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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拒绝当男主[快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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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人难得一致的屏住了呼吸; 不少人已经摇起了头。
  “有气,快——”村长手一招,大声吩咐说; “去叫两个女人过来; 再把村上的赤脚医生也叫上; 你们几个把附近找一找。”
  听说人没死,有人好奇地往前窥探,被村长勒令全都退后,直到看不清沟里的情形了,村长才冲着跑来的两个妇人说:“你们去给她整一整,等下让人抬回去。”
  事情到了这一步,麻烦还在后头,接下来要怎么做,村长心里都没谱。回村的路上,他问了在四周查看的几个青年,结果不管是脚印还是物件,一样都没发现。
  这件事当天夜里就传遍了村子,而知青点那边更是炸开了锅,一致要求严惩凶手。
  张冬梅幸运地被救了回来,但不管是什么年月,遇上这种事的姑娘,十个有九个想不开的,也就不好说她是不是真的幸运。
  她醒过来以后就痴痴呆呆的,看谁都不认识,原本要让她说出凶手是谁,这么一来就变得有些棘手。
  村长和大队长把事前和张冬梅接触过的人都询问了一遍,得知她下午就出了门,同屋的知青以为她去了镇上就没有多留意,直到半夜还不见人回来,她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村长和大队长商量了一下,挨个询问村民有没有见过张冬梅,结果大家都说没看见。
  “这可怎么办,要报上去吗?”村长拿不定主意,这会报上去一定会弄得人尽皆知,而且村里的形象也会一落千丈,到时候再找不出凶手,就更没法交代了。
  大队长思考了片刻,想出一个法子,让每个人说出昨天下午到夜里都做了什么,并且要有人证明,说得出没问题的就算摆脱了嫌疑,剩下的就是嫌疑人。
  村长想了想觉得可行,就让人照着办了。结果很快出来,大部分人都有人作证,很快排除了嫌疑,但有几个人当天不在村里,一下就成了怀疑的对象。
  其中就包括了彻夜未归的庄熠。
  …………
  第二天上午,庄熠刚一回到家,就被庄父庄母围住,连声询问他,能不能找到人给自己作不在场证明。
  庄熠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不在场证明,发生了什么事?”
  庄父就把昨天夜里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最后说:“村长发了话,找不到人证的就有嫌疑,到时候一并交给乡里处置,你现在倒是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洗脱嫌疑!”
  旁边的庄母急得直抹眼泪,哑着嗓子说:“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出门。”
  庄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就是去了趟县里,回来的时候见没车了,就在车站对付了一晚上,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他想了想对父母说:“我去找村长说明情况,这件事有蹊跷!”说着就快步出了门。
  庄父追出门已经来不及,他让庄母先别急,自己赶忙跟了上去。
  庄熠径直往村长家走去,一路上收获不少异样的目光,似乎都认定了他就是凶手。还有人窃窃私语,说他这么大了没结婚,肯定心理都不正常了,事情必定是他做的。
  面对这样恶意的揣测,庄熠只是冷眼扫了过去,等那些人噤若寒蝉地闭了嘴,他才继续往前走去。
  快到村长家时,庄熠无意中往张家的院子瞟了一眼,正好撞见一双阴沉沉的眼睛,是张大牛的母亲。他又快速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张大牛的身影。
  等他来到村长家的时候,堂屋里已经坐满了人,有几个是德高望重的老人,还有就是知青的代表,后者正慷慨陈词,要村长尽快交出凶手。
  庄熠的到来一下成为了众人的焦点,村长立马站起身朝他走来,正色道:“你父亲应该和你说过这件事了,你要证明自己无辜,得找出有力的证人。”
  这话对于庄熠而言就像笑话,他问村长:“那些排除嫌疑的人,他们的证人都没有利害关系吗?”
  村长的眼神一下锐利起来,说:“这不是你要考虑的,你要做的是找人证明自己不在场,不然我作为村长也无法向众人交代。”
  旁边的知青代表按捺不住叫了起来:“让你证明你就证明,哪来那么多事,要是证明不了,你就是嫌疑犯!”
