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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锦翠(柔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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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想到这里,沈梓再也坚持不去,伏在床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陈锦把藏于袖中的金子全部掏了出来,堆在了沈梓的身旁,欢喜道:“阿母,你别哭了,你看,我们有金子了,只要有了这些金子,阿母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阿母,我们再也不会挨饿受冻了。”
  
  沈梓抬头就被那些黄灿灿的金子晃花了眼,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堆金子,嘴巴张开又闭上,闭上又张开。半响后,她才微颤颤的看向了陈锦,“阿锦,这。。这些金子是怎么回事?咳咳。。”
  
  陈锦拍了拍阿母的背,又替她端上一杯热水,才把上午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除了她那逆天的本事,其他的没有任何隐瞒。
  
  “九。。九姑娘也知晓你有了这些金子?这。。咳咳咳。。这该怎么办?她。。她一定会告知戚夫人和那狠心的男人的。”
  
  陈锦上前扶住阿母,笑道:“阿母无须担心,就算被那男人拿去了又如何,若是他拿去了这些金子,也就必须负担起我们的衣食了,也必须为阿母您请大夫,阿母无须担心。”
  
  这些金子她还真看不上,就算被那男人拿去了又如何。
  
  正说着,门外已经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来人不止一个,接着是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梓娘可在?”
  
  陈锦冷笑一声,将床上那些金子全部埋在了床下,这才上前打开木屋,木屋前站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男子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白色绸袍,腰间系着一根金色镶边的黑色绸带,腰间配有一枚芙蓉底的玉佩。
  
  男子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容貌一般的妇人,妇人打扮的文雅华贵,容貌和陈芸有些相似。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锦的父亲陈诚和母亲戚清风戚夫人。
  
  戚夫人很是轻蔑的看了看木屋的一大一小,大的快病死了,小的不足为惧。芸儿说的那些金子将绝对是他们的了。她倒是没想到这贱人生下的小□会有如此好的运气,竟赌出一块极品玻璃种翡翠来。
  
  哼,那又如何,他们的东西还不是属于夫主的!
  
  陈诚看着眼前娇美可人的女儿,眉头略微蹙了蹙,随后一把推开她,走进了木屋里面,来到沈梓的床头,和颜悦色道:“梓娘,我来看你了,身子可好了些?”
  
  沈梓苍白着脸色,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陈锦也已经走到了床头,默默的站在了旁边。
  
  戚夫人也跟着进了木屋,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抬起手来掩住了鼻子。
  
  被沈梓无视,陈诚脸色有些难看,他瞪了她一眼,想起他手中已无多余的钱帛了,这才咳了一声,缓和了脸色,“梓娘,可是在生我的气?这些时日我一直很忙,不若,早就过来看你了。别再生我的气了可好?”
  
  沈梓听闻这温柔的话语,面上现出苍凉的神色来。这温柔的话语她足足等了八年,可惜,如今早已心灰意冷。
  
  沈梓还未有反应,一旁的戚夫人已经冷冷一哼,似很不满意陈诚说的这些柔情蜜语。
  
  她这哼声一出,沈梓的脸色也开始变冷,她瞪向木门边上的戚夫人,眼中全是浓浓的恨意。若不是这女子,她也不会躺在这个地上了。当年为了和她争宠,这戚夫人无所不用其极,言语中伤她,说她是泼妇,在她的膳食中下药,演技精悍,在陈诚面前装成文雅大方的正房夫人。
  
  这一切,她绝不会忘记,这一世,她也绝对不会原谅眼前的一对男女。
  
  陈诚很不满戚夫人的冷哼,转头瞪了她一眼,“你先出去!在外面等着,等会在去找阿芸算账,竟然背着我去赌石,哼,如此胆大包天!”
  
  戚夫人的面容变了变,有些扭曲,她恨恨的瞪了旁边的陈锦一眼,甩袖离去。
  
  “梓娘可还生气?”陈诚低下头,伸手抚了抚沈梓遮住面颊的发丝,“梓娘,我很想你的,只是你也知道清风的性子,我。。我也很为难的。”
  
  沈梓冷声一哼,忍住喉间的咳声,疾首痛心的道:“夫人我不敢说她什么,她不喜我,你至少该为两个孩子着想一下,你可知这几年阿锦和阿瑟是如何长大的?你可知她们每日吃的是什么喝的什么穿的又是什么?就算你对我没了情,可他们始终是你的孩子,流着你的血!诚郎,你怎可如此的狠心!”
  
