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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夫侍成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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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眼就看到铜镜里那个盛装华贵的自己。实实在在吃了一惊。我从不知自己也能如此的妩媚,眼角带上了某种我也看不明了的勾人气质。
“小秋,你真是生来□□。”二公主在失忆前某次□□中,曾如此嘲笑于我。“你若稍加打扮,入了窑子,也必定是个销魂的名器。”
想到这里,我心被狠狠一揪。
“你怎么了?”离艳察觉到了我的脸色不对,连忙问道。
我抬头看他,笑着摇头:“我没事。离艳公子,谢谢你。”
“啊?嗯?哦!不客气不客气。”他反应过来,连忙哈哈大笑。若不是他打扮艳俗,一定很容易让人看出他年纪不大,还是稚嫩孩子心气。
我看着他的笑,无端对他产生了好感。
转念又想到二公主曾经说过的话。心口依然揪住的疼痛。
主子确实料的对,即便现在似乎变了一个人,我却隐隐担心,下次再见到我的时候,她是否还会这么说。毕竟如我现在的举动,已是犯了大忌坏了男子名节。
“咣……咣……咣……”远处悠然传来三声钟响。
离艳连忙拉着我往出走:“回凤楼开楼了,快过去迎客。”
然而回凤楼太大,从这里赶到主楼,我与离艳还是迟了。
早晨二公主来的时候,那并非回凤楼的开楼时间,在回凤楼内的多是皇亲国戚,到了晚上皇亲国戚皆去,开楼迎接的全是无爵位的官员贵人。若说早晨的回凤楼已经□□不堪,晚间这回凤楼只能说是淫靡之极了。
我与离艳到的时候,各处早就响起了阵阵不堪入耳的声音,大厅之内,也多有男子□□于女子的怀中□□。简直是不堪入目。我光是听见那些声音,已经恨不得洗耳静听。更何况那些犹如春宫图的活色生香场景,我连看也不看看上一眼。
离艳不消一下子已经被旧时客人拉走去了偏房。很快我就隐约听见了他的娇喘。
“那小厮!帮本小姐倒酒。”只听得有人在不远处喊道。我却没有察觉那是叫我。那人又喊了几次,突然走到我面前怒道:“那里来的蠢奴才!怎么竟是个聋子不成?!”说话之间她一把抓着我的头发就往上扯。
我被他扯住吃痛,脸自然抬了起来。
她一怔,随即□□道:“你真面生,是新来的么?”随即松手,然后把我扯入旁边的厢房,“刚刚你那招叫做欲擒故纵吧?真是聪明!”
我急忙挣扎:“小姐,小秋不是楼内公子,只是个倒酒小厮,请您放开我。”
“哈哈。”她伸手一扯我腰间那块铁牌,“谁不知道楼内的小厮与妓子无疑。你却是装什么节操?难不成还是个处子?那就让本小姐尝尝鲜吧!”她不容我再说,一把将我扔上卧榻。
那卧榻本不是休息之用,硬度非凡,我额头直接装上黄桃木的栏杆,装的我眼前发黑。还未曾来得及喘息,那女子已经压了上来,伸手入我衣内,开始挑逗我胸前茱萸。
“啊……不不!”我被她弄得浑身酥麻,又气又急,在她身下连番挣扎,”小姐,求您放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掰手指,那个,看了文文的大人请给分分吧,请告诉我秋素同志要和谁好吧~~~
哦 MY GOD
☆、月下英雌
“呵呵呵呵……”她乐在其中,只缓了一下,伸手勾了我的眼泪尝了尝,笑道:“你这风骚货,便是要引你家姑奶奶我的兴致。你既然喜欢强的,姑奶奶今日就让你爽个够!”
“不要啊……”我只感觉她的手撕开我的衣服,往我下 体摸去。此处再无他人可帮我,二公主也不知道回凤楼主的狠心计谋,我若真被她污辱,以后如何再去见公主?
正在焦急中,突然感觉身上一轻,那女子已经到在三丈外呻吟。
床边出现了一个人。
我定睛一看,顿时松了一口气:“蒲夏!”
