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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十三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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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柳郁红想要毁她的名节,她怎能不礼尚往来?她一定要送她一份大礼,一个足以让她后悔惹到她的大礼。
香兰担忧地递过一个汤婆子给她,“小姐,你这样会不会生病啊?”这么冷的天,还在冷水里泡了半个时辰,她想一下,都觉得浑身冒寒意。
小五摇了摇头,“不碍事,等我缓过劲,再收拾她们。”
她说着,钻进了香兰的被窝,又挥挥手说:“你到我的屋门外守着,这样才不会引人怀疑。”
香兰已从小五的口中知道了刚才的事情,心里不由感到心惊,更是愤恨柳郁红的狠毒。给小五又加了一床被子,这才快步走了出去。
过了片刻,小五感觉麻木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便掀开被子下了床,拉开门,看了看外面没什么动静,便借着夜色,快速出了院子,往慕容月的院子跑去。
很快,小五就到了慕容月的院子,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慕容月房里一片漆黑,想来是已经睡下。
小五微微勾唇,正合她意。
她从墙角处拿了一根木棍,将坐在慕容月屋外昏昏欲睡的丫头,一棍敲晕之后,又迅速进了屋子。
借着门外洒进来的月光,小五一眼看到床上的慕容月。
睡得真香!
115。为什么偏偏是玄曜
小五冷笑,走近床边,举着木棍,毫不犹豫地敲在她头上。
慕容月头一歪,已然昏了过去。
小五扔掉木棍,伸手将慕容月拖下床。
“死丫头真沉!”她抱怨了一声,还是使出全力,将慕容月拖出了屋子。
好在今晚的月光不太亮,而小五与慕容月的院子隔得也不远,小五借着夜色的掩护,很快将慕容月拖回了自己的院子。
只是她不知,黑暗中有一双锐利的眼睛,一直追随着她,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
香兰见她回来,立即过来帮忙。
小五早将她的计划告诉了她,因此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和慌张。
两人合力,将慕容月搬进屋子,放在床上后,又给慕容月的衣服扯开,再将被子给她盖上。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将屋里的烛火吹熄之后,心照不宣地出了屋子。
香兰坐在屋子外面,垂着头,假装睡得很沉。
小五满意一笑,在暗处躲了起来。
果然,过了片刻,一个黑影便闪进了院子,鬼鬼祟祟地四处观望。
见没有人,便悄悄移向小五的屋子,当看到睡得很沉,还打着鼾声的香兰时,他再无顾忌,将屋子的门推开,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小五在暗处看得点头称赞,香兰这个丫头挺机灵的嘛!
很快,屋里便传来了异样的动静。
香兰有些别扭地坐在门角的角落里,但为了配合小五的计划,仍是很尽责地坐在那里没动。小五对她打了个手势,就转身去了她的房里。
藏身在浓密树上的影子,一闪,跟在小五身后而去。
折腾了半个晚上,小五很是疲惫,加上媚毒的迫害,令她伸了伸懒腰,便倒在香兰的床上睡了过去。
屋外的影子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床上因疲惫睡去的人儿脸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影子在床边坐了下来,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出他俊美如玉的面容。
小五睡得很沉,突然“嘤咛”一声,翻了个身,一脚踹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愣了下,随即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怎么睡着了也还那么能折腾?”
他低头看了看,那只脚好小好白,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想到现在天气寒冷,怕她冻坏,便握住她的脚,放回被子里。
睡梦中,她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竟然说起了梦话,“小四,你果然没有背弃我……我好高兴、好高兴……”
男人听到她的梦话,不由面色一沉,俊美如玉的面容闪过恼怒复杂道:“为什么偏偏是玄曜?”
他再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小五,突然转身而去,袍角划出一个决绝的弧度。
小五一个晚上睡得很沉很熟,她是在香兰的尖叫声中醒过来的。
不由嘴角勾起,看来计划成功了。
香兰好样的!
