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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骄妃-素素雪-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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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中,顾卿晚原也不想和秦御单独呆着,可她对方才的事儿有些不解的地方,周睿的死,如今直接关系到了她的人身安危,容不得她不关心。
  屋中半响安静,秦御闭着眼睛不言语,顾卿晚睫羽轻闪,片刻才率先出声,道:“周睿是中毒而死?他是何时中毒的?”
  秦御听她出声,这才睁开了眼眸,似嫌外头阳光刺目,抬手挡了下,接着便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倾身过去关上了窗户。
  顾卿晚见他如此,不知为何呼吸略窒,总觉得和他呆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浑身都不舒坦。
  秦御却背对这边,一面关窗,一面淡声道:“那日爷踢他下湖时便喂了他一颗毒丸。”
  他言罢,转过身来,却也没瞧顾卿晚,倒靠着窗台,屈指抚着窗边儿放着的一株兰花的花叶,几分漫不经心的样子。
  顾卿晚却从他的姿态中瞧出了些僵硬来,这让她紧绷的身体略松缓了一些,又问道:“刑部验尸的结果怎么了?为什么你一提这个,他们便灰溜溜的走了?”
  秦御这才瞧了顾卿晚一眼,倒是有问必答,将刑部的验尸结果告知了顾卿晚。
  顾卿晚听后便愕了下,疑惑道:“那毒丸是你喂给周睿的,可刑部的验尸结果怎么周睿的中毒时间却推后了?”
  秦御自然不意外她会问这个,解惑道:“当日爷喂给周睿的毒丸,虽是剧毒,发作极快,然而血热之时却当场毙命,血凉自要发作略慢一些。爷踢周睿落水时,令他心脏受震,血流变慢,跌入湖水中,浑身冰凉虚弱,那毒药自然便发作的慢了些,这些仵作是验不出来的,除非他们能刨开周睿的尸体细验,可周家又怎可能让仵作刨出周睿的心脏?”
  顾卿晚听他如此说,一时倒生出些钦佩来,秦御倒是算无遗漏了,怪不得他当日敢下手弄死周睿,原来他都算计好了,确保周睿的死,他能洗脱干净。
  且再想方才秦御和黄蒋两位大人说的话,顾卿晚便都明白了。
  皇上让黄蒋两位大人查周睿之死的案子,其实皇上对谁杀的周睿,大抵真没什么兴趣。
  皇上如今任命周鼎兴为内阁首辅,中用周家,必定忌惮周鼎兴这个第一文臣,会和义亲王府或者礼亲王府走的过近。
  如今周睿死了,礼亲王府已经牵扯了进来,和周家有了嫌隙,皇上自然更乐意看到,义亲王府也被牵连进来,和周家交恶。
  秦御那话,分明在说,找不到凶手没关系,将凶手栽在义亲王府的头上准没错,没有凶手,你们可以制造个凶手出来嘛,反正皇上那边能够交差就成了。
  想明白这些,顾卿晚瞧着秦御的目光深处闪过些忌惮,秦御这人瞧着是个嚣张跋扈,飞扬简单的,其实论起谋略腹黑,手段城府来,也是毫不逊色。
  当日他还是在盛怒的情况下,行事却也算好了下头的几步,随手便将义亲王府给坑了。
  这样的秦御,莫说是被娇宠长大的她,便把她丢在权利漩涡里再挣扎个十年,她也未必是这人的对手啊!
  这个认知,让顾卿晚有些泄气沮丧,她真的能从秦御的手掌心逃掉吗,顾卿晚有些茫然不确定起来。
  她顿时怏怏的没了半点精神,也不再多问什么了,垂着头迈步就往外走。只她刚走到门口,手触上房门,便有一只手臂从背后绕过腰肢,将她抱进了怀里。
  接着耳边响起秦御有些小心翼翼的话,道:“你还生气呢?那天爷真不是有意的。”
  他不提还罢,一提,顾卿晚便瞬间红了脸,原是要推开他的,这会子倒有点不敢看他,只得挣扎了两下,怒声道:“你胡说!当时我都说了两遍了,你又不是聋子,能听不见吗?!还说不是有意的,傻子才信!你放开!”
  她说着抬脚便去踩秦御的脚,秦御倒也没躲,由着她踩了两下,可惜这不是现代,没个细高跟,顾卿晚那点力气,穿着软底的绣花鞋,踩他两下简直就不疼不痒,她折腾的出了汗,秦御却哼都没哼一声,还是看她踩的越来越恼怒,他才福灵心至的哎呦哎呦叫了两声。
  可他之前都没吭声的,突然又这样,分明就是装的啊,倒像是在讽刺顾卿晚一样,引得她更加怒火三丈,挣扎起来,结果她还没挣脱秦御,就觉身后秦御浑身紧绷起来,喷吐在她耳边的气息也灼热了些,顾卿晚浑身一僵,神情瞬间暴怒。

  ☆、099 待遇不如宠物的主子

  “秦御!”
