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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软妹子升职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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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嫔生了皇子之后,却是没有晋位,这一直让宫里的人很是困惑,不过有儿子傍身,这宫里对着她的态度肯定是巴结了又巴结。
“祁佑今日好些了没?”贞嫔抱着怀里熟睡的小儿子,心里一片柔软,只是皇上过来就那么几次,这让她心里很是有些沉甸甸的。
“好些了。”奶娘依旧这样回答,贞嫔很是有些气闷,不过也知道这些人只敢这样回答,之前的那几位就是因为这样回答,让她找机会换掉了,这样换了几次之后,祁佑的身子感觉还是没好多少,甚至更差了一些,她就不再折腾了。
“听说皇上又去琴妃那里了,娘娘可要抓紧了。”贞嫔没有答话,只是脸色有些冷,那奶娘看着哆嗦了一下,就不敢再说了,这贞嫔以前明明只是一个宫女,这做贵人也没有多久,但是那眼神骇人的却像那些昭仪贵妃她们一样。
贞嫔也很是气恼,她也不能总拿着祁佑身子不好为理由,去请皇上过来,更不要说三个月之前,德全可是挨个宫里敲打过,没有重要事情最好是不要去请皇上。
贞嫔抱着手上的孩子,这就是她的全部希望,她只希望她可以一直好好的,曾经一直握着她把柄的常妃已经打入冷宫了,想来是翻不起浪花来了,她肯定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她一直看不起的更衣,竟然可以颠覆全局,想到这里,她嘴角勾起一个笑,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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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崇最近很是有些痛苦,之前在琼林宴上碰到的那个胡搅蛮缠的秦素这些天一直缠着他,而且是无处不在,比如现在,他的状元府明明门关的紧紧的,可是她还是光明正大的进来了,若不是他是个男人,他是真的要怀疑这个秦素对他有‘情愫’。
“顾状元,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如今怎么就变成了一头缩头乌龟呢?”顾崇之前还和他争论,现在已经懒得再反抗了,这人你越说他越来劲。
秦素看着他不说话,也觉得甚是无聊,含巧跟在后面也是叹息,只觉得这郡主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非要和这个状元爷纠缠,虽然这状元爷长得很是漂亮,不过一看就是那种不安分的男人,而且只是一个状元爷,对着自家郡主还这么傲慢。
“你最近是不是很难熬?”秦素晃了晃手里的香囊,一脸得意,看着顾崇那张苦瓜脸,只觉得这大雪天的也能享受人生一大乐事。
秦素可不知道含巧脑子里想的那些东西,她只觉得这顾崇惹人厌的很,看着他不舒服,她就舒服了,这完全是第一次见面这顾崇就给她留下的不好印象所导致。
“你每天都这么闲吗?”顾崇无奈的看着秦素,他才开始入朝为官,在翰林院里面任职确实有些难熬,那些都是老油条的上级们,给他的全部都是一些无伤大雅却很是棘手的案子,这秦素一直在这里喋喋不休,他也静不下心来看文书了。
“这样的大雪天大家不都是很闲吗?”秦素装傻道,她的确是有些闲,女红那些东西她是真的不怎么想学,王爷也不指望她能做些什么事情来继承家业,毕竟王位世袭不了,也没有封地,不过是些小产业,打理起来难度并不大。
“是吗?我总觉得你特别闲。”顾崇近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这个无奈,可以说自从有了秦素这位小祖宗在,他的耐心简直就是飞速叠加。
“你管我闲不闲,你看看你自己的这么多事情吧,竟然还有工夫和我说话。”秦素被他说得有些恼怒,自己就是闲怎么了,忙死你活该。
“不是你和我说话,我怎么会和你说话?”“恩?”顾崇说完之后,就将手覆到秦素的头顶上,秦素躲让不及,没反应过来,头点了一下。
