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女尊]夫侍成群-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没什么……”我勉强笑道。明明是对的事情,我却心里痛得发酸……
  容玉把碗放下,在小布包里拿出一块儿碎步,沾湿,拧了拧,给我擦起脸来。她的表情极为专注,一丝不苟,手劲温柔,从我额头,眼角,嘴唇上滑过。那布上温都滚烫,每一个她触到的地方,都似乎落下火焰般的燃烧起来。她的脸离我极尽,连她轻轻的呼吸都能被我感触到。我的心似乎都没再跳了,只呆呆的看着她,她嘴唇颜色有点惨淡……她、她还亲过我呢……
  “手。”她突然又道。
  “啊?”我却还在胡思乱想。
  她又叹气,直接抓了我的双手去擦了个干净。
  “明明都十七岁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一样。”把碎布丢到碗里的时候,她嘟囔道。
  我脸上顿时一热。
  她从布包里拿出另外一些干净的布条,开始给我重新包扎脚上的伤口。过了一会儿她突然问我:“你现在能出来,是不是已经把休书给了我娘了?”
  “是……”我小声道,“其实我……”其实我是想出来找你,是担心你的安危,是想再见你一面。
  可是这些怎么说的出口呢?我已经不是她的夫侍了,她亦不再是我的天。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摸到额头,那块儿刺着墨莲的肌肤,感觉起来还分外的粗糙。
  容玉也注意到了那里,随意的问道:“你怎么搞了朵莲花在额头上?还是纹身?现在很流行这个?”
  我有点儿吃惊,然后羞愧起来。半晌才回答她:“妻主……你不知道么?凡被休的男人,都会被刺上这个。”
  她缠着纱布的动作突然一顿,怪异的抬头看我:“啊?你是说这个是你被休了才弄上去的?”
  “嗯。”我点头,“休夫本就是众人不齿。定是有什么夫道未有守,又或者妻主不满意,被休出之人,自然是,自然是要告知众人,离得远远的,免得沾染了晦气。”
  “对不起。”她突然说。
  “啊?”我吃惊的看她,“妻主……容将军何出此言?”
  “对不起。”她脸上有着深深的悔意,“我竟然不知道这个事情。还以为就是两个人分开那么简单,就跟离婚那样……是我的错。”
  我连忙阻止她:“不是的,妻……容将军。是小秋的错。定是小秋做的不好,让您不满意,所以才——”
  “小秋!”她抓住我的肩膀低声喊了一句。
  我的话没能说下去。
  她看着我半响,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把我紧紧抱住,在我耳边道:“你受苦了。”
  眼泪一瞬间流了出来,旁人耻笑的言语,轻蔑的眼神,还有之前受的种种苦楚,都似乎一下子被抹平了,再无痕迹。
  伏在她的肩膀上,痛快的哭了一场。之后便晕晕乎乎的。也许是发烧的缘故。
  她温柔将我放入被子里,自己也脱掉衣服钻了进来,很近搂着我。被子里本身很凉,她却很暖和,我连瑟缩都来不及,一下子边暖和的头晕目眩起来。
  “小秋……”她在我耳边唤道,细细的吹气。
  “容、容将军……”我无力的要去推开她,却触碰到了两个浑圆,吓得连忙缩回手,“这、这不对……”
  “什么不对啊?”她坏笑着问我,“北獠这么冷,一起睡能暖和点对不对?”
  我的脑子平时似乎很灵光,这会儿却跟灌了浆糊一样,想了半天,觉得似乎不对,又似乎对,后来又觉得非常对。
  于是点了点头。
  她呵呵轻笑,便毫不客气的把我的里衫扯了个欺凌八落。
  “小秋……”她的声音里分明都是蛊惑,“想不想要我?”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秋桑心了
  小秋捶地嚎哭……
  555555
  昨天那么多大人霸王了小秋的文。哭死,竟然只有四位留言了
  打滚,小秋要去悬梁自尽,都别拦着我
  555555555555

  ☆、举头搓麻将

作者有话要说:  ……是谁想到这么狗血的情节的……ORZ
  于是我加入了该情节,我真恶趣味啊啊啊啊
  于是下章可以继续H?汗?
