婚配。”
岳珑年过二十五,又手握南方兵权,若她所嫁之人不是京中权贵之人,难以控制,此次皇上传她回京,便是招夫。
依父皇盘算,将岳珑嫁于皇家是最为好的,比如翎王,不过皇弟应不喜年长的。
倒是有一人喜欢,不过还是算罢。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造个孩子出来把阿禾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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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从永安宫到东宫的距离着实有些远了,皇城如此大,一方南一方东的,苏禾回到寝殿便累着,倚在贵妃榻上。
因为之前的昏迷,双腿虽然已能缓慢行走,但行得太久,苏禾坐下来后就双腿止不住地发颤。
她瘪着嘴看了眼太子一眼,颇为委屈地揉双腿,双腿还是在轻颤。
段鹤安倒了杯暖茶给苏禾,坐下来将她抱到大腿上,轻轻按摩纤腿,温柔道:“腿不舒服为何不和孤说,孤便抱你回来。”
苏禾侧靠在他宽肩上,捧着手里的茶喝着,低声道:“太招摇,外人该说不好的了。”
段鹤安淡笑:“阿禾若不喜,唤步辇也成,闹得这会儿腿难受。”
苏禾默了声,摇摇双腿,似乎好很多了。
不禁想到太子什么都好,而自己渺小如尘埃,怎么会与他相识到相爱,怎么想来都不可思议。
她问道:“殿下和我是怎么相识的?”
段鹤安手上动作微顿,眼眸含着柔色,将她手里的暖茶置于方桌上,回忆道:“清湖柳树下,一袭红衣撞入孤怀,阿禾冒冒失失的,之后匆匆离去。”
此次后,再见她时是灵清寺中,他便装起了教书夫子,掩去身份,不知为何就觉得是他想要的女子。
苏禾揉着脸蛋,嘟囔道:“听起来…好像没有留下好印象。”
段鹤安盯着她嘟起的朱唇,情意渐起,阿禾的唇天生红艳,时常都不用抹唇脂,旁人看来太妖冶,而他看来刚刚好,很欢喜。
他低眸回应:“在孤眼里,阿禾的出现就是很好的印象。”
按摩着双腿的大手停下,段鹤安将她环得贴近了些,苏禾眼里泛着波光瞧他。
段鹤安凑近她的唇瓣,深。入chun齿间,对于此,她一向乖巧,也很甜。
苏禾愣了一下,便浅浅回应着他,尽管记不得以前的事,身体却熟悉着,或许一早就依恋上了。
吻得柔绵,他多数都如此。
带松开后,段鹤安抵着苏禾的额头,她呼吸未定,那大手握于盈腰,他眼里尽是柔色,温和道:“今日母后的话阿禾可有记住?”
苏禾抿抿唇,浅声:“生…生个一儿半女的?”
段鹤安眉眼温柔,将那柔软的身子欺在榻上,手下行径放纵起来,含笑:“嗯,孤正是如此想的。”
深知太子情起时不分时间,白日寻欢是常有的事,苏禾自应皆习惯,可眸子里仍被他挑起水润,软糯糯道:“可殿下说明日要带我去见点心铺呐,你……”
段鹤安俯首于她的脖颈,温热的鼻息紧贴那白嫩肌肤,“孤会温柔些的。”
“嗯…”苏禾紧贴着他,柔柔道:“殿下…想要孩子…?”
“一直都想。”他声线带着欲。色,寻到那抹柔软抚。弄,若以后她想起一切,看在孩子的份上就不要离开他。
苏禾身子轻颤着,纤手勾揽住太子的宽肩,脑子迷迷糊糊起来,带着傻气道:“那…那殿下加把劲…”
段鹤安侧首看她,小脸蛋有些肉肉的,泛着粉色,便亲了下,沉哑道:“孤加把劲…嗯?”
苏禾眨巴眼,愣愣的。
嗯?