  陈诚被她说的面色极是难看,却又想着那金子还未到手,也不敢跟她撕破了面子,怕她去告知了大哥,这金子就再也到不了他的手中了。
  
  他又是好声好气的劝了几句,沈梓似乎有些受不住了,开始咳了起来。
  
  “梓娘,你这是怎么了?怎得不请大夫过来瞧一瞧?”
  
  沈梓惨白着脸色没有理会他,一旁的陈锦小声开口道:“父亲,母亲前几个月就断了阿母的药了,阿母已经好几个月未曾吃药了。”
  
  这话一句,陈诚就沉默了,陈锦看了他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父亲。。我。。我想现在去请大夫给母亲看看,父亲,您能先回去吗?”
  
  陈诚脸色难看了起来,金子还未开口要,他怎肯回去?不行,要赶紧了,若是这事传到了大哥陈庆口中,这金子可就没他的份了。这些时日他为了交际到更多的权势贵族,已经捉襟见肘了。家里的良田和店铺都在大哥的名下,每月只是给其他三房一定的家用而已,本就没多少,这些时日花销甚大,若不是清风拿了一部分嫁妆出来,他早就撑不下去了。
  
  这次,一定要把阿锦赌石赢回来的九金拿过来!想到这里,他急忙握住了沈梓骨瘦如柴的双手,柔声道:“梓娘,我不知晓清风会如此对你,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定会好好待你,我会请最好的大夫来给你看病。梓娘,我定会好好待你和阿锦阿瑟的。”
  
  沈梓脸色凄苦,万分痛苦。
  
  陈锦站在两人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这虚伪的男人,这男人和卫彦可真是有的一拼。同样的不要脸面,同样的会骗女人,同样的狼心狗肺!
  
  “梓娘,我听说阿锦上午去赌石,竟切出一块极品玻璃底翡翠来,可是真的?”想到阿芸形容的那极品玻璃底翡翠,陈诚就是一脸的向往,何时他也能够拥有那样极品的翡翠?
  
  快了,他相信自己定能够过上美人在怀,翠玉环绕的日子。只要他能爬上那权利之上,只要他成为了贵族,一定会过上那般的日子的!
  
  沈梓忍受住疼痛,抬头看向眼前虚伪的男人,仰头大笑了起来,“金子,金子,你的眼中只有金子!拿着你的金子就快些走吧!”
  
  陈诚脸面的喜色,松开了握住沈梓的双手,站起身来,“好好,梓娘,金子放于何处?”
  
  沈梓没在说话,躺在床头闭上眼睛,似睡了过去。
  
  陈诚转头看向那缩在角落里的美貌女儿,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阿锦,过来一下。”
  
  陈锦应了一声,慢慢的来到了陈诚的面前,“父亲安好。”
  
  “恩,阿锦,听说你是在一堆废品毛料中赌出那块极品翡翠的?”
  
  “是的,父亲。”陈锦低眉顺目的答道。
  
  陈诚看了一眼畏手畏脚的陈锦,忽然觉得好奇,“阿锦在摸向那毛料时,可有什么感觉?”
  
  能在一堆废品毛料中赌出一块极品翡翠来,这该是何等的运气?莫不是他这女儿是个好运气的?
  
  陈锦不安的绞着手指,“回父亲的话,并无什么特别的感觉,总觉得那些毛料都是差不多的,便随便挑了一块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到底爱不爱看这个类型的文啊,好忐忑。
想写的是一个很聪慧的女子,她能屈能伸,该风采时绝不会刻意的低调。一步步的从最低的庶女成就自己的名门风采。




☆、第 9 章

  “并无什么特别的感觉?”陈诚蹙了蹙眉头,低头又看向自己这个面容娇美的女儿。
  
  在他的眼中,只是嫡出的孩子才是重要的,这个女儿性子太过懦弱,他不喜。再大些,就送给贵族人家做妾侍好了。她这样的美貌若是被家主看上了,宠上了。距离他的荣华富贵的日子也不会太远的。
  
  想到这里,陈诚的神色温柔了许多,”阿锦,可怨恨父亲?父亲也很挂念你和阿瑟的,对了,怎么没看见阿瑟那孩子?可又是出去玩了。”
  