  庄熠看了他一眼,对方是这次考上大学的三人之一,叫周晨的知青。
  “要证明我自己很容易。”庄熠回头看下村长,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纸片,“这是我坐车去县里来回的车票,上面有日期和时间,你们也可以说我这车票是问别人要的,不过我在车上遇到了镇上的老师,还聊了几句,有必要的话可以去问,而且从县城到镇上要两个小时,再从镇上到村里也要时间,没有人可以在半夜离开村子到达县城,你们不信可以自己试一试。”
  他说这话时,已经考虑了多种情况,对面的人想要反驳都找不到理由。
  村长倒是松了口气,说:“我也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你说的话我信了,回头我就让人去确认一下,现在你可以先回去。”
  庄熠道了声谢,没有立刻离开,他对村长说:“我听我父亲讲了经过,有一点小小的建议,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听一下。”
  知青代表刚要反驳,村长和几位老人已经开口让他说下去。
  庄熠点点头,说:“人是夜里发现的,很多人又说下午就没看到她,这样的话就有两个可能,一是她下午去了别的地方,或者那个时候她就被人掳走了。要确定这一点,就要看看她身上的伤口,要是有明显捆绑过的痕迹,就说明凶手早就动手,只是到了夜里才把人转移去了山脚。村长还可以问问村尾的几户人家,夜里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我猜白天他们应该没有看到人影。”
  村长一听这话直接愣住了,因为庄熠说的好几点他们都确认过,就是没有人放在心上。
  一旁的周晨不客气地嘲笑起来:“你说的这么清楚,就跟自己做过了一样,还说你没有嫌疑?”
  “别用你的狭隘去度量别人。”庄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对村长加了一句,“村长不妨把那些知青再仔细盘问一遍,一个大活人没回去,要到了半夜才知道,这心得多大?”
  其余的话庄熠没有再继续说,他知道的还要多一点,但有些事不好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只能让村长他们慢慢去查了。
  庄父在外面听了一耳朵,见儿子出来立刻迎了上去,语气有些激动:“你没事就好了!”
  庄熠说了两句宽慰的话,父子俩就往家走去,路过张大牛家时,他们看见庄张大牛的母亲正从门缝里往外窥探。
  “张大牛昨天找谁证明的?”庄熠回到家就问了这个问题。
  庄父刚刚才听了庄熠一番分析,这会听他问起张大牛,下意识觉得对方和张冬梅的事有关。
  “你觉得是他做的?”
  屋里没有外人,庄熠也不再隐瞒,他说:“当初张大牛被抓进去,就是张冬梅举报的。”
  “什么!”庄父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相信,“那张知青看着不像那样的人啊?”
  庄熠不以为意,替庄父解惑说:“还记得村长家取消的婚礼吗?在那之前他大舅子一家闹过了。”
  这话一说出来,庄父立刻把前前后后理了理,就什么都明白了。
  庄熠对凶手是谁其实不感兴趣,只要不妨碍到他,别人的死活他并不上心,可这一回事情差点扯到他的头上,他就不得不做一点回敬。
  而他的话确实起了作用,村长和大队长又把事情前前后后分析了一回,张冬梅手上确实有捆绑过的痕迹,村尾的人家也的确听到半夜有人走过,而且还不止一个脚步声。至于知青那边,他们支支吾吾说不出为什么,最后推到张冬梅自己身上,说她平日里和大家关系一般,所以她们也没在意她什么时候回来,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半夜了。
  有个知青还说了一件事,张冬梅出门的时候似乎有心事,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好一会,最后翻箱倒柜拿了样东西才出门。
  就在村长他们准备重新确认嫌疑人的时候,照顾张冬梅的两个妇人,在她身上发现了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纸条。
  纸条被送到了大队长那里,这一回轮到村长心急火燎了,因为纸条上的信息分明指向了一个最有可能的嫌疑人——村长的儿子李富贵!
