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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成了太子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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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可不能让母后带走阿禾了。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能不能让孤好好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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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兰:娘娘,太子来偷人了。
皇后:嗯?!
第57章
段鹤安一走入外殿,便见那雍容华贵的景皇后坐在太师椅上,她容色微沉,可见眉宇间的隐隐不悦。身旁还站着个面相慈和的嬷嬷。
来到跟前,皇后抬起眼皮,轻睨太子一眼,“本宫的儿媳呢。”
段鹤安神色自若,如同什么也没做似的,理所当然道:“在卧殿里午睡呢。”
景皇后责问道:“这人儿不是在永安宫里睡着呢,怎么跑东宫了。”
段鹤安故作思索了下,“阿禾住永安宫里睡得不适,是想回东宫了,儿臣便带回来了。”
景皇后没好气道:“是你想她,还是她想东宫了,这才不过三天,你急什么。”
段鹤安讪讪一笑,见皇后把照顾的嬷嬷带来了,他也乖乖听训。
“作为储君,未来的一国之君,这点都耐不住,一点出息都没有。”景皇后气恼不已。
段鹤安轻轻道:“阿禾这都怀上身孕了,你却不让儿子与她处一块,儿臣自然会想她,别的事儿臣耐多久都可以。”
景皇后道:“正因如此,给本宫跟儿媳住几天如何了?本宫还能抢了不成。”
“关键是母后的几天是三个月……”段鹤安还颇有说辞。
尽管之前他与阿禾冷战都没分开过,也不是多不争气忍不得,而是明知阿禾近在咫尺,可望不可摸,最让人不难耐。
景皇后覆手在身前,顿了下又道:“还将联合你父皇玩了一出调虎离山之计,在重华宫受了寒?都处二十几年了,他撒谎还能骗过本宫?”
段鹤安低声笑了笑,想必父皇没少被教训。
听见笑声,景皇后刮了他一眼。
段鹤安抿着笑,拱手作揖道:“母后可莫气了,东宫好好照顾阿禾的,不敢大意。”
景皇后轻哼了一声,人都被太子接回来了,她自然也不会再带回去。如今儿子与儿媳感情转好起来,她更不会去做那个恶人,真将二人拆散三个月。
就今日这一出,闹得让她好气又好笑。
段鹤安又躬了下身,只能把翎王拉出来挡挡,“母后,儿臣现在是事事都好,二弟还未成婚,你不能冷落他了,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考虑。”
景皇后忙道:“这本宫知道,不也着急着呢,之前让礼部给他送去的秀女画像,是挑来挑去,没一个合他眼的。”
段鹤安顺着话点头。
景皇后打量太子一眼,终是叹了口气,“也罢,儿子都长大了,一个比一个难管。”
她转首对嬷嬷道:“你便留在东宫照顾太子妃的起居,吃食方面多注意注意,她近来害喜严重。”
这嬷嬷姓胡,是个行事细致,手脚勤快的人,在永安宫时,便是由她看着阿禾的。
胡嬷嬷行礼应了下来,举止得体。
段鹤安这回是放下心来,景皇后又训了几句太子后,未停留多久,仪态端庄的回永安宫了。