  40
  不消一会儿,就听见远处传来几个女子放肆的大笑。又过了片刻,声音和脚步都清晰了起来。
  接着哈哈笑声中,几个穿着异邦服饰的女子就走了进来,边走还在便笑,这中间就有早晨鞭打容玉的女子。
  只见一个女子对着她道:“多罗,你这破地方还是这么简陋,也不学学大周人的习惯,把屋子收拾得好看点。”
  多罗一拧眉头:“大周人太弱,总睡些什么丝绸床垫,我可受不了,还是毛皮的束缚。”
  另一个女子也笑她:“蓝铃,她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说受不了还硬拉着我们总玩麻将。”
  被称为蓝铃的女子已经落座,道:“可不是她一个人喜欢玩,我们也不都喜欢玩么?”待她们都坐下旁若无人的高谈了一会儿,我便已经知道他们谁是谁了。
  北獠关内外共有四名将领各自统帅,扣押容玉的多罗负责内城,米如负责外城防御。蓝铃负责整体防守督查,还有一个女子,似乎是清琅王族,出去办事,未曾归来。
  我一边听着紧要信息,一边猜测他们为何而来。就是打个麻将?
  蓝铃抬眼就看到了我,惊讶的“咦”了一声:“额刺墨莲?这个莫非就是青玉大人要的……”
  多罗一脸得意:“就是他。”
  蓝铃艳羡道:“又叫你抢了先。等青玉大人从中都回来了,定会重重有赏。”
  多罗哼哼两声,一副消受的很的样子。
  此时容玉进来了。
  “大人。”她冲着多罗低头道,“诸位大人的马匹都安顿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没有我就退下了。”
  多罗皱起眉头,刚要撵他走。那个蓝铃就连忙喊起来:“你干嘛赶他走啊?上次我们打麻将就输了她的,这次说好了要赢回来!你说是不是,米如?”
  被叫做米如的女子,严肃的点头:“是。十天前咱们就说好要赢回来,这次可不能让她跑了。”
  容玉在他们争执的时候,已经默默拿起酒在炉子上温着。几个人的争吵她似乎全未听到。
  多罗听了半天,倒有些怒了,一挥手:“好了!别吵了,今天青玉大人不在,反正三缺一,就让她上就是了。容玉,你过来陪各位大人打牌。”
  另外两个人捂着嘴一副得逞的表情偷笑。
  容玉缓缓站起来,问道:“这……怕是不好吧。如果我再一不小心赢了大人们的钱,岂非这次你们还要光着屁股回去?”
  原来上一次竟然输的这么惨,难怪要念念不忘赢回来。我想到那个场景,差点笑出声。
  蓝铃哼了一声:“我自然是带足了赌资才来的!”
  容玉还要说什么,多罗已经不耐烦道:“你他妈的哪儿那么多破事儿!还想再吃鞭子么?”
  容玉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不敢。”遂在桌子一侧坐下,正好面对着我。
  剩下三人,依次坐下,开始“哗哗啦啦”的洗牌。
  几人各自随即抓了一张,米如哈哈一笑,道:“对不起了,在下幺鸡,第一盘坐庄。”
  蓝铃哼了一声。
  几人垒了牌,掷筛子后,开始发牌。
  除去容玉,几人倒是神态各异,有拿了一张牌后得意洋洋,有摸了又摸却还是一脸阴沉。开始打牌了几人也不多话。
  连走了几圈,众人都是杠得杠,碰的碰。此时,只见多罗面红耳胀,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摸个好牌!摸个好牌!”她右抓了一张牌后,用左手烘住右手,把牌放到鼻子底下,慢慢打开。然后好把右手高高举起,“啪”得一声,把牌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高声喊道:“我胡了,四喜碰碰和大吊杠开,翻四番,拿钱来!”
  蓝铃和米如都一副怏怏的样子,各自从怀里掏出三寸后的纸包,打开来,里面竟是十足的黄金,往桌上重重一甩。
  “你倒是好运气,开门红啊。”蓝铃道。
  “那是那是。”多罗哈哈笑道。
  容玉却直接站起来拖掉外套,她淡淡笑道:“恭喜大人赢了。我浑身一分钱没有,还是照老规矩,穷的不行了就拖一衣服吧。” 
  我在旁边看着着实为她捏着一把汗,她却一副波澜不兴的样子。
  多罗似乎也不想和她计较,哼了一声,就把两大块金子塞到旁边的口袋里。
  几人又开始洗牌。
  几圈下来,四人都是各有输赢,金子是一会儿这里堆起来,那个拿走了。容玉的衣服更是拖了穿穿了脱。然而胜负却似乎渐渐分出来了,容玉面前摆的金子最高,其他人的脸色却是越来越糟糕。
  又是一局结束。
  蓝铃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容玉怒道:“你……!”