  偏巧,李富贵当天下午就外出过,他跟人说是去镇上,但要是半路折回,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么一来,他的嫌疑最大,哪怕他不肯承认,知青们已经认定他是凶手,要求村里立刻将人交上去法办。
  一切好似已经尘埃落定,就好像几年前的那一幕。


第43章 七零年代重生
  这会虽然没有之前几年管的严; 但这次的事情很恶劣,吃牢饭是一定的; 要是被当成典型来抓; 能不能留下命来都是个问题。
  村长一家快要急疯了; 可他们根本无法证明儿子是无辜的,去镇上还有很多小路; 很难说清他到底有没有折回来; 最关键是字迹; 纸条上的字就是李富贵写的。
  眼看着乡里的人就要把李富贵带走; 原本痴痴呆呆的张冬梅突然醒了过来; 她开口一句话; 改变了两家人的命运。
  张大牛母子被带走了,同他们一起离开的还有张冬梅。
  明明已经开了春,天气却愈发冷得厉害。
  在那位亲戚的关照下; 张冬梅拿着通知书去报到了; 临走前她给李富贵留了句话; 从此彻底远离了泾柳村,还有这里的是是非非。
  泾柳村似乎又恢复了往日平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这样的日子仿佛会很久远。
  这年秋天,庄小琴还是选择了参加高考,最后她被一所医学院校录取,学校就在他们的省城。
  庄父庄母起初是不乐意的,最后是庄熠说服了他们; 还说家里有个医生将来看病都方便,而庄小琴也表示,她并不介意在大学期间就把婚事定下,等毕业就结婚。
  这么一来,庄父庄母也松了口,等到了九月,庄小琴就背上行囊踏上了开往省城的列车。
  家里又少了个人,一下变得冷清起来,晓晓也失落了好几天,但很快被新的高中生活吸引了注意力。
  这会农村里读书的人已经比以前多了很多,但义务教育还没有开始,读不读书都属于自愿,有些人家觉得孩子认个字、会个算术就行,读完小学差不多是半个劳力,之后就顺理成章地回家下地了;而家里条件好一些的,会让子女上完初中,要是男孩子成绩不错,就继续念个高中,一般女孩就到初中止步了。
  像庄家这样,两个女孩都上了高中的,别说泾柳村,就是整个柳河乡都找不出几户来。
  有人羡慕有人妒,庄大伯家就试图过来指手画脚,说女孩家根本没必要浪费这个钱,将来早晚是泼出去的水,养大了早早许个人家就完了。不仅如此,庄大伯还对庄父说,过去是他没想明白,一笔写不出两个庄字,他希望今后兄弟子侄间能够多来往,以后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多好。
  庄父还真被兄长的话感动了,他本就注重亲情人伦,过去被庄大伯一家伤了心,才狠下心肠淡了来往,这回对方主动认错,他就开始心软了。
  只是他这边刚起了个苗头,庄熠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前些日子有人透了口风,说山上的活能多赚一年的工分,大伯家两个儿子都想加进来,他们找了周奎但被拒了,今天大伯对我说了同样的话,让我去周奎面前替他们说情,你说我该去吗?”
  周奎明面上管所有事,他拒绝的理由很简单,多加一个人,其他十四人就要少一笔分红,他这个当小队长的不能损害队员们的利益,这是一开始就说好的。
  这事断断续续一直有人闹腾,但周奎不松口,大队长不说话,他们再闹也没用,后来那些人就想找队员当突破口,可周奎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任谁说都没用。
  庄大伯看庄熠和周奎两人走得近,听自家女儿说周奎还经常给庄熠送吃的,于是就想到了找侄子当突破口。
  庄父听儿子这么一说,立刻摇头让他不用管,口子一开,以后就没完没了了。
  但事情还没完,过了一段时间,庄大伯找到庄父,问他有没有工业票,说是庄明诚的小舅子要娶媳妇,想要买个电视机充场面,对方愿意用其他票来换。
  庄父没多想,考虑到亲戚一场,能帮就帮,就找庄熠说了这件事。
  然而庄熠一听是庄明诚的小舅子,立刻就拒绝了。
  庄父觉得他不近人情,然而庄熠笑得有些冷,说:“这么一张票,知道黑市卖多少吗?”
  庄父争辩道:“不是说了,用其他票来换吗?”