  察觉到身后秦御的不对劲,顾卿晚简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几乎是尖叫出声,猛力挣扎起来。
  秦御见她如此,哪里敢再抱着人火上浇油,忙松了手,谁知道他刚松开,她便又去拉门,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急着逃离。
  秦御顿时也恼火了,一把拽住顾卿晚的手腕,不过一扯,她还没打开门便被扯回了他的怀抱,两人面对面又抱了个结实。
  如此挣扎起来,胸蹭胸,下身紧密相贴呢,暧昧程度俨然比方才又有升级,顾卿晚恼的蹬着秦御,恨不能凭空生出一对獠牙来,扑上去咬断他的脖颈。
  秦御本也有些恼了,此刻见她一双清亮的眼眸好似能喷火,一张脸更是便有脂粉遮掩也红成一片,他顿时怒气倒消了下去,反生了促狭逗趣之意,咳了一声,声音含笑,道:“卿卿别蹭了,再蹭一会子蹭爷一身血,爷倒不嫌弃,就怕卿卿羞的又要和爷生分了!”
  蹭他一身血!蹭他一身血!
  顾卿晚闻言,简直难以相信,秦御这不要脸的东西,这时候竟然还好意思提这事儿,好意思说这等话。
  她脸上火辣辣的烧着,只觉打个生鸡蛋上去,立马就能香味四溢,眼前更是被气的一阵阵头懵发黑,却也说不上是羞更多一些,还是恼更盛一些。
  怒到极致,又无可奈何,眼泪便自动涌了出来,化作一串串珠泪,夺眶而出。
  那泪水好像有神奇的力量,滚过脸蛋,她面上羞愤欲死的神色便瞬息间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片清冷无绪,瞧着他的水色眼眸也只剩下一片冷意,宛若雨后的星辰,漂亮是漂亮,可却少了些情绪,显得高冷清寒又疏离遥远。
  秦御一下子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她变脸这么快,哭的这么毫无征兆。一时简直手足无措,心想坏了,难道真是自己太过分,将人逗伤了?
  他忙松开了手,道:“你莫恼了,那天爷真不是有意的,爷不是以为你受伤了,心里担忧嘛,哎,你别走啊!”
  谁知道他这边一放手,解释的话还没说完,那边顾卿晚根本听都不听,转身就又往外走。
  秦御抬手就要再度去抓她,顾卿晚却明眸一转扫了他一眼,那眼神说不上锐利,可就是冷淡淡的,让人心里发虚,秦御的手立马僵在了空中。
  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瞧着人走了啊,这要是让她跑出去,下回还不得费更大的劲哄人?虽说从没和女人闹过别扭,也没哄过女人,可对这点,秦御还是清楚的。
  他错身上前,高大欣长的身体顿时便像是一座山般堵在了门口。
  房门就那么两扇,他这么一挡,严严实实的,根本就出不去。顾卿晚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过身,快步绕到了书案后,提裙就踩在了太师椅上。
  她那样子,分明就是要推窗跳出去。
  秦御见她这般,一阵头疼,几步抢过去,还没等顾卿晚往窗台上跳,便将人拦腰一抱,顾卿晚身上雪青色的袍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接着便被秦御抱着坐在了太师椅上。
  他将她搂抱在怀里,双臂钳制着她,不用想也知道挣脱不了,顾卿晚索性就那么坐着,冷着脸不言不语,不笑不怒的,就像个没情绪的冰雕娃娃。
  她闹腾秦御倒不怕,她这样,他心里便慌的厉害。禁不住也浑身紧绷,他再度耐着性子解释道:“别恼了,爷有不是旁人,便看了两眼又能如何,反正早晚你都是爷的人。”
  顾卿晚眼皮都没动一下,心里腹诽不已,秦御倒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他不是旁人?感情他还真怕她当成他的囊中之物了!