  容玉眼睛也未曾抬一下,问:“大人您可是输不起?”
  蓝铃哼了一声,遂开始脱衣服。我猜她所带赌资应是干净了。
  “大人难道要跟容玉这种人比?”容玉又慢悠悠的开口。
  蓝铃脱衣服的手停了下来,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人旗下不是还有许多从附近的村子里抢来的奴隶吗?容玉倒是很感兴趣。”
  “你想怎么样?”
  “容玉听说大概来去不少于一千人。一局一百人,输了就随我任意处置。怎么样?”
  “这不可能!”蓝铃怒道,“抢来的奴隶怎么能交给你这个俘虏?”
  “哦?”容玉挑衅地抬头看了她一眼,“蓝大人也号称血罗刹,应该是无所顾忌才对,怎么?怕了?”
  蓝铃狠狠地瞪着她半天,突然笑起来:“好!不就是奴隶么?我赌了!但是我有个条件!”
  “请将。”
  “我输了,给你人。你输了,一只胳膊。”
  容玉哈哈一笑:“好,容某一只胳膊换一百条人命?不错的买卖,好!开始吧!”
  蓝铃这才坐下。
  容玉又看看多罗。
  多罗这会儿跟霜打了茄子似的,咳嗽一声:“容玉,我也没有钱了。但是俘虏是绝对不能给你处置。你还想要什么尽管说。”
  容玉想了想,突然脸上出现一丝不太端正的笑,指着我道:“那大人,您就让他脱衣服怎么样?输一次脱一件。”
  我本来正听了她那冒险之极的赌约,暗自担心着。却猛然听见她的的玩笑,脸色一下绯红了起来。
  然而其他几个女子听见都笑了,纷纷问:“那脱光了呢?”
  容玉嘿嘿一笑:“最后一件就不用脱了,就把人送给我一个晚上就行。”
  明明是她说千万不要相认,又在这个时候故意调戏我!若不是还记得男训,我早就在心里咒骂她了。
  她又唉声叹气:“哎,反正说不定等一会儿,我就断胳膊断腿了,怎么的也过过眼瘾嘛。”
  这、这人真是不良之极!还专门抓我的痛处!听见她这么说,心顿时就软了。
  多罗道:“那好!就算是青玉大人到时候怪罪下来,我也就担了!”她说着大步走过来,把我扯到她的座位边,正好在她与蓝铃中间,能够清楚的看都两人的牌面。
  容玉却似乎再不理我,冲着米如抬抬下巴道:“大人您呢?”
  米如一笑:“哦,我还有点儿钱,一会儿再说。”
  容玉一拍掌,哈哈一笑:“那在下就开始了!”
  我在旁边围她担心不已,然而却似乎是多余的,麻将就好像听她操纵一般,下一牌,下下一牌,竟然次次她都赢了。我本身就未着几件衣服,三来五往,竟然脱得差不多了。
  几人的脸上表情已是不好。
  蓝铃却突然伸手动了动,一只牌掉落在她袖子里,我在旁边顿时听见了“啪”的一声。
  她竟然在偷牌?!
  再抬头看她牌面,分明已凑了大三元。
  我心里暗叫不好,这么下去,容玉的一只胳膊肯定没了。想都没想,往蓝铃身上一撞,接着装作没扶住,扯着她的袖子就扑到在地,她袖子里那十几只牌哗啦一声就掉了满地。
  几人都愣了。
  容玉哈哈一笑:“来来,继续继续。”
  几人也都仿佛未曾看到她偷牌般,又照旧打了起来。只有蓝铃一人看着我,狠狠的似乎要把我撕了一般。
  容玉突然冲着牌面一吹,笑道:“胡了。”抬头看看蓝铃,又道:“多谢大人‘放炮’啊。”
  蓝铃脸上犹如刚钻了灶台一样,黑黑的一片。恶狠狠一句话也不说了。
  容玉指着我道:“弟弟,你那最后一件衣服就别脱了,把头发放下来,对,就这样,哎,真是我见犹怜啊。”
  我被她说的早就忘记其他旁人,只怔怔的看着她,脸上身上滚烫一片。
  此时,米如敲了敲桌子。
  容玉看过去。
  米如笑道:“我也没有赌资了。容将军开个价吧,想要什么?”