“这才乖嘛。”顾崇说完之后,就专心致志的看自己桌案上的案子,不再理会秦素了,秦素在一旁半天没有人理会,就开始自己乱翻起来了。
这秦素之所以可以畅通无阻,就是因为她装作自己是秦王的某个远房侄子,同时拿着王爷的腰牌,自然是无人敢栏的,这一点,也让顾崇极是痛恨。
“翻的时候,记得将我的东西物归原位。”秦素此时正拿起一本书,本来是准备物归原位的,听着顾崇飘来的一句话,就顺手乱放到花瓶旁边了。
“秦公子,身为客人,是不是应该有点自知之明才好?恩?”秦素看着顾崇,明明没有抬头看啊,这人难道后脑勺也长了一双眼睛。
秦素大多数做了的事情,就不会回头改了,因此听着顾崇的话,并无什么反应,继续翻着顾崇的书架上的书,只见翻到一本诗集。
秦素抽出来这本诗集,这诗人也是她比较喜欢的,晏几道,她觉得她的诗很是瑰丽,却是不知道这顾状元竟然也喜欢这样的诗。
有东西掉落下来,秦素看了看顾崇,他还在认真的那笔写写画画,并没有精神注意到这边,秦素捡起来纸,只见上面画了一女子,简单的用墨画的,看不清楚样子,纸张太小了,只能感觉气质不俗,身姿曼妙。
秦素将纸片重新放入书里面归位,顾崇还在那里思考,“我走了,状元。”含巧还在想着今天又要编什么理由让郡主回去,没想到她自己要求回去,这简直是意外之喜啊。
顾崇并未抬头,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满眼笑意道:“秦公子一路走好,在下就不送了。”秦素并未理他,只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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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又去顾状元那里了?”秦王倒是知道近几个月爱女经常往状元府里凑,却也并未阻止,这状元爷在他看来是个不错的人选,年少有为,家里成员少,关系简单。
“恩,去看看状元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鲜事情,好来和爹爹分享。”秦素撒娇道,父女两个说了好一会话,秦素回到自己房间里,就觉得心里有点难言的纠结。
以前她对状元那真是半点心思都没有,可是刚才看到那个小纸片的时候,心里有一点不舒服,可是也不是很难受,只是本能的占有欲作祟,让她觉得东西被抢了,再说了若是顾崇以后娶妻,她也不好意思总去闹他了。
含巧也觉得郡主今天有些不正常了,只是看着只是有点小烦恼的样子,所以也不是很担心。
陈依依可是不知道那琴妃已经在皇上面前告状了,而且黑白颠倒,她这两天乐滋滋的指挥碧心做梅花糕,吃的心里觉得满足极了。
白梧也在磨粉,做胭脂,她只觉得那种淡淡的幽香闻着酥骨,一丝丝的冰意夹杂其中,简直让人觉得享受之极。
“你把琴妃的东西故意撞坏了?”半夜陈依依从噩梦里醒来,白日的好心情突然就消散了,她只觉得心里隐隐的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啦啦啦~~~~情愫
☆、 画鸭懒熏香
陈依依将被子叠成两方塞到靠墙一侧,又将枕头扔在上面,靠在软软的棉被上,心里稍稍安定了一点,她抬头,右侧,窗外月华如水,深沉密密麻麻似重水,又让她心里不安了许多。
很久没有这样好好的想想自己的以后了,她凝眉,带着些许惆怅,哪个少女不曾有过梦,尤其是整日在深闺里,无事可做的时候,总是会对自己的未来够了一遍又一遍,年纪再小些的时候,也会幻想自己会不会成为皇宫的妃子,那就像每个女孩心底最深处的梦,华服美食,她也是爱的,被每个人羡慕仰望的滋味,是很多人都难逃的欲望。
再大了一些的时候,她稍微知晓世事,皇宫便如最可怖的凶兽一般,她不曾再幻想过,看话本看戏剧的时候,也曾想过嫁给戏中那样英俊少年郎,也许是年少成名的将军,也许是凭一支笔就能执掌重权的状元。
却是在知道皇上要选妃的时候,那些小心思全部埋葬在了心里,曾经觉得梦幻的,喜欢的漂亮衣服和好吃的食物,众人仰慕的目光,也不甚重要了。
也许,在宫里,掌权便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只是住在更好的地方,穿着更美的华服,却是要将所有的心思花在上面,时间一晃而过,哪里有那么多生命耗在那里。
