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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夫侍成群-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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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将怎么被骗到了这里,又怎么差点受到女帝的侮辱,最后将她杀死,听见了奇异声响追踪进来的事情说了一次。
夏狂听见琅烨已死,两眼发光,仰头哈哈大笑:“好好好!琅烨,你最终也死在了我大巫皇族的手里!也死在了秋家人的手里!这就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哈哈哈哈——!”
“前辈……这究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由得想要去问个明白,“为何叔父是您的夫婿,为何青玉是您的女儿?您既然是大巫国皇帝又怎么会被清琅皇帝囚禁在此许多年?这……”也太过骇人听闻了!
“秋素,你既杀了清琅皇帝,迟早定让人发现,我与你的时间已经不多。我便告诉你一些事情,然后,你便从我身后这秘道里逃脱。”她侧身一让,高台背后有一个小拱门。“琅烨早就修建了直通殿外的密道,免得被人发现她会来不时地折磨我羞辱我,侮辱了她清琅霸主的名声。”夏狂冷笑。
“前辈……待我救了你,我们一起走。”我道。
她苦笑:“你没发现我的双腿已经废了吗?”
我竟然无语以对。
“你的爹爹可叫秋涟?”她突然问我。
“啊?是……”她既然是大周女帝,知道我爹爹名字并不算奇怪。
“是吗……”她仰头看着远方,脸上带上了淡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笑,“竟然已经过去这么许久了……”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迷幻的色彩,似乎早就穿透记忆,回到了许多许多年以前。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发现前文有一个BUG
前任神子来到清琅三十年,应该改为十八年,才能和下面的情节挂钩。
以上……特此说明
另,昨天卡文了,发呆五个小时愣是没写出来,今日才发,抱歉。
狂欢节快乐
☆、过往旧事
“你可知道大巫国皇族乃有两支,一支姓夏,一支姓秋。秋姓族人出神子,定为男性,定要嫁给大巫皇帝为夫。”她缓缓道,“二十五年前,经上任神子指定秋枫秋涟两兄弟中将有一人为下任神子,那时我方才登机,按照习俗应娶神子为正夫,然而此时两兄弟中还未曾有人真正有了神力展现。朝中官员也多次进谏,希望我赶紧将秋氏二人一起娶回来,这样无论是谁当了神子也定无遗漏。“
“为何到了此时还分不清谁是神子?”我奇怪的问,“难道上任神子不可‘一语成谶’指定一人么?”
“小秋,倘若‘一语成谶’真如谣传的那般神奇,为何我还被关在此处,为何你的叔父要受制于琅烨呢?”她苦笑,“只因为这种神力在巫族中流传近千年,早就被稀释的一干二净。偶尔会出现一两位神力强大的神子,其他神子神力都很普通。有些人一辈子只能‘语’一次。”
“一次?”
“是的。一次……‘一语成谶’乃是以物换物的神力,若要‘语’王朝灭亡,则必须另一个国家的灭亡作为代价,若要‘语’起死回生则必须另一个生命作为代价。天地万物都遵循规律而动,便是巫族神力也不能扭转为之。那一任神子的神力只足够区分到这个地步,若想更进一步,恐怕必须以秋家兄弟中一人的性命为代价才能够换得回来了。”
“……原来如此。”神力也并非肆意妄为,而是固守根本。
“我自小和秋枫秋涟一起长大,对枫儿更是一往情深,我在私心里是希望枫儿能够成为神子,这样我就能明媒正娶让他成为我的正夫了……”夏狂有些疲倦的叹了口气,“所以当清琅皇帝前来大巫国境内朝拜巫神的时候,我明知道她对秋涟有意,却未曾阻止。人……毕竟是有私心的。”
“什么?你……是说清琅女帝对我的爹爹……”我愣了。
“是。”她低声道,“她们是在一次神祭后的归途中遇见的。我当时正在跟琅烨谈笑,神族马车正好走过,风吹纱帘动,露出了你父亲正向外窥探的侧脸。琅烨看到了,她几乎顿时就被秋涟吸引。她问了我,那人是谁。我便照实说了。她的眼神我是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一个女子遇见自己想要征服的男人才会有的眼神。”她呵呵一笑,“我便私心的希望,倘若她跟秋涟好上了,便能证明秋涟并非神子,那秋枫自然应该是我的皇夫了……”
“你……竟然……”
“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夏狂苦笑,“我太过于想要秋枫,太急促以至于忘记了琅烨露出那样狂热的眼神是在我告诉她这两人中定有一人是神子的结果。”
“小秋,你怪我么?”她问道。
我茫然的摇头,心里酸涩干痛:“后来呢……”
“后来……”她长长的吸了口气,“后来你爹爹果真受不住琅烨的深情追求,与她私奔了……于是再后来我如愿以偿的娶了秋枫,秋枫也顺理成章的称为了大巫新任神子。不到两年,他便有了身孕。”
“那便是青玉?”