她脸色阴暗,正狠狠地盯着那个摔倒在地上的女人,听见我的声音,转身看我,接着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二公主回府之后就去找长公主说你必定深陷险境危在旦夕,请长公主借我一用,保你周全。果然被她料对了。”
“是、是吗?”我眼前渐渐积蓄起泪水,一切都模糊起来,“是吗?是主子她……”
接着身子一轻,是蒲夏抱了我起来,她在我耳边道:“你莫要害怕,蒲夏定能保你安全。”
我在她怀中才完全放松下来,发现自己浑身发抖,眼泪几乎是无法克制的流下。
“谢谢你,蒲夏,谢谢。”我捂着嘴呜咽道。
她没说什么,我只听见她又是轻轻叹息了一声。却不知为何显得那么的温柔。
“这是怎么了?”蒲夏的举动引起了不小的骚动,阮回凤不到半刻便从门外进来,见这处狼藉一片,眉头轻皱。“客人,可是这孩童伺候的不好,扫你雅兴?”
蒲夏看我一眼,抬头道:“甚好。”
“那个小骚货明明是我先看上的!!”那被甩出去的女子不敢靠近,被仆从扶着,远远的怒道。
“哦?”阮回凤左右看了两眼,于是有了算计。他走上前来,笑着对蒲夏侬声软语道:“这位小姐,来此处都是寻乐子的,回凤楼的绝色男子多了,您何必与其他人争执,弄得自己不开心呢?”
蒲夏径自从怀里掏出钱袋,拿出三枚珍贝(女尊世界换算法请看本章节后插花部分),递给阮回凤,道:“这个孩子,我且包上十日。”
便是见惯场面的阮回凤,拿着那三枚珍贝,也有一瞬间的失神,然而他立即回神,掩嘴而笑:“小姐,有您这稀罕物,莫说是十日,便是三个月也是可以的。”
“你不可再让其他女人碰这孩子。”蒲夏冷冷的道,“我有洁癖,分外的讨厌被人动过的物品。”
“那是自然。”阮回凤得了珍贝,不再纠缠,找了旁人去伺候那怒不可遏的女人,接着连带着所有人悄悄退出去,末了,还特意放下卷帘。
蒲夏见他们走远,方才把我轻轻放在床上,我总觉得她以为我是一个瓷器,生怕将我碰碎。
“那人可曾伤到你?”她轻声问。
我摇头:“不曾。”
“那便好,我来的还不算太晚。”她松了口气,低头拉起我的衣服,给我细细整理,我这才发现,刚刚扭扯中,我上半身衣服几乎尽褪。我顿时满脸通红,啊了一声,扯着衣服往后躲了躲。她那本来要伸过来的手停顿在了半空中,然后缓缓落在身体两侧。
我有些内疚,仿佛我做了什么伤了她一般,我喃喃道:”对、对不起……“却又不懂得自己为什么而道歉。
她没有再进一步的亲昵举动,反而退后两步,在最远处的椅子上坐下,静静的等我整理好衣服后,方才道:”小秋,你要记得,阮回凤明显不怀好意,能伤你一分,他肯定不会手软还留半招。我虽然能在晚上这个时辰保你周全,却难以在平日里对你进行跟随。不然阮回凤必定从中刁难,甚至于毁约。我想你既然如此执意要做这件事情,必定不愿半途而废。“
我轻轻点头:”是。“
“你且需要万分小心才可。”她自始至终面色平淡如水,没有任何波动。不知为何我却能强烈的感触到她于我的关心是何等真挚。
“嗯,谢谢你,蒲夏。”
“无须言谢。”她淡淡拒绝,随后道,“你可曾就餐?”
