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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皇上,王爷有喜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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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王之间也只能活一个。”
看着那被蛊虫控制后一脸痴呆样的国师,锦葵恨不得拽着他的领子把他带到小说外面的世界与作者当众对峙。
这么恶俗又老套的只能活一个情节真的是太太你想出来的么?!
我不信!
将翼国的国师关押,又把皇宫里潜伏着的翼国忍者全部抓出来,锦葵总算是完成了系统布置下来的任务。
系统:【特大喜讯!完成中级任务四,消灭翼国忍者。完美完成奖励:罗点数1600,以及剧情碎片一枚。目前罗点数:5600。请您戒骄戒躁,继续努力哟!】
太后本来一直都死不认罪,但是在锦葵说出她藏在南疆的孩子已经被人带出来了,如果她不说实话那孩子的安危便没法保证的时候,原本气势高涨的太后就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蛇,浑身上下的生机眨眼的功夫就断绝了个干净。
锦葵本意是想把太后直接软禁在永安宫里让她再也不要出来兴风作浪,但是她吵着嚷着非要在被软禁之前再见黄太医最后一面。
实在没法子,准备前去捉人的锦葵只能把太后也一起带着。
快要走进太医署的时候,锦葵听见了里面隐隐约约传出来了男人与女人的嬉笑声。
而随着一行人越走越近,那嬉笑声就变得愈发清晰了起来,连没有功夫在身的太后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大人,奴家还要嘛~”女人A一边娇喘一边压抑不住地低哼道。
男人:“你个小狐狸精,当真要彻底榨干我?”
女人B:“大人,奴婢也要您的疼爱,您怎么能这么偏心只给小尹不给小藤呢?”
男人:“我今日是真的累了,再这么下去怕是以后也要再起不来了。”
女人C:“大人,您今日才泄了两次怎么就立不起来了?可是跟太后一起的时候泄的太多伤到了精元?”
男人:“那个又蠢又骚的老婊|子精力是真的旺盛。都这么多年了,我真是早都*腻了她,她居然还总是死皮赖脸地没事便召我入宫。要不是看在她……”
“看在她什么?”用力推开房门,女人声嘶力竭的吼叫声绝望地刺人心肺。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啊啊啊,我明明设置了草稿箱结果居然没有发出去!
第36章
不要了脸面,不要了矜持,太后就那样带着绝顶的怒气闯进了屋子。
不同于生气锦葵压在她头上时候的嫉妒,也不同于气恼王兹烈办事不周时候的无奈。此刻的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好像沸腾了一样难受,偏偏脑子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跨过门槛的时候,太后被凸起的长木扳了一下,没有站稳,鞋子磕得直接飞出去后扑棱扑棱地滚远了。
“我要杀了你们!”
所有人都没想到她会突然冲出去。
被抓|奸抓了个正着的黄太医在看见冲进来的太后的时候吓得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锐嚎叫,原本娇笑连连的三个小宫女见状也立刻惊慌失措地随手抓起衣物被褥就往身上裹。
可是她们谁也快不过太后。
有着怒气加持的太后简直就像是游戏里开了挂的狂战士。她进了屋子之后一边疯狂地撕扯几个小宫女身上的遮羞物,一边伸长了手指去抓人脸,挠人身子,场面惊悚香艳到央|视的马赛克技术都打不过来。
大写的人间修罗场加黄|色违禁404。
宫女们一边躲闪,一边哀嚎惨叫道:“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你们自求多福吧!
站在门外的锦葵吓得紧紧闭着眼睛,耳朵也用两只手死死地按住了。
她一个纯洁到不能再纯洁的五好少女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要被这种中年大叔加三个美貌少女的恶心play污染眼睛啊?
岂可修,她真的要长针眼了啊喂!
“主子,用不用我进去拦一下?”抬起胳膊碰了碰锦葵,刘瑛水附在人耳朵旁边吼了一句。
现在里面那种场景男人进去也不合适,女人进去也不方便,好像只有他进去能比较好一点?
