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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皇上,王爷有喜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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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锦葵那边传来的由小到大的啜泣声,祁子螭原本挺直而放的双腿,不自觉地向前动了动。
锦葵哭道:“陛下,微臣坐的屁股疼,微臣想起来走一走。”
她本意是想哭得梨花带雨,就是电视剧里面演的特别柔弱特别美的那种。
结果一个没控制好,情绪酝酿得太过到位,整个人哭得涕泪横流,脸都皱成了小包子。
到底还是没有绷住,无奈地起身,祁子螭走上前往锦葵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妥帖,又用特殊的手法制住了她几处穴道后这才用钥匙帮人解开了锁链。
“擦干净。”
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递过去,祁子螭将脸别过去没有看她。
“哼~”
锦葵狠狠地醒了一下鼻涕。
“谢谢陛下,手帕还给您,”锦葵一边哭得一抽一抽的,一边把脏乎乎皱皱巴巴的手帕递了过去。
看着那方脏得不成样子的手帕,祁子螭一时之间只觉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锦葵一边抹眼泪一边道:“陛下,您放微臣回去吧,既然现在您回来了,那皇位微臣肯定是要归还给您的。微臣向您保证,绝对不会给您添任何麻烦,只要出了屋子立刻就回到楚王府里老实呆着。”
这话说完她就后悔了。
她倒是知道自己是有系统,有任务的,可是祁子螭不知道啊。
这前脚还要跟人家夺权篡位呢,后脚就说自己肯定回楚王府里老实呆着,换成谁谁也不信啊!
“回去之事休要再提,”将那皱皱巴巴的手帕接过来后扔到桌子上,祁子螭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起了那本读了一半的书。
见祁子螭终于理她了,锦葵连忙屁颠屁颠地跟在人后面走了过去。
正当她打算趁热打铁继续跟人求情的时候,却突然愣了一下,然后把头歪下去,整个身子都侧成了45度。
仔细观察了片刻,锦葵迟疑地开口道:“陛下,您的书好像是拿倒了?”
为了能够批阅奏折,她在从西南回来之后就在商城里买了繁体字识别的技能点,所以现在这些字她全都认识了。
陛下这是在干嘛,怎么还反着看书?
原来大佬们平日里都是这么学习的么?
“啪”
被人戳穿的祁子螭将书倒扣在桌子上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游刃有余心如止水的,可日思夜想了整整三年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乱晃,他哪里还能看得下去书,不过就是装装样子掩饰心里的紧张罢了。
“陛下,外面天冷,您身子不好不能受凉,把属下的衣服拿去穿上吧。”
见陛下居然穿着中衣就走了出来,站在外面守卫的绛雪赶忙将自己的斗篷解下来,伸长了胳膊递给了祁子螭。
躲过女人将衣服递过来时候伸出来的手,祁子螭道:“无妨。”
回头又望了望紧闭着的房门片刻,祁子螭吩咐道:“除了走出这间屋子,摄政王有什么需求,都满足她。”
回想起锦葵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好笑样子,他忍不住向上弯了弯嘴角。
锦爱卿,我们之间的账,以后朕会跟你一笔一笔算清楚的。
毕竟,我们来日方长。
跟在陛下身边差不多快三年,绛雪从没见男人有过那样的表情。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满是润泽的水色,在微荡的波光潋滟里含着一抹极温柔的笑意。
在绛雪的眼中,陛下从来都是杀伐果断,狠戾无情的。
这个世界对于他来说好像就是一局棋,所有人都不过是他攀上峰顶路上的棋子,一种是可以利用的,一种是注定要被舍弃的。
绛雪忍不住开口:“陛下,是摄政王她害得您忍受铁链刺骨之痛。”
女人的脸半隐没在黑暗中,向越走越远的青年继续说道:“这种女人就应该直接杀了才对,把人困在这里只会养虎为患。”
神色冷然,祁子螭的眸色变得逐渐深沉。
掩下眸子中一闪而过的杀意,他淡淡地回道:“朕的事,还用不着你来插手。”
***
房间里,锦葵躺在床上翻看商城里有没有能够帮助她逃出去的道具。
她现在真的不能被困在这里呀,她得赶快回去通知刘瑛水他们快点跑。反正系统发布的任务是势力对接,只要祁子螭能够安稳回到皇位上她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而就在她专心致志逛系统商城的时候,原本紧闭着的柜门被打开了,一只手从柜门中伸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江南小六小仙女的2瓶营养液,抱紧啾啾。
十七这个人很喜欢“甜狗血”,所以甜蜜蜜过后……你们懂的,嘿嘿嘿(发出邪恶的笑声)
昨天有小仙女帮我指出了女主人设的问题,真的非常感谢。
我是个新人,很多地方都处理得不够好。大家如果以后有看着不舒服或者觉得哪里有问题的,一定要及时跟我说,我这人知错就改哒。
第40章
“主子~”
一个又小又微弱的声音轻轻传来。
声音虽小; 但是却明显能听出来是刘瑛水的声音。
锦葵忍不住叹气:“我真是太担心水哥了; 这怎么都出现幻听了。”
就在她继续回神翻动系统商店寻找能用来逃跑的东西的时候; 那微弱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主子; 是我; 刘瑛水。”
锦葵吓得一个机灵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我次奥,居然真是水哥!