她忍不住赞了句。
她并没有急着起来,而是任由香兰的尖叫声持续响了好一会儿后,才跚跚坐起身来。
因香兰气而不馁地尖叫着,很快引来了府中众人,加上这原本是柳郁红的阴谋,在下人的通报下,第一个带着人冲进了院子,想来个当场捉奸。
116。歹毒的计谋
小五估计她已经到了自己的寝屋外的时候,这才穿好衣服,拉开香兰的屋门,走了出去。
柳郁红心里正激动着,马上就能让那个贱丫头再也翻不了身了,看到香兰苍白无血色的脸,故作惊讶的问道:“香兰,一大早上的,你鬼吼鬼叫什么?”
香兰似乎被吓到了,全身哆嗦着,扶着门,才勉强能让自己站立,这时听到大夫人的问话,她怯怯地朝屋里一指,“大夫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想进去小姐起床的,结果却看到……”
柳郁红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眼前甚至已经浮现出了小五赤身*体,与男人苟合的画面。当即二话不说,对身后的下人下令道:“进去看看,我倒要看看五丫头在整什么幺蛾子?”
她带来的下人,自然都是她的心腹,来之前就已经吩咐过了,这时听得她一声令下,那些下人个个如狼似虎地冲进了小五的屋子。
慕容烨慢一步到来,刚进院子,就看到一群下人冲进了小五的房间,不禁面色大变,厉斥道“站住,你们这是干什么?五小姐的闺房,岂容你们擅自闯入?”
那些下人早已走了进去,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般。
慕容烨见状,不淡定了,枫儿的闺房若是被这些男人闯入,以后名声就坏了,思及此,就要上前去阻止,却斜地来传来一个声音,阻止了他的动作。
“爹,你们好早啊,是来找我吃早膳的吗?”
慕容烨看了过去,就看到小五从另一边的回廊走了过来,样子懒洋洋的,似乎没睡饱般。
慕容烨有些惊讶,“你怎么从那边过来?”
小五伸了伸懒腰,一脸的茫然,“我也不知道,昨晚我分明是在自己的寝屋睡着的,但不知为何,今早醒来就在香兰的屋里了。”说完,她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慕容烨却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不过他话还没落下,就听柳郁红在一边尖声厉叫起来,“你怎么不在屋里?”
这时屋里传来一声更凄厉的尖叫声,“滚、滚开……”
接着,便是歇斯底理的哭声。
听到这个声音,柳郁红心下一沉,也没时间去追究小五为什么不在屋里了,转身就奔了进去。
原本进屋去抓奸的下人们,个个灰头土脸地被柳郁红给撵了出来。
小五很是惊讶的看着慕容烨,“爹,我房里怎么好像有三姐的声音?”
慕容烨也是一脸茫然,“是啊,你三姐怎么会在你房里?”
“我们进去看看吧。”小五说完,迫不急待地跑进了屋里。
整个屋里弥漫着*糜的气味,地上散落着男女的衣服,从外袍到内衬,再到亵裤,堆在那里,凌乱不堪。而原本整洁的床上,也脏乱不堪,全是男女**后的痕迹。
慕容月此时哭得梨花带雨,匆忙间,她身上虽然披了一条毯子,但裸露的手臂和颈子,全是**后留下的淤青。
床的角落里瑟缩着一个赤条条的健壮汉子,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四处转着,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见此,小五皱了皱眉,捂住鼻子,心道,看来往后不能再住这间屋子了,好好的屋子都被糟蹋了。
慕容烨看到这一幕,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还是小五好心地将他扶住,一只小手还帮他在剧烈起伏地胸口上顺气,“爹,你保重啊……三姐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的……”
柳郁红原本被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给震得不知所措,这时听到小五的声音,当即一个激灵,朝小五扑了过去,恶狠狠道:“是你,一定是你陷害的月儿,我要杀了你……”
她手还没碰到小五,就被慕容烨厌恶地推倒在地,“贱妇,你生的女儿做出这种事,还敢往枫儿头上泼污水,真是歹毒啊……”说着,他目光扫了眼衣衫不整地慕容月,闭了闭眼,悲怆地说道:“真是家门不幸,慕容家有你这种孽障,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慕容月原本还在惊悸着自己的遭遇,此时听到慕容烨憎恶的声音,当即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跪在慕容烨面前,失声痛哭,“爹,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怎么会在这里,还和、和……”
说着,她一手指向床上的男人,红着眼,指控,“他非礼了女儿,毁了女儿的清白,爹要为女儿作主啊,一定要将他送官严办……”
那男子原本还在不动声色,这时听到她的话,立即不干了,也不顾身上一丝不挂的,就下床来,跪倒在慕容烨面前,“大人,我是冤枉的啊,我并没有非礼五小姐,是她心甘情愿的,要不然我怎么会进得来贵府?”