把皇后送走,段鹤安便忙回卧殿去,坐在贵妃榻上的阿禾正一点点喝着酸梅汤。
段鹤安疾步上前,触摸了下盛酸梅汤的碗底,是温温的。
阿禾愣愣地看着他,喝过汤的唇瓣水润润的,她胃口不好,但爱吃酸,酸梅正好开胃。
段鹤安无奈一笑,是他以为阿禾喝的冰镇酸梅,他接过她手里的酸梅汤坐下来,“孤来喂你喝。”
阿禾浅浅一笑,“母后走了吗。”
段鹤安盛了一匙红色的汤汁喂入她口中,“走了,就是带那胡嬷嬷来东宫。”
阿禾咽着酸梅汤,衣裙下双腿轻轻摇,忽然掩唇笑了笑,“殿下是不是没和母后说,是偷偷带阿禾回来的。”
段鹤安见她笑,便也弯起眉目,轻柔道:“那怎么办呀,母后不放人。”
“所以阿禾跟殿下回来了。”阿禾笑道。
段鹤安将酸梅汤放下,幽幽地与她对视,“阿禾这几日都是和母后同睡的吗。”
阿禾点头。
“段鹤予那小子可有乱抱你?除了孤,不准让别的男人抱你。”段鹤安蹙眉。
阿禾说道:“鹤予才十岁,不是男人呀。”
段鹤安欺身上来,大手揽着她的后背,“再过五年,他就可以娶妻生子了,男女有别阿禾不知道吗。”
见他这副紧张模样,阿禾抬着指尖戳太子的脸,“好啦好啦,听殿下的,不过这几日晚上没有殿下捣乱,还真自在呢。”
段鹤安听言,将她抱到怀里来,低眉道:“亏孤如此担心与阿禾三个月不能共枕,你倒是觉得自在了。”
阿禾见他抿嘴,那微扬得好看的嘴角收了起来,她道:“若真是三个月,不用殿下来带我走,我也偷偷跑回东宫。”
听了这话,段鹤安松和容色,阿禾轻轻笑着,凑近上去,与他鼻尖相抵,“殿下不是想要亲吻吗。”
说罢她将朱唇覆上,小心翼翼地在唇齿间徘徊。段鹤安勾起笑意,将送来的清甜含住,带着酸梅的甜味,着实可口。
……
阿禾回到东宫后,皇帝也带着他的金丝软枕回到了永安宫,虽被皇后说道几句,不过也算安然无事。
景皇后本就不太想刁难这父子俩,她道是挺欢喜与阿禾同睡了几天,乖乖巧巧的,若阿禾真生了闺女,她自然是要接过来带几天的。
太子还是护阿禾护得紧,夜里怀里有个人便是好的,就算是想做些什么,也得灭了这个火苗。
夏日夜里虽然闷热,殿内放得有冰块也凉爽舒适,还得须盖上薄褥,若是冷了,阿禾便凑紧一点太子。
太子妃怀上太孙一事,很快也在京城传开来,之前口杂的人纷纷闭上了嘴,太子还派人暗地传了美名,现在人人口中道的皆是东宫太子与妻如漆似胶,啧啧称羡。
虽然公务不少,段鹤安还是带着阿禾去翠竹林避暑,面对满屋的竹香与清雅的风景,好生自在,他只恨不能把阿禾抱上床,做些风花雪月之事。
阿禾急着想吃竹筒饭,想让他挑几个嫩些的竹子砍,让厨娘去做饭。
结果却给太子占了不少便宜,被他咬得白皙的颈上皆是痕迹,夏衫也掩不住。
为此阿禾还了一口给他,在竹屋前,段鹤安取了佩刀来,清晰可见耳下一点红色吻痕。
他瞧着眼前的翠竹,快刀斩下,那竹便倒下,啪得一声,苏禾连忙往太子身旁躲,惊叹不已:“殿下的刀好快。”
段鹤安笑了笑,他善用的兵器便是长刀,手里这把便是让名匠玄铁费时一年打制的。
到了用膳时,阿禾心满意足地吃上了竹筒饭,难得胃口如此好,便多吃了些。
段鹤安捏了下她的脸,阿禾近来是真的瘦了,这恼人的害喜快过去才好,他的阿禾什么时候才成小胖妞啊。
在翠竹林住了几日,二人才回宫,一回来丞相府的好事也将近了,林容钧和岳珑的婚事是再拖不得了,皇帝那边都下了婚书。
岳珑也只能硬着头出嫁,可与林容钧的关系仍是冷僵,阿禾便也去趟将军府见见大嫂,不过她却闭口不提二人的感情,既然这都成婚将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大婚那日,丞相府分外热闹,一片喜气祥和,朝中大臣纷纷来贺,红妆陈铺十里,鞭炮声响了一路。
阿禾为此好好梳妆了一番,与太子一同赶来丞相府同贺。