……
寝殿中便又伴起呜呜哭声,东宫的奴才皆绕远了些不敢打扰,开始去浴殿准备热水,供二位主子洗浴。
苏禾被太子抱出来时,娇小的身子上披着他的外衣,脸蛋红晕一片,睫毛上挂着泪珠,小脑袋往胸膛里蹭去。
在浴池中苏禾困倦,便贴靠在段鹤安的肩头昏昏欲睡,可怜兮兮的,任太子为她清理身子,谁知又被压着做一番,腰肢上已然尽是那太子留下的掌印。
许久后,苏禾满身乏累地趴在榻上。
段鹤安是餍足了,但苏禾也置气了,他靠过来,她便侧过身去,是真的不理人。
苏禾蹙着眉表示不满,现在她是满身酸累,怎这般欺负人的,说好的温柔些,现在她难以行走。
见她赌气,段鹤安微叹,不是阿禾说加把劲吗。
直到晚膳时,他揽着苏禾的小肩膀用膳,她才与太子说句话,如今的阿禾是吃上东西才会消气,若以前也是如此,段鹤安或许也就不会整日气恼了。
入夜后苏禾还是乖巧地倚着太子睡着,小手轻轻搭在他腹上,在一起亲近这么久来,她有了个小习惯,总抚着太子的腹部入眠,因为手感好。
段鹤安曾戏弄她说可以再往下一点,苏禾顿时红了脸,太子殿下其实是个流氓,哼。
这夜苏禾睡得沉,她本就有嗜睡的习气,而段鹤安早起惯了,天亮便会醒来。
既然答应了带阿禾出宫游玩,今日便不会去忙于公务,早朝便罢了,况且如今也并非之前那般繁忙。
段鹤安贵为太子,实则不必如臣子般日日早朝,管理东宫事物便可,不过是皇上准许太子听政,这才上的早朝。
父皇曾与他表明过意思,望他两年内便登基,多数公务也交与段鹤安,从不曾见如此给自己偷懒的皇帝了,甚至有时奏折都是太子批改的,所以他才能随意截胡大臣们的议废太子妃的折子。
段鹤安一早便起来,也并没惊扰苏禾安睡。
登基的话,段鹤安还是想再缓缓吧,如今的苏禾就像个小丫头,哪里懂得管理六宫,就连东宫她都不识管理,小心翼翼得连使唤人都不好意思,还是打心底不认这个太子妃吧,
段鹤安洗梳好后,凝视尚在睡梦的苏禾,负手去到书阁。
给了苏禾耀武扬威的权利,却不愿使,苏家又怎会欺到她头上来,也跟不会使她落下长阶,失忆前的苏禾也是如此,对于东宫的一切都置之不理。
段鹤安身形立于书架旁,如今苏禾开始慢慢接受他,有些东西还是烧去的好,他眼眸轻扫整洁书籍,从中寻到《春秋》取下来。
正侧过身翻开书想从中寻到那张纸书,瞥见那本该在卧房中安睡的苏禾出现在书阁中,仅穿着白色单衣,青丝未梳,眼底含着泪水,一副可怜模样。
段鹤安手指顿住,镇定地将书合上,见她眼泪,外衣未穿,心间微紧,忧心问道:“怎么哭了?”