  秦御见她不语,便又道:“那个,爷真不是有意的,你那天那副样子回来,爷见你脸色苍白,身上又染了血,只以为你在母妃那边受了什么刑罚,你不知道,王府里那些嬷嬷们有些是从宫里出来的,惯会折腾人了,有些手段施出来不比上大刑差,瞧着没什么伤口,没流多少血,说不得就伤了内里,撑不了两天就得莫名其妙的死掉。爷这不是关心则乱吗。”
  秦御这般说,顾卿晚眸光倒微闪了下,心想着,也不知道将来她真惹怒了秦御,他会不会将他丢给王府这等专管刑罚的变态嬷嬷们。眼前禁不住闪过阴暗的刑房,容嬷嬷折磨紫薇的那些镜头来。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寻机会试探下秦御对她的容忍度到何等程度,以后行事也能避忌着些,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王府中。
  秦御本就瞬也不瞬的观察着顾卿晚,见她眸光微动,却以为她是听进了他的话,便觉寻对了办法,再接再厉的解释,道:“你虽和爷说了,可当时爷一门心思的想着你受了伤,加上你又惯常抗拒爷,爷问你怎么了,你一味的赶着爷出去,撒谎说摔了一跤。明显就是假话嘛,你若一早就不遮掩,哪里会让爷心生焦急,以至于后来没反应过来?爷又没接触过女人这事儿,若是真听明白了,哪里能那么唐突啊,爷又没病,也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女人来了月事都不放过的地步。”
  他说着脸上已浮起了红晕,显然也是心有尴尬的。
  顾卿晚原本也不觉得秦御是她可以随便发脾气的人,便是冷脸,那也是仗着秦御对她那点兴趣和喜欢,可这喜欢和兴趣根本就靠不住,能让他耐着性子哄她这一阵便不错了,再无动于衷,那就是不识情知趣了。
  只怕秦御就要失了耐心,恼起来,不知又对她用什么手段恐吓威胁,算计压迫了。
  顾卿晚压根就没想原谅秦御,她早就打定了主意要离开,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原谅了他,还等着和他继续相处下去好给他当妾不成?
  因此,这会子她睫毛扑扇着,缓缓抬起眼眸来,看了秦御一眼,眼眶微红,道:“我当时说的那么清楚了,你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明白!肆意羞辱了人,如今倒将自己摘的清楚,照着殿下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怪只怪我一开始没老实告诉殿下,反倒一味赶着殿下出去?”
  她这般神情,倒像是和自家男人闹脾气使性子的小女人了,秦御心神一荡,拥着顾卿晚缓缓勾唇笑了起来,在她耳边低语道:“爷哪儿敢怪卿卿啊,都是爷的错,卿卿还不给爷半个好脸呢,若再怪责到卿卿头上,爷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顾卿晚便轻哼了一声,道:“你这话,便还是觉得都是我的错了。”
  秦御点了点顾卿晚挺翘的鼻尖,不由宠溺的道:“爷可没那么说,你看看你,怎么还恼呢,要不你来说,爷怎么做,你方能消气?”
  顾卿晚等的便是秦御这话,她抿了抿唇,眼梢微挑,仰头睥睨着秦御,道:“我说什么你都答应?都照办?”
  秦御难得好脾气的点了头,道:“你说来听听。”
  顾卿晚便道:“殿下让我出了丑,便也得出个丑让我瞧,我这心里才能舒坦。这样,你到廊下去蹲马步,也不说多了,就蹲两柱香时候,蹲了我便消气,再不提这事儿,如何?”
  秦御闻言面上笑意却收敛了,道:“休得胡说,换一个。”
  顾卿晚便知他不会同意,偏就勾起唇来,嘲讽的瞧着秦御,好似在说,瞧吧,你也没多少诚意。
  秦御见她如是,抬手捏了捏眉心,却道:“这个真不行,爷还装着病呢,往廊下一蹲,不全露陷了,卿卿最识大体了,换个换个。”
  顾卿晚心道,放屁,他这话就是哄小孩呢。
  这翰墨院是他的地方,侍卫们都是心腹,外头半个苍蝇都飞不进来,莫说蹲马步了,他就是现在出去耍上两套拳脚,也不怕什么露陷。
  他就是不肯为她在属下面前丢了面子,可她也没说,要让他在侍卫眼皮子底下蹲马步啊,他真有心,遣散了侍卫蹲马步也可的。
  然而就这样他都是不肯的,因为那样做,也让他在她面前折损了他堂堂郡王的颜面,这怎么可以?!