她这一问,我才突觉得自己又饿又渴,自早晨来后就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于是我摇摇头。
“我便猜到。你且等等。”她说完,站起来,出去唤了个小厮,塞了枚铜贝给他,那个小厮立即眼睛发亮,一溜烟跑了,不一会儿就端着酒菜过来。蒲夏接过酒菜入房,放在床榻旁边,道:“吃吧。”
我投去感激的目光,拿起筷子便开始吃。本想着在女子面前要秀气端庄,接过实在是太饿,最终变成狼吞虎咽,口感不已,便去倒酒,却拿了个空。愕然去看,蒲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床边,把酒壶高高端起。
她摇头道:”饭菜你吃,酒我自饮之。“
我不禁哑然失笑。我虽年纪不大,这蒲夏却一直当我是个孩童般看护。又是觉得好笑又是感动。
她不理睬我的表情,拿了酒靠在窗边就着酒壶仰头豪饮。
窗外月光洒进屋内,趁着她玲珑修长的身影。
我竟一时看呆了,久久无法转目。
(插花:所谓异世界的交易币——贝
小秋认为,这个世界之所以是母系世界,那么它的整体系统应该更加完整的残留了原始母系氏族的一些东西。
因为这是本文第一次提到交易货币(天啊,我写了这么久都没写到钱……ORZ),考虑到在前面我设定了一百多个复杂的世界体系(其他女尊文一半是四到八个国家),并且设定了女尊的书籍体系和现世完全不重合,甚至包括诗词文化方面。
因此我认为在这个异世界使用一种完全不同的交易币也是很顺理成章的。
在原始社会中,早期是以贝类当作交易货币的(这个在历史书上都有记载)鉴于前面的理由,我设置了这个世界的单位叫做贝。又由于前面的章节中出现了金银铜铁等常见金属。所以有了这个体系
至于在文章中间出现的“珍贝”是什么呢?
它是真实的贝类,在这个世界充当“银票”的职能——对,这个世界毛有银票。
因此我们的粗糙的货币体系就出现了,如下:
1铜贝=1文铜钱
1银贝=1两银子
1金贝=1两黄金
1珍贝=10金贝=1000银贝=100000铜贝
以上。
小秋女尊世界大讲堂第二课结束,第一课参见“绯句”哦。)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张是属于星期天加更福利~~~所以整体比较短
请大家笑纳之~~~
PS
不要以为小秋对蒲夏有意思,大家就急了……
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列~~~~~
☆、一朝冷雨葬名花
20
酒足饭饱,我躺在榻上朦朦胧胧的便睡了过去。醒来时天已微微发亮,蒲夏方才动身要走。
“你一夜未睡?”我问。
她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然而她神色稍显困倦,自是看的出来未曾休息。
“时辰不早,我得离开了。”她道,“你可还有什么要我帮忙?”
我摇头,突然想了起来,道:“真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何事?”
“你是否带着什么可以生火的器物么?”我问她。
“生火?“她想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未想到你需要这个,所以身上只有一只。”
我谢过揣入怀中解释道:“阮楼主让小秋住在一个偏僻的院落中,晚上蒲夏来了我有饭吃,白天只能靠自己了。多谢。一只就够。”
她点头道:“那我便走了,你自己一人千万小心。”
“嗯。你也保重。”我缓缓下拜。待蒲夏走远之后,方才回到大厅。
没想到刚入大厅,离艳就疯疯癫癫的跑过来,拉着我就往后院跑:“快快快!”
我奇怪道:“怎么了?离艳公子?”
离艳急得不行:“你这懒小厮,早晨早起楼主必定清点人数,训诫之后才可以自行回房休息。你已经错过了时辰!你岂不知,一炷香是十大棍,两柱香已经烧完,现在点到第三柱了。你可是想被乱棍打死不成?!”
我吃了一惊:“昨日你为何不说?”
离艳脸黑了一半:“昨日只顾着陪客去了,哪儿还记得说这个。”
我听罢,脸色大约也不大好了,隐隐觉得大祸就要临头。
才走到院子里,远远就见,数百人跪在场子中央,场子中间筑有一土台,土台上放一黄木椅,阮回凤正坐在上面,他手边不远处是一个香炉,隐隐可见香已过半,熏烟袅袅而起。
离艳那里敢耽搁,拉着我就往前跑,穿过众人,一下子跪倒在台前。
阮回凤媚眼微张,眯着我盯了半天道:“秋素,你好大的胆子!第一天就坏我这回凤楼规矩。”
离艳急道:“楼主,不怪秋素的,实在是我昨天被客人弄的爽了,忘记了告诉他这个事儿。您要罚就罚我吧!”离艳说话还是一贯语出惊人,即便是这里众人听了也都是脸色变幻莫测。
阮回凤倒是干脆,伸手一指场子旁边的木架:“你过去,脱了裤子,自行领罚。”
离艳叩头道:“嗯。”说完爬起来就去那边受罚。
我连忙阻止:“离艳,不关你事。”转头对阮回凤道:“楼主,此事全是小秋一人之过,请千万不要旁责他人。”
“呵呵。你倒是慈悲心肠。”阮回凤幸灾乐祸的笑道,“那他的罚你一并领了如何?”