她又想着即使不进宫,日子也许还是这样,只是生命或许还是这么苍白,无声无息的来,无声无息的去,她的好友们也三三两两的都已经嫁人了,或者待嫁中。若是不进宫,她也是要嫁人的,若是那个人貌丑无比,还打人,性子如她娘之前说的那个徐糟老头,她就没法了。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也应该把自己放在一般人会生活的道路上,若是想的太多,恐怕会守不住心,在宫里最最紧要的就是运气和守心了。运气这东西不是人可以琢磨的,但是若是守住了心,但凡不是太笨,总归不会有性命之虞。不对,应该说,只要不是太运气不好,应该就能保住小命了。
同理,她想着,自己是个普通人,那么运气总归不会太差,而且进宫以来,却是没有发生什么太过不好的事情在她身上。苍蝇不蹦无缝的蛋,把心收好了,不轻举妄动,眼睛放亮点,动作麻利点,她总归不会输得太惨。
这样想着,心情已经是放松了几分,进宫也不算是最坏的结果,若是没有进宫,说不定她现在面临着更可怕的人,总归是不能想着若是可以怎么样就好了,事实既定,多想无益。
只是这样想了想,时间也没过去多久,她将头侧到一旁,双眼愣愣的看着窗台,梳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她忽略了什么事情。
她今天去看了昭仪,然后摘了梅花,对了,还有将琴妃的东西撞在了地上,昭仪那里她也没带东西过去,那么若是真的让她不安,那就只有琴妃那里了。
琴妃很讨厌她,但是她的清暑殿离她们住的地方实在是远,思及这里,她莫名的有些感激皇上,也是因着距离远,她这宫里的是非比起别的宫里少了很多。
她想起前些天碧心无意说琴妃的含香和贤妃的大宫女两个人就因为一点龌龊,被打入了浣衣坊,贵妃的颖儿与贤妃的另外一个大宫女因为勾#引大皇子被杖责。
想到这里,她嘴角微微翘起,贵妃已经知道琴妃做的好事了吧,以前虽说冷着琴妃,却也不像现在这样,看着琴妃的人就攻击。
不过,贤妃却是恨上赵家的两位了,原本她就看不惯琴妃独大的样子,又因着颖儿竟然想攀附自己的儿子,更是恨的牙痒。
只是这些事情来来往往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这日子还得熬下去,只有到了太后那个位子才敢歇下来吧,她不会插手宫斗,只是偶尔适时借力打力就够,现在人还不多,可以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不然等宫里进宫的人再多一些,只怕她会被啃的骨头都不剩。
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也没有人喜欢一个恶毒的女人,而且就算去斗,她也是斗不过那些妃子的,她顿时觉得自己有些阴险小人了,只能默默的安慰自己这是在宫里。
更何况,多少人嘴里说的漂亮,等着真的利益相关的时候,却是比谁出手都狠,她只希望自己可以最后可以熬到那个位子,并且她尽量在年老的时候给那些妃子们安排一个祥和的晚年,想到这里,她禁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宫里的哪个人不是觉得自己可以走到那个位子上,但是她也不气馁,不管有没有那个命,有没有那个本事走到最后,她自己也要怀有希望,毕竟这也不是什么罪恶的事情。若是别人做了太后,她也可以心平气和的接受,只要那个人不赶尽杀绝,若是这样,她也只有玉石俱焚了。
断断续续的想着这些事情,她又发现自己思路跳的有些远了,她觉得她现在不安的源泉很有可能是来源于琴妃。
琴妃自入宫以来,不断有创造新鲜玩意儿出来,而且不停地陪着皇上出席宴会,对着自己又有莫名的敌意,虽然为人看着温和,但那却好像是她习惯性的行为,她自己其实在心里并不重视别人心里的她,可能只是为了行事便宜的假面,若是有也是一大收获。
陈依依觉得她应该是那种逮着机会就不会放过的人,而且做事那么雷厉风行,也不低调,不像常妃那样,不声不响这么多年。她想了想,觉得手臂有点发毛。
琴妃很讨厌她,又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而自己经常躲在清暑殿,这一次又撞在琴妃的手里了,以皇上对琴妃的宠爱,每隔几天,总是会有一天是宿在琴妃那里的,琴妃对于低份位iede自己,自然是可以该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的。