从床上坐起来哆哆嗦嗦伸出手指,锦葵对着整个人的造型都好像从电视里往外爬的贞子一样的刘瑛水问道:“刘瑛水; 你,你现在是人是鬼?”
双手用力拉住柜门把剩下的半截身子从柜子里面拖出来; 刘瑛水拍了拍自己的衣摆一脸认真地回答道:“主子不用担心,我还活着呢。”
不,我不是担心你; 我是担心我自己。
偶买噶!
为什么这本小说里所有人的行踪都这么诡异?
前面祁子螭悄无声息地骗过层层守卫混进皇宫里她还勉强可以接受这个设定,毕竟他作为天子从小在皇宫里长大,宫内很多守卫薄弱的死角他心里都一清二楚。
但是现在谁来给她解释一下,为什么水哥会突然从祁子螭软禁她的屋子的柜子里爬出来?
刘瑛水来到床边后行动麻利地用手在锦葵身上探了一探,然后随手几下就把祁子螭制住的穴道给解开了。
连震惊的表情都来不及摆; 锦葵就被刘瑛水从榻上拖着带起来,一边拉一边推地送到了柜子前。
就是刘瑛水刚才爬出来时候用的那个柜子。
刘瑛水低声道:“主子; 来不及解释了; 这是地道的地图。您下去之后按照这条红线一直往前走,前面会有人接应您的。”
直到半个身子都被刘瑛水推进了柜子里,锦葵这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停停停,水哥这是救她来了?!
搞了半天; 还没等她去救水哥,水哥反倒过来救她了?!
锦葵用手死死扒着柜门不肯进去,挣扎道:“刘瑛水,你不用来救我,陛下他不会杀我的。现在处境最危险的是你们,你赶快回楚王府带着老古他们逃出去。”
开什么国际玩笑,祁子螭都说了不让她出去,她现在要是跑了只会惹得祁子螭更生气,使后果更严重而已。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没有跑的必要啊!
这里能联网,能睡觉,还有人免费供饭,她是多想不开才会想要跑出去遭罪啊。
不由分说地直接把锦葵按进柜子里,刘瑛水笑眯眯地回答道:“主子,您不用说假话骗我。您犯的是谋反的大罪,陛下是不可能绕了您的。而且主子,翼殇之毒毒性虽强,可只要有抑毒丸,您再多活上十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您已经帮了我们太多了,我不能看着您死在这。”
锦葵被刘瑛水最后一句话搞得一头雾水,茫然问道:“什么叫帮了你们太多了?”
她做的这些不都是身为一个书中人物应该做的事情么,怎么就变成帮人了?
刘瑛水笑道:“我知道您是来自其他世界的人,从您来的第一天就知道了。”
随着高能台词的落幕,柜门被彻底合上,锦葵也彻底傻在了那里。
刘瑛水说的话信息量实在是过于巨大,让她一时之间大脑发蒙,神智错乱。
听水哥的意思,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原主了?!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啊?
而且他都知道自己不是原主了为什么还要来救她?