虽然说实话他也挺不想进去的。
听出刘瑛水话里藏着的心酸,锦葵赶忙回道:“别去了,太可怕了,我们在外面等着吧。”
她在平安州里可就水哥这么一个靠谱保镖,万一水哥不小心长针眼了以后谁来保护她?
过了好一会儿,太医署里面呼天喊地嗷嗷乱叫的声音终于平息了下来。
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锦葵打算瞧瞧情况到底怎么样了。结果刚刚睁开双眼的她,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恨不得当场把眼珠子挖出来才好。
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真不是开玩笑啊喂!
她现在硬可用花露水洗眼睛也不想再遭这种罪了!
锦葵哀嚎:“系统大哥,快点给我眼睛打上马赛克,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失去光明!”
系统:【……小老妹你冷静点】
太医署的院子里,赤|身|裸|体的黄太医一边用匕首抵着太后的脖子,一边威胁众人放他走。
没错,就是刚才被翼国国师玩烂了的那招挟持人质。
男人的脸虽然保养有方,但是因为长期饮酒作乐加之荒淫无度,肚子周围坠着厚厚的一圈赘肉。这些赘肉随着太医走动的步伐上上下下直颤,呼扇呼扇地好像蛾子厚重的翅膀。
太医的胸口,脸上,胳膊上粘的全是白色不明液体,再加上那不可描述之地……
“快放他们走!”锦葵发自肺腑地嘶吼道。
没有了翼国的势力扶持,太后的私生子又被她捏在手里,就算是不把人软禁在永安宫,晾太后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最主要的是……这俩人实在太辣眼睛了,有多远走多远快点放过她叭!
可是让锦葵没想到的是,锦葵想让太后走,可是太后却偏偏并不想走。
伸出手抚上脖颈间架着的那把匕首,太后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浩轩,你说过你只爱我一个人的。”
男人当年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语近得仿若就在昨天。可是现在,当年那个信誓旦旦只愿呵护爱护自己一人的男人,却用真正的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
何其可笑。
她发了疯似的挣扎,想要从黄太医手里挣脱出来。
太后力气本就不小,再加上整个人状态比较疯癫,黄太医一时之间没有钳制住,差点就让人跑出去了。
实在没办法,黄太医只能用手拉着她的手哄骗道:“我爱的只有你,跟她们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罢了。”
他必须得哄住她,要不然他逃不出去。
男人的眼睛里满是深情,潋滟的眸光就像是温柔的大海般将太后紧紧地包裹在了里面。
将太后搂进怀里,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黄太医语气温柔地道:“乖,等我们今日逃出去之后我就跟你退隐山林,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我们的儿子不是在南疆么,到时候我们去把他一起接过来,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团聚了。”
黄太医简直要被太后这个恋爱脑逼疯了。
他们现在可是生死关头啊,哪里来的闲情搞什么爱不爱的?
先逃出去再说好么?
太后好像真的被这番话所感动,杏核般圆润的眼睛里忍不住泛起了层层泪花。
她将一只手伸长攀住男人的颈子,另一只手伸到怀里掏出了一样物件:“浩轩,你看。”
将一只做工粗糙的桃木簪子举在两人中间,太后的眼角眉梢里蕴满了比少女还要娇嗔的柔情。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对待它比对待什么都宝贵。不管是谁,就算给我再多的金银珠宝我也绝不会换的。”
女人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倏然从颊边滑落。被阳光照射得斑斑驳驳的水滴落在地面上的时候,轻轻地,轻轻地,砸出了一个小小的深色印记。
看着太后手里握着的那只桃木簪子,原本一心只想着利用太后逃命的黄太医傻傻地愣在了原地。
好像被女人泛滥的眼泪所刺痛,他的心里突然泛起了丝丝的疼。
他实在是记不得以前那些随口许下的海誓山盟了,可他依稀记得自己以前是真的爱过眼前这个女人的。
在看见那根桃木簪子的时候,不知怎的,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年纪不小了,要不然以后就安稳下来吧。
如果这次他们两个能够从宫中逃出去,那么就跟眼前这个女人,两个人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吧。
黄太医的话里带着浓重的鼻音,眼眶也变得有些泛红:“阿悦,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会一心一意对你好的,再也不会骗你。”
抬起头,将手覆盖在男人替自己抹去眼泪的手掌上,太后温柔的浅笑里突然染上了一抹决绝。
将桃木簪子高高举起,太后将它狠狠地扎进黄太医的脖子里。
“浩轩,当年我怀着我们的孩子的时候,为了不让人起疑,只能每日以布裹腹,装作卧病在床的样子整整半年没有踏出过永安宫半步。”
“我把我们的儿子藏起来那么多年,如果不是你说希望他将来能够做皇帝,因此我们才与翼国联手,那便是谁都不可能找到他。”
“所以黄浩轩,这个世上所有人都可以说我蠢,唯独你不行。”
她把簪子更加用力地向男人的身体里插进去,直到整根都没入脖颈里才肯放手。
涂着蔻红色指甲的纤纤玉手在动作间,带出一连串红得刺眼的血珠。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
随着黄太医的尸体倒地,一步一晃地,太后一边歪着头咧嘴癫笑,一边向锦葵走过来。
“我知道你跟先帝是什么关系,那日他秘密宣你入宫,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到底还是被我瞧见了。”
“装得自己多高洁似的,其实你早就跟他睡过了吧!”