最重要的是,在众人以及皇上看来,自己也不是多么受宠,琴妃也一向有特别为难过谁,她若是抹黑自己,别人也不会觉得琴妃嫉妒自己所以要陷害自己,只会觉得自己张狂,竟然敢和高位妃嫔作对。
她想了想,觉得思路是对的,这些天也没有做别的事情,和琴妃半点交情都没有,除了昨天那件事情她想不出任何事会让她现在如此不安,她还是挺相信自己的直觉的,在宫里多谨慎都不为过。
房外留着侍候的是白梧,她和碧心两人轮流值夜,值夜本就是为了照顾陈依依,自然不可能入睡,只浅浅的闭眼,里面一有动静的侍候,白梧已经完全醒过来了,只是主子的吩咐,她也是不敢入的,到底和碧心自小养起来的情分不同,她与清贵人相处起来还没多久,最重要的是坚守本分。
陈依依自然是不知道她屋外的宫女心思转了几圈,有些想法在心里初具模型,就沉沉的睡过去了,到底平时从小到大作息都十分守时,这次若不是被那梦里的情境吓到了,她也不会半夜醒来。
第二日白梧碧心走进房里的时候,看着陈依依的睡姿,嘴角不可抑止的抽了抽,这样的姿势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白梧心里了然,看来主子昨晚真的醒过来了,只是却并没有唤她。是不信任她还是其他,她也没有功夫细想。
两人在小宫女陆续将热水毛巾等用品摆放在洗脸的架子上,毛巾搭在上面,胭脂摆放的是白梧鼓捣出来的,现在基本上每两日就换一次,早膳也基本准备好了,只要陈依依穿衣梳理好,就可以食用了。
白梧和碧心仔细的将陈依依的脸绞了又绞,陈依依忍着微微的刺痛,眼睛微眯,只觉得再睁大点,酸水就要冒出来了,很是觉得自己在找麻烦,只是有些事情准备完全总要比较好。
陈依依食用早膳之后,又将自己的库房打开,在自己的房里添了一串串的粉色珍珠帘子,陈依依心里是嫌弃它有些俗气了,只是也没什么能装扮的,她大多数财物都是较小的钗子头面项链和手镯,皇上赏赐的一般也是这样的小件首饰,像那些大件的屏风物件其他的装饰品比进宫那天好不了多少。
陈依依默默的安慰自己,多么珠圆玉润的珠子啊,古话不是说要找圆润的才好生养么,她又想到了一个词老蚌生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些,心里很是羞赧了一下。
“白梧,外面还在落雪吗?”陈依依想着,若是还有雪,那就算有事,这些宫里的人这两天也不会过来了,只是碧心插嘴道:“雪停了,瞧着今日不会再下雪了,地上的雪也消了好多。”
陈依依听着就觉得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只是面色不显的依然拉着白梧和碧心说话,她并不准备将猜测告诉这二人,毕竟是无端猜测,白白说了让人担心。而且那天的事情本就没什么,她也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在皇上面前留下一种困在内宅目光短浅的妇人形象,虽然她不是多么聪明,但是看起来通透的人总是更让周边的人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恢复正常更新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来让小儿热烈的拥抱一下吧。
应该快侍寝了(⊙o⊙)哦
突然觉得我有点不习惯啊。。。。
☆、世事何时足
“皇上驾到。”没来得及仔细思虑这些做人大道理,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夹杂尖细的嗓音。陈依依心里微微叹息了一下,该来的到底躲不掉。
“拜见皇上。”陈依依跪下行礼,姿势果断利落,半分女子的柔美都看不见,倒是让李贤诧异了一下,要知道那些妃子每回行礼的时候,都要扭捏一会儿,以求用最美的姿态吸引他,或者是微微露出脖颈,或者是嘴角勾出美好的弧度。
陈依依倒是没想到皇上在想这些,她现在也算是有些破罐子破摔,知道皇上是来找麻烦的,行礼这点小事她觉得还是利落些比较好。
“昨日,你出殿玩耍去了?”陈依依听着这话语气好像挺温和的,不像来找茬的,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不过还是不敢放松。
“嫔妾有些日子没有看见昭仪姐姐了,昨日又被这厚厚的雪压的像那枝上的树枝一样,很是有些压抑,便出门去寻昭仪姐姐了。”陈依依说完这句又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为难。