“对,便是青玉。”她点头,“我以为日子便可以这样安稳的过下去了,没想到在秋枫临产前突然收到了一封秋涟从清琅托人捎来的信。那信的内容我至今不曾知晓。只记得秋枫看完信后哭着诉说秋涟在清琅过着凄惨的日子。我当时安慰了他,却也不太在意,没想到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秋枫已经不见了。他偷偷从宫里逃了出去,挺着大肚子只身去了清琅。”
“什么?!”
“对,他一意孤行,在我睡梦中的时候第一次用了神力,从宫里逃走了。我碍于身份无法亲自去找他,只能通过其他方法打探。他却好像消失了一般,一点信息都没有。我担心他,也担心他肚子里的孩子,我不能想象他究竟在几千里外的清琅怎么生存。有时候我以为他死了。直到又过了两年突然得到消息说清琅女帝得了大巫神子,并即将封他为四君的时候,我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琅烨从来就没有爱上过秋涟,他只是为了得到神子,愿以为秋涟便是神子,却在把他带回国后才知道与大巫皇帝完婚的才是神子。他便把秋涟抛弃,命人模仿秋涟的字体写下了那封信,将秋枫骗了过去。”
“爹爹……”我觉得心里一抖。想起了爹爹抱着我茫然的等待着什么的样子,想起了他总在我耳边吟唱的那首短绯,那在郊外的少女遇见了马车中的少年……爹爹,原来你痴痴等待的人竟然不是母亲,而是清琅女帝!
“那时我便决定前往清琅,救他出来。我再也不要做这害人的皇帝,我救了他出来之后两人便找一个桃花源,从此再不问世事。”夏狂继续说着,已经陷入那些记忆不可自拔,“我立好了遗诏,将皇位传给了弟弟,不顾大臣们的劝阻,一意孤行来了清琅……”
“所以当时才传言您突然去世……“
“我虽然破了琅烨布下的种种陷阱,却不得不在她将我那还未会走路的女儿扔上刀山之前停下脚步,缴械投降。她挖了我双膝,废了我武功,将我锁在永明灯中,让我连巫术也不能使用。所有的窗子全部封死,让我见不了太阳。原来秋枫不肯开口说一个字,她白白施展了这么多计谋,神子得到了也毫无用处。她打算拿我做要挟枫儿的人质,他却咬紧了牙无法开口……”她突然哈哈大笑:“结果,我果然即不是个好皇帝,也当不了救世英雄,不能救得他们父女,反而自己毁了自己……”
“婶婶!”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她咳嗽了两声,“你爹爹当时被琅烨抛弃后,被途径官道的一个大周人贩捡到,最后卖给了一个大周商贾作屋里人……”
“原来……如此……”我忍不住凄凉的笑起来,“婶婶既然知道父亲的去向,为何不施以援手,救父亲回国呢?”
她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听我问起,愣了愣,方才惭愧的别过头去:“爱夫亲女在别国受苦,当时年少气盛的我又怎有心思去管旁的事情?”