  “每日里,我和阿母阿弟都吃不饱,阿弟去给阿母抓鱼去了。”陈锦低垂着眸子,声音柔顺恭敬。
  
  不知为何陈诚却总觉得这女儿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讽刺。
  
  是的,就是讽刺,陈锦她看不起这个父亲。
  
  阿母和父亲的事情她也是知道一些的,阿母本是不喜欢父亲的,奈何父亲那时看中了阿母,求人去提亲。阿母的父亲只是一小小的庶民,对于小家族出生的陈诚很是敬畏,也有些贪慕虚荣,不顾阿母的反对,强行把阿母嫁给了陈诚。
  
  陈诚原说好以平妻之礼迎娶阿母的,谁知最后只是把阿母纳为了妾侍。
  
  才入陈家时,阿母整日以泪洗面。后想通既然入了陈家,便好好过日子吧。
  
  只是戚夫人却容不下她,阿母也知,从不和戚夫人争宠,四房的奴仆婢女多是戚夫人陪嫁过来的,自从全部听从戚夫人的话。他们造谣阿母性子恶劣,仗着郎主的宠爱嚣张跋扈,阿母也不在意。
  
  自从生下陈锦后,阿母整日多数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生下陈锦时,陈诚对阿母还是很喜欢的。
  
  戚夫人嫉妒之下下药害了阿母的身子,阿母那时已经怀了阿瑟,阿瑟虽保了下来,但自从生下阿瑟后,阿母的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了,容貌自也一日不日一日。
  
  后,陈诚看中一花楼的红伎,本想带了回来的,奈何不知会被谁活活打死,这事自然作罢。只是从此之后陈诚便很少来找阿母,这三年连阿母住的院子都未来过一步。
  
  戚夫人若是不对她和阿瑟出手的话,阿母大概也不会这般仇恨她吧。戚夫人好几次都险些害死了她和阿瑟,阿母这才和戚夫人之间产下了不解的仇恨。
  
  至于眼前的这个父亲,陈锦对他连恨都没有,只是看不起他。
  
  既不能保全妻妾儿女和睦,为何要再娶?
  
  对于这陈府里的事,对于陈府大大小小的明争暗斗,陈锦更加的不在意。因为她不屑,不屑和这些人争斗,也没有必要,她的心不在这小小的宅子里。
  
  只是如今她有了阿母和阿弟,便有了一层牵挂,想要干净带着阿母和阿弟脱离陈府,除非她能成为权势贵族,成为让陈府高攀不起的名门贵族!
  
  “阿锦,父亲日后会好好对待你们的,阿锦,你阿母说的金子放于何处?快些拿给父亲吧。”
  
  陈诚的眼中满是对于钱帛的迫不及待。
  
  陈锦乖巧的点了点头,转身来到了床下,把床下的九金全部掏了出去,数了八金递给陈诚,“父亲,这是八金,还余下一金,阿锦希望自己留下。”
  
  陈诚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一金就是一百片金叶子,这可是一笔巨大的钱财,不待他开口陈锦已经接着道:“今天阿叔送我回来的时候说,希望下次还能有机会切磋赌石,所以父亲,我希望能够留下一金。”
  
  阿叔?什么阿叔?陈诚捧着八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待愣了一会,才突然想起,阿芸说是一个阿叔送她们回来的,说那阿叔好似贵族人家的家主。
  
  莫不是那贵族看中了阿锦?陈诚心中一喜,想了想,就算那贵族没看中阿锦,既然说出了这种话,也表示他很在意阿锦的。罢了,反正他已经得到了八金,剩余的一金子就留给阿锦吧,指不定她又赌回一块极品翡翠来。
  
  这样一想,陈诚就释怀了,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好吧,剩余的一金阿锦就留下吧,若是那阿叔再来找你,你要有礼些,可知?”
  
  陈锦垂着眼,柔声道:“女儿知晓,父亲,等会可否请大夫过来给阿母看看身子?”
  