苏禾瘪嘴,睫毛上湿漉漉的,向着段鹤安走来,扑进他怀中啜泣,哭得梨花带雨的,好让人心疼。
段鹤安连忙将书放回架上,手臂环住苏禾的腰肢,拭去她眼角泪水,轻声哄:“衣裳也不穿,哭成这样,告诉夫君发生什么事了。”
苏禾抬首望他,哭得鼻尖红红,“我梦到殿下写了和离书,说从此之后再无瓜葛。”
段鹤安身形微僵,眼底掠过一丝沉色,却温和笑道:“梦都是相反的,这怎么可能呢。”
苏禾抽嗒嗒的,紧搂他的劲腰,声音里还残留着哭腔,“可是阿禾心好难受,一抽一抽的疼。”
段鹤安抚着她的柔发,安抚道:“莫哭莫哭,孤与阿禾不会和离的,做梦罢了,不过是虚幻。”
苏禾眼泪抹在太子衣襟上,小脑袋埋在他怀里,可是梦得好真实,尤其是方才醒来没见到太子,她心慌不已。
苏禾穿得单薄,段鹤安怕她再染风寒,便将人抱起来,往寝殿里去。
换上碧色衣裙后,宫女进门来为苏禾梳妆,青丝挽成髻,美艳动人,她仍是低垂着眼,满面愁容,经这一梦,苏昱初的话似乎在耳边回荡。
苏禾记着的要相信太子殿下,可她现在害怕了,原来太子若真的不要她,她会如此难过。
段鹤安见她愁容,从梳妆盒挑拣着,找出那支梅花白玉簪,这是苏禾过生辰时他所赠的,可她却从来没带过。
段鹤安俯在她的身后,捏着白玉簪插。入发髻中,温柔道:“今日出去游玩,阿禾好生打扮一番,想去哪想做什么都与孤说。”
似乎游玩此事,都没能让苏禾心喜起来,望着太子的容颜失神,她大概是想明白兄长的意思了,她与林姑娘模样相似,林姑娘心系他人,她便是那个做太子妃的替代品是吗。
太子心里放的人不是她,而是林姑娘,难怪前些日子太子和林姑娘孤男寡女在书阁里可以有说有笑的。
苏禾茅塞顿开,难过也席卷了她,心里酸苦极了,终于明白兄长说‘太子不是真的对她好’是什么意思。
段鹤安眼看她又要瘪嘴哭,无奈着将人拉到怀里来,“不要去想那个梦了,皆是假的,阿禾怎能信以为真,难过如此之久。”
苏禾枕着他的肩不言语。
不过见她在意此事,段鹤安心间还是微喜的,试探道:“……阿禾是不是爱上孤了。”
苏禾抬首与他对视半会儿,她撇过脸,柔声道:“我只是不想和殿下分开。”
段鹤安莞尔一笑,缓缓道:“我们不会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不要胡思乱想。
干啥啥不行,锁文第一名
第24章
自苏禾醒来时便是冬季,天寒地冻的,一直都在养病,段鹤安也不曾带她出过宫,如今正值春暖花开,出来踏青也是好的。
不过要先去东市见见阿禾的小点心铺,段鹤安将金冠玉带换下,则是一拢白衣,干净儒雅。
他对苏禾说道:“这次算是私服游玩,阿禾可别叫殿下了,叫夫君。”
苏禾颜上微红,点首道:“…哎。”
忽然一个念头在心底落定,至少现在殿下还陪在身旁,趁他还愿意宠她,那便努力让殿下心里只有她一人,反正…反正她什么都没有。
苏禾凝视着太子,如何魅惑自己夫君呢?古有苏妲己,今有她苏禾。
不不,妲己祸国殃民,她没有。
段鹤安整理好衣物,见苏禾看着他出神,便俯下身,指尖点了下她的鼻子,道:“想什么呢。”
苏禾眸光收回来,低下首轻声道:“什么都没想啊。”
段鹤安低笑一声。
就此,二人乘上马车出宫,早晨苏禾闹了不开心,胡思乱想太多,这回出了门,那愁容的小脸微微开了笑颜。
京城极地界大,规划整洁有序,分为东西双市,一市又包含七十多个坊间,刘桂挑的那处铺子处福承坊中,正是食坊,四处皆是食铺。
上次去国公府下着雨,苏禾都没有好好瞧,虽然以前在府外生活,但京城太宽广了,很多地方也没去过,况且她多数时被禁于闺中。
但可惜的是昨日被做得腰疼腿酸的,想下车自行好好逛逛,皆被段鹤安给拦下,苏禾想到此又只能和他赌气了。
京城繁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路上苏禾见那摊贩处的各色纸鸢,动了心,趴在车窗旁道:“阿禾想去放纸鸢。”
段鹤安半倚在车壁上,气宇尔雅。见苏禾在细声嘟囔,勾着唇将她托过来些,“阿禾只是多走走都会颤腿,这可如何放纸鸢?还是以后再说。”
苏禾侧过身来看他,那昨日还如此欺她!