  “说的好听,一张工业票倒个手就能赚一百,其他哪个能给这个价?”庄熠早见过一些人干投机倒把的事,他们低价买来各种票,再加价卖给别人,以此来牟利,而其他粮票肉票之类只能赚个小钱,唯有工业票,得来就很不容易,更别说把它往外出了。而对于一些高收入家庭来说,钱从来不是问题,问题是有钱也买不到想要的东西,一台电视机差不多五百到一千,有人就不在乎多花一点,于是这价格很快炒的很高。
  听到庄熠报的数字,庄父差点没把手里的烟杆折了,他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连忙追问说:“你刚刚说多少,一百?”
  “没错,只多不少。”庄熠就亲眼见过有人出一百买了票,为此他还特意打听了一下,结果无意中得知,干这一行的就有庄明诚的小舅子。
  庄父这下没话说了,闷闷不乐地抽起了烟。改天庄大伯来问时,他直截了当给拒了,还给对方指了一条明路,说黑市有卖工业票,让那位小舅子去试试运气。
  庄大伯听了这话,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全都泡了汤,他扭过头悻悻地离开,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上门。
  这么一来,对方言归于好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庄父这回是彻底冷了心。
  …………
  转眼到了年底,庄恒得了假期,时隔两年终于回了家。
  这一次,一家人“和和气气”地过了个年,谁也没有提起上一次的不快。
  庄小琴给大家说了学校里的很多趣事,还用省下来的钱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庄母嘴上责备她乱花钱,眼里的笑意却是实打实的。
  而庄恒这次回来,只给庄父庄母买了一顶帽子、一条围巾,至于大哥和两个妹妹,他选择了忽略。
  庄母没有多想,她第一次收到小儿子的礼物,拿着那条围巾爱不释手,看得旁边的庄小琴直“呵呵”。
  到了年初二那天,庄恒和乔秀兰去了她的娘家,临走时两人手上都提着大包小包。
  起初没人在意这件事,庄恒难得回来一次,去丈母娘家当然要多带一点礼了。直到几天后,庄母才从李二婶那里得知了“真相”——
  周秀兰的母亲见人就夸自己女婿,说他十分孝顺,对他们老两口比亲生儿子还要好。而庄恒给了什么呢?据有心人统计,他带去乔家的有糖果糕点、衣服布料,还有一瓶酒和一罐麦乳精。
  这礼物别说是乡下,就算放到城里也是倍有面子,邻里乡亲羡慕不已,很快就传开了。
  庄母原本还想跟李二婶吹嘘,小儿子给自己带了好东西,结果还没开口就被狠狠打了脸,不仅如此,她还得强颜欢笑,说儿子难得回来一趟应该的。
  想到大儿子给他们带的加绒棉衣,还是特意从县里买的,庄母这心就跟针扎了一样难受,当初她可是更疼这个小儿子,到头来对方待她还不如一个丈母娘。
  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庄母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
  她不忍责怪小儿子,只能把一切归到乔秀兰头上。一个明理的儿媳,哪会让丈夫这么厚此薄彼,娘家人看着是风光了,可要是让人知道细底,那他们乔家也就是个笑话。
  抱着这样的心思,庄母对儿媳的态度就有些不好,然后落入庄恒眼中,就成了庄母虐待自己的媳妇。
  在他回来的第一天,乔秀兰就跟他抱怨过,说庄熠给父母和两个妹妹都准备了不菲的礼物,结果到她那连根鹅毛都没瞧见,根本就没把她当一家人。
  他当时就来了气,要不是乔秀兰挡着,他一定会去找庄熠算账。可他没想到,一向宽容的庄母竟也变得人要粗不讲理,而他媳妇每日都得面对这样的家人,怎么可能好过?
  这样的认知让他瞬间气血冲顶,不管不顾地对着庄母叫了起来:“秀秀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她!”
  他的声音很大,别说家里,就是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家里就庄母和他们小夫妻,被儿子嚎了这么一嗓子,庄母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当场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庄恒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惊慌之下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乔秀兰早在刚刚庄恒出声的时候就捂着脸躲进了屋子,要不是隔壁李二婶听到动静跑过来,庄母还不知道要在地上躺多久。
  李二婶叫了两遍,才把庄恒唤回了神。这时邻居们也听到动静跑来查看,发现庄母晕过去,立刻有人熟练地给她掐人中。
  庄恒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他神色不安地看着庄母,手脚都不知往哪放。
  就在这个时候,庄父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院子里的情形,立刻慌了神:“这是怎么了?”