“不过可惜了,你男人的第一次是跟的我。他的第一次亲吻,第一次动情,第一次高|潮都是跟的我!”
“他连到死都没有给你名分,可怜你为了他连这条贱命都要搭在里面了。”
被周围的侍卫钳制住,太后一边被拖着向宫外走,一边回过头大声喊道。
“所以我哥哥那日说的不对,你根本就不是一条为了护主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疯狗,你只不过就是一条野狗罢了。”
“一只死了都不会有人认领的孤魂野鬼!”
“哈哈哈哈哈!”
锦葵觉得此刻大型玄幻仙侠剧里面的九天玄雷就悬在她脑袋顶上随时准备往下落。
这是什么遭雷劈的剧情?
她怎么感觉她不是来做任务是来渡劫的呢?
是不是不搞死她不算完?!
在锦葵临近崩溃边缘的时候,系统的声音震耳欲聋:【剧情碎片触发,解锁隐藏剧情一 先帝的遗愿与临终嘱托】
伴随着那片碎片慢慢发出刺眼的光芒,眼前的景象好像被打破的镜子一样,一块块变得支离破碎。太后的脸,死去的黄太医,还有眼前的一切都在迅速地重组,然后又重新拼接起来,变成了一个房间。
甘露殿
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躺在床上。
他双目紧闭,面如金纸,唇色苍白得吓人。
这人的面孔与祁子螭有七八分相像,可是却双颊凹陷,看起来毫无生气。
夜很深,房间里只点着一根燃得剩下了一小截的蜡烛。
“锦葵,”男人虚弱地唤着。
“我在,陛下。”
跪坐在床前的女人身穿一袭月白色锦袍,淡淡的声音直比天边的那轮弯月还要冷清。
先帝:“太子他尚且年幼,朝中局势错综复杂,外有他国势力虎视眈眈,内有李戈,王兹烈等人蠢蠢欲动……”
后面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那突如其来的咳声所打断了。
那剧烈的咳,好似要把人的五脏六腑全都咳碎了才算完。殷红的血顺着男人线条分明的下颌滑下,流过凸起的喉结,最后落在了那黄色的锦被上。
脏得刺眼。
平缓下自己混乱的喘息,先帝继续开口问道:“你,能否助他一臂之力?”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男人时断时续的沉重地喘息声,还有风吹过帘子时布条抖动的声音。
“陛下,如果这是您的心愿的话。”
锦葵没有抬头,她的睫毛是那样纤长又那样根根分明,将那双冷情的眸子遮掩得让人看不真切。
看着那张清冷而又美丽的脸,先帝的神色里带上了一丝温柔,他沉声道:“扶朕起来。”
锦葵抬起了头,深邃如夜色的眸子直直地望向了他。
那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里,好像隐隐泛着一丝波澜,又好像一切都不过是他的错觉。
女人如白瓷般细腻的皮肤在烛火的映照下,忽明忽暗地闪着。就像是九天之上最干净的白雪,空灵剔透,不染凡尘。
先帝轻笑:“锦葵,你我已有许久不曾对弈过了。”
锦葵面无表情地答道:“陛下,您身子有恙,不宜过于操劳。”
先帝:“无妨,能与你对弈,朕心里很是欢喜。”
听出男人话里明显的执拗,锦葵只能无奈地扶着男人起身,然后将棋盘取出摆好。
即使是连夜马不停蹄地从西南赶过来未曾休息过片刻,她的身子却还是挺得那样的笔直,就如同她的人一样,恍若是永远不会弯折的最坚|挺傲然的青松。
二人相对无言,只能听见偶尔发出的极为清脆的落子声。
皇帝一死,天下必然会大乱。他虽然有心托孤,但身边已无可信之人。只有锦葵,自小生于边陲,与朝臣无半点联系,方能让他真正地安心。
所以他只有这样赌一把。