  容玉呵呵一笑道:“我也没什么特备想要的,就看到你腰间那符虎,很别致。”
  米如低头,从腰上扯下那块铁做的符虎,摇头道:“此乃通往外城的军令符,十分重要。”
  容玉笑道:“大人,难道你以为我得了它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后面五百多将士被扣着呢。我也不想要,就是看着有趣。不如……你要是输了,就毁了它?”她顺手指了指烧红的炉子。
  米如眯着眼睛想了想,点头道:“好,我如果输了就毁了它,也不过是杖责五十。那你输了呢?”
  容玉道:“大人开价。”
  米如眼神一冷道:“你要是输了,就跪下来,当众从我裆下爬过去。”
  容玉点头道:“这个容易。”
  话刚说完,几人脸色都是一变,几乎同时兴奋了起来,再无人说话,沉默发牌。
  再打了两圈,容玉突然抬头一笑,亮了牌:“三四五筒,清一色。胡了。”
  米如脸色淡然,沉默的站起来,挥手将那虎符扔进了火炉中,转身走了出去。多罗愣了一下,连忙跟上去送客。蓝铃站了半天,问:“容玉,我怎么就未曾见你真正输过牌?你莫不是作弊吧?”
  容玉淡淡笑道:“作弊的是大人您吧。”
  蓝铃脸上一红,道:“你真以为自己能赢?再过十日,我凑齐赌资,定要与你再战!”
  容玉鞠躬:“那请大人不要忘记了把那一千百姓放了。”
  蓝铃似乎被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你——!”
  容玉转身一拦我的腰,把我抱在怀里,暧昧道:“大人,您不是要妨碍容玉赶紧做人吧?”
  蓝铃忍着怒气半天方才拂袖而去。
  待蓝铃出了大门,容玉脸色突然一变,转身就扑到了火炉前,伸手就往吐着芯子的火碳里抓去。我惊呼一声,连忙上前要去阻拦,她已经抓了什么从里面出来。
  “妻主!妻主!”我抓着她的手,使劲掰开。
  “咣当”一声,还透着暗红色冒着烟的符虎掉在了地上,滚了两下,才渐渐变回了铁色。
  低头去看她的手,整个手背烤的漆黑,手心却还在吱吱的冒着泡,中间的纹路已经全部被烫烂了……
  “你、你这是何苦啊!”我忍着泪问她。
  她脸上全是冷汗,嘿嘿笑道:“至少我没被人剁了手臂啊。”
  我看到旁边的酒,拿起来,对她道:“你忍忍……”
  她脸上一变:“哇靠,你不是吧?你要拿这个往我手上倒?”
  我点头。
  她半天不情愿的伸手出来。
  我咬牙淋了上去。
  她闷哼一声,未曾烫伤的那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似乎都要扣了进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喘息的声音。
  她有点儿无力道:“小秋,把、把那符虎藏好,我们要逃出去,就要靠它了。”
  我依言把符虎拿了过来。
  “还有啊……”她的表情又不正经了,“你现在把我折腾的筋疲力尽,我晚上怎么折腾你啊?”
  我又羞又气,把她狠狠一推,道:“你、你除了这档子事儿,还有别的可想么?”
  

  ☆、低头脱衣裳

  41
  她“哎呀”一声,就故意往前一倒,把火炉推翻在地。接着从怀里拿出一块已经融掉的和符虎差不多大小的铁块,扔在火里,又把那酒打碎在地,把火都浇熄了,似乎是要做出符虎已经被火烫化的意思。
  然后她不怀好意的看我,没伤的那只手嘿嘿的把我一扯,整个压倒在地。接着两把我唯一一件衣服撕了个烂。
  “宝贝儿来快活吧。”她不正经的开口。
  “容将军……你这是要干什么!”我虽然脸色通红,却还是明白她似乎有偷换符虎的意思在里面,遂开口问她。
  她一笑道:“哎,小秋你可不要笑话我的方法拙劣。我之前翻来覆去就只想到怎么把那虎符偷出来,就没想到怎么不让人发现是我偷的。你来了正好给我打掩护。俗话说再聪明的英雄到了美色面前,智商也都等于零嘛!”