听唢呐声吹起,身着婚袍的林容钧仪表堂堂,牵着红绸子,另一头是嫁衣似火的岳姑娘,红纱掩盖着明艳容颜。
阿禾轻轻蹙眉,不知为何,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哥哥的笑容不见得有多开心。
阿禾转眸看了下太子,容色如常,她轻轻道:“哥哥…似乎有些不一样。”
段鹤安抬手抚着阿禾的肩头,平和道:“阿禾想多了。”
阿禾抿了嘴唇,“是吗。”
拜堂结束后,二人没在婚宴上留多久,阿禾与丞相夫人坐了会儿,热闹犹在,太子便带着她回东宫休息了。
阿禾坐在榻上托脸看着在一旁读书给她听的段鹤安,他声音不急不缓,语速刚刚好,低沉而温润。
可阿禾的注意却不在太子念书的内容上,他抬眸见她思虑,抬手捏了下她的鼻子,“想什么呢。”
阿禾回神过来,轻声道:“只是联想起与殿下成婚时,明明过来这么久了,若是刘公公没发现爬上墙头的我,可能我就真的逃掉了。”
段鹤安将目光重新放回手中的书卷上,温和且低沉道:“阿禾逃不掉,孤若不放手,阿禾永远都逃不掉。”
阿禾默了下,将他手中书卷拿走,“阿禾读书给殿下听。”
说着,她翻翻页,扬起唇笑道:“今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段鹤安温柔笑起,欺身压来,搂住她的腰肢,“如此良人何?这般便好。”
他凑上去亲吻阿禾的唇瓣,今儿她难得抹了口脂,末了,口脂都染上太子的唇,红红的。
阿禾见了,掩唇低声笑起,指尖抹了下他唇瓣上的红色,给太子看。
段鹤安却不以为然,给她擦着手指,阿禾便在他脸上亲一口,便盖下个唇印。
她轻柔地道:“殿下这样真好看。”
段鹤安眉目温柔,抬眸看她,眼底皆是宠溺,“阿禾也好看。”
第58章 完结
熬过害喜,阿禾食欲大涨,餐桌上便多了好几个菜,不止永安宫送菜来,丞相府也送菜来,夫人来东宫也来得勤。
一晃中秋到了,月饼也少不了给阿禾的,便如此,眼看着阿禾的脸蛋圆起来,太子越发喜欢捏她的脸。
阿禾便嘟囔着:“殿下再捏,脸都大了。”
太子笑着道:“这怎么会呢,就算是,孤仍是喜欢。”
阿禾便说道:“男人的话,骗人的嘴。”她才不信呢。
中秋后,镇北将军也要带着妻儿回北漠,离开那天太子带着阿禾还去专门送了一程。
阿禾还是第一次见到将军夫人,让她有些意外,本以为将军夫人应是个与岳将军一样的女子,却是个柔雅的美妇,与景将军站在一起,还有别样的感觉。
之后入秋了,天气转冷,阿禾本薄薄的衣裳也厚了起来,鲜少出门了些。
太子下朝来,阿禾便窝在他怀里看着他办公,提笔写字,渐渐睡着了。
太子低眸一瞧,她睡得香甜,衣领微开,可见白皙锁骨,阿禾没穿亵衣,还真是肆意妄为啊。
段鹤安低首闻了下胸口,她刚刚沐浴过,一入门就钻他怀里了,肌肤上带着馨香。
放下手中朱批笔,大手触摸阿禾的小腹,如今小小的隆起了些,不似之前那般平坦。
近几个月来,抱着阿禾没有心思才怪,现在天冷下来,她便更喜欢贴紧他了,闹得这几日他苦不堪言。
算算日子,昨日太子便去请问了御医一番,想着,段鹤安便将怀里柔软的小身子抱起放到榻上。
阿禾迷迷糊糊中便被堵住了唇舌,知晓是太子,便轻轻张开小口,任他在其中索取。
反正殿下亲够了,也就安生了,谁知这家伙的气息顺着胸口往下去。
阿禾意识清明来时,自己的衣衫已半遮半掩、春光外泄,她双眸水汪汪地望着太子,眼底透着不解。
段鹤安唇角微扬,俯首于她的耳下,温热的鼻息抵着肌肤,手下行径抚向裙中桃花。
阿禾忙唤住他:“殿下……”
段鹤安抬首看她,薄唇落在阿禾的鼻尖上,低哑道:“御医说可以了。”
话语间,已被他撷住桃花,阿禾抑不住颤了下身子,眼里带着娇羞,“你……”