沉吟片刻,先帝举棋落定,开口道:“羽国为了能够一统天下的霸业,已经征战了整整三百年。十四位先王的血脉流淌在朕的身上,朕不能让羽国毁在朕的手里。”
凡人的一生太过短暂,眼下诸事未定,他心中实有不甘。
可天意如此,他又如何去违逆?
“陛下”
将白子落定,锦葵坚定的声音一如棋子般掷地有声:“只要有微臣一日在,必当守土开疆,扫平外患,定我大羽万世之基。”
夜风将甘露殿的窗户拍打的哗啦哗啦作响,女人的发丝轻轻掠过脸颊,扫出了一条细细长长的阴影。
“。。。。。。是朕对不起你,”以眸光扫过锦葵的脸,先帝将眼神里深藏着的歉意压进了黑墨似的瞳孔里。
他终究是亏欠了她。
“君子一诺,生死相随。别的,皆不足挂齿。”
有些话,正在对弈的两人即使不说出口,却也对彼此的意思心知肚明。
锦葵朝中无人,势单力薄,如何斗得过那些凶恶的豺狼虎豹?
唯有,以命搏之。
作者有话要说: 唉,太后那个恋爱脑,看谁都像睡过,她根本就不能理解君臣之间那种“纯洁”的感情。
祁子螭下一章回来丫,有没有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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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看完了剧情碎片,锦葵觉得原主简直就是绝世大忠臣。
硬可拼了性命也要辅佐幼帝一统天下,这是何等高尚的政|治觉悟?
但是她仔细想一想却觉得还是有点不对。
如果原主的目的只是想要辅佐幼帝的话,那她何苦非得去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摄政王呢?
好好做个普通的大臣不好么,非得搞这么刺激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还不是谋反了一次啊!
这原主是开头一次,中间西南软禁祁子螭一次,最后结尾又逼宫了一次!
把手拍在脑袋上使劲敲了敲,锦葵觉得她的头有点疼,不能再想下去了。
算了,大佬的心思她别猜,反正猜呀猜呀也猜不对。
***
皇宫里的生活无趣又单调,祁子螭不在的这期间,羽国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情就都压到了锦葵一个人身上。
每天从一睁开眼睛开始就有无穷无尽的事情等着她去做,连遛鸡的时间都抽不出空来。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她烦心的,最让她烦心的事情是翼国那颗传说中能解百毒的珠子。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某一天,刘瑛水从翼国打探消息回来了。
敲了敲门,刘瑛水喊道:“主子,是我。”
锦葵:“进来吧。”
神色凝重地快步上前,刘瑛水施礼汇报道:“主子,翼国的那个珠子我打探清楚了。确实是保存在翼国的皇宫大内之中,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锦葵批了一天的奏折批得简直头晕眼花,根本就没注意到刘瑛水话里面的迟疑。
刘瑛水:“那个珠子现今在蟒蛇的肚子里,而且那个蟒蛇是活着的。”
“啪”
毛笔掉在了纸上,浓黑的墨将锦葵好不容易批好的奏折全都给染脏了。
缓缓抬起头,锦葵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的意思是,翼国的皇宫大内里有一只活了九百岁的大蟒蛇?”
刘瑛水点头:“嗯,是的。”
我呸!