锦葵本想把柜门推开出去跟刘瑛水问个清楚,可奈何那门被关得死死的,她又不敢敲门害怕惊动到外面的人,只能就此作罢。
由于回不去屋子,她只能无奈地一边照着地图指示的方向向前走,一边自言自语道:“算了,先从地道里出去然后再转回来吧。”
而锦葵越是向前走,越是感到心惊。
她想起来在去江星铁匠铺之前,刘瑛水曾经说过那些影卫的尸体都被他带回来藏在了地道里,看来就是现在她走的这条了。
这地道里面修建得极为平整,一路上走来还发现了能做饭和休息的地方,简直就是抗日剧地道战里的现实高配版。
锦葵叹为观止:“我真是服了,这帮人除了不会造飞机上天,简直就没有干不了的事情。”
正在她欣赏西楚兵惊天地泣鬼神的劳动成果的时候,可能是因为这里的土顶比较薄弱,上面居然隐隐地传来了集市上买东西的吆喝声。
“卖窝窝头嘞,三个铜板四个,嘿嘿!”
被大妈魔性的叫卖声吓得脚下一软,锦葵好悬激动之下拐错了洞口。
哇哦,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我上面有人?
随即又自嘲道:“呵,我上面要是真的有人我能被发配到这里受苦?”
眼看着马上就要走到约定好的交接地点,锦葵喃喃自语道:“话说,水哥说会有人接应我,这接应的人到底是谁啊?不会是老古吧?要真是老古的话,我可一定得把话给他说明白让他给我送回去。”
在锦葵心里,管家古旭升堪称是楚王府里最好说话排行NO。1。
然而,现实从来都不会按照她想的方向去发展。
“小姐,您终于来了,我现在就带您出去!”
还没等锦葵把话说出口,顾子清一见到她露面拉着她的手就开始往外跑。
锦葵感觉自己被扯得跟个小风筝似的挂在顾子清身后脚不着地往前飞。
完蛋了,来了个最不好说话的。
看到锦葵手腕上被铁链勒出来的红印子,顾子清气得银牙紧咬,懊恼地道:“小姐,怪我没能及时赶回来救您。”。
锦葵连忙解释:“没事,没事,是我自己刚才不小心撞的。”
对,就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出来的铁链纹身,厉害吧,牛B吧。
我没被祁子螭怎么样,手腕倒是要被你捏断了!
锦葵:“顾子清,你现在不是应该在西南么?”
原书里面,这个时候顾子清应该已经归顺祁子螭了,所以按照道理来讲,他应该是在帮助祁子螭继续征战他国呀,怎么跑到地道里接应她来了?
顾子清闻言回道:“是的小姐,我现在已经归顺祁家小子了。知道他偷偷潜回来的消息,我也就跟着一起回来了。”
锦葵愣了一下,问道:“所以是陛下让你来带我回去?”
原本好像开着一万码马达冲刺的高级赛车顾子清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直视着锦葵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回道:“小姐,您应该清楚的,我顾子清这辈子只会听从您一个人的命令。”
锦葵:“……”???
这是什么神展开?
亲,你到底是哪伙的啊?
因为剧情线过于混乱而完全放弃了思考的锦葵一边跟着人往前跑,一边认命地问道:“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
算了,这帮人爱干嘛干嘛吧,她这条咸鱼已经彻底放弃做人了。
顾子清:“我现在带您去当武山,您下山之后一路向北逃,会有西楚兵接应您的。”
锦葵:“顾子清,虽然我这么说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是陛下他真的没打算杀我。我本就无心皇位,陛下现在既然回来了,那皇位我自然是要还给他的。所以我真的不需要去当武山,你一会儿随便找个出口把我送回去吧。”
虽然觉得很可能会是无用功,但锦葵还是想再挣扎一次。
然后,果然不出所料地被反驳了。
顾子清:“我当然知道您无心皇位,但是您当初为了将觊觎羽国江山之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您身上,使祁家小子在天下人面前颜面尽失。所以他必定要将您处决才能重新树立起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信。”
额……锦葵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被说服了,因为顾子清说的很有道理,而且原书里面的锦葵当时也确实是暗中潜逃了。
可是现在情况有变,她真的觉得陛下不会杀她的啊!