她没好意思反驳出口,转话委屈道:“可是再等以后春日便过了,不再有此等好风光。”
段鹤安抿抿唇,松口道:“那便让刘公公放给阿禾瞧。”
苏禾低眸忍不住笑,刘公公年纪大了,那模样还放纸鸢,太折腾,揪着段鹤安的衣角,“殿下…”
她又摇头,改口道:“夫君放给阿禾看。”
段鹤安顿住,他已经很久没碰这些东西,都是儿时的事情了,就连儿时都很少会动这些东西。
苏禾见他不言语,小脸蛋蹭蹭太子的脸,撒娇道:“夫君会给阿禾放纸鸢的吧。”
她脸蛋肉嫩嫩的,段鹤安下意识脱口:“…好。”
苏禾抱紧了他,笑脸盈盈道:“谢夫君。”
阿禾嘴甜不得了,唤得段鹤安满心欢喜,眼底又掠过一丝为难,见她开心,也罢,那便放纸鸢。
随后,便让刘桂依着苏禾喜好选了个花色纸鸢,她一路拿着,有些爱不释手的样子。
马车摇晃着,很快到了福承坊,坊间一道皆是食铺,各式皆有。
苏禾瞧得都张了口,段鹤安托着她下马车,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卖卤煮的摊贩,还有传来的糖炒栗子的香味。
好多好多都想吃,苏禾吧唧了下嘴,段鹤安低笑出声,让刘桂给她买了糖炒栗子。
苏禾便捧着一袋栗子,步伐缓慢随着太子,忙着吃都不注意脚下,段鹤安只好将她的手牵得紧紧的。
待苏禾到了那温雅的店铺前,她才知道她的这个小点心铺子并不小啊,好几间门面啊!一择牌匾上龙飞凤舞的金漆大字,合意轩。
字迹眼熟,苏禾侧目看向段鹤安,他微微一笑,正是他提的字。
一入门,满店飘着糕点的甜味,各式点心皆有,见到二人来,那掌柜的连忙恭敬地行礼,一口一个东家唤得十分亲热。
苏禾作为所谓的东家,来都没来过,这铺子都已开起来了,失责呀。
她怎知这原来叫香意轩,一早就开了一两年的铺子,只是段鹤安将它划给了苏禾,待她身子好些后,闲闷时试着学经营一下店铺也是好的。
段鹤安牵着苏禾参观店铺,她一面吃点心一面听掌柜的介绍店里的情况,字号不老也不新,但老顾客也是有很多的,运转得也算顺畅,还见了点心厨子,有三个。
苏禾听得认真,心头满满欣喜,有种翻身当主的感觉,日后她就可以常来合意轩了。
段鹤安却温和笑,“在东宫阿禾也是主子呐。”
苏禾一顿,嘴里还吃着糕点,脸蛋鼓鼓的像个小松鼠,浅浅点首。
店铺井井有条,有掌柜照应着,更不需二人管理,不过匆匆逛过一眼,便出了店。
一圈走下来,苏禾是吃了不少。
回到马车,便往京城郊外而去,一路上风景甚美,行过漫野山花,清风徐徐,空气里漫着淡淡花草香,让人心旷神怡。
苏禾已经很久没见这漫山遍野的野花了,犹记得幼年母亲还在时,便会带她出来踏青,她人小,站在花丛里都见不到人影,苏禾便藏在里面突然蹦出来吓母亲一下,把母亲吓得花枝乱颤。
后来这个唯一疼她的母亲去世了。
苏禾下意识侧目看半倚在身旁的段鹤安,现在有了个宠她的人,却不知可是真心。
马车在山野处官道停下,山花遍地,苏禾手里拿着纸鸢,如今的花丛已掩盖不住她了。
苏禾满眼期待地看着太子,正好今日有风,将她的发丝吹动,一缕都掠到脸上。
段鹤安轻笑着将纸鸢接过来,瞧上几眼,若是破了小洞,可就飞不起来了。
他扫了眼苏禾凌乱的发丝,伸手挽于她耳后,今日的春风带暖但还是得防着点,便让随行的刘桂将斗篷取来,给苏禾披上,护得严实才放心。