剧情你死啦?
那国师明明说翼国有一颗能解世间百毒的珠子,那肯定应该是类似于珍珠宝石之类的圆润又剔透的东西,然后被稳妥地锁在柜子里或者是被什么机关或者是高手守护着。
结果尼玛居然还在蛇肚子里?
在肚子里的那叫结石好吧!
怪不得这翼国国师选了跟太后一伙,原来是几个人脑袋脱线到一块去了。话都说不明白还想着夺权呢,夺你妹啊!
锦葵颓然地垂下头:“那岂不是没办法弄到手了?”
开玩笑,九百多岁的大蟒蛇。打过的呼噜比她说过的话都多,打得过那就出鬼了好吧。
刘瑛水道:“主子不用丧气,这蟒蛇每十年蜕一次皮,每次蜕皮的时候是它最虚弱的时候。而它下一次蜕皮的时间是在四年后,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去杀蛇取胆。”
锦葵内心瞬间升起希望:“那也就是说四年后我们还是有机会拿到内胆的?”
刘瑛水点头:“是的,但是四年后的蜕皮期是我们唯一的一次机会。翼殇之毒毒性虽慢,却也不能久拖。”
顿了顿,锦葵幽幽道:“可是,这内胆只有一颗,到时候我跟陛下……”
刘瑛水一脸疑惑地问道:“您会救陛下的不是么?”
听了水哥的反问句,锦葵觉得自己简直风中凌乱泪撒当场。
水哥你怎么知道我会选择救祁子螭,难道我喜欢祁子螭这件事明显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了?
不可能啊,我觉得我一直隐藏的很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且如果救了祁子螭的话你主子我可就注定要死了,你这话说的这么轻巧我真的心里很受伤啊喂!
听刘瑛水又汇报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服下西南那边送过来的抑毒丸,锦葵终于抽出了一点点一点点的功夫来短暂地思考一下人生。
她记得原书里祁子螭是在二十五岁那年吐血而亡的,以前她一直以为是天妒英才,所以男主才会英年早逝,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因为翼殇的缘故。
锦葵不觉得以原主的能耐会拿不到内胆救人,那么就是说,要不然就是当初蟒蛇的内胆被原主吃下去了,要不然就是有什么原主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在等着她。
而且算算时间,距离祁子螭从西南回来正好还有四年。
这四年里她就安心地帮祁子螭管好羽国,完成系统给她的各种小任务,然后在人回来之前跑去翼国杀蛇取胆帮祁子螭把毒解了就算完事。
然而,锦葵没有预料到的是,祁子螭因为惨遭某(锦)人(葵)背叛,所以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嗯,不可描述。
所以……似乎,大概,好像有些剧情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发生了改变。
***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三年后。
自从中了毒,锦葵的身体状况就每况愈下。
虽然有西南那边定时运过来的抑毒丸续命,但是每次毒发的时候还是非常的要她老命。
也不知道祁子螭中毒这么多年到底怎么挺下来的。
听着刘瑛水不定时从西南给她汇报回来的祁子螭的消息,锦葵知道了祁子螭这几年一直在努力发展自己的势力,而且已经荡平了殇国和瞿国。
她虽然有心想去西南偷偷看望祁子螭,但因为她这位子是谋反得来的,坐得极为不稳妥,因此一天也离不开人。
每次躺在祁子螭平日睡觉用的床上,盖着祁子螭睡觉时候用的被子,走过祁子螭平日里走过的每一条小石子路,锦葵都觉得时间过得好漫长好漫长,好想四年快点过去,让她能再和陛下一起上朝。
也不知道陛下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夜里,她正在为解决东北那边的虫灾问题所头疼,门外突然想起了一个有点陌生的青年的声音:“王爷,该用膳了。”
锦葵愣了一下。
先不说平日里唤她用膳的人一直都是刘瑛水,就说这个时间它也不是该用膳的时间啊。
都这么晚了,她从来没有吃宵夜的习惯,现在这是搞得哪一出?
锦葵对门外喊道:“不吃了,你下去吧。”
就在她以为那人走了的时候,这人居然又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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