从顾子清的表现看来,他完全还是把她当做原主来看待,根本就没意识到壳子里面已经换了个人的事情。
所以她不是原主这件事除了刘瑛水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啊?
顾子清又道:“小姐,因为您现在失忆了。所以我跟您解释一下。我们西楚军所挖的这条暗渠流经三十多余个里坊,跨越整个平安州,出口四通八达,故此无人能知道您在何处上陆。”
锦葵内心:行了行了,你以为你是故宫导游么,还附带景点解释的?
西楚军挖的地道果然可怕得很,一个弯跟着一个弯,一个洞连着一个洞,两个人在地道里七拐八拐,绕来绕去,却还是一直走在地道里根本没半点上陆的意思。
就在锦葵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吐血身亡的时候,顾子清终于拉着她走到了一扇石门前推开走了出去。
入目是一片原始森林和一望无际的绿色。
嗯,很不错,他们居然从城里直接跑到山里来了。
所以这尼玛是跑了多远啊?
而且你们这地道居然还能翻山越岭的么,河底下敢不敢再建一条啊?
顾子清:“小姐,您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把事先准备好的下山工具取过来,等送您下了山我立刻就走,绝对不会耽误您交代给我的事情的。”
“这座山上到处都是毒草毒树,所以一个活物也没有,您在这里待着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什么也别碰知道么?”
锦葵听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看到顾子清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锦葵立刻低头在附近的地上找起了石头。
开玩笑!
怎么可能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了我就彻底回不去了好吧!
拣起一块坚硬的长石头在地上使劲磨了一磨,锦葵开始在地上刻字打算给顾子清留下讯息。
“我先回去找陛下了,不用担心我,陛下不会杀我的。”
就在锦葵认真刻字的时候,突然有个东西碰了她的后背一下。本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而没太在意,结果那个东西居然又碰了自己的屁股一下。
锦葵吓得嗷一声就蹦起来了:“顾子清,你干嘛?”
你再瞎碰我真的要生气了!
可回头一看,却发现是一只正在晃尾巴的黄色小狗。
把小狗抱起来,锦葵一边摸着狗头一边疑惑地自言自语道:“顾子清刚才明明说了山上没有活物,怎么突然跑出来一只狗?算了,既然捡到了那就归我了,正好楚王府还缺个看家护院的,就决定是你了。”
秉承着全世界生物团结友爱一家人的大爱无疆精神,锦葵一边抱着小狗往山下走,一边跟狗玩起了猜拳。
锦葵:“石头剪刀布!哎呀,你这个小憨批怎么总出布呢,是不是傻呀?”
系统实在忍无可忍:【玛德阿库娅】
锦葵回嘴:“我才不是智障!”
系统:【是,你不是单纯的智障,你是智障加沙雕,跟个狗你都能玩起来。】
就在锦葵一边优哉游哉地跟着系统斗嘴一边往山下走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把她扯进了旁边的小树林里,光速地把她怀里抱着的狗夺过去,然后劈头盖脸地往她身上撒了一堆臭烘烘的东西。
动作有如行云流水,一看就是个偷狗的惯犯。
我去!
现在偷狗的嚣张到这种地步了,深山老林里还能进行抢|劫作业?
被臭烘烘的东西洒了个满身满脸,锦葵简直连眼睛都睁不开。
她情急之下大喊道:“有能耐冲我来,别动我的狗!”
听风辨位确定人的位置之后,锦葵当机立断地挥手去打,却被对面那人一把握住拳头后拉到了怀里。
然后,一只温暖又有些粗糙的手伸到她脸上帮她把眼睛上沾着的粉末擦了下去。
伴随着一声长叹,一个略有些耳熟的嘶哑声音在锦葵耳边响起:“是朕。”
作者有话要说: 玛德阿库娅=妈的智障
跟狗猜拳的梗出自银魂
顾子清对地道的解释那段话参照了长安十二时辰。
第41章
“陛下; 怎么是您?”