  其实,她也不是非要折腾秦御,非得罚他去蹲什么马步,不过是要秦御一个认错的态度罢了,很显然,秦御就没觉得他有什么错。
  不过好在顾卿晚也没指望他能接受惩罚,便又道:“换个也成,殿下可莫再推三阻四的,再如此,我就要怀疑殿下的诚意了。”
  她言罢,拿了桌上的毛笔,沾了些墨汁,便在铺展的澄心堂纸上写了起来。因她坐在秦御的腿上,故而秦御只要微微侧身便能瞧清她写的什么。
  目光随字移动,见顾卿晚写好放了笔,他长眉也高高挑了起来。
  顾卿晚丢了笔,便道:“殿下在上头签字画押,我便不生气了。”
  那纸上倒也没写什么,就是说,昔日他让她羞辱难挡,算是犯了一回错,来日她若也犯了错,他需不予计较,全当抵了他今日之过,两人扯平。
  顾卿晚见秦御挑眉不语,心中微紧,道:“怎么?这份条约很公平啊,殿下连这个都不同意?”
  她说着冷嘲的笑了下,抬手就要去扯了那纸,像是一言不合就要撕了那东西,又要跟他闹掰。
  秦御忙抓了她的手,无奈道:“你这丫头生了张柔婉清丽,好脾气的脸,怎性子比爷还急,爷又没说不行,你撕什么!”
  他说着,捡了被顾卿晚随手丢在桌上的笔,在砚台中沾了下,里头的墨却干了,便移开扣在顾卿晚腰间的手,转而探到了下头,重重拍了下顾卿晚的屁股,道:“愣着干什么,给爷磨墨去!”
  顾卿晚被他拍的又想起那日的事情来,脸上再度气血翻涌,又见秦御转眼便一副大爷模样,暗自骂他,蹬鼻子上脸,见机倒快,却也不得不站起身来,走过去执起了墨条。
  谁让她很想要这张欠条呢,万一将来娄闽宁没能帮她顺利跑掉,说不定这欠条能起大作用呢。不然惹怒了秦御,被再度带回来,谁知道他会不会真将她丢给王府掌刑罚的嬷嬷们,她这也是未雨绸缪了。
  顾卿晚挽着袖子,低头磨着墨,禁不住想着。却没瞧见,慵懒坐在太师椅上的秦御,微微眯着眼忽而转眸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
  这女人,牺牲这么大,又提什么蹲马步做障眼法,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得这么一张纸?
  呵,她是知道将来她会犯什么大错,才这么巴巴的要他一个不计较的承诺啊?
  犯错……犯错,秦御心里琢磨着,唇边笑意不减,却不达眼底。
  只顾卿晚抬眸时,秦御脸上神情已收敛了方才神思,将手中紫毫在砚台中沾了沾,待墨汁饱满,才大手一挥,在纸上龙飞凤舞的留了秦御二字。
  顾卿晚转过去瞧了眼,便被秦御抬手又抱坐在了腿上,道:“爷的字写的如何?”
  娄闽宁写的一手好字,十二岁时,便得过先帝爷的夸赞,言道假以时日必将自成一派。
  秦御是个坐不住的,从小就好动好玩,可礼亲王管教的严,秦御自己也是个争强好胜的,并非一事无成的草包纨绔。一手字,他也是下过苦功夫的,写的比多数读书人都要好。
  在勋贵子弟中也算难得了,不过他虽觉得自己的字还不错,却也有自知自明,心里知道,他的字势必和娄闽宁有差距。
  毕竟他练字的功夫就远远比不上人家,从前他也不在意这个,字能拿得出手就成,他又不指着去当什么一代字画大家。
  可如今想着娄闽宁那一手好字,莫名就紧张在意起来了。
  顾卿晚瞧着那字,心情还不错的随口赞道:“力透纸背,笔走龙蛇,银钩铁画,颜筋柳骨,殿下的字甚合殿下的性情,好字!”
  秦御见她神情不似作假虚赞,一时大为得意,朗声而笑,手中紫毫笔一挑,用笔杆敲了下顾卿晚的眉心,道:“算你有点眼光,爷这字可是先帝爷手把手教的。”
  顾卿晚早便听说燕广王被先帝视作福星,先帝在时,待他倒比对自己的皇子还要亲近慈爱些,闻言倒也没意外,不过笑笑。
  秦御放了笔,见她将俯身吹着纸张上未干的墨汁,两边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甚是可爱,便抬手捏了捏,见顾卿晚瞪眼看过来,才眯着一双异色凤眸,道:“你方才赞爷字好,还说爷的字和爷的性情相合,可见你是发现爷的好了,是不是?”
  顾卿晚直想白秦御一眼,他自己性情好不好,自己能不清楚?
  不过这会子她也犯不着再招惹秦御,便目光一转,道:“对了,兔兔呢,这几日怎么都不见它呢?”