我知道阮回凤本就是故意而为,不因为离艳,也必定给我加罚。于是我点头道:“小秋甘愿受罚。”
“好。”他慢悠悠道:“你迟到三炷香,本是三十大棍,再加离艳的罚,一共是四十棍。念你初犯,又愿意替人受过,给你减五棍。三十五棍。你去领罚吧!”
“谢楼主。”我低头叩首,站起来往那边走。
离艳在我身后急道:“楼主,这样会出人命的。”
“你闭嘴!”阮回凤厉声呵斥。
我心下安慰,便是有离艳这样的话,我这棍子受起来也甘之如饴了。
场边有三个井字木架,木架旁边各站两名彪悍妇人,手持碗口粗细的大棍,面色阴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十字木架上有斑斑血迹,不知道是多少人在这里受罚致死。
我觉得今日我大约是逃不过去了。
走到那里,一妇人出列,将我面向木架捆绑其上,不得动弹,接着掀了我衣服就要拨我裤子。
我连忙道:“夫人莫动。”我与这回凤楼男子不同,不能让其他女子见我私隐处。
妇人难道:“公子你若是不脱裤子,棍子下去,衣服入肉,好起来慢,且易留伤痕。”
我摇头道:“无妨,还请夫人直接行罚吧。”
妇人叹气,换来另外一个搭档。两人浇了酒在棍子上,大约是为了杀毒,接着站到我身后道:“公子,我等开始了,你若是疼痛难忍,就咬住这井字中间的口嚼,免得咬断了舌头,丧了命。”
“多谢。”我心下暗暗感激,这些妇人虽然看起来可怕,却都有血有肉。
“那我们开始了。”
我探头咬住那口嚼道:“来吧。”话还不曾说完,第一下就“呼”的擂上了我的臀部。那一下确实犹如击鼓般猛烈,击得我连腰间盆骨都嘎啦作响,浑身颤抖,连耳朵都嗡鸣不已。
若不是嘴里有了东西,我早已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棍子,不一定是最痛之物,却是最毁人筋骨之物。
“一。”我听见妇人报数道。
话音未落又是一下。这一下打得我浑身无力,直接挂在了架子上。莫说是屁股,连头皮都是发麻发痛。
“二。”我又听见妇人报数。
我突然觉得这三十五下恶棍必定十分漫长。
运气好的是,妇人数到第十二下的时候,我已经浑身冒冷汗,鲜血直流,再也忍受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接下来那些棍子是挨没挨,挨了几个时辰,我都统统不记得了。
我是趴着在那间堆满了杂物的房子中央醒来的。
房间里已经开始渐渐变得灰暗。
身下面是一床旧被子。旁边放了一碗已经冷了的重要。
我挪动了一下,从腰部以下就剧痛无比,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你千万别动!”离艳从外面跑进来,一脸炭灰染上的黑,“我在给你煮粥。你可别动了啊!大夫说你不好好养伤,下半身都废了。”
“我……”我咳嗽一下,声音虚弱无力,“我睡了多久了?”
“大约四个时辰。”离艳耷拉着头道,“你被打晕过去后又使了两棍,楼主便叫了停,我猜大约是把你弄死了,在二公主那里不好交代。”
“……”我猜测也是,阮回凤只敢折磨我,却万万不敢置我于死地。抱着这种想法,我才敢去顶离艳的罚,没想到运气真是不错,竟然被我猜对了。“谢谢你,离艳。”我道。
“谢我什么啊!都是我害你多受罚了!”他怒道。
“谢谢你帮我熬中药。”我道。
“我没给你熬中药。”他说。
“啊?”我愣了,“那这中药是?”我指着冷掉的那碗漆黑的汁水问。
他怒道:“我没熬过中药啊!这是给你熬的粥,我看冷了,正打算生火去热!”
我半晌无语。
原来他灰头土脸就是这个原因。
“喂!你很过分你知道吗?亏我还给你熬粥!既然醒了,就赶紧喝掉!”他端起那碗“粥”递过来。我吓得连忙一跳,忍着剧痛爬了起来。
他也被我吓了一跳:“你赶紧躺下!我不喂你了还不成吗?”