气氛逐渐升温起来,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娴熟地掌控着她的身子,阿禾咬住下唇,脸颊上红晕一片,侧首双眸迷朦地看着殿中檀木桌。
桌上烛火微微摇曳,今夜愿君温柔以待呐。
……
破了禁后,太子抱着阿禾时不再拘手拘脚,在此之前是有意无意地避开某些地方,现在是畅快不少。
自然也不敢让阿禾太累,她还怀着个呢,这点分寸,太子还是有的。
阿禾微胖起来后,抱起来重了不少,但手感柔软,肚子也是一天天的隆起,偶尔还会感觉得到胎动,少没折腾她。
秋后入冬,怕阿禾磕到碰到,殿内的地面皆都垫上了毛毯,炭火也烧上了,到阿禾还是喜欢靠着太子取暖。
孕期的她情绪也越发不稳定,难受了就会哭起来,太子总会伴着她轻哄。
不过多数时候他的小媳妇还是开心的,挺着小肚子坐在暖炉旁,吃着红提等太子勤政回来。
段鹤安每每入门来,阿禾露着笑容脆生生地叫他一声殿下,听了心柔成水。
渐渐初雪来临,二人共赏雪景,在水榭中阿禾被包得像个团子,衣领上的毛绒衬着她白嫩的脸。
外面雪花飘落,美不胜收,段鹤安将汤婆子放入阿禾的手里。遥想去年初雪时,阿禾还双目紧闭,躺在榻上气息薄弱。
段鹤安将阿禾抱近了些,现在他与阿禾才是真正的如胶似漆,恩爱夫妻。
他望着绵绵雪景,低声道:“阿禾,孤揽尽这世间山河与明月赠予你可好?”
阿禾抬首看向太子,浅浅一笑:“阿禾有殿下一人就好。”
……
数月之后,正值深夜,东宫却灯火通明,太监宫女繁忙一片,伴着寝殿呜呜哭声,稳婆慌慌张张赶来。
丞相夫妇也顾不得休息,急急忙忙入了东宫。
皇后更是个坐不住的主,知晓阿禾肚子来了动静,一早便在外殿等候。
阿禾的哭声越发大,也越发令人担忧,皇后询问才知太子握着阿禾的手不放,随她一同在寝殿里,女子生子哪有夫君陪同的道理,可太子赶都赶不出来。
胡嬷嬷与皇后多念叨了几句,皇后无奈道:“随他去吧。”
当年皇帝也是如此,赖在产房不肯走,非得陪着她,这父子俩一个德行,只能随太子去了。
房中血腥味浓重,阿禾满头大汗,哭得可怜,声音都哭喊哑了。
这太让人心疼了,段鹤安紧锁着眉,心头更刺扎似的,手腕给阿禾捏着,指甲都刻入皮肤里。
第一次,段鹤安发现阿禾的气力能有如此大,生生把他掐出血来。
这令人焦灼不安的情绪直到夜半,一声婴儿啼哭声落下,段鹤安顾不得那孩子,一遍遍轻哄着阿禾:“没事了,没事了,阿禾莫哭,孤在呢。”
阿禾已是浑身无力,撕裂的余痛还在阵阵蔓延着,苍白着小脸望着床幔,声哑得无力回应。
只听那稳婆兴奋地道了一声:“是小郡主,恭喜太子殿下喜得一女。”
听了这声,阿禾才回过神来,对着段鹤安道:“我要看看。”
段鹤安抹去她眼角的泪,稳婆抱着娇小的女娃靠近过来,襁褓中的女儿容颜还未长开,皱在一起,方才的哭得声音响亮,这会儿呼吸浅浅的。
阿禾虚弱地露出笑脸,心头暖暖的,抬眸看向太子,他却仍是紧锁着眉。
她伸手过去,指尖展平太子的眉头,轻声道:“我没事了。”
段鹤安握住她的手,“我知道。”
经历这一夜,躁动的东宫总算平息下来,也松了口气,门外守着的景皇后得知是个郡主,分外欣喜,这第一个抱过孩子的,不是太子,不是太子妃,而是皇后。
御膳房也送来了红枣汤,忙着给阿禾补补血气。
孩子出生后,便由个干净点的乳娘带着,皇后娘娘几乎都在东宫里呆上一天,皇帝也赶来时,见到是个郡主,高兴得不得了,忙着把她抱进怀中仔细端看。
从今以后,这怕是京城最金贵的小郡主了。
皇帝是有抱孩子的经验,段鹤安可没有,只能眼睁睁的望着,最后还是皇帝手把手的教他如何抱。
这小丫头脆弱得很,小小的一团,段鹤安是生怕用劲把女儿抱坏了,掌握到要领后,他便抱着娃凑到阿禾身旁,笑道:“阿禾快看,我们的女儿。”
阿禾浅笑嫣然,忽然道:“殿下想好女儿取什么名了吗?”