李贤看着,就让她也坐了,陈依依坐下之后,又是唠唠叨叨说了半响,语气弱弱的,胜在嗓音绵软,倒是没让皇上厌烦。
“然后,嫔妾踩着一小朵梅花,只觉得漂亮的不像人间开的花,倒像是仙女们精心饲养的花,寒香扑鼻,嫔妾一个忘形,不小心就碰到了走在前方的宫女。”陈依依说到这里,语气少了方才的兴致勃勃,多了七分的罪恶感。
“嫔妾真的觉得好对不起琴妃娘娘啊,不知道是不是很重要的东西。”陈依依说到这里,无论是表情的那份苦涩还是眼睛的诚恳可算是发挥到极致了,不枉费她自己一早上练了好久的苦瓜表情,那坑坑洼洼的苦瓜皮,就是她现在脸上苦涩的真实写照。
皇上原本是准备追究一番的,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毕竟昨日答应过琴妃,自然也不会轻拿轻放,只是一开始被她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吸引,再被她这样絮絮叨叨一番,倒是心里私自觉得她的错还真不大,不过就是不小心撞翻了一下,只是琴妃那个药对他真的很重要。
现在入冬,许多贫苦百姓没有棉衣御寒,吃的食物也不足够,在这样的天气里,小小的一个风寒就会死掉,也没钱医治,但是如果照琴妃的构思,这西林药一旦研制出来,可以减少很多伤亡,以后若是行军打仗,对军队也很重要,总是要做出一番态度来,琴妃满意一些,自然也会用心一些。
陈依依看着对面的皇上表情从柔和转到沉思,知道前面的努力可能白用功了,只是她面上还是笑的一派天真,想打断皇上出口的决断。
天子以诺,血尽成河。她继续一脸忐忑的看着皇上,双眼染上一层水雾,期期艾艾道:“嫔妾昨日用采的所有梅花,做了一小盒胭脂。”说完双手变戏法般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
陈依依心里有点痛,这小白瓷瓶子是直接雕有一朵朵小花,这白瓷白皙额接近透明,水盈盈的,看之可喜,这算是压底瓷了。她自然是不敢用琴妃发明的玻璃,那玻璃透明,装着胭脂自然是漂亮的,只是现在是琴妃要找茬,还将琴妃发明的东西拿出来在皇上面前现。
那岂不是说:琴妃真的很能干,各种发明层出不穷,你眼前这个什么都干不了,脖子抹干了事吧。
皇上看着眼前捧出的一只手,想着这清贵人生的可真是无一不精致,这手指匀称的很有味道;冰肌玉肤,难得是皮薄看着却还水盈盈的,和这小白瓷瓶子放在一起还真是想让人忍不住捏上两把。
陈依依若是知道皇上在想什么,那肯定开心的要飞起来,她今天对付皇上的计策就是美人计,她已经找人打听过了,这琴妃研制的是一种药。
她觉得肯定不可能是长生药,应该也就是治病的药,这药以后肯定要大量生产,也就是说这药的材料并不是珍贵到世界上只存在一份。
如果是这样子,那么这件事情真的是说大不大,说小呢,琴妃可是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的,估计惩罚会有,但是轻重就取决于她在皇上心里的分量了。
陈依依对于自己在皇上心里的分量真是一点底气也无,毕竟这皇上好似从来没对她说过一句类似于甜言蜜语的东西,她默默地想着,考前抱佛脚也是有救的,不然你看那些临考前的考生都疯了一样去拜佛。
“这个可以让皇上帮忙送给琴妃娘娘吗?嫔妾相信琴妃娘娘若是知道皇上陛下对她这么用心,肯定会很高兴的,这样嫔妾的罪恶感也可以稍微小指甲大小。”陈依依说完就赶紧跪下来了。
毕竟是求皇上办事,若是皇上以她胆大犯上治罪于她,她也是无话可说的,这事做的是有些冒险了,只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你昨日将琴妃的东西撞翻了,那个很重要,就罚你三个月禁足吧。”陈依依听完之后心里暗舒了一口气,可是脸上还是一副内疚到恨不得去死的表情。
陈依依前些日子翻书已经知道了,皇上到现在还是没有碰她,不对,应该说还是没有和他圆房,要知道该碰的不该碰的,这皇上可算是早已经摸了个遍。
“皇上,嫔妾今日有做梅花糕,您可要用上一些?”陈依依装作担忧的看了外面一眼,正是因为雪刚刚融化,因此地上的积水很多,纵使宫里的路都是用石子铺成的,可是地上的水还是有些多,君不见皇上的鞋子进来的时候脚尖地方全部浸湿了。
这天气,还有清暑殿原本距离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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