“旁的事情?”我只觉的心里有一团愤怒的情绪,却找不到可以发泄出口,“你为了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将我的父亲推给了明明不爱他的女人,在他最终成全了你们后,他便成了旁的事情。你可知道‘屋里人’的含义,你可知道他吃了多少苦?你只关心自己的夫君,却不知道我的爹爹也是需要人去关心的。若是你当时未曾为了一己之私心,暗自操作神子之事,我的爹爹又怎么会被清琅女帝骗走,叔父又怎么会因为对他的愧疚而冒险离开大巫,你又怎么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她被我说的浑身颤抖,不敢抬眼看我。铁链在她手臂上急速的响着,犹如她内心的良知,一点点的挣脱缰绳,疯狂发芽。她情绪波动之中经脉气流似已紊乱,双手青筋暴突,紧紧扣着那锁链,嘴角一丝鲜血流出。
“不……不……”她低声道,“并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
她虚弱道:“秋涟私奔,已经算是大巫族内前所未有的污渍……我又怎么能去救他……而且……而且他当时已经怀有身孕……一个不是大巫的孩子……”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将我震蒙在那里。
“身、身孕……”我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
“对……她当时已经有了……清琅女帝的孩子……”
“不可能!”我直觉的反驳,只觉得身体里仅有的一点温度在慢慢的消退,“不可能!决不可能!!决不可能!!!”
你的母亲另有其人,难道秋涟不曾告诉过你么?
你一定要回到大巫,见到大巫的皇帝,到时候你就知道,你的母亲是谁了……
叔父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我惶然的四下张望,没有太阳、只有永明灯,这里不就是被清琅女帝造出来的“大巫国”么……在这“大巫国”里,那高台之上的,不就正好是“大巫皇帝”?
我跪坐在夏狂的面前,永明灯的光在撕扯着,让我与她的影子都犹如异界的幽灵,鬼魅的在墙上跳着不知名的舞蹈。未知的真相比刀锋还快,在我心底最深处挖了一个洞,恐惧早就冰凉的蔓延开,将我整个人都冻结在里面,手足麻木……
不要开口,秋素,不要问她!
我在心里对自己狂喊。
“那个孩子……还活着吗……”然而嘴巴却好像有了自己的意志,慢慢的问了出来。
夏狂露出怪异的笑,参杂了许许多多的疯狂和了然:“我之前并不知道这个孩子是否还活着。”
我的心脏刚微微放松,却被她下一句话一下子扯的老高。
“然而我看到了你却明白了。那个孩子还活着……还活的好好的……有个名字,叫做秋素……”
我猛的往后退了一步。
“对!他还活着,他不仅还活着,还差点被自己的母亲强 奸,最后孩子杀了自己的母亲。哈哈,哈哈哈哈——!”她双手振臂一挥,疯狂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提供此残忍设定的人间观众大人
您不亏是小秋心目中的精神支柱,梦中情人啊~~~
扑到,我对你的仰慕那是犹如延绵江水滔滔不绝
☆、永明灯下
她疯狂大笑,声音在这空荡的大殿里回荡,犹如地狱最狰狞的厉鬼发出的撕吼。
“假的!我不信!都是假的!!!”我无法克制的大吼,妄图要改过她的笑声。
“哈哈哈哈……”她依然疯狂的笑着。
我脑海里一片翻腾,那些血……从清琅女帝身上留下来的血……似乎已经将我的双眼染红。我紧紧的闭起眼睛,捂起耳朵,还是无法逃脱那渗入骨髓般的可怕笑声。
“枫儿一生有三次使用‘一语成谶’的能力。”夏狂收了笑,眼睛里还带着兴奋的快感,“第一次,他是为了从大巫离开。第二次,他咒了清琅女帝。他要让清琅女帝遭弑亲之痛而死。”
我松开捂着耳朵的双手茫然的听着她的话。
于是这便是报应么?