慕容烨一听,当即一脚踹在他身上,怒喝道:“混帐东西,睁大你的狗眼,这哪里是五小姐,分明是三小姐,你还敢乱嚼舌根,看我不将你送官严办。”说着,他就要喊人进来。
那男子吓得一个哆嗦,当场哭天抢地了起来。
“冤枉啊……”
小五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冷不防眼前一黑,眼睛竟被人从后面捂住,身子也被扯进了一个宽厚的怀里。
“不准乱看。”耳畔响起一个熟悉的低沉嗓音,小五原本一肘子要撞出去的动作,戛然而止。
来人松开了手,她眼前一亮,回头看去,正是玄曜。
“你怎么来了?”她有些欣喜的看着他。
玄曜伸指在她鼻子上轻刮了下,“我收到消息,说你出事了,我便过来了。”
玄曜身后还跟着寂言与一个佩剑的侍卫。
寂言目光环视一圈屋子的情况,便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送消息的人,据说是贵府的人。”
小五目光一闪,忽然明白柳郁红最终的目的。原来柳郁红不止要她身败名裂,更要让玄曜看到自己如何与男子躺在床上的不堪一幕,借此让玄曜厌恶自己。
好歹毒的计谋,若她昨日没有事先察觉过来,现在失*的就是她了。
想到此,她目光微厉的看了柳郁红一眼。
117。事情真相
她故作惊讶道:“怎么是冤枉你了?我们大家那么多双眼睛看到你跟三姐躺在一个床上,难道我们都瞎了?”
那个还在那哭天抹泪的男人,闻言,心头一震,随即大声嚷嚷,“我真是冤枉的,如果没有人牵头,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进府来行混帐之事啊,实际上是……”
男人正要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好让自己脱身,哪知却被柳郁红厉声打断了他,“你这个*贼,做了这等龌龊事,还敢寻辞推脱。你如此熟门熟路地摸进五丫头的屋里,实际上是因为你早与她暗通款曲,还合谋将我的月儿给污辱了,如此天理难容之事,实在教人心寒,来人,将这个混帐东西并这个歹毒的贱丫头拉出去乱棍打死!”
男子吓得面色都变了,大呼,“冤枉啊,我根本不认识什么五小姐,是有人带我进来的,我……”
“你再说一个字,就将你抽筋扒骨。”柳郁红铁青着脸,厉声喝止了他,手一挥,身后的家丁就要上前将男人拖出去,有几个家丁甚至朝小五气势汹汹走来。
玄曜身后的侍卫,手按住剑柄,就要出手,却被小五以眼神制止了。
“慢着!”看着上前的家丁,小五娇喝一声,“谁敢妄动,是想被驱逐出府吗?”
柳郁红闻言,冷笑道:“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作主了?你如此阻止,是想救你的相好吧?”
这个该死的女人,死到临头,还敢往她身上泼污水,看她一会儿怎么整死她?
小五也不气,反而笑盈盈地伸手一指慕容月,“大夫人说错了,这个男人可不是我的相好,他是三姐的相好才是。他们颠鸾倒凤了一夜,大家都有目共睹,大夫人怎么看不见呢?你如此气急败坏,是害怕这个男人说出你的阴谋,因此你才想急着杀人灭口的吧?”