  “那要怎么办。”我有些懂了的点点头,小声问她。
  “你就装作抵死不从,挣扎的时候把我一把推倒火里去了。”她道,“这样我手掌的烫伤才合情合理,不然那些个清琅人会起疑的。”
  我点头,然后想了想道:“那、那你打我一巴掌……”
  她奇道:“我干嘛打你啊?莫非你有受虐倾向?”
  虽然听不懂,但是我猜那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我说:“既然要合情合理,你要强、强我……”我声音小了小,“被我推开一定又烫伤了,一定恼羞成怒,打我一巴掌都是少的。”
  她连连点头:“有道理有道理。”话没说完,就“啪”的一声毫不留情的给了我一个耳光。只打得我啧牙咧嘴,头晕脑涨。伸手去摸,似乎是迅速的肿了。
  她见我这模样,歉意道:“抱歉,情况危急,要是被看出点苗头来,我们都得完蛋。保命要紧。”
  我脸上还在痛,想要笑笑安慰她,却只有一阵阵的火辣:“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她摸摸下巴,突然扑上来把我压住,在我身上一阵乱亲,“就乘多罗没回来之前,来亲亲吧!”
  “等、等一下……”我挣扎道,“你能告诉你怎么能赢牌的么?”
  她抬头眨眨眼睛道:“佛曰不可说……”
  “你……”我哭笑不得。她只在我身上亲来亲去,弄得我浑身发痒,刚要笑出来,就听见她说话:“来了。”
  我还未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急速的扯着我的衣服将我双手捆住压在脑后,低头咬着我的耳朵,我忍不住喘息起来。
  “容玉……”多罗刚踏入大门喊了一声。
  容玉就又“啪”的甩了我一个耳光,我整个人都差点被力道掀翻,眼前发花。
  “贱人!”容玉跳起来指着我大骂,“都被人休了还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给谁看啊?”明知她说的都是给人听的,我还是觉得难受的很,在地上喘息了半响,才慢慢的坐起来。
  “怎么了?”多罗看了看屋子里的狼藉。
  容玉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冲我哼了一声:“我就是想先验验货嘛!谁知道他力气那么大,没注意就被他推翻了。”她摊开手,露出痛苦的样子,“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多罗看看她手心的烫伤,挑了挑眉毛,笑道:“男人么,都这样。等你真的上了他们,还不是照旧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她边说边不动声色的走到那堆炭灰前,用脚踢了踢,露出容玉之前扔进去的假符虎。
  我料她若是细看,应是能看出些倪端,不敢再等,连忙从地上随便捡了散落的冷却煤块,一把就往他们两个人身上扔去。容玉赶紧抓着多罗就往后退。
  “我就算是个休夫,也比你这种卖国贼来得好。你竟自降身份,给清琅人当下人,还当的沾沾自喜,真是天生的奴才命。你将我大周国人至于何地?!”我指着容玉怒骂。
  她摸摸鼻子,咳嗽了一声道:“大人,您看看……”
  多罗看着我一声冷笑:“随你处置吧……反正这是你大周的事情。”说罢,她似乎失去了兴趣,挥挥手,转身往外走,“我今日也有些困了,去休息一下,你把这大堂收拾干净。”
  “是。”容玉答道。
  多罗走到麻将桌旁时,看到了容玉之前赢回来了的那一袋子金子,伸手拿起来,掂量了一下,竟然就这么拎着走了出去。
  我们两人都重重的松了口气。
  容玉更是擦了擦冷汗,道:“小秋,你先找个地方把那符虎藏好,我去找扫帚清理。”
  我点头后,她方才离开。
  左右找了半天,突然看见佛龛里那毁的只剩下半截的菩萨像,心里有了主意,上前两步,将那符虎藏于菩萨像后。容玉已经拿着扫帚进来了。
  我见她扫地,便帮她收拾起其他物品,无奈四肢腰间有锁链相连,走不了多远。只能收拾了靠桌子以里的东西。
  (谁还记得小秋带着锁链?我都不记得了……汗,算了,……大家就当前面的H发生在异次元吧(喂!))
  容玉把东西清理到一半,看了我半天,突然轻笑道:“倘若不是在这里,真好像一家人那般感觉。”
  我本在收拾麻将,听她这么说了,不由得慢了下来,前夜带来的欢喜暗了许多。
  我都差点忘了,已经不是一家人了……
  “小秋……”她低声唤我,一边就从背后抱着我。
  “容、容将军……”我浑身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