胸口剧烈一痛,“哇”的一声,一大口血吐了出来染红了我身上的衣衫,我伸手去擦湿润的嘴角,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抬手去看,两只手上都染满了血迹,就好像清琅女帝身上飞溅出来的那些一样。
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我竟然杀了她。
我杀了她我杀了她我杀了她我杀了她我杀了她我杀了她我杀了她……
脑子里仿佛钻入了啃噬的虫子,用这句话钻着我的每一块骨髓,一千次一万次不断回响。
“啊啊啊啊啊——!”忍不住尖叫起来,我只觉得巨大的悔恨和罪恶快要将我折磨疯了一般,若不能叫出去,我便要被自己撕碎,再无一片完好。
我不知道自己疯狂的喊了多久,直到嗓子再无声音浑身力气全无,摇晃了两下就向前扑倒在高台上。脸贴着那布满灰尘的岩石,我竟然不想再动。
罢了。
轻轻闭起眼睛。
便这样吧。等到外面的人发现女帝已死,他们就会找到我,将我抓起来,用车裂之刑,让我得到最恰当的死法。
“怎么?你这样就不行了?”夏狂还时不时的在我的头顶笑上两声。
我想她早已疯了。
我也快要和她差不多……只是这样一点的差距,就让我犹如被地狱业火焚神般的痛苦。
也不知道这样过去了多久,我终于听见了远处传来的隐约的脚步声。心里突然觉得一阵轻松,只要被抓住了就会被判死刑,倘若死了,我便可以洗去罪孽,再不用背负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了。
“禁军就要进来了,你还不快逃?”夏狂突然开口。
我闭着眼睛不想理会。
“你打算一心求死?”她又笑了两声。“嘿嘿。也好,也好。”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只是……容玉会不会为我担心?她会为我哭么?她、她会再娶其他的夫君吧……会把我忘掉吧……那人定不会像我这般不会照顾妻主,让她经常为我受伤。
她胸前的伤势会好么?
究竟是什么样的伤,她才一定要瞒着我?
究竟是怎么了?有多严重?
我缓缓动了动,睁开了眼睛。抬头,正好对上夏狂的双眼。
她万没料到本来已经放弃了求生意愿的我突然又动了。
“……你……“她愣了愣。
我试着撑起身体,双手才撑在地上,又是一口血“哇”的吐了出来。我奋力站起了起来用袖子擦干净了,双腿发软,晃了两晃才站稳。
“你不是要死的么?怎么……眼神都与刚才不同。”她似乎有些困惑,问出来的问题近乎喃喃自语。
“死……容易……”我试着开口说话,声音沙哑的连整句的话都说不完全,“我现在……却不能死……”我还有牵挂的人,还有牵挂的事。我决不能死在现在!
脚步声已经犹如密集雨点,越来越近,我不再逗留,踉跄着从高台上走下去。走到她之前指给我的小门前。
“你不想死?”夏狂看不到身后的我,不停的晃动着,狂笑着,“你这个弑母的罪人竟然说自己不想死?你可知道你犯了永世入阿鼻地狱的罪孽。”
“我知道……”我咳嗽着,血一直一直从喉咙里往外冒,我止也止不住。
这扇小门是纯铁制做,我推了推,纹丝不动,左右没有任何机关。
脚步已经越来越近,我已经听见了中间掺杂的人语声。
“果然是母子,都是冷血之人,一个夺了别人的妻子,一个杀了自己的母亲。”夏狂还在说着。
“或许吧。”我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在黑暗中我摸到了那铁门上唯一一个凹陷的地方,只有手心大小……上面似乎还有什么纹路……那凹槽越摸越熟悉,仿佛我之前见过可以放入这里的东西……似乎是玉锁的样子?难道是……
禁军已经入了大殿,我听见兵器铠甲碰撞的声音,有人在大喊:“此处有人!”
我已经没有时间再耐心捉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从怀里将大周先帝在临终前赐给我的那块儿“春风如意锁”从怀里掏了出来,将“春风”那一面使劲压入了凹槽。
“这里还有一个人!”一片亮光的火把突然刺花了我的眼睛。我被发现了!