  在场的除了庄恒,没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而庄恒选择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庄母才缓缓醒过来,只是她眼里没神,全身像是脱了力一般,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庄父让人帮忙把人送去赤脚医生那里,但庄母用尽力气摇了摇头,他只能先把人送回屋里去。
  李二婶把听到的话跟庄父说了,接着就把邻居们带出了门,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这些外人还是不掺和的好。
  庄父不是傻子,李二婶说出庄恒吼的那句话,他就猜到了事情的缘由。
  “给我跪下!”


第44章 七零年代重生
  外面的邻居们还在议论纷纷; 屋里的情形已经急转直下。
  庄恒固执地认为,他说的并没有错; 他亲眼看到家人对乔秀兰的冷淡; 连他在的时候都是这样; 要是他离开了,还不定怎么蹉磨人。
  就是这句话; 引得庄父下了狠心:分家!
  可庄恒听到这话; 非但没有阻止; 还一副正中下怀的模样; 说他早就想分了。
  庄父的火气可想而知; 当天就找了村长和家族里几位老者来做见证; 庄母本想劝阻,但奈何力不从心。
  在分割财产时,庄父本想让庄恒把当初庄熠贴补的钱拿出来; 可庄恒却表示; 东西他不稀罕可以直接拿去; 他只要分那间新房。因为乔秀兰告诉他,新房子她去过一次就看上了,不仅采光好; 里面还专门隔了一间洗浴的地方,可比他们现在方便多了,以后还可以直接在旁边造屋子,一点不浪费。
  只不过庄父也有他的底线,这件事情上并没有给庄恒选择的权利; 反而当着众人的面给算了一笔账,新房是庄熠自己凑钱盖的,一开始就被他刨除在外,而其余的东西本该兄弟平分,但庄恒的婚礼花费了很多,为了做到一碗水端平,庄恒只能够拿走他屋里的东西。
  而当初庄恒成婚的场面大家也都看到了,庄父的话没有偏心任何人,庄恒不服气也没用。
  到头来还是庄熠主动表态,说作为哥哥他理应照顾一下弟弟,总不能让人无家可归,最后就把庄父庄母现在住的那间房给了他们小夫妻。
  庄恒很想硬气说不要,但现实摆在那里,乔秀兰没法跟他随军,他只能“忍气吞声”接受了这个结果。
  庄父庄母一夜间老了许多,但庄恒看起来一点没受影响,反而带着乔秀兰去镇上买了许多东西回来。
  明眼人一看就起了疑,这小夫妻俩恐怕早就有了分家的念头,平日里可没见过庄恒这么大手笔,乔秀兰每次去镇上也都是悄摸摸的,别人根本看不出她买没买东西。
  一时间,庄恒在村里的口碑一落千丈,但在小夫妻俩看来,却是有人故意败坏他们的名声。
  这场闹剧随着庄恒的离开而落幕,乔秀兰不用再做一堆家务,日子顿时轻松了许多,加上庄恒离开时给她留下不少钱物,她就算不去挣工分都能过得很滋润,原本的一点不满也烟消云散。
  …………
  不久后,庄熠离开村子去了县城,每半个月才回来一次。没人知道他去干嘛,只看见他每次回来都给庄父庄母买一堆东西。
  到了年底,庄熠把两间老房子推了,重新盖了两间新房。人逢喜事精神爽,庄父庄母脸上的郁气也跟着一扫而空。
  进宅那一天,庄熠摆了两桌酒席,请了亲朋好友来吃饭,也叫上了隔壁的弟媳。
  乔秀兰还真去了,看着气派的新房子,她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扭曲,话里话外认定了庄父把私房钱都给了大儿子。
  本家一个婶子听了,笑得都快岔了气,说:“那你可真想多了,你回去问问你父母,能有几个私房钱?这家里要是没有庄熠撑着,指不定还在啃地瓜呢!就连你结婚的“三转一响”,都是人家庄熠给想办法弄得票,要不然你们的婚礼能那么风光吗?真心好心当作驴肝肺!”
  乔秀兰被嘲讽了一通,整个人都呆住了。
  庄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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