  往常兔兔馋的很,玉莲花不吐花蜜,它闻到点苗头便跑过去守着不肯离开,这两日她给兔兔留了口粮,那小东西都没有去吃,竟然连个影子都没见,若非她和秦御闹着,早便放心不下得过来找兔兔了。
  秦御见她转移话题,却只当她是不好意思,挑唇一笑,扬眉瞥了眼书案上的紫玉笔筒。
  顾卿晚顺着他的视线瞧过去,见那笔筒安安静静的放在书案上,先还没明白他的意思,接着才诧道:“兔兔?”
  她说着诧异万分的抬手指了指那笔筒,眨了眨眼。
  她来这么长时间了,那笔筒也没见动一下,她难以相信兔兔竟然在里面,安安静静的呆着呢。
  小东西一向活泼爱闹,她以为它没在屋里呢,这大白天的难不成在睡觉?
  顾卿晚禁不住瞪大眼睛从秦御的膝上跳了下来,去瞧那笔筒,谁知她刚靠近,笔筒突然一动,咕噜一声横在了书案上,然后又咕噜噜滚着往角落的一堆文书间转了过去,一眨眼卡在了文书中,又不动了。
  顾卿晚眨了眨眼,愣了下,小东西这是不想她靠近的意思?
  这是怎么了?
  她禁不住看向秦御,道:“它怎么了?我惹着它了?”
  秦御见她一脸茫然,想到兔兔骗他的事,目光在顾卿晚的唇上一扫而过,自然不会告诉顾卿晚发生了什么,只淡淡挑眉,道:“不必管它,过两日便好。”
  那边紫玉笔筒却轻轻颤动了下,接着又没了动静,莫名的,顾卿晚觉得兔兔缩在笔筒里哭。
  她有些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时又想着小东西不搭理她,可能真是她无意间做了什么伤它的事儿,她仔细回想着,凑过去对着笔筒柔声道:“兔兔?这是怎么了,你不搭理我,我要伤心了,你出来让我瞧瞧,若是我不小心伤了你,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笔筒安安静静一动不动,顾卿晚便又道:“要是别人伤了兔兔,让兔兔受了委屈,你也出来告诉我,我给你出气找他算账好不好?”
  笔筒里兔兔还没反应,秦御一张俊面却冷到了冰点。
  他觉得自己深深受了伤害,他一颗心,难道还不比一只小猴子来的珍贵吗?他不过无心之失,就被顾卿晚凉了几日,如今又是赔礼,又是签订不平等条约,这才将人哄了过来。凭什么,那臭猴子往笔筒里一缩,装装可怜,甚至什么都不用做,这女人便又哄又无条件让步的,听听那一把温柔的声音,都能滴出水来了。
  她要肯用这么温柔的嗓音和他说话,他的骨头都能酥掉,还不什么都依着她。
  秦御顿时有种,养宠物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的憋屈感觉,主子混的不如宠物,他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只觉得那宠物是活腻了!
  眼神一冷,直穿那紫玉笔筒,秦御冷哼了一声,道:“滚出来!”
  兔兔刚被秦御收拾了一回,如今正是忌惮的时候,它缩在笔筒里,只觉着一道凛冽的目光,简直宛若刀子一般,直接射穿了笔筒往它身上割,不敢不听话,几乎是蠕动着小身子,一点点往笔筒口上挪。
  顾卿晚见笔筒不停动着,好奇的探头过去,又取走了笔筒口堵着的杂物,方便兔兔出来,可半天就见兔兔探出一只小短腿来,还没等她看清楚,它便宛若受惊般缩了回去。
  “嗤。”那边秦御冷冷讥笑一声。
  兔兔这才又动了动,它先是小爪子扒着笔筒边儿,慢慢探出一颗小脑袋来,圆圆的眼睛,对上顾卿晚惊异的视线,索性脖子一伸,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一滚,从笔筒里整个跑了出来。
  顾卿晚瞧去,却憋着笑,道:“你这是怎么弄的,如何成了这幅模样?谁欺负你了?”
  却见兔兔本毛茸茸的皮毛,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被弄的这少一撮,哪儿少一撮的,就像是动物到了换毛期,平日怎么好看,如今便怎么邋遢狼狈。
  它这么一副尊荣已是有碍观瞻了,偏神情也显得很可怜委屈,夹着腿,一双爪子伸着挡着小胸脯,顾卿晚目测它胸脯上有一大片露皮缺毛的地上,大抵它是觉得那里走了光,企图遮掩一下。
  平日里兔兔是个臭美的,总是毛发蓬松,每日要洗澡擦毛的,所以,小东西是嫌自己如今丑了,所以躲起来不愿意见人的吗?
  顾卿晚禁不住有些想笑,看向秦御,道:“它这是怎么弄的?”
  兔兔控诉的看向秦御,秦御却扫了兔兔一眼,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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