  陈诚听闻这话,脸色微变,似有些恼怒,转念一想,想到那买下翡翠的贵族,又换上一副笑脸,“自然是可以的,等会我会派人去请大夫过来的,阿锦在家等着就是了。”
  
  “是,女儿知晓。”待陈诚出了房门,陈锦脸上的柔顺之色转为面无表情。
  
  她攥紧手中的一金子,放入袖中,转身回到了阿母的床前。
  
  阿母的眼角有泪水溢出,陈锦知道她并未睡着,陈诚的话,她一字不漏的全部听见了。
  
  陈锦守在沈梓的床头,一个时辰后,便有个胡子花白的大夫过来了。
  
  大夫医术似乎不错,替阿母诊了脉,又开了好些药材,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这才准备告辞了。
  
  “小姑子,诊费外加药材费用一共二片金叶子,这开的药材足够吃半个月了,半个月后老夫会再来一趟的。”大夫说着捋了捋花白的胡子。
  
  陈锦笑了笑,“劳烦大夫了,还请跟我一起去找父亲,我在跟大夫一起去抓药可好?”
  
  “好。”
  
  陈锦带着大夫来到了陈诚所住的西院,西院还是祖上所建造的青砖大瓦房,这些年来一直不曾修葺过,显得有些破旧。
  
  西园住着戚夫人,陈诚,九姑娘陈芸,十一姑娘陈兰,十二公子陈旭。五人也不过三个婢女,一个赶车的奴隶,一个上了年纪的仆妇,还有一个厨房的厨娘。
  
  原先四房也有二十来个奴仆的,后来日子有些拮据,便卖掉了十几个,只剩下这几人。
  
  西院的奴仆婢女们都是认识陈锦的,瞧见她来,都懒洋洋的站在屋檐之下瞧着,不曾有一人去通报。
  
  陈家虽然不富裕,但房屋还是挺多的,光是四房所住的西院,便足有十八个房间。陈锦太长时间没有来过这里,有些忘记父亲到底住在那间房屋,她看了看站在房檐下的一个婢女,问道:“可知我父亲在何处?”
  
  那婢女哼了一声,瞟了陈锦一眼,随意的指了间房屋。那大夫眉头皱了下,似很不满。
  
  陈锦毫不在意这婢女的态度,转头冲着大夫笑了笑,说道:“还望大夫不要在意。”
  
  大夫摆了摆手,“老夫未曾想到陈家四郎君是如此纵容家仆欺负主子的人,真是失望!”老大夫说着,还重重的叹了口气。
  
  “大夫,不怪父亲的,还望大夫莫要责怪父亲。”
  
  走在前方的陈锦说罢,回过头来,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陈诚所在的书房。
  
  陈锦上前轻扣了扣门环,轻声道:“阿锦求见父亲。”
  
  “进来吧。”里面响起陈诚略微苦恼的声音。
  
  陈锦推开房门,侧过身子,福了福身子,恭敬的道:“大夫请进。”
  
  大夫冲陈锦捋须一笑,称赞道:“小姑子甚是有礼,不错,不错。”
  
  陈诚瞧见是大夫,慌忙站起身子迎了上去,“钱老,你来了,梓娘的身子怎么样了?可有大碍?”
  
  这钱老是他好不容易才攀上的一位老大夫,可莫要小瞧了这大夫,这大夫认识城中好几位权贵之家,关系非凡,几位权贵之家更待这钱老大夫犹如上宾。若是这老大夫肯替他在这些权贵之家说上几句话,他的仕途之路会更加好走的。他和这钱老接触了整整快半年的时间,才让钱老对他有了好感。
  
  钱老大夫瞪着陈诚,瞠目而视,哼了一声,“陈家四郎君真是糊涂,若是老夫在晚来几日,你那妾侍怕就再也熬不下去了!陈家四郎好狠的心肠!”
  
  陈诚闻言,立刻慌了,辩解道:“这。。这。。我。。后院之事一直都是内人在打理,我。。。实在是不知啊。”
  
  钱老哼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只道:“一共两片金叶子,还请陈家四郎君快些给了诊费。”
  
  陈诚惨白着脸,想着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毁于一旦,悔的心都在滴血。可是,他什么都做了不,也说不了,只得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蠕动着嘴巴,额头沁下滴滴的汗水。
  
  过了好半响,才醒悟过来,慌忙掏出五片金叶子递了过去,“钱老,还望您收下。”
  
  钱老大夫取出其中的两片金叶子,转而不在理会陈诚,冲着一旁站着的陈锦道:“小姑子,随我去抓药吧。”
  
  陈锦一福身子,道:“是。”又转身冲着陈诚说道:“父亲,阿锦随大夫一起抓药去了。”
  
  “去吧,去吧!”陈诚无奈的挥了挥手,面容一片惨白。他抬起头来,似乎想对陈锦说些什么,看着钱老大夫蹙着的眉头,把话全部吞下了肚子。
  
  钱老出门似忽然转头冲着陈诚道:“陈家四郎还是先学习学习治家吧,一个纵容奴才欺负主子的郎主实在不能够让人信服!”
  