我摇头,边抽着冷气,边颤声道:“离艳你误会了。我在回凤楼只有十日,今日受罚,白天已经过了大半,我若不乘这将黑不黑的时候去一趟回凤亭,我这第一天就白过了。”
他恍然大悟,随后生气了:“你干什么啊?!红柳的底细、二公子的命令,比你两条腿都重要吗?!没腿了你怎么在床上勾搭女人啊?!到时候那个二公主就喜新厌旧,不要你了!”
“……”离艳的话,总能让我字不成句。半晌我才能接着说话:“我今日一定得去。”说完不再理他,扶着墙壁就缓缓出了屋子。
离艳跟在身后半天,突然一跺脚:“好好好!你要当你的痴心男人,我便成全你。”他扶着我靠在他肩膀上,然后道:“走,我陪你去!”
“谢谢你,离艳。”我忍着痛道谢。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走!”他不耐烦的说,拉着我边走。
“哎哟……”我倒抽一口冷气。
回凤楼的范围极大,这回凤亭又在回凤楼的最深处。
我虽然有离艳扶靠,但他也只是一个淡薄男子,我们两人走走停停,花了近半个时辰在走到一个幽静所在。
此时我已经全身被汗湿,汗水和血水一起贴着一副流下去,整个弄得狼狈无比。
此时天色已经几乎全黑,只剩下一点亮光在天边。很快就要到回凤楼再次掌灯之时。
“快,咱们快去。”我抖着声音道。
“你真是……”离艳不忍,说了半句就没说下去了,他咬咬牙再使一把力气,几乎是把我拖着往回廊上走。
不消一会儿,过了葱葱郁郁的一片枫树林,后面一个俨然隔绝于世外的四层亭楼就出现在眼前。
“这就是回凤亭?”我问道。
“嗯,这里就是回凤亭。”他点头道。
我俩人踉跄着走上台阶,近了就看见亭外匾牌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一副对联,就着微光,我看清楚了上面所写。
上联书:半世浮萍随逝水
下联书:一朝冷雨葬名花
横批:至此凤回
我心里一震。
一朝冷雨葬名花……
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何代回凤楼楼主以如此张狂洒脱的笔触,写下如此凄凉的心境。
凤回凤回。
从此惨境只能男子独尝,其中苦涩哪个女人能知?
正待我心里千回百转之际,亭楼之门突然“嘎——”的一声打开,露出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是谁……来了这里……”一个极苍老的声音问道。
(祝:此对联乃抄袭清朝诗人纳兰若容的词《摊破浣溪沙》,其中“一朝冷雨葬名花”也是把他这首词里的“一宵冷雨葬名花”改了一点。一宵实在是太悲,不忍心啊不忍心。)
作者有话要说: 抓头发,我总是凌晨更新,太郁闷了!!
我发现一个问题,我总是凌晨才更新
看文的都睡了
第二天人家要看了,我文章也沉了
郁闷郁闷,郁闷的泪奔……
☆、初闯回凤亭
21
那声音极其衰老,我与离艳都吓的一惊。里面缓缓走出一极其枯瘦的男子,手中拄着拐杖,几乎迈不动步子。
我在离艳搀扶下上千行礼,鼓起勇气道:“门内前辈,小秋与此位小哥已是得了楼主应允,来回凤亭内查阅前代资料的。”
“你可是楼内中人?”他颤巍巍地问。
“非也。”我道。
那老人家本来眯着的眼睛微微抬了抬,眼光直射向离艳,目光如炬。
“你进来。”他指着我道,“你出去枫林等候。”然后指着离艳道。
离艳望向我,叹气:“果然楼内人是不可进亭的。我在外面等你。时间无多,你可千万快些。”我知道多说无用,于是点点头。离艳便放了我,一人转身离开。
“走吧。”老人在前面带路。
我刚一迈步,腿便发麻,一下子就往前倒去,眼看即将摔倒在地,突然身子顿在了半空中。慌乱之中看见那老人家手中拐杖抬起,轻轻撑在我的肩膀,竟阻止了我下落之势。
待我站稳后,他棍子一收,仿佛刚才之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多谢。”我道。
他并不理,缓缓前行,边走边道:“这回凤亭,约有十余年未曾有人来过了。亭内放了近两万弟子的卷宗。”转眼就行到楼内大门前,他在门边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关,靠着门的烛火亮起,接着再远一点的也亮了起来,依次亮去,眨眼间,整个门内大厅边看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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