“……你的计划,是想让这个男人毁去我的名节,因此在我屋里的香炉里放了媚香。的确,我昨晚回来后,是险些着了你的道。但你不知道,死过一次的慕容枫,再也非昔日懦弱任人宰割的慕容枫了。我昨晚一察觉到不对劲,就将自己泡在了冷水里,好在吸的媚香不多,很快就将那该死的害人玩意给压下去了。屋里有媚香,我自然不敢回房,于是在丫头的房里过了一夜,今早起来,却发现三姐睡在了我房里。这真是令我大感意外,想必这在大夫人的意料之外吧?我可以理解成,三姐耐不住香闺寂寞,又洞悉了你的阴谋,知道有男人会在我房里,因此特意送上门来吗?”
柳郁红面色忽青忽白,既有懊恼,又有对慕容月的怒其不争,好好的一个计划,不但毁了,还赔上了女儿的清白之身,这怎么能不令她痛恨愤怒?
扬手指着小五,声色俱厉的吼道,“你这个该死的贱丫头,明明是你与外人勾串通污辱了月儿,还敢恶人先告状?月儿纵然再不堪,也不可能送上门让人糟蹋,更何况作案的地点还是在你房里。你别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撇清你做的这一切。上次在马车里,你就将月儿痛欧了一顿,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说着,她转身将地上的慕容月抱在怀里,哭天抢地起来,“我可怜的女儿,竟然被如此羞辱,我竟然连给你讨回公道的权利都没有,这还有没天理?公道又在哪里?”
小五看她唱作俱佳,心中不由为她喝了声彩。
这个女人虚伪狡诈,演起戏来,也不遑多让。
最重要的是,她说对了一点。
这里是她的房间,她有很大的嫌疑。
她昨晚虽然想到了这会成为她制肘柳郁红的弊端,但也没办法,因她不知道柳郁红会找哪个男人过来,也没力气在男人与慕容月完事后,将两人打晕,再扛到慕容月的屋子。
这是一大败笔,不过,可惜,柳郁红今天注定得栽在她手上!
玄曜虽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几人的对话听下来,也已然明白了什么事,不由眸光一沉,俊美的面容上闪过戾气,就要发作,却被小五按住了手,她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大夫人不必哭天抹泪了,到底事情的真相如何,且听这个男人一一道来。你不是怀疑我与他勾结么,那你还有什么好顾忌的,等他将话说完,你再惩治我不迟。”小五冷笑道,目光似不经意地扫过地上魂飞魄散的男人。
那个男人虽然是个宵小之辈,平日专爱做偷鸡摸狗之事,却甚会察言观色,这时看到小五的眼神,立即会意过来,刚要继续说话,那些家丁在柳郁红的示意下,上前将他按倒在了地上,便要强行拖出去。
小五目光一凛,刚要发话,慕容烨已经沉声开了口,“看来你们几个是真的不想在府里待下去了。”
那个家丁听到慕容烨发话了,当即缩回了身,“扑通”跪在地上,“奴才不敢了。”
慕容烨冷冷盯视几人一眼,“五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若不听,就趁早走人。”
那几个家丁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了,他们虽是柳郁红的心腹,但慕容烨说的话,他们还是不敢不听。
柳郁红气得双目通红,不甘地瞪了几人一眼,但一时也想不到别的计策,不由银牙暗牙。
“说吧。”小五朝男子道。
男子见状,立即直起身来,一五一十地将真相说出来。
小五盯着他,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没敢往下挪半分,但是身边的某人却不乐意了,一只手伸过来就覆住了她的眼睛,警告道:“不准看他。”
小五微怔了下,又有些好笑,但到底还是没有推开他的手,只轻轻点了点头,“嗯。”
玄曜嘴角微勾,一只手圈住她的纤腰,将她紧扣在怀里。
因屋内众人都看向地上的那个男人,因此没人注意到两人的亲密动作。但是屋外却是截然相反,不知何时,屋外多了几个人,将屋内众人的一举一动,皆看在眼中,包括,小五与玄曜相拥的画面。
118。一点也不可爱
“这两个人怎么如此随性?大庭广众下,如此搂搂抱抱,真不羞耻!”玄晟看着屋内两人相拥在一起的画面,很是愤慨的嘀咕了一句。
旁边,玄成锋利的眼眸在两人的手上略扫了扫,便移开了视线,然而,嘴角却紧紧抿起。
屋内,男子很快交待了一切。