段鹤安抱着孩子一愣,哽了喉。
叫什么呢?
这个爹爹当得一点都不称职,第二日便去书房里与皇帝共同商讨女儿叫什么了。
阿禾腰肢也缠上了收腹带,颇有不自在,胡嬷嬷系得很紧,突然肚子少了些东西,阿禾有些愣神,她居然把孩子生出来了。
虽然缠着收腹带不太舒服,可最让阿禾难受的是胸脯,生产后的第一天就开始在隐隐疼,现在是更疼了。
阿禾趴在榻上精神不佳,食欲也低了,胡嬷嬷撩开珠帘便见她捂着胸口难受,也知晓是涨奶了。
随后让宫女把回奶汤端来给阿禾喝下,可一碗汤喝了不见效果,她仍是趴在榻上,胸前阵阵做痛,双眼便带上了泪。
嬷嬷宫女们皆都束手无策,摸约过了一刻钟,忽听见胡嬷嬷在珠帘外道:“只能去请太子殿下来了。”
阿禾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不一会儿,太子段鹤安赶来,胡嬷嬷在他身旁不知说了什么,他挑了下眉,走近珠帘后的榻旁坐下。
殿内的宫女皆都退下。见太子来,阿禾苦着脸,抬眸看他一眼后,侧过身去。
段鹤安将阿禾揽正躺着,虽然她不吱声,不过见她这模样,眼也红红的,也知是疼得紧了。
将阿禾捂着胸前的手拿下来,解着她的衣裳,她推开他的手,侧回身去,挪着身子往角落躲,“不用…殿下帮忙。”
段鹤安顿了下,将阿禾逮回来,“孤若不来,你还有的难受,通过一次便好了。”
最终阿禾还是没能争过他,她怎么知道那回奶汤没效果啊。
太子揽着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便俯在胸口,阿禾脸蛋红了起来,小手被他十指相扣着,她试着转移注意力。
可还是忍不住蹬了下他的腿,带着哭腔道:“疼……”
直到半晌后,才溢出奶香,阿禾忍不住哼唧一声,总算是好多了。
解决后,段鹤安温和地看她一眼,将阿禾的衣裳重新穿好,宫女们便再次送了碗回奶汤。
阿禾还是有些害羞,喝过后便躺下了,捂着脸,段鹤安在靠在她身旁,将她捂脸的手拿下来,低声道:“女儿的名字,孤想好了。”
阿禾瞧向他,来了兴趣,问道:“叫什么。”
“明妤。”段鹤安眸光似水。
阿禾眉目微弯,“殿下何解?”
段鹤安笑道:“掌上明珠,婕妤和美。”
“好听。”阿禾笑道。
段鹤安温柔一笑,亲吻了下她的唇。
此时的太子还不知晓在未来的一年里这个小崽子跟他争阿禾……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就在这里了,番外放林容钧和岳珑的事啦。
番外还想写下趣味,如果太子变成五岁小孩会发生什么呢。
顺便求一下预收,专栏里的《野得欢》
文案
姜卿儿媚骨天成,天姿国色,是扬州坊间最为善舞的清妓,一舞名动天下,更是千金难求一面。
偏偏姜卿儿是个没心眼的,倾心于寺中的弘忍和尚,可那和尚冷面顽固,不识女色,不受撩拨。
不曾想一朝政变,盛朝皇帝无嗣而崩,天下大乱,诸侯相争,扬州繁华落尽,平西王起兵进城。
姜卿儿用尽所有财物给自己赎身,想带那和尚逃离,可一夜之后,弘忍和尚却突然消失不见,不留一纸书信。
姜卿儿便守着他的佛珠,一寻便是五年,战争平息,新帝登基,她也从欢喜等到失望。
终于在她认命做他人妾室时,一道圣旨从盛京传来,将她迎入宫中立为皇后。
直到见到那张冷峻面容,姜卿儿怔然落泪,怯懦道:“大师,你长头发了。”
新帝:“……”
ps:有追妻火葬场的戏份
双处,1v1
男主前期禁欲和尚,女主是磨人小妖精,花魁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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