而苏禾等着太子将纸鸢放起,脚尖是踮了又踮。
待风起时,段鹤安迎风试了两次,才将那纸鸢稳住不落,修长的手指捏着轻揽放线,纸鸢便越飞越远。
虽然生疏,好在是飞起来了。
本想牵着纸鸢走向苏禾,她却见纸鸢飞起开心,蹦蹦跳跳跑来,本就忧心苏禾腿脚不利索,段鹤安唤住:“莫跑,别一会摔到。”
苏禾不以为然地凑到太子身旁,“殿下就是过于担心了,又不是小孩,我不会摔的。”
段鹤安轻睨她一眼,温和一笑。将她轻轻拉过来,环入臂弯里,“纸鸢就交给你了。”
握着她的手去捏纸鸢线,有风的拉力,握着还挺重的。
苏禾的头顶刚到段鹤安的下颌,听他怀里的温热,仰首看着那飞远的纸鸢,她嘿嘿一笑,傻气十足。
段鹤安温和道:“这下开心了吧。”
说着,他缓缓松开她的手,让她自行引着,段鹤安立直身形。
苏禾重重应了声嗯,很久没有这般惬意,轻声感慨,“纸鸢自由自在的多好啊。”
段鹤安褐眸微深,淡笑道:“阿禾喜欢自由自在的?”
他松手后,起了一阵春风,苏禾有些把不住线,纸鸢摇摇晃晃,便往上抬了抬,牵引着它走了几步。
听太子在问,她脱口道:“喜欢。”
段鹤安道:“放手,它才是真的自由。”
苏禾低了下眉,“可是放手它就飞走了,会掉落下来,会挂在树上。”
他道:“那阿禾还喜欢自由吗。”
苏禾执着手中线,顿了下,“我牵着它也可以自由。”
段鹤安笑了笑,眼底滑过一丝苦色,“孤曾经也是如此想的。”
可是阿禾以前只想走,他差一点就放手了。
苏禾不知太子话中何意,思索一会儿便不想了,挪着步伐移过来,脚步绊到石头,稳不住身子眼见要摔。
段鹤安上前一步,手疾眼快地将她双肩托住,苏禾一脑袋撞到他胸膛上,撞得她鼻头一酸,“嘤……”
一抬首就委屈上了,她鼻梁酸酸的,这会牵引着高飞的纸鸢也因此扯落了地,掉在草地上,见此,苏禾又委屈几分。
明明小模样看上去有些可怜,段鹤安竟觉得有丝好笑,将她立稳了身子,“孤说是吧,小心摔到。”
苏禾揉着鼻子看草地上纸鸢,她神色有些低落了。
段鹤安顿了会,揽着她走到那块绊到的石头边,金丝鞋履将那石头踩一脚,“打它好不好,敢欺负阿禾。”
苏禾见此,噗地一下笑出声来,再有低落也一扫而去,“殿下是个幼稚鬼。”
段鹤安挑挑眉稍,诧异道:“哦?是吗。”
他墨色长发落在身前,眉目温柔。
心间轻颤,苏禾笑颜敛下,细语道:“最幼稚了。”
踮起脚尖,她抬手勾住段鹤安的脖子,把他拉俯下身来,凑近容颜,细细打量他的神色。
段鹤安唇角缓缓勾起,她覆上来柔软地亲一下,便低首退回来。
苏禾轻轻松开他,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侧过身子走去将纸鸢捡回来。
清风徐来,花香浮动,正是山野烂漫处,那碧色身影步伐轻盈。
段鹤安指尖抚了下唇,提步跟上。
好像不太够。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19…11…30 06:38:43~2019…12…01 07:09: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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