就在此时,我听见了铁门传来一声轻微的“咔”,不再犹豫,抓住“春风如意锁”猛的往前一推,铁门已开,我扑了进去,转身立即奋力将门关合,远处的士兵已经贴近,我甚至看清了几个人的脸,他们的火把已经将铁门照的明亮。
电光火石。
“碰——”
火光被阻隔在了铁门外,眼前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我靠着铁门虚脱的滑落在地,手心里还捏着那块儿“春风如意锁”,想要将那玉锁放入怀里,却发现因为紧张,手竟然不停使唤,只紧紧的捏着那锁,无法松开。
“爹爹。”我沙哑的唤了一声。血从喉咙里呛出来,在黑暗里,双手握着那玉锁,恐惧犹如春日的野草,疯狂的滋长。我咬着牙,却还是觉得痛苦万分,这痛从心里顺着身体往上去,顺着眼睛,化作苦涩无比的泪,静静的留了出来,冰凉冰凉的……
这里并不是久留之地。
外面的士兵总有办法进来的。
虽然力气已经全无,却不能再继续停留,扶着墙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脚深一脚浅的摸索着向前走去。
为什么千里之外已经去世的大周先帝会将有一块儿可以打开另外一个帝国殿内秘门的玉锁赐予我?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我边走的时候边想到了刚才用玉锁打开铁门的时候。
这块玉锁并非为我而造,它本是先帝送给贤君的定情信物……后来流落到了红柳的手中,又在红柳死前被藏入了回凤楼回凤亭中,我凑巧将它带出,交给了女帝。这块玉锁最后在先帝死时赐给了我……
我原本以为先帝是希望我记住他的皇八子安以才,也就是红柳。
难道另有寓意?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这地道似乎没有尽头,中间还有许多岔路,我都是随便选择一条,继续向前。
只是为什么会用在这里,会用在清琅皇宫中?
难道清琅皇帝手中也有一块儿“春风如意锁”么?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双手双脚都被石头磕的破了许多地方,接着突然前面没有路了。
我伸手去摸……并非石头也不是铁门……似乎是木头。
试着推了一下,那木头门早就腐烂,一下子就倒了,露出了前面只能供一人爬行的猫洞。我蹲下身子看了看,远处有一轮亮处……应该是通到外面的。于是慢慢从猫洞里爬了进去,前面越来越窄越来越小,快到那出口的时候已经窄小到我卡在里面呼吸困难,最终使尽了力气,才终于从那里面挣脱。蹲在地上,才发现已经又是中午,阳光照耀的我有些睁不开眼睛,这里是……
皇宫中一条狭长的行街,那猫洞原来是一个较大的入雨水道。
这里毫无遮掩,我悄悄的往前走了几步,那里有个摆放杂物的小屋,躲在那里应该可暂时不被人发现。
这么想着就慢慢的冒着腰往那里移动,好不容易走到了杂物堆里,躲在那里偷偷向外张望,略微松了口气。
我得从宫里逃出去……华梦享那里是在不能去了……青玉也不能见……
正在盘算着,突然身后伸出一只手,将我嘴巴捂住,一扯便将我带入了小屋里。
正在惊恐之中,就听见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小声道:“小秋,千万别出声。慢慢转过头来。”
我浑身一震。
听了声音的话,慢慢的将头转过去,容玉那张始终带着笑意的脸就映入眼帘。
她抿着笑,慢慢松开手,依然小声道:“我刚刚看到一个从老鼠洞里钻出来的大老鼠还吓了一跳,以为这皇宫里能孕育特种老鼠呢。没想到竟是我的宝贝小秋。”
我已经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只看着她,眼泪忍不住便有如雨帘般顺着面颊流下来。
她却笑的有些滑稽:“小秋,你虽然生的美,哭也哭的好看,只是从那老鼠洞里出来,这便成了煤炭上的几条白线了。”她伸出手指从我脸上擦过,让我看清她手里究竟有多黑。
我虽然难过又痛苦,却忍不住被她逗的想笑。
她却突然用力抱住我:“被我找到了便好。担心死了!”
“妻主……”我忍不住又唤了我不该唤也不能唤的称呼。
她笑道:“还是听你这么叫我顺耳。”
作者有话要说: 算了算,发现这个月积分还有好多没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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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扮女装
我见到她,已经呆住,不知所以,只听得她恍若往常的玩笑话,忍不住便不知身份的唤了她一声妻主。说了出去,才记起她早就休了我,我既不是她的夫郎,她亦不再是我的妻主。
“小秋,还是听你这么叫我顺耳。”她道。
我忍不住低下头,你又何必安慰我呢?
“你、你怎么会在宫里?”我不敢深究她的意思,只能问到现下的事情。
“我收了皇太女的好处,卖她些安如意的八卦。其实当初本是打算借此在宫里找你,今日太女又叫我进宫了。没想到才说了几句话就有人来报告说皇帝陛下出事了。我躲在太女的书房里听的真真切切,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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