原来男子叫赵四,他原本是街上的混混,有一天夜里,有个婆子找到了他,许下重利,让他昨晚摸进府来睡个女人,事成之后,会再给他酬劳。
当时,他不知道要睡哪个女人,但重利驱使下,他昨晚还是将信将疑地摸到了慕容府的后门。
哪知后门守门的婆子见到他来,直接便将他领到了一处院子,在进院子之前,告诉他,他要睡的女人是尚书府的五小姐,事成之后,一定要装出跟五小姐很熟的样子,到时候自有人帮他开脱。
赵四闻言要他污辱的女人是尚书府的五小姐,当即调头就要走,但那个婆子却拉住了他,又许下了重金好处,并信誓旦旦保证,事成之后,会有人替他开脱,让他只管放心行事。
赵四也是舍不得眼前的重利,最后被婆子一番游说下,便动心了,心想,能睡个千金小姐,他也不枉此生,况且,还有许多好处可拿。
于是,他便在婆子的授意下,摸进了院子,而守夜的丫头却睡得像猪,他轻易就进了屋子,并摸上了床。
当时床上的女子似乎刚刚醒来,他见了还被吓了一跳,生怕她喊人来,但他碰到她身体的时候,她竟并没有推拒,这便助长了他的胆子,于是,他三下五除二,就将人家姑娘压倒,恣意享受……
香兰在一旁听到赵四说她睡得像猪,当即不满地撇了撇唇,你丫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我虽然偷偷摸摸进来的,但是当时这位小姐可没有丝毫的抗拒之心,并且、并且……她也是很享受的……”赵四说到这里,忍不住瞟了一眼旁边跪着的慕容月,似乎是想到了她昨晚在他身下恣意承欢的销魂模样,他竟然下腹一紧。
屋中跟着柳郁红进来的婆子丫头,看到他胯下的玩意竟然立了起来,当即惊叫一声,转过头去。
赵四一惊,连忙埋下自己的身子,再不敢抬头。
“你无耻!”慕容月见他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当即恨得眼泪直流,可怜她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此时却像被拔了刺的刺猬,无力为自己辩解。因她对昨日之事,虽不是记得很清楚,但隐约知道有个男人与她共赴云雨之事。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小五有些兴奋的低声喊道,但因自己的眼睛被玄曜盖住了,便想拨开他的手来,一探究竟。
玄曜自然看到了赵四恶心的一幕,此时听到小五竟然想看,不由恼恨地在她耳边低声道:“没什么事,不准好奇!”
小五撇了撇嘴,腹诽:恢复记忆的小四,越来越霸道了,一点也不可爱,还是当时在兰山村的小四可爱。
赵四一番话说完,众人大概都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那背后之人的目标其实是想这个赵四毁了五小姐的清白的,不然怎么会让他趁夜摸进五小姐的房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躺在床上的人是三小姐?
慕容烨也明白了过来,比起刚才看到慕容月与一个陌生男人躺在床上时,更加令他震怒,他抬起一脚重重踹在赵四身上,怒不可遏,“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打枫儿的主意,看我不活剐了你。”
慕容烨也是气炸了,一反平日的温厚,当即就要命人将赵四拖出去。
赵四看到这个阵仗,当即吓得尿刹了,一股尿骚味,弥满在屋子里。
玄曜皱了皱眉,将小五揽到身后,沉声道:“尚书大人且慢。”
慕容烨盛怒之中,这时听言,才察觉到玄曜在屋里,很是惊诧地转身来,但想到家里的丑事,竟然都被太子殿下看到了,当即面色很是难看,躬身行礼道:“微臣不知太子驾临,请太子降罪。”
玄曜摆了摆手,淡淡道:“尚书大人不必惶恐,事出有因,就不用拘于礼节了。只是眼前之事,孤觉得那个背后策划一切的人,才是罪大恶极,尚书大人先不要急于定这个赵四的罪,应该让他将当日指使他之人给指认出来。”
慕容烨一凛,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劈手指向柳郁红,“这个府中,除了这个女人之外,还有谁有那个本事,将人领进来?况且,她向来恶枫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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