转过头去张望; 锦葵看见男人的头发有些凌乱; 苍白的脸上带着一点点红; 气息也略有些不稳。
活脱脱就像是刚刚才做了什么极为剧烈的运动。
她本就想要回去找祁子螭; 此时人竟然自己过来了,实在是意外之喜。
除了……这一身突如其来并且无处安放的腥臭。
伸出空着的一只手捏住鼻子,锦葵一脸嫌弃地问道:“陛下; 您向微臣身上撒的这是什么啊?”
这也太臭了吧,不知道的以为她去炸公厕了。
拽着人的一只手腕; 祁子螭命令道:“外面的衣裳脱了。”
锦葵:“……”
哈?!
祁子螭你这就有点过了啊,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干什么?!
也顾不得自己遭罪的鼻子了,锦葵用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襟; 瞪大了一双眼睛高声道:“我不!”
这是原则性问题,不可以妥协,对方再帅再喜欢都不可以!
垂眸看了看突然神情激动的女人片刻,祁子螭松开她的手腕,沉着脸低声道:“不嫌臭那就随你。”
说完便转身大步向前迈了开去。
啊?
这就完了?
本来以为祁子螭要对她干什么的锦葵; 此刻见人干脆利落地走了,一瞬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眼看着人越走越远; 越走越远; 她赶紧从地上抱起因为嫌她一身臭味而不停挣扎的小狗狗,然后小跑着跟着祁子螭往山下走。
青年彻底长开的身形高大笔挺,颈长肩宽,腰窄腿细; 就连背影都好看到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直偷偷地瞄着。
嘿嘿,所以她现在就是在正大光明地偷看丫!
穿着一身素白长袍的锦葵一路上开心得蹦蹦跳跳,就像一只吃饱了胡萝卜之后精力无穷旺盛的小兔子。
锦葵:“陛下,微臣不是故意要跑出来的。微臣本想待在屋子里,是因为……”
话说到一半突然察觉不对,锦葵连忙把剩下的话一口吞下去然后扼杀于胎中。
我的天,好险好险,差点就把水哥和顾子清给出卖了。他们是好心救我,我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呢?
算了,逃跑这个锅还是我自己背吧。反正我身上已经压着那么多口大锅都快够开个炊事班的了,也不差再多这么一口。
因为话说一半突然住嘴,所以锦葵一边往前走,一边心惊胆战地随时准备应付祁子螭问她逃跑的原因到底是为什么。
结果那人像根本没听她说话似的连头都没回过一下!
见人根本就不理自己,锦葵就跟挨了霜打的茄子似的,整个萎下去了。
完了,陛下果然生她气了。
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女人胡思乱想,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的小心思,祁子螭自顾自地捡了两根长树枝在前面探路。
他尽量走在荒草地和低矮的灌木丛之间,然后时不时地又会绕一些弯路故意踩出一些痕迹,还有的时候干脆会原路退回去后又重新开出一条路来。
锦葵像个金鱼脑一样,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忘了刚才自己那一肚子的委屈。她一脸好奇地凑到人眼前问道:“陛下,您这是在干什么?”
快点下山不就好了,在这里绕来绕去的是做什么?再不快点一会顾子清找上来了怎么办?
她抱着狗屁颠屁颠地挨过去,毛茸茸的狗头贴着祁子螭的脸险险擦过,使他整个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大步,与锦葵之间迅速拉开了距离。
明晃晃赤|裸裸的嫌弃。
耸起肩膀闭着眼睛深呼了一口气,祁子螭也不说话,又自顾自地继续往前走了。
饶是锦葵这人心大的要命,在接连吃了好几次闭门羹之后也实在是有些小小的受伤,所以就不再没话找话了。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微亮。锦葵跟着顾子清跑了整整一宿,下山这一路只觉得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越来越重,越来越累,实在是沉到挪不动步子。
锦葵:“陛下,微臣脚疼走不动了,能不能休息一会?”
原本一路无话的人身子顿了一下,随后哑着嗓子道:“等着。”
祁子螭的音色原本是清朗而又温润的,可现在却不知道为何变得极为嘶哑低沉。
锦葵抱着狗一脸委屈地站在原地等着,过了片刻,她看见祁子螭带回来了一根削得干净笔直的长树枝。
他迈步走过来,在隔着锦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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