  说罢,转身出了房门,不在理会面色更加惨白的陈诚了。
  
  陈锦随着大夫去抓了药就回了。
  
  回来时,时辰已经申时二刻了,路过西院的时候,陈锦听见里面传来婢女凄厉的叫声,还有板子拍打在肉体之上的声音。
  
  陈锦没有多余的停留,朝着住处走了去。
  
  回到木屋前,陈瑟正在井边处理抓回来的鱼儿,瞧见陈锦,他欢喜的冲了上来,挥了挥手中一条约莫两三斤重的鱼儿,“阿姐,瞧,好大的鱼儿,今天咱们肯定能吃饱了。”
  
  陈锦笑道:“阿瑟真是能干,抓到如此大的鱼儿。”
  
  陈瑟得意一笑,眼光瞄到了陈锦手中的药材,他眼睛一亮,欢喜道:“阿姐,可是给阿母抓的药材?”
  
  陈锦点了点头。
  
  “阿姐,哪里来的银钱?是不是父亲来过?”
  
  提起父亲时,陈瑟的眉头微微皱起。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昨天的,昨天回来晚了,写了2000实在太困了,今天赶紧爬起来搞定的。




☆、第 10 章

  陈锦点了点头,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阿瑟,“阿瑟,就是这样,那八金给了父亲,我们自己还余下一金,若是父亲不能履行承诺,照顾阿母,照顾我们,这一金我们还能应急的。”
  
  陈瑟听得一愣一愣的,抱着三斤重的已经拍死的鱼儿傻愣愣问道:“赌石?阿姐你去赌石了?”
  
  他对赌石也略微听过两三次,虽不知具体是怎么样的,但也知道赌石就是赌石头里有没有翡翠。他也知道这赌出翡翠是很困难的事情,更加不用说是在废品毛料里赌出一块极品翡翠来。
  
  陈锦笑了笑,似有些不好意思,“阿瑟可别学阿姐,是九姐姐非要借我五十钱,让我挑选一块的玩玩的,倒是没想到会如此的好运。”
  
  陈瑟却不管这些,只知晓阿姐很厉害就是了,他欢喜的挥了挥手,“阿姐,你先回房把药煎上,我来煮鱼汤,待母亲喝了药,身子肯定就会好些的。”
  
  八岁的孩子如今已经知晓很多了,也会做很多事情,陈锦经常被陈芸欺负,阿母又在床上不得动弹,家里的一切全是他来打理,没饭吃时,去抓鱼,捕猎,上山找野菜,好似他才是家里的大人一般。
  
  陈锦回房找了煎药的小炉子出来,开始煎药,陈瑟处理完大鱼,便上锅煮了起来。
  
  药还未煎好,两人就瞧见一婢女急急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那婢女面上带着惊慌之色,匆匆而来,瞧见陈锦和陈瑟,福了福身子,“十姑娘,十三公子安好,郎主请十姑娘和十三公子过去用膳。”
  
  陈瑟呆住了,面上现出古怪的神色来,他回头看了陈锦一眼,有些拿不定主意。
  
  陈锦道:“阿瑟过去就好,我要留下照顾阿母,还请你去回了父亲的话。”
  
  那婢女一慌,急急忙忙的道:“郎主说了,一定要十姑娘过去。”
  
  “阿姐,别去,是不是九姐姐又想出的花招来。”陈瑟盯着那婢女一脸的防备。这婢女一直都是跟在戚夫人身旁的,他才不放心阿姐一人过去。
  
  婢女听闻此话就急了,慌忙朝着地上一跪,“奴婢以前对十姑娘和十三公子不敬,还望姑娘和公子宽恕了奴婢,真是郎主要求见十姑娘。”婢女说着抬起头来,神色悲戚,“十姑娘可怜可怜奴婢吧,真是郎主遣奴婢过来的,十姑娘若是不去,郎主定会打死奴婢的,求求姑娘了,求求姑娘了。”
  
  陈锦心中一动,知晓刚才那给她指房的奴婢定是被陈诚打的不成样子,所以这些婢女害怕了。瞧着婢女的神色,不似说谎的样子。
  
  她转头看了陈瑟一眼,伸手握住他的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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